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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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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事实’证明耶律达机果然是被人给‘陷害’的,而且陷害他的人还真不少,都是些平日里与他走得比较近的清官老臣们,这些人自是无一幸免,被斩首的斩首,被抄家的抄家,处境悲惨。
耶律达机自然也被无罪释放,他不知道耶律达风为什么要放他一马。其他的在狱中他都已经想明白了,一定是耶律达风为了达到自己登基成为国主的目的,才狠下心来不惜勾结魔门,谋害长兄,至于王姐耶律苏苏,一定是无意间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才被他掳去的。
经过这一变故,原本属于耶律达机的权利几乎都转到了耶律达风手下,耶律达机只占着几个有名无实的位置,可以说,只要皇帝耶律正德一死,无论是否立下太子,他都可以立刻登基称帝。
耶律达机并非蛮勇之人,他深知自己现时的处境是孤立无援,于是便把那日发生的事情埋在了记忆深处,决定非到必要时刻绝不说出,至于耶律达机为什么没杀他的原因经过思量也不难猜出,定是为了找出消失江湖数百年的圣门之秘。
既然留在国中危险,耶律达机便想到了索性不如到四处游玩,一来可以减轻自己的危险程度,二来或许可以遇上某些可以帮助自己的强权人物(只是他一直没有遇到过罢了),三来是终日装作无所事事,只求快乐的富家二世祖样也可以降低耶律达风的戒心,以便日后将真相告知父王。至于他会武功的事情,如果耶律达风没有说出去的话,想来在认识的人中是没有人会知道的,想来就连贴身侍卫风云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听完之后,风流欲闭目思索了一会,沉吟道,“这些事情发生多久了?”
“五年。”耶律达机肯定地回答道。
“不会吧,五年前你不是才十岁?”风流欲显得有些惊讶,面前的这个小子看上去明明是比自己还小嘛。
“那现在是不是很像十五,六岁的样子?”耶律达机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风流欲面前自己会变得这么坦白,只知道无条件地相信他就对了,这是一种感觉,很玄的一种感觉。“那是因为我曾经有吃过一颗十年丹。”
“十年丹?你是说那种吃了就可以年轻十岁的密宗神药?”风流欲似乎有些明白了。
“不错,修炼密宗绝学青玉琉璃功就必须要有十年丹相辅,否则极易走火入魔。”瞧见风流欲脸上渐渐露出一种口馋的模样,耶律达机不忘补充道,“可惜炼制此药的药方早已失传,而仅存的最后一颗也被我吃了。”
“搞,没戏了。”风流欲有些郁闷,再看看耶律达机,越看越不觉得他是一个二十五,六的人,比较会乱想的心中又不甘道,“娘的,怎么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比本少爷大呢?”眉头时松时皱,表情怪异极了。
“夫君,你又在想些什么呢?”雪衣轻轻地问道。
“哦?”风流欲被雪衣从‘失落’状态中唤了回来,不答反问,“雪儿,你觉得他那个什么二哥怎么样?”
“非常可恶,雪衣以后看到他一定狠狠踹他。”雪衣愤然地攥紧粉拳,嫉恶如仇地说道。
“紫儿,你认为呢?”风流欲不忘征询众女的意见。
紫衣朝风流欲微微地一点头,转向耶律达机,“请问耶律公子,令姐五年前是否芳龄二十?”她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由耶律达机方才的叙述中,他的身份已不再是秘密。
“你怎么会知道?”耶律达机望向紫衣的眼中透出难以掩饰的讶异。
“耶律公子知道魔门化魂大法吗?”青衣插入道,浑然天成的媚态让耶律达机不得不再次地运起青玉琉璃诀才勉强压下心中不是第一次升起的骚动。
“化魂大法?”耶律达机显然是没有听说过这门武学,显得迷惘而不知所措。
“欲哥哥,化魂大法是什么?”婉儿一对晶晶亮的眸子凝注在风流欲脸上,自然也是不知道答案的主。
“哈。”风流欲对着南宫婉儿轻浮地笑了笑,作出了回答,“所谓化魂大法,乃是一以吸取女子元阴之气补己功力为目的的邪恶法门。修炼此功者需以双十处女为鼎炉,只因处子双十阴气尤盛,故化之功力也纯正,每日行功七次,接连七天七七四十九次,功成则魂灭。”风流欲看了看眼眶中泪水隐含的耶律达机,“你姐姐是否周身上下内外都找不出伤口?”
