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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 朱轻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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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就算吃惊,麦迪没有表现出来,将电话转接到老闆的办公室。

  严君尧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应付掉康特,接下了他的女孩交给他的任务后,他挂了电话,轻轻地抚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嘴角微微地勾起来。

  这个丫头,单纯地过火了!根本就一点都没有恋爱的自觉,还自己一个人跑到台湾去渡假逍遥去了,压根忘了他的存在,最过份是,这个假期还是出卖他换来的。

  猫儿,任何事情,都是要付代价的,这次你又打算拿什么来换呢?真令人期待。

  ***

  等到严君尧踏上台湾的土地,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

  杜伟罗需要的,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搭桥手术而已,这也是他当初不可能接的原因,太简单,没有挑战性。

  不过老人年纪毕竟很大了,七十八岁,心臟长期不好,要住在疗养院裡,就算手术完美而成功地结束,严君尧还是多等了两天,确定老人的各项数值都达到正常的水平,这才踏上飞台湾的飞机。

  以前每年都会跟柏凌风他们回台湾来玩一段时间,所以对这裡,他并不陌生,拿着康特感激奉献的地址,他直接开车过去。

  汪家的祖屋在台南,老人家喜欢空气好、环境安静。还好严君尧记忆力很好,只要看过一遍,他绝对不会忘记。这裡的路面很乾净宽敞,居民都是世代在这裡居住,一路开过来,房子基本上都是日据时代的风格。

  他在转过一片喧闹的市场时,看到熟悉的身影,猛地踩下煞车。

  一阵又一阵的寒风刮过,身后,是一大片热火朝天的传统市场,而那个娇嫩甜美的女孩,穿着牛角扣红色大外套,一条黑色的围巾紧紧地包住她,戴着俏皮可爱的红色帽子,白生生的额头上留着一抹刘海,牛奶般的皮肤上绽放着两朵天然的晕红,牵着一条高大威武的哈士奇,站在路边……吃烧烤。严君尧再次被那个小女孩逗得很开心。

  回到台湾,汪甜日子过得非常惬意又自在,每天都可以吃阿嬷煮的好料,吃饱睡、睡饱吃,舒服得要命,不过今天阿公看不惯她这种连米虫都鄙视的日子,派她出来溜狗。

  她家裡养的,是一隻有着蓝色眼睛的哈士奇,帅是帅、漂亮是漂亮,可是大家都知道哈士奇是多动儿,只要跑出来,就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般,这哪裡是人遛狗?简直就是被狗溜。

  被小哈拉着拚命地跑了一通,她扶着墙,累得喘不过气来了!真是的,四个都是老人家,最年轻的也快五十岁了,养什么哈士奇嘛。

  「我们慢慢走回去,好不好?」她跟围在她脚边打转兴奋地喘气的狗狗商量着,「我肚子好饿喔。」这样疯狂地跑了一圈,她快要饿扁了。

  小哈睁着蓝色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两两深情对望。

  忽然一阵带着强烈香味微风刮过,一人一狗同时僵住,互看一眼,然后迅速地拨腿狂奔,往那香味源地跑去。

  「老闆,我要十串牛肉,还要五串鸡翅膀,嗯,香菇也要……」点了一堆烧烤美食,心满意足地站在那裡等!台湾就是好呀,这种街巷小吃多的不得了,出去走一趟,她的胃就会被塞得满满地,一脸幸福。

  小哈死拉活扯的不肯到座位边去,她只好在这裡寒流来袭的日子裡,围着围巾,一手牵着狗、一手举着烧烤,人一串、狗一串,他们站在马路边上吃得开心极了。

  为什么还要站在这裡吃?答案很明显,因为汪甜不确定自己吃完后,会不会想再追加。

  这就是严君尧看到的情景,他家的馋嘴猫,在路边吃得满嘴是油,而他笑得直不起腰来。

  等他终于勉强止住笑,拉开车门,走过马路,向那一人一狗接近。

  一身深色的英式大衣,将他衬得特别英气挺拔,眉目间还是一片儒雅的清贵之色,他走得不急不缓,一派的温润绝伦。

  汪甜瞪大眼眸,彷彿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嘴裡啃到一半的鸡翅膀掉到地上,被狗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消灭掉。

  果然,什么人养什么狗,一样那么贪吃!严君尧眼裡的笑意浓浓,站在她的面前。

  「你……」惊讶地望着他,明明,他们之间隔着几乎半个地球,他怎么会在这裡,在她的身边?

