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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 第5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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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需要赏地是四阿哥。可是听闻她现在又胡搅蛮缠地怪罪四阿哥。康熙就决定还是先给老十四点好处吧。让她能消停会儿。也省得老四心里不好受。

  而康熙所谓地好处。就是“决定撤回皇长子胤所属佐领。其原有佐领和浑托和人口地一半以及上三旗所分佐领全部给予皇十四子胤祯。”

  是的,这个时候十四阿哥的名字已经由“胤”改成“胤祯”了,而且这个“祯”字在这时候的音是

  ”,而不是后世所称与四阿哥的“”字的读音相同是再糊涂,也不可能让自己两个儿子的名字同一个读音啊,这样他叫着也不方便地。

  改名的事儿是小事儿,而且也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是来说说,康熙为什么会又对大阿哥进行处罚了吧。其实这事儿也是明摆着的,自从三阿哥举告咒魇皇太子之后,康熙就人对此事进行调查,经过审讯,大阿哥府中地蒙古喇嘛巴汉格隆供出自己是为大阿哥所收买,才行此咒魇之事的,并起出镇物十多件。

  就在起镇物地当天,还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情,太子先是突然陷入疯癫,寻死觅活的,过了一会儿之后,神智居然完全的清醒了,而且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也是全然不知,说自己是“为鬼物所凭”而染狂疾,如今“渐已清爽,亦自知其罪”。太子如此这般似幻似真的表现,更加坐实了大阿哥地“咒魇”事实,于是康熙大怒,下旨削了大阿哥的直郡王爵。

  因为康熙探望废太子,又为了他严厉地处罚大阿哥,难免让某些人心中打起了算盘,副都御史劳之辨就是其中的一个,他揣测圣意,想卖个好,就向康熙奏保废太子,结果没想到碰了个大雷,被打了板子不说,还被夺了职。康熙为此对众人说“有人猜测朕召见废皇太子必有原因,想献殷勤上疏保奏废皇太子,大错了。凡事皆在朕定夺。其附废皇太子地人不必喜,其不附废皇太子的人也不必忧,朕自有定见。”

  其实这个劳之辨可说是个倒霉蛋,他这个打算其实是有道理地,只是没掌握好说话的时机而已,这个话如果再晚说几日,可能就会平步青云了。因为就在这短短的几日里,康熙就已经改了主意了。

  这倒不是说康熙这个做皇帝的朝令夕改、言行不一,只是为情势所迫罢了,因为他也注意到了眼下的情况不妙,朝中那些大臣们正在结党附和,为八阿哥张目,要立其为储的呼声已是隐约可见,长此下去,必生大乱,康熙心中觉得不妥当,就找自己现在唯一相信的儿子四阿哥来商谈。

  四阿哥见康熙相询,也不隐瞒,坦言了自己的担心,并说明老十三已经去与各方兵力接洽了,要的是不能让那些人夺了兵权去,再一个就是如果万一有个危急时刻,只要康熙一声令下,他们也能赶来护驾。

  康熙这才知道为什么老十三从放出来之后,只来见了自己一面,就没了踪影,原来是忙这个事儿去,于是对老四的前瞻性进行了高度的评价,又与他仔细的研究了下策略。

  “皇阿玛,”四阿哥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来对康熙说道,“现在人心思变,儿臣觉得,还是早定储君为好。”

  “哦,”康熙在四阿哥的精心照顾下,病体已经痊愈,此时正眼光灼灼的看着四阿哥,“那你认为立谁合适呢?”

  “依儿臣拙见,既然二哥是受了咒魇才有那些个恶行,”四阿哥谨慎的回话,“那现如今,咒魇已除,似乎应该复其位才是。”

  “这倒也是个办法,”康熙犹豫着,“只是朕担心,复立胤,他再故态重,怎么办?”

