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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风流(1-254章)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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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记错了吧,不是还有一层吗?”风流欲掐指数了数刚才两人所走过的楼层,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说法。

  他没有记错,但婉儿却也没有说错。

  “因为上边不够大,所以姐姐们都到下面来和欲哥哥一起聚嘛。”婉儿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风流欲听完之后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婉儿带着风流欲在一间厢房外停了下来,门前立着的两名侍女见到两人立马膝盖一弯,“参见小姐,参见公子。”

  婉儿刚欲应声,风流欲就已经上前推开了门,因为他听到了从里边传出来的熟悉的谈话声。

  门一开,那些原本还响着的声音立刻消失不见,房间里一片沉默。

  十二只既美丽又动人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风流欲猛瞧,他自然也是习惯性地用他那贪婪的眼神逐一从六女身上扫过,然后再转回来,真个是百看不厌。

  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了青衣身上。他发现青衣身上有了变化,不得不引起他分外的关注。

  渐渐的,他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四周一片幽光之下,入眼是一脉静水。青衣衣袖飘扬,立在水面之上,她全身仿佛裹在一团烟雾里,让人无从捉摸,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舞动的旋律:既有澎湃的激情,又隐着着种令人喷血的靡靡。

  她慢慢的,如凌波仙子般,踏水分浪而来,身后徒留下一串漫漾的涟漪。

  风流欲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等待着美人的投怀送抱。渐渐的近了,近了…双手一抱——

  “咦?”风流欲蓦然发觉自己竟抱了个空,大脑立刻从混沌的状态下回复到了清醒中,刚才‘看见’的所有一切都不见,只有青衣那一对水汪汪的媚目,他可以从中读出一种充满笑意的狡黠。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已不能再像过去那样一目了然青衣的武学境界。

  “相公,妾已将青衣妹子深处所特有的灵狐一族狐媚之气完全引出,与她体内另一股奇怪的力量结合,促使那股力量飞跃到了质的变化。”虞姬的声音在风流欲心中响起,给了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风流欲知道虞姬所指的的奇怪力量就是青衣所修炼的‘天魔迷仙舞’,他不惊讶为什么虞姬会用“奇怪”来形容,毕竟,虞姬无论是为剑还是为人,她的记忆中都没有‘真气’‘神功’…这些个概念(为剑之时,是奉命守护空间之门,知道的也就只有魔法;身为一弱智女流时,所涉猎的也只不过是些阵法,书画之学;便是现在,所拥有的也只是两者的综合罢了。),风流欲自然也就没有刻意地去解释些什么,她以后会慢慢地明白的。

  “夫君。”紫衣轻唤着站起了身子,诸女也一并都立了起来,目光的焦点自然都是围绕着风流欲这个今夜的主角。

  “你身子好了没?”风流欲走上前去,插入紫衣和青衣之间的缝隙中,嘴上这样关心地问着,暗地里却借着圆桌的掩护偷偷地在青衣腿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

  紫衣尚未挥发,雪衣就从一边扑了上来,她兜住风流欲的脖子,语气显得有些嗔怪,“夫君,你好坏,竟然在人家生病的时候偷亲人家。”敢情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病了。

  风流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转向南宫婉儿,“大家都肚子都饿了,上菜吧。”眼尖的他早已看到桌上除了几碟饭前零食之外别无他物,想来诸女还未进食,遂吩咐道。

  “好。”婉儿顺从地点了一下头,拍了拍双手。很快的就有侍女端着菜肴进来了,菜肴摆满了一张桌子,另有两坛上好葡萄酒放置在了桌下。她们带着好奇心偷偷看了看风流欲,便轻轻地走开了。

  “为什么这里没床?”风流欲忽然冒出一句话。

  这房间确实很宽大,却是一目了然没有余间。

  “床?这里可是休息的地方喔。”吴静儿有点奇怪,半带取笑地揶揄起了风流欲,“爷不会这么早就想睡了吧?”

