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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 第 1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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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伤治好,其他切好说话。
待苗如玉含笑送行之下,刘吉方自安心踏入齐云堡。
事隔两月,齐云堡更显苍凉,裂墙破瓦处处,杂草已生阴风呼呼,虽是午时日正当中,仍觉鬼气森森。
刘吉方掠入古堡,己喊话:“爹,我回来啦您若还在,请回话,我是阿吉呵”
乍闻“阿吉”突有声音传来,人影闻,掠出位大块头男子,他急奔过来。
刘吉见人,惊喜道:“阿喜怎会是你”
此人原是刘家忠仆李喜金,几月前因打斗而分散,没想到他仍在齐云堡,难刘吉如此兴奋。
李喜金见及刘吉,呵呵笑道:“你可回来了,等得我好辛苦”
忽又笑容敛:“快快快,老爷中毒很深,快不行啦你带回解药没有”
他引着刘吉往内厅间秘室掠去。
刘吉道:“解药已带回,就是这包。”
李喜金征愕:“这么大包”
刘吉道:“不是吃的,是用煮的,堡中可有大锅大桶”
“有啊炼丹铜鼎不就得了。”
“说的也是,你把我爹扶来,我去生火煮水。”
李喜金立即应是,快奔而去。
刘吉则转往记亿中曾经搜过之炼丹房。
果然在东边秘室找到大铜鼎,二话不说,找来柴火先燃起再挑水倒入铜鼎中。
工作尚未完成,已见及李喜金扶着衰弱老头行来他就是刘千知,此时他已是满脸发青,清瘦如骨,往昔风采根本不见。
刘吉见状,颇为心疼。
他笑道:“爹,我找到解药了,你还熬得过去吧”
刘千知慈祥笑:“还过得去,多谢你啦,不知解药是”
刘吉道:“糯米”
“糯米”
不但刘千知,连李喜金皆感意外。
刘吉笑道:“就是糯米,孩儿亦未想及是这玩意,否则岂会花此冤枉路,您快到鼎中,待孩儿把毒蒸吸出来便是。”
刘千知自嘲笑:“唉,老啦,不中用啦,到头来还是儿子救老子,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刘吉笑道:“放心,凭爹神功,还可风马蚤个十年八年,孩儿哪能跟您比啊”
刘千知自嘲淡笑中,已被扶往铜鼎,盘坐下来,刘吉立即扛起麻袋,将糯米倒入鼎中,然后和李喜金合力加柴引火,霎时间火势更炽,铜鼎开始冒烟。
刘千知则运劲逼毒。
只见得阵阵谈青烟气从毛孔中渗冲而出,被糯米所吸收,糯米则渐渐变成青蓝之色,瞧得李喜金直叫好毒好毒。
刘吉却叫他闭嘴,以免二度中毒。
李喜金掠伸舌头,再也不敢吭声,默默闪着毒烟,免遭暗算。
然而青烟方向甚乱,李喜金终怕干扰,道,“我且在外面保护你们,有事喊声便可。”
说完,含笑而去。
刘吉无瑕应付他,只顾着检查父亲伤势,每隔段时间便问如何如何
刘千知淡笑有进展,至于真实状况却不得而知。
时间分秒过去,终近黄昏。
刘千知身上已不再冒出青烟,刘吉但觉毒性该解,便拿出银针,刺入父亲身上,挤出鲜血,照着苗如玉教法,开始检查是否仍带毒性,试过之后,似乎切正常。
他始笑道,“毒性大概已解,爹您起身看看”
刘千知闻言谈笑,立即起身,掠出铜鼎,刘吉已取来冷水,往父亲身上游洗,边淋边说道:“爹运功试试”
刘千知依言远功,那股软劲巳失。
可是想提足十成功力,却迟迟未能达成,甚且般寒意直冒背脊,连七成功力皆使不出。
他不禁泄气叹,“糯米似乎未吸尽余毒”
刘吉叹道:“恐怕是极阴之毒。”
刘千知不解:“极阴之毒”
刘吉道:“是厉绝生混着无毒之毒使用,不过,没关系,我已找到解毒之人,待她看看便细。”
刘千知道:“谁”
刘吉道:“厉绝生的女徒。”
“她”
“她已改邪归正。”
“那个胖的还是瘦的”
“瘦的”