“是。”耶律达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风流欲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刺入了他的心底,勾起那份惨痛的回忆,当日经过众御医检查,最终得出了一个令谁都无法置信的结论——耶律苏苏竟是自然死亡,这在医学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毕竟一个正值青春年华,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主是不可能如此死去的,这不符合常理,却又一时无法找到答案,只好暂时将耶律苏苏的遗体安放在封闭的水晶棺中,这也免去肉体腐烂之虞。
“很明显,你姐姐她正是中了此种邪法,照你所说,想来已是阴气丧尽回天乏力了。”风流欲淡淡地说道。
耶律达机痛苦地低下了头,一颗男儿泪从他的眼中溢出,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无声地滴落,溅开。
“你想不想报仇?”风流欲忽然甩出这样一句话。
“报仇?”耶律达机抬起头,泪莹莹的眼中一道光芒闪过,却又变得颓废丧气,“现在我除了一个混饭吃的王子头衔外什么也没有,如何报仇?”
“如果我把你二哥抓到眼前你会宰了他吗?”风流欲凝视着耶律达机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听了风流欲的话,耶律达机默默闭上双眼,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睁开眼睛,给出了答案,“不,我做不到。”双手在他说话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要让所有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真麻烦。”风流欲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口快了,心中也不由得责怪起了耶律达机,“搞什么嘛,要报仇直接报就好,弄得这么复杂。”这就是风流欲和其他家世显赫者不同的地方,往往那些人都认为作任何事都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即使有不可明着来的也是作为辅助手段,可不像风流欲这样怎做由心,也许他的血液里的确是有一些自大狂的成分吧,打个比方,如若说名门子弟中有分君子和小人的话,那无疑,风流欲绝对是小人中的小人,而非像他自己平时所自夸(对他自己来说仍然是自贬)的那样:君子中的小人。
“雪儿,你这儿是否有纸笔?”风流欲想不出具体的报仇计划,以他的性格索性是走一步是一步算了,对着怀中的娇娃轻声询问道。
“嗯,有啊。夫君等一下哦。”雪衣很快地就从内屋拿出了纸墨砚台笔。
“唰唰唰。”风流欲把纸张托在一只掌中,另一只手执笔若龙蛇般飞舞起来……
“好了。”风流欲将纸张递给耶律达机,自己又坐回椅子上,手一招,站立在他身后的雪衣也是大大方方地再次钻入风流欲的怀抱,靠着心上人的胸膛,显得甜蜜无比。
“这是麒麟步,九天换日心法。反正也是你们密宗的东西,你把他练会了也就不那么容易被人像逮鸟一样抓了。”见耶律达机要开口,风流欲忙摆了摆手,“你别问我你这些个什么失传绝学我怎么会,你练就是了。”风流欲把耶律达机即将要问出口的话活生生打死在喉咙中。
耶律达机的确是想问风流欲是为何会拥有自己师门失传多时的武学神功的(风流欲所写武学中有多段字句与密宗保存下来的残本一模一样,不由得他不信。),但被风流欲这么一说,也不好问出口,但心中的感激却是与时俱增,沉重得让他的心脏几乎都承受不了。
