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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冷狂毒医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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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制好了麻药,要为她用药。

  却听少女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魅惑:“不用。继续吧。”

  女郎中们更感钦佩,也没再坚持要为她用麻药,将伤口上的腐肉全都除去后,方才极为小心的替她上药,而后将伤口全都包扎了起来。

  伤势处理完了,女郎中们都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又犯起愁来。

  这位姑娘身上先前的衣服,全都是湿了的,而且都染了血,恐怕还有着什么病源,根本不能再穿了。所以……要给她穿什么衣服?

  一位女郎中想了想,试探道:“姑娘,不如你先等一会儿,我们去给你买身衣服来……”

  这时,药铺里踏进来一人,带起漫天的秋雨凉意。

  来人正是夜离绝夜王爷。

  他没说话,只是扬手将什么东西扔进了那帷帐里。

  女郎中们陡见一个被牛皮纸包着的包袱被扔进来,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见那躺在躺椅上的少女忽的伸出手来,一把便将那包袱给捉住了。

  冷然将牛皮纸打开,包袱里面正是一身的崭新衣裳,大到长裙,小到内衣,应有尽有。

  冷然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他乃堂堂一介战神王爷,地位权势至尊高贵,何来要如此关照她这么一个敌国的j细?

  却听体内沉寂了许久的残魂突地出声道:“夜王爷这样对你,恐怕别有心思。”

  她听了,只淡淡道:“多谢王爷。”

  夜离绝仍然没有说话。而药铺里的人一听,当即都明白了这暗色衣袍男子的身份,立时都是跪地大呼:“参见夜王爷。”

  他冷冷一拂袖:“起吧,无需多礼。”

  一干郎中和伙计们都是战战兢兢的起身,有眼色的立即去搬了好的座椅来,连带着那两位副将也是有着伙计给端茶送水。

  而那帷帐后,几位女郎中正帮着冷然穿衣,边穿边还嘱咐道:“姑娘,你这一身的伤七日内绝对不能再见水,伤药须得一日三次,腿上的夹板三日后才能拆掉,胳膊上的也要两日后才能拆……给你配的药也要一日三次的煎熬,切记不要吃主食,等七日后能见水了才能吃主食……”

  女郎中们说着医嘱,外面的人听了,皆是神色各异。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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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章 再没有他

  夜离绝听见郎中们的医嘱,冰冷的眸子里微微掠过一抹暗光。

  她伤得……有这么重?

  恰在这时,两位副将过来,低声诉说了刚才的所见所闻。

  听到副将们说冷然连被剜去腐肉之时,都不让郎中给上麻药,一声也不吭,夜离绝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被帷帐拦着的躺椅处。

  果真如同容御容侯爷所说,大炎j细的身份暴露后,她就变回了伪装起来的性子么?

  从一个娇柔温婉至极的绝代尤物,变成一个冷酷果决无比的潜藏杀手?

  夜离绝眸光冷冷。

  女郎中们帮冷然穿好了衣服后,便是要扶着她起来,却是再度被她拒绝。

  于是药铺里的其他人便是看到,那用来避嫌的帷帐被拉开,躺椅上的少女一身绯红长裙,那种妖娆又张狂的色彩,衬着她那明明满是媚色,却极尽冷静甚至是冷酷的面容,竟是无端的冷傲而狂妄。

  那模样,仿佛是一只蛰伏沉睡了许久的凶兽,分明是慵懒至极的,却又透露着一股让任何人都是不敢直视的肃杀戾气。

  此刻的冷然,一只手臂上绑着夹板,掩在长裙下的双腿也都上了夹板,这让得她的动作极为的不便。

  然而,她却是拒绝了郎中们的好意,兀自扶着躺椅的扶手,缓缓的站起身来。

  随着她的起身,那躺椅都是“咯吱咯吱”的响,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一般,可见冷然不过仅仅只是站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耗费了极大的力气。

