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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意(女尊) 第 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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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原来我也有人念叨着了。”云绝摇头轻笑,“还要打吗”

  南宫夜微微沉吟,论内力,她并不如自己,但是招式诡异,出招随心所欲,自己并不能赢她。

  “嘿,谁让你来的”

  南宫夜摇头。

  “不能说啊,规矩那么大,你又这么厉害,不会是天煞的人吧。”

  她点头,“所以,你必须死。”

  云绝摇头,“我可不想死,难道,你就没失手过”

  “没有。”

  “哎,真麻烦,你要我死,我又不想死。那还要打吗”

  南宫夜也不和她废话,两人这打,直到天擦黑的时候,都没有结果。

  “南宫夜,你晚上会来偷袭吗”

  南宫夜哼了声。

  “哦,你不屑啊。那我可以放心睡觉了,明天在这里等我,我会来的。”

  云绝完全把和水孝的比武之约给忘了,连着三天,天天在风崖顶的山腰和南宫夜打架。

  第三天傍晚,两个气喘不停的人前后坐在树下。

  “给你。”南宫夜递过来只酒葫芦。

  云绝仰头就喝,“好酒呐。”

  “你就不怕有毒”

  “你不会。”云绝轻笑。

  “明天,继续。”

  “等等,这样子打下去,没完没了。不如,我们换种方法吧。”

  “什么”

  云绝站起身,晃了晃脑袋,“我们打个赌吧。”

  “赌”

  “没错,若是你输了,我要你离开天煞。”她伸出手指指着她,“我知道,你们有个规矩,只要挨上九大杀手每人掌,不论死活,就可以离开天煞。”

  “那你呢”

  “我嘛,想想,既然让你玩这么大,我也得赌个大点的。”

  “命。”

  “那不玩,我玩不起。”

  南宫夜发出了声哼,却怎么听都像是嘿。

  “你看,”她拉着她站到凸起的石块上,底下是覆盖的白雪的山麓,再往远处看去,是隐约的城池。“那是南州城,要不,就赌它吧。”

  “乱七八糟。”

  “什么乱七八糟,要是我输了,我永不进城,还不够大”

  “这算什么”

  “算什么,算什么你知不知道放弃座城池,尤其是这么大的,夹在屏溪和江淮中间的城池意味着什么”

  “什么”

  “无数白花花的银子,金灿灿的黄金。知道吗”

  南宫夜眼珠转向边,“可是,我要你的命。”

  “你这人,哎,大不了,要是你赢了,除了南州城,我再陪半条命。”

  “半条”

  “对,半条。我先把自己弄到半死不活,再和你打,总行了吧”反正半条命我也有办法让你杀不了我。

  南宫夜眯了眼,“那你赢了呢”

  “我赢了你都不是天煞的人了,还要我的命干什么”

  南宫夜点头,长剑入鞘。

  “你都不问我和你赌什么”

  “不管是什么,我都奉陪。”

  “让她和男人睡觉”

  “嗯,就十天吧,十天之内,只要谁让她睡个男人,什么人都行,就算赢。”

  南宫夜没反应,云绝推了推她,“怎么了”

  “无聊。”

  “你说什么都赌的。”

  “她不是你义母吗”

  “是啊。可她从来就不近男色,所以,谁让她破功,谁就赢。”

  南宫夜飞下屋檐,“云绝,你实在很无聊。”

  那天,云残心出门的时候,遇到个卖身葬母的凄惨男孩,死死缠着她救她,她带他回了山庄,正好山庄最近有些缺人手,打算让他当个小侍。

  当天晚上,云绝趴在云残心的窗外,床上个艳丽男子,南宫夜打开桌上的茶壶,对那男子冷声道:“先藏起来,等她喝了再出来。”

  “南宫夜,你这家伙比我还狠,居然下药。”云绝低声咒道。

  南宫夜出来,就见到她,“你干什么”

  “看你干什么”

  “走了。”

  两人起飞身离开,“你下了什么”

  “处子殇。”

  云绝脚下踉跄,“不用这么狠吧”

  “放心,那是个清倌,绝对解的了。”

