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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酷刑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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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声。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你到底是谁?”亚历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猛地拽住她 的手腕,凑近她的脸逼问。
他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她鼻间充塞着他专属的雪茄气味,心跳亦不由自主地加快速 度,由体内发出一阵阵控制不了的颤抖。
葛珞虽害怕,但仍表现出强悍的女人味,“当初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不听我的解 释,硬要把我抓来这座牢笼里,现在凭什么用这种口气盘问我?我又不是你们的俘虏。 ”
蓦然,一股蛰伏在她体内深处的叛逆个性开始氾滥,她拚命挥舞着双拳,试着将铐 在手上的铁链甩在他身上。
亚历优雅地闪开身,炽热的怒焰冒出眼底,“你真是一个喜欢任性胡为的女孩子, 难怪哪,你身上可流着樊斯的血呢!”
他轻蔑不屑的嗤笑声,像极了无数支尖针螫得她浑身发颤,就连舌头都快被他气得 打结了。
“你……你这个土匪,把我劫持来,错的人好像还是我?如果我逃得出去,定会叫 我爸爸好好的整治你。”
亚历忽地一笑,眼中的怒火像是被她这句话给浇熄了,嘴角噙着朵小小的笑花,“ 你以为你逃得出去?”
“你……你是什么意思?”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沉窒得教人透不过气来,使得葛珞一张小脸变得苍白发青。
“我的意思是……樊斯那老贼来了最好,我会”好好的招待“他的。”他狭长邪气 的紫眸讥讽地眯起,浑厚的声音里已凝聚着浓烈的怒火。
不提樊斯还好,只要一提起他,亚历便恨不得一刀宰了他!
从亚历身上散发出的无名火充斥着整个房间,几乎焚烧到葛珞身上,让她不由自主 地直往后挪。
“我父亲曾经得罪你吗?”她眼底含着泪,心惊地问。
“没错,不仅是我,还有许多人身受其害,今天我就要把他加诸在我们身上的苦与 怨回报在他女儿身上。”他的嘴角轻轻扯笑,然而眼光是冷的,心是残酷的。
猛地,他抓住她的衣领直扯向自己,双唇毫不留情地掠夺她的嘴,狂肆的占领如火 如荼地展开,吓得葛珞整个人变得僵冷。
“嗯——”
葛珞愣了一会儿,便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但亚历硬是不让她从他嘴里逃开。
她好慌、好怕,从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么一个狂徒!
爸可知道她被抓来这里?爸会来救她吗?
葛珞才欲开口喊救命,他的舌已毫不迟疑地塞进她的嘴里,舔洗她口中每一分甜美 ,与她胆怯的舌共舞出热浪情潮——葛珞娇小的身子不住发颤,抗拒的力道也逐渐虚软 ,她的初吻就这么被这个土匪给夺了去。
感觉她软化了,他这才撤开身,对着她仓皇的大眼佞笑,“没想到樊斯那老贼居然 会生出你这么一个甜美的小东西。”
“住口!”
她咬着下唇,拚命忍住已在她眼眶中打转的泪,“我爸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 什么老是要口口声声喊他是贼?”
虽然她父亲是风流了些,但风流有罪吗?即使有吧!也罪不及死啊!
瞧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她给碎尸万段、刨骨挖筋,这些全是因为父亲风流惹的祸 吗?
“哈……我喊他贼已是便宜他了,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亚历愤怒地对着 她咆哮。
“我懂了!原来你也是那些打算对国王不利的叛乱分子?”她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 惊惧神情。
“我打算对国王不利?!”
