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福书网 > 其他小说 > 非常官道最新章节 > 第54部分阅读
加入书架 错误举报
换源:

非常官道 第54部分阅读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如章节排序错乱或空白错误,请点左上角换源阅读。
      神情平静,已是心无羁绊,做好了抛妻弃孙,舍弃一切的心理准备,正等着上苍的最终召唤,金泽滔甚至相信,如果他拒绝,老包也绝不会难过,更不会勉强,或许这就是老包在人生尽头的大彻大悟。

  他看着老包和熙笑容,心里却再没有一丝的伤””感,就象大半年前,在王如乔书记的办公室内,开着老包儿媳的玩笑,他忽然展颜一笑:“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老包同志的吩咐,什么时候,我都不敢推辞!”

  包兆辉哈哈大笑,竟是声如洪钟,说:“不错,不错,如此,我真已经无牵无挂,等这一天,好久了,我的儿,待为父就来陪你!”

  金泽滔也笑:“只要不是石头缝里崩出来的,做人哪有没牵挂的,来也有牵挂,去也有牵挂,老包县长,你并没有无牵无挂。”

  老包县长笑容一滞,叹息道:“说的也是,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忙,什么都可以舍弃一边,等儿子没了,才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和儿子很久没有说过话了,活生生的一个人,最后和我说话的就成一瓮灰。”

  金泽滔也跟着叹息:“是啊,当你感觉可以为事业和理想燃烧的时候,其实你最珍重的人就在身边,就譬如我们习惯去远游,却往往忽视近处就有风光无限,心里总是想,不急,不急,什么时候我都可以成行,可结果,你就算遍游千山万水,身边的山山水水对你来说还是一片空白。”

  老包县长握着孙子和金泽滔的手,有些开心,又有些伤感:“不错,不错,听说你们东源就有个海上仙子国,蔚为壮观,可称绝色,我都在浜海呆了一辈子,居然就没亲眼见识过,现在想来,甚为遗憾!”

  金泽滔沉吟说:“遗憾什么时候都会有,只是我们尽量让遗憾少点,阴晴圆缺,这是我们”非常官道第二百三十二章我且含笑乘风去求月票推荐”人生的常态。”

  老包县长认真地看着金泽滔,说:“有种感觉一直在困扰着我,从第一次和你接触,我就觉得你不象个年轻人,奇怪地象是同龄人,你能告之我所以然否?”

  金泽滔也很认真地看着老包县长,说:“我活过了一世,我知生知死,知悲欢知离合,老包县长相信吗?”

  老包县长严肃地看着金泽滔,却忽地暴笑:“都罢。都罢。心上了无牵挂。”

  金泽滔也长吟道:“珍重。珍重。浮世本来如梦。”

  老包县长的脸色迅即灰败下去,握着金泽滔的手也无力地低垂,男孩垂头哀哀恸哭,老包看着小孙儿,喃喃低语:“痴儿,痴儿,何必作这小儿啼哭!”却是忘却了孙儿还正是小儿年龄。

  金泽滔附耳上去:“老包同志,走之前,了了曹剑缨的心事罢。”

  老包县长形如枯槁的脸上,突然漾起小儿般的狡赖,声音不轻,也不重,却能令得病房里的人都能听得明白:“我不是把她儿子托付于你了吗?她的事,你作主!”

  言罢,再无声息,老包县长的老伴急剧地呼叫,旁边医生手忙脚乱往他的头额插着各种管线,金泽滔微笑站了起来,低语道:“堪笑。堪笑。海水几曾乾了?”

