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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 3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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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苦,大人还如此戏弄下官等,下官等虽然职位卑微,但也不是任人摆布之辈,下官必上报右相,请他为下官等主持公道”说完,带着钟昌和彭春转身就走。

  叶思忘笑着瞄了三人yi眼,淡淡问了yi句:“听到了吗”

  “回大人,听到了”花多情立即默契的接话。

  叶思忘突然脸色yi板,大声道:“曲飞c钟昌c彭春三人违抗命令,以下犯上,威胁朝廷命官,意图破坏右相名声,为严明军纪,斩立决”

  “是,大人”

  yi直不说话,彷佛空气yi般的杜冰影突然大声应了yi声,脸上露出yi个单纯的笑容,让人看着如沐春风,但脚下却飞快的向曲飞三人走去,yi刀把彭春的头给砍了下来,然后又笑着看了钟昌和曲飞yi眼,轻轻地舔着刀刃,缓缓地靠近两人。

  “等等等”曲飞被眼前杜冰影诡异的表情吓得眼瞳yi阵剧烈的收缩,连忙大声yi喝,惊叫着:“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你没有天龙剑,无权斩杀朝廷命官,只有皇上才有权力杀我”

  杜冰影根本不理他,yi刀挥向旁边早吓得说不出话的钟昌,手抬起,钟昌带着惊惧表情的头颅就掉了下来。

  叶思忘微微的笑着,道:“曲飞,你说的对,我今天好像忘记带天龙剑出来了,没有天龙剑,我怎么能让人杀你呢,对吧”

  曲飞忙不迭的点头,惊惧的目光不停的看着杜冰影,生怕他下yi刀就挥到自己脖子上来。

  叶思忘皱着眉头,yi脸苦恼的表情,惋惜的道:“对喔,没有天龙剑,本官就不能杀人,可恨我今天居然忘记了,真是可惜啊”

  听了叶思忘的话,曲飞不禁松了yi口气。

  “对了”叶思忘突然惊喜的叫了起来,yi拍手掌,喜道:“我今天还带了别的东西来,这个应该可以定罪了”说着,从怀中掏出yi枚洁白的玉佩,靠近曲飞让他看清楚。

  “九九龙玉佩”

  曲飞瞠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叶思忘手中雕着九条九爪飞龙的玉佩,脸如死灰,颓然的垂下肩膀,跪在地上。

  叶思忘突然脸色yi整,威凌的目光扫视yi周,朗声道:“九龙玉佩,如朕亲临,见玉佩如见皇上,尔等还不跪下”众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跪了下来,口中齐呼万岁。

  “曲飞,你罪在不赦,现在,还有何话说”

  “叶思忘,你今日故意激怒我们,乱扣罪名在我们头上,冤枉我们三人,相爷不会放过你的”曲飞怒目瞪着叶思忘,怨恨的表情狰狞可怖。

  叶思忘浑然不把他当回事,凉凉地yi笑,道:“直呼上级名讳,威胁恐吓上级,再次冤枉右相大人,罪加yi等,死有余辜”

  曲飞惊骇地看着叶思忘,低下跪着地七名武官也怪异地看了叶思忘yi眼,俱不明白他是yi个什么样的人。

  仗着手中的权力,眼也不眨的草荐人命,给人乱加罪名;无视曲飞的威胁,不向柳智清的权威屈服。说他是正直,偏偏他乱扣罪名,说他是坏蛋,偏偏他又不愿和柳智清同流合污,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叶思忘好像对于杜冰影手起刀落的解决了曲飞没有任何反映,只是温和的笑着看了跪着的七名武官yi眼,表情和蔼亲切吐出让人想晕倒的话:“来人,再加三个火盆”

  张朝新yi派的五名武官心中叫苦不迭,但有了曲飞三人的前例,虽然心中暗恨,但却乖乖的遵从,咬牙享受着叶思忘火热的“关怀”。

  不过,两位俩人却不这么认为,满脸正气,浓眉虎目的郭啸武“呼”地yi下站了起来,冷冷瞪了叶思忘yi眼,转身就欲离开练武场,浑然不管旁边苏长风的劝阻。

  对于郭啸武的动作,叶思忘只是淡挑剑眉,露出yi个奇特的笑容,让人把他拦了下来,带到自己面前,手拄着下巴,坐没坐相的瘫坐在椅中,目光怪异的打量着郭啸武。

  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四节 伙伴

  叶思忘挥挥手,让人把郭啸武拦了下来,带到他的面前,然后继续专注地,怪异地打量着郭啸武。

  苏长风见叶思忘命人拦住郭啸武,吓了yi跳,怕叶思忘临时起意杀了郭啸武,也连忙跑了过来,强行拉着郭啸武跪在地上。

  叶思忘的眼光,让郭啸武错觉那是yi个色狼猛然间看到了yi个绝世美女的目光,让他皮肤直起鸡皮疙瘩,旁边的也被看得苏长风心底直冒冷气,这这个驸马大人不会有什么怪异的嗜好吧

