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大宋首席御医 第70部分阅读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如今既是意外怀孕,那便有可能生下一名皇子,她为何非但没有喜极而泣,反而是忧虑重重的样子。
除非……
除非她怀的根本就不是辽帝的骨肉,而是她与别的男人私通所怀的野种!
这个念头在石韦的脑海里闪现,而且他很快就确信自己的猜测多半是正确的。
他依稀记得。历史的萧绰,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女。
因史耶律贤病逝后,萧绰为了稳固儿子的帝位,便又将自己嫁给了一名叫做韩德让的汉臣,而这位韩德让。据说早在萧绰被选为皇后前,两人间便有婚约。
况且耶律贤一直体弱多病。一般情况下,他夫妻二人的私生活想必也不怎么和谐,而萧绰得不到满足,私下跟那韩德让私通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萧绰现下肚子里所怀的这个孩子,根本就是韩德让的骨肉也说不定。
片刻之间,石韦便脑子飞转,联想无数,嘴角间冷笑悄然而现。
萧绰无意间瞟了一眼石韦,见他神se有异,急喝道:“你冷笑什么?”
石韦给她这一喝吓了一跳,便想该不该告诉她自己的猜测。
倘若她为了掩饰这丑事,一刀把自己杀了封口,那自己岂非死得冤枉?
不过转念又想,眼下自己已诊出她怀有身孕,如果她真想杀自己灭口,就算他假装不知,也是难逃一劫。
念及于此,石韦索xg道:“娘娘的心事,下官已然知晓。”
萧绰的神se又是一变,凝眉喝道:“你知了什么?”
石韦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娘娘正当妙龄,自然对那方面的需求正当旺盛,而贵国皇帝又身弱多症,显然的不太能……咳咳,所以嘛,娘娘的苦衷,下官也是理解的。”
石韦碍于萧绰的身份,并没有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而是拐了几道弯,不过他相信,以萧绰的理解能力,绝对听得出自己在暗示些什么。
果不其然,萧绰听了他这话,绝美的脸庞又是惊又是羞,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石韦便道:“娘娘放心,这件事下官绝不会跟第二个人说起,而且娘娘眼下怀孕未久,如果娘娘愿意的话,下官还可能帮娘娘把你这胎儿给……”
作为一名医生,石韦公然劝说一名孕妇打胎,这么缺德的事情,若是换作平时他是万不会做的。
但是眼下xg命有危,生存才是第一位的,他不得不自损医德。
只是,他话还没有言尽时,萧绰却忽然疯了似的叫道:“你不能,你不能伤害这孩子,不能是你!”
她这突如其来,歇厮底里的叫声,仿佛一头母狮子在拼死保护自己幼狮一般,那种发狂的凶狠,只令石韦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畏惧。
惊怖之下,石韦忙又道:“娘娘你别激动,下官只是随便说说,娘娘你如果实在是想生下这孩子,下官一样可以为娘娘效劳,只是怎么解释这个孩子的身份,下官就帮不娘娘什么忙了。”
不知为何,石韦竟下意识的为萧绰有点担心起来。
萧绰虽然权势显赫,但她的权势究竟也是耶律贤给的,只要耶律贤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萧绰的权力收回。
倘若那体弱多病的辽帝,知道自己皇后,背着自己怀了别人的野种,那他弄死萧绰自是易如反掌之事。
萧绰显然更知道事态的严重xg,这位大辽皇后,此时已全然没有往昔的威严冷静,如一直惊弓的小鸟一般,不安的在佛堂中来回踱步。
她边是踱步,边掐指计算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似乎在算着自己怀孕的ri期。
沉默不语的石韦也在算计着,他则是在算计着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危险的处境。
忽然间,萧绰停下了脚步。
当石韦抬头看去时,却惊奇的发现,她那紧张焦虑的神情,一瞬间竟是消失全无。
甚至,石韦还看到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如释重负般的笑。
难道她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不成?
还在揣测之时,萧绰却已走近前来,问道:“石御医,你知道的太多了,你难道不怕本后杀你灭口吗?”