  处子殇,,也是毒药,顾名思义,只有同处子交欢方可解去药性。

  第二天大早,云绝和南宫夜等在外面,那男子出来,云绝就抓着他,“怎么样,她碰你了吗”

  那男子摇头。南宫夜蹙眉,“说实话。”

  “真的没有,她没有碰我,她自己盘膝坐在那里,后来就身上冒汗,吐了口黑血,然后就走开了。也没问我是谁。”

  南宫夜扔给他袋银子,“没事了,你回去吧。”

  “没成功哦。”云绝幸灾乐祸地笑,没想到义母焚身的时候,居然还能把处子殇的毒给逼了出来。

  “走着瞧。”

  那个云残心带回来的小侍直呆她身边伺候,端茶递水,无微不至。

  已经半时间过去了,没见南宫夜有什么动静,她自己倒是试了各式各样的男人。云绝手上拿着毛笔,在宣纸上个个划去。

  “出尘型,没戏。”

  “柔弱型,拉倒。”

  “绝色也不要,般般的也不行,难道得找个丑的”

  “哎。”

  云绝正叹着气,窗外传来道笑声,“绝丫头,什么时候开始躲屋里了”

  “安姨。”云绝眼前亮,扔下笔就向外跑。

  当时年少二

  “安姨,来,多喝点。”

  “丫头,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说罢,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姨,当年那个男人,你见过吧”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

  “好奇啊,能让义母牵挂至此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子的”焦安摸着下巴,“我还真形容不出来,很大方,不像般男子,才情横溢。”

  “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记得,怎么了”

  “安姨,我知道你是丹青好手,你把他的样子画下来,行不行”

  焦安狐疑地看着她,“你又动什么歪脑筋了”

  “来,你快画啊。”云绝拿开酒壶,把纸摊开,笔塞到她手里。

  义母,我就不信,对着这张脸,你还能无动于衷。

  云绝拿着焦安的画去找人做面具。

  而逆云山庄内,南宫夜对那伺候云残心的小侍冷声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成事”

  “我,我找不到机会。”

  “今晚,不许再拖了。”

  已经被灭的新罗族曾经有门绝技,媚术,虽然已经失传,但还有些人会那么些不完善的魅惑之法。

  “庄主。”

  “怎么了,跪着干什么”云残心笔下不停,问那跪在地上的小侍。

  那小侍抬起头,双眼迷离,泛着淡淡金棕色光芒,“庄主。”如在云端的柔媚嗓音响起,云残心脑中晕了下,甩了下头,眼睛眯起,寒意毕露,“谁让你来的”

  “少,少主。”那小侍谨尊南宫夜的指示,有什么事都推到云绝身上。

  “出去。”

  “庄主。”那小侍走到半,回来跪下,“我已经无处可去,还忘庄主收留,我发誓,绝不会再用媚术。”

  “媚术你是新罗族人”

  “不是,但我母亲曾经在新罗族呆过。”

  “难怪是个半调子,不过,我不再需要小侍伺候了。”

  “庄主,“那小侍拨开自己的衣服,“我,我是女子。”

  云残心发现她真的是个女人,虽然长相酷似男子,但胸口的柔软证明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很明显,就连南宫夜也没发现,她是个女扮男装的。

  “那你为什么”

  “我需要赚钱,所以直扮作男子在青楼卖艺,对不起,庄主,我只是想要赚钱养活自己。”

  “你起来吧。”

  “庄主。”

  “我留下你了,既然是少主带你来的,你以后就跟着她吧。回去换了女装吧。”

  她起身走到门口,“对了,你真名叫什么”

  “徐泽安。”

  云绝拿着人皮面具回来,“该死的女人,让你做张面具,居然还要拿我的箫换。”

  “不过,今晚要是再不成,哎,那我也没戏了。”

  云残心正准备就寝,脱了外衣,房里只点了支烛火,房门被人推开,来人站在门口,素衣长袖,黑发披散,步步慢慢走近。

  云残心蹙起眉,眼睛半眯起,声音微怒,“谁”

