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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一生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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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我,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解开,然后,被人温柔地抱起,直到温热的水洒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才发现到我被抱到了浴缸里。我惊慌地挣扎起身,却看见老板咧嘴,像孩子般地笑。
“老板!你在做什么?”我哭笑不得,问。
“我没有啊!我在帮妳洗澡。”老板笑着回答。
“洗澡?在我闭着眼睛打算睡觉的时候?”老板到底怎么了?怎么和之前我认识的老板不一样?这么孩子气的老板,又不能让我错以为是森尔。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老板?二十一岁的孩子?我站起身,却因为站不稳而滑到,整个人跌在老板的身上。而我的手,正刚好抓握住老板的欲望。我发现手中的欲望突然变大,吓得马上松开手,挣扎。但乳房却因摩擦到老板的结实胸膛,而感觉到自己的湿粘处变湿了。而老板却奇迹地发现了我的变化,还是他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欲望,总之,他突然把我拉起,让我坐在浴缸边缘,然后,他再把粗大进入我。
就这样,在床上,再到浴缸,又回到了床上,甚至,在我已睡着了,老板的欲望还是很有精神地不停在我体内寻求解脱。不过,无可否认的,我真的也很享受这没自制的性爱。
隔天,我又是被深入我体内的欲望叫醒。我已明显地感觉到老板和森尔似乎在互相交替。在我确定是森尔的时候,我忍不住对他大喊,要他停止继续干扰老板
“我没有干扰他。”森尔歪起嘴角,冷笑,“是妳的老板自愿让我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妳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怎么可能会答应你用他的身体?他还很怕海临发现这事情地要和我结婚的。”
“妳是不是太天真了?”森尔退出了五分钟前已得到解脱,却不愿移出的欲望,坐在床上,说,“海临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非常惊讶,也坐起身,问,“海临怎么会知道的?”
“当然是我告诉她的。”
“你?几时?”
“就在特惟来妳房间那晚。”
“你和……呃,你是说,老板和海临去clubbing的那天晚上?”使劲回想,那晚过后,我似乎没见到海临了,甚至于我和老板结婚的事,老板也是电话联络海临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而离开了?”
“她的确知道,也离开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嘲弄我似的?”我实在不喜欢森尔的口气,“你要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真的要我说?”森尔哼笑出声,“思儿,我怕妳无法接受。”
“到底是什么?老板有双重性格的事我都接受了,还有什么能吓倒我的?”我生气地瞪着他。
“我好喜欢看妳生气的样子。”森尔捏住我的两颊,在我给他白眼后,他笑着松开了手,说,“森不像妳以为的那么单纯。他为了留住妳,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是说我和我结婚的事?”
“不只那样。不过,话说回来,妳知道他为什么会和妳结婚吗?是我教他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点头,“你才提起,老板就说了,当然是你教的。而且,老板也说过你们能沟通。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会以这种事情来说老板不单纯吧?未免太可笑了?”
“那妳知不知道是森要我告诉海临我存在的事的?”
“你在乱说什么?老板他明明还很怕海临知道的。”老板绝对不会骗我的。想到他先前委屈地自称自己有变装癖,绝对不可能还要告诉海临的。
“所以我说,妳很单纯。”森尔摇头,笑着说,“如果我告诉妳,森假装打电话给海临,而实际上是打给正在美国的特惟,要他别再来干扰你们,妳是不是能相信我说的话?”
“我才不相信。特惟怎么会在美国?”他明明那一晚还在我房里,甚至还在隔天早上和老板大吵的。突然,想到那晚之后,我的确也没看到他了。我的心,不禁有点怀疑了,问,“特惟几时到美国去的?”
“前两天。”
“前两天?难道是我和圣雅见面的那天?”我开始相信了。那天从only love回来,老板和特惟的确都没有来我房里,难道,他们那时候见面谈话了?“你逼他去美国的?”
