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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 第18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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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现在信心很足。”
金泽滔说:“赚了钱就开始信心膨胀,卖什么,自己先看准,做好市场调查,不要盲目上,有什么事跟力群市长联系。”
李良才紧张起来:“我们怎么知道什么赚钱?这不是来跟金市长你讨主意吗?”
金泽滔更没好气了:“敢情你今晚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讨主意,是不是我告诉你了,你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柳立海等人都笑了起来,李良才脸臊得通红:“哪能呢,金市长你也忒看不起人了,我们东源人是过河拆桥的人吗?”
金泽滔嘿嘿说:“良才啊,你可是东源有名的jg细人,算盘打得好啊,请我吃饭,然后,给你支个赚钱的主意,两不相欠,一点不吃亏。”
李良才振振有词说:“金市长可是早说过,党支部要做群众共同致富的带头人,一个人富了不是富,大家富了才叫富,我这可是为大家发财才跟金市长你开口的。”
金泽滔也不跟他玩笑了,说:“再开个农贸市场就有点盲目,市zheng fu也是有计划地审批市场项目,农民建市场,民以食为天,有农贸、水果市场,再开家副食品批零市场,这样就齐全了。”
李良才大喜,伸着两只湿漉漉的手就要和金泽滔握手,金市长终于开金口了,那可都是能生金拉银的金点子。
连程真金都开始眼红说:“见者有份,我也要投资,你刚才说了,大家富了,才叫富,大家发财,才叫发财,我也是大家之一。”rs!。
第六百五十章 缘份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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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才将头摇得跟轱辘似的,说:“不行,不行,跟你合作做生意,我发现,我们亏大了,道口市场,我们让了股份给你,市场也让你建,不但不便宜,还比别的工程队贵,哪能自己赚自己的钱。 ”
程真金圆瞪着眼:“棺材板,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程真金搞工程那都是十足真金,你请公安大楼的工程队给你建市场,保证便宜打五折。”
李良才脸se都变了,连忙合什连念三遍阿弥陀佛,说:“阿呸呸,乌鸦嘴,我还不想早死,做生意吉字当头,你回家先拜拜神,再来跟我谈合作投资的事。”
程真金往金泽滔努了努嘴说:“真神就在眼前,金市长那可是逢凶化吉的现世神,你还跑哪去烧香?”
李良才还是摇头:“不行,这事,我还得征求大伙同意,李小娃,李聪明那俩粗胚思想不通,我也作不了主。”
李良才把皮球踢到两个缺筋短路的正副村长身上。
程真金不屑道:“拉倒吧,就这俩饕餮鬼,请他们吃上两顿,还能有什么主意,最后还不是你这棺材板作的主。”
听到这里,金泽滔忍不住笑了起来,李小娃等东源人,隔三岔五找些理由让程真金请吃喝,谈恋爱?吃!谈成媳妇了?吃!搞大肚子了?吃!都当程真金钱多人傻。
吃多了,难为情,大伙儿一商量。给他凑了股份。现在程真金在道口及服装城的股份。都是岔口村的集体股让出来的,这些股份,早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你能说谁jg明谁憨吗?
明白人李良才实在不甘心程真金不劳而获,口风咬得很紧,程真金也怒了,甩着萝卜般粗大的手指说:“棺材板,丑话跟你说在前,不是我威胁你哦。没有我十足真金点头,你的市场在南门市面上可是找不到工程队给你干活的。”
程真金现在有底气说这牛气冲天的话,建筑工程领域,程真金在南门还真有点一枝独秀的味道。
南门人可都在省台新闻联播上听到了,方省长都当面表扬他是有良知的农民企业家,有社会责任感的私营企业代表,单纯记者还加了话外音,程真金,那是十足真金!