  “残心,当真连我也不记得了吗”清雅的男声,带着温润笑意,素面仰起,昏暗的灯光中,隐约是张刻骨铭心的容颜。

  “修儿。”云残心瞬间确实是怔住了。

  “残心,我个人,好寂寞,我来看你了。”男子缓缓靠近,云残心还在怔忪,她这是,在做梦吗

  “残心,你就当陪我起,做个美梦吧。”双手轻轻碰她,发现云残心没有拒绝,“阴间好冷,还是你身上暖。”

  男子靠近她怀里,云残心闭上眼,再睁开,这张脸,为什么明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真得有那么瞬间,好希望,这是真的。

  “谁让你来的”

  “啊。”男子微微惊愕地抬头。

  “少主,是不是”

  窗外传来叹气声,云绝推开窗,跳进来,“你就不能再过会再回神,我实在太失败了。”

  连药还没来得及下,她居然就回过神来了,早知道该早些下药的。

  云残心点亮房内的烛火,从男子脸上揭下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你出去吧。”

  男子看了云绝眼,躬身退了出去。

  “你又上青楼了”

  “义母,你也知道,这种戏码,般男人也演不来。”

  “绝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不碰青楼生意吗”

  云绝摇头。

  “他曾经说过,这世上男子的悲剧,皆是因着女人的薄情而来。我改变不了什么,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义母。”

  “绝儿。”云残心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知道,你觉得我个人太寂寞,但是曾经沧海,所以,我宁可守着他辈子。”

  “他死了。”

  “他直在我心里。希望有天,你会明白这种感觉,弱水三千,只取瓢。”

  “还是算了,如果像你这么悲催的话。”

  “所以,遇上那个人的时候,定记得牢牢抓住,不然,错过了,就是辈子。”

  云绝走出房间,当时终究还没死心,回头狐疑问道:“义母,你当真都忍得住,还是说,你都是自己解决的”

  云绝是被云残心扔出去的,爬起身拍了拍衣服,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南宫夜。

  “我都看到了。”

  云绝耸了耸肩,“我输了。”

  “我也输了。明天,老地方见。”

  云绝到山腰的时候,南宫夜已经等在那里了,手里还是拿着酒葫芦,见到她,便递了过来。

  “看来,我们谁也没有赢。”

  “嗯。你这酒,在哪里买的,从没喝过。”

  “我自己酿的。”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艺,这样子,就算离开天煞,你也不用愁生计了。”

  南宫夜淡淡地抬眼看着她,“如果,我还有命在的话。”

  “你这酒里,用了蜈蚣还是蝎子,酒是好酒,就是有点腥。”

  “没有毒。”

  “我知道,不过虽然够补,但是梨花毕竟不足以遮掉这些腥味,你可以试试用桃花,味道浓些。”

  南宫夜没有说话,至少,她不觉得自己挨了八掌之后,还有命来酿酒。

  “既然这样,我不会再进南州了,对了,还有半条命,你还要吗”

  “还要了干什么”

  云绝笑,“嘿,送你样东西。”

  南宫夜接过那金属质感,又不知道是什么的金色圆片,好奇道:“这是什么”

  “护心镜。”云绝比划了下自己胸口,“知道了”

  南宫夜摇头,叹气道:“云绝,为什么这世上会有你这么无聊的人”

  第 30 章

  “轩,我们真的是来做客的”

  “嗯。”

  “那为什么外面围着那么多护卫”

  “她怕我跑了。”

  “为什么你不肯跟她打不就是比场武,她肯定打不过你。”

  “你怎么知道了”

  “很明显啊,如果你不是她的对手,她干嘛直缠着你打,肯定是因为打不过,不甘心,才会这样子。”

  “小东西。”云子轩刮了刮他的鼻子,“当年她确实打不过我,如今嘛,我也不知道了。毕竟很久没见了,她又直醉心于此,练武必是十足勤快。”

  “那样啊,那也可以打嘛,你们比武不都是点到为止的吗”

  云子轩摇头,“她的话,若是输了,必会死缠着我,直打下去,不然怎么说是武痴呢”

  “那,你假装输给她。”

  “她的脾气,除非被人打到吐血,倒地不起,否则,是不会认输的。”

  “奇怪的女人。”

  “我又不想伤她,又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你说该怎么办”