“这么说太过份了。是森逼的。”森尔干笑,在我看来有点推卸责任,他说,“如果要明说,是他跟着海临到美国的。妳应该知道,他一直喜欢海临吧?”
“你不也一样?你怎么没跟去?”不想显示因听见这消息而惊慌,我抬起下颚,问。
“是我和森一起决定要海临离开的。我怎么可能跟去?”森尔抓着我的下颚,继续,“正常人一听,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思儿,别告诉我妳不懂。”
“我的确不懂。”因为我不愿懂。不可能的!老板怎么可能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因为知道这样能把特惟甩开,才要海临离开?怎么可能是为了我,才使计要特惟离开?而且,我一直认为软弱无助的老板,怎么可能是这种事的共犯?我无法接受地大喊,“你快给我离开!你快离开,给老板回来!你离开这个不属于你的身体……”
“思儿,妳难道还以为我能离开?我和森,已经是一体了。”眼前的男子露出孩子气的笑脸,“思儿,我是妳口口声声说的老板。妳要我离开去哪里?”
“你……你在说什么?”明明是森尔。口气是森尔。说出来的难听话语,也是森尔的作风。除了现在这天真的笑脸,除了他现在亲口承认他是老板。不!“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老板?不可能的……”
“别摇了。”头部被双手温柔地贴着,“思儿,我一直是妳口中的老板。从那晚我不管特惟在妳房里,而直接进入妳房里起,一直都是我。”
“你……在骗我?”顺着轻贴在我头的手掌,摇头,“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老板又是森尔的。你刚才不是说你教老板和我结婚……怎么可能现在又说你是老板?不,我不相信……”
“相信我,思儿。其实,那天晚上,我和海临根本不是去clubbing。”老板打断我,说,“那天下午,我不是记起了一些机场的片断吗?然后,海临就带我去机场,就在那里,我想起了全部事情。记起了因为无法接受海临的离开,而自己制造了另一个海临。然后,我告诉海临她离开的这三年里发生的事。之后,我要她离开。”
27(下)一切是计谋
“为什么?”老板的急切解释让我真的感觉到他真的在乎我,但是,我不明白。“你明明很爱海临,为了她的离开而失忆,应该是伤心过度才忘了她的吧?你甚至还为了她患上双重人格的病。现在,她回来找你,你也记起她了,怎么还要她离开?”
“妳真的不知道?”老板生气地突然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大喊,“因为我爱妳,我一直在说,一直告诉妳了,妳怎么能听而不闻?”
“不是听而不闻。是不相信。”相较先前在我头部的温柔,现在这双手明确地让我知道它们的主人有多生气。我放柔声音,问,“你连像娃娃一样美的海临都不要了,你要我什么?爱我什么?”
“要妳什么?我的身体是否要妳,妳比任何人都清楚。思儿,我真的爱妳。我真的爱妳这个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故意刁难我的女人。”
“我一点也不知道你的心意。”我摇头否认。
“妳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妳的心一直有特惟,这个我知道,但是,思儿,我真的从没想过要逼妳选择我或特惟。”老板苦笑,“我真的打算和他一起不分你我地永远和妳一起,但是,特惟不答应。没法之下,我才会要海临离开,我知道特惟绝对会追着她离开,那,妳就属于我了。”
“我不属于任何人的。”疼痛让我挣扎想推掉老板在我肩上的手。
“我也发现了。妳竟然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甚至结婚。思儿,我不会让妳离开我的。”
“我没有要结婚,我只是才决定和他开始交往。”看着老板认真的脸,我问,“所以,你是以为我要结婚了,才决定和我结婚的?我看,你和我结婚只是单纯地不要我离开,不是因为爱我!”
“我的确不要妳离开。和妳结婚有什么不对?而且,妳也很愿意的,不是吗?”
“我是很愿意。但,那是我以为你是单纯的老板的时候。”
“我现在也是老板!也可以很单纯。妳不也很相信地认为我很单纯吗?”