  冷然面色不变,仍然是平静到了极点,待得自己完全站起身来后,便是朝着夜离绝所在的方向走过去。

  一步一步,她都走得极为的稳妥,看不出一点的受伤状态。

  药铺内的人无不动容。

  在场的人在经过了刚才那一番治疗后,都是明白这个少女伤得是有多重。而如此重伤的她,却是傲骨铮铮,不肯假借任何人的帮助,极固执地只靠自己。

  这样一个倔强而又……可怕的少女。

  冷然稳步走到了夜离绝身前。

  恰在此时,只听一道轻微的“咔嚓”声响,药铺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那已经是空无一人的躺椅,刚被冷然死死握着的一边扶手,突然毫无预兆的碎裂开了。

  药铺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王爷。”

  冷然目光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声音明明是拥有着极具引诱人心的魅惑之意,却是被她生生给诠释出了血一般的味道,听得在场的人都是不自觉地浑身发抖:“我已经好了。”

  夜离绝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取出了一些银票给郎中,算是医药费,而后便是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之中,拿来刚买的避雨斗篷,几下给冷然套上后,便是一把将她给横抱起来,出门跨上战马。

  男人的怀抱仍然是泛着满满的水汽,冷而潮湿,冷然被他护在怀里,感受着身下战马的飞奔,她静静闭上眼。

  这里是异世,是一个她完全没有听说过的世界。就连这具身体,也是别人的。

  在这样一个举目无亲,又背负着敌国j细朝廷重犯的身份的世界里,她谁都不能相信。

  只有靠自己。

  唯有靠自己。

  ……

  与此同时,漠城城东,侯府。

  头顶大雨倾盆,容御容侯爷却是一脸焦急地站在府邸前,不住地张望着那雨帘里,等着一骑两人的出现。

  之前被他派去驻守在重牢,用来看管冷然的官兵们来报,说冷然被夜王爷带走,请求侯爷的指示。

  容御闻得此消息,虽然明白夜王爷或许的确是依照着陛下的旨意来的,但他等了一个时辰,还未能见得那两人的踪影,不由也是有些心急了,生怕夜王爷出了什么事——

  毕竟,冷然,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冷然了!

  容御正自心急如焚,却终于见到那重重的雨帘里,有着三骑快马到来。

  他见了,立即大喜,持了把较为宽大的油纸伞,正准备上前去迎接,身形却是陡然滞住了,文秀的面容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惊愕之色。

  他愣愣地看着前方的那一幕。

  但见那如注大雨之中,两马并驾齐驱紧随在后,那驰骋在最前方的一骑快马,两人紧贴而坐。坐在后位驾马的似乎是一名男子,他怀里搂着的人,避雨的斗篷之下隐隐露出一丝婉约的绯色,在这磅礴的雨中,颇显妖娆点缀之姿。

  容御看清那一骑两人的面貌,面色立即变得惨白。

  那是……

  夜王爷与冷然……

  头顶天空仍然是雷声阵阵,粗壮的电蟒不停的在乌云之中翻滚。那极遥远的天际,乌白交杂,看起来极为的可怖,偶尔闪过的电光,映照着侯府里的男人,面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他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想到,夜王爷不过是去牢里察看重犯而已,竟然,竟然会……

  容御只觉得呼吸艰难,胸中似乎有着人在拿大锤用力的击打一样,疼得他眼前都是禁不住的发昏。

  却见快马奔腾而来,在侯府前停下了。那一身湿透的冰冷男人目不斜视,怀抱着身形纤弱的少女下马,走向在侯府大门处等候着的容御。两位副将紧随其后。

  “容侯爷。”

  夜离绝额角有着雨珠不断的滑落下来,衬着他那刀刻般的刚毅棱角越发的森冷:“侯府里可有带浴室的厢房?再收拾一间出来,准备好地龙。”

  容御仍在愣忡着,陡然听到这话,立即收敛了神情,躬身恭声道:“微臣早已备好,王爷请随微臣来。”

  于是夜离绝便是以怀抱着冷然的姿势进了侯府。

  一路上几人皆是沉默不语,容御在前方领着路,悄悄向后看时,便总能看到那浑身森冷的男人怀中,身着红衣的少女正微微瞌着凤眸,神色平静而冷漠。

  似乎是察觉到容御的目光,冷然眼睫颤了颤,带起一抹细微的韵味,抬眼看他。

  那一瞬间,少女眸中的淡漠几乎要刺痛容御的眼。

  他嘴唇都是变得颤抖起来。

  然儿她……

  果真心里眼里再没有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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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三章 后会无期

  试问,谁见过一个女人,完全不嫌烫的直接把一整碗药给灌下去的?