  风流欲微微瞥了她一眼,心头暗自惊讶于她的这种说法,当然,他嘴上并不是这样回答的,“哪有的事,我可是龙精虎猛得很啦。”见此举还是不能将诸女眼中疑惑的颜色抹去,他立马就转移了话题,“还是和我讲讲那个什么屁子畏队的情况吧。”这话他是对婉儿说的。

  “哦。”婉儿低低地应了一声,笑了笑,“他们得了第二名,婉儿才不会让他们赢呢。”一幅解气的样子。

  “不让他们赢?什么意思?”风流欲一脸懵懂,婉儿的话让他一头雾水,这比赛可不是一个人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不然那么多评委拿来干什么?

  这时雪衣插话了,“婉儿姐姐可厉害了,她把比赛的题目给改了呢。”她的脸上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

  “最后的题目被婉儿改成了写字比赛。”看到风流欲依旧不解的神情,进一步解释道,“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哪一队写的字多就算获胜,最后是老夫子队胜利了呢。”

  风流欲恍然大悟,的确,要想比写字,以老夫子队足足多出子畏队将近一倍的人数,这冠军头衔还不手到擒来。

  “那他们该有到奖台上领奖吧?”虽然炼药未成功,可风流欲仍没有放弃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方侯出丑的念头以报当日之仇。

  “有啊,一到三名都有。”婉儿点了点头,她感受到了来自风流欲眼中那种赞同的眼神,情不自禁撒起了娇,“欲哥哥,你有什么要奖励给婉儿的?”

  “等会奖给你。”风流欲一语双关,而婉儿也没有听出隐藏在这句话后面那足以让她脸红的目的,听了这话显得很高兴,特地为风流欲斟了一杯酒又跑回位子去了。

  听到两人谈及这个话题,诸女便也想到了风流欲忙活了将近一天的事情——炼药。

  青衣先问了出来,但见她捋了捋垂落在额前的几丝秀发,将它们理到耳后,巧笑嫣然中送来令人心神俱醉的娇声软语,“夫君,你的药可炼制成功了?”

  风流欲的心再一次痛了,他想到了自己那些无辜‘牺牲’的药丸,有点沮丧,“哎,都炼成灰了。”

  意思很明显,炼药失败了。

  “夫君你要炼的究竟是什么药呢?”雪衣好奇心尤其旺盛,缠着风流欲追问道。

  风流欲本不想说,但拗不过雪衣那不依不饶地一问再问,更不忍心忤逆众女虽未开口但在却在眼中表露无遗的殷切的希望,他如实做出了令诸女吃惊不小的回答,只见他微微摇了摇头,淡淡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炼一种可以从肌肤进入身体的药粉罢了。”既然讲开了索性就都讲出来,风流欲顿了顿,继续补充解释道,“这种药一旦接触皮肤就会一盏茶时间后发作,它的症状是,头昏,眼花,耳鸣,脸上长疮,头发掉光,最有意思的是他的身子会在一刹那变得很热很热,只会认定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然后就想做那种事情,嘿嘿。”风流欲恨恨地一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

  屋子里一片安静,只剩下风流欲那清脆的‘咕嘟’声。他自己似乎也感觉周围过于安静,环顾之下这才发现众女无不半张檀口看着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眼神中包含着更多的是——庆幸。

  酒宴开始了。

  在风流欲近乎活宝似的笑声中,原来显得静谧的房间热闹起来。众女在桌上笑着,吵着,行着各种并不熟悉的酒令,轮到风流欲的时候他总是因为应答错误或者迟钝而被罚酒,他没有顾虑地喝着,毕竟,葡萄酒不比白酒那样容易让人产生醉意。

  “妃,有什么心事吗?”风流欲忽然抬起脸,望着银月真妃微显红晕的脸蛋,正经问道。

  “今天晚上人这样齐全,大家有说有笑,真妃当然高兴。”银月真妃含笑答道,但是她又觉得不应该用这种空泛的话回答风流欲,却几度欲言又止。

  风流欲心细如丝,轻轻一晃,就来到了银月真妃身后,指着自己的耳朵,“来,你偷偷地告诉我。”

  银月真妃一惊,她的脸开始发热,她看到了诸女眼神送来的浓浓笑意,不由啐了一声,终于鼓起勇气,刻意地压低了声音,“郎…君,今晚…晚上…能不能到…到真妃…真妃房里…”由于紧张,银月真妃的话说得语无伦次,断断续续。

