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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书魅影+晓星孤屿完结+全部番外 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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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当然想你。”楚飞扬温和地笑著,摸了摸信云深的头顶,突然生出些年华似水的感慨来。
“我虽人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的事也有所耳闻。你这堂堂清风剑派的少主人,未来的天下第一剑派掌门人,最近可是声名雀起啊。”楚飞扬欣慰笑道,“你总算长大了,不用师父他老人家为你操劳了。”
“因为大师兄你不在嘛。”信云深搬来一把椅子放到楚飞扬身边,和楚飞扬并排坐在宽大的书案後,皱起一张苦瓜脸,像少年时一样向楚飞扬诉苦,“你在的时候,什麽都可以依赖你。你不在,我就必须成为你,才能让爹放心,让师兄弟们宽心。”
楚飞扬低叹一声,心里蓦地涌出满满的心疼的感觉。虽然一直都知道,信云深将来必须肩负起整个门派的重任,不能永远被呵护著无忧无虑过一辈子。但从前看著他,总想著他还小,便极尽所能地疼著宠著,不让他受一点劳累委屈。这一年来,听著他如何在江湖上扬名,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听众人交口称赞他如何年少有为侠肝义胆稳重成熟,感到欣慰的同时,却总觉得那传闻中沈稳淡然的青年侠士并非他记忆中那个神采飞扬嚣张任性的少年。
楚飞扬摸了摸靠在自己肩头的脑袋,他的身材已经高大到跟自己不相上下。从前那个被他疼宠娇惯著长大的漂亮少年,再也不见了
“大师兄,你跟我回去吧。”信云深咕哝道,“整个门派上上下下的师兄弟都好想你,还有那些来寻你的莺莺燕燕们,都快把咱清风剑派的门槛踏烂了。”
“胡说。”楚飞扬笑骂道,“你大师兄我一向洁身自好,哪会有什麽莺莺燕燕。”
“大师兄,你真不准备娶亲啦”信云深突然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著楚飞扬。
“又胡说,我明明已经娶了。”楚飞扬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我跟你说正经的。”信云深郁闷地嘀咕道,却也不再纠缠,闷闷地趴在桌上,手指沾了茶水在桌面上乱划。
“我听说师父给你定亲了”楚飞扬突然道。
信云深划著圈的手指蓦地一停,半晌闷闷地一点头。
“我还听说是你自己要求的”楚飞扬又道。
“不是我”信云深猛地抬起头来,气鼓鼓道,却在楚飞扬的注视下又失了脾气;苦著脸道,“这里面误会很大,我跟你说不清楚。”
“成家立业,你要先成家也对。以後便可以安心地把清风剑派继续发扬壮大。”
“我不成家”信云深拍案道。
楚飞扬挑了挑眉,拿著从他手下抢救过来的茶盏呷了一口茶。
“大师兄,你跟我回去吧。你上次诈死,可把我爹吓个不轻。你这一活过来,我爹庆幸得不得了,不想生气也不敢生你的气了。而且你和他的那两个小娃娃,爹一定会喜欢的”信云深两眼发光地看著楚飞扬。
楚飞扬没出声,只是看著信云深,等他继续说。
信云深继续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不成家了不对,我要成家我要娶高放为妻至於我爹整天念叼的开枝散叶的事,你都已经解决了大师兄”信云深一拍楚飞扬的肩,满脸激动满怀向往地重重一点头。
“果然”楚飞扬低叹一声。
“高放对我有很深的误会,我这次来就是找他的。”信云深站起身来,“反正顺道,就顺便过来看看你。大师兄,你忙,我走啦”说著一阵风似地消失了。
楚飞扬愣怔了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管他,继续埋头写他的武功心法独门楚氏秘籍。
没过多久,一道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那人显然是用了深厚的内力,催动得声音可以发出几里地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要娶高放为妻信云深要娶高放为妻信云深要娶高放为妻”
楚习扬被炸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溜烟地向高放暂住的院子跑去。刚刚进去,便看到君书影提著剑架在信云深脖子上,咬牙切齿地道:“混小子,叫什麽叫。生怕别人不知道楚飞扬在这里麽”
楚飞扬听了心里一热,脚上也没闲著,一个起落落地在君书影身後,伸手轻轻拉开他架在信云深脖子上的剑,笑道:“不碍事的,你别担心。”
这边刚刚拉开,另一边却响起砰地一声,三人齐齐看去,只看到一扇紧紧闭合无情拒绝的木门。
“高放”信云深委屈地唤了一声,自然无人应答。
这天开始,这原本过分宽大寂寥的庭院里又多了一个客人。信云深每天仅有的工作,就是用高放做的饭喂饱自己,然後精神百倍地去纠缠高放。等他消化得差不多了,便等著高放做了饭喂饱他,养足了精神继续纠缠上去
“你们清风剑派的人都是这种人才麽”君书影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高放没空无人看管的小石头毫无迟疑地缠上他来,两只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闪著光亮,异常兴奋地在君书影身前身後蹒跚著走来走去。
楚飞扬正在兴致勃勃地跟小石头做著“石头”“啊”“石头”“哎”的无聊游戏,听君书影这样说,眉毛一抬刚想说话,却被小石头扯住了袖子,忙扶著他站稳了。
“阿呆”小石头抬起头冲著君书影,用他一惯的异常兴奋的声音喊了一声,然後把肥胖的小短手伸了出去,将他捡到的一颗光滑圆润的小石子送给君书影。
君书影一愣,弯腰把小石头抱起来搂在怀里,大掌包住他握著石子的小手放在嘴边。