  再试问,谁见过一个女人,一直都以娇柔温婉著称的舞姬,居然丝毫没有风范的一口闷?

  那两个丫鬟目瞪口呆间,容御也是狠狠的怔住了。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已经空了的碗。

  作为曾经与然儿最为亲近之人,然儿习惯如何,品性如何,他容御是再清楚不过的。

  相处数年来,他见过然儿或天真或活泼或妩媚或清纯的一面,然儿行为举止俱是端庄而典雅,即便是有时候醉酒了,然儿也是可爱而迷糊的。他却是从未见过然儿如此豪放的模样,别说几口就把一碗苦药给喝下,甚至连吹都不吹,完全不嫌烫。

  容御紧紧盯着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冷然会再三和他强调,然儿已经死了的事实。

  或许……

  哀莫大于心死,然儿真的已经死去了,眼前这个女人,再不是以前的那个然儿了。

  容御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面上也是不自知的紧紧闭了闭眼。

  然儿她,再也回不来了。

  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丫鬟目光仍然是呆滞的,上前去接过空碗,而后又出去端来了特意为冷然做的流食。

  于是,同样的,冷然也是毫不客气的迅速干掉了自己的晚饭,那一股子豪放至极的气概,震得房内的几人再是愣了一愣。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啊。

  吃饱喝足,冷然抬眼一扫,见这些人还呆在房里,当下便是淡淡道:“我累了,各位请回吧。”

  明知她睡了一下午,如今不过刚醒,这种蹩脚的借口却也被她说得理所当然。

  夜离绝看了她一眼,道:“好好休息。”而后便是领着两位副将离开了。

  容御心知她已非原来的然儿,却还是止不住心底的担忧和柔软,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好一番,才低低说了句“注意身体”,然后也是和丫鬟一起出了厢房。

  冷然半靠在床榻上,望向被丫鬟打开透气的窗户,目光平静,只是那眸底,却是探查不到的波涛汹涌。

  ……

  不得不说,残魂小时候用过药就是好,冷然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不过短短两天,她就觉得伤口有些痒,估计已经结痂了。

  伤势恢复如此之快,冷然胳膊和腿上的夹板也都提前卸下来了,她已经能不用靠任何的扶持独自下地正常行走了。

  而见她已无大碍,夜离绝立即将进京的行程给提前了。

  同冷然所想的一样,夜离绝虽然是奉旨押她回京,但容御先前所准备好的押送官兵,也都是要跟着的,毕竟她是敌国j细,朝廷重犯,饶是夜离绝也不敢多加怠慢。

  于是在夜离绝的统领下,漠城的官差们浩浩荡荡的押着冷然开始上路了。

  漠城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刮着大风,风大时,甚至还有着细小的沙粒飘飘扬扬。城门处,容御高高立于城楼之上,看着那沿着官道渐渐南下的队伍,他的心中有着莫名的惆怅。

