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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九流系列 第 1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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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温柔抚慰着全身,杜鳞只觉得身上酸痛总算是好上许多,人也舒服得有些飘飘然。
这江无畔只怕经常跑来此处,还真是会享受的世家公子……
杜鳞挑了块光滑的石头靠着,双眼微睁,就见到被水雾模糊了的碧青中,一抹白影坐在石上,长发垂落,身姿挺拔,雾气柔化了略显刚硬外放的锐气,却增了些许飘飘然的仙气,看起来恍若梦中。
杜鳞一时间看得有些发怔,脑中浮想联篇,当然,全都是有色的。
玷污纯洁,这种事毫无疑问是所有好色男女心中最爱,一想到昨夜那人就在自己身上任意驰骋,自己也抱着他一同起舞,杜鳞就觉得鼠蹊一阵发麻,脸上也一阵燥热。
去!不过就是场意外,兴奋啥犯贱不成就算好色也应该好色到绝色美人儿身上去!
他在心中找着理由,可是还是觉得一个劲儿的兴奋,真是糟糕。
杜鳞。低沉悦耳却略显生硬的声音突然冒出来。
啊!杜鳞做贼心虚,被这一声吓得险些摔倒。一阵慌乱,直将泉水打得水花四溅。
你做什么江无畔侧过头来看他一眼,就见到杜鳞狼狈不堪的从水里爬到岩石上靠好。
没什么没什么……你说,你说……杜鳞呛了几口水,脚下打滑,勉强站直身子,还要忙着掩饰,好不辛苦。
你……江无畔语声停顿了一下,似乎还在犹豫不决。
什么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大对劲,杜鳞的声音也变得小心翼翼的。
……没什么。江无畔忽然站起身,又吓了杜鳞一跳。
你慢慢洗,我去把弄乱的地方收拾一下。
知道了。杜鳞乐得在这此处逍遥,也知道江无畔不愿意别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嗯,当然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被那些忠心耿耿的下人们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背着江无畔给他小鞋穿呢!
江无畔向前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脚步,淡淡道:等过几天你身子好了,便来兑现我昔日的诺言。
哦,好……啊杜鳞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慌忙游过去冲着江无畔的背影喊,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江无畔也不答他,身形猛然拔起,几个起落就消失无踪。
杜鳞目瞪口呆了半晌,忽然大叫一声他答应了!高兴得差点在温泉里翻起跟头来。
纵身飞到临剑庄时,江无畔的耳根还有些发烫。
尴尬是一部分,气愤是一部分,或者不好意思也是一部分,更甚者是看到那带着显眼痕迹的身子所带来的冲击也是一部分。
虽然说男人对于贞c什么的并不是很在乎,但也不可能不在乎。
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不可能一笑置之。
看吧看吧,只要一想到温泉中的情形,还有凌乱的床榻房间,江无畔的心跳就禁不住急促起来。
江无畔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恢复了常态,他缓步走进临剑底内。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他虽然很不想画那些寡廉鲜耻的春宫图,但恩义在前,亏欠在后,处于责任,他也不得不画。
想了半天,也只能认定那小子是自己前几辈子的冤孽,今次是专门来克自己的,居然不管怎么逃都逃不过,还不如趁早做完趁早结束的好。
就这么着,长痛不如短痛,江无畔亲口应了杜鳞的话。到时候也好早点将瘟神请出门,记得撤盐欢送,回头再找柚子闲称心的过着。
每天太阳还没出来,就赶早去蹭饭,在临剑庄众下人们怒目而视中,一边看他们家庄主耍剑娱乐,一边磕瓜子喝凉茶指手画脚当看戏,吃吃混混到
中午,蹭了饭,爬去午睡一小会儿,等到起来也该用晚膳了。
吃完晚饭,便随着不太情愿的江无畔入了书房,接着磨蹭被某人痛恨到死的春宫图。
杜鳞走的时候记得摸了几包果脯瓜子,这时候身子往太师椅上一坐,二郎腿一翘,看着江无畔在那边用功。
这就是自从两个人有了那次意外之后,八天来的相处模式。
一场自己虽然吃了苦头,但是也有爽到的欢爱,居然换来这种梦寐以求的慵懒享受生活,不管怎么想都值了。
杜鳞非常心满意足。
虽然光看江大剑客铁青的脸色,还有似乎已经爆出青筋的额头,杜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江无畔绝对对当初的承诺后悔了。
江无畔确实后悔了。
事实上虽然早就料到画春宫图的难度,但实际摆在面前时,才发现想象绝对比不上实际情况。
要怎样……究竟要怎样做才能拉下脸皮、放下廉耻画出那些y荡不堪的景象啊!
