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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去压寨(完结)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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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药汤来的,顺带监视凌小刀喝下;整日不是吃饭就是喝药,凌小刀肚子撑得都快爆裂了,他们还是不管不顾。不过好在但凡有腥苦的草药喝,就有酸甜的蜜饯吃,她也是感觉快乐。

  朱似玉离去后,翠萍又来了,翠萍领着两个少年,抗着宽大的木桶进屋,后面又跟着两名少年,手中提着热水;翠萍指挥四人跑了几躺,将木桶灌满了热水。

  凌小刀手中毛笔顿,疑道:“翠萍,昨夜我不是才泡过澡么天气又不热,你干嘛又让我泡澡。”

  翠萍笑吟吟的摇摇头,道:“就是因为天气不热,天气冷,才让你泡泡,夜晚睡得安稳些。”眨眨眼,翠萍续道:“这热水是搁了老爷子开的药沫的,对你肋骨上的伤有好处,有些腥臭,你可是不许不泡”

  凌小刀坐在榻上,伸长脖子,望了望那泛黄的热水,撇撇嘴,掩鼻道:“果然是有些腥臭,我若是泡了,浑身上下定是也很臭”

  翠萍眉毛扬,喝斥道:“但凡药物,总是难闻的,你若是不听话,似玉跟我可是不饶你。”

  咦凌小刀有些诧异,“翠萍,你何时转了性子,对本王妃我,凶悍起来了”

  翠萍努努嘴,不快道:“你若是有王妃的样子,我也定是不敢凶你,然”翠萍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凌小刀,不屑道:“你说你这衣衫不整,满脸墨汁的模样,像王妃么”

  衣衫不整凌小刀垂下脑袋瞪着自己身上上官云琰的宽大褥衣,呃,屋中火盆烧得极旺,她不喜欢老是穿棉袄锦袍;满脸墨汁手边没有铜镜,她不知自己写个毛笔字,写到了脸上去,抬手摸摸脸颊,满手漆黑。

  翠萍见她傻兮兮的,嗤笑声,便是招呼那四名少年走了;凌小刀刚欲挪开矮桌下床去洗脸,便闻门扉轻响,上官云琰合上房门步上前来。

  上官云琰刚瞧见她的脸,便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指着凌小刀的鼻子,“哈哈,小花猫,长胡须了”

  凌小刀眼圈黑,她可没忘记午后上官云琰忿然离去的“坚定”背影,当即抹了抹脸颊,怒道:“你不是准备马匹干粮去了这早回来作甚,该当予严斐麻骨等人去道别才是。”

  药澡1

  上官云琰笑声窒,有些尴尬,咳嗽声,他步上前来,埋头查看搁在榻上的矮桌桌面,洁白的宣纸上,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双眼狭长,张扬跋扈的矗立在草地上。

  上官云琰瞧纸上那男子的眼睛,便知道绘得是自己;凌小刀见他埋头来看,慌忙揪住这宣纸翻过面来,举着毛笔指着上官云琰的脑门,喝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画画啊”

  上官云琰白了她眼,佯作生气道:“本王不看,怎知你将本王绘得这般丑”抬手,顺势夺下她手中的毛笔,丢在矮桌上,随即把抬起矮桌,搁置在身旁的地上。

  凌小刀惊叫道:“笔尖还有墨汁,搁在宣纸上岂不是将我的画侵染糊花了。”

  上官云琰转身把拽住她的手臂,欺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以其在这里作画思念本王,还不如本王亲自”他捧起凌小刀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上官云琰的嘴唇,绵软而湿润,凌小刀微微愣,便是闭上眼睛深深的陷了进去。她是喜欢他吻她的,且,他每次亲吻她,她都感觉心颤,都感觉到温馨;直以来,她都珍惜他对她的每个亲吻,因为她珍惜这个男人。

  上官云琰见她眼波混乱,双颊绯红,低笑声,抬手扯掉她腰间白色的锦带。

  “啊你干什么”凌小刀惊呼声,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边去撩自己的腰带;她身子还未好,这家伙不会是想

  上官云琰不理她,单手拽住她腰间的手掌,另只手猛使力,扯开她的腰带,随即把将她抱起,哑声道:“想来水温该是差不多了。”话落,他环在她身后的手臂挥,凌小刀只觉双手被股力量拉扯说往后甩去,后背凉,宽大的褥衣被上官云琰抛到了床上。

  衣衫被褪,凌小刀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上官云琰搂着她的身子转了个面,两个大跨步,将凌小刀搁在厚重的木桶里。

