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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去压寨(完结) 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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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威大军年前已是逼近了南国南蛮王的都城罗甸,胜利在望,但因凌小刀害病,上官云琰突然返山之事,而导致了神威军士气受挫,连连惨败,又被南蛮王逼回了沧江以北的两国边陲。

  然,上官云琰不仅不感到后悔,反而更加紧了对南蛮王的讨伐,南蛮王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打定主意跟上官云琰死扛到底。

  故而这天朝十六年,南国血流成海,万千南国百姓无家可归,惨不忍睹。好在神威军军法严厉苛刻,上官云琰下令神威军众士卒不可夺人钱财,人妇女,杀人无辜;上官云琰此番体恤,实则并未起到多大的作用,因蛮王自己的军队,不停的在抢夺百姓的钱财,也不停的在滛百姓的妻女,更是不停的害人性命。

  他们怨啊恨啊这十几万的士卒皆是从百姓中抓来充数的,他们知晓自己会死去,他们知晓自己打不过正规训练过的天朝神威军,可是他们迫不得已,他们还是要打,要拼命;故而,你让他们怎能不生怨恨,怎能不胡作非为。

  他们的性命,好似蝼蚁

  且说凌小刀自“摆平”了王大河,令刘昌顺崔如妃两人顺利成亲后,高兴没多久,心间就开始焦虑了,因她不知自己完成了勾魂使者交给她的任务,勾魂使者何时会来勾取她的魂魄,胁持她的肉身返回2010年。

  她终日惶惶不安,惊恐交替的在过日子,这年秋天,赵县县衙意外失火,赵成广老爷命人四处敲锣打鼓的号召赵县的百姓做好防火措施,说是秋天气候干燥,易招火灾。

  凌小刀入夜下山去“布施”银子的时候,瞧见打更的夜人分分钟路个,分分钟路个,突然灵犀闪,想到了个法子。

  再见勾魂使者1

  勾魂使者那神棍竟是不主动来找自己,那自己只好主动去见他

  勾魂使者在哪里勾魂使者在焚尸房凌小刀决定再“假死”次,引火**,待那勾魂使者来勾取自己的魂魄,自己便是能瞧见他,予他问个清楚明白。

  这夜,趁得夜黑风高,凌小刀避开若儿,带了朱似玉去后山,寻了个僻静所在,命朱似玉抱来了柴火,堆成小山,又在这小山似的柴火上搁了块厚重的湿木板子,她爬上去,叫朱似玉点火。

  她此前已是跟朱似玉打好了招呼,自己唤她,她便是需尽快将自己救出来。当然,凌小刀又哄骗了朱似玉,说自己自幼在道观长大,对这世间诡异之事略懂二,此厢引火**是想跟鬼神打听打听,上官云琰争战之事,是否会顺利,何时归来。

  朱似玉此前已是怀疑凌小刀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且认为她能未卜先知,也定是跟鬼神有关,故而竟是傻兮兮的相信了她的谎话。

  朱似玉引然柴火后,便是远远的退到边,静观凌小刀怎样招唤鬼神。

  凌小刀平躺在湿木板子上,身下烈火熊熊,越烧越旺,她在心间祈祷:勾魂使者啊勾魂使者,你定是要来,切莫让我失望。

  身下木板厚重,且事先在溪水里渗泡过,被这烈火烧,白烟袅袅,雾气极重,熏得凌小刀睁不开眼;就在她感觉快要抵抗不住身下这越来越烫的木板之时,白雾萦绕里,突然出现了道模模糊糊的血红色身影。

  凌小刀眯着眼睛,边咳嗽边仰头去看那红色的人影,对上那双绿光幽幽的眼睛后,凌小刀惊喜的大叫出声,“大哥,你终是出现了”

  那红色人影瞥了她眼,突然俯身而下,凌空横立在凌小刀身前,直直的对着她的眼睛,喝道:“谁是你大哥莫要乱喊乱叫。”

  他这声大喝落入凌小刀耳里,凌小刀惊,他的嗓音跟此前她在焚尸房内撞见的那勾魂使者的声线竟是不同。神啊难不成她招来的是另个勾魂使者,不是原来的那个勾魂使者

  就在凌小刀惊异间,这勾魂使者道:“老刘未完成的工作,阎君已命我接手;我四处寻你好几个月,均未找到,今夜真是天助我也,你自己找上门来了;你是想回家了么你若是想回家,我现下马上送你回去,回到你意外自杀的三天前。”