也不枉程真金煞费苦心讨好单纯,在她接下来的几天采访活动中。程真金专门派了辆专车给她使用,还找了两个伶俐人跟后面帮她打理一切。让单纯的小姐虚荣心很满足。
程总现在发话,在南门的建筑市场那是一言九鼎。
李良才哑火了,只好苦着脸说:“回去商量商量。”
程真金这才笑嘻嘻地搂着李良才的肩膀,当着李明堂的面,开始传授李良才如何搞大儿媳妇肚子的经验。
李良才看着尴尬的儿子和暧昧的柳立海,连忙和不怀好意的程真金划清界限,这时才说到正题:“金市长,今天我是特意过来谢谢你的,谢谢救了你家大侄子一命,娃儿也是因祸得福,这都当领导了,缘份人注定,我李良才感激你,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金泽滔越听越不是味道,连忙说:“停,停,你再感激下去,就轮到你们李家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祖宗感激了。”
李良才嘿嘿笑了:“我这不是还没说吗?金市长,这次跟在你身后的人都沾了大光,唯有你一无所获,可惜了你!”
金泽滔疑惑说:“这不挺好的吗?大家在这次救援中都出了大力,我还得了个人民好公仆的荣誉称号,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李良才惋惜道:“大伙都在替你抱不平啊,杜建学屁事没干,还尽扯后腿,当书记了,王燕君部长挥了挥手,当副书记了,我是以事论事,没有针对谁的意思,你是事故救援的大功臣,可最后分果果的时候却没你的份。”
金泽滔听明白了,不等他说下去,摆摆手:“你这不平抱得有点不合时宜,我刚被任命为常务副市长,再怎么也要打熬两年,再积累些资历,组织上才有可能考虑,我没这个念想,你们也不要有这念头,传出去,又有闲话说了。”
李良才突然激动地拍着大腿说:“我就说嘛,这楼倒得也太不合时宜了,要迟两年再倒,等金市长资历够了,说什么,也能借着这个大功,一举当上市长了!”
这回不但金泽滔,就连柳立海和儿子李明堂都变se了,李明堂嚷嚷道:“爸,你说这疯话啥意思啊,是不是也盼着我也被埋进楼里?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的知道不?”
李良才傻了眼,喃喃道:“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对啊,再过两年,这楼不都住满了人,那得死多少人。”
金泽滔冷冷说:“你也不傻啊。”
程真金吃吃笑说:“岔口村又出了个李聪明!”
李良才又是激动地一拍大腿:“那就是说公安大楼现在倒掉,倒得恰到好处!”
金泽滔站了起来,挥手说:“吃饭去,良才书记,你是不是数钱数傻了,有些人,没钱的时候,jg明得很,钱多了,智商却突突下降,这就是金钱的危害xg,不能不引起我们jg惕。”
李明堂悄悄说:“爸,这话,你这儿说说就罢了,人多地方,千万别说,不然,被人打出去都没得地方说理。”
东源第一聪明人李良才今天发挥大失水准,去通元酒店的路上,他还在检讨着自己咋就变傻了呢?
金泽滔因为王力群还有个饭局,让他们先走,他先应酬一会儿,迟些再过来。
王力群请吃饭的都是原来金泽滔分管线的一些旧属,现在全数移交给王力群。
王力群以金市长名义请这些人吃饭,一为联络感情,二也是狐假虎威,这些商贸系统及城建土管的官油子,没有金泽滔出面弹压,王力群还真压不住阵脚。
这些单位部门领导班子,在这次事故救援中,大多都赶到现场声援,就这情分,金泽滔也乐意参与这样的饭局。
金泽滔居中而坐,左右分坐王力群和谢凌,谢凌即将被提拔副市长,市委常委会都已经通过,已经提交到地委讨论,这在南门不是什么新闻。
金泽滔用人不拘一格,敢用人,也善于用人。
这是许多有想法官员极力想挤进这个圈子的最主要原因,从今晚坐得济济一堂的餐桌就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想进入金市长的视线。
金泽滔斟满酒,首先举起,说:“闲话休说,干了这杯酒,有说法,有想法,都在这杯酒中!”