  刚下水,凌小刀被烫得几欲跳起身来,上官云琰慌忙按住她的肩头,道:“好好坐下,稍稍适应了便是不烫了。”他边说,便深出手指去探测水温,果然如他所料,有些汤,但又不是很烫,于药效的发挥最是好。

  呃,凌小刀红着脸,缓缓的蹲下身去,坐在木桶里;这人真是的,要她泡澡也不直说,害她还以为他是想

  药澡2

  上官云琰睇了她眼,挽起袖口,撩起她的长发,给她在头领挽了个鬓,探手取过梳妆台上的簪子,将她的发鬓固定住;随即又捞起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干,扳住她的脑袋,就往她脸上擦去。

  他没有再瞧她的眼睛,仅是盯着她脸上的墨汁,轻轻的仔细的擦拭。

  凌小刀仰起脸,望着他的眼睛头颅颤颤的任由他给自己擦脸;毛巾熏热,热气萦绕,微微有些腥臭,灌入鼻间,凌小刀眼圈红,瞬间泪湿。

  她虽然不知道他下午为何突然发脾气,可她知道他不开心,他这不开心,肯定是因为她;原本她以为他是不回来睡了,可是他不仅回来了,还细心的命人给自己送热水,泡药澡,现下还亲自给自己挽发,为自己洗脸;他的表情很坦然,坦然得就好似这是他该做的,是他应做的,他没有半分抱怨。

  倏地,凌小刀站起身来,掀起水花片,水面荡漾,泛黄的热水“哗啦”声,漫过木桶边缘扑洒在上官云琰白色的长袍上,打湿了他的大半个身子。

  “你”上官云琰失声惊叫,慌忙按住她的肩头,欲要将她的身子压到水里去;“小姑奶奶,你站起来作甚小心又着凉了”

  凌小刀嘴角撇,腾地抬手隔着木桶扑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颈;手臂上的水流滚落,渗湿了上官云琰肩头与后背的衣衫。

  “琰”她颤声轻泣。

  上官云琰无奈,拍拍她光滑的背脊,道:“快坐下,快坐下,有何话坐下说,你身子才好,天气又这般冷”

  凌小刀微微摇头,低声道:“我想你”

  啊上官云琰失笑,突然想到若儿此前予他说的话,“我娘亲她想念你,日夜盼你捎了书信予她,她怕你战死沙场,怕你不要她,抛弃她,她心中害怕很多事情,可是她从来不说,她总是笑,她以为她的笑,能隐瞒自己心中的悲伤,能隐瞒自己心中的不安,能隐瞒自己心中的失望,能骗得了她自己”

  上官云琰收回心思,笑笑,点头道:“本王知道,本王知道你想念本王,本王其实也很想念你,万般的想念你。”话落,他按住她的肩头,将她按坐在水里。

  亲密

  凌小刀趁他躬身之际,拉住他胸前的衣襟,凑过唇去,将自己香嫩的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卷住他的舌头;上官云琰喉中“咕咚”声,险些跌入水中去,他再也按捺不住了,撑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脸颊上,火热的狂吻起来。

  凌小刀扶住他的脸颊,鼻中“嗯嗯“哼声,上官云琰只觉这吻感觉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发不可收拾。说实话,两人亲吻过数十次,从来没有像这意外吻这般让人迷醉过。

  凌小刀再也扶不住他的脸颊了,转而撕扯他胸口上的衣襟,他说,他想念她,他万般的想念她凌小刀的心,被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涨得满满的。

  察觉她的急促和燥热,上官云琰心底涌上来万千的渴望,他想现在,立刻,马上要了她;此去南国近半年,终日忙于争战厮杀,他很少想到这件事情,而此刻他最心爱的女人,他这根痛在胸口的肋骨,仅着肚兜与底裤俏生生的坐在水里,且对他热情有佳;他又不是柳下惠

  闷哼声,上官云琰边手忙脚乱的解下自己的衣衫,边咬着她的嘴唇,跟她缠绵。

  片刻之后,长裤也让他褪下了,精壮结实的长腿迈入水中,他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将过来,环住自己的脖颈。

  雾气腾腾间,上官云琰红着眼,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他在对她的耳窝吹气;凌小刀只觉半个脖颈酥酥麻麻的,这酥酥麻麻的感觉流窜得极快,瞬间已卷遍了她的全身;她颤栗着恐惧道:“琰,我我胸口的伤。”

  上官云琰闻言挪出只手掌按在她的胸脯上,来回轻揉,但听他沙哑着声线道:“无碍,本王会小心,你只需勾住本王的脖子,莫动,莫挣扎。”

  凌小刀娇喘着,微微点头,将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头上,任凭他的双手在水地下动作,她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力气。