  再见勾魂使者2

  找不到她他是勾魂使者,带有法力的,怎会找不到她老刘老刘是指她在焚尸房撞见的那勾魂使者么回去回去2010年,见老爸,老妈,还有小剑。可琰,他怎么办

  微微咬牙,凌小刀摇了摇头,她已是答应了上官云琰,要留待这里等他回来的。“我不想回去,我想留待这里呃,那个我,我已经完成了老刘交给我的任务我,我请求你让我留待下来。”高大威猛的老爸,娇小玲珑的老妈,顽皮恶质的弟弟小剑,他们的音容笑貌,在凌小刀脑中闪现,亲切熟悉,却又莫名的感觉疏远。

  爸妈小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回去了,我不能回去了求你们原谅我的不孝,原谅我的任性凌小刀在心中念叨着心乱如麻。

  勾魂使者绿色的眼珠转了两转,嗤笑道:“我早料到你不想回去,其实就算你想回去,阎君也是不许的。我此前跟你说要送你回去,是讹诈你的,嘻嘻,没想到你那么好骗。”

  啊凌小刀呆,阎王爷不许她回去,却又为什么

  勾魂使者瞧出了她的疑惑,不悦道:“你可知你已闯下了滔天大祸,在你还未将这历史漏洞补上之前,阎君是不会放你回去的。”阴骘笑,勾魂使者续道:“不过待你将这历史漏洞弥补上,你已是回不去了。”

  啊凌小刀还是不明。她急声狡辩道:“我闯下了滔天大祸我在这里没作犯科,二没杀人放火,虽是有时候做事情阴险狡诈了些,可也不至于酿成什么大祸啊”

  勾魂使者面上模模糊糊的,瞧不清他的神色,但听他厉喝道:“你令那上官云琰恋上你,为你退亲,你可知,上官云琰乃是注定了要娶慕容真为妻的;他俩的孩儿,将会于天朝十七年十月十日出生,乃受天命所使,天朝三十六年登基为帝,乃是下任的帝王;此番上官云琰不欲与慕容真成亲,连纳其做妾都不愿,这下任的帝王怎出世他若是不出世,还有将来么没有将来,这历史能继续下去么历史不能继续下去,五百年为界的空间就会出现混乱。你说,你是不是闯下了滔天大祸”

  勾魂使者的话,字字分明,句句掷地有声,惊得凌小刀魂飞魄散;上官云琰的孩儿上官云琰与慕容真的孩儿将来是要做皇帝的那那她弥补这个漏洞的法子,岂不是要助上官云琰娶了慕容真为妻凌小刀几欲晕厥。

  再见勾魂使者3

  勾魂使者见她惨白着张小脸,佯怒道:“你现下知道你闯下什么大祸了”

  凌小刀无意识的点点头,心中抽搐着疼得她喘不过气,不她不愿意瞧见他们两人成亲,她不愿意,也不能容忍他们两人成亲;上官云琰是她的,上官云琰是她个人的夫君,是她个人的呜呜只能是她个人的。

  勾魂使者见她这心灰意冷的模样,哀叹声,道:“你莫要害怕,阎君已为你想好了对策,你只需在天朝十七年十月十日诞下上官云琰的孩儿,便是取代了慕容真的夫人身份,即算是弥补了这时空的擎天大洞。不过这样来,你从今往后便是再不能回去2010年了,也再不能瞧见你的父母了”

  孩孩儿凌小刀恍恍惚惚的总算是反映过来了,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她倏地又哭将出来,“爸,妈,小剑”她捂住脸颊悲泣出声。

  勾魂使者又叹了口气,道:“我知你挂念的你家人,现下就施法让你见他们最后面;盼望你见过了你的父母,了却了心事,能安心呆在这个时空,给阎君补上这个大口子,否则将来时空混乱,二十世纪,甚至二十世纪以后的世界大同,都将被彻底颠覆,灰飞烟灭;这后果之可怕,实是不敢想象。”

  话落,勾魂使者腾地立起身来,挥手,在身前划了道白圈,白圈越变越大,最后溃散成漫天的白色光影,将凌小刀把裹住。

  市市东,片偌大的住宅小区内,家小小的便利超市内,了了几个顾客,略显冷清。

  “小剑,拿包烟”张家叔叔熟悉的身影落入凌小刀眼里,她掠过张家叔叔的肩头,瞧见了她亲爱的弟弟,嘴角青茬茬的小剑;凌小剑从身后的烟架上取下包红色的软遵,递给张家叔叔,然后收了钱。

  便利店左侧的过道里,传来道熟悉的人声,“老张,晚上过来吃饭啊,四十九天了,小刀今天晚上回魂,她妈妈想给她再烧点纸钱;对了,听小剑说小刀喜欢你女儿买的那件橘色羽绒服,你女儿在哪买的啊回头我让她妈妈买了给她烧去。”