刘千知笑道,“她似乎美貌无双,你捡了便宜啊”
刘吉干笑:“那倒未必,待我叫她替您诊伤,您等等便是。”
说完他立即外出,奔向广场,己啸出声音,准备通知苗如玉。
岂细却传来李喜金喝声:“大少爷快来,妖女在此。”
原来李喜金早发现苗如玉行踪,已躲在暗中监视,没想到刘吉却啸出声音,他见行迹泄露,只有现身,欺向苗如玉,准备将人逮捕。刘吉闻声急道:“大笨牛快住手。”
他深怕产生误会,立即电闪出去。
乍见李喜金已和苗如玉交手,他急叫快住手,人如飞箭,冲向松林,奇速无比截向李喜金。掌把他打得团团转。李喜金诧楞当场:“大少爷你搞错了吧妖女在那头,你却攻向我”
刘吉瞄眼道:“不准叫妖女,得说,苗姑娘您好”
李喜金楞:“苗姑娘大少爷你被她迷住了”
刘吉笑道:“不错,所以你得客气些。”
此语出,倒让苗如玉嫩脸窘红,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李喜金更是诧楞:“太少爷该不会中了**针吧”
刘吉冷道:“不要胡说,爹的毒全靠她解去,她已是刘家的恩人,不得无礼。”
李喜金乍闻恩人,已不敢再失礼,但突然改变态度,似乎时无法接受,不禁楞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吉讪笑道:“就让你支吾个够吧”
转向苗如玉,“走,我爹正等着你救呢”
说完拉着困窘的苗如玉,直往秘室奔去。
现场独留李喜金,支支吾吾直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冤家变亲家吗实在是世事多变,看来自己也得多加把劲了。”
干笑中,他默默跟追过去。
刘吉则飞快将苗如玉带往秘室。
忽见仙风道骨之刘千知,苗如玉更觉困窘,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千知则慈祥笑。
他道:“多谢苗姑娘相助,老夫毒伤方能解去。”
苗如玉窘困道:“都是在下无知,才使您中毒”
刘千知笑道:“怪不得你,毕竟徒弟救师父,天经地义何况你及时觉悟,更难能可贵,不必拘束,刘家上下永远欢迎你。”
苗如玉颇为感动,直道多谢。
两眼却已含泪。
刘吉道:“苗姑娘你看看,我爹现况如何了”
刘千知怕她尴尬,便自伸出手去。
苗如玉无暇多想,已伸手把脉,随又请刘千知坐于石床上,仔细审察,不久,拿出银针,剌向刘千知手臂,直没内骨。
苗如玉稍转银针并未立即取出,而是拿出玉瓶,倒出些许汁液,顺着银针,逼入体内,许久才抽出银针。
苗如玉仔细审视。
终于说道:“果然中了极阴之毒,且有深入骨髓之势。”
说时露出脸傀疚之色。
刘千知淡笑:“生死有命,怪不得谁,苗姑娘不必自责。”
刘吉道:“不能用其他方法清除”
苗如玉叹声道:“师父说过,凡深入骨髓之毒,或许只有少林易筋经之洗髓神功可逼出,否则只有对症下药”
刘吉眼睛亮,正待说出自己练过此功,刘千知却保密说道:“老夫倒未练过,现在可能派不上用场”
刘吉问向苗如玉:“要是送到少秫去逼毒呢”
苗如玉道,“可能不大容易成功,毕竟洗髓神功贵在自身修为,靠着外力,效果不佳。”
刘吉不禁紧张:“看样子,得再回五毒教,找你师父要解药”
苗如玉道:“恐怕不行,极阴之毒并非毒药,得找到至阳之物以逼出,方能奏效,也就是说,我师父那里并无至阳之物,故而帮助不大。”
刘吉道:“这该如何何处有至阳之物孟神医那里可有”
刘千知苦笑:“爹怎知,孟神医至此仍未见踪迹,恐怕已被鬼王囚在不知名地方。”
刘吉急道:“怎么办实是多灾多难”
刘千知淡笑,“生死有命,紧张何用”
刘吉道:“你倒看得开,我可放不下,苗姑娘出点主意吧”
苗如玉道:“或许有物可以解前辈之毒”
刘吉急道,“何物在哪里”
苗如玉道,“在东海,有个火焰岛,听说那里有只火龙,如果能取得火龙内丹,自可解极阴之毒。可惜火龙神出鬼没,且厉害无比,师父曾三次前去猎杀,皆铩羽而归,实是可遇不可求”