亚历眯紧一双利眸,忽而抓起她的衣领,欺近她惊惧的眸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呃……”她瞠大眼,颈子被他勒得好紧好紧,紧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快说啊!”他可没有一副好心情等她慢慢说。
“你……咳——”葛珞的小脸已呈紫青,就要窒息了。
亚历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声,“咳……咳……你怎么可以?原来……你还是个 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没错,我就是魔鬼,是专门对付你父亲那种老好巨猾的克星。”亚历冷冷地撒开 嘴,嗤冷地说。
“你、你胡说!”葛珞又喘了喘气,凝着泪的眼蓄满愤懑的怒焰,“由于我父亲对 国王一向忠诚,而国王陛下也赏识他,所以你们各个眼红,觊觎着我父亲的优势,想加 害他对不对?”
也因为如此,爸爸才会因为此趟旅行忧心如焚,直说担心会遭小人算计,她才会献 计,找了非塞亚湖这处隐密又优美的地方,却依然逃不过这些小人的眼线,身陷贼窟。
“你说什么?”
亚历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苦?这丫头说的话真是太离谱了,完全和事实不符。
“你不敢承认了。”她冷冷一笑,泪终于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显得无助的容颜 上。
“子虚乌有之事,我为何要承认?”
他森冷阴沉的语气在她的耳畔低回,让葛珞惊心动魄得想拔声尖叫。
“不管怎么样,你抓我来就是不对。”她心底虽是惴惴不安,但为了父亲,非得争 个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专做一些误导国王决策的错事?诸如加重人民税赋、废止一些 已行经有年的德政,只为图利自已,而我们这些反对者倒成了觊觎他的大坏蛋?我说葛 珞小姐,请你搞清楚谁才是有心人!”
亚历一字字加重音阶,每一句话都像针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凉了半截,内心的沉重又多了几分。他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吗?为何她已找不 出半个字为父亲反驳?
“给我证据,否则我不会轻易采信。”葛珞怯然地说。
他咧开嘴狂肆大笑,一对紫眸有如闪亮璀璨的宝石,深沉的语气更像极了冰冷的爱 抚。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据?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华丽的丝质洋装猛然被他撕裂了一个大洞,从领口直接破损至腋下, 露出里头一件紧身束衣。
及束衣上挤拢出的两团柔嫩小丘与深深的乳沟……“不——”她惊吓住了,直抱着 胸口往后挪着身子,泪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轻蔑地嗤笑,俯下身,双手压在她两侧,“我压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儿会是个贞节
烈女。“
“你滚开——”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论,泪眼婆娑地抓住两条铁链直甩在他身上。
“你这个悍妇!”他抓住铁链,闪着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遗传了你 老子的劣根性?”
他骤然出手拉开她胸前的长绳,不一会儿束胸一松,两只弹性极佳的丰乳立即由裂 口中跃出。
“啊——”她羞愧不已,声音颤抖地指控道。“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呃— —”
亚历挥开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只香滑的椒乳,邪佞地揉压,故意粗鲁地弄疼她 。
“你这张小嘴真不干净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蓝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泪雾,可怜被炼住的双手却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 有!
这个男人疯了,莫非他要毁了她的清白?
“当真不要吗?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这么做,你不想试试?”他嘴畔带着丝残佞冷 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乳头……葛珞身子一震,而后全身僵住,从头到脚都轻 颤不断。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这么对你过?”他毫不怜惜地轻薄她的身子 ,低沉的嗓音夹了一丝冷讽。“闭嘴……”她喘息不休,泪已婆娑。
“怎么,樊斯的女儿没有遗传到他的风流个性,居然还会害躁?”亚历讥诮地挑起 眉,恣意抚弄着她一方柔软……“啊呀——不要……”
她的小脸一瞬发白,瞪着眼前这个满口猥亵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只想送他一巴掌 !“别装了。”亚历俊逸绝伦的脸上漾出十足谑意。如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 让樊斯得知自己的千金女被他给玷污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主意一定,正在他打算撕毁她下半身的衣物时,她突然整个人朝他撞了过来,铁链 的环勾就这么硬生生插入他的右臂,拉出一条寸余的血痕!