  再见老爸老妈小剑

  话落,货架后转出来道高大的身影,身前挂着青灰色的围裙,竟是凌小刀的老爸。凌爸拍拍手,解下围裙,丢在货箱上。朝张家叔叔走来。

  张家叔叔笑笑,撕开烟壳,掏出支递给凌爸,道:“在对街那家商店里,三百多块,不算贵;小刀这孩子直很听话,还帮我抗过好几次煤气,唉,真是”

  凌爸凄凉的笑了笑,边点烟边道:“她在的时候,我跟她妈妈整天叫她干这干那,洗衣服,煮饭,家务活没少让她干,也不觉得怎地这下她突然走了,我心里我心里这才觉着内疚,觉着对不住她;你说这孩子,杂就这么听话呢”

  凌小刀站在便利超市外,听着门口她爸跟张叔叔的对话,鼻中骤酸,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眼眶;她奔上前去,伸出胳膊去拥抱她老爸,然,这抱,却是落了空,什么也没抱住。因为她是魂魄离体,无形。

  两人正谈着话,远处走来道娇小的身影,看其相貌,跟凌小刀极为相似,正是凌小刀的妈妈。

  凌妈妈提着个菜篮子,对凌爸道:“我说老凌,你货搬完了吗要是搬完了跟我买菜去,帮我提篮子。”

  凌小刀的爸爸妈妈感情极好,两人时常道逛商场,也时常道逛菜市场;凌爸掐手中的香烟,笑道:“搬完了搬完了我这就跟你块去,咱们顺道去对街给小刀买件衣服,晚上烧给她。”

  张叔叔无奈的摇摇头,失笑道:“你们俩这大把年纪了还跟当年谈恋爱样,真是”

  凌爸与凌妈妈双眼瞪,异口同声道:“我们这叫情比金坚。”

  直没吱声的凌小剑此时说话了,但见他吐吐舌头,做了个恶心的表情,道:“张叔叔,你别理他俩,他俩昨天看电视,学会了这个成语,就直拿来说,拿来炫耀”

  “小剑,你皮痒痒啊”凌爸凌妈同声大吼。

  他俩这吼,吓住了凌小剑,他缩缩脖子,闷声道:“算我没说算我没说你们快去吧晚了买的萝卜不新鲜。”

  凌妈妈剜了凌小剑眼,嗔笑着挽起凌爸的胳膊,去了;张叔叔微微笑,也是走了。

  姐弟情深

  凌小刀见爸爸妈妈感情样的好,很是欣慰;抹了把眼泪,她走到凌小剑跟前,见他埋着脑袋在收银台上写字,便是凑过脑袋去瞧,敢情这小子在给“刘亦菲”写情书

  入目所见,凌小刀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只因凌小剑在写封信,封看似要烧给她的信。

  姐:你在天堂还好吗我和爸爸妈妈都很想念你,我想你也肯定很想念我们;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爸爸妈妈,你安心的去

  凌小刀看到这里,张着嘴巴无声的大哭起来,颤巍巍的抬起手臂,她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凌小剑那握笔的手背上。“小剑”

  凌小剑蜷曲的手指抖,猛地抬头错愕的瞪着眼前的空气,呐呐的出声,“姐”

  凌小刀的身子没入收银台,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小剑,小剑,你要照顾好爸爸妈妈,要用功念书,不要整天只知道谈恋爱,知道么姐姐不在,没法照顾你了,你要听话,不要让爸爸妈妈操心。”

  凌小剑感应到有股熟悉亲切的气息,扑入自己怀里,故而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去拥抱那股气息;然,触手所及,空空如也。

  眼泪,顺着他略显粗犷的脸颊滑落,凌小刀立起身来,伸手去擦拭凌小剑脸上那她根本无法真实触摸到的眼泪,“小剑”

  凌小剑浑身颤,抬手去抚摸自己的眼睛,“姐,是你吗”他悲呼出声。

  凌小刀闻言忙不堪的点头,“是我,是姐姐,你要乖,要听话,知道么不要挂念我,我很好。”

  不知凌小剑是真的听到了他这“鬼魂”姐姐的话,还是感应出了他这“鬼魂”姐姐的意思,竟是流着眼泪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会照顾好爸爸妈妈,你安心去吧”

  凌小刀笑了笑,眼前白光骤闪,四周景物变,勾魂使者那双墨绿色的眼珠子印入她的眼里。

  “你已见到了自己的家人,那现下你还有何事需要问我么若是没有,我可走了。”

  凌小刀摇摇头,吸着鼻子道:“没有,你走吧”

  勾魂使者挥手,便欲隐没在漫天火光里,凌小刀突然想到什么,慌道:“慢着”

  竟然还有终极劫难

  勾魂使者垂下手臂,垂头盯着躺在木板上的凌小刀;凌小刀嗫嚅道:“呃,那个,我留待这里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么”