大家轰然叫好,酒场上,金市长不摆架子,而且豪气干云,都传说金市长海量,但少有人见识,熟悉的人不敢挑战,不熟悉的人更不敢挑战。
杜子汉摇晃着他锃亮的大秃头说:“莫思身外无穷事,且尽生前有限杯,金市长也说过,酒有定量,人有定命,千万莫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大好的美酒!”
金泽滔每当看到杜子汉这副尊容摇头晃脑吟诗作赋时,总有一种不真实的荒唐感,
林正大局长笑说:“大肚能容天下美酒,光头都装古今文章,杜局长,听说你都准备结集出书了?”
杜子汉谦虚摆手:“这都是些豆腐干,哪能算得上什么文章?要说在座真正称得上文章大家的是金市长,只是金市长到南门以来,就少有大作出手。”
金泽滔微笑不语,最近他还真准备就南门的新经济发展战略,以及永州、乐水私营经济发展写篇大文章。
市场经济地位确立后,zhong yang对私营经济采取更加宽容和鼓励的态度,强调以公有制为主体,其他经济成分为补充,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的所有制结构。
再过几年,新一届党和zheng fu将会对私营经济采取更为积极的支持和鼓励政策,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成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基本经济制度,那时才到了越海民营经济发展的最辉煌时代。
金泽滔现在就是为几年后的越海民营经济发展做些理论和实践上的探索和准备,也是为自己积累政治资本。
酒还未过三巡,人们jg神开始亢奋,酒jg的刺激让在座的人们从开始的拘谨开始变得热络起来。
金泽滔又一轮举杯说:“下面这杯酒,我敬在座诸位,感谢诸位这些时间来对我的支持和宽容,希望大家以后仍一如既往地支持和宽容力群市长,缘份天注定,你我都没有太多的抉择余地,但缘份也是人注定,你我可以互相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共事机会。”
金泽滔说这话既是真情流露,又隐含诫勉劝慰,王力群也诚恳举杯陪同。
王力群作为新任命的分管市长,酒量虽然不是十分强悍,但今晚的态度却是让人称道,杯到酒尽,绝不忸怩作态。
此时,他已经面红耳赤,醉意矇眬道:“人永远都无法预知他的选择是对还是错,因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所以诚如金市长所言,缘份天注定,缘份人珍惜,我愿与大家砥砺共进。”(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一章 线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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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大局长趔趄着站了起来,说:“王市长说得好,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但我们又有选择,我们可以选择向前走,或是向后转。( =钱人,钱人,,。)”
大家此时都喝得已经半酣,只觉得王力群和林正大这两番话直说得心里去,都纷纷举杯说:“一起干了,我们一起前行。”
听着两人醉言,金泽滔心神一时间有些恍惚,这番话如果反过来理解,却真真说到他的心坎。
人的一生是可以拿来跟前生比的,而且他还能在今生进行修正,他虽然无法预知今生的抉择是对是错,但他知道,与前生相比,今生的选择要对得太多。
对他来说,这就足够。
金泽滔又说了几句,就先告辞离开,李良才订餐有点迟,加上人多,吃饭包房订在新建楼里。
李良才、程真金一干人也不急着开餐,就在大楼底下的迎宾厅边聊边等着金市长到来。
金泽滔走进新建楼时候,迎宾厅坐着两拨候客的人,李良才等人正在抽烟聊天,旁边还坐着一干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这些人打扮入时。举止夸张。cao着普通话,一看就是来自大城市的有钱人家。
李小娃笑得最响亮,说到得意处,旁边的李聪明、薛仕贵等人都暧昧地嘎嘎怪笑,还不时地拿眼睛瞟旁边的年轻男女。
相比较来说,程真金和李良才两人都自恃身份,表现就含蓄得多,只见他们口张得大大的。无声地大笑着。
这些男女听不懂这些土渣子说什么,但从表情看得出来,他们议论的正是自己。
金泽滔听得很清楚,李小娃正在说:“还真是奇了怪了,过去的时候,有钱人家恨不得用布把身上每块肉都包扎起来,现在反过来了,男人越穿越长,女人却越穿越短,恨不得把肉都漏出来。”
李聪明接话说:“说到短。我有个事要说,我婆娘家一个绣服户接到一个单子。按照式样做出来,看样式还挺时髦的围脖,过年的时候,家里每人发了一条围在脖子上,一出门,人家都奇怪了,咦,难道现在都流行把裙子套在脖子上了?”
