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有你宠着,上天入地 第 3 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嘴角还挂了彩,整个人步步的迈过来,像是地狱里来的使者,压得所有呼吸都快停止了,有些孩子转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太冷太凉,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那里面正在酝酿他们承受不住的风暴。
左左看着他,转了转自己的身子,面向他张开了两只手,要抱的姿势。浙溟渊冷肃得像是万里冰封的北国大地,可是她还是在他眸眼深处看见了自己熟悉的温柔怜惜。
浙溟渊过去蹲在她面前,伸手摸摸她的头,很缓,很慢,有暖暖的温度渐渐融进她的身体。没说话把她抱起,左左也没说话,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胸膛,他们最熟悉的姿势。
“对不起,对不起”姚军阳收回手,表情诚恳,这是他现在唯能说的话。
浙溟渊眼扫过去,所有声音都被压在了喉咙,再吐不出半个字。
他抱着她,慢慢走过群呆掉的孩子,姿态凌世,声音很冷很平很清,却那么让人害怕。
“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跟你计较,回去通知姚家家主,你们主家和下家,要办丧事还是乔迁之喜,请尽早准备。”他的左左不需要谁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的,他自会帮她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他只怕她不娇气
浙溟渊是因为不放心左左才出来找她的,其他几个小子还在训练场,浙溟渊也没抱着她过去,直接回了家。
老爷子今天被人请去了军部观看军事表演,纪嫂出去买菜还没回来,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浙溟渊路抱着她进了两人的房间,才感觉肩头的衣服有了湿热的感觉。
拍拍她的背,浙溟渊放她到床上站着,他站在床边,两人额头相抵,伸手点点轻轻的抹掉她的眼泪,“猫猫。”
她吸了吸气,有些红红的小鼻尖耸耸的分外惹人怜,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心安后的撒娇,“嗯,哥哥。”
他拢开了她的头发,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你想怎么样,告诉哥哥。”
左左摇摇头,伸手起来抱他的脖子,“本来之前有想的,哥哥来了就忘记想怎样了。”
浙溟渊眼底的冰冷终于退了些,暖暖的东西又开始蔓延了,“嗯这是交给哥哥了”
笨笨的重重的点点头,左左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问得闷闷的带着娇气,“不然呢”
是呀,不然呢她这辈子他都负责了这种事怎么能扰了她直被他温护在水晶里的心。
浙溟渊点点头,凑过来想亲她,左左却脑袋往后仰,没有让他亲到。
浙溟渊赶紧稳住她的身子,“猫猫,怎么了”
左左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浙溟渊相同的地方有浅浅的乌紫,“不要亲,会痛。”
“哎。”也不知是叹息还是怜惜。
浙溟渊本来是不疼的,可是听见她这句话是真的觉得疼了,她还小,不知道心疼,眼眸里也没有怜惜,可是说得那么认真,眼睛那么专注。
浙溟渊抱紧她的小身子,“衣服还有套,下午让你二哥拿去让人多做几套,以后都可以穿,好吗这件不洗了,我们就这样留着它,好不好”
她小小的脑袋隔在他的肩头,低下头便看见他背后衬衫被汗打湿的片,小手伸过去摸了摸,“嗯,哥哥这件衣服也不洗了,起留着好不好”
“好。”声音很轻,很重。
“猫猫,哥哥下午要出去,你乖乖在家陪爷爷练字,晚上哥哥陪你画画,好不好”
“左左不可以去吗”
浙溟渊在给她脱小猫套装,小丫头脱到半听见他的话,扭着小屁股,小尾巴摇摇的问他。