刘千知目光亮,道:“火龙内丹不但能解百毒,且能增强功力,或许用它来对付鬼王阴气,自可百无禁忌”
他想儿子内功未臻上乘,若能服下此内丹,必定功力大进,到时自可接下自己工作,他已毫无牵挂。
刘吉推推手道:“算啦,能解爹身上之毒已是万幸,哪还想什么功力大进。”
闻言不断颔首,“不错,咱们必得取火龙内丹回来,切问题方能解决。
”
他跃跃欲试,毕竟出门已数月,却玩得不过瘾。
苗如玉道,“我大略知道位置,我带你们去。”
刘吉额首:“如此甚好,爹起去吧”
刘千知道,“算啦神物得有缘者方能得到,何况爹已恢复数成功力,得先去打探盂神医下落,毕竟孟神医生死,不得不顾。”
刘吉急道,“可是您的伤”
刘千知道,“还挺得住吧”
刘吉赶忙问向苗如玉。
她道:“照前辈功力,自可压抑阵,但仍该少用真劲,如若真的发作,可用阳热之药暂且制使。若不行,只得到少林找学过冼髓功的和尚治疗,直等到咱们回来,切或仍来得及”
刘千知笑道:“这倒是容易,待我找无界和尚同行便是。”
刘吉这才安心。
他说道:“那爹便在月后老家相会,抑或师父那儿。”
刘千知笑道:“爹自会给你消息,你若去,得千万小心,宁可不要,也不可冒险,知道吗”刘吉颔首,表示知道。
于是众人再聊些有关近日发生之事。
随后苗如玉表示想做顿饭。
刘吉遂帮她,掠出齐云堡。
不久,带回飞鸟鲜鱼,苗如玉烤煮烹,终让四人享受顿丰盛晚餐。
时不宜拖。
且苗如玉仍觉困窘,不知该和刘千知如何聊话。
刘吉看在眼里,便表示立即起程。
李喜金当然举双手赞成。
刘千知自知状况,便先行告别。
刘吉则送父亲出门,在千万叮咛要父亲小心伤势,终于分手。
李喜金见老太爷已走,压力大为减轻。
他笑道:“这下可轻松许多,大少爷前次开溜,此时可甩我不掉,咱们并前去猎火龙吧”
刘吉笑道:“希望你挺得住,到时别抱怨好好日子不过,专找麻烦哩”
李喜金笑道不会不会。
他似乎只要能四处游侠,其他危险已是其次。
苗如玉为弥补过失,自亦全力以赴。
趁着月色,三人连夜赶路。
冷风吹起。
齐云堡更显沉静而落寞
五日后。
三人己抵江苏吴淞口。
吴淞口乃出海主要渡口之,但见江面船中绵延无尽,江岸市集热闹非凡,过往人潮数之不尽。
刘吉按照计划,租艘中型快船,准备出海。
那船主年约四旬,名叫陈亮,全身肌肉结实,目光精亮,看似练过功夫,扬帆撑舵,干净利落。
他瞧及刘吉等人大包小包,自知将远行,反正人家付了银子,他也不多说,立即便启程。
刘吉则不断拿出奇怪武器。
先是支又长又尖之倒钩剌。
只见他不断拭着,笑道,“只要能把此钩刺中那家伙,保证它绝逃无去路,乖乖就擒”
尖剌猛抖,且剌向甲板,砰然响,直没舱板。
吓得船夫急道:“客官可千万小心,有什么威风,留待下船再耍,要是您这么个不小心把船底刺破,咱们便完啦”
刘吉楞,他干笑道:“倒是有理,就把利钩收起啦换换这把射天弓
”
他又拿出把特制弓箭。
装上利箭,东瞄西瞄,呵呵笑道:“只要能射中那家伙,照样箭到擒来。
”
那利箭方指向船尾,船夫猛地往下伏躲,急笑道,“客官别乱放,要是不小心松手,在下小命休矣”
刘吉笑道:“放心,我玩箭功夫,从未失手过。”
李喜金笑道:“只是第次玩而已”
船夫闻言更是惊惶。
他干笑道:“客官请小心,把小的射死了,你们照样回不去啊”
看看回路,已见不着岸边。
恐怕船行数十里了吧
刘吉笑道:“我说过从未失手,你干嘛这么紧张,好吧,既然怕弓箭,这把匕首如何边锋利无比,边有若锯子,可以互用。”
他放下弓箭,取出闪亮森森匕首,倒见杀气。
船夫干笑直皱眉,猜不出三人欲往何处
似乎准备寻仇般,自己莫要卷入是非才好。
李喜金亦拿出把犀利斧头,耍着玩。
他森冷说道,“只要那家伙敢现身,必定斧劈下脑袋,省事多多。”
苗如玉瞧两人不断展示预备武器,已呵呵笑起:“希望到时能全部派上用场才好否则只有吃不完兜着走了。”
她已换上中原装束,身黑衣劲装,瞧来更见英挺,媚力四射,早获得刘吉李喜金不少赞赏。
这倒让她甜心不少。
刘吉笑道:“这些若杀不死它,看来真的要上吊了。”
