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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覆雨大唐之无限风流_1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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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木牌和铁塔的手紧握不放,到他翻身落地时,刚好便在那两名高手虎 口内转了一个圈,两人虎口震裂,不但兵器被夺,胸前还如受雷击,鲜血狂喷。 往后跌退,坐倒地上。

  剩下一人被鬼王那一连串很辣的攻势吓得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时,已被 韩星瞅了个正着,借着跟年怜丹交击后的退势,一脚点出,正中那人的眉心。那 人应脚飞跌,「蓬」一声仰跌地上,立毙当场。

  至此八煞攻势全消,溃不成军。

  年怜丹受了点轻伤,又见韩星和鬼王翁婿合击,弄得他们一死两伤,剩下五 人的气势也从顶峰跌落低谷。以年怜丹那自私的性格,那还不色变,跃回墙头。 来到两妃之间。

  同时箭矢声晌,持火把者纷纷中箭倒地,火把跌到地上。继续燃烧。

  附近各建物现出无数黑衣大汉,围个水不通。

  铁青衣现身在年怜丹身后房子的瓦背顶上,长笑道:「京畿之地,那轮得到 你年怜丹来撒野!」

  身旁还有「恶讼棍」霍欲和「母夜叉」金梅。

  年怜丹仍是神色从容,盯着鬼王道:「好,便让本仙领教鬼王绝学。」

  鬼王虚若无负着双手,没有理会在充英雄的年怜丹,来到搂着虚夜月小蛮腰 的韩星身旁,微笑道:「看你刚才那么不利的条件下,仍拼死护着月儿,我虚若 无便知道没有把月儿交错给你。」

  韩星愕然道:「岳丈都看出来了!」

  他非常清楚虚若无只是刚好赶到便立刻出手,应该只看到他对上年怜丹的一 些情况,没想到便给虚若无洞若观火的眼力,把他们迎敌的情况猜了个准。

  虚若无故意误解韩星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当然,年兄公然在街上游荡, 若我们还懵然不知,岂非笑掉了年兄的大牙。」

  年怜丹听他借题发挥冷嘲热讽,心中大怒,知道一战难免,跃下墙来,喝道 :「动手!」

  这时绝天灭地等扶起重伤的两人,退到两妃站立的墙下,组成战阵。却已无 复初时声势。第811章

  虚若无故意误解韩星的意思,哈哈一笑道:「当然,年兄公然在街上游荡, 若我们还懵然不知,岂非笑掉了年兄的大牙。」

  年怜丹听他借题发挥冷嘲热讽,心中大怒,知道一战难免,跃下墙来,喝道 :「动手!」

  这时绝天灭地等扶起重伤的两人,退到两妃站立的墙下,组成战阵。却已无 复初时声势。

  虚若无冷冷看着年怜丹。好一会后微笑道:「年兄表现得如此气概凛然。不 外看准本人在与里赤媚决战前,要保持实力,所以才摆出不惜一战的格局。」

  接着哑然失笑道:「年兄实在太高估我虚若无了,愧不敢当。本人从来便不 是英雄人物,否则当年亦不会坐看朱元璋活活淹死小明王,致与真正的英雄上官 飞决裂,成大事者岂区小节。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乃虚某做人的格言,我这就下令 女儿女婿和全部手下,与本人联手,不惜一切把你等全都杀死,一个不留。你那 两个花妃则废去武功,卖入妓寨,让嫖客都永远怀念年兄。」

  韩星暗叫:「岳父大人!你把她们两个留给我处理行不行?」

  不过,任他如何大胆厚面皮,都不敢向自己的岳父要女人。

  就在韩星盘算着要是真到那种情况,就想办法偷偷把她们弄回来的时候。虚 若无一手搭在韩星肩上,笑道:「贵婿看来亦非什么想充英雄的人,适当时候便 不会格守什么一个对一个的臭规矩,虚某有看错人吗?」