  “皇阿玛,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四阿哥恳切的说道,“二哥之前是有些错处,但他现在已经知错了,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机会朕可以给他,但是不能就这么给,”康熙听说兵权没问题,已中已经安定了,“朕要看看那些人到底是听朕的,还是听老八的。”

  “皇阿玛,其实八弟虽然是与那些人有些来往,但据儿臣猜想,就算是这些人做了什么事,也未见得是八弟所主使,”四阿哥劝康熙,“也许是他们自作主张呢,毕竟八弟现在还被圈着呢,再说儿臣也不信八弟会做出这种事来。”

  “哼,就算不是他主使,也跑不了他的责任,,”康熙还是很气愤,“要不是他一直四处卖好,假做仁义,那帮人也不会这么卖力,说白了,还不是指望着他能成事,自己也好多得些好处嘛。”

  “皇阿玛,下面您需要儿臣怎么做?”四阿哥见康熙如此,也不再劝了,“是否需要儿臣上折子请复立太子呢。”

  “这个折子不用你来上,朕自有打算,”康熙摇摇头,“你和老十三去传朕的旨意,让那些个武将随时候命。”

  “儿臣遵命。”四阿哥领命而去。

  康熙不让四阿哥出面,并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他想找一个更有份量的人,那就是他的心腹老臣、文渊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李光地。这个人不只在朝中地位超然,而且也担任过胤一段时间的师傅,由他来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康熙没想到的是,李光地与自己想的并不一样,他认为胤根本就不适合当太子,对康熙的这种想法也是不以为然,所以当康熙跟他谈及此事时,他是一再的反对,康熙说一句,他有十句跟着。

  例如,康熙说太子之前的作为是因为中邪的缘故,李光地就说我现在有幸身居高位,鬼物尚不敢近身,何况是太子这样的尊贵之身呢?邪魔之说,断不可信。又说人一旦地位尊荣,就容易骄狂;一旦安逸,则容易放纵;骄狂安逸久了,人的神智也就开始昏昧,听不得任何逆耳忠言,这都是人之常情。而且,人一旦沉其中,狂妄自大,就会以善为恶,以恶为善,看上去的确像是鬼物缠身,但根本问题还是在人的本性。

  康熙问李光地,太子的病是否有救?李光地就说,要想二阿哥恢复理性,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清心寡欲,杜绝声色的诱惑,平日里让人凝神静气,久而久之,其心日渐平淡,他的本性也就会逐渐恢复。康熙没办法,只好明说自己想复立胤做太子,以结束现在皇子间明争暗斗的状态,并暗示李光地将他的意思传达给朝臣。

  这也是康熙维护八阿哥之意,如果朝臣能能李光地的,不再推荐八阿哥为储君,那自己也就可以不再处罚他了。

  只可惜因为李光地不赞同康熙的做法,并没有将这个意思传达出以最后还是八阿哥还是撞到了枪口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 青梅煮酒论英雄

  熙哪里想得到李光地居然敢不遵从自己的意思,还给他就会有太大问题了呢,所以在与他谈完话之后,就把一些满汉文武大臣召集到畅春园,对他们说最近自己身体不好,精神也不佳,这是因为太子被废后没人来帮自己分忧的缘故,所以他决定要让臣子们于诸阿哥中择一个立为太子,虽然康熙说“众议谁属,朕即从之”,但他还是加了条件的,那就是“大阿哥除外,马齐勿预其事”

  大阿哥被排除在外可以理解,而马齐不得参与,就有些特别了。这马齐出自于显赫的富察氏家族,是满洲镶黄旗人。他的父亲米斯翰在康熙前期做过内务府总管、议政大臣和户部尚书,在平定三藩之乱中立下过大功,就是马齐自己也做过兵部尚书、户部尚书、理藩院尚书和议政大臣等重要职位,在朝廷中威望很高。

  以马齐自身和其家族的地位而言,按说此次推荐储君肯定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一员,可是康熙却偏偏做出了这样的指示,究其原因,是因为老康知道他与八阿哥胤关系甚好,伊然已经是八阿哥一党的领袖了,自太子被废之后,马齐就一直都在为胤夺取储位而积极四处活动着。康熙不让他参与推选储君人选之事,就是在隐晦的向臣子们表明自己不希望他们推选八阿哥。