  他能看到,在那队伍之中,被牢牢锁在了牢笼之中的少女,那一身的赤红被风吹起,扬起她绯色的裙摆,竟凄艳得如同即将随风而逝的蝶。

  她就像是一缕光,根本抓不住,即便控在了掌心里,也是会从指缝间流走一样。

  她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容御心中莫名的揪紧了。

  尽管知道她已经不是曾经的然儿了,但,这样的她,冷傲而狂妄,绝情而豪迈,却是让他有些移不开视线,甚至是不舍得她离开自己身边。

  他不忍心看她去送死。

  似乎是感受到容御极为炙热的视线,冷然微微转了头,看向那城墙,而后,她对着容御,轻轻点了一下头,仿若是在告别。

  此去经年,希望后会无期。

  立在城墙之上,容御遥遥看着那一抹绯红,浑身如同一座雕塑,望断了秋光。

  ……

  先前残魂说过,要将冷然押送京城,需先走半个月旱路,再走半个月的水路。

  由于此行是夜离绝夜王爷统领,完全是以对待军队的方式来的,一路上押送队伍的行进速度都特别快,平均算下来,一天就要走上数百里的路程,原本半个月的旱路,直接是以五天的时间就走完了一半,累得押送的官兵们都是苦不堪言,却又碍着夜离绝的身份和脾性,愣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他们谁不知道,夜王爷能够被誉为“炎龙双霸”的战神,他的手段是有多么的狠辣?

  不说夜王爷,就连随同着他的那两位副将,也被这些来自漠城的官兵们称作是铁面黑心将军,那两人下手的程度,完全不比夜王爷的相差多少。

  不过相比官兵们的苦而言,冷然却是过得极为的舒坦。

  她本就有伤在身,夜离绝虽因为她重犯的身份不怎么关照她,却也记着不让她沾水,伤药也是一天三次的换,甚至还照常的给她熬药。

  如今七日已过,冷然浑身的纱布都给拆了下来,或许是当初治伤的时候夜离绝的话起到了作用,她身上的伤口都很好的结了疤,有些疤已经脱落了下来,露出粉嫩的新生肌肤,没有留下丑陋的疤痕。

  恰巧这日路过一个城镇,夜离绝一声令下,整队进城休整。

  连日来毫不停歇的赶路,让得官兵们都是极为的疲累的憋屈,这一入城休息,一个个都是如同好不容易放养了的豺狼虎豹,红着眼睛就朝着城里的烟花巷冲了过去。

  对此,夜离绝大发善心的没有下令阻止。

  作为重犯,又是一个女性重犯,在官兵们都跑去厮混了的情况下,冷然的监管,便是交由了夜离绝的那两位副将。

  而面对两位同样有着冰山脸一样的副将,冷然毫不在意,直接表明了想要洗澡的想法。

  副将立即去询问夜离绝。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客栈里伙计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是将满满一大桶热水给送了上来。

  ------题外话------

  今天这章过渡,可能有点繁琐无趣,明天开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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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四章 水光缱绻

  偌大的房间之中,水光缱绻,水色氤氲。

  少女身着红色衣裙,立在浴桶前,伸手探了探水温,很烫,却刚刚好用来泡澡。

  冷然抬眼看了一下紧闭着的门窗,夜离绝的那两位副将正在房顶守着,夜离绝本人也在隔壁的房间里,她虽然现在伤好,可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夜离绝的武功,实在是太过高深,在她有足够的把握之前,她绝对不会先出手。

  浴桶里水雾缭绕,细心的伙计甚至还撒了熏香的花瓣。她解开衣衫,缓缓的沉入水中。

  水里波光暖暖,极大的抚慰了少女微凉的身体。她靠坐在桶壁上,三千青丝柔顺的散开来,没入水里,衬着一双盈盈裸着的香肩,无比的诱人心弦。

  冷然睁开眼,看着水面上倒映出来的面容。

  凤眸琼鼻,肤如凝脂,是与她前世相同的容貌,只是却满含着媚色,有着天生的媚骨,甚至还有着让残魂名动天下的体香。

  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

  她抿了抿唇角,拿过一边的浴巾开始清洗身体,时间长了,似乎是感到了沐浴的疲惫,她直接是在浴桶中睡了过去。

  这一睡很沉,幸好水是很热的,冷然不必担心自己这小憩醒来会受凉。

  此时正值夜晚,那些前去寻欢作乐的官差们差不多也都回来了,一个个都是喝得醉眼朦胧,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着回来了,一路上调笑胡侃声不断,直至到了客栈前,还兀自发着酒疯,完全没有平时雄壮威武的将士作风。

  见状,两位守在客栈楼顶的副将立即沉了沉眉。

  王爷正在休息,岂容这些家伙扰了王爷?