“你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我都快被逼疯了。肩膀无力地下垂,问,“我以后到底要当你是老板,还是森尔?”
“两个都是我,思儿。”突然被用力拥进怀里。温暖的感觉让我不想再把这事情弄清楚了。“我会选择告诉妳事实,是因为我不想妳把我当成两个人,就把我们当成一个人,好吗?”
“对我而言,你们明明是两个人。”森尔带着邪气,而老板却是单纯的。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思儿,我真的痊愈了。妳怎么不相信?”
“我会试着相信。”感到抱着我的胸膛因听到我的回答而笑得全身颤抖,听着森尔惯有的嘲笑声,我迟疑了。这个温柔要我相信他的男人,到底是老板,还是森尔?还是,就像他所说的,他们已是同一个人?他们真的已融合为一?我,到底该相信不?不过,即使我不相信,也不能改变什么。竟然抱着我的男人说爱我,说要我,而且,还和我结婚了。我何必再执着?我点头,改口,“我相信你就是。”
“真的?”老板兴奋地松开我,一幅无害的孩子气脸孔,“思儿,妳真的相信了?”
“当然。”我笑着点头,问,“怎么?我的相信令你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我好怕妳知道我没有人格分裂症后,就离开我。决定告诉妳事实,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但,我又不希望妳是因同情才和我一起。思儿,妳不是在同情我吧?”
同情?或许吧!对于老板的精神状况,我的确存有同情,但是,对于森尔,除了他爱嘲笑我外,他也是个可爱得令我不舍的男人。对他,我肯定不是同情。
既然老板和森尔都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对于眼前这个男子,我的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同情。就像现在,他的诚实坦白,就令我非常心动。
“所以,你故意让我以为你是脆弱的老板?”看他一幅等待我回答的紧张样子,我忍不住大笑出声。
“妳又忘了,我就是老板。”老板突然以非常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他急促的呼吸让我也为他感到紧张,他沙哑地开口问,“思儿,怎么办?我好像无法要够妳似的。”
“那,你要怎么办?”我的呼吸也随着他的话而加快,我伸手摸着他赤裸的胸膛,咽了口水,问,“那,你是不是打算现在要我?”
我的问话没得到回答。老板犹如禁欲许久的男人,没有任何前戏地就直接进入我。
如果真的如老板所说的,从那晚开始就只有他一个人的话,那,老板的性欲真的令我惊讶。还是,我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呢?
28 真的结婚了
“你们真的结婚了?”当天晚上,当我非常幸福地躺在老板的怀里看着电视的时候,刚进门的特惟对我们大问。
“你倒赶回来了?”老板冷笑看着手表,问,“竟然在接到我的电话后,一天内就赶回来这里,真令人惊讶。”
“特惟,你回来了?”受不了老板体内暗存的森尔的冷嘲热讽性格,我坐直身体,轻笑问着一脸累坏的特惟。
“别以问题来逃避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当然!”老板拿起我右手上的戒指给特惟看,这玫瑰花朵的戒指是刚才老板给我戴上的,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戒指。他非常骄傲地问,“怎么样?相信了吧?”
“森尔,你结婚我是相信。但是,”特惟大声干笑,“你知不知道结婚戒指是戴在左手的?而雨雨的左手无名指戴着的,可是我的戒指。”
“你的戒指?”老板皱眉,他看来有点生气。
其实,刚才老板也打算给我戴在左手上的,但发现了我已戴着戒指后,就改戴在我的右手上。我本来是以为是无所谓的事,但现在看着两个对视的男子,我发现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我已和老板结婚了,怎么可以因为不舍,而不拿下特惟的戒指呢?
“我拿下就是。”我扯下左手上的戒指,却被特惟粗鲁地给我套回去。我不满地看着他,“你到底做什么?如果这只手指真的是结婚戒指的位置,就让我戴上老板给我的戒指!”
“我说过不准妳拿下的!”
“我已经结婚了。请你搞清楚!”我拉住要开口反驳的老板,对特惟说,“你就去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哼!妳不是在妒嫉吧?”