  康熙对支持老八的势力虽然有些担心,也布置了武力戒备,但就他心里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他觉得大部分的朝臣还是对自己忠心的,虽然之前他们曾经为八阿哥出面过,但只要自己表明心意,这些人最终还是会听自己的,现在不光是李光地会跟他们透露出老康的心思,就是老康自己也为了以防万一,而做出了这样的暗示,想来他们这下子就应该会偃旗息鼓,遵从圣命,推荐太子了吧?然后自己再敲打敲打老八,既能兵不血刃的解决眼下地危机是,又能看出谁是死忠于八阿哥的逆臣。

  康熙的这种想法,一来是想看看朝臣中有几个是死忠于八阿哥的,二来也是不想与他们撕破脸,有保全八阿哥之意,如果等他们真要是做了形同逼宫的事情出来,那时候他想不处罚八阿哥都不行了。

  可是康熙的这种盘算了很久的想法,最终还是落了空,先出漏子的就是李光地,因为他觉得复立太子这件事非同小可,加上他又不很赞同康熙地这种想法,所以也就压根就没有将老康的意思透露出去,再有就是那些臣子们也没有去仔细体察康熙不让马齐参与此事的深刻含义,或应该这么说,他们其实是知道康熙的意思的,可就是要装糊涂而已。

  想想也是地,那些个臣子,一个个老j巨滑的,怎么可能连康熙的这点心思都猜不到呢?只是他们觉得这种机会千载难逢,绝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过罢了。八阿哥虽还在圈禁之中,但也并不妨碍他与外界地交流,因为他看出来康熙对自己已经日渐不满了,故而决定不管怎么样也要搏上一搏。

  八阿哥甚至觉得,老康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放出这种话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连老天爷都在暗示自己,都在成全自己,现在朝中大臣绝大多数都是自己这一方的,推荐的结果那自然是不用说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悬念不成?

  于是八阿哥一党的人兴奋地上窜下跳,马齐装做不知道康熙不让自己参与的事儿,兴冲冲的跑到内阁,来参加大臣们对推荐太子的表决。而其他如王鸿绪、阿灵阿和叙等人,则是见人就在自己手心默写一个“八”字给人看,暗中鼓动大家推举八阿哥胤。等大学士张玉书问众人的意见如何的时候,马齐赶紧抢先说大家都认为八阿哥合适,国维、阿灵阿、鄂伦、叙、王鸿绪等朝廷重臣也点头表示没错,至于其他那些人等自然也是随声附和了。

  当康熙召见群臣之时,一眼看见马齐也在其列,心中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等到内阁报上众人合议地结果之后,康熙虽是有所准备,也难免的有些伤感,但更多地则是愤怒,他先是狠狠的瞪了李光地一眼,然后才晓谕群臣,“立皇太子之事关系甚大,尔等各宜尽心详议,八阿哥未曾更事,近又罹罪,且其母家亦甚微贱,尔等其再思之。”

  这些人敢在明知康熙心思地情况下。还要推荐八阿哥。就是凭仗着“天子无戏言”。他们明知康熙说出“众议谁属。朕即从之”这句话地本意。是为复立太子找台阶下。可是也因为这句话。给了自己这方一个天大地契机。你不是说我们说谁就是谁吗?那我们就说是八阿哥。你身为皇帝。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可是他们没想到。康熙还真就说话不算话了。虽然老康也觉得自己出尔反尔有些个不体面。但这份不体面却是下面这些人给自己弄出来地。现在自己还在世。他们就敢如此。如果真如了他们所愿。等自己离世之时。另外那些个儿子还有个好吗?更有甚。如果让八阿哥当了储君。他还有没有耐心等到自己寿终正寝呢?现在看来。这个老八可是比老二阴险狠辣地多了。所以康熙宁可顶着一国之君言而无信地帽子。也要驳回他们地提议。

  康熙当场反悔地行为。让那些个所谓地“八王党”如冷水淋顶。失望之极。八阿哥地死忠分子。以及与八阿哥有亲威关系地众大臣跟康熙据理力争。而且话语中还隐约地带有要挟之意。康熙听了大怒。斥责他们“观尔迷妄之言。其亦被人镇魇。”