  水孝有房正君,家里给迎娶的,门当户对的公子,还有个侍君,也就是云子轩之前见过的那个。

  “云子轩,你要叫云子轩就云子轩,我只要和你比场。”

  “我还有事,以后吧。”

  “抱歉,我信不过,当初你就说以后,结果晃就是多少年了。”

  云子轩就是再不想,也被她死死相逼给逼急了。“打便打吧。”

  水家的后院,水孝练功的地方,绝对够宽敞。“你不用兵器”

  云子轩摇头。

  “那我也便不用了。”

  个时辰后,云子轩把水孝踩在脚下,“服了”

  水孝还没开口,个大叫声传来:“孝儿,我的宝贝孝儿,你,又是你这个家伙,你对我的孝儿做了什么”

  又来了。

  “爹,我没事。”水孝爬起身,“我们比武切磋,你别管。”

  “孝儿,你嫌弃为爹了吗你娘走后,爹爹可就只有你了。”眼里立刻开始波光盈盈。

  “爹,我说了没事。”

  “还没事呢。都这样了,来,爹给你上药去,以后咱们都不要见这女人了。”

  两父女渐渐走远,云子轩又开始了她第千零次的怀疑。

  虽然很多人都向她保证过,水家正君和他同母兄弟的性格天差地远,但是,在被这位正君大人荼毒多次后,她还是要忍不住想,义母啊义母,如果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男子是他的哥哥,我真的,真的,是无法想象那个据说如洛神般的男子,到底该是什么样子

  以逆云山庄和水家的交情,云子轩留在水家等徐泽安行人也再正常不过。虽然那位正君大人对她把自己女儿踩在脚底下的事耿耿于怀,不过当家的还是水孝。

  云子轩在水家的院子里绕圈子,和水孝打完,就发现她的小东西不见了。

  找了几圈也没找到,就在她快要发怒的时候,听到兰枫和水孝那个侍君的声音传来,“真的谢谢你,终于能把它洗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枫儿。”云子轩的声音传来。

  “你快回去吧,你妻主找不到你,肯定急了。”

  “你上哪里去了”

  “雪冉替我把眉毛上的颜料洗了。”

  “洗掉了”

  “嗯。”

  “这种颜料必须要用酒水才可以洗去,我也是碰巧知道。”沐雪冉笑道。

  “多谢了。”

  “不用客气。不过,我倒是希望你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忙”

  “这个,还是请小枫告诉你吧。”

  “他要我帮什么忙”

  “他说,最近会有人上水家寻仇,水孝心高气傲,不肯求助,他希望你可以留下来,就算水孝要你走,也不要听她的。”

  “他说是什么人吗”

  “没有。”兰枫挠了挠头,“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你知道吗那个沐雪冉明明肯定会武功的,我问他,他却说自己完全不会。”

  “你怎么知道”

  “我见到了啊,他的贴身小侍在那边围栏上差点摔下来,他很快就上去救了人。”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既然他帮了我们个大忙,我们就暂时住下来吧。”

  “怎么不说你自己想看戏”兰枫闲闲地损她。

  “小东西,何必说破呢”

  五天后,徐泽安以及舒家姐妹,皇甫婕到了勋城。

  徐泽安找到云子轩,后者要留在水家,徐泽安明日继续上路,今日先住在了水家,其余人则住进了客栈。

  天已入秋,天高气爽,风清月朗,这种夜晚,很适合谈情,或者谈些别的什么。

  云子轩在院中的亭台内石桌上摆了盘棋,壶酒,两只酒杯。

  “你找我。”徐泽安走进凉亭。

  “坐吧。我们很久没有起喝酒下棋了。”

  徐泽安勾唇笑了,月色下绝艳无双,她坐到对面,执起黑子,“确实,很久了。”

  整整半局棋,没有人说话,徐泽安低头思索着,云子轩看着她,“泽安。”低低魅惑的声音,徐泽安怔,抬眼看着她。

  她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勾起她下巴,“你说,这么好的月色,我们何必浪费了。”

  “你,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

  “你,怎么突然,这个样子”

  “你不想吗不是喜欢我吗”