“妒嫉?我为什么要妒嫉?”讨厌被想成那样,大声地反驳。
“如果不是妒嫉,妳何必在我一去美国,就马上和森尔结婚?”
“你不是可笑地以为我和老板结婚是在气你回来吧?”看他信心满满地指责,与自大且带着嘲弄的眼神,我翻白眼,“你还没这么大的魅力!我根本不知道你去了美国!”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特惟大喊,“妳怎么这么反应迟钝?这根本就是森尔的计谋。上次故意告诉我海临的住处,让我去找她。然后我才一离开,妳就和他上床。这一次,他又故意把海临赶回美国,然后趁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就结婚。雨雨,妳到底知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故意使计骗我离开的?第一次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一次,尤其是接到他示威的电话,我真的已经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了。我甚至怀疑海临这一次会突然回来,是不是也是他安排的!然后他再假装成受害者……”
“特惟,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老板再次冷笑,“不过,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已早已你一步把一切都告诉思儿了。”
“我看你是结婚后才坦白吧?你根本是怕我会揭穿你,才预先告诉雨雨吧?”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受不了地站起身,打算回房。真是越听越觉得老板好像真的很可恶,但,我实在不想相信。“怎么样也好,我和老板已经结婚了。就算老板使计也好,那都是因为他在乎我而已。”
“雨雨,妳怎么可以因为他的计谋而嫁给他?”特惟把我拉向他,逼我面向他,问。
“好了,你别再挑拨离间了。思儿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老板冷冷地说着,把我拉回。
“雨雨,这对我太不公平了!”特惟握着拳头,怒视着在老板的怀里的我喊道。
“不公平?”我吐出心里不快的气,隐藏心里的酸味,挤出笑容说,“没有不公平。老板的确使计,但也要你上当啊!你我非常清楚你怎么会被骗,因为每一次都是因为海临。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海临,就到美国和海临一起好了。”
“好好!是我傻,我不该去关心海临,不该因为森尔的话到美国去,不该自作聪明地以为只要和海临一起,把森尔交给妳,海临就不会知道森尔人格分裂的事,但是,雨雨,妳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别和森尔结婚,好不好?”
“特惟,我已经结婚了。已经,你明白不明白?”虽然特惟的低声下气让我很感动,但是,我和老板已经结婚的确是事实。“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不可能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你懂不懂?”
“话别说得这么肯定。妳忘了那天妳、我,和森尔一起在妳房里的事?”
29 (上)就是这么地简单
“你突然提那个……做什么?”想到那天的荒唐,我就非常尴尬。
“森尔,你那天也不讨厌我们三人一起的感觉吧?”特惟突然当我透明地笑着问老板。
“的确不讨厌。”老板沉思后,开口,“但我以为你不愿意的是你。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板!”我羞愧地大喊。老板怎么可以这么问特惟?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维持这种关系,怎么样?”特惟继续看着老板,问。
“思儿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你认为我现在还会愿意和你分享思儿?”
“当初是我不答应你的提议在先,你不答应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森尔,你确定你一个人能留得了雨雨?”
“如果你不反对,我没有意见。”
“老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留住我?分享我?感觉到老板突然有了精神的部位在我的臀部处摩擦,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老板,你先放开我,我们先说清……”
“其实,思儿有个同学的确令我挺担心的。”老板的胸膛贴紧我的后背,他托起我的臀部按向他,然后缓缓地开口,“如果是你,特惟,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那太好了!”特惟本来紧张的脸突然不再紧绷,他邪恶地笑出声,“森尔,想不到你对我还不错,挺有良心的,真不枉我当你是我疼爱的表弟。”
“那是因为我是你唯一的表弟。”老板也奇迹地笑着回答,他胸口的沉浮抖动让我知道他是真心在笑。
“其实,那天我会拒绝你的提议,一部分是我比你有信心。”特惟看我一眼,然后又转向老板,继续,“但是,你们的结婚,让我一半的信心都没有了。至于另一部分,我以为你在开玩笑。因为,当年你都拒绝了海临结婚的要求……如果当初你肯答应海临的要求,她就不会离开。”
“我知道。”老板的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在我身体不由得颤抖后,他笑着继续,“我已经恢复了那段记忆。或许,我大概对于她的离开太自责了,才会患上人格分裂症吧!”