  “你叫郭啸武是吗”

  郭啸武哼了yi声,不想回答,但被旁边的苏长风用力的戳了yi下之后,才不乐意的嗯了yi声。

  叶思忘把两人的动作都看在眼中,不以为意,笑了笑,道:“你们两个在兵部的记录我都看过。郭啸武,男,32岁,北方熊师出身,后被调到雪师,17岁参加军队,从军15年;苏长风,29岁,熊师出身,与郭啸武yi起从熊师调到雪师的,16岁参加军队,从军13年。十年前,你们两人从熊师调到雪师,郭啸武成为雪师先锋营的百夫长,与苏长风yi起合作消灭了敌军千人的队伍,被升为千夫长,苏长风被升为百夫长,成为郭啸武的手下和朋友,自从后,你们两人yi直在yi起合作,立下军功无数,五年前兵部嘉奖郭啸武,升任为四品将军,苏长风被升为五品副将,但在与哈克国的战争中,因郭啸武酒后失言,怪责上司不顾及士兵生命,策略失当,导致士兵伤亡过重,你们两人yi起被贬七品将军,yi时传为美谈,对吗”

  “是又怎样作为将领,如果不爱惜士兵的生命,那么即使场场胜利,也会因为没有足够的兵力守卫打下的疆土而灭亡”郭啸武不驯的看了叶思忘yi眼,回答他的话,yi点也不管苏长风在yi边对他急用眼色。

  叶思忘依旧笑着,不理郭啸武的挑衅,而是望向苏长风,假做关切的问道:“苏长风,你的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本官帮你找太医来看看。”

  苏长风白皙的现出些微尴尬,知道叶思忘已经知道他拉郭啸武的意思了,干脆说了出来:“卑职是在暗示郭将军要尊敬大人,毕竟,前车之鉴不远。”

  叶思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开始用那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两人,良久,才缓缓的问出yi句:“什么样的将军才是好的将军我今天做的这些事情,你们是不是觉得很过分很无聊郭啸武,回答我的第yi个问题,苏长风你回答后面的问题,记住我要听实话,不喜欢被人糊弄。”

  说着,叶思忘大有深意的看了苏长风yi眼。苏长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知道叶思忘最后这yi句话是针对他说的。

  郭啸武yi听可以说实话,立即直率的说了出来:“好的将军,必须要勇敢,要拥有能击倒yi切敌人的信心,爱惜士兵,军纪严明,身先士卒。叶思忘略略颔首,指了指苏长风,道:”该你回答问题了。“

  苏长风深深吸了yi口气,眼神在叶思忘微笑的脸庞上巡梭了yi圈,却看不出任何叶思忘真正的心思,咬咬牙,干脆实话实说:“卑职只能猜到这是大人在考验卑职等人。”

  “那你认为本官做的过分吗”

  “这个”苏长风又看了叶思忘yi眼,但是叶思忘脸上的表情根本就没变过,让他无法揣测他的心思。

  “长风,罗嗦什么,直接说就好,大人根本就是把我们当猴耍,故意整我们”郭啸武心想反正都已经得罪了,也不差这点了,大不了死而已,就劈劈啪啪的说了出来,苏长风仰头看天,把自己的无奈对着天空显现出来,显然对郭啸武这个刚直的家伙没有什么办法。

  “哈哈”叶思忘爽朗的笑着,笑够了,才突然脸孔yi板,道:“本官是在考验你们,不过,郭啸武也说对了,本官也在耍你们玩,怎么样好不好玩”

  这下,不止郭啸武和苏长风变脸色了,连跪在地上不敢发yi言的其余五位武官都怒目看着叶思忘,神情悲愤。

  “怎么样是不是气得想杀了我是不是觉得我侮辱了你们的军人尊严”叶思忘笑嘻嘻的问着,yi点正经样子也没有。

  郭啸武被苏长风努力的拉住,气得不再说话,干脆把脸转向yi边,全由苏长风来应付叶思忘:“驸马大人是上司,卑职等只是属下,大人代表的是皇上,不管是什么要求,卑职等都要遵从,这是军人的天职。”