  那些人本还要再争论。可有耳朵尖地已经听见外间隐隐有金戈之声。他们知道自己这方人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掌控兵权。那么外面地这个只能是康熙地安排了。看来对自己这伙人地所作所为康熙是早有防范了。如果再不识趣地话。怕立时就是杀身灭门之祸了。在眼神地互相交流下。八阿哥一党终于沉默了下来。这一次地“以臣选君”就这样以康熙地食言而结束了。

  康熙对这些人违背自己心意地做法。虽然很是愤怒。但也是庆幸最终还是没有弄到刀兵相见、父子反目地程度。想着这些臣子既然已经退让了。所以在放出二阿哥地同时。也把八阿哥放了出来。

  之后。康熙又召来众皇子和臣子们。对部分年长地皇子分别做出了评述。这次在废太子事件中四阿哥地表现获得了康熙地极大地好感

  这个老四正大无私,有情有义,对他做出了高度:阿哥于太子拘禁期间屡次保奏胤,“性量过人,深知大义”、“似此行事居心,洵是伟人。”

  “四阿哥是由朕亲自抚育的,”康熙坐在上位感叹着说道,“幼年时微觉喜怒不定,至其能体朕意,爱朕之心殷勤恳切,可谓诚孝。”

  这喜怒不定之语,可是四阿哥心中长久以来的痛,在三十七年封爵之时,三阿哥被封为郡王,而只小他一岁的四阿哥,却是被降了一级,只封为贝勒,这其中就有这个缘故,所以四阿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深以为耻,性情也来了个大转变,现在再听到康熙如此说,四阿哥觉得机会来了,赶忙跪倒在地。

  “喜怒不定之语,是昔年皇阿玛对儿臣的训饬,这些年来,皇阿玛未曾再降旨饬儿臣有喜怒不定之处,这是因为儿臣已经深刻体会到皇阿玛地训饬之意,省改微诚的缘故,”四阿哥恳切的向康熙请求,“今儿臣已经年逾三十,居心行事,大概已定。喜怒不定四字,关系儿臣之生平,还望皇阿玛将谕旨内此四字恩免记载。”

  “十余年来,实未见四阿哥有喜怒不定之处。”康熙慈爱地看着四阿哥,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顷朕降旨时偶然谕及,无非益加勉励之意,此语不必记载。”

  四阿哥自被释出之后,除了让乌喇那拉氏过来跟云锦说过一声以外,却是一直没有亲身过来,云锦大略了解这个时期的历史,自知道了他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之后,倒是并不担心,现在看到他与十三阿哥双双走进院来,云锦就明白事态已经平稳下来了。

  “云锦给四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云锦笑意盈盈地上前给这两位阿哥请安。

  “云锦,”十三阿哥笑着开口说道,“可是好些日子没见了,你最近可有想出什么新鲜酒菜没有?”

  “放心吧,十三爷,”云锦也笑着对十三了阿哥说道,“总有您吃的就是了。”

  “行了,大冷的天,别在外面冻着,还是进屋说去吧。”四阿哥话了。

  “是云锦的疏忽了,两位爷快进屋吧,”云锦一听四阿哥这话,反倒担心起来了,她一边往屋里让他们,一边急着问道,“前些日子落难,四爷和十三爷的腿可曾受寒了?云锦这就去准备热盐袋。”

  “云锦,我和四哥的腿没事儿,都穿着羽绒裤子呢,”十三阿哥出言叫住云锦,看着她让北风吹得红红地脸笑着说,“四哥只是怕你冻着罢了。”

  “十三爷,”云锦的脸更红了,“你这话说地可就不对了,焉知道四爷不是怕冻着了您这位宝贝弟弟呢。”

  “这可就说不清了,”十三阿哥看着四阿哥笑了,“到底是为了谁,看来只有四哥心里明”

  “快进屋吧,看再呛了风。”四阿哥却只是瞅了十三阿哥一眼,打头迈步走进了屋里。

  十三阿哥一笑,也跟着进了屋。

  “二位爷请坐,云锦去厨房安排一下就来。”云锦对他们行了一礼,就要往外走。

  “这些日子没过来,你倒是越的没有规矩了,”四阿哥淡淡地说道,“还没给上茶呢。”