“公子大恩的德,耶律达机没齿难忘。”耶律达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变得这么生疏了?”耶律达机手一挥,耶律达机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我看你还是叫我大哥亲切些,哈哈。”
“是,谢谢大哥。”耶律达机也不客气,反正多这么一个身份显赫(单说是南宫世家姑爷这身份就已经不得了,谁不知道两块大陆任何一块地方,当然包括羌国,凡是与钱有关系的,南宫世家几乎都有介入,一个世家足以影响到不止一个国家的经济,力量如何不大,更别提是风流元帅的子嗣,在朝花朝野上随便一个官员,都能够与任何一个国家除国主外平起平坐。具体地说来,朝花中央和朝花属国本土兵士的比例为六比四,也就是说,一万名士兵中间,直接归中央统辖的就占了五分之三——六千名。这样,不只可以防止分裂,更可以监视各国的动静。而调动大军的特权就是掌握在风流元帅风流天手中。)的大哥,何乐而不为呢?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呢?”风流欲随口问道。
“如果可以的话……”耶律达机脸上阴霾尽去,转向南宫婉儿别有目的地低声‘恳求’道,“如果大嫂同意的话,小弟我想住在这里,不知行不?”话刚说完,紫衣就笑了,“耶律公子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哪……”耶律达机刚想辩解,无巧不巧对上紫衣那似笑非笑的绝世美靥,这根本无物可抵挡的美丽又一次让耶律达机无可遏止的崩溃了,早先就是怕被这里众女吸引而失态,所以方才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低着脑袋,没想到该来的还是不能躲过。
“喂,你又流口水了?”风流欲笑呵呵地拍了拍耶律达机的肩膀,“这回可没有手绢了。”
“大哥,那……那我先走了。”耶律达机不迭地擦了擦嘴,抱拳准备告辞。
“记住,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除了我们几个知道便连你那两个侍卫都不可以说,知道吗?”耶律达机虽然弄不清风流欲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同意了,随后就离开了春风化雨楼。
“现在该办我们的事了。”风流欲嘴唇轻柔地摩擦着雪衣的额头,柔声道。
“什么事情?”雪衣显得不明不白,撅起嘴唇疑惑道。
“还能有什么事情呢?”风流欲淫亵一笑,一手紧揽雪衣柳腰,另一只手握住婉儿素手,“走,都陪为夫我上床去。”
第115章
“夫君,不要。”紫衣偏过头,破天荒地第一次忤逆了风流欲的意思,“先去真妃妹妹那儿吧。”
“银月真妃?”风流欲不住地拉紫衣的手,“这么急干嘛,我们先做我们的事不好吗?”
“夫君。”紫衣又瞥了风流欲一眼,抽回了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妃妹妹她哭了!”
“哭了?这和我有关系吗?”风流欲模棱两可地问道。
“一个女儿家一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难道夫君真的不懂吗?”青衣扭动着蛇腰,姗姗从旁边绕到风流欲后面去,揉捏着他的肩膀道。
“好舒服。”风流欲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却又睁开,“行,那我就先去看看真妃。”风流欲蓦地站起身,轻轻地在青衣滑腻的粉颊上捏了一把,“你们都等着我回来啊,知道吗?”说着,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但绝对邪恶的笑容,人已经闪到了门口,
“欲哥哥,真妃姐在右侧第七间。”南宫婉儿深怕风流欲找错地方,忙喊道。
“一,二,三……”风流欲喃喃地数着,等到确认眼前的正是婉儿所说的右侧第七间厢房后,正欲敲门,只听‘吱呀’一声,门被从里打开了,却是吴静儿走了出来。