楚飞扬笑著站起身来,搂住君书影,在他唇边亲了亲,低声笑道:“小石头这麽乖,你亲亲他吧。”
君书影将唇映上小石头柔嫩的脸颊。
楚飞扬紧紧搂住两人,又看向一旁摇篮里睁大了好奇双眼的小楚麟,嘴边弯出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
人世间最完满最甜蜜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
而这少了他楚飞扬的江湖,也已经寂寞太久了
'扬书番外'生活啊生活
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以及肉以及流氓攻和纯洁受的养成事件
这件事发生在小石头5岁,小小石头4岁的时候。
那一年正值前武林盟主袁康寿袁盟主的六十大寿。袁康寿一生清廉刚正,到头来两袖清风,四海为家,倒也自在。只是要办起这浩大的寿宴,却必须要一个宽大体面的地方。朗月山的清风剑派自然成了不二之选。早在两个月前,袁盟主就委托向来交好的清风剑派,代为广发英雄贴,晏请天下英雄。
前清风剑派大弟子楚飞扬自然也收到了请贴。
这本来不算什麽。过去的几年间楚飞扬在江湖上又搞出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件,不但驱散了那些关於他生生死死的流言流语,更再一次让他声名远播,威名声望更胜从前。直把某位又一次生生为他人作了嫁衣裳的前教主气得暗暗咬碎一口银牙。明明这一次做的好事一点不比别人少──虽然是被逼的,功劳偏都荫错阳差地被世人归到了那道貌案然的大侠头上,到头来还是得回来“相夫教子”,心里真正有百般千般的不平,全都压成了一口恶气,每次看到那位大侠人前装模作样人後下流无赖的俊脸就生气。
“别老跟我斗气了。”楚飞扬收了吃剩的午饭洗了碗晾完衣裳扫完庭院以後,终於可以安心地坐下来,看著对面那位捧著他沏的茶拿著他写的秘籍穿著他买的衣裳坐在他擦得光可鉴人的椅子上,还一脸冷然的男人。
“楚大侠何出此言楚大侠英名远播,威势赫赫,放眼天下无人能比。在下寂寂无名一届凡夫俗子,哪里敢跟楚大侠斗气”君书影荫恻恻地回道,直把楚飞扬气得青筋直跳。
“不就是一不小心抢了你的风头麽。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说你都跟我荫阳怪气的几天了,真是让人不省心。”楚飞扬摇头道。
叩一声,君书影把手里的茶碗放在桌上,冷声道:“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唉,别生气。”楚飞扬忙陪笑道,“以後的日子还很长。你若真有那行侠仗义之心,我可以带著你”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君书影抬高了声音。
“你”楚飞扬也不是没脾气的,想他一直以来鞍前马後侍侯得周周到到,生怕他哪里不舒适哪里受委屈,到头来好心当作驴肝肺,别人非但不领情还要踩在脚下碾上几脚,火气也涌了上来。
“很好是我多管闲事。我倒忘了功名利禄在你心里的分量。以後君公子你爱怎样怎样,在下不奉陪了。”楚飞扬冷哼一声,抬脚走出门去。
君书影眉头微微一皱,复又低下头去,瞅著手里的书本。良久之後低叹一声,放下那看了半天也看不下一个字的秘籍。
是夜天气清朗,轻云掩月,凉风习习。楚飞扬只把饭送到君书影房里,却并未留下与他一起用饭,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君书影有些怔忡,食之无味地吃了一些,便管不住地走到院里去。
楚飞扬正坐在院里的石桌上,两条修长的脚随意叠著,却自有一派从容潇洒。手边放著一坛尚未开封的酒水,不错眼地看顾著不远处拿著小木剑一起玩耍的小石头兄弟俩。
君书影刚一走到院中,小石头就敏锐地发现了他,大眼睛一眯,将手里的小木剑扔掉,颠著胖胖的小身体向君书影跑来。
“爹爹抱~”小石头向君书影伸出双手,奶声奶气地叫道。
“爹爹好。”楚麟捡起小石头的木剑抱在怀里,像模像样地抱手行了一礼。
君书影抱起小石头,走到楚麟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顶,拉起他的小手领到石凳边坐下。
“爹爹亲亲~”小石头乖巧地坐在君书影怀里,指著自己的小脸蛋撒娇道。
君书影依他的意在他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亲,又摸了摸一脸严肃地楚麟的小脸,看了一眼楚飞扬。他却只是拍开了酒坛子自顾自地喝著酒,看也没看这边一眼。
“小石头,带弟弟去睡觉。”君书影把小石头放到地上,对他说道。
“不困。”小石头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地道。
楚麟却牵起小石头的手,向君书影和楚飞扬告别道:“爹爹晚安,阿爹晚安。”这叫法是楚麟自己用来区别的,不像小石头,喊哪个都是连长音调的爹爹二字,有时就让人分不清他在喊谁了。
待两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又听得开门,关门,落锁的声音,楚飞扬喝完最後一口酒,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君书影。
“有话说”他挑了挑眉道。
“”
“没话说我也去睡了。”说著跳下桌面就要离开。
“楚飞扬。”君书影忙出声叫住。
君书影话音刚落,却见楚飞扬身影一闪,一股力道将他拉过,转眼前已经被楚飞扬锁住腰身。
“是要道歉麽”楚飞扬弯起的双眼亮晶晶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来,亲一个,就原谅你。”
君书影无奈地低叹一声,看进楚飞扬的眼睛:“是我不对,我迁怒了。”
楚飞扬冷不丁被那真诚的眼神熏得晕晕陶陶,调戏的心情顿时消了大半,两只手紧扣著君书影柔韧的腰,用力著让他总是有些凉的身体紧紧贴近,把脸放在君书影的肩上蹭了蹭:“突然这麽谦虚,我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君书影微微翘起嘴角,抬手摸了摸楚飞扬肩上的黑发,硬质乌黑的发质,如同它的主人那样刚正纯粹。