石韦心中一寒,却很快又平静下来。
萧绰口口声声说要杀他灭口,但石韦却从她的语气,还有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杀意。
当下他便淡淡笑道:“娘娘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倘若娘娘真想杀下官灭口的话,又何需眼下这多此一问呢。”
萧绰嘴角一抿,笑道:“聪明人,你果然是聪明人,本后就喜欢你这样聪明人。”
听得此言,石韦确实她是真不打算杀自己了,不禁安心了许多。
旋即石韦却又产生了另外的疑惑。
如果做换位思考的话,面对着这样事关生死的秘密,石韦无论如何也是要杀人灭口,以防万一。
可是萧绰却为何放心的让他活着,而且他的身份还是一个宋人。
这般不合理的做法,显然不符合萧绰的聪明才智。
石韦想不通,他也没有时间多想,当即道:“看来娘娘是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了,不过下官要提醒一句,娘娘眼下的身体有些虚弱,不适于生育,只怕还得好好滋补滋补才是。”
萧绰点了点头:“本后要在这普济寺中住几天,这期间就烦劳石御医为本后诊一诊身体,好确信这孩子能平平安安。”
“下官自当乐意效劳,只是……”石韦吞了口唾沫,问道:“只是下官想知道,娘娘打算如何处置下官?”
萧绰笑道:“放心,过了这段时ri,本后就想办法放你归宋,不会为难你的。”
有了萧绰的这句承诺,石韦长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又示意门外,道:“那耶律郡主那边,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应对。”
萧绰想了一想,叹道:“事到如今,本后就更不能纵容她胡来了,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劝服她的。”
石韦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忙是拱手称谢。
二人私下里达成了这协议,石韦便离开了佛堂,耶律思云问起时,萧绰只虚言应付,声称要再劝一劝他,接着便叫随从引二人往厢房去,今后几天他二人就住在这普济寺中。
耶律思云倒也没有起疑,拉着石韦便往后院而去。
萧绰站在佛堂门外,望着石韦远去的身影,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眉se间闪烁着一种复杂的神se。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何时临幸
感谢法国队的兄和byrd兄月票,前一章忘打章节名了,抱歉哈
石韦离开佛堂后,被安排在了普济寺后院的厢房中。&&
此前石韦也在当涂念慈庵中留宿过,不过那种小地方的佛庵,远非普济寺这种国寺可比。
石韦所住的后院其大无比,光是大大小小的厢房就有近百间之多,而且大多都装修jg致,想来是为招待那些来佛寺进香的达官显贵而设。
是夜,月枝头。
石韦难以入睡,便秉烛夜读。
寺中的僧侣们做完晚课,皆已入睡。诺大的后院厢房区,只住她和耶律思云二人,除了偶然经过巡逻的皇后侍卫之外,这普济寺的夜静得吓人。
石韦目光在字里行间,脑子里却在思索脱身之计,猜测着萧绰的那个情人是谁。
看白天里萧绰的意思,她是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那就意味着萧绰有办法瞒过耶律贤。
由此来推测,也就是说萧绰打算让耶律贤认为,他这皇后所怀的孩子,乃是自己的骨肉,而看萧绰当时的神情,似乎对此又很有把握。
除此之外,石韦想不出萧绰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这萧绰也够狠的,给耶律贤戴了绿帽子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养别人的儿子,堂堂大辽国的皇帝,颜面何在呀……“
石韦感慨之际,门外忽有人求见,言是萧绰身有不适,请他前去瞧瞧。
石韦知萧绰身子较弱,怀有身孕后难免会有各种不适,当即拎着药箱跟那侍卫而去。
穿过几道院子,经过重重的盘查之后,石韦进入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们都下去。”萧绰摆手将左右侍女屏退。
众人退去,房门吱呀一声门,屋中又剩下了他二人。
