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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在明末 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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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但却一直被军师借调成为抄抄写写的文书,这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就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了,现在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来解脱自己。

  “好,陈兄弟这个提法好,不但是匠人,读书人更是重中之重的人才,也更需要我们尊重。这事情还是陈车兄弟,你这个读书人重点办理。”

  “是,军师。”陈车高兴的答应道,但紧跟着加了一句:“安排完这些读书人到各部门之后,我也可以回归正行了吧。”

  “行啊,但前提是陈兄弟必须找到合适的人选来顶替你啊。”军师笑着道,那意思对他的想法有种洞若观火的感觉,当时陈车开始惴惴不安了,刚要站起解释,吕世挥挥手道;“我们来说下一个问题。”大家就专注的等着军师说话,没人去关心陈车的大红的脸,只有陈三看着陈车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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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身在病中,却依旧坚持在子夜爬起来上传章节,为的是在新的一天里能占个好位子,能受到更多书友的关注,本章错漏之处还请原谅,请推荐,请收藏,请打赏,请点评,谢谢。

  施行新政-宗族

  吕世站起来,来到地中央,慢慢踱步,慢慢整理自己的思路道:“现在我们的人员增加很大,这给我们带来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危机,带来力量是毋容置疑,但危机也隐藏期间,危机在哪里呢?危机就在于我们这次收留依附之民里存在着大多数的一村一族的人,这样他们就把宗族的势力带来到了我们的山寨。宗族势存在千年,原先还没什么,那时候我们毕竟人少,有我们统一供给制度和我们原先绝大多数的人口占有率压制着他们,但现在不同,现在我们开始占领葫芦峪后,我们暗宅现在大家想法将以村屯为基础,将要施行我们的心的政策,那就是放弃山寨公有制,而回归社会的私有制,我们有大片的土地给他们耕种,我们有方圆近百里的空间让他们发展,我们要逐步的取消了供给制度,那么我们就要对抱成一团的氏族缺少了约束力,大家都知道,大家族是历朝历代都要容忍的存在,即使到了本朝县下的管理还是要靠这些家族的长老和族长来充当里正等,他们为了他们自己族人的利益或者说是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使得管理不能上情下达,不能把我们山寨的政策良好贯彻,最要命的是不断的制造着家族之间的械斗,为了一亩田的分界,为了一个水源的分配,甚至为了一个女子的嫁娶都要去械斗。”

  言语此,吕世忽然站住,把手一挥道:“在外面我不管我也管不来,但在葫芦峪在黑虎寨我们却绝不允许。”1en2

  吕世面色坚决道:

  “我们一切都是初创,我们为了我们的理想,我们必须要打破一些旧有的东西,建立一些新鲜的制度,我们绝对不能呢个容忍宗族势力干扰我们的大政方针,宗族是势力的存在,他们将破坏我们的基础,破坏我们军队战友之间的关系到最后动摇我们的军队团结战斗力。毁了我们辛辛苦苦打下的这片天。”

  看军师说的严重,大家都严肃的思考这件事情。

  大家都是过来人,军师所说都是非常正确并现实存在的,上下几千年,宗族势力盘根错节,以至于国法达不到乡里,宗主长老对族中人等性命予取予夺,宗族各自为团体,把自己团体利益看做至高无上,根本无视大的集团利益。

  现在黑虎寨正是需要精诚团结,最是要不得这些宗族王国。

  为了狭义的宗族利益,两族械斗那都是小的。真要一个不好,官府许了那个宗族一个好处,那是盗卖了山寨也不算稀奇。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并不新鲜,因为这时的山寨不算纯正的靠劫掠为生的山寨,而是以山寨自己生产发展为本的在这个乱世里的一个特区,这却是这大明天下里异类的存在,其实也是在座众人活下去的希望,这一点不可以有任何质疑。

  “那依军师之意该如何?”吴涛皱眉问道,宗族,是历朝历代所不能回避和解决的顽症,纵观历朝历代,有许多朝代是靠宗族支持起步,黑虎寨想走的远,吴涛的想法便是不能远离宗族,更别说抛弃宗族,毕竟中国是宗为本族为基。