他不断将武器五十数着耍着,瞧得船夫眉头直跳。
他问道:“不知三位是否前去报仇想必恨对方入骨吧十八般兵刃全都派上用场了。”
刘吉笑道:“无怨无仇,相反的,爱它爱得要死”
船夫不解:“既然爱得要死,为何还杀她难道争风吃醋”
不禁瞄向苗如玉。
心想,已经有此大美女做伴,那还吃什么醋
这可真叫他越想越迷惑。
刘吉笑道:“我爱它,它未必爱我,只好以武力解决,我看唯方法是把它宰了,那样我将永远爱它,至死不渝”
船夫征诧:“可是公子看来非嗜杀之徒啊”
若真如此,他才不敢接此生意。
莫非自己看走眼了
李喜金玩弄着斧头。
邪笑道:“我也是,不杀它,誓不为人”
船夫急道:“你们到底要杀何人”
刘吉邪眼瞄来,“不是杀人,是杀条万年妖怪火龙精,听过没有”
船夫更是怔楞,“火焰岛的喷火妖龙”
这可吓得他四肢瘫软般。
刘吉额首:“正是,你载我们,是光荣性的历史刻。”
船夫哇哇怪叫,手忙脚乱想把船只调头。
他道:“我的奶奶,别的不去,去惹那妖物,十条性命也不够赔,我不敢去,你们另请高明,我还有妻儿子女要养,神经也算正常,不来这套”
急着扳舵欲回头。
刘吉楞,他道:“怕什么你只要驶及附近,我们登岸,你根本没事。
”
船夫急道:“没事才怪那妖物不但能混火窟,且能下海,何时从何处冒出来,谁也没把握我从未听过有人去火焰岛生还回来,奉劝三位,好日子尽量过,别老是异想天开,想自杀也不必跑到那地方吧”
苗如玉道:“谁说没生还者我便去过次,还不是好端端回来。”
船夫道:“大概你是潜水的吧我可没这好狗运,三位行行好,放我回去如何”
苗如玉道:“谁说我潜水明明是坐船前去,你胆子未免太小了吧”
船夫道,“胆小总比丧命好吧”
他坚持想调头。
刘吉轻叹,“这样好了,还是往前行,直到你认为危险地区,不敢靠近时,我们再潜水游去,你觉得如何”
船夫仍不肯。
但拗不过三人请求之下,他始勉强答应。
心头仍然不安:“三位何苦呢去惹那妖龙,简直玩命,我可只敢靠近三里,其他自已想办法了。”
刘吉笑道:“随你啦你觉得怎样安全便怎么做,反正那条龙猎定了。”
船夫无奈笑,他道:“为何要猎那条妖龙想报血海深仇”
刘吉笑道:“是替你们除害,因为我是正义使者。”
船夫笑的甚僵。
他道:“免了吧行船的,每个亦知避开那地方,切自会没事以前还不是大堆正义之士想为民除害,结果个也没回来。”
刘吉皱眉,
他不相信:“妖龙这么难缠”
船夫道:“可不是吗传言它不但水火不侵,且刀枪不入,任何武器全伤不了它,我看你们这些破铜烂铁根本派不上用场,还没搔到它痒处,便自丧命了。”
刘吉道:“这么泄气难道从来没人有所战绩”
船夫道,“倒是听说十几年前有位高人带着把宝刃前去收拾妖龙,结果是伤了妖龙,却仍逃不过劫难。后来传出消息,那把宝刃仍插在妖龙背上,谁要是能找到宝刃,或可将它杀死,不过,那只是传言,是否可信,无人能证实。”
刘吉喃喃说道:“就是少了把宝刃,否则胜算更大呢”
苗如玉道,“宝刃之说,也曾听师父提及,可是上次寻找,根本没有,咱们还是别存非分之想,认真计划才是正途。”
李喜金道:“不管如何,我信心十足,妖龙必有罩门死角,找到了之后,必定可收拾它。”
刘吉笑道:“这正是我所想的,反正时间仍长,暂且不谈此事,坐下来,咱们喝它几杯,待醉醒时,目的地已到,自是快哉”
李喜金当然同意,
苗如玉难得清闲,亦围坐过来,拿出预备之烤肉腊味,摆在舱板上,开始喝起闲酒,长话江湖,不亦快哉
刘吉虽说醉醒即至,他却怕船夫半途开溜,总保持几分清醒。
如此挨过夜,
船夫似已混熟,且航行己远,折返之心已失,倒认命地载着三人往火焰岛行去。
或顶风时,亦坐下来畅饮几杯,不亦快哉
如此航行三天三夜,终于快抵火焰岛。
众人方收起玩兴,开始注意四周变化。
此时已近二更。
星光闻夭月影映海波粼处处美景天成。
苗如玉总被美景吸引,心想着如若辈子和心上人无牵无挂,那该多好
几天来,她美梦不断。
对心上人更产生难以割舍之情,看来这辈子跟定他了。