“你不生气了”君书影问道。
“哪儿舍得啊”楚飞扬嗫嚅著,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那太好了。去把我房里的碗筷收拾一下吧。”君书影拍了拍楚飞扬的肩头,微笑著道。
这种本该是浓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当口他这杀风景的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从楚飞扬头上淋头泼下,他脸色一黑看著君书影:“你跟我道歉就为这个”
“不是。你别误会。”君书影道,“不过既然没事了,总要先把事情做完吧。”
“你你就不能自己随手送到厨房里顺便洗洗”楚飞扬蕴怒道。
“君子远庖厨。”君书影一敛眉正色道,“好了,不要浪费时间了。快些把杂事做完,你写的心法里我有几句不懂,正要向你讨教。你手脚麻利点。”
楚飞扬带著愤恨的以及不可思议的以及恨铁不成钢的以及悔不当初把他宠上了天的以及其他种种种种的复杂神情,看著君书影凝神思索著心法奥义施施然转身离去的背影,气得原地哆索了半晌怒吼道:“什麽君子远庖厨,我看你分明就是个懒虫”
楚飞扬带著极大的怨气处理完家务杂事,一边念著改天一定要弄几个奴仆回来一边怀著越烧越旺的欲火气势汹汹地奔著君书影去了。
到了房里时却见君书影正在沐浴,屏风上挂著几件衣裳,後面人影模糊,随著烛火的晃动暧昧地摇晃著。
楚飞扬这时倒也不急了,绕过屏风的後面,带著玩味的神情看著宽大浴桶中的君书影。
君书影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身去,抬手抓过屏风上的宽大衣袍,跨出浴桶系在身上。
楚飞扬靠了过去,手指抚上宽松的衣结,低笑了几声道:“你这是把自己洗洗干净了,准备向本大侠献身麽”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探进松松掩著的领口里抚摸起来。长年拿剑的粗糙掌心抚著左胸前一点柔嫩乳 尖,君书影细细地倒抽一口气。
楚飞扬把嘴凑近君书影耳边轻吻著,一边低声笑道:“我记起来曾经做过一个梦什麽梦已经不记得了,我却只记得,你当时也是这样在我怀里这身上的衣裳只有一条腰带是紧的”
楚飞扬的舌尖已经伸进被水气熏红的耳朵里,湿漉漉的发丝和干净的耳窝散发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香。君书影急喘一声猛地向後靠进楚飞扬怀里,那灵活的舌在敏感的耳窝里慢慢舔过,转而淫秽地模拟著抽插的动作。
胸前的大手在衣衫里四处游移著,用指腹按住那柔软的乳尖,肆意把玩著,直到让它充血挺立,又轻佻地在四周轻轻刮挠著。
君书影按住楚飞扬的手,咽了咽口水道:“我们到床上去”
“等不急了”楚飞扬邪邪一笑,猛地低下身去两手环住君书影的腿弯,把他托举了起来。
君书影一惊,忙将两手搭在楚飞扬肩头,皱起眉头低下脸,却对上了楚飞扬满含笑意的深遂双眼。
“先在这边让相公爽一次,我就依你的愿带你到床上去。”
“混蛋唔”楚飞扬不等君书影说完,就大方地在他视线下凑过脸去含住他胸前挺立的乳尖。红色的舌尖在敏感的地方刷出一层淫猥的水亮,又转而含到口中作弄有声。
映入眼中的刺激情景和著淫靡的水声,让那敏感之处的感受更为强烈。君书影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急速地喘息著,弓起身体想要远离那作弄的唇舌。
耳中传来几声低笑。楚飞扬走到墙边放置杂物的小桌前,将君书影放在上面,手臂一扫,上面摆放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声。
楚飞扬撑开君书影的双腿,把身体插在他两腿之间,将他的双手拉到胸前,大手扣过他的後脑狠狠地吻住。辗转的亲吻间楚飞扬已经将身上碍事的衣料拉开得差不多。
君书影身上本就只有一件松垮垮的袍子,伸手轻轻一挑,线条柔韧的双肩和胸部已经大大地袒露著。楚飞扬的呼息沈重起来,直在他身上又啃又咬,饥渴得像要将人就这样吞吃入腹一般。
大手顺著裸露的大腿根摩挲著向上,一掌覆上那同样早已激动起来的欲望,讨好地轻轻揉弄著。
“楚飞扬”君书影双手搂过楚飞扬的脖子,把脸靠在他颈前低叫道。
楚飞扬吻了吻他的头发,拉下他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下,轻笑道:“你也伺弄伺弄它。你弄得它舒服了,等下它才能弄得你舒服”
“你这混蛋”君书影被他淫秽的话语激得低咒一声,手上却也缓缓动了起来。
“乖”楚飞扬气息又重了一些,掰过君书影的脸堵住他被蹂躏浸润得略有些红肿又水光潋滟的双唇。
君书影手上的动作自然不如楚飞扬那样殷勤,没等楚飞扬喊停就已经只有喘息的份,手上早已停住不动了。
楚飞扬无奈地拉过他的右手,蹲下身去,将他的欲望含在嘴里细心侍弄。
“唔飞扬”君书影咬住下唇仰起头,靠在身後的墙上急喘著,双手摸上楚飞扬的头顶,十指插入他的发里。
楚飞扬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口中的欲望吐出,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木盒,用手指蘸了些,向君书影後面探去。直到那窄小的地方软化著湿润起来,楚飞扬才站起身来,又抱过君书影细细亲吻著。
双腿被分开架在楚飞扬的手臂上,君书影在楚飞扬温柔得快要化成水一样的笑容下闭上双眼,等著那将来的侵犯。
感到穴口处被那坚挺火热的欲望轻触了一下,君书影急喘一声拧起眉头。
楚飞扬不再戏弄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长趋直入,感到君书影抓紧自己的手臂,连脚趾也微微蜷缩起来,楚飞扬心下一阵柔软,倾身上去轻轻吻著他,下身慢慢抽动起来。
那柔软的地方渐渐更加顺畅地接纳著他,君书影面上也开始有了沈醉的模样,压抑的细细的喘息声渐渐多了些暧昧的柔糯,楚飞扬有些失控地急冲起来,像个初偿情欲的毛头小子,一点自制力也使不出了。
“啊疼”楚飞扬一下撞得猛了,君书影皱起眉头低呼一声。
“对不起,可是要让我轻些”楚飞扬亲了亲他的嘴唇。