  但吕世却不这么认为,宗族之势力是把双刃剑,杀敌伤己,但是最终一个借助宗族势力取得天下的势力最后便是灭亡与宗族势力之下,(拗口)自己这些毫无根基的势力,正可以利用现在这个全新的开拓时代,打造一个完全依靠天下百姓支持,保全容纳那些低头的地主豪强的制度。联合所有能够支持或者能够暂时容忍自己这股势力的所有人让自己带着大家生存下去。

  (这时候,吕世的思想还不成熟,慢慢就好了,书友先不要着急。以后要完善的哈,有书友反对我,说要走共产主义,其实我没想过共产主义,有书友说我要施行毛太祖的政策,其实,我想,走中间好吗?抗日战争的时候,毛太祖的减租减息和保护民族工商地主是个好办法,这里我回答下各位发对的书友,一些事情是需要我们探索的,不要极端,呵呵呵呵。)

  “我想这样,我们这次在葫芦峪里安排所有的人口的时候,平原我们以百户为一村,大约的人口是五到六百,划分一个地方成为村落,这样人多力量大,能够集中力量建设一地,开发一地,临河的村落大些,田土少些,因为临河的田地开垦容易并且土地肥沃,出产也多。远河的村落小些,因为田土相对的贫瘠些开垦也难,出产也少,这样找个平衡。一句话,我们不能大同,但我们尽量做到公平,公平比大同要实际和重要稳固的多。”

  最后一点却是让人深思,看着大家不语,吕世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道:“但不论是哪个村落都要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打破宗族的界定,打散宗族从新分村,我不希望有什么赵家村李家寨,一切都以葫芦峪一村二村来命名。不再有族长,而只有我们派出去的村长,原先的族长只是这个村的一个农户,不得再享受原先族里的特权,当然,他们在清明或者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举行重大的祭祖活动我们不干涉,不但不干涉而且要鼓励,这是上下几千年的我们华夏文化存续的基础,但前提是不得有危害葫芦峪其他村子安全的事情发生,如果有这样的苗头,对不起,杀无赦。”说道这的时候,吕世已经是面目狰狞了。

  吕世最恨的就是社会里村寨宗族势力,这些人往往以宗族为核心蔑视政府法律之外,成为以自己宗族利益为最高的国中之国。

  “那要是真的出现不服从调配的事情该怎么办?”还是那个陈车出言询问。

  这很不合事宜,但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在这次富县之战,周边百姓依附之中就有陈车劝说的几百宗族跟随他而来,虽然在他落难之时,宗族里没有对他伸出哪怕是一点点的援手,但宗族观念却是刻在骨子里的,在宗族生死存亡之时,陈车还是对宗族伸出援手,把个快要饿死的宗族带到了黑虎寨葫芦峪。

  但是他当初的想法也不是真的大公无私,他当初的想法就是人多力量大,这是自己在黑虎寨发展的根基。但今天听到军师的一番话就感觉到头大,所以才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黑虎星对于吕世已经开始言听计从,同时更是深受宗族之害,当时虎目圆睁道;“还有什么办法?军师不是说了吗?对于危害黑虎寨和葫芦峪老营,也就是危害到我们的父母兄弟的宗族杀无赦。”对黑虎星来说,现在军师说的都是对的,没必要考量。

  吕世微笑着挡住黑虎星的发飙,也知道这次招揽流民入寨,陈车也是做了些暗地里的动作,但那必定没有危害黑虎寨的根本,更何况陈车招揽宗族来投,也做了个榜样出来,让更多的人安心跟随,毕竟,黑虎寨一个首领都能把自己的家族带到黑虎寨,那就是说明,黑虎寨是安全的,是不可能出卖他们的,增长中的百姓有一种盲从,那便是族长一句,便是天王老子都不能改变,这样为黑虎寨在这次招揽百姓和城市市民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这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更何况吕世想培养出一种各抒己见的氛围,这种氛围需要维护,却绝对不是打压,所以吕世含着鼓励的微笑道,“那依照陈兄弟的想法该如何办理?”