我说,你画的也就慢了点,都已经八天了,你还在对着张白纸发呆,搞错没
盯着手持笔却发呆了快有一个时辰的画师,杜鳞不满意的指指铺好的白纸,点明了某人怠工的事实。
江无畔真的很想将手中笔直接一撂,甩手走人,可惜情义这座大山牢牢压在他的头顶上。想要抵抗都无从抵抗,最后也只能认命。
可是,就算认了命,画不出来还是画不出来。
杜鳞瞥瞥他壮士断腕的死样子,叹了口气,十分了解的拍拍对方的肩。
语重心长道:我知道,瓶颈了嘛,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瓶颈期的,尤其是我们这种搞创作的人,瓶颈更是家常便饭。这时候就需要好好的疏导了,只要巯导得通了,那灵感可谓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江无畔一听到疏通两个字,后背就有些寒了。
果然,杜鳞喜滋滋道:你的情况我也清楚,你与女人的经验不足,光凭文字还是无法掌握正确的感觉,这时候就需要实质性的指导了~嗯嗯,这麒麟城中的青楼不知道档次如何,有没有让人心动的花魁娘子
听到这里,江无畔哪还会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冷道:如果要去青楼,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杜鳞正美滋滋的想着,听到这句话,险些一下子滚到椅子下面去。你在说什么啊想要最快最好的掌握技巧,那当然就只有经验丰富、阅尽千人的花魁娘子了!
江无畔也不理他,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充分表现出对此的不屑一顾。
杜鳞跳起身子,怒道,我这可是完全为了你好,为了达到一个新的巅峰,就一定要多看多听多学!如果就这样闭门造车,哪可能做得好呢像你们练剑的,不也讲究相互切磋,以达到巅峰么我这边的自然也是相同道理啦!
这厮的歪理一套又一套,江无畔从一开始的想挥剑砍人到勉强忍住怒气,也算是适应力良好了。只是听到现在这样的说法,又将自己心爱的长剑与y书放在一起比较,这口气自然是忍不下来。
胡说!一拍桌,桌子很合作的裂成三半,倒塌开来。
唉……
这都是第八张桌子了。从开始作画那晚上就开始拍,连拍裂八张桌子,江无畔这人也真浪费。
杜鳞缩缩脖子,虽然很想给他据理力争下去,但是看那个吹胡子瞪眼外带差不多可以用青面獠牙来形容的脸色,还是吞吞口水,忍下去好了。
形势比人强,这也是没房子的事。
相处这些时日,他自然清楚江无畔的老古板性情,也自然明白江无畔把
剑术看得有多重,如果亵渎了他心中的圣地,翻脸砍人事小,不肯画春宫图可是事大了。
不错!现在对杜鳞而言,只要江无畔能画春宫图,就一切没问题!所有一切的脾气都要向着春宫图靠齐!争取做到不忤逆江无畔的意思,不挑起关于
y书和剑术哪个更高尚的意气之争,追求的是更加实质的东西!