周围的人都笑作一团,就连矜持的程真金和李良才都笑得掉了眼泪,程真金说:“裙子当围巾,围巾变裙子,两片光腚怎么能包得住哦。”
程真金话音一落,大伙儿的眼睛都齐刷刷地往旁边的时髦女身上瞄去。
其中正好有两个女孩穿着短裙,后面还开着个小折褶,看上去就象围巾随意裹起来的,勒得后面的腚沟曲线毕露。
李小娃边拿眼睛瞄,边嘎嘎怪笑:“还有啊,好好一件衣服,偏要挖上几个洞,村里老婆婆看到叹气了,娃呀,你咋那么可怜,衣服破了,都没人给你打补丁,还破得不是地方,你瞧瞧,毛毛都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线头,要是拿手去扯,你当他是好心还是歹心?”
这回,就连金泽滔都笑出声来了,李良才边擦着眼角,边笑骂:“你这捉狭鬼,还是村长,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姑娘。”
说着,他还飞快地看向坐他旁边的一个身材高挑的姑娘,大热天的,别的姑娘们都穿着齐腚的短裙,唯有她却穿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乍一看,还以为这是个姑娘穿得正经,再一看,却见两条裤腿旁边,偏偏很对称地左右破了两个小洞洞,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粉红及肉白。
李良才以为自己看得隐蔽,身边的几个土渣子早就辣地瞄了过去。
姑娘虽然不知这群土鳖在浪笑什么,但看他们的眼se,明显不怀好意,就缩起了腿。
李聪明摇摆着往姑娘走去,歪斜着眼睛咧着嘴,怎么看都是一个二傻子模样,他用别扭的普通话说:“姑娘,你家真穷啊,裤子都洗得发白,还不舍得扔,裤腿都破洞了,还不赶紧打个补丁,你瞧瞧,破洞都露线头了。”
姑娘一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跟,却真露线头了,粉红的,一张俏脸顿时羞成跟这线头一样的颜se。
李聪明傻楞楞道:“可怜的姑娘,哥帮你把线头扯了吧。”
说着还毛手毛脚伸手扯线头,李聪明这是装傻充楞准备吃豆腐。
金泽滔看到这里,若不加制止,不知道这帮子土鳖能闹出什么事情。
正想喝斥,却见李小娃冲了上来,佯怒道:“你这傻子,胆子肥了,也不看看线头长什么地方,这都敢乱伸手,还不住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南门人都是你这素质和智商。”
李聪明也不是真的se胆包天到要摸姑娘的大腿根,这些青年男女看穿着打扮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们也就图个口快,搏个一笑。
李聪明涨红了脸似是十分的委曲,他吭吃吭吃说:“我这是做好事,小娃村长,你可不能污蔑好人。”
李小娃不理李聪明,一屁股在姑娘边坐落下来,屁股一撅,差点没把小胳膊小腿的的李良才掀翻在地,和蔼可亲地对牛仔裤姑娘说:“姑娘,你别害怕,咱南门人都是活雷锋,在南门,谁要敢跟你呲牙,谁要欺负你,我李晓第一个不答应。”
牛仔裤姑娘羞羞答答地将身子往李小娃身边挪了挪,低声细语说:“大哥,这个傻子刚才调戏我。”