石韦抬头看去。却见萧绰正斜卧在榻。
此时的她只着了件薄衣,一手托腮,另一手自然的平放在臀。
一眼看去。从头到脚曲线起伏有致,身姿曼妙之极。
石韦心头微漾,看着萧绰这副样子,隐约感觉她似乎在引诱自己一样。
“石御医。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萧绰伸出臂儿来向他招手,那袖子顺势褪了下去,水嫩如藕一般的纤臂露出大半。&&
而且,她那语气中充满了狐媚之意。如一双纤巧的小手在挠着他心,令他有种难耐的酥痒。
石韦咽了口唾沫,按定心神走近前。
近了之时,借着昏黄的火光,萧绰那窈窕修长的身姿,那若隐若现的深沟幽壑,更是肆无忌惮的闯入他的眼帘。
先前石韦所见的萧绰,大多是一副威严肃穆。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压迫感。
而今。他却意外的看到了她妩媚的一面,那柔情绵绵的形姿,足以任何男人观之都以自持。
“怪不得耶律贤肯把一政都交付给这女人,想来少不得给她这狐媚的姿se所迷。”
石韦放下药箱,拱手道:“听闻娘娘身有不适,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萧绰道:“就是入夜的时候。我就觉着胸口有些闷,怎么也睡不着。”
她说话之际。手抚向胸口,似是不经意的将薄衣又往下拨了几分。
如此一来。大半片白花花的雪丘尽露,只差那么分毫,甚至就能看到丘顶那墨玉珠石。
石韦心中砰的又是一跳,心想这萧绰怎的白天里还威胁要杀自己,转眼晚却情发作,勾引起了自己。
无法窥知萧绰打得什么心思,石韦只得将目光极力的从她胸前移开,佯作淡然道:“娘娘请将手腕伸出来,且让下官为娘娘再诊诊脉。”
“那就有劳石御医了。”
萧绰翻了个身子,懒洋洋的平躺下来,将那直裸至腋下的手臂伸了出来。
她这般一躺,愈显出那玉峰的高耸,而她顺势将膝盖支起,一条腿便从被中露了出来。
石韦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萧绰下半身竟是一丝不挂,那修长的从脚尖直裸至大腿根部,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连洞府私地都要现出。
如今绝美的形姿,如何能不叫石韦心惊肉跳。
这一下他更加确定,这萧绰的确是在故意的引诱自己。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石韦暗定心神,指尖轻轻的搭在她的腕间,闭目不去瞧那,只静心的品她脉相。
萧绰的脉相与白ri里并不太大变化,除了怀孕以及身体稍虚之外,石韦并没有品出其他的症状。
他品脉之际,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悄然察看萧绰的表情。
他看到的,却是萧绰正面露着撩人的笑意,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瞧个不停。
她那笑容饱含媚se,仿佛在欣赏一道可餐的风景一般,隐约竟有几分垂诞之意。
“妹的,我契丹女人眼神这般不怀好意,定是在垂诞老子的美se,莫非今晚难逃此劫不成……”
“石御医,你诊的怎样了?”萧绰耐不住安静,娇声的问道。
石韦睁开睛来,佯作揣摩之状,说道:“看娘娘这脉相,也不似身有不适,倒有点像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故而才淤积于胸,会感到有些闷。”
他这番分析,已是有所暗示,那一句所谓的“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显然是暗指萧绰私生活不和谐。
萧绰聪明绝顶,对汉话又颇有造诣,又岂会听不出石韦话的言下之意。
只是她却故作不解,茫然道:“石御医,何谓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
她说话之际,眼眸依旧闪动情。
石韦想了一想,道:“下官想问娘娘几个问题,或许有所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萧绰笑道:“你尽管问,本后恕你无罪。”
石韦遂问道:“下官冒昧的问一句,娘娘与贵国皇帝之间的夫妻生活,一向可和谐吗?”
他这话问得就有点现代了,什么“夫妻生活”的,萧绰一时听不明白。
石韦便干咳了几声:“下官的意思是,贵国皇帝一次临幸娘娘,不知是什么时候?”