浙溟渊稳住她的身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没亲她,用另边脸去蹭了蹭她的脸,“那小猫会闹脾气吗”
左左奇怪的看了他眼,实在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会呀。”干脆得没有丝犹豫。
“呵。”浙溟渊笑着把抱起她往洗漱间走,“可是哥哥不想让小猫跟着去。”
“哦”小丫头纠结了会,“那左左不去了。”
“不问哥哥去干嘛吗”
她摇摇头,接过浙溟渊拧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哭得花花的脸,递回去的时候很认真的提醒浙溟渊,“哥哥小心点洗。”
“嗯。那小猫在家里会乖乖吗”
“等哥哥哄。”然后俏皮的笑开吐吐舌头,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浙溟渊看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始终没发现,是哪里值得上天如此偏爱,可以拥她在怀里。
星期的军区学校流传着这么句话,没有人惹得起浙家,更没有人惹得起颜左左。
军区的学校,难进,也难出,本来人就不多,每个年级就那么几十个,突然换掉将近六分之的新面孔,他们都是聪明的人,不去问,不去讨论,只是好好记住,自己头顶的天姓浙。
大概除了老爷子,连浙溟渊的父亲都不知道浙溟渊现在到底握着多少权利,他三年前说话放任姚家再跳高些,可是谁也想不到,拔下来的时候会这么干脆连根。大院搬家需要的时间会长些,可是完全不妨碍中央与地方之间的人员调动。浙溟渊要的,只是左左不受这件事的半点影响,其他的,自然有他。
那个下午左左在家陪着老爷子练字,满室温馨祥和,浙溟渊和他的几个兄弟在外面动用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全是不见血的厮杀。到了晚上,他拥着她画画,她问纪嫂找了药膏,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给他嘴角抹药,他们的世界,哪里有半点不相同,从来只是个人而已。
她从对外界有感知到现在,哪里有人给过她半点脸色看,此次之后,大家更是牢牢的记着浙家未来家主间接的给各家告知的那句话,颜左左的生活环境,他容不得谁涂上半点污染。
不记得是哪天了,宋轻扬送巧克力来浙家,刚巧左左父母也在,两人现在都是浙家派系顶头的人物,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能和左左起坐着看电视的时间实在不多。左左在庄舒雅怀里坐着,颜昊天坐在旁边把她的小手拉在两只大掌里,老爷子坐在沙发正中,倒是不见浙溟渊。
宋轻扬进去,每个人都笑着叫他。
“轻扬来啦,快过来过。”
“三哥。”
“爷爷,叔叔阿姨,我给左左拿巧克力过来。”宋轻扬换了拖鞋过去,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拿出块来撕开了以后递给左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坐在了老爷子和颜昊天中间。
左左笑嘻嘻的说了谢谢,颜昊天轻轻捏了她小脸下,“馋猫,少吃点。”然后转过头来拍拍宋轻扬的肩膀,“左左麻烦你们照顾了。”
宋轻扬摇了摇头,“叔叔你太客气了,左左是我们妹妹。”
庄舒雅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些孩子,每个她都是真心感谢,也真心喜欢,觉得他和他们群人坐着也没意思,“轻扬呀,溟渊在楼上呢。”
老爷子也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兄弟在着比我们自在,上去吧。”
宋轻扬点点头,然后上了楼找浙溟渊。
浙溟渊在他和左左的房间里,整个房间还是粉红色的墙,到处贴着小猫贴画,挂着些左左画得画,宋轻扬倒是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了,浙溟渊在旁边的桌子边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抬起头来看他眼,“来啦。”又低下头去了。