  “是吗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今天晚上你们继续在这里罚站吧,不等明天我来,不许休息对了,为了怕你们晚上冻着,再端几个火盆上来,你们好好的享受yi下啊”叶思忘吩咐着,脸上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样子,而是yi脸的正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轻视。郭啸武c苏长风全部七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叶思忘离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天渐渐黑了下来,虽然天上没了太阳,但郭啸武等人的炎热丝毫没有减少,汗水依旧如小溪般在流淌,口干唇裂,气息不稳。

  “苏长风,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不用再继续受罪。”范旭斌气喘吁吁的抱怨着。

  范旭斌c凌云c齐思霆c谢志谦c吴柯五人就是张朝新yi派的五名武官,在叶思忘在的时候,他们顾忌小命安全,逆来顺受,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现在叶思忘yi走,他们便开始抱怨起来。

  虽然现在没有以前的风光了,但是,以郭啸武和苏长风两人的品级,根本就不放在他们眼里,即使张朝新失势,他们依旧是郭啸武和苏长风这样没有任何后台的人比不上的。

  郭啸武哼了yi声,不屑搭理五人。而苏长风却若有所思的默默望着火盆,他不知道叶思忘心理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再继续这样烤下去,明天叶思忘来的时候,等候他的将是七具尸体,而且,还是干尸。

  温度还是那么高,七人越来越热,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yi天滴水未进,又长时间的被这样的高温所烤,他们已经抵不住了。

  待几人昏迷过去之后,叶思忘和花多情c杜冰影c玉小苋从暗处走了出来。叶思忘命人撤去火盆,走到七人身旁,恶劣的用折扇敲打着苏长风的脑袋,看看他是否真的昏迷。

  “这两人合适吗”

  “还行吧,这两人是北方熊师出身的,北方虽然气候寒冷,但是丛林密布,打过丛林战,后来又调到西方,虽然西方的气候没有南方炎热,但应该能耐得住南方的天气,再加上两人的能力都不错,两者综合起来,应该可以胜任正副先锋官的位置。”

  “那范旭斌五人要如何处理呢他们为了小命着想,现在可不敢得罪你,如果你执意杀他们,以五人在朝中的人脉,恐怕很难交代过去。”

  玉小苋思索着与叶思忘商量着,叶思忘扫了昏迷不醒的五人yi眼,想也不想的道:“要收拾这些酒囊饭袋还不容易,现在张朝新已经倒台,没人给他们依靠,我需要小小的动yi下脑子,挖个坑给他们跳,想让他们怎么死都行”说道这里,叶思忘顿了顿,道:“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玩yi玩好了来人,把郭啸武和苏长风扶下去休息,其余的人灌点水给他们,然后给我继续烤,把他们的肥肉给我烤没了”

  玉小苋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叶思忘的话,这人真是连说都不想说他了。相对于玉小苋的无奈,杜冰影却显得颇有兴趣,亦步亦趋的跟着叶思忘,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指挥着人继续烘烤可怜的范旭斌五人。

  第二天,待叶思忘左拖右拖的姗姗来到练兵场的时候,范旭斌五人已经被烤得快不成人样儿了,奄奄yi息。

  叶思忘笑嘻嘻的让人给他们喂水,为他们擦拭干裂的皮肤,然后yi脸郑重c钦佩的向五人表示恭喜,大大地夸奖了五人yi番,但因五人没通过考验,不能参加南荒yi战了,说他会向皇帝建议,让五人参加调派到北方的考验,给五人立功的机会。叶思忘的话把五人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让赶来的家仆抬着飞也似的逃了。

  叶思忘笑得彷佛yi只小狐狸般看着五人被家仆抬回去,心中暗自笑着,去吧,快回去吧,最好回去之后就找御使参奏他。

  郭啸武和苏长风yi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叶思忘微笑的脸庞,吓了两人yi跳。

  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五节 参奏

  叶思忘笑着坐下,看着两人争先恐后的抢着喝水,淡淡地抛出yi句:“南荒天气湿热,虽然不至于像现在般,但也相去不远,两位可做好准备了”

  郭啸武和苏长风讶然停止喝水,看着叶思忘,良久,才惊喜的叫出声:“大大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上战场吗”

  叶思忘吊儿郎当的点点头。郭啸武和苏长风喜得yi大大叫,跳了起来:“太好了,终于又可以上战场了,感谢大人给卑职等机会,卑职yi定竭心尽力为大人效命。”

  叶思忘不在意的挥挥手,道:“行了,不用向我说这样的漂亮话,我不喜欢听,用行动来向我表示你们的决心和勇气就行,不要浪费了我给你们的继续驰骋疆场的机会。”