  片刻之后,凌小刀浑身哆嗦,漫天的欲望劈头盖脸的砸落下来,她咬着嘴唇,破碎的轻喃:“琰我我”

  上官云琰知道她想说什么,想要什么,当即再不犹豫,将她的后腰往自己方向猛力按,凌小刀瞬间哭喊出来。

  水面荡漾,抖动不止,溅洒满地的水花。上官云琰听着她的哭喊没有停手,让她哭吧让她喊吧她的心中压抑着太多的悲伤,哭喊出来,终是会好些。

  凌小刀的脸紧紧的贴在上官云琰颈部的皮肤上,感应着他颈部皮肤血管的爆起,以及那不知是水渍,还是汗液的濡湿,哭声猛地收,她哆嗦了两下,正个身体瞬间僵硬着颤抖不止,脆弱的呐喊出声。

  与此同时,上官云琰粗吼声,抽搐着快速冲撞了几下,最后身体猛地后退,靠在桶壁上阖着双眼大口喘息。

  从前,有座山

  稍怔,他探过手臂,拽住凌小刀的身子将她拥入怀内,低声道:“影儿,虽然本王说过了多次,但本王还是要说,本王喜欢你,本王爱你,你知道么”

  凌小刀靠在他精壮的胸口上,搂着他的脖子泣声道:“我知道,我直都知道。”

  上官云琰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将她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下来,扳过她的身子,从后面拥住她,低笑道:“太冷,你还是将手臂搁置在热水里泡泡的好。”

  微顿,他叹了口气道:“影儿,今夜无事,本王说个故事儿予你听,可好”

  故事凌小刀倦怠的靠在他温暖厚实的胸膛上,有些诧异。笑道:“你肚子里连个笑话儿都没有,现下又没有你的神威军士卒,这故事儿你要跟谁打听去”

  上官云琰微微笑,吻吻她的耳垂,道:“这个故事儿直都在本王心里,本王毋须去跟旁人打听。”

  啊凌小刀呆,他能有故事她为何不知

  但听上官云琰自顾道:“从前,有座山,山里”

  他的话音刚起,凌小刀“噗哧”声笑出声来,她插话道:“这故事儿我有听过,你无需再说。”

  上官云琰咬了她下,佯喝道:“本王说故事呢小小女子不准打岔。”

  凌小刀嘻嘻笑,故作本正经道:“是了是了琰武王说故事呢民女不敢打岔。”

  上官云琰在水下拧了她记,喝道:“顽皮”咳嗽声,他清清嗓子,慢悠悠的续道:“从前,有座山,山里”

  话说到此间,凌小刀忍不住又笑了出来;笑声窒,她慌忙道:“我不笑了我不笑了你继续说”

  上官云琰瞪着她的侧脸,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在想:你说这女子你说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女子,实是让人

  哀叹声,他强行收拢自己涣散的心神,低声道:“从前,有座山,山里”

  “哈哈”凌小刀忍不住又笑了出来,她频频拍打着水花,边笑边道:“我说夫君,你说故事能不能不要用这从前,有座山开头啊”

  上官云琰眼圈黑,恨不能把掐死她;凌小刀转头见他满脸阴晦,当即抬手捂嘴,小心翼翼的闷声道:“我不打岔,我保证不打岔你说你说”

  上官云琰面无表情的瞪着她,任是在好的心情,此刻也是荡然无存了;这故事,也是说不下去了。

  终极愤怒1

  “琰”凌小刀干笑声,抬手去搂他的脖子;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上官云琰剜了她眼,低声道:“水凉了起身吧”话落,他推开她站起身来,步出木桶,去取挂在衣架上的绒袍,迅速的系好衣带后,他又取下另件绒袍搭在手臂上,拿着干燥的宽大毛巾折身返回木桶旁。

  凌小刀见他神色冷峻,感觉也有些无趣,只得乖乖的站起身来,爬出木桶,任由上官云琰给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你干嘛不看我的眼睛”凌小刀不悦道。

  上官云琰哼了声,将濡湿的毛巾丢在旁,然后张开绒袍把将她裹住,拦腰抱起。

  “我问你话呢你怎是不回答”凌小刀锤了他记,有些恼了。

  上官云琰不理她,掀开绵软的锦被,将她放在温暖的貂绒毯子上,随即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自顾自的做着事,就是不看凌小刀的脸,凌小刀受不了了;腾地把揪住他的衣襟,喝道:“你说话啊”

  上官云琰被她突然拽住,便也恼了,他扳住她的脑袋,爆喝道:“你要本王说甚本王说话,你总是笑;本王就不明白了,本王说的话就那般可笑本王说话时的模样,就那般可笑”