“该死的你!”他狠狠瞪向他,又看看自己疼痛欲裂的伤口。
眼睁睁看着鲜红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涌出,葛珞已吓得双唇发青,一向胆大的她偏偏 就怕见血,这一惊,她居然昏厥了过去!
第三章
“看您伤得不轻,那女人当真这么难搞?”
柯尔好笑地看着亚历铁青的脸色,一边为他包扎还不忘窃笑,若非知道亚历刀子口
豆腐心的特性,他已不知死几回了!
亚历为怕下人起疑,抵死不让柯尔请医生来,只好找笨手笨脚的他来包扎,还真是 冒险。
希望明天这伤口别恶化才好。
“你笑够了没?”亚历沉着冷锐得足以夺人魂魄的嗓音对他一吼。
柯尔立即敛住笑,舌头霎时像被猫给叼走了!
主子再善良,与爱尔兰军作战时也曾取过几个将领的头颅,为求全尸,他还是懂得 自保得好,别再要嘴皮子了。
“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置她?”柯尔聪明地转移话题。
“我不会放过她。”他撤嘴,扯出一个冷得骇人的弧度。
“打算破她身,以报此仇?”柯尔似乎又不怕死了。
“怎么?这项福利你想拥有吗?若是愿意,我可以让给你。”
亚历撇唇低笑,那阴恻恻的语气让柯尔一愣,他随之佯装傻笑,“我怎么敢?就算 嘴馋,也得等着侯爵您吃剩的。”“哼!”亚历冷冷一哼,扬着浓眉,“如果你不怕樊 斯杀上门、找上你,你净可以去找他女儿开刀。”
“什么?”他手一抖,绷带的死结猛一勒紧——“老天!见鬼的,你是怎么了?” 亚历怒喝,眉头一拧,“一提到死,你连我的命也要啊?”
“对……对不起,侯爵。”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亚历一时间眉头深纹多了好几条,差点儿没被柯尔给气 昏了过去。
这家伙老是心不在焉的,真不敢想接下来还有那么多重要事物该怎么交给他啊!
但也多亏他有这种老实心肠,否则,也不会让他跟在身边这么多年。
“是的,侯爵。”
柯尔咋了咋舌,正欲退下,却见男管家费安勿匆忙忙爬上二楼起居室。
“禀侯爵,有利森子爵的信件。”
“利森子爵有消息了?”柯尔咧开嘴,不自觉的发出欣喜的笑声,“近半年无声无 息的,没想到他终于想到咱们了。”
亚历与利森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直到七年前,利森在老子爵的决定下举家迁移北 方。但他俩的情谊并未因此而疏离,虽相隔南北两地无法经常碰面,但总不忘鱼雁往返 ,维系难能可贵的友情。
然而这大半年来他却突然无声无息,亚历好几次都打算北上找他,却又因樊斯的事 缠身无法动身,想不到他却在这时候来了信!
“信拿来让我看看。”亚历扯开嘴笑说,心中也有着与柯尔一样的期盼。
当他将信件接过手摊开一瞧,原来扬起的笑眉却蓦然深敛,连脸孔都变了色!
“怎么了?”柯尔感觉得到事有蹊跷。
“该死的樊斯!居然说服陛下廉价广征土地作为开辟赌场的专有地,利森的庄园也 在征收的名单中。”亚历的震撼无可比拟,只能咬牙道。
“这太过分了!”
“他简直是想蚕食鲸吞,不知何时会轮到我们?”亚历握紧双拳,愤懑不已。
这时,被临时派往照顾葛珞的女侍玛莎也前来叩门说道:“启禀侯爵,您绑来的那 个女孩子已经醒了,她脾气可真不好,又闹又吵的。”
她发觉葛珞对侯爵而言似乎很重要,于是起了提防之心。她一向爱恋着侯爵,可不 希望他心里放下任何一个女人。
虽明白自己配不上他,可只要侯爵心底没有人,就算要她默默照顾他一辈子,他都 无怨无尤。
“哦!这么快。好,我就去看看她。”亚历倏然冷笑出声,由喉头发出一丝模糊的 危险意味。
玛莎立刻唤道:“您别去好不好?我担心她——”
“没事,你放心好了。”
“侯爵,您要小心啊!”柯尔在他身后唤道。
“你也以为我会重蹈覆辙?”亚历撇撇嘴,“你们别把我看得太扁了。”
冷笑数声,他直接走向安置葛珞的地下室,徒留玛莎的一脸恨意……???