  见军师鼓励的笑容,陈车心中也是放开,陈车沉稳的站起来道;“军师,大统领。宗族是几千年上百年传承下来的,不是我们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了的,毕竟宗族也为这个社会安定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这里更有一个重要的意义在,就是宗族在稳定社会秩序尤其是稳定朝廷鞭长莫及的边缘山区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宗族的势力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一户,而是联村成片,并且互用相互通婚等等办法而盘根错节连带万方,试问军师哪个宗族没有子弟在外?哪个宗族没有广阔的人脉?这是我们不可忽视的发展基础,所以我认为在我们草创基业之初,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我们要利用宗族的势力,内可安民心,外可勾连天下。要不我们就只能蜗居在这小小葫芦峪而不得发展。属下一片拳拳之心请军师谏纳。”然后就是一揖到地,面色满是大义凛然。

  耿魁一听自己的兄弟说出如此顶撞军师之言,当时大怒,一拍椅子扶手大喝道;“小子一派胡言,难道军师之言就不对吗?你这个毛还不齐的东西还不给军师赔礼?”然后转身给吕世深施一礼道;“军师莫怪,我这兄弟历来是心直口快的,都是我把他惯坏了的,我愿受罚。”

  哪想那陈车一把拉住耿魁道;“哥哥莫说,我也是为山寨不要四处树敌,也是为山寨一片苦心,那里还要罪责?”

  耿魁听兄弟这样说更是大急,就要对这个言语无状的兄弟大打出手。

  吕世微笑着挥挥手道;“耿奎兄弟莫要着急,陈兄弟说的也不一定是错误,咱们听听陈兄弟下文,兼听则明。”

  耿奎恨恨的坐了,但还是恨恨的喘着粗气,自己这兄弟就是心眼多多,现在是自己等刚刚加入黑虎寨,坐人屋檐,这些胡言乱语却不是自讨苦吃。

  陈车却是平平淡淡的,其实这样也正是考验下军师容忍之量,也是称量下自己是不是值得真的为这个团体孝忠,一个广场师生对答不能说明什么,那只是给那些士卒无知者一个画饼,陈车一直不相信那样的世界存在,也不相信真的走到哪时候,吕世还能有那样的胸怀抱负,时位移人,圣人言犹在而,现在就试探军师胸怀的时候,胸怀,才是让这些兄弟们能不能走到一起的基础。

  平复了下心绪,然后郑重道;“军师、大统领在上,小子无状,有自己的想法要说。”

  黑虎星不满的道;“说。”

  黑虎星的愤怒不是为了事情本身,而是为陈车与军师意见相左。

  吕世对于黑虎星这个憨直的兄弟心存感激,但却不同意他的以人对事,于是再次微笑道;“我也觉得陈兄弟应该有话说,这样才能畅所欲言,但我们一定要做到言者无罪,都是为山寨的发展和生存。”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施行新政-地主

  得到军师的鼓励,陈车咽了口唾沫,看来这次是自己赌对了,军师的胸怀,或者说是涵养还真是很好,但军师只是胸怀宽旷,却绝对不是胸有城府,一个胸怀宽旷且胸无城府的人,却不一定是一个真正能在这虎狼遍地的世界里能够很好生存下去的,这样一个军师能带着大家走多远?

  但是在这样一个军师手下,是不是更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抱负?1en2

  收回心绪,镇静了下心情,开口道;“对于宗族,我赞同军师的处置和看法,但宗族毕竟是上千年形成的一种势力,也不是我们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这就同一个人,虽然这个人身上生着一个义肢,但这个义肢却正是要害,并且这个义肢时不时的还有些用处,想要拿除,如果下药过猛,便是一个不能医人,反倒害了人性命。”

  大家都被陈车的这个比喻逗笑了,屋内的气氛为之一缓。

  吕世也笑着道:“陈兄弟的见识和比喻也算恰当,但不知道你对这宗族之事怎么处理?”