  严君尧拿着纸巾将她嘴角的油渍擦掉,微风拂过,带来强烈的炭烤烟熏,在这种最平民化的地方,甚至有点脏乱的地方,他依然浅笑如玉,世家公子的风范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笑得如明月清风般怡人,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好吃吗,猫儿?」

  她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手儿下意识地一鬆,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小哈,兴奋地低呜着扑上去,迅速地消灭敌人的成果。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

  「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太好。」她第九次这样说道,在座椅上坐立难安,伸手摸着身上的安全带,似乎想要解开它。

  「只是喝杯茶而已,有什么不好?」温柔的男子一面开车,一面笑着安抚她。「你今晚不是吃太多了,还是喝杯茶吧,可以帮助消化。」

  她低着头,彷彿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突然之间从纽约来到台湾,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带着她去吃了晚餐,现在他们在回他住的酒店的路上。

  怎么感觉哪裡不对呢?她想不起来。

  「猫儿,你怎么跟家人说的?」

  他的问题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就说有个朋友从纽约过来。」之前他载她将小哈送回去,她就已经跟父母说过了。

  汪爸汪妈都是非常信任自己的女儿,也不太干涉她的事情,只要讲清楚,他们也不会多问什么,毕竟女儿大了。

  想想,还是不对!「我还是回家好了,都已经这么晚了。」时针已经直逼十点,车外的街灯像流火一样,从车窗旁掠过,而车内一片安谧,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猫儿,你不想我吗?」他拉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嗓音磁性低沉,一字一句听在耳内,都像是勾撩。

  她被彻底地迷惑了,望着他优雅的脸庞,还有像子夜一样深邃的眼眸,她的心,忽然有点甜、有点酸,她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想……」

  唇角勾起来,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我也很想你,猫儿。」

  她伸手,缠上他腰,抬头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一口,然后,笑得甜蜜又讨好。

  严君尧是什么人?连看都不必看,就知道这小傢伙转着什么样的心思。「想起来了?」

  「嘻嘻。」她笑着,再吻他一下,「严君尧,我最喜欢你了。」

  「喜欢到拿我去做交换?」笑再甜也没有用!该算的,还是要算回来,他从来都不会吃亏。

  「唉呀,有什么关係?」她将脸蛋在他柔软的衣料上摩挲,「你是最伟大的m医生耶,你医术那么厉害,不用太浪费了。」

  「是吗?」他笑着,很平静。

  她其实最怕他这样笑了,让她的心莫名地发毛。「啊,那个,我还是回家去了,你那么累,还是早点回酒店休息吧!在前面路口放下我就行了,我坐计程车回去就好。」

  还是想逃?他的眼裡闪过一丝亮光。昂贵的跑车慢慢地停了下来,他打开中控锁。

  「我走了喔。」他作了个请便的姿势。

  汪甜很俐落地下车,还没有站稳,这部顶级的跑车就发挥了它金钱堆出来的绝佳性能,箭一般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傻了、愣了,就站在那裡,半天,低下头去,眼眶却慢慢地红了。

  「严君尧,最讨厌了。」

  蹲下去,觉得又委屈又难过,明明,是她自己要求下车的,可是他真的二话不说放她下来……就算要走,也要说句话再走呀,那样面无表情地直接开车走人,她就是觉得难受。

  从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他一直都是宠着她、哄着她,偶尔,逗她太过让她发火,他也会很温柔地抱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他在生气,生她的气。想到这裡,素来都是开朗活泼的汪甜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不是想走吗?」清澈的男中音,在一旁响起,像是歎息般。