  呃,他发脾气了凌小刀反映不过来。

  上官云琰狰狞着脸,副阎罗王的凶相,他盯着她的眼睛咆哮道:“你心间若是愤恨,若是不安,若是悲伤,若是惧怕,你可以哭,哪怕嚎嚎大哭;你可以锤打着本王的胸膛,质问本王为何此去半年,音信杳无,你可以质问本王,本王是不是不要你了,本王是不是打算抛弃你了;你为何明明不想笑,却还要笑,还要故作脸的嘻笑,还要隐瞒你心中的担心”

  上官云琰拽住她的手臂,上下摇晃,他愤怒的大吼,“本王是你的相公,是你的夫君,你知不知道,本王疼你,爱你,宠你,本王希望你信任本王,本王希望你相信本王的能力和本事,本王定是会让你过上好日子,定是会让你终日衣食无忧的生活在这世间,你明不明白你明不明白啊”

  上官云琰的臂力甚大,凌小刀让他这番剧烈的猛摇,五脏六腑都好似要被震了出来;嗓子发干泛痒,她咳嗽着想说话,却又说不出话来。

  但见上官云琰狭长的双目中涌动着残戾的凶光,他还在咆哮,“你知不知道,那日本王回山,瞧见你气息全无的躺在榻上,本王有多心痛,多难过,多愤怒;你是本王的妻子,是本王的夫人,是本王在这世间最依恋,最难以割舍的亲人,本王将你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为何你总是不乖,总是不懂事,总是任性胡闹,让本王放心不下,让本王心如刀绞”

  今天全更了,晚上要回家的,明天继续,谢谢亲们支持笑

  终极愤怒2

  微微愣,上官云琰手臂松,颓然跌坐在凌小刀身旁,掩面失声痛哭,“影儿,你能不能不要折磨本王,能不能不要让本王为你担心影儿,有时候本王真的想刀将你杀了,本王杀了你,本王就没有软肋了,本王就天下无敌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上官云琰最后的这句话,也没有人能够明白上官云琰最后的这句话说代表的意思,因为这句话很可怕,很恐怖,也很血腥。

  可是,凌小刀理解了,也明白了;她躺在榻上揉了揉被上官云琰捏得乌青的胳膊,无端端的就心明如镜了。

  龇牙咧嘴的干笑声,凌小刀坐起身来,去扳上官云琰的身子;上官云琰颤栗着,任由她将自己颀长的高大身子放平,任由她帮自己脱下软鞋,任由她将自己的腿抬到榻上,扯过被子给自己盖好。

  他直在打颤,他喘着粗气冷得直在打颤;凌小刀缓缓的靠下身去,将他的脑袋挪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住;睇了他眼,她伸手去抚摸他长长的睫毛,“勿要睁开眼睛,听凌小小予你说个故事。”她柔声喝斥。

  上官云琰无应,此前他用尽所有气力吼出他的心思,现下缓不劲来了。

  凌小刀拥着他,瞪着桌上跳动着的油灯光影,慢条斯理的轻声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土匪头子山寨大王,他相貌英武帅气,竟狂且傲,还残忍暴戾,喜怒无常,是个大大的恶人,是个坏胚子;有天,他撞见了个叫着凌小小的女子,他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可这女子不漂亮,不貌美,不温柔且也不贤淑,她是个疯疯颠颠的,乱七八糟的人;任性,顽劣,胡闹,跋扈,这诸多词语都不足已形容这个女子本身的无是处;她是个糟糕透顶的人她还很自私,很爱说谎,她为了保全自身的安危,哄骗这个山寨大王,说自己喜欢他;其实她开始喜欢的不是这个山寨大王,因这个山寨大王脾气太坏,她怕他寻自己的麻烦,所以说谎欺骗他,她喜欢的,其实是这个山寨大王的兄弟,那个白衣飘飘,温文儒雅的男子。”

  凌小刀的故事说到此处,上官云琰抬起头来,错愕的瞪着她,他有些惊异,她终是亲口承认了,她喜欢老二,南宫羽

  上官云琰眼中红光爆闪,他又要发作了;凌小刀把按住他的嘴唇,顺势将他的脑袋再次按在自己怀里;微笑道:“纵然这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很温柔,可是那个土匪头子,山寨大王比他更温柔,更体贴;这山寨大王为了这乱七八糟的女子,欺君,抗旨,诬陷忠良,欲诛人九族,甚至为了这无是处的女子,在两军交锋惨烈的紧要关头,抛下万千士卒,置严厉军纪于不顾”