  得到军师的鼓励,陈车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我的建议就是分两步走,一,对对我们拥护者扶持,二,对反对者礼送,礼送的原因是我们既然不能接纳但我们也没必要得罪,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毕竟宗族形成到了今天,也是盘根错节的,人脉影响也要考量,到日后也好有个回转余地,我知道军师有鸿鹄之志,我们最终要走出去的,那么对占据整个大明所有层面的宗族的政策便是决定我们到底能走多远的一个基础,军师看如何?”

  吕世听了陈车的话后,就坐在桌子后闭目不语,大家知道这是军师沉思的习惯,也就静静的等着。一会后吕世张开眼道;“陈兄弟的建议我倒是有个评价。”

  大家就都拿眼睛看军师,尤其陈车,表面平静但内心紧张。军师的表态就代表着自己在黑虎寨将来的地位,如果军师认可,那就是一步登天,真正进入了核心,但军师不认可则再无出头之日。

  你不要怀疑原先陈车在耿奎的山寨里,隐姓埋名的时候,甘心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二当家,那是环境不允许,但那时候是那时候,有句话叫时位之移人也,野心都是随着位置的变化才慢慢升起的,一个孩子不可能自小有执掌天下的大志的。

  “我想,陈兄弟的考量不失沉稳,并且照顾到了现在的大环境,补足了我考量欠缺,我原先的方法有失操切了,差点把山寨推向叉路,谢谢陈兄弟。”吕世郑重的站起给陈车一礼,陈车马上还礼道不敢,但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就听吕世继续道;“我希望以后山寨就如今天,兄弟们坐在一起,无拘无束我们畅所欲言,这样才能真正的让我和大统领不至于走弯路错路,这样的方式我们要贯彻下去,什么时候也不要改变,一人智短,众人智长,便是这个道理。”

  打击便一头,尤其是吴涛,更是从心中佩服军师的肚量和豁达。

  “我承认我对现在的宗族有偏见,但我们的确不可以得罪宗族,正如陈车兄弟所言,我们毕竟要走出这黑虎寨,葫芦峪这富县山陕,走遍大明天下,如果按照我原先的想法,那么我们将受到各地宗族强烈在阻挡和反击,我们便是个得不偿失困难重重,所以按照陈车兄弟建议,我想这样,为了我们山寨的稳定和安全,分拆依附我们的宗族办法不变,但我们可以把每个村子副村长的职务交给一个宗族族长来做,这样就可以既考虑到我们的政策不被宗族所左右,同时也照顾到了我们的宗族心态,利用他们在宗族间的话语,帮助我们更好的推行我们的政策方法。而对那些不同意我们办法和安排的宗族,我们就采取陈兄弟的办法,我们给与一定的粮食,让他们自去,大家看如何?”

  其实这个折中的办法也是没奈何的办法,毕竟这是古代宗族家法大于国法的时候,有的时候,百姓之间不知道皇帝是何人,但却绝对不能违背宗族族长的言语,舅舅完全可以打死忤逆的外甥而不要担当法律责任,族长处死不守妇道的女子而受到赞扬,即便是在座的包括黑虎星和三叔,原先都是这样来维系黑虎寨的管理,更无论其他,即便到了后世二十一世纪还有报到说,南方某省某村一个抢劫犯就因为他是族长的长子,亲族的人就可以对抗公安局的抓捕而发生掀翻警车的事情,黑虎星和三叔支持自己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而对自己一种盲目的信任罢了。

  这样一说大家就都没了意见,因为军师这么做的确是一种让步了,在座的也是或明或暗的代表着一个宗族的利益,真若是如军师开始所说,执行是一定的,但背地里难免腹诽抵触一番,所以大家就皆大欢喜了。

  但陈三却仔细的开始注意自己选择的这个手下了。

  “然后我们再说说我们的土地分配问题吧。”