“爷,你来了?”吴静儿微微一愕,马上就恢复了常色,朝风流欲露齿一笑,低着声音神秘兮兮地笑道,“爷,你可莫要再惹真妃妹妹伤心了哦。”说着不待风流欲多言,莲步轻移,在风流欲诧异的注视中款款离开。
“真妃,”忽然有人用亲切的声音轻轻唤道,银月真妃惊觉地抬起头看去,风流欲从门边送来异常关切的目光。
“听说你哭了,现在好点了吗?”风流欲诚恳地问,银月真妃穿着一袭淡黄色的连衣裙,与其天姿国色相得益彰,更显得楚楚动人。
“恩公,你…你怎么晓得的?我…我没有。”银月真妃半惊讶半羞惭地说,看着他在屋里慢慢踱着方步。
“又叫恩公?”风流欲走到一丛杜鹃花边,俯下身子,嗅闻着那缕馨香,回首提醒道,“上次不是说过要叫我欲欲的吗?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风流欲作势要走。
“不要……”银月真妃急走几步,惊呼出声,陡然发觉自己失了常态,无措之下垂低臻首,只是‘欲欲’这称呼有些别扭,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好小声唤道,“欲公子……”
“这样就对了嘛。”风流欲也不去计较银月真妃是否准确无误地用上‘欲欲’这两个字,“转回正题,我想问你一下,有人说前段日子你似乎拒绝持贴人的求见啊,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风流欲想起了和耶律达机的谈话,似笑非笑地看着银月真妃,状似懵懂道。
“贱妾…贱妾因为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就没有……”银月真妃也不知道怎的,一向大方的她仿佛是变回到了十数年前多愁善感的年纪,一而再再而三地脸红如丹。
“这样啊。”风流欲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下去,他几次偷偷地打量银月真妃,那个美丽的少女低头站在他身边,瓜子脸上依旧笼罩着一片红云,一张小嘴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声息。谁能想到,一个花一般的女子险些在几个月前为了家族利益而毁掉自己一生的幸福。他想到这里,同情,怜惜,爱慕齐聚到心头,他到底忍不住,冒昧地唤了一声,“真妃。”
银月真妃侧过脸来,两只水汪汪的眼眸殷殷地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风流欲忽然难得地胆怯起来,深怕自己先前酝酿好的话语会伤害到眼前这个纯情的美丽女子。他极力使自己的心境保持平静,但是他的注意力还是被她的目光吸引去了。
他只觉得她的眼光在他的脸上盘旋,再盘旋。那一对眼睛中所包含的感情他并不陌生,因为紫衣青衣她们就常常用这种眼光看他,那是深情的,痴痴的。
风流欲向前一步握住银月真妃的纤手,大胆地问道,“真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可不可以告诉我,看看我能否帮你的忙?”
这样的亲切的,含着深深的关心的话以及胆大的动作都是银月真妃始料未及的,现在听见这些用他的嗓子说出的话,她知道它们是出自他的真心,不含有半点虚伪的成分。她感激地看了风流欲一眼,表情既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欲公子,能否答应让贱妾作您的婢子?”她又低下粉首,等待着风流欲的回答。
“婢子?”风流欲愕了一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银月真妃的手,“不,我想我不需要一个婢子。”风流欲的神情变得反常的严肃,很严肃。
银月真妃抬起头,脸色变得惨白,两颗晶莹的泪珠凝结在眼角,泪水顺着面颊慢慢地流了下来,她那两只长睫毛覆盖着的眼睛很快地时开是闭,她呜咽地,但仍旧坚决而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为…什么?是贱妾不配吗?”