“恩”君书影点了点头。楚飞扬开始克制著抽弄起来。
暧昧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地响著,直到月上中天,夜露凝重。
一番浓情蜜意的云雨过後,楚飞扬抱著君书影一起坐在新换了水的浴桶里。
“这里要清洗干净,不然又会怀上”楚飞扬低声笑道。
君书影闭著眼睛,懒得理会他无聊的调笑。
两人都洗舒爽之後,楚飞扬十分重承诺地又把君书影弄到了床上,一直一直,直到天色将明
君书影偶尔睁开眼睛,於晃动不清的视线里看到不远处的桌上躺著的那本孤伶伶的心法秘籍,心下也只能一声哀叹。
直到压著君书影折腾了个够本,楚飞扬才翻到一边,神清气爽地靠在床头上,心满意足地回味了半晌,才想起来白天要说的事。
“袁盟主寿辰,我收到了师父亲笔写的请贴。”
“恩”君书影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了,眼皮都不想睁一下,只想睡觉,却只能强撑著听楚飞扬讲话。
“他说让我带楚麒楚麟过去。”楚飞扬不由心生感慨。虽然他又为中原武林立了不少大功,可他那个师父已经很久没拿正眼看他了,这次的请贴里虽然话说得硬,他想见两个小宝宝的意思倒是清清楚楚。
“哦”君书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实在撑不住地睡死过去。
过分纵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二人都顶起了大大的黑眼圈,不巧的是,偏偏这一天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end
以下为kuso之作,之攻和纯洁受的养成第一步orz
“哟,楚兄,你这眼睛是怎麽了难道又和什麽武林高手大战了三天三夜”青狼咧著嘴笑开了一口白牙。
“见笑了。”楚飞扬干笑了两声,把青狼让进了客厅。
跟著青狼後面的还有一个穿著一身蓝色衣衫身段风流的男人,手里牵著一个跟楚麟差不多大的小娃娃。
小石头拿著玩具站在一旁,张圆了好奇的双眼,看了看俊俏的男子,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小娃娃。
“燕其,磨蹭什麽呢快点过来。”青狼叫道。
燕其黑著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一看到君书影的脸,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君书影也懒得跟他计较──不过是他杀了人家老子,他本来也没什麽好计较的。
小石头一直好奇地打量著燕其的小宝宝,那小娃娃怯怯地对小石头笑了笑,又藏到青狼身後去了。 楚麟倒是一直端著一张小脸,像个大人一样端坐在宽大的椅子里,不知道在沈思些什麽。
君书影只虚应了几句,就顶著一张憔悴的脸,飘悠悠地走去後院,准备去补眠。没想到小石头又颠颠地跟了过来,也只能打起精神先照顾他。
“爹爹抱抱~”小石头冲君书影张开双手。
君书影弯下过劳酸痛的腰,把又白又胖的小石头拎到怀里。
“爹爹我跟弟弟讲到一件事情都不明白~”小石头挥著手道。
“哦,什麽事情”君书影坐到院中的凉亭里,无聊地应著小石头的话。
小石头还没开口,树林外突然传来另外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娘抱宝宝~”
君书影遁声看去,却见燕其转了过来,衣角上拖了个小娃娃。
“不是跟你说你爹不在时不要叫我娘吗”燕其额角青筋直跳,对著一丁点的小娃娃叫道。
“那叫什麽”小娃娃天真地抬起小脸。
“叫叔叔叫爹,随你便。就是不许叫娘”燕其吼道。
“可是娘是娘,不是叔叔。叫爹爹,爹会打娘的屁股。”小娃娃委屈地道。
“你个小混蛋”燕其一抬眼,不由得浑身一僵,只见不远处君书影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原来燕公子是做娘的人,真是让人佩服。”君书影冷笑一声,习惯性地出口刺他。
燕其脸色青青红红地变了一通,索性一掀衣角,走到君书影身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称呼是什麽还真不重要。”
君书影也黑了脸色。小石头突然拉了拉君书影的领口:“爹爹爹爹,我还没有问问题~”这个时候燕其的小宝宝也颠颠地扭到了燕其身边。
“问吧。”君书影按了按跳跳的额角,尽力温和地说道。
“爹爹,我和弟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麽会和爹爹和爹爹住在一起呢”
客厅里──
“猎户大叔家的小哥哥是胖大婶生的,但是我和哥哥从哪里来的呢昨天我和哥哥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楚麟一脸严肃地问道。
楚飞扬和青狼面面相觑,脸色转来转去好不精彩。青狼一起身把楚麟抱在怀里,咳了一声严肃道:“这个问题,要从青叔叔当初英勇无敌历尽千辛万苦寻到的一颗药丸说起──”
楚飞扬听著青狼学术又淫荡的解答,犹豫了半天要不要把听得一脸严肃的自家孩子抱走,远离这个脸皮厚得天长地久的怪叔叔,最终无奈地抚额低叹一声,决定放弃。
後院凉亭里。
君书影痛苦地扶著额头,把手肘放在桌面上,对那个担忧地拉著自己衣袖的小石头不闻不问。
一旁的燕其一脸勉强又扭曲的笑容,对著两个扑闪著大眼睛的好奇宝宝解释道:“那个你们都是那个送子观音送来的,呵呵,他是个胖爷爷,呵呵”
扬书番外十二若那时相遇上
有句话叫作江山辈有才人出,也有人说长江後浪推前浪。
还有句话叫作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近来江湖上有一个人,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名声大噪。提起这个人称楼小楼梦小梦的能人,平素正义正直惯了的江湖泰斗老大爷们无不黑了脸色,将他们第一百零一句骂人的话翻来倒去的念叼,喃喃语道“妖人孽障败类,人渣”。若要问他们这个人是犯了什麽事,大爷们也只能翘起了胡子抬高了声音将那了无新意的几个脏字再次在嘴边滚动一遍,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这哑巴亏吃的,自然是有苦难言了。”青狼搂著自家越发成熟美豔的“夫人”,就著美人的纤纤玉手惬意地喝著小酒,虚伪地作出一副忧人之忧的嘴脸叹道。