“哇!你会承认自己有人格分裂?你一定是已经好了吧?恭喜你啊!我的好表弟。”
“喂!你们是打算一直当我不存在地继续叙旧、回想当年吗?”我受不了被忽略地出声,再次挣扎试图推开老板的暧昧拥抱,以我尽可能的恶劣口气大声问,“还有,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们三个一起?”
“三个人一起没什么不好。我们现在不就住在一起?我和森尔的共识不会对妳有影响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特惟的装傻感到无力,我转头看向老板,问,“你难道要我出轨吗?我们才结婚,你就这么不介意?不在乎?”
难道,他不是我所以为的有一些点喜欢我?难道,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是的共享品?
“思儿,我怎么会不在乎、不介意?我只是不想妳犹豫该如何抉择我或特惟。”老板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和森尔的看法一致。雨雨,我也没有十全把握妳会选我。”特惟说着,走向我,“我想,森尔也和我一样没有把握吧?”
“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老板后退,再抱紧我远离特惟,回答。
“所以,你们宁愿就这样和我一起?”因为老板的举动,我的嘴角忍不住要上扬。
原来,他还是在乎特惟靠近我的。
“这样真的不错。”特惟皱眉,又向我迈进一步。
“这样我们都能和妳一起。”老板大方地说着,却收紧力道,把我带上了楼。
“喂!森尔,你别太过份!”特惟跟上来,不满道,“我才刚回来……”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真后悔这么快给你打电话……”
听着老板嘀咕,我,再也藏不住笑容了。
就在我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他们却互相较量似的在我身上制造出令我难以呼吸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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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也要和思儿注册结婚?”
“当然。雨雨现在已经怀了孩子,尤其这时候根本无法知道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只和你一人有婚姻关系?如果这么刚好以后做了dna,才发现是我的孩子的话,那我的孩子不就要叫你爸爸?我才不会答应!”
“孩子不肯定是你的!如果是我的,你不就白白的赚到了?”
“赚到?当初你和雨雨结婚的时候不也赚到了?我比你还迟了三个月,你计较什么?我可是你的表哥!”
“拿表哥压我?我不是你最疼爱的表弟吗?现在是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和思儿结婚?”老板突然口气变为恶劣,“我和思儿结婚,你也要。你当初要了思儿的第一次,我又怎么要回?我那时候真傻。我以为你连海临也不碰,大概身体有问题……我从没想过你会要了思儿,不然,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当日和思儿同房的要求。”
听着老板的抱怨,还这么清楚地记起先前的事,我开始真的相信他和森尔已经和合为一了。不过,这认知却比不上听见他对特惟的指控来得惊讶。我从没想过那时候和我同房是特惟的要求……记得特惟说什么生日礼物之类的,难道,他把我视为自己的生日礼物?怎么可能?那时候?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
“森尔,我是为了孩子着想,才和雨雨结婚……”
29 (下)
“孩子、孩子!你们是不是想太远了?我才怀孕两个月。离生产和dna测试还很久。”特惟的回答打断我的梦想天开。自那天我没有反对他们两人的决定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而我们三人同床的时期,正好是我受孕的时候。他们两人此刻就为了明明根本还无法确认孩子是谁的时候,而在大半夜拉着我,不让我睡地争吵。我不舍得睁开眼睛地说道,“你们两个就好心别吵了,让我睡吧!我真的很要睡了。”
“别睡啦!雨雨,妳还没说妳要到哪里结婚。快选选看。”特惟拿开我的被单,把他手中的纸张贴到我脸上。
“好了,特惟,让思儿睡。她真的很累了。”老板突然的良心发现与好心帮我说话并没有让我感动。如果没有他的无止境欲望跟需求,我现在怎么会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不必睁开眼睛,也能感觉到老板目前有多么没诚意地开口,“特惟,结婚的事,就别再提了。你想让思儿犯下重婚罪吗?”