  “四爷,这您可冤枉云锦了,”云锦笑着回话,“一听到您二位过来了,云锦就让厨房准备上了,这时也该差不多了,所以云锦才着急要去看看的。”

  “可是有什么好喝地?”十三阿哥眼睛一亮。

  “四爷和十三爷受苦了,”云锦笑呵呵的说道,“云锦自然是要准备些特别的东西,来慰劳慰劳您二位了。”

  “那你快去拿来啊。”十三阿哥催道。

  “四爷,云锦现在可以先行告退吗?”云锦故意请示四阿哥。

  四阿哥的回应却是瞪了她一眼,只是云锦对他的这个样子已经免疫了,而且她现在高兴都来不及呢,哪里还会介意这个,冲四阿哥一笑,就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四哥,”十三阿哥也对四阿哥笑着,“我瞧着云锦现在可是开朗多了。”

  “还好,总算她能自娱其乐。”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可是皇阿玛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三阿哥问道,“真就打算让云锦一辈子圈在这个小院子里了?”

  “前些日子皇阿玛倒是问及此事来着,”四阿哥的表情没有变化,还是一脸的平静,“他说是皇家对不起云锦,他总要给她一个交待的。”

  “他老人家要怎么交待呢?”十三阿哥不明白,“本来太子被废了,我还以为云锦可以出头了呢,可是经你一分析,居然还是不行,那皇阿玛还能如何交待呢?”

  “皇阿玛问过我府中那个格格。”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哪个格格?”十三阿哥一时没明白。

  “还有哪个,”四阿哥扫了他一眼,“就那个钮祜禄格格。”

  “哦,是她啊,不是说一直病着呢吗?皇阿玛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问起她呢?”十三阿哥一皱眉,“莫非皇阿玛是想”

  四阿哥冲十三阿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打断了他的话,却原来是云锦带着回来了。

  “把东西放在这儿,你就下去吧。”云锦示意将她手中端着的托盘放下。

  “奴婢遵命。”放下东西,退下了。

  “是什么?”十三阿哥嗅着空气中散的酒香,“难不成你现在就给我们喝酒了?”

  “天太冷了,所以云锦才弄这个花雕热饮让二位爷先暖暖身子,也开开胃,”云锦给他们二位一人送去一碗,“一会还有好吃的要孝敬您二位呢。”

  “怕不是单纯是花雕吧?”十三阿哥端起碗来闻了闻,又小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喝着怎么有点酸梅汤的意思。”

  “十三爷算是说着了,”云锦笑着点点头,“这就是用花雕加梅子和冰糖煮的。”

  “好个云锦,”十三阿哥眼睛一转,笑了出来,“你弄这个酒,是不是想让我和四哥来个青梅煮酒论英雄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是他太爱脱衣服

  这哪里能一样呢,”云锦冲十三阿哥笑着摇摇头,赏梅煮酒,可是风雅的紧,哪象云锦这般焚琴煮鹤,搁一起煮着吃的。”

  “老十三这话是说的不太妥当,”四阿哥也对十三阿哥摇头,“如果照你这么说,咱们俩谁是曹操,谁是刘备呢?要论的哪些英雄呢?”

  “你们倒是心齐,都冲我来了,”十三阿哥也笑了,“其实要说起曹操和刘备来,我没觉得咱们兄弟中有谁象曹操,倒觉得八哥有那么点儿刘备的意思,四哥你看呢?”

  “你又怎么了?”四阿哥还没表见解呢,就看见云锦一副摇头撇嘴,不以为然的样子。

  “云锦只是有一件事想不通罢了?”云锦装模作样的拱拱手,“想请教二位爷。”

  “从哪儿学的乱八糟的样子,有话就直说。”四阿哥横了云锦一眼。

  “为什么我会觉得云锦下应该是没好话的呢?”十三阿哥有些防备的看着云锦,“不过就算是如此,我也想听听。”

  “十三爷,”云锦着十三阿哥,态度极其认真的问道,“您拿爷比刘备,云锦不知您是想污辱刘备呢,想污辱八爷?”