“我需要的向来是一个妻子,而非婢女。”风流欲避过银月真妃凝结在他脸上的视线焦点,淡淡地说道。他在恍然间有了一种暝暝的觉悟,他知道自己这一生是无法再给某个女子完美的爱情了,特别是看到银月真妃这种清醇而善感的女子之后,心底不自觉地有了一丝负罪感,可能这就是风流的代价吧。
“那么贱妾就做你的女人。”银月真妃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吗?”风流欲顿了顿继续说下去,“紫衣青衣她们都是我的妻子,我恐怕是不能够给你幸福了。”
“贱妾今生已认定欲公子,除非山无棱,天地合。”银月真妃决绝地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太轻率了点。”风流欲摇了摇头,想把自己脑子里的罪恶感驱除出去,说着就要打开大门。
“等一下。”银月真妃忽然间喝道。
“哦?”风流欲疑惑地转过身,竟被眼前景象惊怔得目瞪口呆,并且全身燥热得惊悸激荡……
只见银月真妃竟把一袭连体衣裙除去,透出内里鸳鸯戏水的肚兜,在其上端,清晰可见高挺的酥胸露出大半,淡红色的乳晕隐约可见;窄小的肚兜系在腰后,竟然纤细得宛如蜂腰支手可绕。一只修长圆滚的玉腿更是令人百看不厌,而且双腿间似乎尚可望见些微茸毛。
“若公子不欲接纳贱妾,贱妾只求能与公子一宿欢爱再别无所求,至于钱款之事,银月世家今后定然奉还。”银月真妃极力忍住要重新夺眶而出的眼泪,上前主动抱住风流欲。
“哎。”风流欲心中长叹了一口气,要一个处子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温香软玉在怀,风流欲下身男根早已勃得快将裤子顶破,不过他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那分欲望,缓缓推开了银月真妃略显僵硬的雪白玉体。
“真妃,不要委屈了自己,我知道你是为了报恩才如此做,没有关系,我们就先做朋友,好吗?免得日后为这一时的冲动而后悔。”风流欲明亮的眼睛仿佛存在了千年的闪电,照亮了银月真妃心里迷茫的黑色夜空。
银月真妃几次欲言又止,终是没有开口,只是在风流欲不觉中她的眼神变得愈发坚决。
“至于那钱,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风流欲拾起地上的衣裳替银月真妃披上,扶着她来到内间在绣床上坐下,看着怀中被自己定义为‘朋友关系’的美人儿,情欲越看越是奔腾,终是忍不住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一沾即走,无形中破坏了自己先前本是完美的初衷。银月真妃心中一热,忽觉身边一空,这才发现,风流欲已消失了踪影。
“好,一切解决。”正当紫衣青衣雪衣婉儿和静儿五女齐聚一堂细细品茶闲聊的时候,风流欲不失时机地出现在了房中。
“咦,夫君这么快就回来了?”风流欲的出现显然很是出五女意料之外。
“哦,讲了几句话罢了。”风流欲左右开弓各端起一杯茶,左闻一下右闻一下,猛地往嘴里灌去,一滴不剩。
在五女奇怪眼神的注视下,风流欲陶醉地将五杯香茶喝得底朝天,嘴角忽地浮起一丝邪笑,“好了,现在是不是该做我们的事了呢?”听着是征求五女意见,其实他根本就不给众女回答的机会,他东拉一个,西扯一个,一一将五女全部都推进了内屋,倒在了巨大的绣床之上。
“紫儿,你是不是很想天天都和我这样?”风流欲发动了心理攻势,这也直接确定了他的本性。
“夫…夫君…贱妾羞都羞死了…哪有心情想这个…饶…饶过贱妾吧…”紫衣柔弱无力的哀求,已经透出难以掩饰的诱惑之意。
风流欲俯下头去,在他的耳中吹了一口热气,然后吻上了她那圆润的耳珠。
在他舌尖的挑逗下,紫衣终于忍不住将头从风流欲臂弯中伸出。紫衣那天下无双的绝世容颜已经有了令人销魂蚀骨的变化:柳眉弯弯,情难自禁地微微颦起,让天地为之失色;两排长长的睫毛间,星眸半张,让人不忍移目;微圆的脸颊冰肌雪肤,吹弹可破,白里透红……
不只紫衣如此,便连青衣四人也在风流欲轮个的挑弄下发生淫靡的变化。看着身边一个个玉颈修长,赤裸裸的丰润娇躯,风流欲到底是不甘自己的眼睛享福而精虫却在受苦,一挺身,不分身下何人,一声娇吟中,进入了她的身体。众女早就已经无反抗之力,任由风流欲或吮或吸,兴风作浪……不一会儿,众女就不堪风流欲强劲的攻势,立马怕上了激情的高峰,然后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伴随着风流欲有力的律动,如微风细雨般潜入五女心中,几人间结合得难分彼此。