  勾魂使者摇摇他那飘呼呼的脑袋,沉声道:“没有,你只需想个法子在天朝十七年十月十日诞下上官云琰的孩儿便可,其他的事情,你顺其自然就好。呃,当然,你不能将预知之事与自己的身份来历告诉别人,这些都需终生隐瞒。”

  微顿,勾魂使者好似又忆起了什么,道:“阎君是能让你暂时留待此间,然,天意难测,世事无常,在你身上发生了很多古怪诡异的事情,阎君也是考虑不清楚为何会如此;故而,阎君让我转告你,你还有道劫难,而这劫难,乃是终极劫难,倘若你能顺利渡过此劫难,便是能永远的留待下来,倘若你过不去,那你只怕是会飞回湮灭呃,因你本来就不是这是时代的人。”

  劫难终极劫难过不去便会飞回湮灭神啊凌小刀有些想哭。“你不是说我诞下孩儿便会无事么为何却有突然说”

  “呃,我已是说了,在你身上发生了许多古怪诡异的事情,连阎君都测算不出来为何会如此照理说,你是受老刘的委托,替他了却心事而穿越时空到此,不应与此地的人产生感情上的纠葛,可是,你令那上官云琰爱上你了,又令火麟寨的人牵挂你了你还记得此前上官云琰送你的那柄匕首么那柄匕首的现世,乃是凶兆,同时也是受命于天;呃,虽然它直被那胡汗公主用来切割牛羊肉;天朝十六年年初,你害的那场病,因阎君思及你在这个时代所引起的变动,故而打算强招了你的魂魄,送回2010年,但你的心念竟是坚持到了上官云琰回山,被他唤醒这诸多的怪事,阎君实是想不明白;是故,你现下竟是完成了任务,那便是留待此间吧盼你能弥补这时空的漏洞”

  叹息声,勾魂使者无奈道:“天意天意啊你顺应天意吧”

  老刘就是刘昌顺

  勾魂使者的话,在凌小刀脑子里炸开了锅,乱七八糟,什么乱七八糟的天意她脑袋里乱着团,很是疼痛。强行摒除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想起此前在焚尸房撞见的那勾魂使者来,慌道:“呃,此前我在焚尸房撞见的那老刘,他无事吧”凌小刀担心那叫老刘的勾魂使者因自己闯下的大祸被阎王老爷责罚。

  勾魂使者闻言嘿嘿笑,道:“他,他怎会有事;他身前本是殉情自杀的,怨气太重,不愿去投胎,阎君深明大义,体恤他的心情,加之他身前是捕快出生,于这拘押犯人囚徒之事最是拿手,故而阎君才命了他做这勾魂差事;拘押囚犯与勾人魂魄,本是样的。”

  凌小刀窒了窒,脑中灵光闪,坐起身来,惊道:“难不成老刘就是刘昌顺”

  勾魂使者笑了笑,“是啊难道老刘没告诉你你穿越到他的前世,是为了帮他改写命运”

  “那他死后呢他死后是不是还在做勾魂使者”因凌小刀被这刘昌顺的事情纠缠得太久,故而将他的事情,当作了自己的事情来打理;是故,此事结束后,她还是很担心,很在意。

  “老刘那小子竟是娶了崔如妃为妻,那他已然是心愿得偿,不会殉情自杀,自然也没了怨气,死后便是去投胎了。”话落,勾魂使者挥挥手,整个身子隐没在空气中,他说了太多话,已是感觉烦躁了,当即不想再跟凌小刀废话。

  当然,凌小刀也没什么废话要再问他;见他消失,凌小刀慌忙转头去瞧朱似玉,欲叫她来端水来给自己身下的木材熄火;然,却见朱似玉躺在草地上,看似昏迷。

  哀叹声,凌小刀瞧了瞧左右窜起的火苗,还好,燃烧得不是很剧烈,想来是那勾魂使者施法的缘故;逐,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纵身跳,滚倒在草地上。

  奔至朱似玉身旁,凌小刀跪下身去拍她的脸,“似玉,似玉,你怎地了”凌小刀有些担心。

  朱似玉打了个呵欠,爬起身来,“咦你,你,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凌小刀眼圈黑,敢情这死丫头是睡着了。

  时机来了

  后置,凌小刀计算着时间,给严斐告假,说是要策马前往南国沙场,去见上官云琰;严斐闻言,暴怒,直接命人将她看守在屋内,生怕她偷偷下山。

  严斐将两国交战的厉害形势,给她详细解说了遍,且同时下令,不许朱似玉阿紫麻骨,虎头任何人带她下山,更将上官云琰在南国的战况锁死;南国国土面积颇大,加之凌小刀不懂功夫,不明战况,不知上官云琰身处何处,众人又不愿带她前去,故而只得作罢