“是啊,只怕这些门派家里的女眷,多数都被那个淫贼骚扰过。这种苦处当真是让那些满口礼义廉耻的老头子们说不出来。”燕其点点头应道。
“呦,你倒明白。”青狼涎著脸凑近燕其调笑道,“我的小美人儿,只怕那些老头子家里的女眷没一个比得上你。你怕不怕那淫贼啊,嗯怕不怕怕不怕”
燕其红著脸埋头贴到青狼胸前,闷声道:“不怕,有青大哥保护我”
“嘶──”坐在一旁的楚飞扬斜眼看著这一幕,酸得牙都快掉了。
君书影拿起酒杯,一口喝干,面无表情地端坐著。
“咳,青兄,商量正事呢,别那麽”楚飞扬正了脸色提醒道。
“淫贼当前,关心一下美人有错吗”青狼悠然笑道,瞟了君书影一眼又道:“楚兄也该关心关心自家的嘛,说起来都老夫老妻了还坐得这麽远”
叮地一声清响,一枚银针擦过青狼的脸颊,钉入身後的墙壁。
“再管不好你那张嘴,我不介意让银针再偏上几分。”君书影道。
青狼很给面子地正襟危坐起来,笑道:“君兄莫气,说正事,说正事。”
楚飞扬却不知听了哪句话受到触动,眉头一扬挂上那迷死人的招牌笑容,倾身向君书影笑道:“书影啊”
“根据情报,这贼人不知用了什麽奇技淫巧,可以人在千里之外,却进入他人的梦境行些不当之事。要抓此人,惟一的难处在於他行踪不定,听到些风声又溜得极快,至今无人得见他的真面目。”君书影一番话引入正题,楚飞扬未出口的言辞被堵回肚里,只能摸了摸鼻梁,讪讪地坐直了。
“这年头,真是采花贼也采出个花儿来了啊。这人甚至连他的真名也无人得知,那楼小楼梦小梦的称号,也不知是怎麽浑来的。”楚飞扬道。
青狼嗤地笑道:“哪是什麽多了不得的称号。只因那些被骚扰过的姑娘们,有人说他叫楼小梦,有人说叫梦小楼,有人说叫楼小楼,有人说叫梦小梦。甚至连那人的模样如何也众口不一。看来这个人心细如丝,也胆小如鼠啊。”
“这便难了。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模样,不知姓名的人,要抓他,谈何容易。”君书影皱眉道。
“这些却不用担心,你们真以为本座镇日无所事事只知玩乐吗”青狼洋洋得意道,“天一教在本座的带领下,早已大到你们无法想像的地步。找个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君书影本来认真听著,却感到青狼用“鄙视你”的眼神瞟了自己一眼。正莫名其妙时,又听到他如此这般海夸自己一顿,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是讽刺他不适合当教主呢,登时那个火大,却又找不到词辩驳,索性哼了一声不搭理。
青狼见居然没挑起君书影的反击,挑了挑眉头,拈了几筷子菜补足体力。
楚飞扬头大地揉了揉眉间,这就是在大家恩怨了结之後,他仍然不想几个人凑到一起的原因。
“听青兄所言,当是已经知道那贼人的藏身之处还请青兄明示。我们早日将此人捉拿,也好早日了结江湖上这一场混乱闹剧。”
“好说好说,明日我们即可动身。”青狼举杯向楚飞扬一笑。
楚飞扬一僵:“青兄的意思”
“同去,同去。”青狼呵呵笑道,将杯中的酒递给燕其,“人多一起热闹热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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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内心os:谁要跟你一起热闹热闹啊
几天不来,感觉专栏版面大变样了啊。
啊~说起来,每次一到青狼和君君见面的场合,青狼这人总是不惹君君几句就不苏服,作者 这副脸写著写著它就这样了
青狼兄的怨念真有如此之深咩,你说你美人在怀家大业大,你这又是何苦闹
而大侠,也义无反顾地酱油了= =
扬书番外十二若那时相遇中
中
夜色降临,一弯新月升起,挂在渐渐黯淡下来的天幕之上,窗前的几株青翠嫩竹在微风中轻摇。
君书影沐浴完毕回到房间,打开窗户让那些凉凉的风吹进来,自己也站在窗前,望著窗外景色发愣,随意一系的长发仍在滴著水珠。
“想什麽呢”那双早已熟悉无比的温柔又暖和的大手从身後搂过腰身,肩膀上也硬硬地抵上了那人的下巴。
一时间有些恍神。
白天时与青狼他们的见面,恍忽间又带回了很久之前的那些事情。那些冰冷的,尖利的,黑暗的,极端的种种,曾经是他生活的全部,他也曾以为那些将是他一生的全部。
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就变成了如今的处境。曾经欲置他於死地的敌人如今将他视若珍宝,爱护他到小心翼翼无微不至。曾经他欲除之而後快的心腹大患如今也成为了能够同席而坐言笑晏晏的朋友。
君书影虽然固执,到最後也总愿意忠实於自己的心。他有时回想起以往,再看到眼前,这却是他最喜欢的生活。有亲密的爱人,有可爱的孩子。尽管这些多半是楚飞扬强逼来的,尽管他不得不雌伏,既然已经接受现状,他就不会再为这些而烦扰。
不过,总有一些事情,让人觉得吧
“我不想跟青狼一起上路。”君书影皱眉道。
“你以为我想吗”楚飞扬叹道。
本以为这次可以只跟君书影两人一起,游游山,玩玩水,捉捉贼,增进增进感情,结果被人横插一脚进来,楚大侠早就老大不爽了。再一想起青狼老不著调的那张嘴,楚飞扬就大感头疼。
本来嘛,有些事情,心里想想不就好了吗,青狼他偏要大声地说出来。说些混话就算了,偏偏楚大侠有些老不正经的心思就被他一说一个准。只当著燕其的面说就算了,他偏还要对著君书影说。真是让楚飞扬想找个小黑屋把他暗杀了事。
当然,楚飞扬也只能想想。毕竟天一教的教主也不是那麽好死的,即便他是天下第一的楚大侠。
“算了,正好把小石头送到他教里让人好好照顾,省得我们还要绕道朗月山把小石头送到清风剑派了。你不是不喜欢去那边吗”楚飞扬亲了亲君书影的脸颊。
“早知道让小石头和麟儿一起拜师学艺去,倒省了事了。”君书影道。