当房门一开,葛珞立即傻愣地看向他,以往他来时都是夜晚,尤其这间地下室昏暗 一片,她根本无法好好看清楚他。但如今是大白天,他慑人的明亮五官就这么清晰地呈 现在她眼底。
他穿着件紧身窄臀连身劲装,身无赘肉,累累肌肉以一种优美的弧度贴住刚毅的骨 架,气度不凡!
可这样的男人为何会是个劫匪呢?
“你……你怎么又来了?”葛珞心头发冷,一见这个男人,她全身血液的温度就骤 然下降,不自觉的打颤。
虽然他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但是经过昨晚那段让她惊心胆跳的经验后,葛珞 已认定他是一个人面兽心的恶魔。
“瞧你吓成这样,以往的悍味呢?”亚历双手环胸,凝视她那张布满惊疑的小脸, 嘴畔的笑弧扩张得更为讽刺。
“随便你怎么说,但求你别过来,也别碰我。”
葛珞脆弱地啜泣着,仿似已濒临失控的缘,轻颤的声音几乎已接近哀求了。
他阒沉的紫眸慢慢眯起,俊逸的脸庞变得晦暗不明,“你怎么了?当真这么怕我碰 你?”
“你走开,我不想听你说话,你只会诬赖我爸爸,对于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我没有 必要理会!”她咬着下唇,语意虽强悍,但声音的颤抖始终不曾消退。
亚历冷峻的嘴角缓缓勾起,僵凝成一弯冰冷的笑痕,“你的意思是我毁谤樊斯那个 老贼?”
“难道不是?你故意找理由来欺瞒我,好让我信服你。”
葛珞伪装坚强,但隐约中已对他的话存疑了。的确,这一、两年来,父亲的行为总 带着神秘与怪异,但又不准她过问。
可她又如何能因为陌生人的一句话就认定父亲是个贪图荣华富贵,不惜出卖国家、 欺瞒陛下的恶人?
太难了!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既是如此,那我也只有拿出证据来向你证明了,我亚历。丹尼士绝不是个没凭没 据,只会道听涂说之人,你自己最好要有心理准备。”
随即他从腰际拿出利森子爵寄来的信件丢在她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打开来看看。
葛珞怯然地拿起信低头一瞧,慢慢瞠大眼!难以相信地摇着头,“不……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执信的手也跟着发抖,对于信中的内容已不知是该采信还是彻底排斥?
“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近来在忙着筹备赌场的事?”他丰厚有力的下颚 抬高,冷漠的声音直揪紧她的心。
葛珞喃喃说道:“我是听说过,但他告诉我这是陛下的主意,希望英格兰的人民都 有个消费娱乐的正常去处,所以,才决定盖一间赌场啊!”
她蜷起身子,紧抱住双腿,眼神已呈空洞。
“现在你终于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黝黯的目光夹了抹调侃,恶意对住她 一双仓皇的眼,近距离地逼问。
“够了!求你不要再说了……”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那些讽刺的字眼。
她不能不承认,这消息对她而言打击甚大,一时之间根本理不清头绪。
“事到如今,我不容许你逃避,为了逮住他,我必须有你的合作。”
“你说什么?”她赫然张大杏眸。
亚历冷锐地笑出声,眼光犀利炯亮,“目前国王陛下唯独只听从他一人,无论我们 呈上多少证物,也定会被他给消灭毁迹,如今只有靠你,我们才有机会抓住他最大的把 柄,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葛珞拚命摇头,泪水像雨般飞洒在脸上,“不——不可能,我怎么可以出卖我父亲 ?