  “你知道了。”徐泽安低下头,声音低沉,“我也不想的。”身子慢慢靠向她,云子轩却突然把她推开,满面震惊。

  “你,说真的”

  “你不是知道了吗”

  云子轩摇着头,喃喃道:“我还直说枫儿胡闹,我是想证明给他看,什么事都没有。”

  她苦笑,“没想到,他还真说对了。我直以为,你从小孤苦无依,所以依赖我,是当我做姐姐。”

  “原来,原来是这样。”徐泽安闭上眼,早该知道的,她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她的心里,明明只有那个男子的。

  “到底为什么”

  爱上了便是爱上了,还有什么为什么,便是同样身为女子,也无可避免。

  “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吗”

  云子轩没有作声。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

  云子轩冷淡地转身,“就算你是男人,”她举步离开,声音飘散在夜色中,“也与我无关。”

  “轩,我知道你被打击地很厉害。”

  云子轩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已经维持了这个动作很久。

  “但至少,这说明个问题。

  云子轩微微仰起头,“什么”

  “你以后该乖乖听我的,我说的点都没错吧。”

  云子轩终于笑了,把他抱进怀里,“是啊,点没错。”

  这样子的状况,要面对,实在是有些尴尬,所以徐泽安第二天早便离开了,不辞而别,继续上路。

  她不知道,云子轩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你担心她。”

  “枫儿,我”

  “轩,我知道,毕竟怎么这多年的交情,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你只是当她姐妹嘛。”兰枫靠在她身上,“可是,你对她好,我还是会不舒服。”

  “小醋坛子,难道我对别人,有对你的十分之”

  “不够,”他把她的手臂抱住,“你全部都是我的。”

  第 31 章

  就在徐泽安走了三天之后,水孝果然转弯抹角地让云子轩离开,后者自然是没有答应。

  “好饿,这个水家,真是的。”兰枫边走边嘀咕,“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院子里奇怪的安静,兰枫走到之前经过的厨房,发现里面居然也没有人。

  “就算有人寻仇,至少还要吃饭吧。”

  兰枫揭开几个锅盖,都是空无物,他眼角瞟到蒸笼冒着热气,跑过去打开,果然是笼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对不起了,我实在很饿,不管是谁做的,我在这里谢谢你了。”他自言自语,拿起个吞完,“真好吃呐。”

  他在旁边拿了块干净的白布,又包了几个,打算带回去给云子轩。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两个人的窃窃私语,“你确定没有人”

  “没有,我刚刚看过了,水孝把人都送到别院去了,剩下的也都在前面。”

  “那动作快点,我在外面替你把风。”

  兰枫惊,躲到了水缸后面。

  宴无好宴。气氛很诡异,方巴不得另方快快死干净,这样子坐在起,自然是相看两厌。

  “各位大人,由于最近人手不够,这些菜肴都是妾身同小侍料理的,不到之处,还望见谅。”沐雪冉举起酒杯,向对面的近十个女人敬了杯酒。

  兰枫坐在云子轩旁边,这两人属于不请自来,水孝也不好赶她走,何况,虽然面子上做足了,其实她心里,还是希望云子轩在场的。

  没有人再说话,死寂的大厅,只有杯盘相碰的声音,压抑的厉害。

  云子轩放下筷子,用手剥着虾,至于虾肉,很明显进了兰枫嘴里。水孝斜着眼瞪着她,如果不是碍于对面的女人,很想直接翻桌子,都什么状况了,你还有心情哄男人

  “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对面为首的女人站起身,三十上下。

  水孝点了点头,示意旁边两个小侍把菜撤下去。

  “当年荣家灭门案,还希望水家可以给个答案。”

  “和她们废话什么,她们怎么会承认,直接动手,给荣主子家报仇雪恨。”旁边个年轻女人直接站起,沉不住气地大嚷。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句话,我问心无愧。”

  “姓水的,我们查了这么多年,才查到当年案的真相,岂是你句问心无愧可以带过的。”

  “哎,哎,我还没剥完,你这么快就收掉干什么”云子轩抓着支筷子挡住小侍的手,“这盘留着。”