  风流欲想不到银月真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又惊又喜地侧头看向她,那朵美丽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红色,一张红红的小嘴含着浅笑略略张开,一股羞赧的光辉陪衬着她的明眸皓齿,显得十分耀眼夺目。

  “虞姬姐姐,那个县官真是坏哦,夫君有没有帮你报仇呢?”雪衣口无遮拦,想到了南宫婉儿所说的关于虞姬的‘身世’,一时心血来潮把紫衣刚才嘱咐她的话都忘到了九天云霄之外。

  “雪衣!”紫衣忙张口叱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报仇?”虞姬有些不明白,不过她还是下意识地将目光往风流欲这边扫来。

  风流欲倒是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见虞姬目光袭来,还报以温柔的一笑。

  “唔。”被紫衣一喝,雪衣才明白自己是犯了一个错误,天真的她立马双手捂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虞姬。

  虞姬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先不论雪衣是否会说,就是不说她也已经用‘读心术’轻而易举地读出了这个过于天真的少女心中所想的一切,自然也包括风流欲先前所编出来的关于她的那个‘悲惨身世’。

  虞姬又一次将目光扫向了风流欲。

  风流欲这下可不能再维持方才那样涎皮的表情,他心虚地别过脑袋,朝向婉儿,“婉儿,你让门口的人退下,我有个秘密和你们说。”

  既然风流欲这样说了,婉儿自是照办无误,她朝向门棂直接就下了命令,“你们先给我退下,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靠近。”

  门外传来两侍女的应声,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两侍女在风流欲的心中默数中远去了。

  这时风流欲似乎还是不大放心,他大袖一挥,沛然真气立马充盈了房间表面,将外界与房内隔离了起来。

  “夫君,什么秘密这么重要啊?”敏感的青衣问道。

  风流欲却是不答反问,“我说,你们有没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啊。”他又笑了,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阴谋得逞了的小人一般。

  第137章

  风流欲充满色欲的目光一一在诸女身上扫过,而诸女已然不能察觉,在烈性迷药的作用下,她们无一不进入到了一种被称之为晕眩的状态.

  就在风流欲将今晚上的第一个目标——银月真妃,搂在怀中,代行脱衣职责的时候,忽然从梁柱上传来一声并不大却在这寂夜中分外惹人注意的冷哼。

  而这一切似乎早在风流欲的意料之中,毕竟,从他的神情中根本就看不出常人在这种情况面前讶异的反应,哪怕是一丁点儿。

  只见他低着头白痴似地嘿嘿笑了几声,仰头大声道,“朋友,不妨下来喝上几杯,如何?”

  在这里,堂屋内除了悬在中梁上的燃清油的长明灯外,屋子四周还悬挂着四盏大灯笼以及数十柄垂在空中充满浪漫气氛的蜡烛。

  各种颜色的光,把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这便使‘黑色’显得格外显眼。

  “没想到风流公的后人竟然是如此一个下流无耻的武林败类。”梁柱上的黑衣人如同落闲地躺在虎皮铺就的龙椅之中,不错,他便是当今朝花之主銮锋帝。这个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如山一般的王者霸气,有的只是在短暂休憩中静谧的安逸,那深邃如夜空一般的眼睛已许久未曾眨过,安逸的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但谁又能知道这种安逸下他又想着些什么呢?或许是国事或许是家事,一个帝王所经历过和正经历着的又岂是我们这些主观臆断所能够揣测得出来的呢?也许便像那烛影,东摇西晃,没有人可以准确地预测出它的摆向。

  夜沉沉如水,黑色的主色调在月亮隐没了它的影踪后显得更为明显。偶尔传来一两声夜枭嘶哑的鸣叫,即便是这最富饶的皇城精度在这种清冷的夜里也难以避免的沾染上些孤寂的色彩。

  “万岁,天隼传书。”一个声音突如其来,降临在这空旷的房子中间,随之出现的是一个颀长的人影,这人影似乎是黑色衍生出来的一般,他的全身都给裹在了黑色的绸布之中,就连头部都带着只留两个眼洞的头套,那种黑色,仿佛还带着种湿润的潮气:诡异而神秘。

  斜躺在龙椅上的銮锋帝微微“哦”了一声,仿佛他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一般,慵懒地支起上半身,这时那黑衣人早已双膝跪地将信置于双手呈送到他面前。