  韩星先是一呆,他自然不会跟虚若无拆台,嘿然道:「当然没看错我,既省 力又可趁热闹,我喜出望外才对。话说,年老妖你围攻我们在先,也怪我们不得 吧。」

  然后又偷偷给了两个花妃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会想办法救走她们。

  虚夜月「噗哧」一笑,横了这两个世上最亲秘密的男人一眼。笑吟吟喃喃道 :「一老一少两个不要脸的!」

  年怜丹气得脸色阵红阵白,但又隐隐感到其中似有转机,压下怒火。冷冷道 :「虚兄有什么条件便开出来吧!」

  鬼王含笑看了他一会后,悠然道:「若非看在红日躲在一旁,准备随时出手 援救你这自身难保的采花神仙,我也没有兴趣要你立下誓言,再不准碰京城内任 何女子,年兄肯答应吗?虚某只要是或否的简单答案。」

  铁青衣和虚夜月等众人大感愕然,眼睛往四周幽暗处搜索。只有韩星早心中 了然,同时隐隐感觉到虚若无真正忌惮的其实是躲得更远的里赤媚。

  虚若无刚刚现身那一刻,颤动了所有人的心湖,包括潜伏得极深的里赤媚。 亦是那个时候,韩星的魔种感应到里赤媚确实就在附近,只可惜他躲得实在远了 一点,使韩星也摸不准他的真实位置。只知道一旦爆发混战,里赤媚一定会在最 短的时间内现身。

  韩星和虚若无都知道里赤媚就在附近,反倒是年怜丹却不知道里赤媚就在一 旁潜伏着。年怜丹考虑到这次行动有可能擒下虚夜月,又误以为里赤媚真对虚夜 月有兴趣,所以绕过里赤媚领人来围攻韩星和虚夜月。

  只不过年怜丹带来的那些人都是魔师宫的人,也更愿意听里赤媚的话,早把 事情告诉里赤媚了。里赤媚想到确实有杀到韩星的可能性,就默许了这次行动, 同时亦暗暗跟来,一来是为了行动成功后现身保虚夜月的周全,二来是为必要时 候出手偷袭韩星。现在这情况嘛,自然也不可能坐看自己一方的高手,任韩星和 虚若无他们围杀了。

  年怜丹心中叹了一口气,暗忖纵得内伤未痊的红日之助,可是鬼王府高手如 云,又有韩星助阵,加上鬼王,自己和红日可突围而去,已是万幸,其它人必战 死当场,若两位花妃真给卖入妓寨,那自己还能在中原和域外抬起头做人吗?干 脆回老家玩蛋得了。

  年怜丹想念至此,摇头苦笑道:「难怪朱元璋能得天下了,有虚兄这等人物 辅助,何事不成?」

  话毕当众立下誓言。

  虚若无大笑道:「能屈能伸大丈夫也。迟些再和你算账,请!」

  年怜丹喝道:「走!」

  领着败将伤兵,由铁青衣等人退开处撤走。

  鬼王虚若无的声音远远往四外送去道:「红日小子,鹰刀就在敝府之内,本 人给你三天时间来取刀,切勿错失,否则你将永远都寻不回此刀,保重了。」

  红日的长笑从东北角传来道:「好家伙,我现在立刻赶去取刀,看你狼狈赶 回府去的样子亦是有趣。」

  虚若无失笑道:「听你声音,便知双修府一战的内伤仍未痊愈,最少还需一 晚功夫才有望复元,要去请自便,虚某早安排了人手欢迎法王大驾。」

  红日似怕鬼王追去般,声音由另一方传来道:「好家伙。冲着你这耳力,本 法王便忍手迟些才来找你玩儿。请了!」

  一声狂笑,退往远方。

  鬼王举手在空中打出手势,铁青衣等人无声无息消失在屋瓦之后。

  虚夜月一肘撞在韩星胁下,笑道:「现在你应知爹为何欢喜你,因为你和他 是同类人。什么规矩都不讲。」

  虚若无哈一笑。道:「你们两个陪我走走,我怕有十多年没有逛过街了。」

  ※※※※※※※※※※※※※※※※※※※※※※※※※※※※※

  虚若无和女儿女婿对饮一杯后,从酒楼幽雅的贵宾厢房望往流经其下的秦淮 河,看着往来花艇上的灯饰,叹道:「自月儿母亲过世后,这两天是虚某一生人 最快乐的时光,哈,有什么事比我的月儿竟得如意郎君更使我开怀。」