  当下,一位副将纵身跃下,二话不说,还不等他们进入客栈,就直接是对着这群醉酒的官兵统统来了个拳打脚踢,连带着噼里啪啦的过肩摔,骇得官兵们立即醒了一半的酒,惧怕地望着这位副将。

  这这,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打他们?

  先前他们去放松的时候,也没见夜王爷不让去啊?

  看着面前几十张因为疼痛和害怕而变得扭曲的脸,副将面容冷酷,声音也是冰冷的震怒:“这就是你们漠城的军规?如果是在王爷的麾下,仅仅是酗酒这一点,就足够让王爷下令处以军刑!”

  闻言,一群官兵们都是禁不住的抖了抖身体。

  他们明白,这位副将说的不是玩笑。

  能够在战场上纵马驰骋,为墨龙立下了赫赫汗马功劳,夜离绝夜王爷的用兵手段,那绝对是让普通将领们望尘莫及的。

  在夜离绝的手下,上到统帅,下到小兵,全然都是要谨遵军规,只要有一点点的不服从,那就是要处以军刑,更甚者是要直接被逐出军队的。

  所以眼下,他们被副将给揍了一顿,也是唯唯诺诺着不敢多言。

  只是,却仍然有那么一两个仗着醉酒来顶嘴的白痴嚷嚷道:“我们漠城军规就是这样,那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夜王爷手下的兵,你自己好好管着你自己就是了,干嘛管我们啊?”

  “就是啊,这一路上跑那么快,我们是人,又不是神,早累个半死,这好不容易去玩玩了,回来了你又说我们这说我们那,老子早憋了一肚子的火,你这是要让老子把火喷你脸上吗?”

  “哼,不就仗着自己是夜王爷的属下,夜王爷都没说什么,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几人这一嚷嚷下来,官兵们也觉得有理,他们又不是夜王爷手下的兵,这副将干嘛要管这么多?

  当下,官兵们也都是理直气壮了起来,大说特说这几日来他们所受的虐待。

  副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眼看着这群官兵就要彻底爆发开来,副将却感到身后有一股极为寒冷的气息传来。他心里一震,明白是王爷来了,收敛了一下神色,转身行礼:“王爷。”

  夜离绝从客栈大堂里行来,外衫是随便披着的,眉宇间冰冷无比,似乎没什么异样,但熟悉他的副将却是明白,王爷这是发怒了。

  果然夜离绝过来后,周身那如同冰山一般的气息,立即让得正肆意乱嚎着的官兵们哑了火。

  官兵们感到了惴惴不安。

  糟了,夜王爷来了,他们会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夜离绝冷冷看了一眼这群喝得没了正形的官兵,道:“嫖娼赌博,酗酒暴力,扰乱民居,顶撞将军。”顿了顿,他才又扫了一眼已经是浑身颤抖着的官兵们,“这几条下来,你们应该是要被处死的吧。”

  官兵们不敢答话,兀自都是两股战战。

  经了夜王爷这一说,他们才恍然,他们今晚这一举动,是足以让他们革职处死的。

  官兵们冷汗不停。

  原以为夜离绝会发怒惩罚,却见他拂袖回了大堂:“念在你们不是本王的人,下不为例。”

  见王爷如此,副将也不多说,也是转身回了楼顶,继续监管他的犯人。

  官兵们杵在原地纠结了许久,方才默不作声的回房。

  不知是因为酒喝得太多记错了,还是被夜离绝给骇得精神失常,一个官员磨蹭着来到了一间厢房前,正准备推门进去时,才发现房内灯光明亮,显然是有人了。

  他愣了愣,没有立即推门,而是弯下腰来,透过门缝去看里面的情景。

  然后他就僵在了原地。

  透过门缝,他能看到那房内,一扇屏风半遮半掩着一个浴桶,而那浴桶里,他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少女正在其中,黑发香肩,面容美丽,端的是如同水中的仙子,魅惑得人都要失了魂魄。

  官员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就在他准备再仔细看几眼时,却听后面来人了,拍着他肩膀道:“啧,我说你在干嘛呢,那里面有什么啊,你居然还偷看?”