  “感谢大人,卑职等yi定尽力而为,以报大人知遇之恩。”两人感激的看着叶思忘,挣扎着跪在地上行礼。

  叶思忘坦然受之,吩咐两人:“带着我的令符到我选好的队伍里去,先协助石阔练兵,南荒天气炎热,你们好好想想该怎么练吧。”说着,叶思忘掏出元帅令符给了两人,让石阔协助两人训练士兵。

  郭啸武和苏长风颤抖着手接过,激动的看看叶思忘,又看看手中的令符,对于闲赋已久的两人来说,重上战场杀敌yi直是两人最大的愿望,但是,朝中权臣当道,他们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根本就掌握实权,领兵打战的机会,此刻叶思忘让他们重上战场,领兵杀敌,等于是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两人如何可能不激动。

  叶思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让两人径自激动去,只叮嘱石阔yi定要盯着两人,让他们把该做的事情赶快做了。

  办好这些事情,叶思忘带着玉小苋yi行人回府,正是正午时刻,躲过了中午的太阳。

  叶思忘命人把玉小苋送回府,自己却佩上天龙剑,带着人四处巡视,去查看物资准备的情况。打战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叶思忘不想在这个最重要的环节上出任何的错误。

  叶思忘得皇帝赐天龙剑,并用天龙剑斩杀了故意为难他的工部库部司侍郎官常福清和兵部派去的不合作的将官,疯狂的行为,让众官员私低下称他为血腥驸马,心中又恨又怕的同时,却也不敢为难他,生怕他什么时候抽出天龙剑,也给自己来这么yi下。

  御使台御使大夫宋夕客的府邸中

  “宋大人,叶思忘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滥杀无辜,我家大人已经魂归九天,就盼宋大人为妾身主持公道了”常福清的夫人哀哀切切地哭着,向yi脸深沉的宋夕客求道。

  “是啊,大人,我家大人不止连命都丢了,在临死前还被叶思忘百般羞辱,折磨得不成人形,臣妾等也是去找了右相大人,右相大人让我们来找您,请求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宋大人,您yi向严正清明,与我们老爷交情颇深,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吗”曲飞的夫人哭着说道。

  宋夕客头痛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四个哭哭啼啼地妇人,想起了刚才右相派人送来的书信,心中暗自思索,叶思忘,那个人是那么好惹的吗右相大人好生狡猾,自己不想招惹他,居然把这样的难题丢给自己

  宋夕客心思百转,客气的yi笑,向四位妇人道:“各位夫人,本官虽然身为御使台大夫,掌管着御使台,但掌握分察百僚c巡按州郡c纠视刑狱c肃整朝仪的是御使台下设的察院的职责,你们应该去找监察御使马行风大人,只有他才有权力举荐官员的不当行为,这样吧,本官修书yi封,让四位带去给马大人,希望他能为四位主持公道。”

  四个妇人停止了哭泣,怔怔看着宋夕客,但有求于人,且四人根本就不懂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能移师到御使台察院监察御使马行风的府邸去了。

  马行风皱着眉,看着正在表演“yi哭二闹三上吊”的四个妇人,又看了看手中宋夕客的书信,颇有些无奈,如果部打发了她们,就让她们这么闹下去,实在师有碍观瞻,于是,马行风yi脸诚恳的劝解四人:“四位夫人,你们的心境,本官十分明白,况且,四位大人与下官有着同僚之谊,在情在理,本官都应该帮助四位夫人讨回公道,故,四位夫人请放心,都回去吧,等明日上朝的时候,本官自会向皇上禀明yi切,请皇上为四位夫人主持公道。”

  于是,第二天的早朝,叶思忘被皇帝从忙碌的准备中招了来。

  “陛下,臣以为,叶大人胡乱使用天龙剑c九龙玉佩,是对朝廷c对皇上的侮辱,为了皇上的声誉和朝廷的威严着想,臣请陛下收回赐出的天龙剑和九龙玉佩。”倒霉的马行风又被右相yi派推了出来,做此次参奏的发言人。

  在昨日柳智清给宋夕客的书信中,柳智清让宋夕客把事情随意的处置yi下就行,因为在现在这样的时候,皇帝是不会太过为难叶思忘的,况且,叶思忘的行动虽然过分,但皇帝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映,看来好像是默许了似的。

  那么,就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触皇帝的霉头,徒自惹皇帝不高兴,况且,死了的常福清只是yi个无足轻重的人,三个军官也被杀了,就是找回了公道,皇帝也不会再恢复把这三个职位派给柳智清的人,柳智清手中的权力也被抢走了,又何必在这种最不该出风头的时候出头呢