不过,我从没想过老板会在乎我的第一次。难道,这一阵子他没节制的欲望,是来自他存在多时的不满?
“我们不会在这里注册,所以我才要雨雨选地方结婚啊!而且,如果我们三人都不说出去的话,谁会知道雨雨在不同地方嫁给不同的老公?”
“的确没人知道。”老板开始软化,但他身体的火热地方,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现象。他突然把那灸热从后直接进入我没有衣服遮隔的密处,一边还若无其事地问特惟,“那,你有什么好处给我?”
“什么好处?”特惟提高声量,“我的好表弟,这一阵子我可是让你享有优先权的,你怎么还要好处?”
“原来……那是有……目的的?”老板断断续续地反问。
唔……!突然他用力一挺,让我猛力咬住了下唇,才没有舒服得呻吟出声。
“不然你以为!现在可不准反悔。反正我和雨雨注册,你也没有任何印象。雨雨,妳怎么了?”可能我因这麻麻的快感而缩起的身体令特惟怀疑,他突然拉开盖在我和老板身上的棉被,然后大骂喝骂,“你们什么意思?我这么心平气和地和你们谈,你们竟然……”
“我们不介意你的加入,是不是,思儿?”老板就像每一次只有在特惟大发脾气和自知理亏的时候,提出诱惑的建议。
“你介意我也不管了!”特惟说着低下头,含住我胸部已敏感突起的硬点。
当他拉起我的手握住他大而粗的欲望时,我知道我又没得休息了。
我因乳头被湿润的舌头弄湿而下身不自主地紧紧吸吮着在我体内的粗大,感觉到因我的自然反应而让本来在我的欲望变成更为粗壮,我不知该迎向前方,还是后方。他们两人似乎太过有默契地在我身上制造令我无语的惯常行为,令我不再痴想抵抗,而再次沉溺在他们的诱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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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讨论结果是,一人让一步。
老板答应我和特惟注册,但是,蜜月却是必须的惯常三人行。而特惟,他一听到只要能和老板在法律上有平等的地位,就也同意带老板一起。就如他们两个说的,反正都生活一起了,又何必在乎小细节?他们都不介意了。我这个渔翁介意什么?
或许,我真正介意的是,蜜月地方竟然是美国。老板和特惟他们两人一致同意到美国注册。但是,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为了陶瓷娃娃海临?还是真的如他们所说的,美国是个最容易结婚的国家?
30 (上)爱与欲
其实,我也知道我不该怀疑他们和海临藕断丝连,不该小心眼。但是,爱着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占有欲也越强,我就免不起会妒嫉,会胡思乱想。虽然我的另一半心理告诉我,我不该怀疑的,他们两个对我已经好的无法再好了。可是,心,还是有些许在意。
目前,我的确是比几个月前还能感觉到他们两个对我的真心在乎了。本来,我只以为他们两人是把我当成战利品在互相竞争,因为我完全没有感受到他们的爱;但现在,我从特惟的眼里看到的是执著的占有欲与难以掩饰的温柔,从老板眼里看到的除了占有欲,还有他试着掩饰的霸气。我知道,他们对我或许不是那种海枯石烂的爱情,目前还不是,但是,只要他们对我的占有欲不减,我相信,有一天一定能化为爱的。
或许,已经是爱了?
昨天他们两个发现我的不安后,马上寸步不离地安慰我、告诉我,海临对他们两人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们现在只把她当成妹妹而已。他们两个甚至还保证到美国时不会去找她。
这,是爱吧?