前行中,忽见远处传来淡淡火光,有若朝阳东升,煞是显眼。
刘吉不禁皱眉:“这么快即天亮了太阳都已探头”
李喜金道:“或许咱们玩过头,忘了时辰吧”
船夫道,“两位猜错了,那就是火焰岛,那火光便是岛上类似火山之坑洞冒出来的,偶而听说还是妖龙吐出来的,三位小心,我看我就载你们于此好了”
他已心生惧意,不敢再贸然前进。
刘吉道,“不行不行,还差十万八千里,叫我们游个三天三夜不成你不是说五里之内还算安全”
船夫道,“话是不错,可是现在评估下来,可能还要再加十里才行。”
刘吉斥道,“你干脆说躲在家里最安全。”
船夫干笑:“小的亦这么想。”
刘吉道:“少说风凉话,既然已来,咱们再近些,附近不是有很多小岛
到时你先停靠小岛上,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办”
船夫道:“不成大船要是沉了,根本回不去。”
刘吉皱眉:“那就停靠远些,再砍树干凿只小船,保你老命便是。”
船夫闻言始展露笑容。
他道:“聪明做法,此话我听最中意,走吧左前方三里,有个小岛,足可满足公子需求。”
他再次扬帆撑舵,往小岛航去。
刘吉则不断注视火焰岛,希望发现奇迹。
再行两里之后,或许角度已变,火焰显得较弱。
猝见山林处闪出两道星星似光芒。
刘吉怔诧:“岛上另有珍奇异宝看夜明珠发光了”
李喜金亦贪婪瞧去,难得寻灵药还能发财
苗如玉却笑道:“那岂是夜明珠,是妖龙双眼,我以前看过次,故而明白。
刘吉怔笑:“真有妖龙呵呵它可比夜明珠值钱喔”
李喜金笑道:“不错,待收拾它之后,再挖双眼,保证发大财”
他直觉此物独无二,必定价值连城。
苗如玉笑道:“想办法收拾它才是正途吧”
刘吉道:“办法早想过了,切照计划进行。”
转向船夫:“看见没有妖龙在岛上,你大可安心再逼近三里,大家都方便。”
船夫苦笑道:“你方便,我可点都不方便,别忘了,若隔太近,到时回航想逃,反而更危险,这点不能不防。”
刘吉频频额首:“说的也是,好吧,照原计划进行,你靠在附近小岛等候,其他我们自己来。”
船夫如释重负,赶忙将船驶往附近小岛。
刘吉随即下船。
回探番,发现此乃原始森林,巨树不少,遂砍下株合抱粗松树,然后取其段,加以挖凿。
由于三人全会武功,挖来毫不费劲,不到半时辰巳凿出偌大深槽,足可让三人轻易乘坐。
三人这才将必要东西摆入里头,懒得制划桨,径把船上旧桨取来,划出劲道,独木舟已往火焰岛驶去。
船夫特别交代要小心。
期待中,送走三人。
无聊下,拿出利刀,再刻新桨便是。
独木舟在三人用劲划行之下,有若飞箭般快速驶往火焰岛。
三人总是目不转睛盯着此岛,希望发现猎物。
然而或许太过于逼近,此岛越来越宽广,且林木参天,终挡住不少视线,直无法再瞧及妖龙踪迹。
李喜金道:“妖龙是否会发现我们而躲起来”
刘吉道:“少自大狂,它干嘛要躲你或许它已发现点心上门,正在磨牙以待呢”
李喜金干笑:“那就看谁叫谁了。”
苗如玉沉声道,“别再开玩笑,废话亦少说,妖龙耳朵灵得很,别还未摸着人家屁股,便被收拾得狼狈不堪。”
刘吉笑道:“你说的都对,俺便少说两句啦”
说完,不再开口,小心翼翼驱舟潜去。
未久,终抵火焰岛。
藏了独木舟,抓起所有武器,背负于肩,这才有心情探向四周,始发现此岛比想象中宽广。
且林木参天,并未如想象中光秃片,到处冒火。
既来之则安之。
刘吉两人,亦步亦趋,探往神奥世界去了。
三人方行百丈,忽闻闷雷响声,降地震动地面,颇具威力。
刘吉楞,道:“会是妖龙放屁吗”
李喜金道:“有可能,不知味道如何”
苗如玉斥笑:“少胡说八道,那是妖龙走路之声音。”
刘吉干笑:“怎会只走步它难道小儿麻痹”
苗如玉道:“那表示它在窥探,说不定已发现我们了呢”
刘吉皱眉:“这么贼”
他赶忙往四处瞧去,但觉古木参天,哪来妖龙踪影
“或许我们该到高处往下瞧,切自可明白。”
心想定,目光已注视左边山峰,该是理想地点。