  挟起一块东坡肉,放进韩星碗里。

  虚夜月娇笑道:「爹确没有拣错人,韩郎他宁愿自已喷血,都不肯撞到月儿 背上,只为这个原因,月儿便再不过问他的风流史。」

  韩星暗忖其实自己也是大男人主义作怪,要将伤害卸到自己女人身上,这种 事自己断然是做不出的。

  虚若无摇头微笑,向韩柏道:「小子你比我还了得,短短三天便把月儿和庄 青霜两大美人同时弄上手,连芳华都给你弄得神魂颠倒,七娘亦公然来求我准她 向你借种,现在连我都给你弄得糊涂了。你有什么法宝能同时在床- 上- 床- 外 应付这么多美人儿?」

  虚夜月俏脸飞红,嗔道:「爹,你怎可像韩星那么口不择言呢,人家是你乖 女儿,连月儿你都偷偷讥笑。」

  虚若无讶然道:「为何你的夫婿可以口不择言,阿爹却不可以呢?」

  虚夜月哼了一声「为老不尊」不再理他,笑吟吟自顾自地低头吃东西。

  虚若无显然心情极佳。向韩星道:「庄青霜那妮子不但人长得美,内涵亦是 一等一,嘿,你叫我说什么吧!」

  男人谈起女人,总是特别投机。当然像虚若无这样能跟自己女婿谈女人的, 实在是绝无仅有。

  韩星欣然道:「岳丈都说小婿是福将嘛!」

  虚夜月听得俏目圆睁。惟有作充耳不闻,再不理他们。

  虚若无又说笑了一会。再喝了两杯后,道:「庄节这家伙貌似随和,实则不 露锋芒,人人都以为叶素冬和沙天放武功比他好,其实西宁三个小子以他心计武 功最厉害,一直想把庄青霜嫁入皇宫,好父凭女贵,可惜因虚某一句话,始终成 不了事,所以庄节最痛恨我,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韩星好奇心大起问道:「那是句什么话?」

  虚若无叹道:「庄青霜十四岁时。出落得非常秀丽,那时朱元璋便有意思把 她配给那时仍未成皇太孙的允文,走来问我意见。我指出庄青霜和月儿一样。都 属『媚骨艳相』一般男子绝对承受不起那福分,吓得朱元璋忙打退堂鼓。」

  韩星记起朱元璋曾说过向虚若无提亲,看来亦指此事,顺口道:「我知岳丈 亦拒绝了月儿的婚事,你们两人是否因这事生出了问题呢?」

  虚若无眼中露出伤怀之色,如此神情出现在这个性坚强的绝顶高手身上,分 外叫人感动。

  好一会后虚若无喟然道:「我和朱元璋最大的问题。是因我看好燕王棣,小 棣和允同属帝皇之相,只是一个福厚、一个福薄。唉,小棣的儿子高炽亦和允文 同样兼容。」

  韩星暗忖根据正史朱允文当了4 年皇帝,朱高炽更只当了一年就挂了,倒确 实符合虚若无所言。

  虚若无继续道:「朱元璋不纳我提议,立允文为皇太孙,显然认为我另有私 心,借相道来打击他的决定,由那天开始,我再没有入宫上朝。要见我虚若无嘛。 滚到鬼王府来吧!」

  当他顺带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忽垂下头去。

  韩星恍然道:「原来是因这事岳丈对朱元璋不满。」

  心中奇怪为何虚夜月神情如此古怪。

  虚若无冷笑道:「朱元璋最错误的决定,乃是不取顺天而以应天为都,此乃 不明气数地运转移之理,现在顺天落入燕王棣掌握里,可见命相之妙,实不因任 何人的意志有丝毫改移,即管是皇帝都无能为力。」

  接着两眼闪过精芒,打量了韩星几眼,欲语又止了一会才道:「燕王棣就是 另一个朱元璋,但心胸却远比他阔大,恩怨亦较分明。朝中百官似是盲从胡惟庸 等拥护允文,其实是怕再有另一个朱元璋。这种心理确实是微妙非常。」

  韩星听他见解精辟,大为折服,频频点头。但心里却隐隐的觉得,虚若无刚 刚那样的表情,绝不是想对自己说这番话。

  蓦地耳朵一痛,原来给虚夜月狠狠扭了一下。她凑过来道:「月儿不准她的 夫婿只懂对阿爹逢迎捧拍,十足一条点头应声虫。」

  说罢又欢天喜地去吃她的东西两丈婿相视苦笑,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心情。

  虚若无笑道:「庄青霜应是贤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韩星双目一亮,暗忖虚若无确实是最棒的岳父,居然还帮自己泡妞?