你们别做梦了!“
她防备地望着他那张蓄满愤怒的脸孔,明白自己的这句回答定是激怒了他。可是, 樊斯是生养她的父亲,她绝没有伟大到足以大义灭亲的地步。
“哦!即使为了整个英格兰的人民你也不愿意?”
亚历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个狡猾的弧度,令人看了胆战心惊。
她别开脸,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嘴畔的那抹弧度扩张的更大了,“如果用非常手段逼迫你呢?”
她浑身一震,瞬间回首瞪着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他又想象昨晚那样的对她吧!她可不是雅凯林街上的那些妓女,绝不能让他 这么做——“你似乎已知道我打算怎么办了。”
他那似是而非的语气更是加深了葛珞的恐惧,心跳声敲打着胸膛,疼得她发抖。
葛珞眼底产生了惊惧,渐渐凝成雾气,霸占着她的眼眶,漾成一片泪海。
“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爱哭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强悍的你。”亚历眯起眼,笑 得狂佞。
“你走!滚出我的视线,别过来……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啊——”在葛珞还来不及回答的刹那,亚历已一个箭步欺凌上来。
“我看咱们就身体力行一下,看看你的”否则“是怎么样。”
他满意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并悍然地吻上她的颈窝,吸尽怀里芳郁的香气… …葛珞瞠大眸子,没想到这个恶魔当真这么对她,亚历盯着她那副僵硬紧绷的神情,紧 接着手段更粗蛮的褪下她所有的上衣;当他的掌心抚弄到她滑嫩柔白的胸脯时,莫名被 点燃的狂焰欲念全隐逸在他冷然的外表下。
“不要,你这个土匪、恶魔走开!”由于她昨夜昏了过去,亚历已解开了她的脚镣 和一只手铐,如今她被限制的只剩一只手,也因此反击的动作也就更大了。
“看来我错了,你还是一只悍猫。”他冷冷一哼,用力抓开她的双腿。
葛珞已经吓得喊不出声,尤其当他低头含住她从没被男人亵渎的乳尖时,她已悲戚 地低阵出声。
“好个狐骚呛人的小东西——”
“啊——”
葛珞狼狈地挣扎,感受到自己已面红耳赤。她抵御不了他,只能任由他亲吻遍她两 团乳白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让他深掘开发……“妈的,你身上居然还有股奶味!”亚历 发出了几声谑笑,又狂吮住她嫣红蓓蕾,狂肆地舔舐、热情地嘱啃,两只粗厚的掌心整 个握住她丰满的乳丘,尽情地挤捏、揉压。
葛珞嘤咛出声,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躯,仿似一条热沙上的滑蛇,盘绕在这健壮男 人的身上……他撤高嘴角,笑看她陡变的热情,目光仍停留在她乳白双峰顶端绽放的两 朵花蕊。
她娇柔的身躯蠕动得更厉害了,感觉体内有股火热的奇异因子在骚动,让她难以自 制地呻吟、吟哦……“看样子你好像挺投入的嘛!”