还有,如果,妒嫉代表爱的话,从上个星期他们两人的幼稚举止来看,或许,他们真的已经爱上我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该用心地慢慢感受他们的爱。这远比他们因妒嫉赶走来大屋探望我的圣雅,以及口口声中一直说着爱我的甜言蜜语来的好吧?
人生如梦。他们两人会爱我,对我而言根本是个不可能,却是个确实的梦。我的一生能有他们相伴,或许我已该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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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妳现在还爱我吗?”睡在我右手边的特惟突然睁开眼,问我。
“现在?”发现特惟话里的语病,我反问。
“昨天妳的朋友告诉我,说妳以前就爱着我了。”特惟把我拥进怀里,问,“雨雨,妳现在是不是也还爱着我?”
一定是昨天来找我的洁沙,婧蔓和凯霜说的。
其实,自特惟和老板达成共识后,他们就不准我继续工作。早上老板到forest maze时,特惟就陪在我身边。下午特惟到only love时,老板就陪着我。晚上再……
总之,我现在过得很充实。除了出门必须他们陪伴,要见朋友就让他们来家里。虽然听起来算是没自己的私人空间,但是我却不像凯霜和婧蔓所认为的我被禁锢,也不像洁沙所以为的放弃反抗,而是我反而因为他们无微不至的陪伴而高兴,甚至在享受他们两个对我一天比一天还好的殷勤。这种感觉,就像我已得到了一生最想要的事那样地满足。
她们,或许不会理解我这小女人心态吧?不过,为什么她们三个怎么对于我和老板及特惟的三角关系不觉得奇怪呢?看她们的表情与反应,她们甚至还还认为理所当然的,好奇怪……
“啊!”突然没预兆地被进入,我无法控制地喊出声。特惟快而有力的在我体内冲刺令我只能张开着口,而无法说出一句话。感觉到乳房被含住,只能以喘息回应。感觉到他的一手来到我和他身体之间,摩擦着我敏感的凸起粒,我除了呻吟,还是呻吟。
“雨雨?妳爱我吧?妳爱我吗?爱吧?”特惟第一次以老板以前惯用的脆弱表情来问我这根本没有没有第二个答案的问题,让我好感动。我掩饰不住地笑声不但没让特惟感觉出我心里的答案,他反而还因此而紧张地急问,“别笑,雨雨,妳还爱不爱我?妳不会是因为森尔,而不再爱我了吧?雨雨……?”
“爱。我当然爱你。”嗅着他身体和我一样味道的肥皂香,我点头承认。感觉到他以停止不动而要出我的答案,我大声回答。从没想过特惟竟然会以性欲来诱出我的答案。他的可爱让我忍不住补充,“我一直爱你,从没改变过。”
“思儿爱的是我!”老板突然开口,然后他自我后方向前含住我另一边硬得凸起的乳头,他口中含糊地问,“思儿,妳爱我吧?妳是爱我的吧?爱的是我吧?”
30(下)
“爱……我爱……!”我难受地回答。突然臀部被粗硬猛力一进入,我痛得挣扎,“不!不要,痛……”
好痛!从没被任何物体进入过的地方突然被粗大的硬物深深进入,令我难受地挣扎。
他怎么可以?!那种地方……
前方被难以拒绝的欲望牵扯着,后边竟然也被填入,我除了痛,还有矛盾的淫意。后方虽然疼痛,但前方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第一次被欲望,被这两个男人搞得无法分清是欲还是痛。
“我终于……妳的第一次……”老板粗喘的声音在我耳朵喃喃,“思儿,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对不起……”
“你竟然为了要得到雨雨的第一次,而让她……疼痛?”一边继续在我体内滑动,一边却温柔地擦拭我眼中不自觉流出的眼泪,斥骂着我身后的老板。
“你别告诉我……呼……你没在享受?”
老板的指控令我睁开我不疼得自动闭上的眼睛,抬头望向特惟,惊讶他真的如老板说的,脸色泛红,鼻子下方有着水珠,他的牙齿似乎太过用力地咬住他的嘴唇。
“特惟,你……呃,”突然被前后同时冲刺,我失声喊出,再喘着气,急着问,“你还好吧?”