这样一想,能屈能伸的无赖自然选择最能达到效果的方式。
当下话锋一转,笑道:自然是不能和剑术相比啦,不过积累经验总是好的。算起来你也算是开过窍了,也该好好享受一番了吧当然,他也觉得很爽就是了,当然,如果每次不要那么通就更好了。
听到这么一句,江无畔顿时一怔,随后脸色更差了。
你……就这样满不在乎的说出来
要不然还能怎样这反正也是事实嘛!杜鳞反而略有些震惊的看着他,不是吧他都没嚷嚷,大剑客怎么就受不了了想了想,又看看江无畔脸色,这才恍然明白。我说,你该不会还在在意吧我可不是女人,你从哪儿听过男人被上了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的被说笑了。
是啊,杜鳞不是女人,自然不会在意那种事。可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这样那样,难道就真的没一点y影
还好啦,基本上有爽到就好。杜鳞撇撇嘴巴,更何况当初的情形,你给我机会反抗么我平常就打不过你,那时候就更打不过了。
江无畔的脸色越发不好,几乎可以用扭曲、狰狞之类的词来形容了,让杜鳞看得直担心,江大剑客会不会就这样拉不下面子,直接将他干掉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四处大声嚷嚷,说你qg我的。
……黑色气场如泰山压顶,开始在江无盘身边凝聚。
咳!好像玩过头了。杜鳞慌忙转移话题道:你若不愿,就请两个花魁娘子过来,也好。
你让我召妓到临剑庄开什么玩笑!
呃……我又没让你做,我知道你也不会那么做……
废话!你这小子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所以说,我来做,你来看就行了。刚好也可以享受一下。
说实话自从上次和江无畔有过那档子事之后,杜鳞忙到忘记的xingyu也被挑起来了,但是又不可能去找江无畔发泄,自然也只能转移目标,要不然小心被雷亲到。
你敢!这下子不光瞪眼,手掌一用力,桌子的残骸就变得更小块了。
我不敢。杜鳞苦着脸,也只能打消蹭钱取乐的念头,那这样,找一个龟奴……
眼看那边那强脸都已经向着锅底发展,额头上的青筋也跳啊跳的,杜鳞无奈的叹口气,继续退一步说话,好吧好吧,那就两个女人,让她们互相摸摸来一场就行了……
杜、鳞!这厮的脑袋里什么时候能不带那种下流色彩江无畔听他这么说,真的很有种冲动用剑把那颗头剖开,把里画的脑浆好好洗洗干净!
这样也不行那找一个来自己表演一下总行吧
江无畔气到这会儿已经快没气了,他觉得喉咙干涩,脑袋发疼,就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单手掐着眉间,胸中郁闷得紧。
他宁可自己跑去对付整个绝杀,被人家围杀,也不愿和这个yg说话!
你真的很难伺候唉!杜鳞强行挤出来的好脾气也告罄了,怒气冲冲的走到江无畔身前,俯下身望着同样头疼不已的庄主大人,你已经拖八天都画不出一张画来,我那边小说都写好了,书商还在等着我的稿子呢,你在这里拖拖拉拉,你可知天下间多少读者会等得心焦难安吗啊你这人答应了又做不到,还挑三拣四,真看不出你居然这么婆妈!
江无畔想回嘴,但杜鳞说的都是事实,也不好回嘴,因此这口气只能表现在表情上。本来就略显严肃倨傲的脸,这下子变得更是神鬼回避,生人勿近了。
见他这副表情,杜鳞也不是不懂得进退之度,如果把江无畔急了,扯破嘴脸,自然对谁都不好。打一棒子该给一个甜枣吃,这可是待人处事不二法则啊!