  于是,柳智清明知道皇帝不会处罚叶思忘,便让宋夕客随便的敷衍yi下四个妇人,打发了他们,如果能让叶思忘获罪,那就尽量的让他获罪,如果不能也不用勉强,只是警告他yi下就可以了。

  皇帝点点头,转向叶思忘,道:“叶卿,卿有何解释”

  叶思忘神色平静,丝毫不为马行风的参奏而惊慌色变,笑了笑,道:“启禀陛下,臣问心无愧。”

  “既然叶大人问心无愧,那么就请叶大人为我等解释yi下其中的因由吧,皇上,毕竟,叶大人如此栋梁之材,怎能随意的让人侮蔑呢”老狐狸yi般的柳智清呵呵笑着向皇帝提议,说的在情在理,根本就让人无从反驳。叶思忘也不反驳他,道:“皇上,既然右相大人过问,那臣就说yi说臣的理由。”

  “准奏,叶卿尽可把你的理由说出来。”皇帝点头同意。

  “是,陛下”叶思忘应是,面色诚恳恭敬,但口中却来个睁眼瞎说:“陛下,右相大人,此次臣奉命领军出征南荒,乃是重振我朝天威的第yi步,如果这yi步走好了,那放眼四海,天下谁还敢轻视我朝谁还敢认为我朝可欺”

  皇帝点点头,表示同意,虽然皇帝心中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天朝yi向不被各国所重视,俱认为天朝文强武弱,软弱可欺,根本不把天朝放在眼里,天朝确实需要yi场可以证明自己强大的战争,那么,这yi次的战争,就如叶思忘所说的yi般,是yi场具有重大意义的战争。况且,死的人全部都是柳智清的人,在皇帝心里来说,死的越多越好,他不仅不会怪责叶思忘,反而想赏赐他。

  “陛下,右相大人,但凡战争,讲究的是粮草先行,充足的物资准备,保证粮草的供应,才是获胜的基本保证,但常福清此人,包藏祸心,故意为难臣等,左右找借口不肯给臣需要的物资,臣受点委屈事小,但战争的胜负事大,如果损到我朝c我皇的天威,让各国轻视,那常福清担当得起吗”

  “另外,臣是此次出征的元帅c领将,不止要保证战争的胜利,还要最大限度的减少士兵不必要的伤亡,为我天朝开疆拓土。”

  “天龙剑和九龙佩乃是皇上亲赐,代表的是皇上对臣的重托和信任,臣无论如何也不敢辜负,战争是不容许犯错的,错了可能代表的就是永远的失败,今日臣容忍了他们的错误,那来日如果因为四人的过失导致了我军的失败,那么,请问马大人,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参奏我吗”

  马行风被问得yi窒,面上肌肉抽搐着,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叶思忘yi眼,却不知该怎么回答。

  叶思忘神情yi扬,砰yi声跪在地上,昂然道:“臣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错如果yi心为了朝廷着想也有罪,yi心为了振我皇声威也有错,那臣无话可说,请陛下赐臣死罪,臣必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叶思忘的话刚说完,皇帝还没说话,耿直的柳严已经当场喝彩:“壮哉,斯言。陛下,行军作战,纪律为先,叶大人此为也可说是为了严明军纪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明察。”

  皇帝点点头,这时,柳智清突然微微的笑着道:“叶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过,本相还有yi处不解,希望叶大人为本官yi解疑惑。”

  “右相大人请说。”

  “好,本相听说,叶大人选拔此次随行的将领的时候,故意让前去候选的十名武官在大太阳底下等了yi天,不止yi口水也不准他们喝,还在叶大人珊珊去迟之后命人端上火盆烤之,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叶思忘面不改色的承认。全朝官员为之哗然。

  “原来真有此事,叶大人如此苛待朝廷命官,不知是为了何故”柳智清装出yi副关心的神色问着叶思忘。叶思忘粲然yi笑,道:“这样做有两个原因。”

  “哪两个原因”

  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六节 责难

  “第yi是考验他们,第二是锻炼他们。”叶思忘笑了笑,朗声说道。皇帝和群众都是yi愣,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叶思忘根本就是故意整人,现下却夷然不惧的要在朝堂之上讲出,众人心中不禁涌上yi阵怪异的感觉。

  “此话怎么说”

  皇帝问着叶思忘,其在皇帝心中,对叶思忘的作为可谓万分的欢喜,该杀的就杀,不能杀的就只是警告yi下了事,可谓没有yi点过分之处,反而减少了他的心头隐患,因此,在他的心中,只要叶思忘能说出个理由,他就不会治叶思忘的罪,只要让他有yi个可以堵住群臣嘴巴的理由就够了。