  第812章

  韩星听他见解精辟,大为折服,频频点头。但心里却隐隐的觉得,虚若无刚 刚那样的表情,绝不是想对自己说这番话。

  蓦地耳朵一痛,原来给虚夜月狠狠扭了一下。她凑过来道:「月儿不准她的 夫婿只懂对阿爹逢迎捧拍,十足一条点头应声虫。」

  说罢又欢天喜地去吃她的东西两丈婿相视苦笑,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心情。

  虚若无笑道:「庄青霜应是贤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韩星大喜道:「固所愿也,哎哟……」

  原来下面又给虚夜月踢了一脚。韩星见她笑吟吟的样子,知她已不再像以前 般反对庄青霜,凑过去道:「好娇妻,不反对了吗?」

  虚夜月纤手搭上他肩头。轻轻道:「月儿不敢破坏你的好事,但却是有条件 的,得手后再说吧!」

  韩星大喜,望向虚若无。

  虚若无想了想,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道:「我其实是不安好心,想教训 庄节一顿。挫挫他西宁派的气,看他还敢否借害你来打击我,不过此事却要月儿 合作才成。」

  虚夜月大嗔道:「月儿不拦阻他去偷人家闺女,已是非常委屈,爹还要人作 帮凶。这还成什么道理。」

  虚若无笑道:「且听我详细道来!」

  韩星和虚夜月对望一,都感到虚若无像年轻了数十年,变得像虚夜月一般爱 闹事的调皮。

  虚若无的计划内容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把今晚的事广为传播,使所有人都知 道庄青霜的身体被韩星看光了。以现在的社会环境,出了这样的流言,庄节为了 庄青霜的名声,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乖乖把庄青霜嫁给韩星,堵别人的口了。

  听到这个计划后,韩星不由心中大叹,早知要将这事扬出去,当初跟年怜丹 打的时候就不用那么顾忌,直接发出巨响引人过来好了。

  ※※※※※※※※※※※※※※※※※※※※※※※※※※※※※

  和鬼王分手后,韩星和虚夜月这对顽皮冤家,仍舍不得回去,并肩在街上溜 达。

  虚夜月甜笑着似是自言自语般道:「月儿真开心,因有个二哥不惜命地护疼 人家。知道吗?月儿一直希望有位年纪较近的哥哥,现在终于有了,还兼作了月 儿的郎君。」

  韩星笑道:「看来你当初确实非常希望我能成为岳父的徒弟了。」

  虚夜月点了点头,嗔道:「可惜你这家伙居然不识抬举,拖了这么多年才来 到月儿身边。」

  旋又关心道:「为何你给年怜丹打得吐了血,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爹还要你 陪他喝酒。」

  韩星笑道:「说到武功,我仍及不上庞斑,但若说恢复力,我却比他强多了。 那点伤我修养几天就没问题。当然,要是我的好月儿肯舍身为我疗伤的话,保证 半个时辰就可以,还能让我的好月儿欲仙欲死。」

  虚夜月先是娇羞的娇嗔了几句,然后又笑吟吟道:「不过这样一来,若月儿 要打你时,再不用留手了。」

  韩星哂道:「你有留手吗?」

  虚夜月跺足道:「没有良心的人,人家一开始便逆着性子来就你,你要兵器, 便着人把整个兵器架抬来给你。用鞭抽你时,也不敢用尽全力,还怪人家没有留 手,月儿非要和你弄个清楚不可。」

  韩星哈哈大笑,不理途人侧目,在她身旁道:「那又何必说嫁猪嫁狗都不嫁 我,又说我那对代表了天地正气的眼睛是贼眼,这笔账谁给我算?」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小心眼的男人,人家现在什么都给了你,依了你,什 么便宜全给你占了,仍斤斤计较吵架时的气话,看我今晚睬不睬你。」