  所有人的视线聚集过来,水孝很想巴掌拍上去,真不该让她来的,这么多年,又怎么能指望她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会改。

  “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云子轩双手都沾着白虾的汤水,右手刚剥完只,往兰枫嘴边送,整个大厅就剩下兰枫吧唧吧唧嚼着虾的声音。

  对面为首的女人满脸黑线,这两人,到底是水孝的帮手,还是来捣乱的

  “公子,时间差不多了吗”那女人出口,水孝这边都是大惑不解,她们明明都是女人,这是在叫谁公子

  “可以了,时辰差不多了,她们现在,已经全无内力。”

  “雪儿,你你怎么”水孝不敢置信地看着枕边人。

  “怎么会出卖你,是吗”

  沐雪冉走上前几步,站到她面前,“如果我说,我真名叫荣雪冉,你会不会不那么意外”

  “你是荣家的人”水孝有些无力地坐回座位。

  “怎么,被人背叛的感觉很难受吗那你知不知道,我突然发现自己最亲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时,是什么感觉”

  “公子,别和她废话了,我们现在就动手,把水家夷为平地,替主子报仇。”

  “那两个呢,要不要也干掉”

  “我留她下来,就是为了取她性命,当年害我荣家十七条人命的,除了水家母女,云残心也脱不了关系,母债女偿,既然云残心死了,就让她来还。”

  “为什么,你从不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我是荣家的余孽当初,你们收留我,我是真的不想给你添麻烦。后来,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老天把我送到了仇人身边。多可笑,我居然把自己的仇人视作唯的依靠,甚至以为,她是今生良人。”

  满堂寂静,云子轩停下了动作,拿过湿布擦净手,兰枫在旁叹气。

  “你怎么了这么大感慨。”云子轩放下湿布,边问他。

  “这算不算,因爱生恨”

  兰枫语刚落,荣雪冉身形微晃,为什么,他会这么恨,如果不是她,仇人不是她,他还会如此痛彻心扉吗

  “雪儿,你当年多大”水孝突然问道。

  “七岁。”

  “很多事,你并不知道真相。”

  “我只知道,我所有的亲人,都死在你们手里,满院尸体,荷花池都被血染红了,我躲在箱子里,看着那些黑衣人把人个个砍死。”

  “公子,够了,我这就杀了她。”

  那为首的女人倾身上前就要取水孝性命,云子轩好奇地问兰枫,“她怎么还有力气打架”

  “不知道哎,我明明换了的。”

  水孝不解他在说什么,那边的人却是大惊,试之下,发现自己竟然当真运不出点力。水孝自然举手挡开,竟然把那女人打飞出去。

  不仅荣雪冉,连水孝自己都是很惊讶。

  “公子,你不是下了药吗为什么会这样”

  “不可能,我明明带人在你们的酒里下了药”

  时间要倒退到早晨,兰枫躲到水缸后面,目睹了这场下药事件,于是乎,兰二公子认为既然水孝还算云子轩的朋友,他就马马虎虎帮她场,把前面下过药的酒坛同后面的换了个顺序。

  然后带着包子回去给云子轩填肚子。

  水孝和几个护院,轻轻松松就解决了那近十个失了内力的女人。

  荣雪冉跌坐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水孝看了他眼,“来人,送侍君回房,派人守着。”

  她没有杀那些女人,只是把人送出了城,至于最后是怎么处理的,云子轩也没有问她。

  “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水孝摇头,“他直认为自己的母亲是侠义之士,我不想毁了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何况,当年,我们确实过头了,没必要灭人全家,虽说我从没认为自己错过。但我终究毁了他的家。”

  “那你就准备让他直这么恨你恨下去”

  水孝没有说话,云子轩以为她很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大不了走之前我再和你打场。”

  “真的”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人,哪里有点落寞的样子。

  看来,她是多虑了,像水孝这样的武痴,是不会让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在脑中多做烦忧的。

  “那个水家正君拉你过去做什么啊”

  “上官仪说希望以后可以不用见到我,见我次他女儿就得受次伤。他还给了我这个。”

  “金锁片”

  “好像是,”云子轩翻看着,“似乎是对中的块。”

  “干什么用的”