李小娃一楞,嘿嘿笑说:“傻子他知道什么叫调戏,他就瞅着你露线头,想帮忙扯,不过你这裤子倒真旧了,等吃好饭,哥带你换条新裤子,这都漏风,也不怕着凉。”
李小娃一边说,一边还看向姑娘的大腿跟,那两个指头大小的破洞,破洞里面若隐若现se,直撩拨得李小娃呼吸都急促起来。
姑娘就象受惊的猫咪,刷地蜷成一团,两只手连忙摁住大腿,脸就象着了火似的,忸怩不安说:“裤子破了,我也不愿意,可谁让我没带换洗衣裤呢,大哥,下面凉飕飕的,怪难受的。”
说到后面,声轻如呻吟,只够得李小娃一人听见,一张俏脸早垂在胸前,那副怯怯羞羞,yu迎还拒的模样,彼se来授,我魂往与接,差点没让李小娃当场脑筋短路。
金泽滔正巧坐后面一排座位,听得都快吐出来,七月流火,如果不是这屋里空调凉快,都恨得扒了皮纳凉,还凉飕飕难受。
再回头看和牛仔裤姑娘一起的男男女女,似乎都没有注意到姑娘和李小娃等人的对话,兀自说笑着。
但看他们脸上不屑和讥诮的神情,分明注意着旁边姑娘的对话。
金泽滔暗暗摇了摇头,都以为自己是猎人,不知道最后谁是猎物,反正已经酒酣饭饱,就当看场小品。
李小娃咽着口水,滑动着喉结,艰难说:“姑娘,要不我陪你去百货公司买条裙子换了,也不嫌牛仔裤闷气。”
姑娘怯怯地看了他一眼,犹豫地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你,我妈说,女孩子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去买衣服,特别是陌生男人。”
李小娃就差没有拍胸脯起誓言,气哼哼说:“咱好歹也是干部,忒瞧不起人了,你看我象个坏人吗?”
姑娘认真地看了一眼李小娃,却见李小娃看上去五大三粗,方头大耳,虽然有些沧桑,但穿着整齐,腕上还戴起了金表,真有点干部模样,就是眼睛长得有些小,一着急,凶光毕露。
姑娘慌张地收回目光,垂着头,声若蚊蚋:“虽然我看大哥是好人,可我还是害怕。”
金泽滔差点没笑喷,再过个几年,当风月娱乐场所渐渐地多起来后,这种风尘女子yu擒故纵的手段就有点幼稚,但此时,李小娃显然很吃这一套。
李小娃被这一激,正要说话,却见姑娘邻座的一个年轻人手边响起急促的电话声音,年轻人斜睨着李小娃等人,潇洒地拉开手包,摸出一块黑se砖头,手指一拨,露出寸许的天线,按下接听键,说:“小娜,找你的!”
金泽滔侧着脸看着年轻人递过的大砖头,这不是在京城见识过的民政部区划司应司长用过的大哥大吗?什么时候,南门也开始流行起来。
小娜正是牛仔裤女孩,小娜两手接过,搭在耳边,甜甜地说:“贵哥,我们都在大厅等着呢,我裤子都破了好几个洞,旁边的大哥说要带我去买裤子,嗯,我知道了。”
说完,姑娘递还大哥大,小心地看了李小娃一眼,说:“大哥,刚才开玩笑,不用你掏钱给我买裤子,这条裤子挺贵的,我都不认识你,让你破费,挺不好意思的。”
李小娃一对绿豆眼瞪成鸽蛋,呼呼地喘着粗气,没有理会姑娘的话,摸出屁股后面的手包,刷地拉开拉链,伸手摸出一块砖头,咚地立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耸着眉毛说:“啥玩意,看不起咱是村长是吧?不就是话匣子吗?谁当回事呢?”