  韩星大乐,正要哄她时,对面街呖呖莺声叫道:「文正!」

  韩星一怔,往对街望去。

  只见一群男女正由其中一间酒楼的大门走出来,其中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儿正 含笑向他招手。

  赫然是久违了的「花花艳后」盈散花。

  虚夜月的纤手重重在他背上扭了一把,脸上却堆满动人的笑容,回应着向他 们奔过街来的美女,口中狠狠地低声道:「你究竟还勾搭了多少这种通街叫男人 的妖女?」

  韩星沉吟片刻,才嘿然道:「想想还真不少呢。哈哈……」

  就在虚夜月娇嗔不依时,一身雪白的盈散花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此时的 样子已经恢复成以前那副慵慵懒懒,像包括连上床在内什么事都不在乎的风流样 儿,一点也没有离别时那幽怨多情。

  韩星暗忖这样也好,要是她老是那副幽怨的样子,自己没那么多精神安慰她。

  盈散花一对妙目滴滴溜在两人身上转动着,看扮作翩翩俗世佳公子的虚夜月 的时间竟比看韩星更多一点。

  到了两人身前,一手抚着她那可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酥胸,别转头向愕在 街处看着她的那群朋友挥手告别道:「晚安!」

  这才喘着气向他们道:「想不到在街上也会撞到专使大人。」

  又再别过头去,对那群似仍不肯接受她道别的男女挥手示意着他们自行离去, 不要理她。

  那些男子露出失望神色,终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虚夜月见盈散花艳光四射,身材惹火,显出一副烟视媚行的尤物样儿,醋意 大发,忘记了说过不管韩星风流史的承诺,忍不住再暗踢了他一脚。

  盈散花回过头来,「噗哧」一笑向虚夜月道:「这样拳打脚踢,不怕迟早弄 死他吗?」

  虚夜月倏地伸手在她睑蛋拧了一记,笑吟吟道:「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盈散花既不躲避,亦不怪她,水盈盈充满诱惑魅力的大眼睛横了虚夜月风情 万种的一眼,娇嗲地道:「奴家是盈散花,小妹子应就是夜月姑娘吧!真教人不 服,为何你这么快便给朴郎弄了上手?」

  韩星暗忖盈散花是个天生的百合女,除了自己外,便只爱女色不爱男人,虚 夜月这样动手挑逗她,挑起她的情火,那可真有趣了。

  虚夜月给她千娇百媚的横了一眼。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蹙起黛眉道:「原 来是花花艳后,你又是捱了多少天才把他弄上手的?」

  韩星没好气道:「什么叫把我弄上手,是我把你们弄上手好不好。」

  又感觉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他们身上,大感不是味儿,而两女的说话 又都是惊世骇俗,干咳一声道:「回莫愁湖才说好吗?」