  “噗哧,”十三阿哥先是忍不住的笑出来,然后接着问道,“你这话是何意啊?”

  云锦没马上解释,而先看了看四阿哥,毕竟那八阿哥也是他的兄弟,自己如果对他品头论足的,也不知这位仁兄会不会不高兴。

  “既是已经开了头。就说下去吧。”四阿冷地说道。“这时候又来装什么样子。”

  “其实要是从喜欢以仁义买人心这方面来说。八爷与刘备倒是有几分相象。”云锦冲四阿哥笑了笑。才开口说道。“但云锦却以为他们只是形似神不似罢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十三阿哥来了兴趣。“就先说说。为什么你会认为拿刘备比八哥是污辱了八哥呢?怎么说也是一代帝王啊。”

  “想来是这刘备又有什么地方惹到她了。”四阿哥淡淡地说了一句。

  “瞧四爷这话说地。那个刘备是三国时期地人物。与云锦隔着将近两千年呢。如何能惹到云锦呢?”云锦嘟一嘟嘴。心里话。那个大耳刘要想与自己有什么恩怨。除非是自己再次跨越时空。又穿到三国去了。不过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三国是个乱世道。在那里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云锦只是觉得曹操至少是个英雄。可刘备这个人却只是很会跑、很会哭、很会装、很无赖罢了。”云锦笑吟吟地接着说下去。“他无赖。才能借荆州不还。他会装。才能做出摔孩子地举动。他会哭。这可是看家地本事。要知道他地江山就是哭出来地。而且还是不哭不稳固那种地。他老人家哭地本领那可应该称之为出神入化。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他假哭都比人家真哭还更要入木三分。至于说他会跑嘛。这也难怪他。谁让他地名字就这么起地来着?”

  “刘备的名字又怎么了?”十三阿哥正笑个不停,听了云锦这话,也禁诧异地问道。

  “十三爷,你想啊,”云锦很正经的跟十三阿哥解释着,“这刘备刘备的,可不就是溜呗溜呗吗?”

  “哈哈哈,”十三阿哥朗声大笑,“还得说是云锦地嘴皮子,说起话来就是有趣,我好久没这么痛快的笑过了。”

  “那你是认为刘备的哪一个地方污辱了八弟呢?”四阿哥眼中带着一丝欣慰的看着十三阿哥地笑脸好一会儿,才问云锦道,“是会跑、会哭、会装还是无赖呢?”

  “都不是,”云锦摇摇头,“是他太爱脱衣服。”

  “什么?”十三阿哥愣了,“刘备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刘备自己说的,女人如衣服嘛,”云锦看四阿哥也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开口解释着,“他多次扔下妻子自己逃命,可不就是形同脱衣服了嘛。”

  “原来是这么个脱衣服,”十三阿哥又笑了一阵,才点着头说道,“要是从这方面看,用八哥来比刘备,确实是有些污辱八哥了,至少八哥对八还是很好的,也没向刘备似的拿妻儿地安危来收买人心。”

  “既是刘备在你眼里是如此的不堪,”四阿哥淡淡地问道,“你为什么又说拿八弟与他相比,是污辱了刘备呢?”

  “云锦只是对刘备的诸多行为有些个看不惯罢了,但不可否认地是,从收买人心这方面来说,他要比八爷高明的多了,而且他这个人也比八爷能忍地多,”云锦笑着解释说道,“刘备是经常寄人篱下的,打着中山靖王刘胜后代的名号,却能够低声下气的一味谦恭,在装孬的同时又保证了不折本,这也是他的能耐和本事,他能甘于蛰伏,在暗中增值自己的势力,如此才能看准时机,一而动,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

  “云锦倒真是有些见解,”十三阿哥惊讶的看着云锦,“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

  “十三爷太夸奖云锦了,”云锦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云锦只是闲来无事,多了,想的也多了些,今天为哄您二位爷高兴,才混说了这许多,说的当与不当的,还要请四爷和您多担待呢。”

  “有什么担待的,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十三阿哥笑着看,“看来这百~万\小!说也是个好事情,四总算是没白为你搜罗了。”

  “可见你真是闲的很了,连星学书都看了,”四阿哥听到云锦说闲来无事的话时,面色稍暗了一下,这时开口说话的语气中虽然是带着一丝嘲讽,但细品起来,其中也带了一丝安抚的意味,“那金鳞岂是池中物,是可以这么用的吗?”