  这才是正题,在座的无论是谁,根本上都是农民,土地才是最关乎到大家的根本利益所在,葫芦峪地域广大,可开垦土地多多,有不少人已经开始对那些未开垦的沃野垂涎三尺了,做个地主,这是中国几千年所有人的梦想,即便是到了吕世那个时代,土地情结也是挥之不去。

  “土地的这个事情是最大的事情,各级王朝在开始的时候都把土地直接分给了农民,但这里好像是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到王朝后期的大量土地兼并,首先是农民由于各式各样的原因变卖土地应急,二就是那些大户官吏利用他们手里的权势或者是金钱,或高价利诱或花言巧语或强取豪夺,就像现在的大明,最后大批的农民军户失掉了他们赖以为生的土地而成了流民,就像现在各位这样,没办法只好揭竿而起,我不想这样是事情发生但我又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所以我想先在我们这里实验一下,看看我的办法是否行的通。”

  大家心神一震,这是军师要拿这个做实验田啊,如果能够成功就会推广他处,那推广他处的办法是什么?不言而喻了,所以大家就开始振奋起来。

  “军师的办法是什么?快快说出来,我都等不及了。”黑虎星大声催促道。

  “其实很简单,就是我们黑虎寨成为最大的地主,也就是土地公有,然后把我们掌握的土地按人头承包给个个乡亲,乡亲们没有对土地的所有权但可以无限期的租种我们的土地,我们规定一个合理的地租比例,他们只能向我们缴纳地租,也没有附加在土地上的其他任何负担,且不被地主富人在土地上盘剥。他们在活着的时候是这样,但他们死去就必须交回他们的土地,我们再把土地分给新出生的人,这样无论他们多么困苦都会有一口饭吃一把柴烧。”

  大家沉默了好一阵,慢慢的消化着军师的方法,很久后吴涛才首先发问道;“军师此法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良法,大善。这就是变相的耕者有其田,且没有以后的弊端,大善。”吴涛欣喜的鼓掌喊好。

  “那外面的那些地主,我们该如何对待?比如现在已经开始向我们缴纳保护费的村镇?难道也要出兵剿灭了,把土地如军师之法分给百姓吗?”吴涛忧心忡忡的道。

  “我的这个方法只适合新开发的地方,却不适用于外面,地主,这是个几千年形成的东西,地主的土地也不是全部用不正当手段得来,也有一部分人是靠着辛勤劳作,省吃俭用获得,对于这些,我们采取顺其自然的方法,维持原状,但坚决抑制他们的再次扩张,劝他们对佃户施行减租减息,同时必须向他们收取保护费,现在的地主豪强士绅还采取高人一等,享受不向朝廷纳税的特权,而我们现在这个国家,几千年却是个农业为主的大国,国家收入大部分依靠田赋,随着土地越来越多的集中在这些地主豪强士绅手中,使得朝廷国库收入日减,最后枯竭,但我们向他们征收赋税,便是抹了他们的面子,会对我们反感,最后展开抵抗,那我们便换个名号,就叫保护费,这样他们有了面子,我们有了其实的赋税实惠,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而对于不听话,或者罪大恶极者,对我们采取抵抗者,我们就坚决予以镇压,把他们的土地再分给百姓。”

  “不过现在就比如我们山寨内的土地如果都这样分配完了,但首先一个问题就是,当生活安定了,我们山寨的人就要开始大面积的谈婚论嫁,就要人口增加,这增加的人口怎么办,还有就是由于我们山寨的名声响亮,将来会有大量的流民慕名而来加入到我们这里,这样我们拿什么来给与他们?人口的增加但我们现在的土地不增加,那么我们又用什么来养活他们?”

  大家就一头,表示赞同。

  “这我也想过,首先我们先排除向外发展这块,毕竟我们还力量弱小,还不能和大明朝廷争夺土地空间,最少是现在不行,所以就拿我们现在的葫芦峪方圆来说事,三叔,现在要是一个人正常的生活下去需要多少土地?”