当下语气放柔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苦处,也知道你生来便讨厌这事,这次我听你的,不召妓。不过这总要寻个法子解决才是。你也知道,我那边也不友好混,那么多读者等着我的书呢,就过样不负责任实在不太好。
我知道。江无畔回了三个字,除此之外也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看到他示弱,杜鳞叹了口气,道:既然不肯招妓,又不肯看人表演……那,就只能这样了。
嗯江无畔慢了一下,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前黑影一晃,杜鳞忽然向前走得更近,就这么突然坐到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是江无畔没料到的,稍微愣了一下,对方的手臂就如蛇一般的绕过来,缠在他的脖子上。与此同时,双腿也抬起,勾住他的腰。
这一下动作,二人贴得极近,几乎是鼻尖都碰到鼻尖。炽热的呼吸都喷到对方脸上。
杜鳞笑得柔和,动作也缠绵得紧要想写出或者是画出最对的感觉,自然只有亲身体验才是最合适的。只有通过自己的身体才能领会正确的感觉,之后再用笔写出或者画出……你别动,闭上眼,我帮你感觉一下。
你……江无畔觉得脸上好热,那人口鼻喷出的热气儿简直像要将他灼伤一般,难受得很。他心中觉得不妥,想要推辞,却不料对方抢先一步下手。
这是最后一种法子,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聂像个娘儿们,不会太没用了么
你……江无畔自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激怒,让他真正无法动弹的是杜鳞的动作。
尴尬到死的姿势,还有尴尬到死的暧昧,让江无畔身体不由绷紧,正要伸手将身上人推开,杜鳞抓准时机开口,你怕什么我又不占你便宜,也不和你干那档子事,只是要指导一下情景而已嘛。
你……真是不提哪壶开哪壶!
你也想快点解脱对不对那就速战速决,赶快处理掉。还有下本书的c图等你画呢!
听到这里,江无畔想要推开他的手也缩回去了。
杜鳞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识实务者为俊杰嘛!
江无畔只觉得脖颈后那两只胳膊开始作怪起来,十根手指软绵绵的rounie着他的肩膀,同时双腿也在窄小的把手靠背形成的空间内轻轻滑动,就连坐在膝上的tunbu都在磨蹭着,欺负着他的感官。
杜鳞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泛出不同以往的笑容,不知怎的,这超近的距离让人呼吸困难,尤其还识在这么个姿势下。
江无畔身子彻底僵硬了。
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来,我说桥段给你听……你只要放任身体去感觉就对了……乖……
说着,一手抽回遮住江无畔的双眼,杜鳞骑在他身上,开始轻轻扭动腰杆。
我让你画的这场景,是在佛门古刹的后山小林中。芳龄二十六岁的刘夫人因丈夫宠爱小妾,使得深闺寂寞,这日出门来拜佛,却是前来私通佛寺中的相好如辰和尚。二人避开人群,来到后山寂静之处,便迫不及待的入了小林,两相纠缠,互相拉扯,衣衫尽褪。羊脂白玉的l身就这么坐在和尚腿上,
刘夫人双臂从他的后背摸到前臂,然后是小臂,再然后是手背……
说到此处,左手仍然捂住江无畔双眼,右手轻轻滑过身后,五指沿着臂膀向下,摸到小臂,拉着对方的手,杜鳞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顺势送入了自己衣内。
啧,为写作大业献身,这就是最高境界啊!
江无畔显然没料到他居然这样做,身子一僵,五指蜷缩,眼看就要握成拳,杜鳞凑嘴过去在他耳边呢喃道:刘夫人拉着和尚的手,摸上她的身,先是腰……
江无畔听到耳边呢喃,那人声音低缓,较之平日沙哑,口唇中喷出的热气吹拂着他鬓角的散发,吹进他的耳内,又麻又痒。
手指动作缓慢却挑逗,被蒙着双眼只能让其他感觉更敏锐,因此被抓住的手下肌肤触感更加生动……
杜鳞的腰,虽然瘦却坚韧有力,江无畔虽然没有女人那边的经验,但曾经也被蛇蝎夫人算计抚过她的腰,只觉得现在手中这段腰肢,远比软滑柔腻的腰肢多了韧劲儿,也更要让人xiaohun。
后是背……
感觉到大而厚实的手掌沿着腰向上爬了一两寸,到了后腰,又向上沿着脊柱攀爬。杜鳞感觉到那只手过处,一种奇异却熟悉的酥麻感再度复苏,让他松松攀住对方腰的双腿都有些发软,腰更是险些挺不起来。
自从那夜让人终生难忘的激情过后,已经过了八天……这期间,许久不曾过来登门造访的春梦也变得勤快许多,夜夜s扰,搞的杜鳞都认定自己是严重的欲求不满了。
禁欲这种东西,和一旦禁欲不小心开荤、可是完全不同的!差别就像是永远看得到得不到,与近在咫尺伸手就能享用却不得不忍耐之间的区别,很明显,后者磨人到要发狂的地步。
而杜鳞,现在就处于这个阶段。
他望望被遮住眼也遮去大半部分表情的江无畔,感觉着后背上那只大手带来的麻酸感,当下决定——便宜不占白不占!