  云锦哪里看过什么星学书啊,自然是不知道“金鳞岂是池中物”这一句本是出自明代万民英的《星学大成》中的,原文是“月空之人亦罕逢,那堪官贵在其中;金鳞岂是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后世地黄易在写小说《风云》时借用了这句话,成诗曰,“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现在云锦听四阿哥这么说,也知道自己瞎拽词拽出了差子,所以只是对他笑了笑,并不敢接言,怕再说错了什么,就更麻烦了,心中只是想,等他们走了以后,一定要记着去找找自己的书里面有没有这本《星学大成》,要实在

  也只好再推到无名身上了,这个借口用太多了,1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是借鉴一下,有什么要紧?”十三阿哥对四阿哥说道,“我倒是觉得这么用挺好,很有气势。”

  “老十三喜欢就好。”四阿哥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对了,云锦,”十三阿哥想起一件事,“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皇阿玛现在终于把对四哥‘喜怒不定’的评语给去掉了。”

  “是吗?那可是太好了,”云锦知道这是四阿哥的一块心病,虽然就是十三阿哥不说,自己也早就从后世的小说中知道这事了,但真的确认了之后,还是很高兴地,她站起身来,给四阿哥好好的行了个礼,“云锦恭喜四爷了。”

  “这个是皇阿玛恩典。”四阿哥语气虽力求平静,但也是掩不住地带着一点兴奋

  “只可惜皇阿玛没有将你情急燥的评语一同去除,”十三阿哥有些遗憾,“四哥,你也是,既然都开了口,为什么不一起请求了呢?”

  “我不想欺骗阿玛,”四阿哥摇摇头,“戒急用忍这个事儿我现在还不能真正做到。”

  “四哥,你也真是的。”十三阿哥有些奈地叹息着。

  “十三爷,有些时候人是要有些缺点才真实啊,毕竟是人无完人嘛,”云锦笑着插言,“再说了,云锦听闻四爷的师傅就被人评为‘浮躁’,这什么师傅什么徒弟,四爷得个‘急燥’也是常的,这才叫有样学样嘛。”

  “噗哧!”十三阿又笑了起来。

  “越的没有规矩了,爷地师傅也是能编排的。”四阿哥板起了脸。

  “是云锦愈矩了,”云锦知道并没有真的生气,但也还是做出一副忏悔的样子来,“云锦向四爷请罪,就罚云锦现在去给您二位摆膳如何?”

  “原来已经到了用膳的时候了,”十三阿哥笑着说道,“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倒要看看今儿个有什么好吃的。”

  “没听你十三爷说,他等不及了,快去弄吧,”四阿哥冲云锦一摆手,又语带威胁地说道,“弄好了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可是要一并处罚的。”

  “是,云锦遵命。”云锦拉长了声音答应着退了下去。

  其实摆膳这等事儿,自然是不用云锦动手地,她只是从旁按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喜好,指挥了一下食品摆放地位置罢了,一切就后,云锦才去请那两位少爷过来吃饭。

  “又是火锅?”十三阿哥一看桌上的东西,就叫了出来。

  “怎么?”云锦问十三阿哥,“十三爷吃絮了?”

  “没有,”十三阿哥摇摇头,“只是我以为今天会吃着些新鲜东西呢?”

  “十三爷,”云锦看着他笑,“您尚没开始吃呢,如何就知道不新鲜了呢?”