  “一个成|人需要三石粮食可活,还有就是穿衣油盐,一般的看病什么的,也需要三石以备开销,正常年景正常的是一亩地可打麦子一石半到两石,所以一个人需要四亩地就可以了,一家大小男女如果有五口,就要二十亩地就可以富富有余,一年下来还可以有不点的剩余。但我们需要收多少地租呢?”三叔是老人,所以对地租的收取额度非常关心,收多了,怕乡亲承受不起,收少了,又怕养不活山寨这些人,虽然现在山寨物资充足,但这都是靠抢掠得来,但如按照军师的意思是有大想法的,那么劫掠就不是长久之计了,那么山寨上的士兵工匠首领等等都要吃要喝,收入少了是不行的了。

  田赋也就是地租多少,这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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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地主问题,我这章只是简单说明,随着故事展开以后章节里将有一张详细阐述。请打赏,请推荐,请评论。

  第一百七十四章 施行新政-田赋

  “比照朝廷的正税例子收如何呢?”吕世提出了一个征收标准,这个标准是在山寨发展,四处用钱的前提下,咬咬牙说出来的。

  吕世知道现整个山寨如果不靠劫掠,收入运转只有靠地租过活。1en2

  现在的劫掠收获如果不出大的意外,还是可以支撑到第一个秋收,除此别无进项,寨子里根本就没有别的收入,自己还没有别的穿越大大那样的神通,造玻璃造肥皂,反正是造这造那,有大把的银钱进账,我们的吕世可不行,所以只有狠下心来盘剥农民了,但想来我们只是比照朝廷的税赋不额外,不在加收苛捐杂税负担,就应该能让农民活下去吧,地主的地租可都是八成啊,但八成的地租就再没其他负担了的,所以农民才宁愿依附地主也不愿自己有土地了。

  三叔当时就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相仿。

  吕世也尴尬的笑着道;“是我太贪心了,这样我们还不是逼迫农民抛却土地成为流民吗?那我们就按照朝廷的税率减半吧。”

  三叔都快哭了,把个花白的头越发摇的和两个拨浪鼓相仿。

  “三叔,那就先这样,等以后咱们地方大了,人口多了的时候再减吧,如果现在再减,那么我们只有主要依靠去抢了。”吕世苦笑着妥协道。

  但看大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就头大了,忙狠狠心道;“那就再减两成如何?大家也不能一味的照顾百姓,我们山寨要发展,要生存,也只能如此。”

  这时候三叔才缓过气来,大喊道;“你疯啦?再减就白给啦。”

  吕世就莫名惊诧了。

  三叔说道;“军师真的是个书生啊,真的是做到了那个什么什么两耳什么来的?“

  吴涛也苦笑着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对,就是这句。”三叔一拍大腿,看着一脸雾水的吕世,只好给吕世解释起大明的税赋来。

  其实大明的农业税是非常低的,明初洪武时期的耕地面积约为8亿5ooo万亩左右,明代晚期耕地面积应该在11亿亩左右。按此估算,洪武时期的农业总产量是1o亿两千万石左右,而晚明时期全国农业的总产量至少是13亿两千万石左右(这个显然是出于保守估计,偏少的一个产量)。

  而明代的农业税收是多少呢?明初的时候,“田赋收入达到3227万89oo万石”到明成祖以后,“每年的计划收入一直保持在27oo万石左右”基本税额为粮食26oo万石”按照这些数据计算,明初的时候税率为316,明代晚期平均税率约197,可见无论是明代初期,还是明代晚期,平均的农业税率都低于三十分之一,而明代晚期(不包括崇祯时期)甚至低于五十分之一。这样的一个税率不能不说已经低到了极限。实际也的确如此,这个税率都被洪武帝朱元璋用石板刻在县衙门前,也就是说一亩地按照吕世的话说就是要给黑虎寨这个大地主上缴粮食------二斤。

  “这点地租你还要减,那么你就是一亩地得一斤毛粮,看饿不死你个小子。”三叔哭笑不得的道。

  “但但,”吕世呐呐的迷糊了,这么少?那百姓还把地投献给士绅地主缴纳八成收入干什么?还抛荒当流民干什么?