  终极愤怒3

  微微怔,凌小刀吸吸鼻子,续道:“这山寨大王以为这女子不知,以为这女子不能体恤他的心情,故而这山寨大王感觉很委屈,很无辜,很伤心,很愤怒其实其实这女子怎会不知,怎会体恤不了他的心情,她只是她只是害怕,只是恐惧,她惧怕于这山寨大王不要她了,抛弃她了,她在意紧张这可恶的绿林劫匪,所以她她诚惶诚恐”话落,凌小刀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砸落下来。

  “影儿”上官云琰低唤声,绷在胸口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你不是乱七八糟的女子,你也并非无是处。”

  凌小刀摇摇头,泪流满脸的笑道:“我很糟糕,我做人真的很糟糕,倘若我不糟糕,我怎会不信任自己的夫君,以为他不要我了,他要抛弃我了”

  “没有没有你没有很糟糕,没有”上官云琰握住她的肩头,将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虽然他从未听过“糟糕”这个词,但想来也是“不好”的意思。

  上官云琰不安慰她还好,他这安慰,却让凌小刀瞬间哭将出来;她声泪俱下的哇哇尖叫着,“我明知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明知你爱我,疼我,宠我,可是我还琰,我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了,我以后再也不无理取闹了,我定是会乖乖的听你的话,好好的留待火麟寨等你我永远等你,哪怕挫骨扬灰,飞回湮灭,我都等你,我都永远等你。”

  凌小刀的决心从未似现下这般坚定过,她这句“我永远等你”上官云琰也从未听到过,他抚着她的脸,成串成串的眼泪宛若海水决提般,蜂涌而下;喉中堵塞;他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本王,本王定是会回来,尽快回来”

  人说,爱个人,没那么简单,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有两颗不同的心;爱个人,也没那么容易,因为相爱的过程需要历尽艰辛,且原本就是互相折磨的过程;而“幸福”这个字眼,或许就是因其来之不易,才让人着迷,才让人动心,才让人甘愿拼尽生命里最后丝呼吸的力气,去争取。

  亲爱的,我爱你,在每时每刻,在朝夕。

  貌似,这卷偶灌了很多水,说了很多废话。哈哈,对不住大家了莫怪莫怪

  切莫怠慢了嫂子

  天朝十六年,正月十五元宵夜,凌小刀充分发挥出了自己的厨艺水平,给上官云琰包了碗皮薄馅多的猪肉饺子,亲自给他送至宜阳阁,看着他吃;上官云琰又哭了,他这堂堂天朝威武大将军,琰武王,被自己这素来顽劣任性的妻子亲手煮得大个头饺子,感动得哭了。

  当然,凌小刀如既往的取笑了他,说他小孩儿心性。

  隔日大早,上官云琰穿戴整齐,做好了奔赴南国战场的准备;此次回山,他逗留了十余日,战事紧急,他终是不敢再耽搁。

  凌小刀与朱似玉,严斐等人亲自将他送出山门,看着人马迎着初春的微风转下山道,奔入峡谷里;凌小刀虽是舍不得他离去,可她终是没有挽留;若儿牵着她的手,仰着小脑袋去瞧凌小刀的脸色,见她神色坦然,眼波含笑,高悬的心脏逐是落了下来。

  朱似玉与范玲珑微微笑着,此前上官云琰已是跟她俩详述了秦越与南宫羽的现状,两人听闻秦越与南宫羽在战场上的彪悍强霸,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故而也很是欣喜,对此次领兵争战之事,很有信心。

  严斐悄悄扯了扯朱似玉的衣袖,朱似玉疑惑的顿住前行的步伐,转头去瞧他;严斐见得凌小刀牵着若儿与范玲珑有说有笑的走远了,这才压低了声音,对朱似玉道:“似玉,大王现下已是返回南国沙场了,嫂子没了大王,你说她会不会”

  朱似玉愣了愣,反映过来,便是道:“无事大王此番回山,日夜留待臭小子身边,跟她谈心,陪她说笑,我看臭小子的心病,已然是好了。”

  严斐攒着眉头,看其神色还是颇有些担忧;朱似玉笑吟吟的拍了拍他的肩头,故作豪爽道:“老严,你便是放心吧臭小子定是再不会吃不下饭,饮不下水。”

  严斐闻言,双肩沉,松了口气,“但愿如此,否则我便是要被她给折磨疯了。”下意识的摸摸脖子上的伤口,严斐不悦道:“我这脖子日夜都疼,日夜都提醒着我,大王要杀我。”