  他没有安慰老包县长刚刚托付于他的男孩,没有去和老包县长的老伴告别,径直往”非常官道”病房门外走去,人群自觉地分开一条路,还没到时门口,却见他绽放笑意的脸上双泪长垂。

  病房里,刚刚赶到的王如乔138看書蛧县长等浜海领导,目睹着老包县长最后和金泽滔话别的情景,此刻,见金泽滔出来,想打声招呼,金泽滔却是恍如未见,脚步开始还稳健,但到门口时,已经有些踉跄,门口闪过一人,紧紧地扶住了他。

  两人互相扶持着走向楼梯,金泽滔想说话,却怎么也无法开口,他想擦干泪水,泪水便如开闸的流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只觉生离死别,只觉心丧若死,他的悲却并没有因为老包县长面对生死的豁达而稍减,生者,面对死别,总无法做到从容,扶着金泽滔的张晚晴也嘤嘤低泣。

  待下了楼梯,冷风一吹,金泽滔才慢慢地止住了脚步,低头看着仍在饮泣,却仍不忘紧紧地搀扶着自己,单薄而欣长的身体,因为自己的重压,而显得步履更加艰难。

  张晚晴大约是感觉到金泽滔的脚步停了下来,有些惊愕地抬头,却见金泽滔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有些慌乱地闪躲着眼神,却忘记了哭泣。

  金泽滔伸手挑住她的下巴,张晚晴的脸慢慢地绯红起来,眼睛想看向金泽滔,又不敢直视,慌忙瞟向另一侧,挣扎中,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却紧紧地挤进金泽滔的怀中,正想伸手推去。

  金泽滔却伸出另一只手,小心地擦拭她还挂在””眼角的泪水,仔细地端详着她的桃腮粉脸,神差鬼使似的,张晚晴那支本来想去推搡的手,却从金泽滔的胳肢下,挽上他的腰背。

  金泽滔还挑着她的下巴,她有些羞涩难当,又不想失却这难得的温情,唯有阖上双睑,任由红云布上粉颈,心房轰响如鼓,眼睑不住地扇动,显示着她内心的某种不安和渴望。

  慢慢地,金泽滔擦拭泪水的动作变为抚摸,最后两手捧着她的臻首轻抚,象是爱怜,又象是珍重,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彼此的热气打在对方的脸上,热哄哄的象是爱抚。

  张晚晴努力抬起头来,她不敢睁眼,两人都已经感受到了彼此脸的热度,金泽滔抿了抿嘴,有些干,轻轻地触碰了下她的唇,也有些干,但感觉滚烫,两人都是一触而分,象是受了惊吓一样。

  金泽滔感觉有些唇干舌燥的,他忽然没了继续试探的兴趣,张开大嘴,将张晚晴那张因为干燥,而显得更有质感的唇廓整个地含着嘴里。

  两人都有些意外,都有些不可置信,就这样,在医院的楼梯上,在老包县长含笑乘风而去的时候,两人吻上了彼此的唇。

  此时,所有过往的尴尬和不安,所有的矜持和掩饰都置之脑后,他们这一刻,只想享受拥有彼此的感觉。

  金泽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那股干燥直渗透到咽喉,感觉心口都在冒烟,他一手托着张晚晴的后颈,一手搂上她柔软似水的腰,把她顶在楼梯转角处的门框上。

  张晚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能本能地抱紧眼前的男人,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三章 香径落红剪不断(求月票推荐)

  张晚晴给金泽滔推着,顶着门框的后背有些硌痛,令得她轻哼了一声。

  金泽滔半拥半抱着张晚晴进了走廊门,在这扇门旁边,有一间半掩着的值班医生办公室,金泽滔一脚踢开门,里面阒无一人,拥着张晚晴进了门后,反手倒锁了房门。

  金泽滔抱着张晚晴依墙而立,用心地吸吮着她略带香甜味的嘴唇,伸出舌头,轻叩着她的牙齿,张晚晴只觉得窒息难受,一张开嘴,金泽滔的舌头便往她的嘴里钻进。

  两人似乎都有些笨拙,小心翼翼地互相触碰着彼此的舌头,金泽滔用嘴衔住,轻轻一吮,张晚晴的香舌便被自己吸进嘴里,这一刻,仿佛某种被自己封印在灵魂深处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张晚晴的舌头一被金泽滔吸吮进嘴,她就感觉,自己就是一叶在狂风怒海中漂泊的扁舟,心中却有一种声音在狂呼,他终于吻上我了。

  也许是矜持,也许是害怕,自那天喂饭后的短暂旖旎后,她就再一次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主动而惹起他的不安甚至反感,她只想静静地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在前台挥舞长袖,看着他在前面挥斥方遒,她喜欢这种默默注视的平静和欢喜。