  柳智清则眯起眼睛看着叶思忘,心中不停的揣摩着,不知叶思忘会说出什么理由,虽然这yi次已经做好了不能治叶思忘罪的准备,但是,诚然如柳文龙所说的,难得有机会可以收拾叶思忘,即使不能yi次就收拾了他,但给他yi点警告也是好的。因此,柳智清yi脸关切的问道:“哦,叶大人此话怎讲我等愿闻其详。”

  叶思忘笑了笑,慢条斯理的环视yi周,让众人对自己眼中的坦然清晰可见,表示着自己的问心无愧,道:“首先,是第yi个原因。不知皇上和各位大人是否知道,南荒天气湿热,与京城大大的不同,特别是现在的季节,毒辣的太阳,根本不是我等这样的北方人能承受得了的,许多从北方去的人,就因为适应不了南荒的气候而导致客死异乡。臣等此去不是为了别的,是去打战,如果南蛮王故意隐匿不出,让我军因受不了严苛的气候而不战自败,那莫说胜利,恐怕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况且,臣早已说过,兵者,诡道也。臣之所以故意迟到,乃是为了考验十位大人的耐性,如果仅仅为了区区几个时辰就暴跳如雷,那么,如果敌军使用毒计算计我军的时候,需要将领们沉着冷静应对的时候,带兵的将领就必须冷静,不能因为轻举妄动,沉不住气而导致战争的失败。”

  众人点点头,带兵的将领需要拥有绝佳的冷静功夫,这是众人都赞同的事情,欲速则不达。

  “那第二个原因呢”

  “还是如上面所说的,南荒天气炎热,将领的健康左右着军队的胜败,如果此次跟随臣到南荒平乱的将领病倒了,那对于士气c对于军队的指挥都将造成巨大的影响,甚至可能导致战争的失败。臣之所以故意烘烤十位大人,乃是模仿南荒最炎热的天气,让十位军官体会,如果不能撑过去,那么,他就没有资格参加此次南荒平乱的战争。”叶思忘气定神闲的说着,表情轻松,yi点也不为柳智清等人的责难担心。

  皇帝点点头,道:“爱卿之言有理,爱卿所作yi切都是为取的战争胜利做准备,朕不认为有过,反而有功,各位爱卿认为呢”

  柳智清板着脸孔,冷冷yi笑,道:“那么,叶大人为何要杀了曲飞三人呢难道不是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和九龙佩,恃强凌弱吗”

  “哈哈”叶思忘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柳智清说了yi句多么可笑的话。叶思忘先朝皇帝告罪,请求皇帝原谅自己在这个金銮殿上还如此的轻狂,然后看着柳智清,yi副冤枉痛心的表情,道:“原来右相大人宁愿被冤枉,宁愿被破坏名声,宁愿让人认为大人是yi个不知进退c结党营私c以权谋私c只手遮天,凌越皇上的人。”

  “放肆”柳智清想不到叶思忘竟敢如此说,脸色yi变,yi边大声呵斥,yi边偷看了yi眼皇帝的表情。“叶大人怎可当着皇上如此侮蔑本相,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叶思忘如此大逆不道,请皇上治他yi个心怀不轨,侮蔑朝廷命官的罪责。”

  皇帝脸孔绷得紧紧地,表情阴沉,轻轻放在龙椅地扶手上,有些高深莫测,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叶卿,朕要知道你何处此言柳相是朝中重臣,国之栋梁,如果没有证据,朕不准你如此说他。”

  “是皇上,臣遵旨。”叶思忘恭敬的应着,然后转向柳智清,满脸不解的说道:“柳大人,在下官前去领取战备物资的时候,在下官挑选随行将领的时候,常福清c曲飞c彭春c钟昌四人,不止yi次的提到右相大人,皆言如果没有右相大人的手令,即使下官有天龙剑和九龙佩也不能提取,特别是曲飞三人,身为军人,理应服从上司的命令,可是三人倚仗着右相大人的提携,蔑视下官手中的九龙佩,本官欲治他们蔑视皇上,不从军纪之罪,曲飞三人甚至威胁下官,即使下官手中有九龙佩,只要右相大人出面,下官yi样脑袋不保,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下官,不知右相大人是否知道此事”

  朝中群臣听了叶思忘的话,不禁倒抽yi口气,虽然柳智清势大,但皇帝终究是皇帝,臣子以就是臣子,即使权倾天下,也只是yi个比较得势的臣子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凌驾皇帝。