“还好……”特惟回答后,突然双手放在我的臀部两方,然后开始一路冲刺。
“思儿,妳怎么只关心……特惟?”相较特惟的快速抽动,老板缓缓地进出,不但没有减轻我的疼痛,反而勾起了我想要被以前方的速度来对待的欲望。发现我没有回应,老板急着开口,“对不起,思儿,原谅我……对不起……”
随着老板的不停道歉,加上特惟制造出的快感,听着他们两人的急喘声,我发现身后的疼痛不但减少了,反而像个刺激药剂般,把我带向更高点。
“雨雨,我爱妳,爱妳……”
“我爱妳啊,思儿,别气我……我爱妳……”
听着他们两人喃喃轻喊出的三字告白,我不再压抑地交出自己,放纵地回应他们……明明是不对,却又找不出错误的性欲。我,真的好满足。
或许,他们两人对我是欲,但我何尝不是。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么在乎一个女人是否爱着他,那一定是爱。
现在有两个男人在乎我的爱,对我有无止境的欲望,如果不是爱,是什么?我对他们的感觉不也如此?既然我是爱着他们,那,他们应该也是爱着我吧?
至少,在我心里,确实是爱。我相信。
“我也一样,我爱你,老板……我爱你,特惟……永远……”我满足地感受他们两人热情的拥抱,嘴角扬起,“特惟,老板,我爱你们永远……”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但目前,我真的确定,我爱着这两个爱着我的男人,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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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妳爱我比较多,还是爱森尔比较多?”
“思儿,妳说,妳爱我较多,还是特惟比较多?”
“一定要说吗?”我笑着问。我发现自从我承认爱着他们后,他们竟然吃饱没事做地一直盘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的答案。
“雨雨,妳说结婚后告诉我,现在我们都蜜月回来了,妳还没……”
“思儿,妳也明明告诉我回来这里时告诉我答案的。妳是不是不告诉我们答案?是不是怕伤了我们?”
“对啊!”我顺势回答。“你们之前说要分享我的时候,不是说不想知道我的选择的,现在怎么又问?”
“之前是因为特惟有妳的第一次,我没信心……”
“我也因为妳和森尔有婚姻关系,才没信心……”
“但现在不再是了!”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大声喊道。
“那,你们要怎么样?真的要我说吗?现在说吗?”我看着他们明明紧张的脸,却又执意要知道答案的可爱模样,我笑着问。他们的回答却是同时以嘴吻住我的嘴。看着两个又同时移开嘴唇,以手揉搓着刚才因吻我而相撞在一起的头,我带着笑容,坦诚,“我两个都同样爱,无法分出谁多谁少,我是不是太坏了?”
“不会。这样就好。”
“我也不想妳真的有不同的定义。”
“为什么?”不解他们又同声同气,好奇地问。“你们对我刚才的回答就满意了?”
“因为……”他们相视,笑着接下去,“我就是觉得他对妳太好了,好怕自己比下去。”
“那,现在呢?不怕了?”他们在逗我啊?让我白白苦恼了一个多月,竟然对我我没有明确答案的痰白而满意。
“因为,我爱妳,怕妳不爱我。”老板抱紧我。
“只要妳有爱着我,不偏心就好了。”特惟也从后抱住我。
“我……太幸福了。”我好感动。“我爱你们……”
“思儿,我要妳……”老板沙哑的声音诱惑着我。
“我也一样……”特惟说着,也把欲望抵向我。
“你在后面,这一次我先说的……”
“什么?刚才也是我,不公平……”
看着两个争得面红的男子,我难以制止笑容地摇头。
我前一分钟怎么会以为他们已像双胞胎那样和好了呢?不过,知道自己是他们吵架的原因,我却又甜在心里。
爱,真是让人心甜甜地,像个不愿醒来的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