萧绰这下就听明白了,那狐媚的娇美面容,很快泛起几丝晕红。
她竟生了羞意。
当初石韦为她诊治血ru之症,亲手检查她的胸前之物时,萧绰都镇定自若,而今只因石韦一言,她却害羞起来,这前后的反差着实是有些大。
“石御医,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太也有失礼数。”萧绰微微掩面,一副羞状。
明明是你在引诱我,这时还装起羞了。
石韦心中暗笑,嘴一本正经道:“下官这问题确实有些唐突,不过下官也只是为确诊娘娘不适的原因而已,冒犯之处,还望娘娘能够理解。”
萧绰的羞意渐敛,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怅然,那如丝的媚眼中,渐渐的闪烁出几许淡淡的伤感。
沉默片刻,她幽幽叹道:“本后也知你是善意,只是这事说起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启耻。”
石韦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实不相瞒,次陛下临幸于我,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萧绰轻咬着红唇,从牙缝中挤出这一番话的。
耶律贤身体虚弱,想来也无力享受萧绰这般娇妻,作为妻子,亲口说出这种事来,总归会有些难为情。
萧绰的回答跟石韦预料的一样。
此时的他,忽然对眼前这个媚姿盈盈的一代女后产生了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怜惜之意。
想她这个年纪,正当虎狼岁月,虽然丈夫还健在,但她却跟守活寡一般无二。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自然是一种煎熬,这时再想想,萧绰的出轨也就情有可愿了。
感慨良多,石韦叹道:“想不到娘娘竟还有这等难言的苦楚,真是难为娘娘了。”
他的话中充满了怜惜,直令萧绰听着心有感触,眼眸中竟盈盈泛起几许泪光。
这房中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冷清。
沉默半晌,石韦先道:“其实娘娘之所以会身感不适,多半是因y阳失和所致,这治起来其实也容易,只消娘娘能经常得陛下的临幸,自然便会渐渐恢复。”
石韦这是明知故问。
萧绰听之,果然又是一叹,无奈道:“陛下他体弱多病,乃是中外皆知之事,你这个外邦人想必也知道,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几月才被陛下他……”
萧绰些难以启齿,话并没好意思说完。
石韦会意,却又故皱眉头道:“那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下官当然也可以开几副药,为娘娘调理身子,只是药物毕竟只能治标,若想治本的话,只怕娘娘还得从根子来下手。”
石韦话音方落,萧绰的表情忽然一变,捂着胸口便哼哼起来。
“娘娘,你怎么了?”
萧绰捂着胸口,凝着秀眉,娇喘道:“我这胸口忽然大闷起来,难受得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看她那样子,一副难过的样子,倒似真的十分难受。
“这个,娘娘你先别急,下官……”
石韦搞不懂她是在真难受,还是假难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以应。
这个时候,萧绰却抱怨道:“你还傻愣着做什么,本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还不快用手给我揉揉胸口,帮我舒缓几口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狐媚的皇后
第一百七十三章 狐媚的皇后
萧绰竟然提出了这样过份的要求,石韦一时间有就些傻了眼。
他略显尴尬的站在那里,那手不知是该伸还是不该伸。
萧绰却哼吟声却愈来愈重,不时还用手揉按着胸口,她这般一揉,两侧的巨峰跟着便如地震般颤晃,直令石韦看得是心惊肉跳,血脉贲张。
“你还等什么,我这里好闷啊。”萧绰埋怨的瞪了石韦一眼,嘴里哼哼的更加厉害。
她那哼哼声,与其说是在痛苦,倒不如说是在快活的呻吟。
石韦算是看出来了,她这是在赤果果的媚惑自己。
既然她堂堂大辽皇后都以如此放浪,石韦作为一个男人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当下他便暗吸一口气,装作关切的样子,将手伸了过去。
萧绰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挪开,胸脯向上微微一昂,似乎在迎附着石韦。
石韦咽了口唾沫,将手掌轻轻的放了下去。
当他的手按到那饱满圆润的峰丘之时,竟是有一种触电般的酥痒感。
自问阅美无数,享尽了各种美峰的他,心中不禁惊叹,原来萧绰那傲然的酥峰,才是当世最美。
他心中涟漪渐生,却又当什么都发生一样,只轻柔的按抚着她两峰中间所夹的那一小块心口。
随着他的按抚,那挺拔之物也跟着越晃越剧烈,而萧绰的哼呻声也愈来愈迷离。
到得后来,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连石韦听着也有点慌,只怕门外的卫士们听得这声音,以为石韦这个宋人正对他们的皇后有所不利,担心他们若然冲将进来却当如何。
担忧之下,石韦果断将手抽了回来。
按抚一停,萧绰从迷离中苏醒,一副迷离难耐的样子,巴巴道:“你按得本后气儿顺多了,怎就忽然停了,继续啊。”
石韦示意了一眼窗外,笑道:“皇后娘娘,门窗外可都是你的侍卫,你就不怕他们听到吗?”