  昨天,她回了趟老家,在那抔黄土前,她哭了一晚,烧了祭品,洒了祀酒,她就象祭奠了自己,埋葬了过去,她在离开时说:“小弟,你我缘份已尽。因果已报。从此。你我阴阳相隔,天各一方,希望你在””那方世界,早点找到亲人。”

  金泽滔吻着张晚晴的时刻,心里却踏实而又轻松,若想不留遗憾,就珍重身边人,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人人都有意无意地去忽视身边的人和物。

  怀里的张晚晴就象遇火的蜡油,又热又软,到最后竟象树懒一样挂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几近窒息,良久,金泽滔才松开张晚晴,双眼却打量起办公室环境,发现里面还有间休息室。

  他抱起张晚晴就往里面走去,张晚晴心跳如鼓。却是丝毫也提不起劲抗议,或许她压根就没想过抗议。她只是横着白了金泽滔一眼。

  看着怀里的张晚晴又妩媚又俏皮的模样,忍不住低下头咬着她的红唇又吻了上来,两人经过刚才的生涩,现在配合起来,也逐渐熟练起来。

  张晚晴半阖半开着双眼,看着金泽滔专注的双眼,心里却生起无数的怜爱,论年纪,他还少自己几岁,论职务,他是自己领导,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悄悄地在自己生根发芽,至今,已经长成参天大树。

  她也有过犹豫,象上次离开中学一样调离产业办,但当她生起这股念头时,她的心就隐隐刺痛,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抹去他的烙印,他就刻在她的心上,她的骨子里,她的生命中,她宁愿永远隐藏在影子里,也只希望是站在他的身后。

  金泽滔将她横放在床上,从旁边的衣柜里,翻出刚浆洗过的被单,垫在上””面,又换了床被套,然后,他舔弄着她的耳坠,轻声说:“做我的女人吧!”

  张晚晴微眯着的两眼忽然睁得大大的,她的身子一僵,差点没哭出声来:“为什么?”

  金泽滔双手抚上她的胸口嫩肉,轻轻地搓揉:“我不想远游,我只想珍惜身边的风景。”

  张晚晴浑身哆嗦,只是把自己的头埋进金泽滔的怀里,种种羞人的快意从胸口阵阵袭来,她轻咬贝齿,生怕一不小心呻吟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呢喃着:“我愿意,我爱你……”

  她每一声呢喃,就象战鼓,刺激得金泽滔如冲锋陷阵的勇士,攻城拔寨,她先是感觉上身一凉,然后有温暖的嘴袭上胸口新剥鸡头,她只能快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发着莫名其妙的音节。

  她听到有人有门外大声叫门,她还听到有人在大力地踹门,但这一切仿佛都离得她很遥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瞬间,或许是很久。

  她的皮肤感官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当她想睁眼看看,那双刚才还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却悄悄地抚上了她的双腿,刚刚还有些知觉的大脑,就象点了火的炮仗,就浑不知身在何处。

  她刚才还能理智地紧闭着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太大的声音,但这一刻,她完全无法去控制她的声音,那双手先在大腿内侧抚摸着,刺激得她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然后覆上层渐渐地绯红,然后轻轻一拨,张晚晴就情不自禁地张开大腿”非常官道第二百三十三章香径落红剪不断求月票推荐”,身下一凉,她这时知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了,一想到这,忍不住全身颤抖,是害怕,是期盼,还是快乐?或者都兼而有之。

  她不敢睁眼看爱人,但她知道他也跟自己一样,已经燃烧起熊熊烈火,她想清晰地感受一下这种做女人的快乐和痛苦,但当爱人火热的躯体伏上来时,她就只能本能地抱紧对方,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她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都化作一声叹息,一滴清泪。

  随即,就象被巨浪抛于风口浪尖中的树叶,她只能咬着牙关,承受着巨浪的袭击,但很快,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快乐象音符一样,从她的胸腔,从她的咽喉,不可抑制地澎湃着,尽管她努力克制,终于还是从鼻腔里飘出,有痛,也有快乐。