  提及脖子,朱似玉也抚了抚自己脖子上的伤口,怒道:“老爷子给我的除疤药膏不知好不好使,倘若不好使,留下了疤痕,我定是要予臭小子算账,让她陪我脖子上的肉来。”

  严斐惊,慌忙摆手,失声道:“不可不可此时万万不可让嫂子知晓,以她的性子,若是知晓了,定是会去寻大王评理;届时,两人只怕又要生恼怄气,我怕大王怒之下,当真掐死咱俩。”

  呃这层,朱似玉到是没考虑到;无奈的摇摇头,朱似玉道:“你说这两人,男子为了女子要砍人脑袋,要杀人,女子为了男子,终日食不下咽,呕吐不止”微微顿,朱似玉唾道:“啧啧可怕可怕”

  严斐哀叹声,转头去瞧那远处的山峰,“他二人之爱恋,之倾心,已是超出了寻常人所能理解的范围”

  远处,凌小刀见二人未曾跟来,便是回头吼了句,“严斐,似玉,该是走了”

  “来了来了”朱似玉睇了严斐眼,哀怨道:“我看咱俩以后全都依着臭小子的好切莫让她有半点闪失,否则大王回来,没法交代。”

  严斐阴沉着脸,无奈的点点头,赞同。

  天朝十六年的时光匆匆

  二月,气温回暖,莺飞草长,凌小刀左右无事,跟严斐去了趟江南,巡查盐铺,材庄的生意情况;初至江南鱼米水乡,风景靓眼,逛得凌小刀乐不思蜀。

  三月四月,上官云琰的神威大军在南国与蛮王蛮军交战剧烈,上官玄烈为保争战顺利,在天朝南面土地上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尤其是车马粮草,支援前线战争,故而,三县的百姓生活逐渐拮据,连带火麟寨的汉子下山劫银,也收获不丰。而百姓们,此时才知,天朝在对南国争战,民怨颇有些。

  严斐考虑到此现况,加之他有意栽培凌小刀这根苗子,想将她历练成能独挡面的“大人物”,故而,命麻骨跟虎头带她分别去了漠北跟关外,跟马贼做买卖,跟其他土匪接洽,甚至还渡过天水,去了趟南国境内,跟两国交界处的南国蛮匪唳蛮子购回了好些稀奇古怪的玩物,其中包括张花斑白老虎的皮。

  五月,上官云琰的神威军在南国大展雄风,连番重挫南蛮王,南蛮王开始四处招兵买马,强抢掠夺国内百姓财物,并全国逮抓壮丁充军,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兵力从原先的七万提升至十五万。

  后置年内,因蛮王这草寇大军训练欠佳,大吃败仗,士卒大批大批的阵亡,他不甘心,逐是不停的抓捕壮丁,不停的充沛己库;导致南国人口大幅度减少,万千良田无人耕种,百姓民不聊生,哀声怨道;各地乱民纷纷揭竿起义,加之匪盗猖獗,霍乱骤起,南国举国上下,陷入了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当然,这是后话。

  而此时,凌小刀寻思着盛夏已至,逐是不敢跑得太远,在赵县最大的福华客栈定了两间上房,跟朱似玉日夜守候在此;福华客栈与那强纳崔如妃为妾的王员外家府邸临街相隔,两人日夜从二楼的窗户向外探头探脑的监视。

  凌小刀哄骗朱似玉说她接到消息,那满脑肥肠的王员外在赵县称王称霸,为非作歹,且还喜欢强抢民女作妾,连赵成广大人都拿其无法,故而想为民除害,在此间探查,寻找证据。

  朱似玉就疑惑了,她们是土匪山贼,平日里打家劫舍,为非作歹的事情没少干,为何现下突然转变了角色,竟是来替官家理闲事。

  凌小刀告诉她,这王员外欲纳之妾,是自己“好兄弟”刘昌顺心爱的女子,秉着“兄弟情谊”,她势必要助刘昌顺臂之力。

  凌小刀的谎话,说得半真半假,故而也将朱似玉糊弄过去了。

  突闻崔如妃失踪

  六月初,盛夏的烈阳普照大地,天气十分炎热;这日,凌小刀跟朱似玉正在屋中饮茶,小柿子却是来了。

  小柿子刚推开客栈的房门,便是气急败坏的大叫:“小橘子,小橘子,不好了,崔姐姐不见了。”

  凌小刀跟朱似玉惊,同时站起身来;凌小刀喝道:“你说什么”

  小柿子喘了两口气,急道:“崔姐姐不见了,刘大哥四处寻她不着,去她家里,她娘也说不知她的去向。”