李小娃被姑娘一激将,将市场公司配发给他,却因为话费太贵从没打过的大哥大掏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二章 麻子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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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被吓了一大跳,显然没想到,这土瘪子还携带大哥大,这可是大多数国家干部都不够资格配置的通讯工具。
就连刚才掏出大哥大的年轻人也都愣住,还真看不出来,就这土包子,居然也是身佩大哥大,手持老板包的农民企业家,倒也不是没有老牛吃nen草的资本。
姑娘眼睛往这小眼睛土瘪子打开的手包一瞧,里面全是一刀刀簇新的百元大钞。
李小娃这一显摆,李聪明也抓过身后的老板包,从里面o出一只大哥大,咚地竖在茶几上。
薛仕贵等人不甘落后,这几个土渣子,人手一台大哥大,整整齐齐码在茶几上,这一回,不但姑娘等人看直了眼,就连6续进来的另几拨人都倒抽着凉气。
别看这种砖头块看起来笨拙,身价却绝对不菲。一个都好几万元。在现下万元户都稀缺的年代。非一般大老板不能佩带。
姑娘又往李小娃挪了挪身子,绞着手指说:“大哥,我知道你不在乎钱,可我还是不能让你破费。”
金泽滔听得暗自发笑,李小娃这个悭吝人,别看他腰缠万贯的做派,却是一分钱都掰作两半用的人。
他戴着的手表金光闪闪,却是个地地道道不到百元的假表。那个大哥大直到现在,估计都还没摆弄过,只当是摆设。
姑娘这么一说,李小娃额头青筋暴绽,旁边的李聪明一边1iao拨道:“李村长,钱是啥玩意儿,钱不用,那就乌龟王八蛋,这ku子贵,能有你李村长的面皮贵?”
李村长一咬牙。随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数都没数。眼都没眨,往那姑娘的tui上砸去,豪言道:“钱是啥玩意儿,哥用人民币给你缝条围巾。”
金泽滔倒是吃了一惊,这个一毛不拔李村长,今天居然一掷千金,李聪明等人都嘻嘻哈哈地笑,无人阻拦。
姑娘吓了一跳,她倒没想要钱,只是闲着也是闲着,逗这傻大熊玩儿,她犹疑地看了李小娃一眼,说:“这钱真让我买ku子?”
李小娃肉疼地抽搐着嘴角,挥了挥手,道:“傻子都说了,ku子贵,也贵不过咱的面子,拿着,就冲你这声大哥,哥也不能让你出线头到处溜达。”
姑娘丝毫也不矫情,收起钱,随手放进口袋,伸手搂着李小娃的脖子,啧地一声,一个香en印在他的粗糙大脸上。
李小娃o着脸庞,象是被电住了,愣愣地发呆。
此时,迎宾厅里进来一人,红男绿女都站了起来,那人招呼道:“让大家久等了,走,走,进包厢。”
金泽滔回头一看,来人不正是陈铁虎书记的本家侄子,叶专员的前女婿陈喜贵吗?
看陈喜贵的打扮和举止,貌似发达了,只见他身穿亮闪闪的粉红se梦特jiao体恤,下穿浅蓝长ku,脚踩深棕se老人头圆头皮鞋,胳膊下夹着老板包,一派成功人士的企业家风范。
姑娘嘻嘻站了起来,扫了眼还在发呆的李小娃下身,掩嘴吃吃道:“大哥,小妹线头,你可是连天线都快探了出来。”
大伙的目光都移向李小娃的tui间,却见坐着的李小娃正夹着tui,却怎么也掩不住下身鼓囊囊隆起的一团,李聪明等人莫不笑得前仰后合。
陈喜贵怪异地瞥了一眼茶几上的一排大哥大,一挥手说:“我们走!”
牛仔ku姑娘一蹦一跳地上前挽着陈喜贵的胳膊,说:“我今天了个线头,钓了一只鳖,土鳖。”
陈喜贵哈哈一笑:“就爱捉弄没文化的暴发户,当心什么时候反被钓了鳖,那可就偷鸡不着蚀把米。”
说到鳖还特地加重了语气,状极暧昧,牛仔ku姑娘白了他一眼:“死相!”却是把他的胳膊搂得更紧。
金泽滔看得目瞪口呆,姑娘打扮虽然暴,举止有些放浪,但看得出不是什么风尘女子,只是爱玩闹的城里jiaojiao女。
陈喜贵个头不高,和这姑娘站在一起,还要矮上一头,却偏偏跟这姑娘好得i里调油。
忽然想起叶家那个幺女,不就是还在学校里做学生时,就被这貌不惊人,才不出众的市井小人陈喜贵给i得晕头转向,最后让陈喜贵攀上了高枝,成了叶专员的乘龙快婿。
陈喜贵虽然文化程度不高,言谈也粗鄙,但显然是个寻花问柳的老手,也不知道最近哪里发了财,这么快就搭上了这个牛仔ku姑娘。
姑娘的同伴们从还在发呆的李小娃身边经过时,纷纷嘻笑说:“傻狍子!”