  她飞快地抬头,看见那个笑得一脸温煦的男子,坐在车上,似乎是无奈的表情。

  她瞪着他,泪眼朦胧。

  他大大地歎了口气,朝她打开车门,她站起来,飞快地上车,扑进他的怀裡,哭起来。

  「好了、好了,乖猫儿。」他搂紧她,轻哄。

  「我以为你真的生气了。」她不知道,原来他生她的气,是那么可怕事情。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吻了吻她的髮心,「怎么捨得?」

  「可是你走了。」他爽快地开着车子绝尘而去,反而吓到她了,她只是使使小性子,想要逗逗他,结果反而自己被吓到。

  「我只是绕路掉头。」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他乾脆就顺着她,当然,结果令他很满意!他承认,自己有点坏心,谁教她就这样丢了一堆工作给他,自己跑到台湾来渡假,期间连通电话都没有,这让他有点不高兴。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猫儿还是在乎他的,这种感觉,让他心情好了很多。

  但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闷痛,他不喜欢她哭,真的不喜欢。

  「你吓到我了。」

  「还要不要回家?」

  她摇头,飞快地摇头,模样有点傻气地可爱。

  他满意了,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她的嘴裡,激烈地彼此纠缠,将她越搂越紧,深深地吻着,抱进怀裡,却还是不够,吮尽她嘴裡所有的甜蜜,挑着她的舌跟他的相摩擦,像是某种隐秘的双人舞步般。

  再吻下去,会失控的……他费力地鬆开她,她喘息着,眼儿迷茫、嘴唇红润,望着他,而他摸着她被狠狠吻过的唇,眼神复杂。

  这么长的时间裡,他一直都非常爱惜她,没有对她出手,除了深吻与爱抚,他宝贝着她,莫名地,不想用以往那种撸返奶壤炊源

  因为,她值得最珍贵的,抱着她、宠着她,看她在他怀裡甜甜地笑,他的心会觉得很舒服、很愉悦。

  汪甜看着他那种激情勃发却要努力克制的表情,突然觉得心裡的幸福感觉,满得让她发疼,她伸手,摸着他的脸,「严君尧,我最喜欢你了。」

  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你了……

  轻轻的一句话,在他耳边不断地迴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就此被衝破了堤岸,溃成一片汪洋。

  第七章

  五星级酒店,奢华的总统套房裡,中央空调的恒温系统,在这寒冬裡静静地动作着,应该是温暖怡人的室内,此时,却灼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

  他们一路上,在车上亲吻着、爱抚着,怎么都觉得不够!漂亮的跑车,一路上委委屈屈地开开停停,终于在严君尧咬牙压抑下,飙到两百,十分钟内到达酒店。

  在直达的电梯裡,他将她压在镜面上,黏腻地亲吻着,一路纠缠,勉强开了房门后,慾望激涌而出。

  汪甜在他怀裡,任他吻着、抱着,她的手也顺着他赤裸而光滑的皮肤,一点点地摸索着。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对异性有着这么强烈的感觉,被他抱在怀裡,与他肌肤相亲,是一种幸福得想要落泪的感觉。会发生什么,她非常明白,或者应该说,她跟他一样,期待着。

  他们在雪白的大床上激烈地交缠,她躺在他的身下,被撕扯、被粉碎,流血、疼痛,还有那伴随着强大痛感而来的无与伦比的高潮,让她的哭泣着、呻吟着,在这豪华的空间裡,特别地甜、特别地娇,也特别地媚。

  严君尧快要在这池温柔的水裡面窒息了。

  身下的这个宝贝,热情地不可思议,也敏感得让他歎息,她的反应单纯而且直接,不会隐藏自己的感觉,对于他的爱抚,她有着最本能的反应。

  「猫儿,乖,放鬆一点。」她高潮过后的媚肉,紧紧地咬着他、绞着他,让他动作不了,而裡面那一阵紧过一阵的疯狂痉挛,又逼得他要发狂。

  伸手,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咬牙从她的紧窒中抽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混着血丝的春水,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微开的花瓣中流淌而出,印上洁白的床单,晕成一片片淫美的樱色。