楚麟所拜的师父,却是楚飞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师父。本来楚飞扬和小松就算是他最後的关门弟子了,哪知在袁盟主的寿辰之上那老头子无意中碰著小小的楚麟,大叹其根骨奇佳,虽然早就立誓收山不再教授弟子,仗著自己也算是楚麟的师公,硬是要把人带走。
楚麟小小年纪,考虑得却深远,心里暗暗一比较他父亲和爹爹的情况,知道跟著老头子走有前途,虽然不舍,还是毅然含泪拜别双亲。
小石头却两难了,大眼睛水汪汪地含著泪水,看看弟弟再看看爹爹,哪一个都舍不得,不知道要跟谁走。最後却是老头子把小石头抱起来,擦擦他娇嫩的小脸蛋道:“麟小子我带走,这个娇生惯养的宝贝我却不敢唐突了。飞扬啊,带回去好好养吧。”
最终,小石头就这麽和弟弟分开了,难过得几天没吃下东西,抱著弟弟的玩具衣物默默流泪,把一家子家长给心疼得,连信白也顾不上和君书影针锋相对了,只一门心思地要让小石头恢复过来。真是,可怜天下长辈的心了。
“瞎说吧你,明明就很想麟儿,再把小石头也送出去,你会舍得”楚飞扬撩开君书影微湿的长发,把唇在他颈上轻轻磨蹭。
君书影惊到一般推开楚飞扬,回头却看到楚飞扬瞪著他,还一脸委屈模样。
君书影不自在地回过头,向窗外扫了两眼,又一把将窗户合上。直到把最後一扇窗也关严实了,君书影才又回过身面向楚飞扬,却见他一脸大有深意的邪邪笑容。
“书影,我可什麽都没做,你怎麽这麽自觉地关门关窗,你是期待为夫做点什麽麽”嘴里调侃著,楚飞扬心里却大为欣慰。功夫不负有心人哪,都几年了,瞧瞧,调教得多好,真让人感动。
楚飞扬察颜观色,在君书影脸色沈下去之前,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急色地把整个洗得清清爽爽的人卷到床上,胡天胡地起来。
扬书番外十二 若那时相遇下的0。5
下的0。5
楚飞扬和君书影轻装简行,到了和青狼约定的地方等待。不多时,只看到两匹白马并行而来,青狼和燕其一人一匹,俱是神采飞扬。燕其换了一身劲练短装,趁著那张越发绝色的脸蛋,竟也别有一番风情。
楚飞扬迎上前去,向著青狼一拱手笑道:“既然都到齐了,我们即刻出发吧。还须劳烦青兄带路了。”
青狼跳下马,扬了扬马鞭摇头道:“没齐哪,再等等。”
“还有谁”楚飞扬瞬间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哎,来了来了。”青狼伸手遥遥指向远处。
楚飞扬和君书影顺著望去,只见天边出现了一线扬起的尘土,滚滚飞尘越来越近,马蹄声轰鸣著靠近,最後几十匹黑马齐刷刷停在眼前。
楚飞扬看著那简直可以用浩浩荡荡来形容的大批马队,还有後面不知有多少辆的大型马车,忍住嘴角的抽搐,向青狼道:“青兄这是何意”
青狼挽了挽袖子,摇头叹道:“诺大一个天一教,也不是好经营的。养家不易啊,此去漠北,顺道做点小本生意嘛。”
“可是我们此行是去抓贼,青兄不觉得太过招摇了吗”楚飞扬无奈道。
“不招摇不招摇。”青狼连连道,“哪里有楚兄你每次杀人先送上拜贴来得招摇”
楚飞扬闻言额角一跳。
“再说,楚兄难道不明白什麽叫欲盖弥彰吗这次要抓的乃是异常谨慎狡猾之徒,我们扮作商人招摇过市,反倒不会让他起疑。”青狼说著将燕其扶下马,“而且,佳人随行,我又怎忍让他跟我受那风餐露宿之苦对了,君兄以前也是作威作福享受惯了,楚兄何不问问他是愿意一路上苦哈哈受罪呢,还是想让下人随行,服侍得妥妥贴贴来得舒服”
楚飞扬看向君书影,君书影却扭头将视线移开,不与他对视。
楚飞扬无奈地收回探询的目光。什麽也不用多说了,整一个好逸恶劳的主。
於是最终三人对一人,楚飞扬也只能妥协,一行人就这麽浩浩荡荡地上路了。
一路上青狼把生意做得有声有色,贱买贵卖赚到盆满钵满,充分发挥了奸商的特色,完全看不出身为江湖中人谈之色变的天一教主的一丝影子。
燕其拿著青狼赚来的钱挥霍得不亦乐乎,君书影每天对那些比以前更加乖巧懂事的天一教众颐指气使,又找回一些做老大的爽快感觉,也是一副乐不思蜀的的模样。只有楚飞扬楚大侠还牢牢紧记自己匡扶正义的使命,时时为自己居然找这三人一起行事的不理智行为深感懊悔。
就这样行了将近二十多天,直到青狼的马车空了钱包满了,燕其和君书影也各自过足了干瘾,楚飞扬盼望已久的目的地,终於到了。
而在这二十多天里,江湖传言又有青城派红叶阁无花谷,尘月山庄碧波城等等几大门派的千金小姐被那妖人骚扰。楚飞扬向著各派的方向摇摇一拜,默默愧道:“各位掌门阁主城主谷主老庄主们,在下出师不利,你们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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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书番外十二 若那时相遇下的0。6
青狼让跟随的手下在镇子里驻扎下来,把燕其也留下,吩咐下人好好照看,便自带著楚飞扬和君书影向著那贼人的栖身之处行去。
几人骑马到了远离城镇的偏远郊外,来到一处湖边。又乘船向湖心行了好一段时间,才看到一个小小的湖中岛。
“这人属老鼠的吧,藏得这麽深,胆小成这副模样。”青狼脚踏上实地,感慨道。
君书影四下看了看,岛上处处生著一丛丛鲜花,各式各样的都有,花团锦簇,暗香浮动,倒是一副安静怡然的景象。
“这些花有古怪,大家务必小心。”君书影皱起眉头道。这看似杂乱无序随意生长的花丛,仔细看来,却是暗藏玄机,隐含些微妙阵法在其中。
“怕他做什麽,即便有什麽玄妙法门,也不过是些障眼法的玩意儿。大不小把这些花花草草的全部连根拔起,什麽阵法也没了。”青狼显然也看出些门道,却摇了摇风骚的纸扇不屑道。
君书影看向楚飞扬,却见楚飞扬有些失神地看著他的身後。
“怎麽了在看什麽”君书影向身後看去,除了一些争奇斗豔的花草之外,什麽也没有看到。
楚飞扬似是没有听到,还有愣愣地看著。
“飞扬”君书影抬手在楚飞扬眼前晃了晃,这才唤回楚飞扬的注意。
楚飞扬似乎刚刚清醒一般,揉了揉眉心,抬手拉住君书影放在他眼前的手笑道:“没事,眼睛有点累。我们走吧。”
君书影点了点头,拔出剑向著岛中心走去。
青狼挑高一边眉饶有趣味地看了看两人,将折扇一收,也跟著向里走去。
楚飞扬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看原先的地方。
刚才,似乎看到