经他这一提醒,萧绰旋即清醒,她看了一眼窗户,眸中皆是怨意。
似她这皇后的尊贵身份,那些侍卫们无论如何都会周密的保护,而侍卫们对石韦这个宋人俘虏自然是怀有戒心,一旦屋中稍有动静,必然会皆起疑心。
可是,如果不出一点动静,只那么憋着的话,却又当如何尽兴。
萧绰坐了起来,随手将衣衫披起,掩住了光外露的形姿,下床往窗外瞄了几眼,本是凝起的眉头便渐渐的松展开来。
“石御医,本后睡不着,你陪本后去佛堂堂听听颂经吧。”
萧绰笑的有点诡异,也不待他回应便先出步出屋外。
石韦不知他这打得什么主意,一会媚意勾引自己,一会又要去听佛经。
石韦不敢违逆,只得心怀着狐疑紧随而去。
片刻之后,他们便来到了白ri里的那间佛堂。
此时普济寺中的僧侣,闻知皇后想要听经,寺庙主持赶紧将已睡的僧侣们召集起来,十几号人盘坐于佛堂中,面对着佛像,又是敲木鱼,又是颂经,搞得跟做法事一样。
“外面有点寒,我们去里边听经。”萧绰眼睛示意了一下,石韦顺着一瞄,却才发现原来这佛堂之内,还有一个小间。
萧绰捻着佛珠,口颂着阿弥陀佛,一脸庄严的步入了小间。
石韦这下有点猜到她的用意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纱帘放下,转过那道小屏风,外面的情形便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那些僧侣们阵阵的僧侣声,震得人耳朵有些不适。
“石御医,你先前为本后治了血ru之症,今ri又为本后及时诊也怀孕的事,你可算是有恩于本后,本后一直在想着该如何答谢于你。”
一进入小间的萧绰,一脸的佛xg马上便消失,忽然间又提起了这报恩之事。
石韦也不动声se,只谦然道:“能为娘娘尽些微薄之力,那是下官的福份,下官安敢望报。不过,如果娘娘若真想报答下官的话,倒不如尽快放下官南归吧。”
石韦不放过任何机会,再次提出南归的之请。
萧绰笑了一笑,淡淡道:“你放心,本后答应会放你南归,就一定言而有信。一事归一事,本后还是要好好的谢谢你的。”
有了萧绰二次的承诺,石韦又安下了些心。
他便道:“娘娘的盛情,下官心存感激,只是金银珠玉乃身外之物,下官确实不太需要。”
“本后要赐给你的这件答谢之礼,天下可是只此一件。”萧绰笑得有些诡异。
石韦便想这萧绰乃一国之后,必然藏得什么奇珍异宝,既然她有心相赠,自己见识一下又如何。
石韦遂拱手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娘娘厚赐了。”
他终于愿决接收萧绰的报答,萧绰面露满意之se。
石韦便瞪大眼睛,打算看看萧绰送给他什么礼物,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令他整个人惊得目瞪口呆,更是愣得一动不动。
眼前的萧绰将身子转了过去,先是将盘起的乌发散开,接着徐徐而动,竟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接一件的褪下。
须臾间,大辽的皇便赤果身躯,将那曼妙的身子呈现在了石韦的眼前。
她的皮肤光滑而细嫩,身材修长却不失少妇的丰满,那沟股秘府,那珠峰玉蕊,尽皆如山洪猛兽一般肆意的扑向石韦的眼帘。
如此曼妙的身姿,实为世间之少有,石韦观赏之下,鼻中只觉痒痒的,似有什么温热要喷涌出来。
“娘娘,你这是……”石韦愣怔了许久,方才稍许回过些神来。
萧绰缓缓转过身来,手捻着如瀑的青丝,脸庞间浮现着些许晕se,笑盈盈道:“这就是本后赏给你的奇珍,怎么,石御医你难道不喜欢吗?”