  说着,那人也是猫下腰来,想要看看房里有什么。

  官员大急,还没来得及拦住,就听房里少女低喝了一声:“谁?!”

  而后就听一阵的衣帛之声响起,随后紧闭着的门陡然被从里面打开来,少女面容平静而冷血,出现在了这两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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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七章 独一无二

  听残魂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冷然追问道:“你好好想想,是你在哪里听的,还有,你是听谁说过的?”

  用内力来进行传音,这个对于冷然非常的重要。

  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这就罢了,她不强求,可问题是她体内有着残魂的存在,她想要不暴露残魂,就必须要学习那种武功。

  残魂想了半晌,才沉吟着回答:“嗯……好像是我在哪个地方听到的,有人说要教我一种武功,说我学会了,以后我再参加考核的时候,就能靠着那武功来作弊……唉,是谁跟我说的呢?我记不起来了……”

  残魂声音有些茫然,显然是真的记不起来是谁跟它说过的。

  冷然知道残魂是完全想不起来了,也不逼它,只是在思考着残魂带给她的一些疑点。

  那样一种堪称是高深的武功,居然是要让残魂学来好参加考核作弊的?

  残魂生前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嗯,那个,冷然,你不要怪我,我只是个残缺的魂魄,完整的记忆都随着我当时死的时候就消散了,如今给你的记忆,也是我所能掌握的全部了,唯一不同的一点,或许就是我还记得一些细节,那些细节你不知道罢了。”残魂歉意道。

  冷然摇了摇头,示意它没事。

  如果她体内的残魂,是一个完整的魂魄,那么,以残魂想要杀了夜天耀的那种执念来看,她恐怕是很难能完全的掌控这具身体,需要无时无刻与残魂争夺操控权。所以,对于残魂记忆不全,她没有任何不悦的表现。

  而同样的,如果她体内没有残魂,那么她也不可能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或许早在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杀了那几个狱卒,想要出了地牢去探查外面情形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如今这个状况,是刚刚好,她不用去责怪残魂。

  “再过五天,我就能离开夜离绝的视线了。”

  冷然不再多想,走向屏风,将身上的浴巾给换掉,穿上里衣,抚着那绯红的长裙,纤细的指尖密密划过衣襟领口,一双璀璨平静的眸子里,此刻满是嚣张至极的狂傲之色,她整个人如同是即将破开囚笼的凤凰,烈烈火焰即将在大地天空中燃烧:“到那时,就再也没人能压制着我了,我也可以继续我的工作,甚至是在这个世界里踏出一条独属于我自己的路来。”

  “不管是在哪里,我都是冷爷,独一无二的,冷爷。”

  体内,残魂默默的听着,感受到少女那无比狂妄和自傲的神采,残魂的内心深处,也是默默的波动着。

  或许,它真的能在夙愿完成之前,亲眼见证冷然的崛起。

  见证那一个少女,踏遍了血海,成就了巅峰。

  ……

  似乎是因为那夜群体酗酒被训的事,剩下的五天旱路,这群官兵们都是不敢多加造次,副将下达什么命令,他们就执行什么命令,再没有半句的多言。

  于是这一路上,行进速度越发的加快,这日上午,押送队伍已然到了旱路与水路的交接处,在一处驿站里进行补给和换装。

  由于这群官兵乃是漠城的,靠近西北大漠,他们生来便是在沙丘里长大,根本没接触过什么河流,更别说坐船了,而往后的道路便都是要乘船,他们一个个便是在驿站里磨蹭了起来,那态度,摆明着就算夜离绝下令惩处他们,他们也不愿坐船。