暗中招手,三人小心翼其地潜去,爬高数十丈之后,再爬上株巨松,果然瞧及四处。只见得此岛外围全是参天古树,但居中却若秃头般光秃片,火焰则从地层裂缝冒出,或大如火山,或细如灯火,遍布甚广,景色甚是奇特。
刘吉喃喃说道:“或许妖龙吸火过多,才会吐火吧”
话方说完,呼地阵妖风乍起。
猝见两颗拳头大青光闻来,众人正待惊叫找到宝贝,猝又见及青光嵌在颗几乎桌大脑袋上,吓得三人张嘴结舌。
那东西竟然是妖龙脑袋,不但恐怖吓人,排利齿顿顿有若巴掌大,且呈倒三角形,锋利无比,实叫人毛骨悚然。
妖龙呼吸如沉吼,吹得树叶簌簌乱摇。
三人毛发己直,哪还敢动半分
妖龙搜寻阵,似乎未找到目标,突又缩了脖子,躲入林区,消失不见,根本未闻闷雷似脚步声。
刘吉眉头直皱,“来无影,去无踪,庞巨如山,刀枪不入,简直难想象要如何收拾它”
李喜金道,“或许只是空壳,只要找出要害,必定可以解决它。”
刘吉苦笑:“就怕它皮厚肉厚,根本毫无要害可寻。”
苗如玉道:“且先试探再说,反正时间多的是。”
三人只好走步算步。
正待移位探寻妖龙去处,忽闻鸣鸣长曝传来。
只见得左侧山峰上,突然冒出妖龙身形,远远望去,有若只特大号蜥蜴,只见它面向月亮,轻鸣几声。忽然吐出道红亮火光。这可瞧得李喜金诧道:“它当真能吐火”
刘吉皱眉:“是火吗怎么只见红光。”
苗如玉道:“那不是火焰,而是它的内丹,每当月明时,它喜欢吐出内丹吸收日月精华,增加修为。”
刘吉笑道:“这可好,它既然吐得出,咱们想办法盗走便是。”
苗如玉道:“恐怕近不了身。”
话末说完。
忽见十数道青光射向妖龙,直取无数要害。
那妖龙咆哮如雷,赶忙吸回内丹,尾巴扫,砰砰暴响,震得山摇地晃,贯耳欲聋。
刘吉怔愕:“另有伏兵。”
来不及多言。
忽见十数条青影各持精利兵刃飞扑妖龙。人喝着:“刺它要害”
各自扑刺妖龙头顶脖子背脊,甚至胸口腹部皆有。刘吉见状,当机立断。他道:“快跟过去,捡到便宜也好。”
三人默契十足,立即掠潜过去。
然而尚未逼近战区,妖龙突然发飙,尾巴倒甩头顶,那人欲逃,却无路可去,叭然响,被打得粉碎。
它猛探腹部,张嘴噬去,又把名杀手咬成两断,吞食入腹。
它再狂抖猛震,几名杀手受不了,被震落地面,想逃躲,却已过慢,被踩得血肉模糊,死状悲惨。
刘吉等三人见及,不禁头皮发麻。
这妖物果然神勇,岂是容易对付
那杀手首领眼看个照面,死伤逾半,怒喝声:“退,毒箭攻其头部
”
数人立掠退,
猛又射出暗器毒箭,直取妖龙脑袋眼鼻嘴巴要害,岂知妖龙根本不闪不避,猛吹气,毒箭满天倒喷。
它更探头,相准人,猛吹气,那有若狂风暴雨威力喷来,撞得那人倒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杀手首领见状怒道:“还是攻其要害,上”
数道人影再次扑向妖龙背脊,抽出利刃猛砍猛刺。
妖龙哇哇怪叫,尾巴不断扫打,还好剩下几名武功甚高,每每趁此跳开,得以保命。
忽见名杀手惊喜叫道:“这里有把匕首,已插在兽皮里头,敢情是把宝刀”
话未说完,哇如暴吐狂血,人已倒飞空中。
原是他得意忘形之际,已被龙尾击中,倒喷空中,妖龙猛张嘴,将它吞噬入腹。
那杀手首领却闻及匕首位置在背脊靠近胸骨处,他赶忙掠来,搜寻阵,果然发现黑色刀柄。
猛地抽起,竟也闪出道青光。
他惊呼不已,“好宝贝,有了你妖龙难活命”
他猛刺下去,直没兽皮。
然而妖龙只是哇哇咆哮,甚而未感觉疼痛,且因兽皮过厚,根本只是皮肉之伤,尽管如此,此举却触怒妖龙。
它咆哮尖叫,猛往地上打滚。
数名杀手不察,硬被滚落地面,活活压死。
杀手首领武功较高,见状猛地掠起,飞身往妖龙头部扑去,他想妖龙头部皮肉可能较薄,加以砍杀,必能奏效。
就在他扑近妖龙,刀剌入其脑袋之际,却只闻咔地脆响,匕首被嵌在鳞皮之间,照样伤它不着。
他不由嗔恨,匕首如此之短,效果实在太差。
他正想连续不断攻击,甚至想挑片鳞皮起来,自可宰杀妖龙。
岂知妖龙脑袋突然喷出白烟,不只是嘴巴鼻子,就连耳朵,及满头毛孔全能喷出自烟。
杀手首领时不察,被喷个正着,闷哼声,人如断线风筝倒栽地面,其他杀手见状哪敢恋战,纷纷想走人。