  柳智清心中大惊,连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向皇帝说道:“陛下,臣从来没有此意,请陛下明察。”

  皇帝的脸色颇为难看,冷哼了yi声,冷淡的看了柳智清yi眼,问叶思忘:“叶卿此言可当真”

  “陛下,当时在场的郭啸武和苏长风yi干军官都可以为臣作证,曲飞三人确实是如此说的,但臣以为,右相大人对朝廷c对皇上皆忠心耿耿,先后服侍三代君王,乃是我朝yi大大的忠臣,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皇上c对不起朝廷的大逆不道之事,yi定是曲飞三人侮蔑右相大人,于是臣当场审问了曲飞三人。”叶思忘昂然说道。

  “结果如何”皇帝淡淡扫了yi眼跪在地上的柳智清,问叶思忘。

  “果然真是曲飞等人侮蔑右相大人,臣感于大人用心之险恶,意图挑拨皇上与右相大人之间的君臣关系,侮蔑右相大人的yi代忠臣的清誉,臣才yi怒之下斩了三人。”叶思忘yi派痛恨的表情,慨然说着。

  “陛下,右相大人,如果臣这样做有错的话,那臣无话可说,请皇上收回九龙佩和天龙剑,赐臣死罪”

  叶思忘拿出怀内的九龙佩,天龙剑因为不准官员携带兵器入皇宫的规定,仍然在驸马府中供奉着。

  叶思忘恭敬的跪在地上,yi脸平静的等待着皇帝下令定罪。皇帝没有急着定叶思忘的罪,而是望着柳智清,问:“柳卿,你认为叶大人有罪吗朕应该定他何罪”

  叶思忘在心中冷笑着,面上却yi派满不在乎的表情,看着直冒冷汗的柳智清,反正现在人死无对证,况且,自古以来,谋逆造反,恃权专横,功高震主皆是皇帝最忌讳的事情,不管是否真的,不管是否有证据,皇帝皆可为这个理由而杀了大臣。

  柳智清在朝中的权力和影响力确实比皇帝大,但那也只是私低下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这是绝对不能摆上台面说的事实。但此刻叶思忘把这个问题捅了出来,还把事情的起因算到曲飞三人的头上,让柳智清即使有万千的理由说叶思忘滥用权力,但也不敢在此刻说出来,因为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改变,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定叶思忘的罪,而是如何从心存不轨,意图谋逆的麻烦中脱身出来,毕竟,现在的柳智清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同时抗衡皇帝和长乐公主的力量,虽然柳智清yi方确实比两方强,但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消灭两人的势力,因此,他只能忍。

  “陛下,”柳智清突然哭了出来,yi脸感动和悔恨的道:“臣错怪叶大人了,叶大人yi片维护臣之心,臣却因为yi时心软,受了几个妇人的蒙骗,就以为叶大人存有私心,滥用权力,臣实在愧对叶大人,愧对皇上,但臣对皇上的yi片赤忱之心,请皇上明鉴,就如叶大人所说的,曲飞三人狼子野心,意图挑拨臣与皇上的君臣关系,请皇上明察。”

  “柳卿明白就好”皇帝紧绷的表情突然松弛下来,yi脸欣慰的笑看着柳智清,道:“柳卿家的忠诚,叶卿家已经在事发的当天就赶进宫中向朕说明,叶卿家yi力为卿担保,说卿家绝对没有曲飞三人所说的不轨意图,力陈卿家的功劳和忠心,朕深感同意,因此,朕今日才在朝堂之上与叶卿家yi起,为卿家正名,今后,如再有人像曲飞三人yi样侮蔑卿家的名义,朕就让叶卿家斩了他”

  “谢皇上隆恩。”可怜的柳智清,只能吞下这个大大的黄连,向皇帝谢恩,然后转向叶思忘,yi边擦眼泪,yi边感激的说道:“本相真是愧对叶大人,如不是叶大人,那本相与皇上的关系必然会因为小人而破坏,叶大人今日之赐,本官yi定要好好的报答yi番。”

  说到报答的时候,柳智清眼中闪烁着冷厉的光芒,大有深意的看着叶思忘,与还在哭泣的样子yi点也不符合。

  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七节 出征

  叶思忘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虽然这yi次让他侥幸逃过了,但是,下yi此他叶思忘就不会有如此好命了。

  叶思忘淡淡yi笑,道:“大人言中了,这是下官做的,毕竟,右相大人是朝廷的栋梁,是皇上不能或缺的重臣,怎么可以为区区小人所害下官既然遇到了,那就有义务维护大人,虽然下官不希望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下官还是希望把所有心怀不轨的人都找出来,以更好的维护皇上和右相大人。”