  而正好的,刚到驿站,夜离绝便是和两位副将离开了,前往码头去进行交接,留下这群官兵们团团守着冷然,忐忑的等那三人的归来。

  官兵们如坐针毡,颇显毛躁。

  他们在容御容侯爷的领地里长大,打小就听长辈们说,他们这些西北人士,在见到水的时候,别说游泳坐船了,就连见到大河,他们都能吐得要死不活,直接就瘫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过一会儿,夜王爷和副将们就要回来,他们就要登船……

  官兵们齐齐打了个寒颤,面色都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片刻后自己的惨状,一个年龄小一点的士兵,突地就吐了起来,吐得秽物满地都是,不算大的屋子里充斥着难闻的味道。

  而这一吐,似乎成了导火线,一屋子的官兵全都忍不住了,个个都是捧腹开吐,吐得那叫个昏天暗地,好好的能上场杀敌的大男人,满脸的菜色,浑身都是虚脱了。

  吐了过后,官兵们更是为那即将到来的登船感到骇然。

  这还没上船呢,他们就这样了,那要是上船之后……

  “你!看到没!把这里给打扫干净!”

  突然,一个士兵恶声恶气地说道。他指了指在满屋子恶心的味道下,仍是一脸平静坐在囚牢里的冷然,又指了指满地的肮脏秽物:“这些不给清理掉,信不信老子吐你身上!”

  他一脸的隐忍至极,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是趁着此刻爆发了开来:“操,老子就不该跟着过来,就为了押你这样一个女人,老子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上次不就找了女人喝了个酒,夜王爷就说什么下不为例,这次呢,明知老子和这帮兄弟们不能见水,他还二话不说去看船!要不是怕脑袋掉,老子才不伺候你!”

  一席话说完,其他官兵们也都是深有同感,当即都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冷然,恨不得将她给五马分尸,大卸八块,以解他们心头之恨。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们现在还在漠城里好好的当着差,哪能受这么多苦?

  “对,就是因为你!”

  一屋子人开始起哄,还故意把地上的秽物践踏到了墙壁上,甚至连囚笼里冷然的衣服也沾染上了酸水:“赶紧把这里弄干净!要是夜王爷回来之前,这里还是脏的,兄弟们有的是办法整你!”

  说着,不少人都受不了屋里的气味,急忙出去了,只剩下来几个,将囚笼打开,给冷然的脖子套上了枷锁,防止她在清理的时候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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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个是昨晚写完设定自动上传的,现在的我应该在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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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冷爷之怒

  “锵!——”

  沉重的枷锁被士兵们粗鲁的给拷上了,甚至连脚腕上都给戴上了玄铁的锁链,稍一走动,脚下就“哗哗”的响,脖子也是被压得几乎要抬不起来。

  这些,无一不在体现着她此刻的屈辱。

  冷然眸子终于不再是平静的,那眼底,渐渐的深了,漆黑的色泽流淌在其中,仿佛是深不可测的黑洞一般,任何的东西被吸附进去,都将被碾成齑粉,直至虚无。

  那种漆黑,宛如是深渊最为底部之处,黑到只看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生胆寒,也更是宛如地狱一样,泛着让人无法言喻的恐怖,血腥与杀戮,全然的都弥漫在了她的眼睛里。

  那双眼,寒意深深,有着极为浓重的嗜血之色,陡然的爆发了出来。

  如果她那个背叛了的下属在这里,见到冷然这个样子,绝对会立即躲得远远的。

  因为他很清楚,冷爷这是要发怒的前兆。

  “去!快收拾干净!”

  押着冷然的几个士兵见她低着头,不动,立即催促道。

  更是有人脱下了沾染了污秽的外袍,扔在了冷然的脚边,连着她的裙摆上更是脏乱:“一会儿把这也给洗干净!不给洗,老子以后天天吐你脸上!”