  然,她想留待下来,想留在上官云琰的身边,那就务必要选好时机为上官云琰诞下那未来的帝王,所以,她心中从未放弃过那去寻找上官云琰的念头。

  天朝十六年年末,上官云琰领兵出征,讨伐南蛮王年半以后,神威军兵力不及,派七师中的豹韬将领回京述职,请求上官玄烈派兵加持在南国争战厮杀的神威军,上官玄烈从驻守在胡汗,奴干两国边境的神威军中,挑选了三万精兵良将,共组神威军第十师,虎抚,派遣南国,欲助上官云琰举砍下南国国君南蛮王的首级。

  天朝十七年,年初,时机来了。上官玄烈在给南国的神威军送车马粮草,兵器铠甲的同时,暗地里下诏赵县文县冷家庄等两国交界处的数十个乡村镇落,征集了所有的青楼女子,加起来将近千余人,欲送往南国,安抚军心。

  凌小刀听闻此事后,计上心头,决定偷偷潜入军妓群,去见上官云琰;然,这可是军妓群,凌小刀知道这跟小日本的慰安妇差不多,暗骂上官玄烈卑鄙无耻的同时,她又悄悄唆使朱似玉跟她前去,朱似玉乃是朱大婶这武林高手亲手调教出来的,有她在身旁,能让凌小刀安心。

  朱似玉整日巴望着秦越回来,也很是想念秦越,当即两人合计,朱似玉决定跟着凌小刀去南国。

  岂知两人在宜阳阁的对话,被前来寻凌小刀谈心的范玲珑听见了,她竟是也要去凌小刀与朱似玉知她身子孱弱,不许,她便是胁迫两人说,她们要是不带她去,她便是要去告诉严斐她俩的计划。

  凌小刀与朱似玉无奈,只得答应了她。

  远赴南国做“烟花女子”1

  后置,朱似玉下山去打听了上官玄烈的军妓群所处之地,又打听了军妓们出发的时辰,敲定了此事,准备妥当后,过完十五,三人留下书信予严斐后,便是下了山,潜入军妓大军里。

  大雪飘飘,寒风刺骨,三人冒充军妓混杂在千余名女子里,在上官玄烈派出的御使言官护送下,顺利渡过了天水,进入南国边境。

  御使言官,也是武将,因其身上锦袍绣着獬豸异兽,故而姑娘们直接称他作獬豸。

  凌小刀此行,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前去的,故而她路上都在算计,怎生搞定上官云琰;她寻思着自己跟随上官云琰以来,跟他在起也不是次两次了,为何老是怀不上王裔,下山之前,她还特地去找了妙回春老爷子,旁敲侧击的问他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当然,妙回春老爷子告诉她,她没什么问题。

  这就奇怪了,自己竟是没有问题,莫非有问题的是上官云琰可勾魂使者说上官云琰命中注定是有孩儿的,且他的孩儿还是将来的皇帝凌小刀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个细节来;呃,每次他俩那啥,上官云琰到最后总会理智之极的将自己迫离她的身子。

  他,不要孩儿的心,坚如磐石。

  千余名女子,身裹厚实的棉袄,在漫天风雪里蹒跚而行,上官玄烈的行为虽是叫人所不耻,然,他对这群军妓也是照顾有加,路上不缺衣,不少药,照顾得极好。

  朱似玉跟范玲珑总是会在背地里咒骂上官玄烈,凌小刀却并不骂,因为她是二十世纪的人,见识比朱似玉与范玲珑更高更远,她知道上官玄烈的用心良苦。

  话说进入南国后,走了三日,终于,这日傍晚,军妓大军抵达了神威军的驻守地,望辰谷。

  这里虽是唤作“谷”,其实是处辽阔的平地,因四周几百里范围外,群山耸立,相对凸显出此地的低矮,故而称其为“谷”。

  望辰,望辰的意思即是说此地开阔,在此地仰头观天,能瞧见漫天的星辰。这话,是护送军妓大军的杂职练鹊给姑娘们解释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显牛羊;还未到春季,这里的草皆隐藏在积雪里,未发芽,这里有神威军驻扎,故而也没有牛羊;凌小刀瞪着远处那漫山遍野的青白色营帐,暗自笑道:就算有牛羊,估计也让这帮子神威军抓来宰了,炖羊肉汤喝,煎牛肉片吃吧

  远赴南国做“烟花女子”2

  远处,数十道人影身着银光闪闪的铠甲,头上戴着宝塔似的头盔,骑着高头大马吆喝着朝着这群军妓冲将过来;漫天的雪粒子被马蹄子掀起,溅洒开来。

  凌小刀与朱似玉范玲珑裹着棉袄,立在人群后远远的瞧着这群来人。这群来人刚奔至军妓大军跟前,范玲珑已是抖着身子哭成了个泪人儿,因她瞧见了这群来人前首的白衣男子;这男子脸颊虽是略显憔悴;然,他微微笑着,双眼眸清亮柔和,整个人散发着春天般的温暖,却又气宇不凡,正是南宫羽。