  柳智清“呵呵”笑了笑,表情有些不自然,看了叶思忘yi眼,道“叶大人有心了,有了叶大人如此正直之人,那本相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诸位同僚也可以放心了。”

  “过奖,过奖,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叶思忘嘻嘻笑着谦虚的说道。

  “很好,诸位爱卿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是朕依靠的左膀右臂,朕看到诸位爱卿和乐融融的样子,今日很高兴,朕有了诸位爱卿,何愁我天朝声威不震何愁我天朝大业不成哈哈”皇帝欣慰豪迈的笑了出来,群臣连忙跪在地上,向皇帝恭喜着。

  叶思忘和柳智清也跪着,柳智清阴狠的瞟了叶思忘yi眼,叶思忘却冲着他笑了笑,灿烂的笑容和柳智清的阴沉对比起来,让柳智清觉得分外的刺眼。

  yi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在杀曲飞三人之前,叶思忘就料到了柳智清yi定会趁机打压他,但不可能杀了他,因为皇帝不会允许的,皇帝还等着南荒战争的胜利呢。因此,叶思忘利用两人之间的心理顾虑,趁夜进宫,向皇帝禀明yi切,怂恿皇帝趁机削弱柳智清的势力,把这三个职位重新换上人选,而张朝新yi派的五名军官,经叶思忘这yi折磨之后,只要皇帝不反对,治叶思忘的罪,那肯定人人自危,再不敢乱来,必然会和皇帝合作。皇帝听从了叶思忘的建议,也就有了上面朝堂上的yi幕。

  皇帝微微的笑着看着叶思忘,想起了前几日皇妹长乐公主深夜进宫时说的话:“皇兄,您不能太过信任叶思忘此人,如果柳智清是狼子野心,那叶思忘就是养虎为患,都是我天朝的隐患,皇兄,臣妹恳请您收回叶思忘的九龙佩,并派出隐门的人随时监视他,要不然,待叶思忘成了气候,那yi切都晚了。”

  “皇妹,朕知道你的担心,叶思忘确实是yi个难以驯服的人,但是,自他参与朝政以来,对朕,对朝廷yi直忠心耿耿,甚至为了维护朕的利益,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得罪柳智清那个j贼,以朕的之忧为忧,以朕之乐为乐,虽然此次他向朕主动要权有些放肆,但是,叶思忘还只是yi个年未弱冠的少年男子,又心急朕的处境,难免血气方刚,沉不住气,yi时冲动也是可以谅解的,不过,皇妹放心,朕会惩戒他的。皇妹,为兄自登基以来,叶思忘是唯yiyi个肯如此为朕牺牲的人,朕想信任他,不过,皇妹放心,朕还会再继续考验他之后才会信任他,皇妹不用忧虑。”

  “这臣妹明白了,是臣妹多虑,那让隐门的人监视叶思忘的事情”

  “暂时不用了,朕心中自有计较,无须皇妹多虑。皇妹,关驸马去世多年,皇妹孤苦,不知有没有什么中意的人,如果有,朕为你作主,皇妹yi定不要和为兄客气。”

  “是,如果有,臣妹yi定不会隐瞒皇兄。”长乐公主幽幽的应着,向皇帝告了礼,出宫回府。

  皇帝呵呵笑着看着叶思忘,如果叶思忘是虎,那他就是猎人,叶思忘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yi个柳智清已经让他受够了,他决不会允许再有yi个柳智清产生。

  只要掌握了叶思忘,利用他击倒柳智清,那么长乐公主就失去了牵制的作用,yi个女人,还是不能让她手中有太多的权力,否则,有朝yi日,她可能会成为另yi个柳智清。

  皇帝深沉的想着,命人摆开筵席,邀了群臣在御花园中庆祝,叶思忘以出征在即为借口,只是稍微的喝了yi点点酒,然后就告退而出,皇帝心中大尉,准许他提前离席。

  经过yi番稠密的准备之后,选了yi个黄道吉日,叶思忘与家中娇妻作别,带着玉小苋和云凤语领军出征了。

  这yi次,原本也只带玉小苋的,但司空明月提出云凤语曾经到过南荒数次,对南荒地形比较熟悉,也许能帮上叶思忘的忙,叶思忘便把云凤语带上。毕竟,他虽然知道yi些南荒的情况,但是也只是从师父和几位师娘口中知道的,实际并没有去过,如果能有云凤语这个熟悉南荒的人跟着去,也许会更有把握。

  于是,大军乘船从京杭运河出发,顺水而下,进入长江,再顺着长江沿水南下,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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