如果石韦回答不喜欢的话,他还怎能称得上是一个男人。
倘若换作是家中的那些女眷,见得这般情形,他早就放开包袱,扑上去尽情的享受了。
然而,眼前的人却是萧绰,辽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最有权力的女人。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眼下却脱得赤条条的站在自己跟前,笑得那样狐媚,更声称要将她的身子作为礼物献给自己。
而且,还是在这佛堂之内,隆隆的颂经声中。
如此特殊的身份,再加上这有些诡异的环境,自然而然的便让石韦产生了犹豫。
“石远志,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看下去,却什么都不做吗?”
萧绰媚眼如丝,释放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透惑。
石韦只觉心中烈火狂燃,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靡乱的贵妇生吞活剥了,只是残存的理智,却让他生生的按住冲动的着。
他微微侧了侧身子,清咳几声道:“娘娘,你这礼物实在太贵重,下官这心里边有点慌啊,若是让外面的那些侍卫们听到动静,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只怕会对娘娘不利呀。”
萧绰扭着腰枝而来,那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纤纤素手隔着衣衫在他身上肆意的抚摸着。
与此同时,她嘴上则娇滴滴的笑道:“你听听这外面的颂经声,咱们就算吼破了嗓子,外面那些人又能听得到半点动静吗。”
一语惊悟。
这一下石韦总算明白,她为何大半夜的要跑来听佛经,赶情她就是想让那些僧侣们在外边吵闹,以为她在小间里折腾快活来打掩护。
好聪明,好大胆的女人!
弄明白了底纸的石韦,一手顺势便从她的光滑的玉背,滑向了那高高蹶起的丰丘,另一手则托着她的下巴,笑道:“我说萧皇后,这里可是佛堂,如此圣洁清静之地,娘娘脱得这般一丝不挂,还要跟下官行那苟且之事,难道就不怕佛祖责怪么。”
萧绰紧紧贴向他,饱满的雪峰狠狠压向他的胸膛,笑盈盈道:“佛说身体只是具臭皮囊,佛祖胸怀广博,又岂会跟一具臭皮囊一般见识。”
石韦心头一震,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当涂念慈庵中之事。
那一晚,他也是用几乎一样的言语,说服了寒持那尼姑,却不想事隔多年,在这千万里之外的幽州城中,萧绰也会说出同样一番话来。
果然是世间多奇,难以预料啊。
石韦旋即放下了负担,怀拥着萧绰,狂热的亲吻起来。
此时的他,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粗鲁而狂躁,恨不得将萧绰每一块肌肤都吞噬掉。
“诱惑”得逞的萧绰,则绯se满面,浑身chao热,用那迷离的娇吟之声,回应着石韦的激|情。
而她的那一双手儿,则熟练不乏温柔,不知不觉便为石韦宽衣解带。
小间之外,僧侣们的颂经之声宏伟庄肃,而在一帘之隔的小间之内,两个男女却赤袒着身躯,彼此紧紧的相融在一起。
事隔许久,再度在佛堂中纵意,而且演对手戏的女人,还由寒镜那一价平民,变成了权势显赫,青史留名的萧后,这角se的转换,更加刺激得石韦激|情澎湃。
只是,怀拥着那身体,抚慰之际,石韦却忽然感觉到,那手掌的触感,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第一百七十四章 寂莫得解
第一百七十四章 寂莫得解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在脑海里闪了那么一下,他还来不及细细回想之时,萧绰已用力的将他按倒在椅上。