  冷然不再垂首,她抬眼,目光停留在这个士兵的心脏处,好似是在看着最为寻常的货物一样,眼神平和而深邃。她缓缓开口,声音却仍淡然平静:“你说,你想怎么死?剥皮,腰斩,车裂,断椎,还是抽肠?”

  “十大酷刑,你喜欢哪一种?”

  少女说出的话语让围着的士兵们都是摸不着头脑。

  什么剥皮,什么腰斩,什么十大酷刑?

  他们都没听说过啊?

  这个冷然,上路这么久以来,也没见她跟那传闻里说能吓死人的样子,这分明就是脑子坏了,才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既然这样,他们还担心个什么?

  听着那些虽然奇怪,但却是从字面意思就能理解的词,士兵们当即都恼羞成怒,竟然全都把外袍给脱了下来,甚至还有人连裤子都给褪去了,冲着冷然,骂骂咧咧地叫道:“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老子让你打扫,是看得起你,信不信老子废了你再说!”

  “靠,还以为自己是容侯爷宠爱的舞姬吗,再过半个月,你就要被凌迟了,现在还装什么清高!”

  “这么细皮嫩肉的,还不如死之前先陪兄弟们玩玩!”

  几个士兵说着难听之至的粗话,一个二个也都是学着先前的那个人,极尽猥琐亵渎之态的,将冷然给紧紧围了起来。

  这样一来,近距离的看着冷然,士兵们也是恍然察觉,原来他们一路上押着的这个重伤的死囚,竟然是如此的花容月貌,甚至她身上还有着一股子清冽的香味,让他们的鼻子顿时好受了许多。

  这对已经憋了许久的男人来说,是有着极大的诱惑力的。

  “真是……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玩死!”

  当下,士兵们几乎是瞬间丑态毕露,眼睛都是变得赤红了,朝着冷然身上就想要扑过去。

  冷然视线转了转,看向这几个朝自己扑过来的人。

  她轻轻笑了起来。

  唇角上扬着些许的弧度,如同一朵极美丽的花一般,瞬间绽放了开来,有着漫天的缤纷色彩,自那笑容里流露出来,惊艳了世间。

  士兵们被这极为难得的笑给看得怔住了,动作也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然而,就是这士兵们愣忡的瞬间,冷然笑容微敛,暗中蓄足了力猛地抬腿,脚上的锁链随之飞荡而起,以玄铁制作的材质极为的沉重,带起“哗啦”的声响,劈头盖脸的砸向将她给包围着的几人。

  “砰!砰!”

  连带着锁链撞到人体的沉重声响,锁链在眼前飞舞着,几个士兵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唤回了神,当下不由都是被锁链给抽打得歪斜倒地,口中都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冷然,你居然敢……”

  呼痛斥骂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冷然双脚极有技巧的一勾,那正因着惯性在半空飞旋着的锁链,便是呼啸着声响忽的转了个弯,在压住了众人惨叫声的同时,锁链直直地射向一个士兵,当头就套住了他的脖子。

  玄铁撞击在柔软的脖颈处,那士兵立即疼得脸色青紫,嘴角都是有着血淌出来。

  冷然步伐连动,在那诡异玄妙的动作下,套在了士兵脖子上的锁链立即给勒紧了,但听细微的“咔嚓”一声,那个士兵脑袋一歪,已经是气绝身亡。

  见状,其余几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约而同的退后开来,张口就想要呼救。

  冷然眼中淡漠无比,她没有给那些士兵求救的机会,脚下动作猛地一变,那绞在了尸体脖子上的锁链,就带起一蓬滚烫的鲜血,和一颗飞起来的圆形物体。

  兀自仍瞪大了眼的头颅被抛飞在了肮脏的地面上,那沾染了鲜血的锁链,则是被她由着枷锁给扣住的双手握住了。

  锁链有些滑,她两手一抖,顺着那湿滑的血渍就将锁链给抛射了出去,在余下几人惊恐的目光下,锁链再度缠上了其中一人的腰,冷然往回一拉,那人就仰面栽倒,连带着他身后的几人也是都倒下了,横七竖八的跌在了一处。

  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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