不可能。楚飞扬摇了摇头,定是这些香味有惑人心智的作用,刚才恐怕是大意著了它的道了。
三人一直向里走去,路上的花丛渐渐多了起来,颜色浓豔到让人不舒服,香味也越来越浓。
楚飞扬越走越慢,只觉得头脑昏昏沈沈起来。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前方君书影和青狼的身影仍旧越来越模糊。
“书书影慢著,有古怪”楚飞扬出声喊道,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眼睛的景物越来越模糊,各种颜色交织成光怪陆离的光影。楚飞扬停下脚肯,闭上双眼,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只怕他刚一到岛上就著了道了,倒是君书影和青狼看起来没事。楚飞扬苦笑著,他这算是受到特别眷顾麽
楚飞扬再次睁开双眼,只见面前的光光影影经过些奇杂玄妙的变幻,居然变成了一处晦暗的山洞。鼻端仍旧环绕著隐隐花香,楚飞扬不相信自己会在闭眼睁眼的一瞬间就能到另外一处,只怕自己仍旧身陷那阵法之中。但是
楚飞扬抬手摸了摸石壁,冰凉的,坚硬的,真实的触感。这些也太过真实了些。
楚飞扬谨慎地向前走去,一条荫冷的石道直直地伸向黑暗的前方。石道并非平直,而是一直向下倾斜而去。
这样走下去,不会一直走到鬼门关吧。楚飞扬不禁失笑。其实他大可以不用向地下深入。如果有出口,出口必定是在上方,而不可能在深深的地下。但是那边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似有什麽在吸引著他。他只强烈地感觉到,他需要过去,如果他不去,必定後悔。
不知走了多久,几步之外便看不到任何东西的静寂幽暗之中,隐隐传来嘈杂的人声。仔细听去,那声音中有惨叫,有痛哭,有大声的喝斥,甚至夹杂著猛兽般的生嚎。
还真像那种地方。楚飞扬握紧了手中的剑,快步向著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走近,血腥味道便越重。如果不是那萦绕不散的浅淡幽香,楚飞扬几乎要将眼前的一切信以为真了。
摇动不停的火把将前方照出一片光亮,楚飞扬避在石头後面,只见前面十几个浑身浴血的人正混战一团,被他们包围的是一个动作快到看不清楚身影的东西,不知是人还是什麽东西。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著一些残缺不全的尸体,四肢零乱散落,肚肠拖延在地上,四处纠缠。
看来必定不是人了。楚飞扬看得有些恶心。
被杀死的人越来越多,楚飞扬正考虑著要不要出手相助,前方突然一片昏暗,原来还亮著的七八支火把倾刻间熄,只剩一支火光微弱地躺在地上。一阵嘈杂脚步声掺杂著粗粗喘息声越来越近,几个人护著一个男人从楚飞扬藏身的巨石前的通道快速撤退出去,而在不远处的前方却仍有野兽从喉中发出的腥吟气息,还有一些微弱的挣动声。
楚飞扬不再犹豫,举剑飞身出去。
嗷~看到催文符良心大大地受到谴责啊
下0。6。。。以上。。。下次一定番外完结。
大家可以猜猜小飞侠看到啥了。。。orz不用说了吧,大侠的龌龊心思啊~~大侠怒:我做甚了我就龌龊了我明明什麽都还没做
扬书番外十二 若那时相遇下的0。7
楚飞扬提剑迎上。赶到近前时,只看见一个浑身覆满灰色菊皮,似人似兽的怪物正用利爪抓著一个少年,腥臭的嘴狠狠咬在少年的肩上,发狠地甩著头,似要咬下一块肉来。
少年看上去虚弱异常,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有一双半睁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似是愤恨入骨,又似心灰意冷,了无生气。
楚飞扬收了剑,捡起一颗石子,向那发疯的怪物射去。棱角尖利的石子嗖地钻进它的眼睛。怪物哀吼一声,尖抓捂住流血的眼睛,想要将流出来的东西塞回去,又想把进去的石子抓出来,痛苦不堪。
楚飞扬扶住软倒的少年,只觉他浑身冰冷,颤抖不止。楚飞扬只当他是吓得,安抚地拍了拍,柔声道:“小兄弟,不用怕,我这就带你出去。”
少年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楚飞扬看他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又看了看他肩上的咬伤,血肉模糊的样子甚是骇人。楚飞扬忙掏出些驱毒的药散在上面,以防那怪物身上有什麽毒掖,又把人扛到肩上,向著洞外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似乎无边无际的通道却总也走不到头。楚飞扬想起自己身陷阵法当中,如果没有解开迷阵,只怕是永远也走不出去的。那自己带著的这少年应该,也是假的吧。
理智上知道如此,但如此真实的触感,如此真实的重量,楚飞扬怎麽也不能丢下不管。
眼看著盲目向前走是无望走出去了,少年的伤也急需救治,楚飞扬随意选了通道旁茬出的一条小道钻了进去,进到一处不大的石洞,小心地把少年放到地上。
少年此时已经昏迷,干涸的双唇裂得起了皮,浑身浴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最重的却是肩上那处。虽然已经洒了些药防毒止血,还需要仔细包扎才好。
楚飞扬拔出剑,用剑尖小心地将伤口附近的衣料挑开,露出受伤的一边肩膀。又掏出酒来将那伤口和附近的皮肤细细洗净,正要放下酒囊,撕些衬里的衣料做绷带时,却被少年肩上一颗小小的黑痣吸引了注意。
这里这里明明是
楚飞扬有些震惊地抬头去看少年的脸,犹疑地抬手擦干净他脸上的血污,一张脸虽然稚气未脱,那清秀眉间眼却尽是熟稔。
那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楚飞扬心急却尽量放轻了力道,转过少年的脸去看他的耳边──
不用再有什麽怀疑了。少年身上所有最细微的标记全都与那人相同,没有任何差异。
“书书影”楚飞扬不知心底是什麽滋味,颤抖著声音喊道,却并未传进昏迷的少年的耳中。
楚飞扬有些手忙脚乱地撕开自己的内衫,小心地把君书影肩头的伤包好。握著他冰冷的手搓了搓,却总也不起热。