本来确实抱着相对于纯洁的态度来做这件事的,出发点也是为了画图。
但到半截,似乎没道理让自己不占点便宜啊
要知道,天底下最难吃到的豆腐,就是临剑庄庄主那块天下闻名的铁板!
现在这机会放在眼前,还有推辞的道理
当下杜鳞就毫不客气,继续抓住对方的前臂,引领着在自己身上摸索。
然后是胸……
他自然没有女子的茹房,不过蓓蕾处却完全一样嘛。
当对方手指划过胸前茱萸时,一种仿佛被雷电打到的颤栗感通过那小小突起迅速流窜,杜鳞抓住对方前臂轻晃,感觉到对方手掌上的老茧磨蹭蹂躏着娇嫩的部位,电打的快感让他脑中发昏,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
江无畔的呼吸也明显乱起来了。面颊飞红,薄唇微张。这种被压在身下的seqing感觉,让人真的很想再狠狠的欺负欺负。
事实上,杜鳞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就这么做了。
他略微探头向前,就着捂住对方双眼的动作,就这么吻上对方嘴唇。
薄薄的嘴唇口感很好,江无畔似乎是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想要挣扎,舌却被探入口中的舌卷住。
嗯……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大好了!
江无畔虽然是yingbangbang的一块铁板,但是舌头却又软又滑,而且学习精神良好,抗打击能力也强横。尤其又贯彻了誓死都要报复的观念,看,这才不过撩逗两下,就立刻反卷回来了。
从鼻子里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chuanxi声,杜蜱鳞心中一个劲儿的懊恼!
啊,自己简直就是猪啊!真是的……这么个吃豆腐的大好机会都会放过,白活了这么久,枉费写了那么多y书了!
嗯……嘴唇被亲吻着,不知道江无畔是不是也被弄昏头了,原本被动的被抓住抚摸的手也开始游弋,刚好就在他胸前抚弄,手指下意识一夹,小小红珠顿时受不了这甜蜜折磨,也让杜鳞更是轻哼了一声。
杜鳞这时也不顾捂住对方眼睛了,双手紧紧抱住对方颈项,腰也禁不住兴奋得颤栗起来。
他追寻着这种让人骨酥身软的快感,也不顾接下来可能会遭遇p股开花的恶运,反正开过花之后还有更爽的等着,这一点点痛楚也就能忍耐啦。
于是,杜鳞双腿也紧紧攀住江无畔的腰杆,身下早就兴奋起来的部位向前一靠,他这才有些吃惊的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是坚硬如铁。
你……
这个字刚冒出来,就在彼此身体接触,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的事隐瞒不住,江元畔忽然一伸手,就将坐在腿上的杜鳞推得摔在地上!
啊!杜鳞没料到江无畔突然发难,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到地上,当下痛得大叫一声。
江无畔的脸红的非比寻常,在烛光下居然有种属于雄性充满侵略性的人艳丽感,让杜鳞看得禁不住呆住了,骂人的话也在喉间转动,就是不肯吐出来。
江无畔瞪着他,像是看到什么妖怪一样,后退两步,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就这么夺门而逃了。
杜鳞保持着坐在地上的动作,目送那道白影被夜色吞噬,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喂!