  南宫羽瞧见这批军妓,笑了笑,拉过那护送军妓的獬豸将领到旁去说话;凌小刀与朱似玉将范玲珑夹持在中间,朱似玉拍拍她的背脊,低声道:“咱们现下是烟花女子,不能现身相认,但叫别人认为咱们三位当家的品行不端,跟烟花女子纠缠不清。”

  凌小刀眼含赞许的瞧了瞧朱似玉,也是低声道:“待会咱们寻个机会,单独去见他们三人,此厢先忍着,莫出声。”

  范玲珑哽咽着微微笑,转头掠过姑娘们的肩头,去瞧南宫羽,她迫不及待的想跟南宫羽说上话儿。

  凌小刀与朱似玉对视眼,各自脸上也是片喜色,很是雀跃。

  南宫羽跟那獬豸将领说完话,随即挥手,掉转马头领着那群神威军士卒往远处最大的座营帐奔去。

  獬豸将领左右招手,对姑娘们喝道:“牡丹,白莲随我来,其余的听杂职吩咐。”

  此批军妓,来前是经过分选了的,千余人分作二十队,分别以二十种花卉冠名;牡丹,是所有女子中最貌美,最妖娆的队;白莲,是所有女子中最清丽,最可人的队;而凌小刀三人,因凌小刀跟朱似玉都生得娇媚,所以被划至了牡丹队,范玲珑虽是生得较为温婉,但其身子羸弱,凌小刀与朱似玉此前禀报了这獬豸将领,说是自己三人姐妹情深,不忍与柔弱的姐姐分离,故而也将范玲珑拉入了牡丹队。

  牡丹队与白莲队,共计百人左右,被这獬豸将领唤了出来,帮女子哆哆嗦嗦的立跟在他身后,往那宽大营帐的右侧步去。

  这宽大营帐的右面,是两间比较小点的营帐,这獬豸将领命了姑娘们进屋梳洗,顺道留下十余名士卒守在门外,便是去了。

  远赴南国做“烟花女子”3

  凌小刀与朱似玉范玲珑进屋,便见数只大木桶搁置在地,不过这木桶的数量,远远赶不上姑娘们的数目,当即只得各自轮流擦脸,漱口。

  个身着锦袍的三十岁左右女子掀开门帘,步将进来,环视周,她朗声道:“姑娘们,将你们带来的罗衫绣衣换上,自个儿往脸上多抹点胭脂水粉,打扮漂亮点;待会你们要侍奉的,是咱们天朝神威大军的百余位将领,其间包括威武大将军,与左右两位都督,还有龙骧豹韬凤翔天策鹰扬骁骑神武虎抚八师将领,无论你们遇上那位,都是你们的荣幸;倘若自己机灵点,说不定将来还能凭借这段短暂的缘分,让自个儿过上好日子;妈妈说的,你们可有听明白”这女子,正是牡丹队的鸨母妈妈。

  “明白了”牡丹队的姑娘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个个满脸欣喜。

  凌小刀三人闻言,各自掩口轻笑;凌小刀瞥了眼那鸨母妈妈,扯了扯朱似玉的衣襟,压低声线道:“似玉,你说这鸨母妈妈此行能赚多少银子”

  朱似玉伸出五个手指头,低声道:“五百两。”

  范玲珑把拽住她的手指头,凑过脑袋,低笑道:“不对,是八百两“眨眨眼,范玲珑道:“我亲耳听见她说的。”

  凌小刀恶笑声,道:“为了八百两,就愿意在这大雪天里跋涉这多远,想来两国争战,百姓贫苦,没人上窑子消金了,生意不好做啊”

  范玲珑摇摇头,道:“她不是真正的鸨母,她是皇上派遣下来的女官,她这鸨母的身份,是假的。”微微窒,范玲珑续道:“其实她说她仅收了八百两银子,也是假的呃,这是我猜的。”

  正待三人嘀咕间,那假冒的鸨母妈妈抬手指凌小刀,怒喝道:“你们三人干什么全都梳洗好了”

  三人同时窒,慌忙撩起木桶中的毛巾佯作擦脸,呃,她们三人是真擦,因为奔波了这多天,脸都没好好洗上几次。

  “给我打扮漂亮点,听到没有”那鸨母妈妈又喝了声,转身掀开门帘,走了。

  三人嘻嘻笑,便是解开包袱,掏出梳子,头簪,铜镜,水粉诸如此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打扮。