  凌小刀面色沉,暗道:她娘收了王员外的银子,将自己的女儿卖给王员外做妾;她正是那始作俑者,刘昌顺寻上门去,她怎会实话实说。

  脑中思绪转,凌小刀恨不得两巴掌将自己括死;她早知崔如妃的娘会将自己的女儿卖了,她为什么不先行给她娘银子,“买断”崔如妃失踪的后路笨她真是笨

  “小橘子,怎么办怎么办刘大哥都要急疯了”小柿子在赵县县衙任职之后,直跟在刘昌顺身边,故而跟他感情极好,此时正是替他着急。

  凌小刀寻思片刻,故作无奈道:“我能有何办法,报官呗”她可不能直言崔如妃的去处。

  小柿子摆手,急道:“就算报了官,赵大人派下面的衙役四处巡查找人,衙役人手有限,时半刻怎可能将崔姐姐寻出来;刘大哥是担心,崔姐姐叫人掳劫去卖了,不知卖到了何处的呃青楼”

  凌小刀冷冷的睇了小柿子眼,坐下身去,自顾自的饮茶;她表面上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可心里,急啊这人在王员外手里,王员外的大儿子王天虎在京师羽林卫任指挥使,响当当的正三品官员,羽林卫与金吾卫,号称当今皇上的左手右臂,皆是上官玄烈的心腹;上官云琰在还好说,可他又不在,她能怎么办

  凌小刀又有些懊恼了,为什么自己做事情总是考虑不周详王员外的身家为什么近日才派人调查她感觉自己特别没脑子。

  勉强收拢自己涣散飘飞的思绪,她对小柿子道:“那你说怎么办”

  小柿子小心翼翼的扫了她眼,嗫嚅道:“我我寻思着,呃,火麟寨这多人,你你能不能派了你的人,将赵县,文县,冷家庄三县方圆百里搜寻遍。”

  凌小刀的仰慕者

  让大批土匪山贼在三县内大张旗鼓的大势搜寻,呃,人只怕没找到,自己反倒被官兵找到了;貌似,那冷家庄的冷存孝最是见不得土匪山贼。凌小刀又不傻

  就在凌小刀沉吟间,门扉叩响,个头上插满翡翠簪子的白衣劲装少女腰携长剑,突兀的奔进门来;朱似玉见状,捞起桌上的厉剑跳将出去,挡在凌小刀身前,大喝道:“你干甚”她见这少女身上携带兵器,且身法迅速,怀疑她要行刺凌小刀。

  凌小刀也是大骇,然,上官云琰离山后的日子,她随了严斐麻骨等人四处乱跑,与商人马贼,东西南北的各路人马打过交到,也算是见过了大世面;故而这惊骇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换作了片漠然。

  那少女见朱似玉紧张,微微窒,顿住了身形,朗声笑道:“姑娘莫慌,我仅是想与你家公子共饮杯水酒,我想结识你家公子。”原来她见凌小刀身着男装,头上绑着男子的发鬓,还以为她是男子。

  朱似玉呆了呆,有些错愕;个美貌少女突兀的冲将进来,说是想结识她家“公子”这是何意

  朱似玉将这白衣少女上下打量了遍,见她裙裾下摆撩起,别在腰上,露出宽大的裤腿,当真是豪放不拘;腰上除了长剑,还别有些诸如梅花镖,掷箭之内的东西,她已然是看出来了,这少女乃是真正的“江湖儿女”。也只有江湖儿女的胆子才这般大,敢明目张胆的直言其来意,想结识男子。

  呃,朱似玉不敢断定自己能打得过她;是故,她嘿嘿笑,拐了凌小刀拐子,“公子”她故意将这“公子”两字拉得几多长;“你的倾慕者想与你饮杯水酒”

  凌小刀见朱似玉笑得满脸诈,白了她眼,感觉有些尴尬;咳嗽声,凌小刀站起身来,拱手强笑道:“承蒙姑娘垂青,愿与在下共饮水酒,只是此厢在下还有要事,这饮酒之事,择日可好”

  那少女闻言,转头扫了眼噤声矗立在旁的小柿子,见小柿子神色急躁,“哦”了声,便是点点头,拱手笑道:“公子竟是有要事在身,那我先告辞,我就住在隔壁,稍待公子办完了正事,我再前来寻你共饮。”

  话落,那少女便是退了出去;凌小刀眼角挑,示意朱似玉去关门。

  俊俏的凌小刀

  朱似玉关上门后,凌小刀神色复杂的瞪着两人,忽然不悦道:“你二人说说看,我长得很俊俏么”若不是她长得很俊俏,为嘛会招蜂引蝶,招来别人的爱慕。

  呃,朱似玉与小柿子对视眼,惶恐着不敢言语;凌小刀转而对上朱似玉的眼睛,喝道:“似玉,你是个直肠子,且跟在我身边最久,你说说,我是否长得很俊俏。”