  她不知道这种快乐和痛苦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她被他翻来覆去地搬动着身体,做着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姿势,她忘却了羞涩,忘记了矜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她象只鸵鸟一样,闭着眼睛承受,哼着小声享受,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这是一个令自己心驰神往的美妙想法,今天终于成真,在医院里,在这张床上,在这一刻,她忽然感激起老包县长,正是他捅破了自己和他的那薄薄的一层障碍。

  不知道这中间,她因为快乐而迷糊过几次,也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个办公室里多久,当她终于感觉累了,累得懒得再动弹了,他却咬着自己的耳垂,发着和自己一样的呢喃:“我要你,我爱你……”两手在她的身间”非常官道”游移,引得她疲惫的身体又开始焕发起活力。

  这种亲密的叫唤,肢体的抚摸,瞬间刺激得她脑子一沉,又要迷糊了,几乎同时,两人就象要把对方都挤进自己的身体深处,身体不觉僵直,背脊紧紧绷起,两人齐齐地长长吐气,全身一松,然后男如泥,女如水,粘合在一起,或再造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两人盖着被子,拥抱着,谁也不想说话,就这样愣愣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金泽滔问了句:“刚才好象有人在叫门?”

  张晚晴收回目光,将脸靠着金泽滔的颈窝,舒服地扭了扭头,闭上眼睛,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好象是有人在踹门,不知道谁呢?”

  金泽滔回头打量着四周环境:“这是医院?”

  张晚晴嗯了一声,似乎有点睡意,皱着鼻子,似乎准备把这里当自家的床了。

  金泽滔又看了一眼:“这是医生的办公室?”

  张晚晴有些不耐烦他的啰嗦,用头顶了顶他的下颔,表示自己在听,但懒得说话。

  金泽滔连忙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套裤穿衣,张晚晴给他一惊,也有些慌乱地下床,却是手软腿无力,怎么也利索不了。

  金泽滔赶紧帮忙给她穿衣,但终归担心这医院要是报警了,这事可就糗大了,而且还是刚从老包病房里下来,这让他怎么面对别人的闲话。

  ””刚才也是头脑发热,哪里不好干,跑医院的医生值班室来了,尽管这穿衣中间,有春光外泄,金泽滔也无心调笑。

  金泽滔看休息室的衣柜内还有白大褂,连忙和张晚晴两人穿上,偷偷开了一丝门缝,也没人在外堵门,才悄悄松了口气,金泽滔正想打开房门,张晚晴忽然脚步有些虚浮地跑回休息室。

  金泽滔只好站门后等待,不一会,便见她找了剪刀,然后听到休息室里传来咔嚓咔嚓的裁剪声。

  金泽滔见她垂着头,把一块布片往口袋里装,正是从里面的白床单上剪下,上面还有嫣红点点,正是桃花临水落如红,心里,却装作未见,连忙打开门。

  正想紧走几步,折向楼梯,却不料有个护士正好经过,看到金泽滔两人,感觉奇怪:“咦,刚才刘医生还在发火,好端端的值班室怎么就被倒锁着呢,医院后勤中心正要派人过来砸锁呢,你们是怎么进去的。”

  金泽滔也假装很奇怪地说:“还真是奇怪,这办公室不是都开着吗,我们正要找刘医生呢,你知道他在哪吗?”

  护士往值班室张望了两眼,摇了摇头:“也真怪了,哎,你们不是找张医生吗?跟我来吧,正好有个门诊手术,我做他手术护士。”

  张晚晴灵机一动,捂着肚子说直叫疼,金泽滔只好无奈地做了个手势:“算了,晚点再找刘医生吧。”

  两人总算安全下了楼,直到上了车,两人相视一笑,却是多了一份默契和亲近。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四章 爱人日记(求月票推荐)

  这时已经将近晌午,两人都有些饿了,现在海鲜酒店尚未开业,但南门市原为渔村,码头边上海鲜排档林立,两人就寻了个干净点的角落坐下。

  现在客人不多了,但排档摊铺内,还缭绕着烹炒海鲜的蒜椒香味,还未上菜,两人已觉得食指大作,两人对面而坐,张晚晴起先还假装镇定,言笑晏晏,但随即在金泽滔的凝神注视下给打回原形。