岂知妖龙猛跺双脚,身形扭转扫打,霎时山崩地裂,杀手惊慌欲逃,然却难挡妖龙狠狠反击。
尤其那地裂缝隙之时,立即喷出烈火,硬将几名杀手烧得哇哇惨叫,妖龙扑来,个个吞食入腹。
几乎二十名杀手不到盏茶工夫已全军覆没,落个尸骨无存。
躲在暗处之刘吉李喜金苗如玉面色凝重,头皮发麻,倍感生命受尽威胁。
刘吉叹道:“乖乖,连脑袋都能喷气伤人,未免太厉害了吧阿玉,那该是毒气吧”
苗如玉颔首:“可能是了,否则怎有此威力”
刘吉叹道,“已是刀枪不入,再加上毒气护身,想收拾它,谈何容易”
李喜金道:“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想办法,定有办法可想。”他副沉思模样。
苗如玉道:“那杀手不是喊说,有把削铁如泥之匕首,看样子是嵌在妖龙脑袋上,或许将它取到手,胜算机会较大。”
刘吉道:“我去。”
看看两人。
他自又笑起:“当然是我去,否则叫你俩上去做肉饼不成”
李喜金笑道,“属下是想把大好机会让给您,否则这种事难不倒我。”
刘吉斥笑:“少嘴硬啦光是毒气喷,保证你飞上西天”
苗如玉道:“只要闭气,或可阻挡阵,咱们不必强攻,智取方是上策。
”
刘吉颔首,说道:“当然如此”
看那妖龙正得意咆哮。他当机立断,猛地潜行数十丈,突然掠冲而上,暗器对其左眼,妖龙但见青光,哇哇咆哮,脑袋甩,轻易击落暗器。
刘吉却趁此掠向背脊,掌劈其龙背,叭然响,有若击石,毫无损伤,但震力似已贯穿,疼得妖龙再次咆哮,尾巴扑扫而至。
刘吉掠跳闪开,再蹿其头部,急叫着宝刀何在,摸索欲寻却不可得。
妖龙似知来了高手,猛地喷出毒气。
刘吉赶忙闭气,掠回七八尺。
妖龙竟然躲闪,害得刘吉无落脚处
若从顶空摔下,岂非危险万分。
情急中他抽出预留长鞭,猛抽妖龙脖子,身形掠移过来,再次扑向妖龙头,再也不躲毒气,伸手即摸即寻,终于在鳞缝中找到黑柄匕苜。
他欣喜哈哈直笑,抽手拔出。
岂知那笑声方起,已吸大少许毒气。
只觉脑袋阵昏眩,妖龙又自咆哮乱甩。
刘吉霎时身形不稳,硬被甩坠落下。
妖龙见状,扑嘴即衔,想吞噬刘吉。
苗如玉见状大骇,怒叫可恶
人如飞电,疾冲而上。
李喜金武功较差,近身不易。
他则挽弓,箭射向妖龙眼睑。
那箭来得好快,妖龙闪避不及,叭然响,射及下眼皮之间,虽是不痛不痒,它却被激怒,看来敌人不少
突然疯狂甩扭抽摆,霎时怒尾撼天,飞沙走石四射。
刘吉硬被击中数颗,疼得哇哇大叫。
他仍往下坠去。
苗如玉紧张扑来,抓住鞭尾,喝道:“过来”
猛力揪,刘吉得已落身龙背。
苗如玉立即拿出药丸,让他服下。
妖龙发现背脊有人,突翻身落地打滚,猛震处,地裂山崩,地火不断从缝隙冒出,迫得刘吉苗如玉无落身之地。
两人赶忙抽身掠退。
妖龙见人逃开,咆哮飞奔追来。
它粗脚粗腰,奔驰如飞,就连刘吉这等身手亦难以招架似的,几个蹿步,已被追及。
刘吉不得不再喊声,身形扭,拉着苗如玉左转直角斜切逃开。
那妖龙身躯庞大,冲力更大,自是无法灵活转弯。
忽见人影闪失,它自哇哇柽吼,煞住身形,东张西望想找出目标。
然刘吉和苗如玉却已躲人岩层裂缝之中,暂时得以安身。
那妖龙找寻阵,终于发现远处跃武扬威的李喜金,当下咆哮,大步往前逼冲过去。
李喜金自认武器充足,耍他下该无妨,喝斥叫:“有胆决雌雄我看你是女的吧”
猎龙长枪抖直,准备有机会刺入其咽喉,说不定枪奏效,功劳全在身上。
那妖龙岂容他嚣张。
哇哇狂叫中,飞快冲来。
刘吉猛探头,发现此景,已自惊骇。
他急喝:“阿喜还不快躲”
眼看妖龙逼得甚近,哪还顾得什么登时掠身而起,身形如雷追扑过去。
苗如玉灵药似乎解去妖龙之毒,刘吉得以脑袋清醒。
腾掠之间,威力再现。
那妖龙冲逼甚近。
李喜金顿觉对方威力,速度甚强几乎超出自己预估,他哪有心再战,赶忙射出长枪,却被妖龙脚拨开。
他急忙想逃,妖龙甩尾,打向巨岩,碎成数块,奇猛射来,李喜金避无可避,只好倒扑地面,暂且逃过劫。刘吉却更焦切,急吼着不能扑地。眼看妖龙就要飞踏过去。