  远赴南国做“烟花女子”4

  凌小刀是铁了心要举搞定她的夫君上官云琰,故而她带来的包袱最是沉重,因这包袱里,装了两套她精挑细选的狐媚衣衫;朱似玉与范玲珑又是描眉又是涂腮,她俩也想魅惑下南宫羽跟秦越。

  待得三人着装打扮完毕,凌小刀瞪着两人的轻薄罗裙,诧异道:“你二人不怕冷么外面可是在落大雪。”

  “怕冷,怕冷披上棉袄就是了”朱似玉边抚平自己的裙裾,边低声道。

  范玲珑从她的包袱里掏出袭貂绒大衣,边穿边道:“我怕冷,所以我带了温暖厚实的袍子来;倘若羽看见我穿得少了,他定是会喝斥我。”

  朱似玉抬起头来,惊愕的瞪着凌小刀,颤声道:“你,你,你这衣衫你真将自己当作烟花女子了袒胸露腹,裙裾不仅短,还开叉。”

  凌小刀嘻嘻笑,手搁在头顶,手叉腰,摆了个形,眨着长长的睫毛冲朱似玉抛了个媚眼,道:“我这模样诱不诱人”

  朱似玉与范玲珑面色红,呸了声,喝道:“妖女”

  凌小刀闻言,笑得更灿烂了,她微微扭动腰肢,抬高下颚,嘟起红唇,手提起裙裾,将自己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手抚上自己的锁骨,道:“我这模样可不可人”

  朱似玉与范玲珑面色更红,连呸了两声,喝道:“荡女”

  凌小刀笑得满脸肌肉抽搐,她放下手脚,喜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朱似玉与范玲珑直接翻了个白眼。

  凌小刀不理她二人,自兀儿奔至门口掀开门帘去瞧外面,她想瞧瞧那假扮的鸨母妈妈走了没,她若是走了,她便是要带了朱似玉与范玲珑偷跑。

  然,昏暗的光线下,凌小刀瞧见了那鸨母妈妈与数十个士卒守在门外的背影。

  鸨母妈妈听见门帘掀动的声响,倏地转过头来,血盆大口张,她对凌小刀喝道:“梳洗穿戴完毕了”

  凌小刀窒,下意识的点点头,慌忙缩进门帘里,奔至朱似玉身旁;范玲珑可是说了,她是女官,凌小刀暗思着她竟是能来此,那她定是身怀功夫,凌小刀不敢惹她,感觉还是呆在朱似玉身边安全些。

  鸨母妈妈闪进门来,瞥了凌小刀眼,见得姑娘们都穿戴整齐了,便是朗声道:“走吧跟我去大营参见将军与众位将领。”

  话落,她对姑娘们挥手,门边的姑娘跟在她身后率先步了出去;凌小刀三人无奈,便也只得跟在群女子身后离去了。

  又见上官云琰

  屋外,天空还在飘落鹅毛般的大雪,雾蒙蒙的片,远处的山峰,近处大大小小的营帐,皆隐藏在这灰白色的光线里,冬日的傍晚,让人无端端的感觉萧瑟。

  转过营帐外围厚重粗糙的布帘,隐隐约约已是能听见大营内传来的喧嚣吵闹声和交谈嘻笑声;看来,这“饿”了年多的神威军将领,对这即将到来的“美食”很是期待。

  凌小刀朱似玉与范玲珑三人夹杂在这近百名女子中间,刚瞧见大营大敞着的帐门内透泻出的光线,慌忙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薄纱,各自覆在面上;她三人可不想让上官云琰南宫羽与秦越瞧见自己这模样,因她三人现下是“烟花女子”,只会让这三位当家的丢脸。

  她三人的原意,是跟三位当家的悄悄见上面,便是要偷偷返回火麟寨的;当即各自寻思着,待会趁人不备,偷偷溜出大营,再悄悄去见各自的夫君。

  鸨母妈妈领着这近百个女子,刚踏入灯火辉煌的大营营内,四周同时窒,人声全无,所有人的目光皆是凝注在这群姑娘身上。

  凌小刀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去打量这大营内的神威军将领与四周的摆设。

  这大营,长宽约五十丈,高约五六丈,四周烧了十来盆熊熊炭火,很是温暖;四周,矮桌矮凳,坐了不下百余名身着铠甲的神威军将领,个个面色严肃,却又眉目隐喜。

  凌小刀目光转,往大营正对面上首瞧去;他,身着黑红相间的甲胄,袭宽大的下摆垂地,却并未戴头盔,黑发随意系在脑后,刀削般的英武脸颊上荡漾着淡淡的微笑;双眼,依旧狭长,鼻翼,依旧高挺,薄唇,依旧性感,而他的眼里,却是布满了血红的丝线,沉重的鹰爪战靴单脚蹬在身前的矮桌上,正往这方瞧来。