  金泽滔很喜欢看她慢慢红上耳梢的娇羞模样,张晚晴抬头有些恼羞,想分说几句,却总是被他灼灼的目光击毁,最后只好低声求饶:“你别这样看人,那么多人看着呢。”

  金泽滔吃吃低笑:“都看透彻了,还不让我看你的脸啊。”

  张晚晴恼怒了,伸脚便欲去踹,但脚尖刚至金泽滔的脚背,却又缩了回去。

  金泽滔还笑吟吟地做好了和她打情骂俏的准备,张晚晴却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我不舍得。”

  金泽滔也收起嘻皮笑脸,伸手握上她的手,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定定地看着这个深情款款,目光可以熔化一切的女人,说:“谢谢你的爱,我会珍重一辈子的。”

  张晚晴握着他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手,说:“泽滔,你不嫌弃我吗?”

  金泽滔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从来都不是别的什么人的女人,我嫌弃你长得好看,我嫌弃你贤惠能干?”

  张晚晴放下他的手,有些悲伤地说:“不管怎么样。我照顾了一个男人五年。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已经不洁。”

  金泽滔拍拍她的柔软的手背,说:“我不是大多数人,这就够了,而且照顾一个男人五年怎么样了,很多女人要照顾一个男人一辈子,还要恋爱结婚生子,难道还会有人谴责她吗?”

  张晚晴吃了一惊,没等她发问。金泽滔就说:“这个男人可能是她父亲,可能是她兄弟,也可能是她亲人,很奇怪吗?没人会谴责这样的女人,这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祟。”

  张晚晴嗔道:“你说话老一惊一乍的,就不能好好说嘛。”

  金泽滔看着她不语,张晚晴低垂下眼睑,说:“那个男人其实还是个男孩,他家跟我住隔壁,小时候就认识。我家里父母去的早,我是奶奶抚养长大的。小时候吃不饱,男孩经常往家里偷东西给我吃。”

  金泽滔还不知道张晚晴的家庭情况,心里不由一痛,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张晚晴平静地讲述着她的故事,就这样,女孩张晚晴渐渐长大,并考上了师范大学,大学期间,奶奶去世,还是邻居一家人帮忙料理的。

  但就在奶奶去世后不久,男孩的父母都因车祸双双离世,张晚晴读大二的时候,男孩患了怪病,全身肌肉萎缩,行走不便,到最后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

  张晚晴把他带至上学的城市,带到身边照料,直到工作,捱了五年不到,男孩终于还是离世,为免闲言碎语,对外,她一律称是男友,其实在家里时,男孩自小称她为姐。

  昨天她就是去祭拜了他的坟墓,只希望从今往后,了结了这段因果,她也要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张晚晴叙说这段往事时,有些伤感,却没有悲恸,被她视作小弟的男孩弥留之际,甚至是开心的,向往的,或许是因为在冥冥世界中,有他的父母亲人。

  金泽滔听得又感动又疼惜,张晚晴跟他袒露了心情,只觉得浑身轻松,就仿佛笼罩着自己多年的那层阴霾,顿时就烟消云散,她快乐地给金泽滔张罗起酱油醋碟,还主动地开了瓶啤酒。

  菜很快6续上来了,金泽滔和张晚晴碰杯,说:“为你,为那位往生的小弟,为我,为我们,一起干杯!”

  张晚晴喝下这杯酒时,眼角却飘下一颗清泪,也不知是因为喜悦还是悲伤。

  走出这间海鲜排档时,金泽滔看着张晚晴说:“今晚住这儿还是回去?”