“嗯。那牌子的巧克力断产了,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宋轻扬边说边随手拿了个抱枕准备垫在背后。
“别压那个,换椅子上放着的。”浙溟渊瞟了他眼,“断产多久,还是以后都不生产了”
“不久。”宋轻扬动作半停,拿出来看了看,好吧,好像是前几天浙溟渊刚从哪里弄回来的的小猫抱枕,放下后索性也不坐了。站起来走过去看浙溟渊在干嘛。
“哥你”宋轻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浙溟渊没抬头,继续在删减挑选,“嗯,以后你们过去继续用就行了。”
宋轻扬摆摆手,倒不是这个问题,“可是会不会太早了,你现在才高。”
“我受得了苦,左左不行。”
“哥。”宋轻扬声音弱弱的叫了声,浙溟渊抬头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那个,你就不怕左左以后很,娇气”宋轻扬有些迟疑的想了个比较婉转的措辞,其实他是想说就不怕左左以后很霸道,又点委屈受不得,脾气很怪。
浙溟渊瞪他眼,宋轻扬正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听见左左在下面叫哥哥。
浙溟渊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面走,经过他的时候用手握拳锤了下他的肩膀,“老三呀,我只怕她以后不娇气。”
宋轻扬沉默着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是呀,他只怕她不娇气,怕他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她娇气了,才会受不得委屈,才会霸道着,才会跟他说要。
她给的成人礼
浙溟渊和齐容十八岁的成人礼定在同天,暑假的第三天,他们直过生日都是不张扬大办的,牵扯到的人太多,事情会很乱,不过十八岁,不仅是成人的象征,也是在家族里权力的象征。
浙溟渊和齐容六月份已经高考完了,不过为了等几个弟弟和左左便安排在了宋轻扬暑假第三天。
两个人也没让家里的家长操心,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接了过来,提前就已经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当然,浙溟渊这里还是有直以来的意外。
十八岁的浙溟渊轮廓分明,整张脸透着冷漠的俊朗,像是极昼的北极地,吸引着人又让人不敢靠近,双眉已经足够浓烈锋利,他没有蜕变的过程,只直都在成长完善,就像日渐深邃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眸。
浙溟渊现在整个轮廓都是柔和,眉眼间全是温柔宠溺,撑着身子半趴在床上亲了亲懒懒的小猫。
左左直以来的习惯,刚放假的几天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可是今天真的得扰了她的好梦了。
“猫猫,起床了好不好”浙溟渊唇没抬起来,贴着她的小脸说话。这猫儿被养得太好,点寸都美得像是刻画出来的,特别那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灵力,漂亮得让他觉得惊叹。
左左迷迷糊糊的,伸手来推他的脑袋,他说话的气弄得她脸痒痒。然后翻了个身子,小屁股拱,咂巴咂巴嘴巴,又继续睡了。
被推到边的浙溟渊好笑的回头看着她,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拢开了几丝不乖的头发,站起身子出了房间。
老爷子和纪嫂都已经先过去了,站在二楼楼梯处往下面看,带着古韵的家里到处都是些关于左左的小东西,吃的,玩的,她喜欢的,原本宽敞的格局被占了不少,可是他偏偏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给齐容打了电话,好几声以后齐容才接的,背景有些嘈杂。
“哥。”
“嗯。”浙溟渊下楼看了看厨房里放着的东西,“早饭你带着兄弟们先招呼,左左还在睡,我们在家吃。”
