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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纨绔世子(重生 伪父子 耽美) 分节阅读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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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其实,他也同样爱上了这个男人,只是爱得并没有他深。
良国摄政王,南平皇太,这两个身份,从前就不可能在一起。而今后,良国的皇帝,南平的帝王,也绝不可能在一起。
宝辰知道,家国天下,他心里最重要的,仍旧是南平的江山社稷,无上的权势地位,而不是眼前这个爱自己爱到可以隐忍到这般的男人。
这种爱情如此的不公平,让宝辰想狠揍自己一顿,这该死的自私的自己
可事实就是,他皇甫宸,要的是江山,是国家,是皇位从前世,他第一次被后宫妃下毒开始,他就知道,要活下去,就只能站在最高的位置,而显然,龙位就是那个最高的位置。从那一天开始,他满脑便都是权力和斗争。只有父皇给过他最真心的亲情,是父皇的那一份真心,让他在冰冷的皇宫,得以喘息。
如今,他受上天恩赐得以重生,却仍然不可能更改自己的性格,他皇甫宸只有抱着自己的龙位才能真正安心。
更重要的是,他要继承父皇的心愿,用南平的铁骑踏平良国的疆土。而这个心愿的实施,终会让他和这个男人策马相背,分道扬镳。再见之时,恐怕就是兵临城下之日。这个城下,也不知是良国的京城,还是南平的盛州。
“父王宝辰怕。”宝辰咬了咬唇,哭了出来,却是因为那一份压在他心头的愧疚。
除了南平先皇驾崩的噩耗传到军营的时候,宗政久寒还没见过宝辰这般哭泣,只是流着泪,不喊不闹,只是用那双不断流泪的眼睛看着你,看得你什么火气,什么心痛都没有了,只剩下无措和焦急。
“怎么了告诉父王,为父给你做主”宗政久寒立马放弃了原先的瞪视,慌忙上前将哭泣不止的儿抱在了怀里,这时候,哪怕是宝辰说要天上的星星,就算倾尽所有,他也会把它摘下来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每次都打出一副让他无力招架的温情牌
宝辰扑进了宗政久寒的怀里,将滚烫的泪水印进了他的心脏。三年,这三年,我会全身心地爱你,把你当作心最重要的唯一,但三年以后,就让我们在战场上见吧,无论是我死在你的手里,还是你败在我的手。
不是皇甫宸死,就宗政久寒败。
宝辰不会愿意让宗政久寒死,不管结果如何,他都不会要他的命。然而,如果自己败了,那么他只会选择自刎,因为他不知道战败以后,他还有什么自尊,什么资格去面对他。
这时候的宝辰想得如此悲切决绝,可他却始终没料到,宗政久寒爱他,能够爱到放弃皇位,放弃家国天下的地步他也没有预料到,经年岁月后,他对宗政久寒的爱也深沉到了如斯地步。当那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他心所有复杂的感觉都只能化作一声幸福又无奈的叹息。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给他的磐石无转移的爱情。自然,这个时候的宝辰还并不清楚。
宗政久寒见儿只是哭也不说话,心焦躁不安,忙上上下下地摸索起来,当摸到一处冰凉湿滑的裤时,动作就顿住了。这时候他已经能够理智地思考问题,想到宝辰以前从没有遗精这种表明发育的现象,再想起杨柳完整的衣衫,他就明白,自己是想岔了。
被摸到了那一处,宝辰脸色爆红,完全没了在杨柳面前的从容淡定,一把推开了宗政久寒,缩到了角落里。
宗政久寒看着含羞带怯的儿,突然有些欢欣,又有些纠结。高兴的是儿没有和那什么杨柳的发生关系,纠结的是明明儿应该是知道这遗精是怎么回事的,可偏偏装作自己不懂,这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好意思开口解释这种事情莫莫只能说,摄政王的脸皮还不够厚。
按理来说,皇家弟,甚至是贵族家的儿第一次出现这种事情,他们的母亲或者父亲就会安排引导的婢女去手把手地教他们行房之事。
但现在要是谁这么给宗政久寒提议,那这个人绝对活不到明天
“父王”宝辰隐藏下眼底的戏谑,糯糯地喊了一声。
“啊咳咳”宗政久寒被宝辰水汪汪地看着,只觉得背脊发麻,却只能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说起了这遗精是怎么回事。
等他磨磨唧唧地说完,他突然有些悲愤了,他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可没人这么详细地告诉过他,这是怎么回事啊都是他自己摸索的好不好虽然大部分也被何湘那情场老手证实过。
房门打开的时候,何湘只见那离家出走的小家伙已经趴在了他父王宽广的后背上,呼呼大睡了。
宗政久寒最终没有问宝辰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因为他担心一旦问出口,有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一日,摄政王又没有去上朝,理由还是因为他家的宝贝世身体不好,需要他这个父王时刻陪着。
对于这种摄政王时不时为了自家宝贝儿而不上朝的现象,所有官员,以及皇帝都表示了淡定的态度,他们习惯了,真的习惯了。
几日后,大雪初融,京城大街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和喧闹。
“摄政王家改建了一幢屋”路人甲道。
“造屋都没什么稀奇的,改建又怎么了王爷家有的是钱。”路人乙不以为然。
“可那幢屋会下雪”
“什么什么下雪”路人甲刚说完,周围的人就聚过来八卦了。
“对啊小世想外出看雪景,王爷担心世受寒,就命人连夜赶工,动用百名工匠,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改建的”路人甲昂着头说着第一手的小道消息。