  虚夜月白了他一眼嗔道:「月儿还要逛街,不想回去。」

  盈散花笑道:「不若到伴淮楼去喝杯酒,那处很清静哪!」

  眼睛在虚夜月动人的身体转动着,那诱人模样,连女人都要动心。

  虚夜月待要拒绝,盈散花插入两人中间,转了个身,两手分别轻轻挽着两人, 笑道:「来吧!走两步就到了。」

  这时更是无人能不侧目,这个时代即管不拘俗礼的江湖男女,亦少有在公众 地方那样拖拖拉拉的。

  韩星和虚夜月身不由主,给她带得往百多步外的伴淮楼走去。

  到了楼上的厢房坐下后,筵席摆开,盈散花巧笑盈盈为两人斟酒。

  虚夜月鼓着气道:「我不喝酒了!」

  盈散花笑道:「小妹了不要呷醋,散花和朴郎清清白白的,只是要好的朋友。」

  虚夜月嘟起小嘴道:「鬼才信你们,一个是荡女,一个是色鬼,要骗人都找 些似样些的话儿说!何况你还有清白可言吗?」

  盈散花眼珠发亮地看着虚夜月,又睨了韩星一眼,笑道:「妹子真懂冤枉人!」

  韩星嘿然道:「散花说得对,她的身体在遇到我之前都清白得紧。」

  虚夜月嗔道:「那遇到你之后呢?」

  韩星暗忖跟我相处过的美女,没一个是清白的。接着叹了一口气道:「散化! 你乖乖的告诉我,你们的计划执行到什么地步?还有秀色在那里?」

  接着安抚虚夜月道:「月儿好好听着,便会知道我们真正的关系。」

  心中想到的却是盈散花所能接近燕王的方法,尽管知道以盈散花应付男人的 本事,必然吃不了什么亏,但心里多少还是不太舒服。

  感觉到韩星正在怀疑自己,盈散花立刻受不了,两眼一红道:「朴郎!你变 了!」

  「哎哟!」

  虚夜月狠狠地在韩星腿上扭了一记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来是这种 关系!」

  韩星搓揉着被扭痛的地方,哑然失笑道:「现在连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关 系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点,是否已放弃原来的计划,决定乖乖嫁给我。」

  盈散花垂下头去,戚然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虚夜月也给弄得糊涂起来,醋意大减,美眸在两人间扫视几遍后,凑过去向 盈散花道:「你们上过床了没有?」

  盈散花俏脸微红,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的点头道:「朴郎若有心,有那个 女人能不被他弄上床的。」

  韩星心中大叫,这种话也亏她们两个女儿家问得出口,答得出口。不多盈散 花确实答得挺好的。

  岂知虚夜月却没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反而笑吟吟的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武 功上的本事不是最厉害的,把女人弄上床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盈散花放荡地笑了起来,伸手在虚夜月的脸蛋拧了一记,学着她般笑吟吟地 道:「原来妹子也试过朴郎的本领了。」

  韩星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糊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 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 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 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 话的。」

  第813章

  韩星知道再不以奇兵取胜,这笔胡涂账将永没有解决的时刻。探手出去,分 别摸上两女的大腿,摸得她们同时娇躯轻颤,往他望来,才微笑道:「散花你若 不老实告诉我你想怎样对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后都不理你。」

  盈散花给他摸得俏脸飞红,轻轻道:「若说了出来,你肯理人家吗?不怕你 的月儿呷醋吗?」

  韩星边加剧对虚夜月的侵犯,边笑道:「这个由我来处理,月儿是最乖最听 话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吗?」

  韩星瞪眼道:「不要扯开话题,快说!」

  虚夜月给他不规矩的手弄得脸红耳赤,想责骂或抗议都说不出话来,而且此 时韩星充满了霸道的气概,也教她心甘情愿去服从他。

  盈散花在台下捉着韩星活动得太过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飘来道:「 散花本下了决心以后都不见你,但到了京师听到你的消息后,不论尽晚都想着来 找你,秀色更惨,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虚夜月「啊」一声叫了起来,却不去捉着韩星的手,只是嗲声怨道:「韩郎! 月儿受不了哩!唉!你还有个什么的秀色!」

  盈散花大震道:「原来妹子已知道了你的身分。」

  韩星点了点头,没好气道:「她人都嫁给我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收回两只作恶的大手,暗喜以魔功逗起两女情火的方法凑效,回复了平日的 潇从容道:「散花!我不想管你那乱七八糟的计划,但是你应该清楚有什么可以 做,有什么不可以做,若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对付你。好了, 我今晚受了点轻伤,你们两个就一起给疗伤吧。」

  「什么?」

  两女齐声娇呼起来。不过不同的是,虚夜月是因为要跟盈散花一起为韩星『 疗伤』而感到害羞和不可接受,而盈散花则是因为惊讶,继而担忧的望向韩星。

  知道爱郎受伤,需要自己献出身体为他疗伤,盈散花心里自然没什么不愿意 的。不过,就在她准备答应的时候,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人气冲冲旋风般冲进 来,怒喝道:「散花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吗?」

  韩星和那人对了个照面,均感愕然,齐叫道:「是你!」

  来者竟是小燕王朱高炽,继西宁道场后,又是为了美女在此狭路相逢。

  厢门处出现了四名一看便知是高手的随员,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瘦汉问道: 「小王爷,没有问题吧!」

  小燕王朱高炽狠狠盯着韩星,挥手道:「你们在外面等我,记得关上门。」

  盈散花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厌恶和无奈,然后便含笑起立,来到朱高炽旁, 昵声道:「小燕王何必动气,散花见还有点时间,又凑巧遇到朋友,上来聊两句 吧!」