  红肿的蕊瓣,被插得微微分开,露出裡面那小小的洞口,随着他的退出,又慢慢地阖上,泛着嫣红的色泽。

  他望着那动人的一幕,呼吸急促,俯上去,再度戳进去,那种绵软水嫩的圈上来,让他舒服地哼了出来,狠狠地抽动起来。

  「啊……」她急急地喘着,敏感的体内,经不起他的折腾,扭弄着,想要摆脱他,却被他压着,他在她腿间剧烈地起伏耸弄,从最开始的到现在,动作凶猛,让她痛、让她哭,却也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初夜对于她而言,就是疼痛与快感裡浮沉。

  「君尧,啊……轻一点……」她不知道看起来斯文的严君尧,在床上会这么狠厉,她被他压进大床的最深处,弄得死去活来,被高潮衝击得头晕目眩,他却在她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胀,怎么都捨不得停止。

  「乖猫儿,忍一下,很快。」他在她耳边轻哄着,舔着她红润的脸颊,带着热气,有着点点的感,啃着、咬着,留下一个个的牙印,身下的动作也没有放缓,将她不断地往床头顶去。

  这个好不容易才啃进嘴裡的宝贝蛋,让他爱不释口,抱住了就捨不得放,看着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着,莫名让他更兴奋,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不管不顾,灼热的慾望以磨人的速度,在她的花穴裡旋转搅弄,碾过她最敏感的一点,引来她细细地尖叫。

  他坏心地变换角度,死死地抵着那一点,磨着、压着、顶着,身子紧紧地压着她,嘴唇将她堵住,让她哼都哼不出来。

  她在他身下抽搐着、颤抖着,喘得快要窒息,四肢拚命地抱紧他,身子被他弄得又酸又软又涨,体内的液体不断地涌出来,可是却又被他死死地堵住,胀在小腹裡,变成了疼痛。

  她不断地哭着,在他嘴裡嘤嘤求,哀哀地泣,他却还是不放过她,辗磨着、欺负着,感受她体内越来越快的收缩与圈紧。

  吻着她,像是要将她吞下去般地吻着,逼着她大口大口地吞嚥着他的唾液,就像逼着她身下的小嘴,含着他一样。

  她没有顶多久,那种像是从高高的悬崖上往下坠,那种濒临死亡般的快感,再一次抓住了她,她体内倏地一紧,眼眸张得大大的,然后一片空茫,她厥了过去……

  其实只有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意识慢慢地回笼,睁开眼,他抱着她,亲吻她的眼皮。

  「唔……我怎么了?」身子是软的,脑子裡迷迷糊糊。

  他笑着,别有用心,「你……爽得昏过去了。」

  失去意识前的回忆浮现,她脸红得要爆,她竟然丢脸地做到晕了。

  「你欺负我。」想到他的恶行,她用力地捶着他的胸膛。

  「欺负你?」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拉,一直抚到他饱满的坚挺,「谁欺负谁?」

  事实证明,他们两个当中,目前被满足的,只有她,而且是超级满足。

  她被手裡那种勃发的力量给吓到了,那种湿滑的手感,还有那种可怕的尺度,她是学医的,很明确地知道,他绝对不是正常的,哪怕跟西方人相比……难怪弄得她那么痛,刚刚被他吻晕了头,根本就没有仔细看。

  「猫儿,我们换个姿势。」他抱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根本没有给她喘气的机会,就着氾滥的湿滑,他再度插进去,这种姿势可以让他进得很深。「嗯……」被他顶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咬着牙捶枕头,「你到底有完没完?」