“王爷对世,可真是宠上天了”不知是谁先感叹了这句话,周围之人便七嘴八舌地说起了他们摄政王是如何如何地宠爱他的宝贝世。
一辆低调宽大的马车从北面而来,一名穿着玄色长袍的男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待马车渐渐离开了那纷乱的人群后,他才慢慢睁开了双眼,阴沉的眼底闪烁着一丝异样的感情。
“小明,转车,先去摄政王府。”男开了口,声音低沉,与宗政久寒相比,多了一丝阴冷无常,少了一份从容不迫。
被叫做小明的小太监“嗻”了一声,让马车转头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而去。
宝辰的病已经大好,宗政久寒也就放下了心,一大早就进宫,与众将领还有皇帝在南书房内商议对付南平之事。
这时候已经是农历二月初,落花居东侧的桃花园,灰白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人,他们的身后站了两排的婢女和侍卫,阵仗不小。
宝辰看着身侧的桃花树,盯着那树枝上的花苞看得仔细,思绪就飞到了宗政久寒的身上去。越想,他就越变扭。该死的,为什么宗政久寒都进宫和人商量如何对付南平这一次的计谋了,他这个南平前太却还要被勒令在家赏花赏毛线啊,都是花苞
“宝辰。”见宝辰只是就着手喝酒,宗政阡德不禁皱眉喊了一声。
“啊,阡德哥哥。”宝辰抬头,笑了一下,道“在边疆这几年过得好吗”宝辰和宗政阡德并没有与宗政绵德和宗政昊德两人来得熟悉,所以这一次他一从边疆回京就来了摄政王府,宝辰还是很诧异的。
“还好。”宗政阡德模棱两可地答了一句,场面就一下冷淡了下来。
宝辰抓抓后脑勺,提议道“听说今日昌明河上有不少人墨客比拼诗,更有很多大家闺秀出门参加,机会不可多得,不若今日就和宝辰去看看如何”
宗政阡德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但瞧着宝辰的兴奋样,就这样点下了头。
青萝在旁边听大病刚愈的小少爷竟然又要出门吹江风,顿时着急地想制止,可看着宗政阡德阴沉的俊脸,心里又有些发悚,呐呐着只能搓着双手,双脚轻轻跺了跺。
宝辰自然看在眼里,不过他还是朝着青萝笑了笑,拉着宗政阡德就走出了门。
宗政阡德被宝辰的双手抱住了右臂,不禁愣了愣,然后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又自如地一起并排走出了大门。
刚走近昌明河,不用多问就知道,正央最大的那艘画舫就是用来举办此次诗比拼的。
宝辰仍旧骚包地拿着折扇,对着地面扇了扇,头一扬,十足的纨绔劲儿,站在岸边的船夫一瞧,立马认出了这骚包的臭小,忙笑呵呵地请尊贵的摄政王世等人上了船。
小船滑到了画舫下,接待的人也非常之狗腿地迎了宝辰几人上去。
刚刚登上船,一股人流就将宝辰和其他人分开了,他被迫跟着人流走了几步,然后艰难地回归头朝着宗政阡德等人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无碍。
“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摄政王世吗病好了能出来晃了我还以为您要一直躺在床上了呢。”一道夹枪带棒的嘲讽声响起。
宝辰转身看去,原来是前几天被自己扔下楼的赵建仁,呵呵一笑,他张口道“怎么着,赵贱人,上次被爷扔下楼,这回想被爷扔下船吗这江水的滋味儿可不好受,爷保管你进了这水,定能练就比爷还脆弱的破身体,到时候你不想躺在床上一辈,都只能躺着”
“你、你”赵建仁被宝辰这一通话说得语塞,想反驳又找不到话。上次被宝辰扔出了楼去,他倒是没怎么多想,只觉得是自己疏于防备而已,他向来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盲目的自信。
“我我什么我”宝辰嗤笑一声道“贱人小朋友,你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出来混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给人碍眼吗你是能对对呢,还是能作诗呢又或者说,赵大少爷能出口成章”
赵建仁来这里其实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肚里可是一滴墨水都没有,现在被宝辰这么一戳穿,顿时恼羞成怒了。
正 052 我若为皇
来这里比拼诗的,除了富家弟更多的则是些酸秀才,当然平日里少见的大家闺秀以及名楼花娘也不少。大家都等着看好戏,毕竟赵建仁和摄政王世这一对,素来是狭路相逢,不掐架那是绝不会收场的。
一名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突然侧头对赵建仁说了几句什么,赵建仁顿时眼露精光。
“我来这里的确只是看看,陪着我堂弟来转一转罢了。我当然不如世大人您了,现在传唱了整个花街柳巷的那曲醉什么来着哦,对,醉青楼,可是世大人您的杰作啊。”言外之意就是,宝辰肚里的那点墨水全给了青楼里的花姑娘了。
听赵建仁这么说,宝辰也不恼,他现在心情好,可以和他玩一玩。
“赵建仁,你知道我为什么比较喜欢狗吗”宝辰话锋一转,突然面色认真地问了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赵建仁被宝辰这几乎没有过的严肃给吓住了,他猜不准宝辰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心下有些焦躁,脱口道“你喜欢猪也不关我的事”
而他身边,那个被叫做堂弟的男人却好像被赵建仁点醒似的,非常神气地挑了挑眉毛,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下不才,却想到了一个原因。”
宝辰倒是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要往坑里跳,便笑着点点头同意他讲下去。
“都说,穷人养猪,富人养狗,在下是想,世大人家财万贯,那么喜欢养狗也是正常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