  “不知道这回又是关于这小子的什么消息,呵呵。”銮锋帝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了。

  可是当他看着信,不,应该说看到信某处的时候,便像是被蜜蜂突然蛰了一下吧,轻“啊”一声,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仍然盯着手上的信,盯着一个地方分毫不动。

  “万岁,您……”黑衣人嘴形微动,想说些什么却被銮锋帝挥手阻止了,“关于这龙的事情你能保证是真的吗?”銮锋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一种激动中隐隐带着的期待的奇怪表情。

  “是。”虽然黑衣人很奇怪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皇帝怎么会有如此失态的行为,不过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多问些什么,“多方情报验证,这件事的确是风流世子所为。”他回答道,同时,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或许更多的是带着不信的惊奇吧,想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是不信,果然銮锋帝也如他意料中那样(他又怎么能够料得到銮锋帝那种表情下究竟带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

  “你亲自到白帝城去一趟,务必把这事情给我确定下来。”銮锋帝一字一顿地说道,从中可以看出他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

  “是。”黑衣人将头一点,转过身,退出了那道本就开着的门外,跃入黑的夜色中,如同一直灵猫,瞬间消失不见。

  “这莫非就是天意吗?皇兄,这下你可就无法推搪了啊,呵。”銮锋帝轻松地笑了,那笑声明显是开心的,如同卸下了千钧包袱一般。

  夜悄悄地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黎明,它带来的光犹如利剑,利落无比地剖开了黑色的世界,天,放亮了。

  当神智逐渐开始清醒的时候,银月真妃首先便感到了一阵寒意,她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张笑嘻嘻的男人面孔(除了风流欲还会有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种下意识吧,她举起手准备括他个耳光,谁知却突感到一阵无力,“哎呀”一声向前倒去,自然是倒在风流欲的怀中,银月真妃蓦然发现风流欲(时间虽短,也够她分辨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男人了)竟然没有穿衣服,而自己肌肤的感觉最清楚地告诉自己,自己同样也是……而这时,一种比害羞更为直接的疼痛袭击而来,彻底让她喊出了声音,她看到了,看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衣裤还有一滩即将干涸却依然鲜艳的血迹,她不是傻瓜,从胯间传来的疼痛让她懂得了,自己,已不再是一个少女……

  “现在,你可就真的成为我的女人了哦。”这句霸道的话语在风流欲温柔的语气修饰下产生了一种甜蜜,深深地浸入到了银月真妃的心里,还好,她没有过分地迷失在这种甜蜜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现在是处在怎样一种情况之下——身无寸缕。

  “你···你先出去!”身子虽然是给了他但女性的矜持还是促使她说了出来,说着间,风流欲却是愈抱愈紧,极尽揩油之能。

  “我出去,出去。”风流欲嘴里是这样说的,在行动上一点表示也没有,依旧享受着那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充分发挥他的无赖本能。

  由于胯下时不时传来的疼痛,银月真妃不得不停止挣扎,任由风流欲胡作非为了,也算是他在这点上有良心吧,之后也只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越轨的行为,否则,先不论银月真妃是干柴还是湿柴,单挑起风流欲这把可以焚天的烈火恐怕又要将大半天的大好光阴浪费在这些儿女私情上边了。

  “妃,妃要穿衣服了。”银月真妃羞红着脸,低声唤道。

  “穿啊,美人穿衣服最好看了。”风流欲两手扶着银月真妃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至美的胴体(大部分还是停留在胸前)口中不断地发出恶狼吸奶般的‘啧啧’声,只把真妃弄得是双掌掩面,不敢面对。

  也是银月真妃的不幸,偏偏挑上了风流欲这个本性放荡不羁又有些好色的家伙,这次就连自己穿衣服的权利都被风流欲给死皮赖脸(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啦)地给剥夺去了,折腾了好半天,总算是穿着比较完整地出来了,当然,初被破身的她没有风流欲的搀扶还是不行的。