早饭只是两个家族的嫡系,到了晚饭再加上旁系和其他家族的人,宴会的时候再加上外界的商人或是其他。之前两人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而浙溟渊现在是没人会白痴到去招惹的,所以他和左左早饭不来也没什么事。
齐容瞪了眼跳着要来听电话的慕钰航,“知道了,哥。”
“嗯。我挂了。”
浙溟渊挂了电话,热了杯牛奶放在保温箱里,又上了楼。
左左不知道是睡得热了还是饿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在床上滚了滚,坐起来睁开眼睛浙溟渊已经放下书从沙发走到床边了。
“哥哥。”眯着眼糯糯软软的调子然后张开手臂。
浙溟渊笑着弯腰连着被子把她圈起来抱着。“小懒猫,饿了吗”
左左点点头,脚蹬了蹬,小鼻尖耸了耸,靠着他肩膀蹭,“哥哥,热。”
浙溟渊拍拍她的屁股,很轻的力道,“猫猫乖,你刚睡醒,过会再拿掉。”
左左又蹭了蹭他的颈窝,眼睛慢慢睁开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哥哥,几点了”
“快十点吧。”浙溟渊帮她把被子拿掉,让她坐在床上,蹲下去给她穿鞋子。
左左脚突然蹬了下,浙溟渊握着她的拖鞋差点被她蹬飞,抬头看她,嘴撅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浙溟渊蹲着仰头看她,语气带着笑意,大概知道这猫儿恼什么了。
果然,身子往后倒,蹭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哥哥坏,昨晚说好今早叫我早起的,不理你了。”
浙溟渊站起来弯下腰,两只手撑在床上把她固定在自己胸膛下,低头下去亲她乱七八糟的头发,路亲到眼睛,鼻子和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哄她,“猫猫,你昨晚睡得太晚,哥哥想让你多睡会。”
永远是这样哄着她,浙溟渊从来不会告诉她他有叫过,那样她会恼自己。确实左左昨晚为了给他说生日快乐,熬到十二点还没睡,他直抱着哄,她快睡着又突然惊醒,后来实在心疼没办法,找了她喜欢的游戏陪着她玩到十二点,她说了生日快乐才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左左咬了他唇下,不轻不重,然后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下以示安抚,然后抬起两只小爪子蹂躏浙溟渊的脸,“好嘛。”
“小猫真乖。”被扯得有些变形的俊脸上依旧看得出温柔的痕迹,浙溟渊把她抱起来,“不是饿了,乖乖去洗脸了好不好”
她摇摇头,浙溟渊还没问,已经推开了他的手自己坐在床边开始穿鞋子,然后很正经的回头交待他,“哥哥,你今天生日,我自己洗脸,然后你教我,我煮面条给你吃。”
浙溟渊看着她认真的小模样不自觉的点了点头,等她啼嗒啼嗒的跑掉之后才摇摇头,嘴角温柔,“猫猫,怎么不知道照顾你是最好的礼物,生日这天居然不想给我礼物,还想让我心疼”
边过去找她边狠狠的吸了口气,心房太酸,惹得他有些不舒服,想抱她。
小浙子
浙溟渊不知道怎么打算的,从高开始就每个星期六晚上跟纪嫂学做饭,这三年下面,现在左左倒是更喜欢他的手艺。
不过,现在嘛
“小猫,哥哥做汤,下面,然后你来拌”
左左正在喝他刚才热好的牛奶,咽下口后降低杯子,上嘴唇圈的牛奶白,摇摇头,“不要,不要你做。”然后伸出只手拉住他的衣角,又抬起杯子继续喝,她真是饿了。
浙溟渊偏头看看厨房,简直阵头疼,叫他把十二岁的左左放到那里面让她折腾,那还不如直接给他枪来得干脆。
揉了揉眉眼接过她喝完递过来的杯子放到桌子上,浙溟渊抽了张纸蹲下身子,先帮她擦了擦嘴后两只手放在她身体两侧,“那我们起做好不好,我不插手,只是哥哥要直在你后面。”
左左点点头,这个可以。
然后浙溟渊便直在她身后圈着她,因为比她高很多,完全可以注视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浙溟渊心想着怕左左怎么样,哪里还管得了那面条,左左又是半点经验没有的,只是听着浙溟渊说在鼓捣。所以等两碗很奇怪的面条出来时,浙溟渊还有点茫然,原来这是面条。