  “不知道,他说是他哥哥之前留下的。”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这是兰枫的行事宗旨。

  “她们会和好吗”他骑着雪玉骢,和云子轩双骑停在勋城城外,看着正缓缓闭上的大门。

  “也许吧。毕竟荣雪冉对她是真心。”

  “还是希望雪冉可以打开他的心结,他是个好人,不该这么痛苦的。”

  云子轩笑着拉转马头,“走吧。”

  兰枫跟在她后面,“再怎么样,他还替我把眉毛弄干净了。”

  云子轩轻笑,“我倒是想起来,荣家家传的医术直是传男不传女的,那荣雪冉之前,应该也学过些。”

  “为什么传男不传女”

  “女学毒,男学医。”

  “我也想学。”

  “医”

  “毒。”

  第 32 章

  逆云山庄的主要活跃地段是北疆和南陵,东野就少了很多,同西荒样,以矿藏为主。西荒的话还有些专门往来的商队,每年都会有大量货物来往,所以东野可以说是块弱项。

  云子轩既然来了,就决定在此好好考察下,查看下各种生意吞并的可能。

  出了勋城向东,两天后到了东野的中心地带,邺城。

  云子轩去干正事了,所以兰枫很无聊,个人逛大街,正遇上支迎亲的队伍。

  “哎,你说赵家那个不是直疼正君出了名的,怎么也娶起侍君来了”

  “你不知道啊,她那正君成亲三年个蛋都没孵出来,这七出第条可就是无后,现在只是娶侍君,也算好了。”

  “难怪,依我看,这赵家的也算是有情了,等了三年才娶了个侍君,要我,早该换了。”

  “你算了吧,养得起个,你就不错了。”

  两个女人渐渐走远,兰枫站在原地发愣,不生孩子就会娶侍君他成亲多久了,有年了吧。

  虽然很丢脸,兰二公子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医馆。

  里面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小公子,哪里不舒服了”

  “那个,我想问问,怀孕的事。”

  他的体质不容易受孕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哼,他才不信,他就要怀上个,看这些差劲的大夫还敢不敢个两个都说他很难怀孕。

  午夜子时,熟睡中的云子轩被人摇醒,双眼迷蒙,“怎么了”

  据坊间传闻,这个时候可是最容易怀孕的,兰枫衣襟半解,手脚并用,在她身上蹭。

  “枫儿,你怎么了”累了整天的人实在是困的厉害,虽然身体确实因着他的撩拨起了反应,但还是昏昏欲睡。

  兰枫干脆翻身坐在她腰间,“轩。”

  云子轩下腹紧,这个样子,还睡什么觉啊“枫儿,你,当真不困”

  兰枫摇头,摇着她的身子。云子轩半撑起身子,“那,我们就做吧。”

  招是不够的,所以必须再接再厉,可是,这个东西,真的能喝吗

  兰枫看着那烧成灰的红符,倒了茶水进去,虽然据说那座送女观音很灵,可是这个东西喝下去,不会拉肚子吧

  小口试了下,难喝得他差点吐出来。兰枫咬牙,捏着鼻子大口灌了下去。

  当天下午,肚子开始火烧火燎地痛,云子轩回来的时候,就见他在客栈的床上打滚。

  “小东西,你怎么了”她上前抱起他,发现他浑身发烫,“怎么会烧成这样子”

  心急火燎地请了大夫来,看之下,说是食物中毒引起的高烧。

  兰枫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云子轩坐在床边替他换冷毛巾敷额。“乖,很快就没事的。”

  哎,真是得不偿失,白白生场病。

  好在兰枫身体底子够好,要不然当初中了刀也不会那么快就痊愈。所以几天后,兰二公子又开始活蹦乱跳了,云子轩不放心,想要把他带在身边。

  “轩,你们谈生意我呆在旁边又没事做。”

  “那你乖乖的,不许乱吃东西了。”

  “嗯。”他乖乖点头,他也不想再受次了,肚子痛不是大病,痛起来却能疼死人。

  有些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痛,很明显,兰枫就是这样子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敢吃了,不过他的受孕大计还是没停。