  张晚晴忸怩不安,只是低声说:“你定吧,我随你。”

  平日工作中,张晚晴也大都以金泽滔的意见为主,现在更是把金泽滔当作主心骨,哪还有自己的主张。

  金泽滔沉吟了一会,有些暧昧地说:“那还是回去吧,我有点想念你做的菜。”

  张晚晴低声嗯了一声,两人又驱车菜场,备了晚上的菜肴就直接往回赶,一路上,两人都不太说话,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氛,金泽滔频频扭头看张晚晴,张晚晴却是羞涩地看着窗外,只是眼角余光还在偷偷注视着他,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大约行了半程,金泽滔有些急躁地将车驶离了公路,停在山旁一条侧道,掰过张晚晴的头,喘着粗气,低头就吻了上去:“不行了,我又想要你了。”

  张晚晴唔唔地挣扎了一下,就软嗒嗒地任由他轻薄,心里却莫名地快乐起来。

  金泽滔自重生以来,未近女色时,还能把持得住,这刚一开荤,如何能经受得住张晚晴似喜似怯的致命诱惑,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两人深吻了一会,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进一步索取,金泽滔直接把坐椅放倒,低吼一声,就合身纵了上来,张晚晴小声地哼哼:“轻一点,有点痛。”

  这话不说还好,这种从咽喉深处发出的似是抗议,似是引诱的呼唤,就象往火上浇油一样,引得金泽滔嗷嗷直叫,早忘了怜香惜玉,直接纵横驰骋,大开大合,引得张晚晴蹙眉呼痛,粉拳如雨点般往金泽滔身上落下。

  只是金泽滔在埋头苦干了一会儿,张晚晴的呼痛声就变成了轻吟声,两人渐渐地水||乳|交融起来,幸好天色将晚,这里没有村民经过,良久,两人才尽兴而起。

  金泽滔穿好衣裤,下了车,伸伸手弯弯腰,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心里却不免嘀咕,难不成自己在这方面的需要,也如酒量一样,成倍增长,这倒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苦恼起来。

  张晚晴没下车,隔着车窗,看着金泽滔快乐的样子,满心的温暖和欢喜,摸摸自己还麻酸的四肢,只觉得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后面的半程,两人就轻松地说些家常事,回到张晚晴的香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金泽滔还是第一次上张晚晴的卧室。

  张晚晴从衣柜里翻出一双还没开封的棉拖鞋,跟她自己脚上穿的那双一样,都有自己绣的卡通形象,只不过给金泽滔的是绣着男孩高举双手的形象,细细看这眉眼,却跟自己颇为神似。

  金泽滔赞了一句:“手真巧,很漂亮。”

  张晚晴蹲在地上,给他换鞋,轻声说:“这双鞋,我从东源带到浜海,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穿上它,现在它也终于找到主人了。”

  金泽滔有些感动,扶着她的肩头,在她微微有些凉的唇上亲了一下,张晚晴抱着他的腰,深情说:“泽滔,我很开心,你能喜欢这双拖鞋。我爱你!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以前,只是害怕你会拒绝,会疏离我,才不敢接近你。让我不去思念你,让我去忘却你,我无法做到,我只是因为爱你,才愿意把自己交于你。所以,你不能轻视我,笑话我。”

  金泽滔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保证,我之爱你跟你之爱我是一样的,我保护你就象保护我自己一样。”

  张晚晴一直把这份情感深藏心间,此刻,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听到金泽滔的答复,只觉得眼眶一热,忍不住流泪,喃喃低语:“我相信,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亲人了,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只求君怜惜我心。”

  金泽滔吻着她的泪,吻她的唇,却是怎样也不能表达心中的爱怜,正想抱起她,张晚晴却连忙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先进卧室休息一下,我做好饭再叫你。”

  金泽滔也不敢太过己甚,毕竟张晚晴也刚刚破瓜,松开张晚晴打量起她的居室,张晚晴办公室的摆置极为端庄,但她的卧室却处处洋溢着小女孩的情调,各色五颜六色的小摆设布满房间角落。

  金泽滔看了一会,见张晚晴在厨房忙碌,也想帮忙,却被张晚晴作嗔给赶了出来,最后有些无聊,进了她的卧室,这几天在东源连日奔波,再加上永州和张晚晴两度春风,还是有些累了,正想和衣休息一会,只觉得枕头有些硌人,掀开一看,是一本笔记本。

