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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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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婆家。呵呵,王爷伟岸,定能管得住,公主。
严刹放下了筷子,赵公公自顾自地说:其实啊,咱家偷偷告诉你们,公主,弄死了,皇上的宠君,那宠君,长得最像幽帝。那人,嘘,千万不能,说出去。赵公公凑到李休耳边,公主让十个人,把他,活生生,做死了。
赵公公说得小声,可一桌的人除了李休和周公升外都是武将,耳力自然好。周公升坐在李休的左侧,听到了,其他人也听到了。熊纪汪当场就要拔刀杀人,被他身边的董倪拉住。严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冻放进嘴里,似乎没有听见。
这件事,呵呵,咱家装作,不知道。宫里,知道的人,都被皇上……赵公公露出阴狠的表情,然后又撇撇嘴,谁不知道,公主,恨死幽帝了。可皇上,呵呵。
周公升拿起酒杯:赵公公辛苦,公升敬赵公公一杯。
呵呵,好。
抿了一小口,周公升问:赵公公,皇上对四王之事,可有何变动?
赵公公摇头晃脑地说:胤大人他们,成日在皇上耳边唠叨,要皇上削王。皇上,倒是没说过什么。
周公升眉头微皱又松开,这阉货的嘴巴还真紧。
赵公公捂着嘴嘻嘻笑道:咱家好像,喝多了,咱家不能再喝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严萍适时地出现,扶住赵公公,把赵公公带了下去。
王爷!您不能娶公主!赵公公一走,熊纪汪就忍不住了。
李休一脸严肃道:圣旨已下,王爷不能抗旨。
有什么不能?!大不了咱们杀上京城去!
董倪拍拍他:纪汪,你冷静点,要杀上京城也不是这个时候。
那也不能让公主进府,这不是诚心要折腾死王爷吗?
周公升对专心用饭的人说:王爷,您要进京迎娶公主,这其中我怕有诈。
严刹似乎吃饱了,放下碗筷,看向周公升和李休:年节过后,海盗猖獗,本王要去平乱。
周公升和李休笑了:是,王爷。
严刹站了起来:召月琼侍寝。然后就走了。满桌的人神色各异,埋头吃饭。
熊纪年突然出声:王爷怎么知道年节过后海盗猖獗?
满桌叹息。
圣旨一下,王爷将要在来年三月初五迎娶昭华公主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四苑。拜黎桦灼散布消息的功劳,所有人都知道了昭华公主是个怎样可怕的女人了。不管是夫人还是公子都在担心自己的处境,怕自己被那位善妒的公主弄死。而有一人比任何人都担心,都害怕。
圣旨真的下了?
公子。洪喜欲言又止,过了会,他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胡作非为。
月琼哀怨地瞟了自己的两位侍从一眼,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准备热水吧。行公公估计快来了。
公子。
洪泰刚想说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尖细的声音:召,林苑月琼侍寝。
月琼一副知道是何意了吧的表情,起身进了与卧房相对的浴房。洪喜对洪泰摇摇头,喊了声:公子入浴──
一路上被抬入松苑,沿路难得地没有出现看好戏的公子。圣旨一下,人人自危,谁还顾得上一个又不得宠年纪又大模样又不好的出气公子?和以往不同,以往月琼都是事后才知道那人为何生气,所以每一次都难免带着侥幸的心理,盼着严刹能放过他,可这回他是实实在在地已经知道那人为何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小气,那是怒气,他完全没了盼头。
到了松苑,低头进了屋,进了那人的卧房,眼角在屋里一瞟,月琼愣了,怎么没人?回头,房门已被关上。算算时辰,那人现在该是还在陪宣旨的公公用饭,他提到嗓子要出来了,那人喝了酒会更可怕。如果不是小命要紧,月琼很想夺门而逃。
站着等了好半天,人还没有回来,月琼站得脚都酸了。想想反正自己今日不死也会去半条命,他破罐子破摔,走到严刹的专属躺椅处坐下。窗子开着,屋里有点凉,月琼又穿得单薄,躺都躺了,他索性拉过严刹专属的毯子盖上。
黑亮的大眼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枝,月琼的紧张慢慢消弭,许久没睡好的他来了困意。最好那人今天喝多了,醉倒不行。默默祈祷,月琼的大眼睛慢慢合上。铺了厚厚兽皮和软垫的躺椅睡起来就是舒服。一阵好闻的燃香钻入鼻腔,睡着的人脑袋一歪,失去了意识。
月琼是在后穴的肿胀和疼痛中醒来的,醒过来的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伏着一座山一样壮硕的男子,不必看他也知道是谁。
将军。月琼的意识还在飘忽,他的嗓子怎么这么哑?
唔嗯,将军?啊!左手扶住那人的手臂,月琼没什么力气的右手被握着。突然在他身上的人跟疯了似的咬住他的脖子,剧烈地抽动起来。感觉还没有全部回复的月琼如风中的落叶,随风飘荡。当他忍不住连连尖叫时,身上的人发出可怖的低吼,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还没回神的月琼无意识地瞟向床外,天好像暗了。头好晕,他怎么想不起来这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而当体内的巨物慢慢撤出去时,月琼的大眼变得更大了。他躺在这人的身下!左手摸摸自己,再用力捏捏自己,太,太震惊了,他居然还活着!
这一切都被那双绿眼看到了。严刹嘴唇一抿,低头狠吻住月琼的嘴。月琼张嘴让这人进来,仍不相信自己还活着。八年来除了初夜的那次他是在严刹的身下外,他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唯一的那次他差点死了。
下巴被刚硬的胡子扎得生疼,月琼的眼珠子转转,这人是不是还准备再用这个姿势?虽然他现在还活着,也记不起来这人是怎么进来的,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肯定会死。这么想着,月琼的身子不受控地开始发抖。
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严刹翻身,把月琼搂坐在了自己的腰上,月琼很不给面子地重重呼了口气。
八年了!严刹的绿眸里是浓浓的怒火。
月琼不敢出声,再过一个八年他也害怕。初夜的惨状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最好这人今日就厌了他,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看在他折磨了他八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