这位大辽皇后,披散着头发,手扶着桌椅,带着一脸迷离陶醉之se,缓缓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石韦浑身跟着一抖,那种如夏ri清泉般的温暖,瞬将他所有的猜测都洗去。
躺在椅上的他,双手扶住萧绰凸凹有致的身形,全身心的享受着身上这匹烈马,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纵情的驰骋。
巫山不尽se无边,小间之内,弥漫着浓浓的靡靡之se。
不知不觉中,夜se已深,外面的僧侣们本就是从睡梦中被叫醒,这时几遍经念过来,更如自我催眠一般,把自个儿念得是昏昏yu睡。
过不得多久,便有僧侣们向方丈老和尚打眼se,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暗示着种种的不快。
须发皆白的方丈也困得不行,又忍了片刻,便叫僧侣们停止颂经。
小间内的那二人,正自登临巅峰的途中。
石韦只是稍有粗喘,但身上的萧绰却已叫得声嘶力竭,仿佛要把多年寂寞的不痛快,统统都在今晚通过喊叫发泄出来。
正当她一声娇吟时,石韦忽听得佛堂那边静悄悄下来,尚有一丝神智的他,赶紧伸手将萧绰的嘴堵了住。
近乎疯狂的萧绰被他捂得哼哼唧唧发不出声来,摇晃的身子下意识的停了下来,yu待腾出支撑的手来拨开他的手。
这时,石韦瞟了一眼珠帘之外,低声道:“你听到没有,外边那些和尚们怎么突然没声了。”
萧绰这团狂舞的烈火,这才稍稍平伏了一些,指尖笼起耳畔为香汗浸湿的头发,侧耳细细一听,果然是没了声音。
萧绰的眉头顿时一皱,醉红的脸庞间涌起几分紧张,喘息着道:“你抱我过去瞧瞧去。”
石韦一怔,低着瞧瞧二人粘在一起的身子,讪讪道:“娘娘,要不你先下来,我去看看。”
“不行,我才不要你离开,你就这样抱着我有什么不可。”
萧绰撒着娇,怕他将自己推离,赶紧还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
石韦无奈,只好以这不雅的姿势,抱着萧绰从椅子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挪了屏风边。
正待探头一看究竟是,猛然屏风那头有人道:“启禀娘娘,这一卷经文贫僧等已颂完,这天se已晚,不知娘娘是要贫僧等继续颂经,还是娘娘要休息入寝。”
那老方丈冷不丁的一番话,把他二人吓了一大跳,石韦胳膊一抖,差点就把萧绰给失手掉落。
萧绰抚着胸口长吁了几口,稍稍镇定心神,便是不悦道:“本后没有旨意,尔等焉敢停下,还不快继续颂经,休要打扰了本后静悟佛法。”
萧绰这一声喝,极富威严,而衬着她这赤身湿体,夹抱石韦腰际的“丑态”,却又显得有些滑稽。
石韦心中好笑,实在忍耐不住,“噗”的一声便要笑出声来。
萧绰一惊,yu待伸手去堵他的嘴,怎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腾不出来,情急之下,湿润的红唇当即便亲了上去,用自己的香吻堵住了石韦的笑。
石韦吱唔了两声,便即发不出声来。
外面那老方丈哪晓得小间中的事,被萧绰这般一喝,吓得赶紧迈着老腿回到堂中,召呼着那班僧侣们继续颂经念佛。
隆隆的颂经之声再起,堂外的声响再一次成了最好的掩护。
见得jg报解除,石韦和萧绰心情平伏下来,内中的烈焰很快便又再度燃起。
他二人翻云覆雨,直搅得天翻地覆。
不知过了多久,在隆隆的颂经声中,他二人同时登临了仙境巅峰。
湿身淋漓的萧绰,紧紧的抓抱着石韦,恨不得将自己的身子融入到他的身体中一般。
而石韦亦是喘息如牛,面目也跟着扭曲的形。
二人便这般相拥而卧,直至喘息平伏,直至身上的浑杂的香汗蒸发殆尽。
“娘娘,为什么是我?”怀抱着那热腾腾的身子,石韦忽然好奇心起。
“别问那么多。”
萧绰应付式的敷衍了一句,便即从他身上爬起来,不慌不忙的将一地的衣衫穿戴起来。
石韦也只得跟着将衣衫穿好,当他再次审视萧绰时,发现她原本略显泛白的脸庞,这时已红润剔透,显然是经过了方才滋养的缘故。