  「看来体力恢復了。」他抱住她的腰,快速地抽插着,伸手到前面握住被他顶得不断摇晃的乳房,「那就来做吧。」

  很快,她泼辣的叫骂声,被他折腾成他最喜欢的求饶!果然,她不论何时何地、何种状态,都可以让他心情很好。

  抱紧身下的娇人儿,他恣意逞欢。

  纵慾的结果是,他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她全身酸痛起不了床,裹在床单裡,像一隻胖胖的蚕宝宝,赖在床上瞪着那个不知道节制的傢伙,脸蛋鼓鼓得特别可爱,引来他大笑着扑上来狂亲。

  亲完之后,直接抱着娇人儿开车去乌来泡温泉。他很喜欢这裡的温泉,水质清洁透明,是那种碳酸温泉,不像普通的温泉那样,有浓浓的硫磺气味。

  在汪甜的强烈要求下,他们放弃了豪华舒适的酒店,住进了非常有特色的原住民开设的温泉旅馆,这间旅馆都采用纯朴的木製结构,散发着淡淡的原木清香。

  他们的房间裡,有一个特别大的浴池,引来天然的温泉水,也引来了她兴奋的欢呼声。

  皓月当空,他们泡在舒服的温泉裡,汪甜深深地吐了口气,感觉全身酸软的肌肉都鬆弛下来,能在冬季裡,泡在暖暖的温泉中,实在是一种享受。

  晶莹如玉的手腕,在清澈的泉水中一下一下地撩着,转头,望着身后闭目养神的男人,她偷偷地笑了。

  在他怀裡翻转过来,趴在他的胸口,仔细地打量着他。

  他真的是一个长得非常帅的男人,是真正的俊朗。手指拨过他漆黑的髮丝,掌心蹭过,感觉像是生丝般,听说头髮柔软的人,脾气其实不太好……这个看来不准。

  描绘过他好看的眉、浓密的睫毛,有点坏心地将水滴滴落在他的睫毛上面,看那又黑又密的睫毛有着水滴。真是的!一个男人长那么漂亮的睫毛是想怎样?

  他现在是闭着眼睛,看不见他闪亮的眼眸,不过,她已经非常熟悉那双深邃的眼睛,像墨一般深,每次他望着她,她就觉得好像在他眼裡,全世界只有她一人的感觉,非常幸福。

  顺着他挺直的鼻樑,一直摸到他的嘴唇,因为爱笑,所以他的唇角有着天然往上的弧度,他的唇薄薄的,线条分明,很会接吻。

  想到这,她笑出声来,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大口,满足地评价,「嗯,很帅。」

  这个小傢伙!严君尧被骚扰得再也安静不去,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在他胸膛上乱摸的小人儿,「精力看来很不错。」

  她抬头朝他灿烂一笑,「身材很好喔。」一路往下而行,「如果有一天你不想拿手术刀了,可以考虑去当牛郎。」

  他挑眉,望着那个说得很乐的傢伙。

  「哇,一定赚很多呢。说不定我也会去光顾喔。」他的胸部好结实,全都是硬硬的肌肉!平常他看起来斯文儒雅的,没想到脱了衣服,身材好到爆……想到这裡,她吃吃地笑。

  他捉住她不安份的手,「不痛了?」

  「借我玩一下,又不会怎样,不要那么小气啦。」

  玩?很好!他微笑,低头在她唇边轻喃。「不如,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糟!她像触电一样跳开来,往浴池的另一边爬去,「唉呀,怎么会觉得这么痛呢,我的腰还是好酸……」

  只是简单地伸手,就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轻咬她的耳朵,「你知道在温泉裡做爱的滋味吗?」

  「严君尧!我不舒服、我好累……」

  「保证可以做到昏过去。」

  「你讨厌啦,我真的很痛……唔……」话语很快被他堵了回去,温热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嘴裡,勾弄着她的软舌,再咬着她拖进他的嘴裡,重重地吸吮,牙齿一下一下地轻啃,让她舌根发麻发痛。

  他将她压在结实的木製池壁上,吻过她光滑的下巴,在她敏感的颈项间啃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再往下,吻上她饱满的胸脯。