渐渐地,几女与风流欲心灵接触仿佛融成了一体,在众人不知不觉中,一股玄妙至极的力量以风流欲为中心,慢慢地散发出来,形成一个个淡金色的光圈包围着五女。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五女悠悠地睡去了,而风流欲却不知疲倦,反常地继续着他的简单动作………
第116章
“好舒服。”不知过了多久,风流欲从香甜的梦乡中回到了现实,下意识伸了个懒腰,忽然,敏感的触觉在他的手中创造了一份柔滑——他摸到了一个软软的物体。
他翻了一个身,眼睛陡然发光了,那里面闪着怪异而惊奇的芒。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宽阔雪白的大翅膀,形成一个环立体状,将雪衣凹凸分明的身子裹在其中;她额头中间出现了一点金色的梅花印记,点缀着美妙无比的五官,更添其灵秀,丽质之气;发丝金黄,向上微微卷起,活脱脱,不,她已恢复了天使之貌;紫衣侧身躺在一边,雪一样的玉背后面同样出现了一对羽翼,它不同于雪衣的白羽之翼,而是精灵皇族所特有淡蓝色光翅(纯魔法元素能量自然凝结产生),耳朵微尖,便连她的及腰长发也在色泽上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原本缎子般的秀发披上了一层夺目的鲜红,恍若一团火焰,在凝脂样的肉体上翻涌无度,燃烧着她那似乎无穷尽的魅力。
“好美。”尽管已经占有过许多次,风流欲还是不由得看痴了。
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又坚硬如铁,却不愿如此不符时机地纵容自己的欲望,便把目光转到了青衣处。
乍看之下,青衣像是和原先没什么区别,发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油黑发亮,身材也是往昔般惹火动人,然而细细看去,还是能够发现些许的不同,譬如在她光洁的手腕处以及玉白的脚踝上都多出了一小撮柔软的绒毛,而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几乎可以说是无形的吸引之力,风流欲他也说不出那是股什么力量,反正就是一种很玄很玄的感觉。
再转过身去看向静儿婉儿。
但见两女兀自睡得香甜,周身除了密处红肿外,无一丝异样。
“婉儿,醒醒,醒醒!”风流欲轻拍了拍离自己最近的婉儿的粉颊,低声唤道。
“喂,醒醒……我说今儿个是怎么了?”弄了半天也不见婉儿醒来,风流欲奇怪地皱了皱眉头,改变方向,反抱向另一侧的雪衣。
风流欲只感毛绒绒,热乎乎的,接触着实在是惬意万分,不过他这时显然没有心情享受这种感觉。
他的呼唤终于是有了成效,只听雪衣‘嘤咛’一声,睁开了美丽的双眼。风流欲抬眼望去,又是一惊,雪衣原先黑亮的眸子竟也变成了灿灿的金色。
“咦呀,紫衣和青衣姐姐怎么都变回以前的样子了?”时而看看紫衣两女,时而看看风流欲。
“你怎么不看一下你自己呢?”风流欲耸了耸肩,嘴一扁,说道。
“呀,雪衣又有翅膀了耶!”在风流欲的提醒下天真的雪衣这才发现自己的异样,兴奋地叫道,一会儿摸摸自己翅膀上的羽毛,一会儿抚抚自己的金发,高兴万分。
“夫君,你说雪衣现在好不好看?”雪衣半蹲在床上,双手抱胸,背上的双翼张得满满的,形状漂亮得不得了,两颗金色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风流欲。
“好看,好看。”风流欲不假思索地答道,看着眼前雪衣摆出的诱人姿势,风流欲嘴巴微张,一幅色授魂与的模样。
“那夫君喜不喜欢呢?”雪衣翅膀轻轻挥动间,送来阵阵香风。
“喜欢,真的很喜欢!”风流欲动情地唤道,起身一拉,就把雪衣娇嫩的身子扯到了自己怀中,早有意图的朝她小小的檀口咬去,雪衣也清楚地感受到了情郎心中浓浓的情意,双手环抱住风流欲虎腰,热烈得迎合着他。虽然这里没有外人,可雪衣似乎还感到娇羞。恢复天使身的她翅膀微微一动,就把他和风流欲两人裹在了其中,创造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空间。
“夫君,先叫醒紫衣姐姐她们吧?”在风流欲热情无法遏制,即将破‘门’而入的当儿,雪衣脑中一激灵,翅膀一收,推开了风流欲。
“都是夫君的错,大坏蛋。”雪衣瞟了风流欲一眼,莫名其妙的嗔怪道。
“大坏蛋?怎么又骂我这个?”风流欲不甘地将雪衣再次拉到了怀中,哼声道,“我到底错在哪了我?”