他不得不射妖龙脑袋,匕首猛往其脑袋刺去,刀两刀三刀四刀连十余刀,竟然刺出血迹,疼得妖龙再喷毒气,无瑕对抗李喜金。
刘吉学乖,见毒气喷出,不敢掠高,反往脖颈方向扑去,反正匕首有用,便自乱刺,然而颈部皮肉较厚,总无法奏效。
妖龙猛甩阵,伤人不着,突又落地打滚,吓得刘吉不敢恋战,赶忙掠开。且引着妖龙追来,以让李喜金安然脱身。
刘吉仍用转折之术,闪不见。
妖龙怒寻不着,哇哇咆哮,东撞西奔,想找出什么。
此后刘吉则利用机会,看有机可乘,必定掠冲而上,能砍几刀算几刀。
然那妖龙却聪明无比,在数次扑杀不成之后,已学会应对之策,每见人扑来,必定落地打滚,捣得飞岩乱石四射。
刘吉近不了身,无计可施。
未久,天色渐亮。
妖龙似乎不想再战,咆哮声,飞步往那火焰处之山区奔去,刘吉自想探路,急起直追,然在逼近火焰之际,终耐不了高热,眼睁睁瞧着妖龙消逝红焰之中。
他只能退下,脸失望,苦笑道:“要命家伙,且有藏身处,咱们根本奈何不了它”
他甚是泄气。
苗如玉抹去汗水,她安慰道:“至少这次是它被逼退,不是咱们开溜,算是战胜啦”
李喜金亦笑出声音,道:“不错,能逼退妖龙,莫大光荣,迟早它是咱们囊中之物。”
刘吉叹笑,“那倒未必,它若不出来,咱们岂非要等辈子”
李喜金道:“不会吧它难道不会肚子饿。”
刘吉道,“就怕里边有食物。”
苗如玉道,“里头恐怕有个窝,可惜我们进不去。”
李喜金道:“咱们可以把地火扑熄再进去啊”
刘吉瞧及偌大片地火。
他冷道:“你扑熄吧1我等你好消息便是。”
李喜金当真喝喝带劲,掠向较小地火,伸手掌打去,岩石泥灰掩去裂缝,然仍有空隙,地火照样冒出。
未久,连岩石皆化成红色且成灰,地火再次猛烈燃起。
李喜金只好苦笑说道:“好像并不大容易啊”
刘吉瞄他眼,懒得理他。
眼看三人全是灰头土脸,便道:“找地方歇息,洗把脸,吃点东西,养足精神再说吧”
两人没意见,遂收拾东西,返往山下行去。
穿过山林,发现清溪,便自清洗身上污泥,然后拿出干稂,开始啃食。
刘吉看看颇为狼狈却又美貌迷人的苗如玉,不禁心满意足笑起:“好好的人不当,跑到这儿虐待自己吗”
苗如玉甜心笑,“有何办法,取不了妖龙内丹,如何向你爹交代”
近月相处,她已死心踏地跟定刘吉。
纵使行程多艰苦,她仍甘之如饴。
李喜金当然对苗如玉渐渐有好感,闻言笑道:“你俩好好谈情说爱,我到附近监视妖龙啦”说完,自行离去。刘吉倒是自在。
苗如玉却显困窘,稍斥道:“口没遮拦胡说什么”
刘吉道:“他可点都没胡说,我可准备跟你大谈恋爱”
副猪哥样已露。
苗如玉更窘,她脸面为之飞红:“少来,谁要跟你谈,若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
“不是我缠着你,你才不甩我”
“对”
“那就让我缠死你吧”
刘吉终于忍不住,飞扑过来,将美娇娘抱满怀,吓得苗如玉又惊又窘,急道:“你想干什么”
刘吉邪笑道,“抱着你,还能干什么”
他登时凑嘴吻去。
苗如玉霎时窘困,支支吾吾直叫不要不可,然而激情处,又怎变得了心上人热情的攻击。
终于软化下来,双唇凑,化成浓情蜜意,在那无尽滑嫩间享受着深情交流且紧彻心坎骨髓般的纯真爱意。
终于在吞噬侵略中,女者完全无法挣扎。
她喘息着嘤咛着,双眼微瞌着任其摆布。
男人总想不断地侵略侵略再侵略,直到从掠夺中满足那激情爱意为止。
于是从嘴唇滑向粉颈,从粉颈再滑向胸脯,那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胸脯已然如此洁白尖挺耸在眼前。
男人为之着迷了,深深又自吻去,那粉嫩乳晕,总让人吻得怦然心动
总让姑娘轻颤难挨激情又将再次化开。
眼看干柴烈火即将燃起,突然传来声音,打断奔放激倩。姑娘登时惊觉,急道不好
推开男人,晕红满面,扯理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