  握住一边绵乳,将那粉嫩的珠蕊送进嘴裡,那种娇软的口感,让他爱到不行,餍足了,吐出光亮的乳头,望着那抹被他吸得嫣红的粉珠,「猫儿,你看你有多喜欢。」伸指一捏,她尖叫着,挺直了身子。

  他嘴角微勾,换另一边,用舌头洗舔着敏感的乳头,含进去重重地吸,发出清亮暧昧的响声,充满着色情的气息。他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雪腻饱满的手感让他锐利的眼眸微玻В终朴昧ζ┌椎娜榉咳喑筛髦中巫矗屯飞焐嗳ヌ蜃拧10亲牛四瞧峄

  他将她抱坐在台阶上,湿热的吻一路往下,舔过不盈一握的腰肢,舌头探进她可爱的肚脐裡,引来她瑟缩地笑,再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分开她纤细的腿儿,望进那片娇美的私处。

  他伸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俯下身子,细细地打量。

  乌黑的毛髮下,是少女最诱人的羞花,已经有丝丝的湿滑点缀其间,伸指,剥开那两蕊粉嫩,露出浅浅的嫩肉。

  他抬头,朝她笑得邪气十足,开口的语气却又好像很苦恼的样子,「怎么办?猫儿,我现在好想跟你口……交!」刻意将那两个字拉长,话语裡满满都是戏谑。

  她脸蛋被蒸气弄得早已经绯红一片,却还是被他的戏语给羞窘得颜色更深。这个坏人,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取笑她那次在餐厅裡说的话。

  她挺起身子,拉他上来,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当是报復。

  他笑了,再度俯身低头,吻上那抹一直在诱惑他的娇花。

  「嗯。」她轻哼,有几分不自在地扭动着,这种私密到极点,隐晦到极致的亲昵,让她害羞地颤抖起来。

  这样的经验,对严君尧来说,其实也是陌生的。

  他有洁癖,以前玩得再疯,都不会为女方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对汪甜,他却自然而然地想要彻底地尝遍她的滋味,就那样吻上去,没有一点抗拒。

  她尝起来,是一种非常女性化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撩人,还有点让人疯狂。

  他伸舌,舔上顶端那小小的易感,摩擦着那幼幼的表面,逗得它充血挺立起来,再含进唇内细细地啃,听到她变得尖锐的喘息声,感觉她大腿内侧的肌肉急绷,他知道她其实非常喜欢。

  吻过那两蕊饱满的花瓣,像是接吻般,唇上略略施力,分开它们,探进花心深处。

  「啊……」她再也无力坐直,软软地躺倒在冰凉的木板上,手指抓握成拳,她被他的舌头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身子越来越热,意识变得飘浮起来。

  她的肉壁变得越来越绵软,汁水也越流越多,啜饮不及的,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滴落到热烫的泉水中。

  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种尖锐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将她衝上高潮……细细地尖叫着,大腿肌肉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裡,抖得厉害。

  他终于放过她了,她无力地喘息着,望着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变得更加酸胀。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银丝,「猫儿,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满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儿被吻住了,他的唾液裡有一股浓浓的味道,她被逼着一口一品地吞嚥下去。

  「好吃吗?」他笑着,在她唇边轻舔,将残余的水液一一舔净。

  「讨厌。」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滚,将他压在身下,妩媚地一笑,「现在轮到我玩。」

  「没问题。」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乱咬,毫无章法。

  半晌,她沮丧地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样地在身上吻来咬去,为什么她就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而他,除了她现在还不太敢乱碰的地方外,其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裡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瀰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裡,做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裡唯一浮现的念头。

  ***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裡,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嚐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鬆又愉悦。

  汪甜最喜欢吃这裡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玻r搜邸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裡。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衝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傢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裡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裡,人家那裡好痛。」这么高强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谁知道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还接着往下问。「那裡是哪裡?」想到他教她说的那些丢脸的话,她根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那裡嘛。」