  看到自己的军师真的不懂,吴涛站起来道。“其实税是这么少,但是捐多啊,”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给军师算开了帐。

  “你看起来土地上承担的税负不重,可是额外巧立名目收走的往往是正式规定的税额的数倍到十倍。名目多到无法一一指出,总之是,什么斛面、折变、科敷、抑配、赃罚,火耗,鼠耗,雀耗。粮食收上来后还要老百姓千里万里运送到规定的地方。你想想,以明朝的道路运输条件,将粮食千里万里运到规定的地方,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耽误多少正常工作?而这些运费全部是农民承担的;虽然一切耗损已经提前以数倍的数额预收了,但是,一旦运输中真的出现耗损和风险,仍然完全由纳税农民负担。

  这样的榨取使社会实在无力承担了,张居正就实行一条鞭改革,把一些苛捐杂税取消了,更多的却合法化后摊到地亩中。但下面实行中仍然是“条外有条,鞭外有鞭”,就是说,旧的苛捐杂税合法化后,新的苛捐杂税立即产生。

  而这一切不合章程的苛捐杂税,敲诈勒索是并不计入政府的正式财政收入的。

  大臣刘宗周的奏章说,在正额赋税外的加派达到百倍以上,有些农民每亩税负达两银子,人们为此家破人亡。两银子,在当时能够买到百斤不止的上好白米。可是,当时的亩产量,肯定是连皮带谷也生产不了这么多的。赋税比土地上所有的出产还高,你说这税负还不重?

  按照规定,明朝的官员工资极低。但是,他们过着奢华的生活。尤其,数十倍于官员的大量吏员,更是没有工资的,但他们同样有很体面的生活。

  他们如何能够在极少的工资,甚至没有工资的情况下,过着令人羡慕的体面奢华生活的呢?这就是说,他们有来钱的门路。

  其实,来钱的门路也很简单,贪污当然是有的,但明朝对贪污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所以他们的钱,多是敲诈勒索刮地皮刮来的。上面的吃下面的,下面的没有办法,就通过加派的办法,统统摊到农民的头上了,这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分赃机制,顶端是中央大员,皇室,最底端的是千百万多如牛毛,不列入国家财政编制,靠亲自敲诈勒索过日子的胥吏、衙役,这些刮来的地皮,以陋规、常例等形式,上交到各级官吏的腰包。

  我也懒得举什么更多的例子去说这些事。

  “所以。”三叔接口道;“军师若其他的什么都不摊派的话,我们只要他们把地租交到附近的地点,你就是收他们一半,我保证家家给你立长生牌位。”

  吕世真正的无语了,看来自己还是外行啊,那按照三叔说的抽取一半却也是有点过了,没有存粮的百姓就没有度荒的家底,一旦大灾来临,只能依靠山寨救济,那一来一往,绝对是种浪费。

  陕西大旱这才刚刚开始,一直到崇祯中期才是顶峰,那才是关键,自己带着大家不想成为流民,必须从现在开始藏粮于民,然后再这期间一定要大力气整顿水利,尽量提高,最不济稳定粮食生产。

  所以收取田赋不但要看出产,也要看自己手中有多少土地,这样才是定田赋的依据。

  “三叔,我们这个山谷能开垦多少良田,多少山地?”吕世对葫芦峪还是没有仔细的认知,上次来的时候也是草草看看,并不能做到真正的完全了解,现在必须问问清楚,可别再出笑话了。

  听到这里,三叔就高兴的站起来向军师汇报,土地对于现在的农民来说,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所以三叔是相当的上心,在这一个月里,在安排山寨的大事小情之后,就不顾年老疲乏,爬山涉水,几乎把整个葫芦峪的大大小小山川地理走了个遍,不敢说是烂熟于心也是差不多的啦。