  朱高炽见盈散花虽说话亲昵,但始终保持距离,不肯碰自己一下,心中暗怒, 撇过头故意不去看她,刚巧看到背他而坐的虚夜月。

  韩星虽然早知盈散花接近朱高炽是另有目的,但见她这样仍觉非常不爽。发 现她像害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碰都不愿碰朱高炽,又感觉到有几分好笑。这 丫头,既然这么怕碰男人,那就不要接近他们就是了。至于你的事,好好求哥一 下,哥也未必不肯帮忙。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韩星也知道盈散花正因爱着自己,才绝不愿意把自己拖 下水的。因那样的话,怎么看都觉得有点想她利用了韩星对她的爱,而让韩星为 她做事。这让盈散花怎么都接受不了。

  韩星一边想着,又见朱高炽看虚夜月时神色古怪,这才发觉虚夜月为何一声 不作,大异她平日刁蛮放任的作风。而且鬼王和朱高炽之父燕王棣关系如此亲秘 密,虚夜月没有理由不认识朱高炽,不由往她瞧去。

  只见这目空一切的娇娇女低垂着头,既不安,更惶然地手足无措。

  朱高炽轻轻撇开盈散花,侧坐到虚夜月旁的椅子里,一瞬不瞬盯着她道:「 月儿!你是否爱上了他?」

  一手指着韩星。

  韩星脑际轰然一震,刹那间明白了很多事。

  虚夜月对鬼王的反叛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的初恋情人恐怕并不是自己,而是 朱高炽。毕竟韩星第一次见虚夜月时,虚夜月虽对韩星有好感,但那时年岁尚幼, 而且只是匆匆一瞥,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但鬼王却从此认定了韩星,又因朱高 炽福薄,阻止两人相恋,所以刚才鬼王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的神色才那么不自 然。

  不过,韩星怎么说都是现代人,尽管得到魔种后,占有欲越发的强烈,但还 算比较开明的。而且虚夜月又是以完璧之身许给自己,甚至连亲嘴都是第一趟, 只要她现在全心全意的对自己,自然不会计较她以前的事。

  虚夜月凄惶求助地望向韩星。

  朱高炽显然妒火中烧,向虚夜月冷喝道:「月儿望着我,你究竟可逃避多久?」

  虚夜月凄然望向朱高炽,眼眶中泪花打转道:「炽哥!是爹的意思哩!」

  韩星色变道:「什么?」

  虚夜月掩脸哭了起来道:「不要迫我。」

  朱高炽道:「你除了阿爹还有什么是重要的?我只要一句话,你爱他还是爱 我?」

  虚夜月悲泣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虚夜月其实在这几天早把所有爱转移到韩星身上。

  与朱高炽的爱情发生在她十七岁情窦刚开之时,但甫一开始便为鬼王阻止, 向燕王棣施压,使她这段初恋无疾而终。

  现在朱高炽这么当面质问她,若她说出真心话,定会对朱高炽做成最严重的 伤害,才会推在鬼王身上,希望韩星能体谅自己。

  这时见他不吭一声,偷从指隙间往韩星望去,立时娇躯剧震,放下了手,露 出了带着泪珠的如花俏脸。

  原来韩星正冷冷地看着她,一对虎目不含半点感情,那比骂她一埸打她一顿 还更使她伤心。

  其实以韩星的智慧,不会不明白虚夜月是因为善良不想伤害朱高炽才这么说, 只不过虚夜月这样,依然让他非常不爽,甚至有点恼恨。要知道韩星现在可是有 伤在身的,人在有伤病在身的时候,心境会受到影响,心情难免容易变差。没有 当场大吵大闹已算韩星好修养了,自然不可能再给虚夜月好面色了。

  朱高炽完全失去了他一贯的尊贵雍容,得意地看着韩星道:「小子你听到了 吧!月儿根本并不爱你,只是父命难违,与你虚与委蛇,你若还是个有种的男儿 汉,便给本王滚吧!」

  虚夜月摇着头,表示并非那样情况,却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她爱上了韩星,心中对朱高炽有点内疚,更难狠心说出真相,致使误会越来 越深。