  “再怎么说它也是火锅,能有什么新鲜地?”十三阿哥不以为然。

  “十三爷,新不新鲜的,您先尝尝看再说吧。”云锦恭敬的请两位阿哥坐下之后,才将他们面前的火锅盖打开,只见汤底是一锅||乳|白透亮的清粥,没错,云锦这次给他们弄的吃食就是粥底火锅。

  说是粥底,其实仔细捞起却是看不见米的,看着外表虽然单纯,个中内容却是决不简单的。熬这个粥用的是上好的米,轻轻擂过之后,让米一粒粒的碎成了两三瓣,再漂洗,然后用油盐拌匀,稍腌片刻之后再放入大瓦里煮。等到一粥煮到水米交融,粥水滚开呈菊花状,一层层从里面往外翻时,从花心处舀上来的粥水,就是粥清了,这也就是粥中之精华。

  云锦先给他们一人盛了一小碗清粥,让他们品尝。

  “好,”十三阿哥尝了一口之后,点头称赞,“清甜绵软,顺滑如汤,真是不错。”

  “是吧,”云锦有些得意的看着十三阿哥,“就说云锦不会让您失望的。”

  “行了,别自夸了,”四阿哥瞪了云锦一眼,“就打算让我们吃这一小碗粥不成?”

  “是,云锦这就侍候两位爷用膳。”云锦笑着答应着。

  说是侍候两位爷,其实云锦只负责四阿哥一个人而已,十三阿哥是由和翠屏照应着呢,云锦已经告诉过她们了,要按照先海鲜河鲜再肉类再蔬菜的顺序,往锅里下东西。说起来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是吃火锅的常客了,自然不用云锦来告诉什么东西煮到什么时候才正好,自顾自的从锅中捞东西吃,又时不时的相互谈笑着,一派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到最后,自然是要喝粥底了,涮得久了,粥底也渐渐的浓稠起来,吸收了各种美味精华,已是浓稠雪白,香郁扑鼻。别说十三阿哥尤来的好胃口,就是四阿哥也是吃得爽快淋漓,云锦看他吃的如此香甜,心里自然也是欢喜。

  吃罢了粥底火锅之后,他们三人自然是移步到客厅中话,收拾桌子的事儿肯定是不用他们管的。

  “十三爷,”云锦闲聊了一阵之后,才看着十三阿哥,小心的问道,“十公主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

  ”十三阿哥脸上的笑容收住了。

  “都这么久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云锦有些担心了,如月这么着逃走,也不知道有人接应没有。

  “我也正担心呢。”十三阿哥说道,“四哥已经让张玉斩派人到各处打探了。”

  “那就好。”云锦点点头,然后又问道,“皇上那边也还在找十公主吗?”

  “皇阿玛现在已经放弃了,”十三阿哥露出丝微笑,“好叫你知道,十公上就要出嫁了。”

  “啊?”云锦愣住了,不是说还没找到吗?怎么这会儿又说要出嫁了呢?

  “自然这个十公主不是如月了,是四哥的主意,李代桃僵罢了。”十三阿哥解释道,“但是只要十公主已经出嫁了,皇阿玛那儿就不用一定要把如月抓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至于怎么个李代桃僵法儿,云锦也不想过问,有些事儿知道的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既然是四阿哥办的,想来也应该是很稳妥的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这个粥底火锅吧,今天我吃得可是真饱,”十三阿哥拍着肚子,“大冷天的吃这个可是真舒服,云锦,这个方子你可一定要给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尽情一醉也很难

  放心吧,十三爷,”云锦笑着点头,“您又不是第一这儿拿方子了,这话还用您说嘛,云锦早就准备好了。”

  “云锦,瞧你这话说的,拿方子的可不光是我一个吧,”十三阿哥摇着头,“远的就不说了,四哥拿的比起我来,就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这点云锦承认,”云锦大大方方的承认,“可是四爷并没有白拿云锦的,他现在对云锦可是供喝供住的。”

  “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个白拿的了?”十三阿哥苦笑着摇头,“好个云锦,还是那么财迷,就这么个吃食也想要谢礼不成?”

  “为什么不成?”云锦理直气壮的说道,“不求回报是君子所为,云锦一区区小女子,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的。”

  “好了,我说不过,给你谢礼总行了吧,可是,你想要什么呢?”十三阿哥纳闷着,“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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