  「指给我看。」

  她惊吓得转头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气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吓得她不情不愿地抬臀,被他摆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势,伸手到自己的私处,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这裡啦。」

  「是……吗?」他拖长的音调,让她直觉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腰儿已经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顶,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她被他弄的差点直接趴倒在床上,可恶!这个男人又坏又狡猾,她又被骗了。她扭动着臀儿,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声哄着,手劲却没有放鬆,强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裡左右摇晃,一直到他一记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实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带怒地瞪他,「你还这么凶?」语气哀怨,好像他犯下多么严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戏剧性地颤抖着。

  他停下动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气般,压着她,笑倒在床上。

  这个傢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和表情,她立刻就可以活学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翘的圆臀上拍一记,「让你演。」

  她脸蛋在他怀裡轻轻地磨蹭,抬头朝他笑得一脸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爽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个天兵,就连在床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捧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上她,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吻进心裡,而她,也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用牙齿一一回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至于最后,严君尧到底有没有满足呢?

  严格来说,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肯吃亏的男人,所以……

  第八章

  从台湾回到美国,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喜欢带她在身边,时刻看着她娇甜的笑容,而她,也非常黏他,喜欢腻在他的怀裡,任他亲吻。

  严君尧带她去参加好友陆飞扬的婚礼,然后,看着新娘的捧花越过无数争抢的女人,直直砸中埋头在自助餐桌前猛吃的汪甜,而那个傻呼呼的丫头,拿着那把飞扬企业总裁夫人的结婚捧花,也是被无数女人认为会带来最大幸运的捧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女人,用一个漂亮的蓝莓蛋糕就给轻鬆地换了过去。

  他宠溺地笑着,为她擦掉鼻尖的蓝莓酱,「猫儿,总有一天你会为了吃,将自己给卖了。」

  「有什么关係。」她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反正有你在。」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一下,无奈歎气。

  汪甜笑玻p'地偎进他的怀裡,有他在身边,她还要那个幸运的捧花干嘛?遇上他,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当新娘许漫雪握着她的手,让她多保重时,她只会傻傻地点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地喜欢他,喜欢到每次只要想到他,她的心裡就酸胀得发疼,喜欢到哪怕腻在他的身边,她还是想他。

  越是瞭解他,她对他的感情,就一天一天地不断加深!他温柔又体贴,虽然偶尔有一点坏心,总是要逗到她生气,让她火大到不行,但她偏偏好喜欢她生气之后,他抱她入怀,柔柔地轻哄。

  他有一手让人惊歎的好厨艺,就连切菜的刀法都完美得可以参加比赛,他煮出来的食物,特别地美味,她每次都会捧场地全部扫光,然后看他笑着说她是最馋的小猫。

  他说,捨不得她做家务,所以收拾厨房、清洗餐具,他都一一做完,可是她知道,严君尧这个人,其实是有洁癖的。他的家裡永远都乾乾净净、一尘不染。打开他的衣帽间,发现裡面井井有条,就连衬衫都是烫得线条分明。

  她有时候就是喜欢去惹他,知道他最不喜欢她在他床上吃东西,就故意抱着薯片、爆米花去他整洁的大床上吃。他每次都会平静地望着她,然后嘴唇微勾,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地折腾,就算她拚命求饶、死命发誓,保证再也不敢了,他也绝不会手软。

  日子,就在这种带着甜蜜、快乐的时光中迅速地流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马上就要来临。

  为了这个独属于情人的特殊日子,她着实伤了一番脑筋,她想要送他一份礼物,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要买什么给他。

  她知道,他最喜欢的是跑车,但她可没有那份财力,普通的东西,他好像又都不缺。

  为了这份礼物,她真的苦恼了好几天,还好,最终决定了要送的东西,为此还特地偷偷练习了好几天。

  二月十四,这是一个连空气中都飘着粉色泡泡的美丽日子!他送她上班时,还跟她说,晚上已经订好了餐厅。这么细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所以她一整天都很开心,连护士长都取笑她,谈恋爱之后,笑容都比以前甜。