  但她暧昧的态度也彻底激怒了韩星,而且朱高炽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也让韩 星心中恨不得把这家伙暴揍一顿,暗忖老子不发火你还真当我是病猫啊。于是冷 笑道:「所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燕王这是逼月儿不听她爹的话 吗?假若小燕王有挑战这一传统的勇气,又有逆乱君父之志气,那小使也佩服得 紧,自然会乖乖离开。」

  「你!」

  朱高炽一掌拍在椅子上,怒瞪着韩星。知道韩星这是想给他扣帽子。

  中国封建制度里,最大的特色就是建立君权父权的崇高权威,这是国家稳定 的基础。中国封建社会之所以没有像欧洲那样,罗马一灭就弄得四分五裂,再也 统一不起来。很大程度也是得益于这一项国策。所以哪怕是靠逆君逆父上位的李 世民,一上位后也立刻把自己塑造成被害者的角色,然后又树立起君权父权那一 套。

  在这种大环境下,朱高炽如何敢冒大不韪,接韩星的话。哪怕在他看来要带 走虚夜月根本不需要逆君,只要逆父命就可以了。但问题是他身为皇孙,这一敏 感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带头逆父权的。

  更何况他也隐约知道自己的父亲想做什么,一旦提前触动朱元璋,那绝对会 为他父亲的大计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就算侥幸事成,有过这么一出,再在儒林中 形成舆论,燕王也绝对不会将皇位传给他。而更有可能的是,经过这一打击后, 使燕王乖乖收下心思做个安份王爷,但估计也不会再将王爷爵位传给他了。

  考虑到这些切身利益,想到一个不好连王爷都做不了,朱高炽无论如何都不 敢再要虚夜月不听他爹的话。

  说到底,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爱情。

  虚夜月亦不敢置信的看着韩星。她跟韩星的爱情,总的来说是自由恋爱的结 果,虚若无只是从中帮忙,并没有强要她嫁给韩星。她非常清楚,韩星这么说, 既是对朱高炽的反击,同时也是对自己把事情推到鬼王身上的报复。

  芳心不由的有点怪韩星不体谅自己,但更怪自己伤了韩星的心。否则以她对 韩星的了解,就算他要回击,也绝不会为争风吃醋这种小事,就做得这么恶毒, 一出招就直接危及燕王父子的身家性命。一时间悲苦得说不出话来。

  韩星见朱高炽一面猪肝色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闪过报复的快意。但见虚 夜月一副悲苦的样子,又有点心软,旋又想起她之前那暧昧不清的态度,心里一 阵不舒服,怎么都不愿就此罢手。

  再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的样子,更不想肯放过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 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 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 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 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

  第814章

  韩星一想起朱高炽之前那嚣张得让人想一脚踩在他面上样子,更不想肯放过 他,继续进攻道:「看小燕王的样子,应该是没有那方面勇气啊,这原也怪你不 得。只不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小燕王自己也没勇气做的事,就不要勉强 月儿去做。哼,自己不敢做,却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你还是男人么?」

  「你!」

  最后几句,虽然说得小声,但却清晰的传入朱高炽耳中。不过却只能怨毒的 盯着韩星,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韩星又说出什么可怕的话。只是口中喃喃的道 :「我会教所有低看我们父子的人后悔。」

  韩星冷笑道:「说到底,你真正在乎的也只是你自己的利益而已。」

  虚夜月听得一怔,韩星虽然有砌词恶意攻击之嫌,但细想下来确实有理有据, 小燕王分明是怕了鬼王,不敢逆鬼王的意继续追求虚夜月。说起来其实她们两人 都不敢不听鬼王的话,但朱高炽却把所有的责任完全推卸到虚夜月身上,怪虚夜 月事事听她父亲。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且朱高炽贪恋权势,事事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也是事实,他要不是担心危及 自己的地位,当初就不会因为燕王一向他施压就立刻退缩了。

  虚夜月不由想到韩星今晚因不想伤着自己,而强止退势,使伤势加剧。这种 事换了朱高炽能做得到吗?只怕早把力度卸到虚夜月身上了。

  虚夜月想到这里,终于平静下来,凄然向韩星道:「到楼下等月儿一会,月 儿和炽哥说几句话再来寻你。」

  她想的是自己事实上已是韩星妻子,不若和朱高炽说个清楚,?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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