  小东西最近求欢得厉害,云子轩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半睡半醒的兰枫是最好拐的,所以这天清晨,云子轩把睡着觉的小东西轻轻捅醒。

  兰枫果然是还没睡醒,眯缝着眼,朝她伸出双臂,“抱抱。”

  云子轩把他抱进怀里,兰枫娇憨地蹭着她的胸膛,“枫儿,你最近直想要什么”

  “要宝宝。”

  云子轩怔,终于明白过来,难怪最近缠人得厉害。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个当初他受伤的时候,大夫就说过,他的体质不易受孕,她没告诉他,没想到他自己居然念叨起来。

  既然他想要,就让他慢慢想着吧,反正小东西这么热情,她欢迎得很。

  在邺城已经接近个月,附近的些地方反常地下起了暴雨,两人滞留在了这里。兰枫有些心不在焉,跨进客栈的时候绊倒在门槛上,小腿撞得青青紫紫,酸疼得厉害。

  云子轩坐在床上,圈抱着他,手替他揉着腿,兰枫向后靠在她身上,脑袋在她肩上,仰起头,“轩,你想要宝宝吗”

  “如果你生了,我就要。”

  “那,那要是我直没有呢”

  “那就没有呗。”云子轩专心致志地替他揉着小腿。

  “其实,大夫说,我很难怀孕。”

  他怎么也知道了

  “如果,我没有孩子,你会不会,会不会娶别人生孩子”终究还是将最关心的问题问出了口。

  “为什么这么想”

  “不是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小傻瓜。我问你,云家就我个女儿吗”

  “不是啊。”

  “那就好了,又不指着你传宗接代。再说,就算真只有我,我们也可以像我义母那样,收个义女,你管这些干什么。”

  “真的,就算我直不生孩子,你都不会有别人”

  “小东西,你还不相信我还记得当初你生辰时候许得愿,我答应了,不是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人家只是担心嘛。”兰枫小声嘀咕。

  云子轩扳过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枫儿,我许你生世,只你而已。”

  兰枫抱紧了她的脖子,“我知道。”

  “你这个小醋坛子,有了你,我怎么还会要别的男人。”

  “女人也不行。”

  云子轩失笑,“好,女人也不行。”

  “不过,”云子轩揉着他小腿的手渐渐往上,“我不反对你直这么热情下去,小东西。”

  兰枫拍掉她的手,“不要,人家腿疼。”

  “没影响的。”

  云子轩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半伏在他上方,嘴角噙着浅浅笑意,把他的双手交握反剪在脑后,手压着他的双手。

  “你干什么”

  云子轩低头吻了吻他的掌心,“当然是吃了你这个小东西。”

  兰枫手心痒,笑着伸腿在床单上蹭了蹭,“小东西皮厚,你咬不动。”

  “这样子啊。”云子轩坐起身,系上半解的衣带,又抓过件外衣把他包起来,下床抱着他就向外走。

  “干什么”

  云子轩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自然是去把你蒸熟。”

  虽然知道这家客栈是全邺城最好的,看见这么大间的浴池间,兰枫还是很惊讶。这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都被澡池给占据了。

  云子轩放下他,走到房间的另头拧开了个圆形金属环。水池四周八个出水口立刻流出了热气腾腾的水,冒着白烟。

  兰枫穿着云子轩的外衣,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了半个肩膀,他好奇地走到池边,衣服后摆在地上像个尾巴样拖着。

  没多久池里就注满了水,池里烟雾缭绕,云子轩拧上圆环,除了衣服下到池里,水直没到她肩上。

  “烫吗”兰枫站在池边。

  “刚好,下来吧。”云子轩朝他张开双臂,兰枫小心翼翼地在池边慢慢下水,身子刚全下去,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够不着池底,心里慌,不小心呛到了口水。

  云子轩托住他的腰,兰枫死死缠在她身上,八爪鱼样抱着,可怜巴巴地控诉道:“你故意的。”

  云子轩很无辜,“故意什么”

  “水放这么深。”

  “这个啊,”云子轩笑得很无害,眼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想着自己站得够就行,没想到你够不着。”

  “那我怎么办”

  “我抱着你不行吗”

  “不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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