  下午四点,护士长跟她说,今天可以提前下班,让她开心得要命,连忙坐车回自己的小窝拿准备好的礼物。她打算去等他下班。

  记得他昨天说过,今天他要去约翰裡斯医院动一个开脑的手术,可能要到七点才结束……嗯!那就去那裡等他吧。

  她还特地换了衣服……一身清新的浅绿色毛衣甜美大气,搭配一条粉绿与浅白交织的羊毛短裙,奶白色的长围巾鬆鬆地绕着,再套上咖啡色的长筒羊皮靴,她就像可爱的精灵一样,既有女人的娇媚,又有少女的清纯,非常有层次感,散发出强烈的早春新鲜气息。

  捧着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她脸蛋上的笑容比以往都要灿烂。

  ***

  严君尧从手术室出来的时间,比预计地要早,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他很俐落地将压迫到视觉神经和下颔神经的血块取了出来。

  一边换衣服,一边听他的同学兼好友雷诺,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公子唠叨。

  打开门,望着朝他笑得很谄媚的雷诺,「我去年已经帮你做了三台手术,雷诺!而今年才二月,又是一次……我想,你应该非常明白在未来的这十个月裡,不要再来烦我这个道理。」

  「尧,我们可是大学的同学,又是好朋友……」

  「是吗?」他微笑着,问得很缓慢,非常有礼。

  雷诺猛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尧,你肯帮我,我当然很感激你。」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暧昧的笑容,「上次那个克丽丝,我帮你接收了,不是吗?」

  严君尧缓缓地扣着西服的扣子,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我记得在那之前,某人已经跟我说过三次,他想要克丽丝。」所以,请不要这个也拿出来说嘴。

  「记性那么好干嘛?」雷诺喃喃地抱怨道,然后,像是突然想到某件高兴的事情般很快地抬头,「所以为了感谢你一直都这么帮我,我今天有送一件礼物给你。」

  他停下动作,在穿衣镜前平静地望着雷诺,「礼物?」

  「你看到之后,肯定会感激我的。」他笑着挥挥手,迅速地往外走,「好好享受,不要太感动,有空来帮我多做几个手术就好,我先走了,拜拜。」

  不到一分钟,他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严君尧没有理他,拎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刚好是六点钟,他家猫儿今天是六点半下班,现在开车过去,刚好可以接她。

  他完全没有把雷诺说的什么礼物放在心上,其实,想也知道雷诺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不过漂亮的女人,他严君尧可不缺。

  不过,当他走到停车场时,望见那个慢慢转过身来的美丽女人,还真是有点点吃惊。

  他们互相望着,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美人徐徐绽开笑容,娇媚万分,「嗨,尧,好久不见。」

  温文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裘安。」

  她踩着诱人的脚步,缓缓走到他的身边,手臂轻轻地搭上他的,「尧,我很想你。」

  他含笑望着她,裘安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容貌长得出色,最重要的是,性格很让他欣赏。

  她是约翰裡斯医院的脑科医生,医术非常精湛,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在专业领域这么出色,而且还不是靠她的美色,这一点已经让严君尧另眼相看。

  她是严君尧一向非常喜欢的类型,绝艳的五官、妖媚的气质,既冰冷又热情,两种极端的性格,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他们相遇的瞬间,就已经产生了火花。

  严君尧当时是真的欣赏她,甚至有点点地喜欢她,只不过,还来不及擦出更强烈的感觉时,裘安就非常有个性地选择去非洲做志工医生。

  她很独立,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这一点,跟严君尧认识的那些光有美貌、没有什么智慧可言的女人,是很不同的!所以她在他的心中,自然也不一样。

  想到刚才雷诺那个暧昧的笑容,再看着裘安那动人的容颜,他瞭解地笑了。原来所谓的惊喜,就是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下的飞机,雷诺告诉我,你在这裡,所以我直接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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