然后,左左先尝的,她是从小被喂叼了的,不过好歹是自己第次做的东西,没吐出来。瘪瘪嘴觉得有些委屈,哥哥肯定不喜欢,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面前有人开吃的声音了。
某人本正经的尝了尝,像是平时纪嫂做了早餐后样,加了些他喜欢吃的作料,把他的抬去餐桌放下后又照着左左平时的习惯给她的小碗加了作料。
抬过去放着以后朝还在呆站在那的小丫头招招手,“小猫,过来吃饭。”
“嗯。”她娇声娇气带着撒娇和平时样的调调。然后走过去坐到浙溟渊对面开始吃面条。
浙溟渊边吃边问她会想穿什么,左左想起之前妈妈买的件小旗袍,似乎还没有穿过。
浙溟渊点点头,说了句很好看,会吃完饭去换。之后便谁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安安静静的相对,安安静静的在吃。
哪里有什么和平时不样
哪里有什么和平时不样。
浙溟渊自己开车带着左左过去的,浙溟渊从来不让左左个人坐副驾驶,所以左左抱着个魔方,鞋子脱掉盘着腿在后面边扭边跟浙溟渊有的没的说话。
“左左,知道哥哥要去米国上大学的事吗”浙溟渊从反光镜里看了她眼,眼神专注的在看着手里的魔方,嘴角有小小的弧度,左左永远是这个模样,慵懒随性的小猫偏偏有那么专注的眼眸,很矛盾,却让人看着就很难移开视线。今天穿了红色金线龙纹很古典样式的小旗袍,头发两根红绳松松的拢在两边顺在胸前,到是比他身冷色喜庆多了。
左左头都没抬,“知道呀。”语调平平的没有任何惊讶。
浙溟渊嘴角韵着笑,“没有什么想问哥哥吗”
左左本来想说没有的,不知想起了什么,停下手里的动作,歪了歪小脑袋后砸吧砸吧嘴巴,“有。哥哥,米国有牛奶吗”
华夏的个牛奶牌子,浙溟渊和左左都是从小喝到大,小时候她还不会挑,便和浙溟渊喝同个牌子,浙溟渊小的时候老爷子有亲自去过生产的工厂,然后定下来的,后来左左长大会挑的时候已经习惯了。
“小馋猫。”刚好到了定好的酒店中心的停车场,浙溟渊停下车后来开她的门,左左刚把鞋子穿好就被人抱起来了,浙溟渊抵着她额头蹭了蹭,又亲了下她的鼻尖,“有的。”
左左满意的捏捏他的脸,挑挑眉,脸的高贵样,“小浙子,快放我下去,旗袍皱了啦。”
这是左左这几天看电视弄出来的个浙溟渊的绰号,想起来就叫着玩玩。
浙溟渊笑着来咬她嫩嫩的小脸,抱着往里面走,“回禀左公主,小浙子手被压僵了,放不下去了。”
左左刚从他嘴里把小脸扭出来就听见他拐着弯的说她重,嗷了声就扑着去咬他,整个人在他怀里都是肆意张扬又生命力无限的小摸样,浙溟渊边稳着她的身边蹭着跟她闹,与至于左左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要下来的事,就这么被抱着进去了。
齐容他们几个在三楼的休息室里,落地窗能看见的刚好就是中心的停车场。
宋轻扬这几年越长越“娇艳”了,虽然留着短短的碎发,可是早饭的时候还是有个小小的女孩子错把宋轻扬当成姐姐了,叫了声姐姐被旁边的幕钰航听见了,回到休息室直笑个没玩,宋轻扬平时确实很“文弱”,可是怒起来的时候绝对是连齐容都吃些的,所以幕钰航被收拾得左窜右跳的,最后还是旁边的齐容嫌吵得烦了才架住了齐容。
三个人都有些累,点形象不要的软在沙发上,刚才看了场好戏的郑痕见戏演完了,丢了手里苹果核拍拍手起身准备活动下,才发现付阁似乎已经站在窗子边很久没有动了。
走过去从后面拍拍他的肩膀,“四哥,怎么了”
付阁没转头看他,摇摇头,“没事。”
可是那声音,怎么听都那么无力。
郑痕挑挑眉,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便看见了浙溟渊和左左,只是小会,因为郑痕看下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快进酒店了,浙溟渊只手托着左左的腰,只手固着她的背,脸上满是温柔和笑意,明明隔得那么远,可是郑痕就是能看见浙溟渊眸眼里的宠溺。
左左咬着他的脸,只手圈着他的脖颈,另只手揪着浙溟渊的只耳朵。别对着他们看不见表情,只是阳光从她身上反射出的光线是那么温暖。
郑痕看了看旁边有些愣的付阁,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用手肘拐了他下,“四哥,大哥今天成年了。”