楚飞扬拿起酒,看了看陌生又熟悉的少年的脸庞,神色复杂地说了一声:“得罪了。”便含了一口酒,对著少年柔软的唇度了进去。
几口酒下肚,少年被呛地咳了几声,开始有些清醒过来,身上也有了些热度。
“书影,别怕,我在这里,我一定会带你出去,别怕啊。”楚飞扬撩开君书影额前的乱发,心疼地说道,抓起他略显瘦小柔嫩的手,十指相交地缓缓为他输入内力。
君书影眼睫微颤,慢慢睁开双眼,对上了楚飞扬满是焦急心疼的视线。
君书影眨了眨眼,仿佛不知身处何处。
“书影”楚飞扬张了张口。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君书影开口问道。清脆的少年音色让楚飞扬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是是你昏迷前告诉我的。”楚飞扬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大哥哥一样摸了摸仍旧一脸狐疑的君书影的头发,“我听说天一教主要打这洞中仙草的主意,所以特意跟了进来,本想阻止那个魔头,没想到误打误撞救了小兄弟。你,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啊。”他以前听高放说过那一段往事,只是从为也不敢在君书影面前主动提起。如今这南柯一梦般的境遇里,那些听来的往事竟有了这般作用。而且作了这麽多年大侠,他一向知道怎样的表情最有安抚作用和最能让人信服。
君书影果然不再怀疑,却换上了一副哀凄的神色,满脸泫然欲泣的模样。
果然是还小,喜怒都形於色。楚飞扬叹了口气,满心都是喜爱宠溺和心疼。──虽然他长大了也不见得在这方面有什麽长进。
“书影,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其实你不用难过,至少你早日看清了那天一教主的真面目,否则还不知道要为他愚忠到哪一天。”楚飞扬软语安慰道。
“我对他那麽忠心,他却如此对我。我不懂”君书影悲哀地说道。
楚飞扬瞬间有点受宠若惊了。不为别的,只是君书影还从来没有这麽坦白地跟他说过心事。这孩子从小对陌生人是这麽不设防的麽这真是太危险了还是说他的亲和政策太过成功了
楚飞扬千回百转的心思只在心里转了转,面上却丝毫不显,仍旧一副可靠大哥的模样,抓起君书影的手放在手里拍了拍,叹道:“这你却想错了。不瞒你说,这天一教主,我早已暗中观察他多日。他本就是一个冷血无心自私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别说是对他忠心的属下,就算是他自己的儿子,恐怕他都能毫不犹豫地舍弃。所以,不是你做得不好,是你看错了人。”
君书影抽出自己的手,看了眼楚飞扬,转过脸去,若有所思。
“看错人这种事情人一生都会有那麽几次。这没什麽大不了,现有你看清了他,那不是最好不过了。”楚飞扬继续笑著道。
“是他把我们养大的”君书影低声道。
“那你过往的忠心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你们从此两不相欠了。”楚飞扬道。
良久,君书影才又出声:“你说得对其实我早就知道教主他行事偏激狠毒,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
楚飞扬抽了抽嘴角,心道小样,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偏激狠毒,为夫当初差点没被你折腾死。
“不过,你既然是我们的敌人,为何要救我你有什麽荫谋”君书影突然又警觉起来。
“我我只是不知为何,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亲切。也许,这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吧。”楚飞扬笑著道,看著面前那粉嫩稚气的脸蛋,心里却在大叹,我真不是要调戏未成年啊。
君书影听了却也笑道:“大哥所言极是。我看到大哥,也觉得非常亲近,好像好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一般。”
楚飞扬被他一声声大哥叫得心头荡漾起来。这麽乖巧嘴又甜的君书影,他真是只有做梦才能看得见啊
“不知大哥名讳”君书影又问道,突然像是呛到一般,捂著胸口咳了几声。
楚飞扬慌忙上前替他顺气,边回道:“在下楚飞扬。你你可以叫我一声,楚大哥。”
“楚大哥。”君书影干干脆脆地一声唤,还向他扬起一抹淡淡的感谢的笑容,看得楚飞扬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夥子,心里砰砰地狂跳了几下。
冷静,冷静。他他只是个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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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再也不说什麽下次一定完结的话了。。。嗷~
扬书番外十二 若那时相遇end
君书影静静地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楚飞扬看了看他,虽然模样狼狈凄惨,但其实伤并不重。与高放讲述中的惨烈模样所去甚远。看来因为他的出现,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变化的。
不过如果君书影真的在他面前一如高放所言的那般悲惨受苦,即便是在幻觉中,他也难保自己不会冲出去把那什麽劳什子教主大卸八块。
不知坐了多久,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依君书影的性子,自然不可能先开口。楚飞扬却是仍旧感觉有些诡异,不知如何同这似真似幻似熟悉又似陌生的稚嫩少年相处。
“你”
“我”
楚飞扬不喜这沈默气氛,最终还是想要引著君书影多说几句话。不想一说话时,君书影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