  “夫君。”刚出房门,紫衣一行就从楼道口走了过来,风流欲正要答话却被雪衣打断,她首先发难,“坏夫君,你昨天是不是和真妃姐姐睡了啊?竟然都不管我们了。”雪衣是有话直说,但她却不知道这话说出口不仅弄得风流欲目瞪口呆,连紫衣她们也是一副苦笑不得的样子,只要是明眼人,谁都能看出银月真妃走路的姿势与往日有些不同,只是没有想到,雪衣一下子就给挑批了,而且再加上她口中所称呼风流欲的“夫君”引得这一楼层的侍女以及其他伶恩面面相觑,毕竟,风流欲和她们的关系这里面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即使前一段时间在大众面前表现出和她们那样亲密的关系给别人留下的也只是一种猜测的,可现在,百分之一百地肯定了在旁人脑中先入为主的印象,而血衣口中又带着一个“我们”,这就扩大了所包括的对象,当下把众女在无奈之余又是一度的面红耳赤。

  “进去讲吧。”紫衣嗔怪地看了还一脸天真的雪衣一眼,从风流欲手中牵过银月真妃的手,看了风流欲一眼,率先走进了房间。

  “方侯他昨天离开了白帝城。”一进屋,婉儿就迎上来,说道。

  第139章

  “什么,那家伙走了?”风流欲眉头微耸。方侯这么一走不就以为着他的仇一时是报不了了吗,上次忍受的“奇耻大辱”(至少他认为是的,虽然他那时一时脑袋发热故意装的)不就白白承受了吗?对于方侯他这种他看不爽的人,风流欲的胸怀可不会大到哪里去。

  但他还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理,“他们是什么怎么走的?”他想如果方侯是步行的话凭自己的脚力定能够追得上的,对于这点他还是有着相当的自信,不说别的,就是赶上敲他一下脑袋也痛快啊,所以他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甚至都运足了气做好了随时出发的准备。

  婉儿的回答却让他“美好”的想象一眨眼化成了泡影,只听她道,“他们昨天一行坐的是大宛名驹汗血宝马,仔细算来,恐怕现在也已在五百里之外了。”婉儿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她清楚风流欲心中对方侯的观感,否则她变也不会在那件事发生后就吩咐手下暗中监视方侯的一举一动了。而昨夜方侯离开的时候,负责监视任务的人员也准时将讯息送来,但恰好南宫婉儿又下了“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可以入内”的死命令,就这样,这条讯息就被滞留了一个晚上,直到今早婉儿走出房门听得侍从报告才知晓这件事。

  “呼——”风流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仿佛一下子就把心中的闷气吐光了一般,“这小样的,算了,这次就放过他好了?”以他的性格,也的确是很快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但放下却并不等于忘却,至于后来是如何向方侯报复的,此是后话,揭过不提。

  “我们什么时候走?”从风流欲口中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把几女弄得是一头雾水,不明不白。

  “夫君,我们要去哪儿呢?”青衣先问道,她身上浑然天成的媚种风情让风流欲不由得一愣。

  “嘿嘿。”风流欲低笑一声,随即闪到了青衣身后,双手绕过她的双臂抱住她的蛇腰,暧昧地往她白玉一般丰润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不答反问,“你说呢?”

  “妾不知道啦。”青衣摇了摇头,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爱人,明显是等着他的回答。

  “我们……”看着那对长睫毛下亮晶晶的美眸,风流欲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香颊,目光一一扫过诸女的面庞,变得庄重许多,“我们,回去成亲。”

  乍闻此言,几女立刻耳面皆红,便连虞姬也忍不住轻啐一口,“谁要嫁你了?”

  “虞姬姐姐你为什么不嫁夫君?”雪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虞姬猛看,显然她是把虞姬这句玩笑当成真的了。

  看着雪衣满眼的不解,虞姬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见风流欲眼中也开始浮现出浓浓的笑意,她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了,不要取消你虞姬姐姐了。”紫衣恢复了常态,只是脸面还有些微红,朝众人一笑,那种美丽,让风流欲诸人又是呼吸一窒。

  “呵呵,虞姬姐姐哪是不想嫁,她可是在等着夫君的表白呢。”青衣插口道,到现在,几女早已混得烂熟,相互之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不停地向着风流欲使着眼色。

  不过很可惜,这眼神偏偏被虞姬给看到了,她没说话,不过从她伸向青衣的手势明显可以看出她的意图。

  “不要…不要…姐姐不要挠…青衣错了…”青衣娇笑连连抗拒着虞姬的双手,由于虞姬不想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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