等陈喜贵等人走远了,李小娃这才回过神来,傻傻地问李聪明:“傻狍子啥意思吗?”
金泽滔站了起来,除了开天线的李小娃,其他人早注意到金市长一直坐在李小娃的背后听戏,都忍不住说道:“说你傻呗!”
金泽滔说:“狍子是东北最常见的野生动物,好奇心极重,猎人追它。它就猛跑。停下来喊它名字‘狍子’。它就回头看,于是被埋伏好的其他猎人一棒子打死。如果没打中狍子,也不用去追,因为过一段时间它就会跑回来看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刚才你象不象个傻狍子?”
李小娃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往下一看,着实不雅。连忙双手捧着下身,苦着脸说:“咱是本分人,怎么就成了傻狍子呢?这可叫我回去怎么做人?”
薛仕贵盯着他的下身,瓮声瓮气道:“我说小娃村长,那姑娘说得没错,你要打大哥大都不用拉天线,随时都能收到信号。”
程真金哈哈笑说:“李村长虽然破了财,最后还是得了便宜,就别卖乖了。”
李聪明啐了一口道:“屁的破了财,小娃村长铁公鸡。那姑娘就算被他拔光了线头,也不见得他能大方地拔根毛。”
程真金奇道:“我也奇怪。就小娃村长这一毛不拔的xg子,今天咋就转了xg呢?”
大伙儿又是一阵哄笑,从大家七嘴八舌的解释中,金泽滔才知道,李小娃刚才掏出的一扎钱,都是最近收租收上来的假钞,留着也没用,就当草纸放身边,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仗。
金泽滔告诫了几句使用假钞违法之类的话,大家很快就进了包房,包房里却早等着半桌子的穿公安制服的干jg,浜海的柳鑫和赵向红都在,柳立海和李明堂左右陪伴。
柳鑫一脸的郁结难舒,赵向红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柳立海虽然难掩得se,但在老领导面前,他还是矜持地不敢过分刺ji他。
唯有李明堂喋喋不休地诉说他在事故救援中的光辉业绩,连哭鼻子都被他黑白颠倒成哀民生之多艰,瞬间把自己神化成忧国忧民的仁人志士。
见金泽滔等人一进来,李明堂迅速闭上了嘴,连忙站了起来,忙前忙后开始张罗着上酒上菜,在座的不是长辈,就是领导,小字辈的李明堂,自然担当店小二角se。
金泽滔坐了主位,看着右边长吁短叹的柳鑫说:“柳局长,自南门公安大楼倒塌后,就没见你过脸,怎么有心事?”
柳鑫这回不叹气了,干脆端起面前的酒杯,一杯见底,金泽滔大惊:“柳局长,是不是又跟小敏闹离婚,或者真准备休妻,再婚,生儿子?”
刚说到这里,却见酒店总经理朱小敏正袅袅婷婷地进来,柳鑫脸都白了,低声骂道:“大哥,你别再落井下石了好不?不是我要休妻,是妻要休我。”
金泽滔更是吃惊,说:“柳局长,小敏姐不是这样的人,你丑是丑了点,可她也麻木了,收入低了点,可她从来没指望你这几个钱来养家糊口,莫非你?”
说到最后,他用只有柳鑫听得见的声音轻问:“莫非柳局你不能人道了?这倒是个硬伤,就没找医生看看?”
柳鑫脸越听越黑,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谁他妈的说我不人道了,没听说强悍男人三种人,秃子、麻子和瘸子,你瞧我样子象是不能人道的男人吗?”