处在他们的位置,成年了,意味着很多事。
付阁收回目光,转身用手握拳锤了下郑痕的肩膀,冷峻的表情柔和了些,
“我知道。”
我会照顾好她
时间刚中午,浙溟渊抱着左左先去了浙家休息的地方,庄舒雅,颜昊天还有颜暮北也在。
颜暮北比浙溟渊还要大上两岁,成年的时候就从奶奶家来了帝都,进了军部跟着颜昊天,以后颜家是要交给他的,颜昊天和庄舒雅对他虽然严厉却也是真心疼着,颜昊天的大哥大嫂在颜暮北小时候就不在了,本来是要接来左左家的,可是左左的奶奶不肯,直到成年才过来了。
浙溟渊抱着她进去的时候左左还只手揪着浙溟渊的耳朵,满脸的小得意,浙溟渊是任由她闹,颜昊天倒是瞪了她眼,“溟渊,放她自己走,这么大的人了,整天胡闹。”
左左放开手,看着颜父委屈的瘪瘪嘴,低下头斗手指。
颜暮北平时话少,可是左左在的时候倒是挺多,“小爷,左左还小,别这么多说她。”
额颜父被噎住,因为不仅颜暮北说,他瞟到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明显看着左左委屈的模样也皱了皱眉。
浙溟渊亲了亲她,看着她低头斗手指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然后把她放到地上。
果然,左左嗒嗒嗒的朝颜父跑过去,颜父是条件反射的张开双臂,左左轻车熟路的坐到颜父腿上,然后,伸手捏耳朵。好吧,这个上秒还在说她胡闹的男人已经默默的任由她胡闹了。
颜父默
庄舒雅好笑的看着他们父女两折腾,伸手摸了摸左左的头,她的宝贝呀,怎么就长这么大了,她倒是宁愿左左直保持着小时候,长大会累。可是还好,她有浙溟渊,都还是些孩子,却已经为她撑起片天了。
“大哥。”
颜暮北也伸手轻轻捏了捏左左的脸,左左抬起头来笑容灿烂的叫他,不过左左从来都是叫大哥而没有叫过哥哥。
颜暮北也不会在意个称呼,“嗯。早饭吃了吗”
浙溟渊还有事,把她放在这有人照顾着他也放心,总比跟着他到处跑的好,看了眼他的小猫。收回视线,整个人的温和柔软全部掩藏,只剩强势和冰冷,现在他不是小猫的哥哥,而是浙家的浙溟渊。
迈着大步稳健而迅速的离开。
左左眼角看见浙溟渊走掉,却没有转过去看,继续跟颜暮北说话,“吃过了。”
跟家里人坐了小会,宋轻扬和付阁抬着她喜欢吃的东西加着点胃药送下来了,浙溟渊打电话通知过的,他们来以后拿点左左喜欢吃的东西下来把药哄着吃掉,她的胃被养娇的,早上吃那个他怕她不舒服。
左左还算乖,颜暮北喂她药也没怎么闹就吃了,只是先前闹着要留下半给浙溟渊,宋轻扬哄了句大哥已经吃过了就乖了。
乱七八糟的通折腾到了晚饭之前,左左还窝在颜父怀里跟家人撒娇卖萌,浙溟渊带着几个兄弟忙完了,四个小的准备安排着两家人入座,浙溟渊和齐容则要去门口迎下另外几家的家主。
“叔叔,阿姨,你们跟爷爷和我爸妈他们先随着轻扬去入座,左左我带着去门口下。”
浙溟渊,齐容和宋轻扬走了过来,浙溟渊过去弯腰把颜父怀里小丫头抱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尖,“饿了吗”
左左摇摇头,中午有吃东西,然后蹭了蹭他的肩膀,乖乖靠着了。中午没赖着他了。
庄舒雅听见浙溟渊的话,扯了扯颜昊天的袖子,不管哪天,嫡长子成人礼可以跟着起迎人的就是定下婚以后注定结婚的了。
颜昊天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那是浙溟渊。
庄舒雅不是不知道,虽然这些年左左就跟嫁给浙溟渊没什么两样,可是现在要摆在明面上她还是好舍不得呀,对她闺女好是回事,可是就惯上浙姓又是回事呀。
浙溟渊拍了拍左左的背,他也好想她的味道,睨了眼颜父和庄舒雅拉着的手,稍稍上前步,“我会照顾好她的。”
承诺,也是誓言。
颜父点点头,抬起另只摸了摸左左的头,然后拉着庄舒雅转身,颜暮北和浙溟渊视线相交,“我会看着的。”然后转身。
最后的浙老爷子拍了拍浙溟渊的背,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左左会是他浙家的人,可是今天还是觉得有些酸酸的涨。
十二年,也不知道有几个人有福气得到个这样的十二年,何况左左未来还有无数个,在浙溟渊怀里,她永远都只是当初刚出生小小的,甚至有些丑丑的小模样罢了,哪里有变过哪里都没有变过。