  “这个”朱似玉见她隐怒,有些惧怕。

  “咦似玉,我仅是要你说说你的看法,你怎是不敢说,你在怕什么”凌小刀疑惑。

  朱似玉干笑声,垂头道:“你不皱眉的时候,我不觉得怕,你皱眉,我就”

  皱眉凌小刀不理解;朱似玉见她疑惑,便是大着胆子道:“臭小子,你你变了或许你没瞧出来,现在火麟寨里大伙皆有些怕你,呃,尤其是在你生气的时候呃,虽然你很少生气。”

  小柿子见朱似玉出声了,年少性急,便是插话道:“是了是了似玉姐姐说得对,小橘子,我这次瞧见你,都无故的感觉有些惧怕,你身上威厉严迫之气有些重,让人不敢轻易与你对视。”

  啊自己的改变她到是没察觉出来;勾了勾嘴角,她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下来,轻声道:“或许是因我做这代理山大王时日渐久,无形之中加重了自己的阳刚烈气;呵呵,无碍无碍你们跟我说话,无需紧张害怕,如既往的随意,随意啊”

  话落,她拽住朱似玉的手腕,拉她坐下身来;朱似玉微微笑,见她神色如常,毅然道:“此前你问我,你是否长得俊俏,臭小子,我跟你说,你真的,真的,真的,很俊俏”

  朱似玉连用了三个“真的”,用毕之后她还加了句,“尤其是在你穿上男子衣衫之后,更显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凌小刀还未反映过来,小柿子嘿嘿笑着接话道:“不仅如此,还风流倜傥,气宇不凡,有种隐隐的霸气”

  神啊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凌小刀终于知道刚才那白衣少女为何要邀自己共饮水酒了,凌小刀几欲晕厥

  灵犀动

  朱似玉见她呆愣,吃吃笑道:“照我说,不是霸气,而应是蛮横;臭小子,有时候我就纳闷了,依你这不太讲理的性子,你怎会出生在天朝,你应是出生在南国,是那南蛮子才对。”

  凌小刀不悦的剜了她眼,暗道:这是人说的话么不太讲理是因事情根本无需讲理,却说自己应当是南蛮子脑中白光闪

  别人皆认为自己是男子朱似玉说应是南蛮子

  凌小刀屁股上像长了钉子,倏地跳起身来,她瞪着小柿子,恶笑道:“小柿子,我想到法子了。”

  “法子”小柿子被此前那白衣少女的突然出现与凌小刀后来的无故问话弄蒙了,当即没反映过来。

  凌小刀喜道:“小柿子,你回去告诉你刘大哥,就说不出二日,我定是亲手将崔如妃送还予他,让他莫要心急。”

  凌小刀刚说完,小柿子喜得蹦三尺高,“小橘子多谢你相助”

  朱似玉可没小柿子那般傻,她狐疑道:“臭小子,你连那崔如妃身处何处都不知,就算你派出火麟寨的大批汉子四下寻找,二日之内,也不定能将她寻出来啊”

  凌小刀恶笑声,甩长袍下摆,神色倨傲的坐下身去,边饮茶边道:“山人自有妙计”

  朱似玉大惊,妙计连人身处何处都不知,她又能有何妙计

  小柿子离去后,凌小刀遣了朱似玉回火麟寨,命她去召集麻骨虎头携带百名弟兄前来赵县。

  朱似玉走后,凌小刀优哉游哉的步出房门,下了客栈的梯子,来至楼大堂中,四周人声鼎沸,食客甚多;她环顾周,晃悠悠的踱至客栈门口,立在木柜旁,见那木柜上搁了盘花生米,便是随手捡了粒抛入口中。

  木柜后的客栈掌柜的见她衣着华丽,不敢怠慢,打着哈哈道:“这位爷,有事么”

  凌小刀嘻嘻笑,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光闪闪的元宝,搁在柜台上,低声道:“掌柜的,我想包下你这家客栈内的所有房间。”话落,她又掏出两锭元宝,搁在柜台上,“连带你跟伙计们的房间,我都包了。”

  凌小刀的准备

  客栈掌柜的见她出手阔绰,明白自己是遇见了财神爷,喜笑颜开。“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只是不知,小爷你打算包多久”

  凌小刀沉着脸,对他比出两根手指头;那掌柜瞪着她的两根手指头笑得合不拢嘴,两日,两日就能赚四百两银子,这样的好事,到哪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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