  当时站起就对军师如数家珍般汇报起来;“军师,山谷里共有大的溪流五条,都是北南走向,最后汇集到山谷的出口就是葫芦峪山寨水门那里,成为一个大的河流,流出山谷,还有许多的小的河流奔流其中,虽然现在天下大旱水量不大,但也可以灌溉周边所有田土,只是提水是个问题,这要军师来想办法解决。”

  粮食点点头,提水的问题粮食心中已经有了腹案,实施起来也不是很难。

  “在这些河流的边上可以开垦出足够我们山寨现在所有人过活的土地,多了不敢说,十万人还是没有问题,当然这不包括未来开垦山上的山地了,我想按照良田的标准,单是个个河流的边上就可以开垦大约二十万亩的上田,其他山地坡田比这个要多的多。还有满山的百年老树,各种药材,林间的走兽多到不可胜数,葫芦峪真的是个宝地啊。”

  大家听到三叔的汇报更是群情激奋,这就是安身立命的资本啊。

  吕世也是万分高兴,沉吟了一会后道;“我看这样可好?我们把现在的沿河土地安排一些村落,但距离要相对的远一些,为我们后续加入的流民留下一定的空间。”

  大家点头。

  “首先把这些好点的地方优先分配给我们士兵的家庭,这也算是对我们士兵待遇的一种吧,山地上要少安排一些村落,地按照膏腴和贫瘠分成五等,地就按照膏腴之地每人分四亩,每降一等加一亩,依次类推,叫做口粮田,生则耕种,死则收回重新分配。

  而地租则按照膏腴之地每亩收取1oo斤,然后每降一等降二十斤,到最后降到每亩二十斤,如果天比这样还旱,我们就将地租再酌情减免可好?现在虽然地租是多了点,但没办法,山寨事物繁杂,四周强敌环视,要养兵打造器具,战兵是不能生产的,工匠就更不能脱产,所以需要粮食和花钱的地方多,大家就忍一些吧。等我们有了其他的收入的时候再说可好?”

  “好好非常好了,我们收的地租只是现在好心地主的一半还不到,要知道,那些贪心的地主都是把八成收走的啊,这样,军师你就是万家生佛啦。”三叔第一个举双手赞同,三叔是祖辈给族里地主当佃户的,心里还是想着佃户穷苦人。其他人也是万分赞同的了。毕竟这里做着的除了陈车和吕世以外都是农民出身,对于没有额外负担的这个地租比例是非常认可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施行新政—发明

  “同时我心中有个新的耕作工具,赵兄弟。”

  赵铁匠忙站起,真的不知道军师还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惊喜的。

  “我将给你一套图纸,那就是马拉犁,并且是点播的小农机具。”

  看着赵铁匠迷惑的眼神,吕世心道,这些小农机具都是后世刚刚兴起并且绝对管用的东西,简单却科学,并且一家一户一个作坊就可以完成,自己作为穿越人,也只能拿这些显呗了。

  “马拉犁一犁三头,带着料斗,料斗里份肥料和种子,种子是按照一定尺寸点播,并且是按照一到两粒点播的,好处是,三头犁比单头的功效快三倍,马的速度比牛快五倍,整合下来便是十五倍的功效,肥料和种子一起下去,又节省了人力,按照颗粒点播,比现在大把杨种节约太多,更主要的是节约了间苗的时间和人力,这样大约把耕作十亩土地按照现在需要拉犁,扶犁,点种,培土,施肥,压实,间苗七个人减少到两个人便成,由原先的十天变成一天。不但提高了耕作效率,更主要的是节约了时间,让壮劳力有更多的时间从事训练和兴修水利,也把一切耕作成本降低,使得百姓有更多的收入。”

  赵铁匠一听,不由得浑身发抖,别人不知道,但自己最清楚,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工具,真的打造出来,那要节约多少人力物力?

  “还有一点,也是我刚刚想起的,我看咱们葫芦峪老营山上出产一种发绿的石头,并且很多。”

  三叔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那东西石质过软,同时开采的时候也不能采出大块,且茬口过于锋利,修桥补路那是不行的,修整寨墙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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