宋轻扬跟两位哥哥点点头,转身带着几个去主座,可是刚走了几步,早上那个小小的姑娘又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抱着他的腿,“姐姐,我找不到妈妈了,你带我去好不好”
左左小耳朵动动,个机灵抬起头来看过去。
宋轻扬笑得很是温柔好看,可是左左怎么就觉得后背凉嗖嗖的,在浙溟渊怀里蹭了蹭。
浙溟渊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小猫,想不想跟哥哥打个赌”
左左又看了眼那边,宋轻扬已经把那小姑娘抱起来了,似乎说了句先带爷爷他们过去坐着就带她去找妈妈。左左看不见那小姑娘的表情,不过很明显的看出她在宋轻扬怀里拍手,很开心的模样。
回头问浙溟渊,“赌什么”
浙溟渊抱着她跟齐容起往外走,“嗯,赌那小姑娘会知道你三哥是男孩子的。”至于方式吗,就不便让左左知道了。
左左瘪瘪嘴,才不赌,等那小姑娘长大些肯定是知道的,不说话又低下去靠着浙溟渊的肩膀了。
浙溟渊挑眉问身边的齐容,“齐家旁系的小姑娘”如果嫡系的不会不认识他们几个,哪怕现在只有五六岁的模样。
齐容好笑的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声,“具体哪房不清楚,上次姚家的事刚才地方上换上来的。”
浙溟渊点点头没说话,齐容也是心知肚明的,齐家的,就行了。
怕什么,哥哥在
浙溟渊和齐容要去留学了。两星期后。
第二天早上中午过来浙家的是浙溟渊的几个叔父和孩子,毕竟老爷子的院子,不是有关系就能闯的,其他的自然用其他方式说声就算过了。
晚上颜父和庄舒雅才过来了,左左和浙溟渊还在书房练字,老爷子和他们坐在外面边说话边等着。
“浙伯,等溟渊去米国后我和舒雅打算先把暮北提上来接了舒雅的事,让她多点时间照顾左左。”
毕竟老爷子年纪也大了,等左左上初中事情会很多,颜父和庄舒雅对于老爷子是出于心底敬重爱戴的。
老爷子摆摆手,“考虑考虑让左左跟着溟渊过去吧,这两个孩子分开这么长时间,左左也得闹腾。”
浙溟渊前个月就跟颜父颜母商量过这个问题,可是两人哪能放心,左左比不了他和齐容,虽然英语是浙溟渊从小在教,可毕竟在那里比不了在家里,她又从小娇气。
颜父颜母致摇头,老爷子含笑看着他们,“那等会问问左左的意思吧。”
两人还想说什么,浙溟渊和左左刚好从书房出来。
“爷爷,爸爸妈妈。”
“叔叔阿姨。”
“嗯,小宝贝写完了,来爷爷这。”
左左把小手从浙溟渊大掌里抽出,屁颠屁颠的朝着老爷子跑过去。浙溟渊直看着她到了老爷子旁边坐下才朝颜父颜母点点头,“叔叔阿姨先坐会,我上楼拿点东西。”
两人点点头,然后转过来问左左字练得怎么样。
浙溟渊手把手教出来的东西,足够左左骄傲,整张小脸都映着明媚和张扬,“很好。”斩钉截铁的口气,没有半分犹豫。
老爷子笑着摸摸她的头,“左左,爷爷问你个问题好吗”
左左听着老爷子语气认真,也坐直了身子,眼眸专注的看着老爷子。
颜父颜母也表情认真的看着左左,闺女的生计大事呀。
“左左,哥哥去米国留学,你想跟着去还是留下等哥哥回来。”
左左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的模样。因为之前他们商量的事都没有告诉过她,三个人以为她没听明白,颜父正准备再说次,就听见左左软软的小调子好生疑惑,“左左难道不应该跟着哥哥去”
在左左从小到大的认知里,浙溟渊在哪她就应该在哪,不管是米国还是月球。
三个人眨眨眼,老爷子大笑,颜父颜母咳了声,闺女呀,你这还没嫁呢
左左奇怪的看了三人眼,她说什么笑话了吗爷爷笑成那样。然后没有原因,习惯性的转身寻找浙溟渊的身影,他果然站在二楼的楼梯处看着她,眉眼温柔,宠溺如初。
浙溟渊看着她步步走下去,走到她身边弯腰亲了亲她软软的发,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把手上拿着的东西递给颜父颜母,“叔叔阿姨你们看下,我三年前开始准备的,怎么可能让她受了委屈。”
宋轻扬在他高时看见的东西,那时候他已经在计划左左跟他过去后的切了。
左左被抱到他腿上坐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浙溟渊拉住她的手亲了亲,“小猫,要是米国没有牛奶怎么办就不跟哥哥去了”