“夫君坏,反正就是坏。”雪衣轻轻打掉了风流欲大胆抚向她酥胸的恶手,撒娇道。
“我真的这么坏?”风流欲打趣道。
“哼,不和你讲了,我去叫醒姐姐们。”雪衣移到了紫衣身边,轻摇着紫衣的削肩低唤道。
风流欲笑笑地看着,也手足并用‘爬’到了静儿身边,准备要叫醒她,当然,后面的过程中自是少不了揩油的动作。
叫唤了半天,也只有紫衣青衣醒转过来,而静儿婉儿却还是酣眠无所知。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紫衣抚弄着自己火红的发梢,一脸的难以置信。她的眸子是碧蓝碧蓝的,犹如大海般深邃,眸光流转无间,令人一见忘俗。
“难道是创始的诅咒被解除了?”风流欲一念及此大惊失色,这也就意味着西大陆强大的异类军团(如魔法师,兽人……随时可能侵袭进入,以风流欲脑中的知识,他深知西大陆文明远远高出东大陆。举个易懂的例子,西大陆只要一个普通的兽人战士,就可以消灭五个东大陆的士兵,而如果换作是神之一族的天使,恐怕五十个人对一个都未必能够胜利,毕竟,天使的物理防御力以及魔法攻击力在这个世界上绝对可以进入前十,甚至只消使用一个大型禁咒魔法便可以瞬间毁灭一个城市。
*“风中的精灵啊,在丛林女神菲丽丝光辉的照耀之下,化作翱翔的翅膀,听我之言,行风之召唤,虚空·浮。”紫衣双掌平伸,丰满白嫩的双乳并不因为她的坐姿而下垂,反是更显坚挺,晕红的乳头闪着玻璃珠一般的光泽,雪白的乳肉上依稀尚可以看见几口淡淡的牙印……如此淫靡的景象却一点也不能破坏她脸上流动的圣洁,即便是一丝,或是一毫。
“夫君。”紫衣收回了手,毫不害羞地将绝美玉体陈于风流欲眼前,“空间中的魔法力量如同原来一样,稀薄得根本无法支持魔法使用,想来不是谁人解除了诅咒力量。
“夫君。”看到风流欲呆呆地看着自己,紫衣心下虽是高兴,却还是嗔责出声。
“夫君可是被姐姐现在的绝世英姿迷住了?”青衣插入道,一言一语间她似乎较以前有所变化。
风流欲终于在三女的笑声中回过神来,其实这也难怪他。以前的紫衣三女本就已是绝世美女,只是后来看的次数多了(也就才这几天),自然也就少了初次见面时的那种惊艳感,而现在发生了如此大变化的她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风流欲当然是要失神了。
“好啊,青衣你胆敢取笑为夫。”风流欲哼着抱住了青衣的腰肢,抬起头来凝视着她的眼睛。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只顾在这温暖的时间中对视着,但是各人的心情都在很快地变幻。风流欲忽然别过脑袋,他向着静儿婉儿处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我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