  凌小刀知他看得是这群女子全体,而不是单个人,更不是她本人;故而她大着胆子,仔细去打量他的全身上下,想探查出他与年前下山之时,有何不同。

  片刻之后,凌小刀已是瞧出来了;他,她的夫君,上官云琰,瘦了也憔悴了整个人狂霸依旧,气势不减;然,却是略显疲惫。他应是很忙碌很操心吧毕竟他要统领这数十万的神威军,要过问所有的战事,要亲自上场杀敌,还要身先士卒。

  凌小刀的眼睛,被层水雾蒙上,她模糊着瞧见了上官云琰座下左右两旁的南宫羽与秦越。

  满脸脓疮的神威军将领1

  鸨母妈妈对上官云琰拱拱手,笑了笑,转过身来,对姑娘们喝道:“各自寻个位儿,坐下,陪将军们饮酒吃菜。”

  姑娘们得令,低笑声,满脸羞臊的推推搡搡,选了四周男子们的身旁坐将下去。

  凌小刀三人见这阵势,微微有些惊慌;她们原本还想先行逃跑,稍后再去寻上官云琰三人,但此时这状况,肯定是走不了了;稍踌躇,三人改变了主意,打算各自奔至上官云琰与南宫羽秦越身边去落坐。

  然,她三人主意刚定,却见数个女子摆着腰肢,扭着屁股已然是奔到了上官云琰南宫羽与秦越身旁,撩棉袄下的裙裾,各自坐下身去,胳膊抬,已是将矮桌上的酒盅端在了手里,“将军,奴家敬你”同句话,响成片。

  其速度之快,快到凌小刀朱似玉,范玲珑这三个初入“花楼”的雌儿反映不过来。

  鸨母妈妈见得三人呆愣,推了凌小刀与朱似玉把,低声喝道:“傻站着干什么寻个位儿坐下啊”抬手指西北角,她扯着嗓子道:“喏喏哪里,哪里有三个空位儿。”

  随即,她推着三人的背脊,将三人推至那三名神威军将领身旁;三人瞪着这三名将领的脸,终于知道为什么此处会有三个空位儿了;恶这三人长得实在是丑

  三人对视眼,同时颤巍巍的坐下身去;当然,三人同时将屁股挪开几多远。

  鸨母妈妈见状,很是满意,摆摆手,喜颠颠的去了。

  而那奔至上官云琰南宫羽与秦越身边的数个女子,你推我搡,抢成片,已然是将三人的视线挡住了,没瞧见大营中央鸨母妈妈的举动,也没瞧见凌小刀三人的窘迫。

  凌小刀没有转头去瞧那神威军将领的脸,她将自己的目光怔怔的定在矮桌上的那盘红烧肉上;呃,她连吃了好几天干粮,现下瞧见了红烧肉,感觉有些魂不守舍。

  凌小刀身旁这神威军将领见她直瞪着红烧肉,贴心的递过双竹筷来;凌小刀抬手,接住了,随即抬头,去瞧他的脸。

  这张脸,五官轮廓没什么,可他双颊上,却长了大颗大颗的红疙瘩,间或的有些凹凸不平,在身后火盆明光的照射下,泛着油腻腻的光彩,竟还有些乳白乳白的痘汁渗出;红疙瘩与痘汁凝结后,溃烂开来,变作了脓疮。

  满脸脓疮的神威军将领2

  “啪哒”声,凌小刀手中的竹筷跌落在桌面上,她张着嘴巴,有些反映不过来。

  “怎地了你不是饿了么吃菜吃菜”这神威军将领的表情略显憨厚老实,他拾起凌小刀掉落在桌上的竹筷,塞入她手中,又举起自己的竹筷,夹了两片红烧肉搁到凌小刀跟前的空碗里。

  凌小刀呆呆的瞪着他脸上的脓疮,当即吃不下这红烧肉,倏地抬起桌上的酒盅,傻傻的吐出两个字,“喝酒”

  这满脸脓疮的神威军将领微错愕,慌忙跟着举起自己跟前的酒盅,在凌小刀的酒盅上碰了下,笑道:“喝酒喝酒”

  凌小刀见他仰起脖子饮而尽,下意识的也是举着酒盅往自己的嘴巴上凑去,她面上覆着薄纱,倾斜的酒盅触及薄纱,“哗啦”声轻响,酒液顺着薄纱撒落下来,凌小刀猛地惊,慌忙搁下酒盅去拍自己的棉袄,糟了糟了洒在棉袄上了。

  “怎是这般不小心”这满脸脓疮的神威军将领斥责声,俯下身来帮她擦拭棉袄上的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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