李小娃嚷嚷道:“凭什么说秃子、麻子和瘸子就强悍了呢?我不秃不麻不瘸,却也强悍得很。”
朱小敏脸se绯红,低啐一声,狼狈走了。
金泽滔扑地笑出声来,说:“这种说法倒也别致,我这里也有个说法,话说秃子买了一瓶飘柔,被傻子骗走,瘸子见义勇为,飞起一脚,抓住了傻子,麻子是个厚道人,站出来做和事佬,他说,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就算了。”
李聪明笑得前仰后合:“麻子的面子好大哦。”
等他突然明白过来柳大局长也是麻子,连忙止住了笑,讪讪说:“柳局长,我不是笑话你,你这麻子面子肯定大大的。”
大家看看李聪明这个傻子,又看看柳鑫这个麻子,都忍不住哈哈笑了。
金泽滔还是关切地问:“既然不是这方面原因,那小敏她没理由歧视你啊?”
赵向红阿呸一声道:“屁的歧视,这都是柳局长受迫害强迫症发作,他总感觉自己现在一个公安局长,怕是留不住小敏姐的心,金市长,他是已经无望超越,眼看着立海局长都跟他齐头并进,再过几年,只怕就连明堂这小子都要追了上来,心里一着急,就浮想联翩。”rs!。
第六百五十三章 一群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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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倒是没想到柳鑫担心这个,说:“柳局长,其实你已经很强悍了,我刚参加工作时你才副局长,现在都副处,这才几年时间,还有什么还不满足的呢?”
柳鑫圆瞪着眼睛说:“我记得你那时还是白身一个,现在都已经做到常务副市长,大哥,你让我以后怎么活?”
柳立海劝说:“柳局,知足常乐嘛。”
柳鑫没好气说:“你现风得意了,当然知足常乐,小敏现在什么身份,接触的人非富即贵,我若再不思进取,原地踏步几年,她心里还能有我的位置。”
看起来,柳立海的提拔着实刺激得他不浅。
金泽滔心里暗叹,若说柳鑫其他都好,就是功利心太强,正如曲县长的担心,柳鑫缺乏脚踏实地的耐心和克制的心胸,一遇到大事就没有静气,容易急躁。
金泽滔耐心说:“你做了常委好象也没多久吧,还是扎扎实实做几件实事,再等待机会。”
柳鑫叹息说:“为什么你和你身边的人升迁就跟喝水似的,你说当我被明堂这小子超越时,小敏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柳鑫外圆内方,表面jg明,其实是个固执的人。想不通的事情容易钻牛角尖。这也是曲向东一直不看好他的原因。
李明堂此时听到柳鑫居然担心被自己超越。心里不知是受宠还是受惊,连忙道:“柳局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李良才听到柳鑫说到这里,心里暗自得意,嘴里却劝道:“柳局长,你跟谁比也不要跟金市长比,你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你也不能跟金市长身边的人比,金市长做官有如神助。身边人跟着沾点光也很正常。”
李良才不提还好,一提起,又刺激得柳鑫捶胸顿足说:“在西州时候,就因为一念之差,没跟着去越海大厦,眼睁睁和全国劳模失之交臂,你说我倒霉不倒霉?”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柳鑫这顿牢sao,大家也听他唠叨过多次,金泽滔因此得到姜书记和方省长的高度评价。他也因此被推荐为全国劳模,间接地成了他被提拔常务副市长的最大砝码。
程真金出主意说:“柳局长。好象你当上常委还是金市长帮忙让你参与吕三娃案子才立的功,所以我建议啊,柳局长应该调南门工作,那才能近水楼台嘛,你看柳立海局长,现在多风光呵”
柳鑫眼睛一亮,但看到风得意的柳立海,又黯然摇头,一山不容二虎,即使自己能过来,那置柳立海于何地。
他倒不是没想过要调到南门,但金泽滔早就jg告过他,如此急功近利,只怕曲向东和温重岳都不能容他。
程真金一计不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