搞什么啊拜托,都到了这地步了,好歹也要负一次责才对啊!
杜鳞低头望望精神十足的那部分,叹了口气,抬起自己的右手,啧,这八天完全就是磨练手上技术来着。
那之后,江无攀将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出来,谁都不见,杜鳞也没办法,只能焦急等待着。不知道那位大剑客又在搞什么鬼。
呃,该不会是被自己那番吃豆腐吓怕了吧
啧……如果不是打不赢他,那小子早就被我吞下肚去了。虽然打不赢也可以用y谋手段赢一回吃掉对方,但那之后只怕要浪迹天涯、被人追杀一辈子吧
啧,我都这么委屈得让你吃了,就这样还不肯……杜鳞想到这里也觉得特委屈,他都这么牺牲了,江无畔那小子还是不知好歹。却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追求快乐,情愿什么的自然就丢到脑喉不去搭理。
临剑庄中众人见到庄主都被欺负成这样,自然不会给杜鳞好脸色看,不过杜鳞也并不在意,这种事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只是等着不知在闹什么别扭的江无畔出关,继续画那些春宫图就好。
可是还不等庄主出关,祸事就抢先一步来了。
江无畔把自己关在房内的第五天,临剑庄中就来了一批熟悉的不速之客。
第七章 前兆
江无畔心乱如麻,偏偏找不到线头。
他知道心境无法恢复以往的原因,却怎样也控制不了。
杜鳞,都是杜鳞!都是那厮出现搅乱了他的平静,该死的,讨厌的yg!
江无畔将自己关在斗室内,想要静心,想要重新寻回心底的平静。
可是这关入斗室的几天,他还是不得安宁。
经常在不经意间,脑中就晃过那人身影,做的那一堆荒唐事,就算刻意压制,也做不到。
就连在梦中,或者该说就因为是在梦中,浮现在脑中的是更激情大胆的画面。有些是经历过的,有些却是那一晚杜鳞坐在他腿上所做之事的后续。
他梦见他将杜鳞推倒在地上,却并没有如现实中那样离开,而是扑上去,将那人的衣杉撕裂,任由那人在他手中shenyinchuanxi,流泪求饶。
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心中还有如此深沉的黑暗。如此蓬勃的yuwang……这让江无畔有点不知所措。
这种感觉,比练武走火入魔还要糟糕,还要可怕。
不行,他一定要克制住这种感觉,不能再让它泛滥下去。
他追求的是至高无上的剑之道,不能让别的庞杂事物打扰了!只有心静,才能领悟更高一层的剑之道……
这一夜,江无畔继续闭上眼,在床榻上盘膝打坐,不料一向寂静的外面,却闹腾得不像话。
江无畔双眉紧皱,强行集中注意力的他,已经掌握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抓刺客!
保护庄主!
外面护院的叫嚷声夹杂在刀剑碰撞声中传过来,江无畔右手一挥,房门顿时大敞。
再眼熟不过的全身黑色、显然就是出门越贷杀人的最佳装扮,一群打过两次交道的杀手们,正和临剑庄护院打成一团,剑来刀往好不热闹!
此刻,看到房门大敞,早就虎视眈眈想往里闯的黑衣人直冲而入,衣襟上绣着的金线充分表明了他们身分上的不同之处。
果然,这几个出手也狠戾得很,角度刁钻,剑势极快,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江无畔冷哼一声,放在一旁的长剑上手,一抖手,绮丽剑花绽放而出!
哗!好厉害!一听到不对,就在第一时间跑出来看热闹的杜鳞兴奋的爬上屋顶,盘膝而坐,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下面打架。当江无畔打开大门时,他就双眼放光,看到那白衣潇洒的剑客再度大发神威,和那几个一看就知道不是r脚的刺客斗成一团。
大家都是老相识了,打赶来也分外卖力。
杜鳞这场戏看得兴致勃勃,兴奋到都没发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