左左把手抽出来,在他摊开的掌心画圈圈,抬眼看着他吐了吐舌头,“那哥哥会做豆浆呀。”
“馋猫。”他爱的,他只爱的。
那边的颜父颜母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浙溟渊笑骂她的温柔模样,语气好轻,情感好重。
这孩子,远比他们为左左考虑的还多,却偏偏,左左点受着的负担都没有。
“溟渊,左左让她跟你过去吧,”
哪里还有什么事什么人能让他放开左左,何必
左左是幸福的孩子,浙溟渊打算了三年,自然是不会让她受了任何委屈的。
他和齐容的大学不远处有初中和高中,他们住的地方离左左读的初中比较近,不过是在条主街道的后面,环境很好很安静的小区里,楼中楼的格局,房子是重新装修过的,大多都是她喜欢的风格。
本来在军区学校上初中也够苦的,不过到了米国嘛,还是跟小学样轻松,何况左左还有这些年在军区学校学的,浙溟渊教的,足够她悠哉悠哉的度过初中了。
浙溟渊和齐容大学里的课程不多,不过很多要自己学,所以虽然在家的时候够多,但是两人都不轻松呀。
“哥哥。”
浙溟渊和左左的小书房,唔,因为两人还是个房间嘛,所以当然个书房了。
浙溟渊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来,左左在门口,只偏出个小脑袋,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
“嗯,猫猫怎么了来哥哥这。”
晚上九点,通常浙溟渊和齐容在看专业书,左左在下面给她搭的小画台上画画,她这些年因为浙溟渊的支持和有意无意的引导,对画画越来越喜欢,画功也在慢慢提升。
左左两只手背在背后,慢慢的走到了书桌面前站定,上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看着浙溟渊。
浙溟渊不动声色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眉眼温和,笑意带着鼓励,“小猫想跟哥哥说什么”
左左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手从身后扭出来,边抬着杯牛奶,只是上面似乎飘着些不明物质,“哥哥,左左本来想给你和二哥热牛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变成这样了,而且,似乎热牛奶的机器,坏掉了。”
然后低下头,不知道等着批评还是安慰鼓励。她只是觉得两个哥哥好辛苦,可是,似乎又添麻烦了。
浙溟渊坐着没动,没过去抱她也没去碰那两杯牛奶,只是瞟了眼后便看着他的小猫,黑黑亮亮的发顶反射着亮色的灯光,光华流转。
“猫猫,抬起头来。”
浙溟渊语气温和,却是必须要做的语调,不是商量,她知道。
左左抬起头来看他,他的神色有些严肃,看着她的眼眸,深邃,迷沉,还是,永远韵着的温柔。
“哥哥。”
软软糯糯的语气,似乎是想撒娇了,不想认错了。
绕过桌子走过去他面前,伸手去环他的腰,然后身子被人抱起,很温柔的力量,坐到他腿上,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浙溟渊拨开她额头的头发,双手轻柔的将它们拢在两侧,凑过去轻她的额头,往下是眉,眼,鼻,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温柔怜惜的哄他的心肝宝贝,“猫猫,你应该先告诉哥哥自己有没有哪里伤到,有没有吓到。笨蛋猫猫。”
左左摇头,视线和他相交,“哥哥,左左怕。”最后个字,哭音出来了,眼泪也出来了。她不是委屈,不是吓到,只是他哄她,就想哭了。
“唉。”浙溟渊轻轻的叹口气,怕的哪里只是她,刚才抱她的时候他手都是抖的,确定了她没事还是缓和了半天。点点去吻她的眼泪,好咸,好甜。
“怕什么,哥哥在不是吗。”
不是问句。
照亮她的阴影
刚过来没多久,带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多,把东西理顺后还有很多需要添置的。周六早上浙溟渊和齐容起得早,在齐容房间空出来的块上动了会手,等两人又洗好了澡浙溟渊才去把左左给哄起来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