  他也随意地翻开扉页,上面一行娟秀的字,爱人日记,看笔迹应该是添上去不久,里面却是用英文记录的日记,幸好,金泽滔英文水平还凑合,看读问题都不大。

  日记从她刚进产业办时记起,事无巨细,只要是有关金泽滔的,不管是亲身接触的,还是道听途说的,都有详细记录。

  中间,有很多时间,自己根本未在产业办坐班,但自己的工作日程及具体经办工作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有些细节,以他现在的记性都差不多淡忘了的,还都被清晰地记录着。

  甚至上面有单独辟章,记录着他的爱好和习惯,有的是记事,有的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字里行间,浓浓情义,跃然纸上,金泽滔没有再细看,仍是藏还于枕下,却是心满意足地阖眼休息,这一顿好睡,等睁开眼时,天已大黑。未完待续。

  ♂♂

  第二百三十五章 急刹车的误会(求月票推荐)

  金泽滔一睁开眼,就看到张晚晴支着玉颐正打着瞌睡,嘴角还流着口水,大概是叫吃饭时,看自己睡着了,就在一旁等候自己醒来,等得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金泽滔轻轻地放下支颐的手肘,她大约真是太累,翻了个身,伸手抱被,但随即,又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金泽滔,这才满足地咂巴着小嘴,沉沉睡去。

  金泽滔抱着她一动不动,渐渐地也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泽滔睁开眼,也正见张晚晴也正巧睁眼醒来,两人对视良久,张晚晴忽然惊叫了一声,该吃饭了。

  金泽滔却抱过了她,说:“先吃了你呗。”

  两人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体力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亲吻抚摸了一会儿,都有点情动,自有一翻被翻红浪,香销腻玉的。

  凌晨刚刚睡下,金泽滔还是准时在一早六点的时候醒了过来,看着还在酣睡的张晚晴,他留了张纸条,回了自己住处,换了身衣裤,才赶到第二财税所上班。

  进入十二月份,财税所的收入进度也要提上日程,金泽滔刚坐了下来,周云水就赶了进来,周云水有点大惊小怪地看着金泽滔,有些奇怪地说:“咦,所长,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太一样了?”

  金泽滔有点心虚,却佯装整理文件,低着头说:“有啥不一样的,没来办公室才几星期,就变了一个人了?”

  周云水摸着自己的脑袋。想着用什么词才能表达这种感觉。看着她苦思冥想的苦恼模样。金泽滔也不觉笑了,周云水忽然一拍双手,说:“我觉得所长更有男人味了。”

  金泽滔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感觉也太敏感点了吧,自己正是一夜之间从雏鸡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周云水说:“你很有空,整天就研究男人味?”

  周云水也不觉脸红,是啊。怎么能对所长说这话呢,也太大逆不道了,难道所长就从来没有男人味?连忙叉开话说:“所长,上个月都没开所务会议,你看今天?”

  金泽滔点点头说:“让各片组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汇报组织收入情况。”

  周云水答应了一声,正想出门,金泽滔忽问:“这段时间,所干部精神面貌怎么样?”

  金泽滔虽然一段时间没来坐班。但财税所工作几乎每天都有几个副所长和周云水汇报,他倒也了如指掌。但对干部状况他也没深入了解过,或许真要抽个时间走访一下。

  周云水眉开眼笑:“好着呢,所长的岗位责任制奖惩挂钩,大家都盯得很紧,今年咬咬牙也最多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都不用领导交代,干部企业都跑得很勤,收入进度也挺快的。”金泽滔欣慰地点头,示意她赶快通知下去。

  财税所所辖企业多为二轻集体企业,企业纳税意识相对乡镇私营企业要强,财务账证也较其他健全,只要财税干部基础工作不落后,企业还是愿意正常纳税的。

  金泽滔对财税所干部就提了二点要求,堵住漏洞,不让税收跑冒漏滴,做好服务,让企业高兴而来,满意而归,绝不能让纳税人花了钱,还要在财税所受气,要改变工作作风,改变财税部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