而她现下也没了方才那狐媚之se,整个人重新恢复了庄重与冷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二人仅仅只是进行了一场关于佛法的讨论。
“今晚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萧绰看了他一眼,话中似有暗示。
石韦会意,笑道:“此事你知我知,佛祖知,下官还没蠢到跟第三个人说。”
萧绰满意的点了点头,遂是与石韦一起出了小间。
她摆手示意僧侣们可以停止念经,各自散了回去休息。
僧侣们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都赶紧撤了。
出得佛堂外,守候在外的侍卫们也都困了,萧绰没走几步,忽然道:“石御医,本后方才对那段佛经的解释,你以为如何。”
石韦愣了一下,方悟她这是故意说给那些侍卫们听,以消除他们的疑心。
“娘娘对经义的解释,实令下官佩服不已,真没想到娘娘于佛法上的造诣,竟已深厚如斯。”
石韦很一本正经的配合着萧绰演戏,心里却在暗笑。
萧绰却淡淡道:“本后对佛法也是略有所知,造诣什么万不敢自称,本后看石御医对佛法倒颇为jg通,今后闲时,本后还要与石御医多多讨教讨教才是。”
她这话显然是有玄外之意,暗示着今后还想和石韦共赴巫山,寻欢作乐。
石韦如今被软禁在此,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自然是不敢得罪萧绰的,当下只好连连应承。
萧绰得到石韦的承诺,临别之际送给他一丝媚笑,接着便扬长而去。
看着萧绰那窈窕庄重的背影,石韦回想起方才的佛堂中的惊心动魄,嘴角也露出一丝邪笑。
自那一晚之后,石韦被萧绰在劝说为由,留在普济寺中整整七天。
这七天当时,萧绰时而以诊病为由,时而又借着探讨佛法为由,给二人创造独处的机会,然后趁机与他巫赴巫山,寻欢快活。
萧绰乃一国之后,且为当世美人,能与这等美人,抛开别的不说,本来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石韦倒也乐意奉陪,每每都使出全力,次次将那萧绰送上云端。
这一切除了佛堂那死气沉沉的佛像之外,自然无人知道他二人间的秘密。
就连耶律思云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她只是认为萧绰将石韦留在普济寺,乃是真心想劝服他答应做自己的驸马而已。
最初的几天,耶律思云还很有耐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石韦那里任是不肯松口,耶律思云渐渐便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ri午后,石韦刚刚以为萧绰诊病为由,二人在屋中快活了一阵,耶律思云便在外吵着要见萧绰。
“她怎么来了?”石韦抚摸着萧绰光滑的玉背。
萧绰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身上的浑浊拭尽,哼道:“她来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求我赐你做他的郡马。”
萧绰的语气中似乎有几分不悦。
石韦便坐了起来,亲吻着她香肩,笑眯眯:“怎么,娘娘你莫非是吃醋了不成?”
萧绰呸了他一口,不屑道:“本后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再则,本后若是需要男人,随手一抓一大把,又不缺你一个。”
尽管她言语不屑,但石韦却能听出她暗含的那份妒意。
石韦却也不拆穿她,只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还不赶紧穿衣。”萧绰笑嗔道。
石韦收敛了笑意,麻利的穿好衣服,二人互相整了整衣容,确保没什么异样。
石?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