  所务会议开到一半,周云水来汇报说县局来电话,上午局里召开党组会,要所长参加,金泽滔任财税局副局长的消息早就传到所里,但大家还是习惯称他为所长。

  金泽滔又排查了税源分布情况,重点交代了几个片组的工作,就结束了会议。

  金泽滔正准备开车去县局,周云水气喘吁吁地拉着梁杉跑了过来,说搭下所长的顺风车,两人要去县局领税票。

  金泽滔从汽配厂回来后,金泽滔就将邱海山打发回产业办,金泽滔也不习惯让别人开车,一般他要用车都自己开车。

  两人上了车,还拍着胸脯说:“所长,等会回来时还要搭你车,年终到了,这个月税票用量大增。”

  金泽滔连忙扭头发动汽车,不敢再看这两女汹涌澎湃的胸脯,平时看不太出来,一阵急跑就显了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张晚晴几度,就仿佛有头魔鬼从心里释放了出来。

  周云水咯咯笑着附在梁杉耳边轻语,也不知说些什么,梁杉大约有些羞恼,伸手去搔周云水的痒痒,金泽滔总感觉身后的两女语议论的正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往车内的后望镜看了一眼,正巧,梁杉也在偷偷打量着所长,两人都连忙移开眼神。

  梁杉被所长这一瞧,却象做贼被人抓了个现场,只觉得面红气粗,呼吸都紧张起来,也不再和周云水吵闹,红着脸扭头看往窗外。

  所里女同志多,平时大家也都爱议论新任金所长,自从被调到综合办后,她就有点患得患失,总是感觉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所里这么多姑娘媳妇,为什么所长偏偏瞧上自己,调自己进综合办。

  梁杉不太爱抛头露面跑外勤,她喜欢安静稳定的工作环境,很满意现在的综合办的工作,工作之余,听串门的女同事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

  有时候,也有人开玩笑说,所长这么年轻,没准还没谈过女朋友呢,梁杉条件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牵个线跟所长说说?

  每当这个时候,她嘴上虽然不悦,但哪个少女不怀春,心里面却总爱幻想着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刚才周云水就又旧事重提,她鬼使神差之下,偷偷通过车内后望镜打量着所长,不料被所长抓个现场。

  金泽滔摇摇头,赶快把脑中的杂七杂八的念头甩之脑后,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张晚晴,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休息。

  正在他走神之际,有一道红影在车前紧奔而过,金泽滔本能地一个急刹车,周云水坐在金泽滔后面,一头撞在金泽滔的座背上,痛呼一声,梁杉却坐在中间位置,急刹的惯性令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去,金泽滔刚刹了车,惊魂还未定,又见后排有人往前纵来,不及细想,伸手就去拦。

  这一拦,只觉得抓住了软绵绵的一团,身影倒给拦住了,正是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打梁杉。

  梁杉倒也没有惊呼出声,她一只手还抓着副驾驶的后背,只是胸口让所长抓着,却酥麻得全身好象触了电一样,只觉得所长的那只手象是点了火似的,透过不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这种火热。

  周云水还在揉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拦在车前的人。

  金泽滔还在奇怪没拦着人,怎么抓着一个球形状的软体,回头一看,正抓着梁杉的胸口,连忙松手。

  梁杉却垂着头,满脸血喷一样的鲜红,心里却想着所长刚才还捏了几下,难道他不知道抓的是自己的胸口?

  金泽滔以为自己只是个应急时发生的误会,梁杉却还在为所长有意还是无意纠结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周围人纷纷四散呼叫,金泽滔还来不及安慰两女,就有人惊喊,撞死人了。

  金泽滔心里一紧,按说不会啊,他没有感觉车头有触碰的感觉,连忙下车察看,车前躺着辆女式凤凰自行车,车下卧着个穿着粉红毛衫的女人,一动不动。

  金泽滔奔了过去,抬起自行车,伸手就去扶那女人,等他翻过那女人一看,不觉一愣,这不是马湘如吗?

  马湘如大约是惊吓过度,脸色一片苍白,这时,车上也下来周云水、梁杉两人,金泽滔也不方便牵扶女人,两女一左一右把这女人扶了起来,倒也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膝盖有些摩擦,应该没有伤筋动骨。

  马湘如见是金泽滔,连忙挣扎着自己起来,连声说:“金镇长,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小心。”

  金泽滔刚才自己也一时失神,未注意路况,对她横穿马路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