亚历的这句谚语猛地将葛珞游走的理性急拉回来。
她一想起自己现在这种放浪的模样,脸上突然爆发一股红热,羞涩的双掌使尽了全 部的力量要推开他。
他哪能让她得逞?紧抓住她两只手腕,下半身压住她妄动的下肢,赫然又低头咬住 她的玫瑰,有时饥狂吮咬、有时浅尝细啄,以他的唾液一点一滴灌溉着她热情的深处… …“求你——不要——”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身子绷紧的像张满的弦。
“求我什么?”亚历抬起头,表情漾着抹佞笑,狂狷黑瞳冷冽闪烁着,更加显现他 的霸气。
“求你放过我,别这么对我……”葛珞紧咬着下唇,依旧无法抑制地掉泪。
“放你也成,那你呢?答不答应和我合作?”他微微撤开身,给她几秒钟考虑的时 间。
她陷入一阵□徨,又使劲抵抗着他,“走开,即使我父亲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坏 蛋,我也绝对不会害他,你滚你滚,不要再逼我了,”
此话一出,葛珞便发觉周围的空气顿时降了温,变得冷沁且危险。
她扬起一双泪眸凝视他,感觉他的男性脸庞变得黧黑且充满阴鸷的阴影,在她还来 不及反应下,亚历已猛然掀起她的长裙。
“不——”葛珞哭喊出声,泪水更加狂肆奔流,害怕自己的未来就将断送在他手里 。
“要叫是不是?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叫得更起劲些。”
他的嗓音冰寒蚀骨,不过几秒的时间,他已褪下她的长裙。刹那间,葛珞全身上下 就仅剩下一件性感的小亵裤。她又是羞愧又是愤怒,没被绑住的右手拼了命遮着自己身 上的重要部位,胸前、腿间,她慌忙得不知该道哪才对!
“本来我留了两条路让你选择,一条路就是和我合作,另一条路就是任我玩弄,既 然你已自动放弃了第一条路,就表示你已愿意献身给我了。再遮的话,未免太多此一举 了吧?”
他轻浮唐突的言词,毫不留情地窜进在葛珞耳中,令她气愤的颤抖不已。
“别生气了,我还想再听听刚才你呻吟的娇美声音。”
亚历霍然抓住她两只妄动的小手臂,狂肆地攫住她的唇,张狂地吸吮,炙烫的火焰 足以焚烧她的意念——逐渐,葛珞已感到虚软无力,在他滑舌的挑逗下,她的身躯仿佛 已不再属于自己了!
亚历肆笑,冰冷的眸子对住她那涣散的目光,脸庞更是染上了狂野的冷意。
“不过才一个吻就抖成这样,倘若是这样呢?你该不会就达到高潮了吧?”说着, 他一双虎掌竟高捧住她两团丰乳,挤控成两座小山丘,随即低下头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乳 沟中,舔舐她那芳蜜的柔肤!
“呃——”
她动弹不得地定在床畔上,两行受辱的泪不停地从眼角滑下,滴进耳里。
亚历眯起眼,看着她那副悲伤莫名的模样,忍不住咧开唇,调笑道:“怎么现在又 打算用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吸引我了?你的花样还真多啊。”
他阒黑精锐的黑眸不见半丝柔情,薄情的唇角扬起一抹讥讽笑意。
他的话像利刃划过她的心脏,又无法开口向他对抗,就怕这么做会更加激怒他,让 自己更快地陷入水深火热中。
“你已经羞辱我了,到此为止吧!”她低声恳求道。
“到此为止?你似乎把男人想得太伟大了。”他嘴角噙了一抹乖戾的冷笑。
“你是什么意思?”她双手仍徒劳地挤在他俩之间,尽量隔开她与他的距离。
“什么意思?当一个赤裸裸的尤物袒裎在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面前,他能够说收手 就收手吗?”
他眯起如豹的双眼,把她当成他的猎物一般在搜寻着,。
“那那你……”她仓皇无措极了,小脸逐渐发白。
“你想知道?好,那我就慢慢地做给你看。”亚历诡异难测地勾起笑痕,一张邪恶 无双的眼直接逼近她。
葛珞的心中警铃大作,还来不及尖叫,他已从容不迫地脱起上衣,将他结实的肌肉 呈现在她眼底。
她眼睁睁瞪着他壮硕又毫无赘肉的身躯慢慢靠近自己,心头更加狂乱。
“够了!别再过来了……不要……”
葛珞虚软地向后靠,害怕他的接近又将再一次让她堕落。
“够了?你的心还真小,但我却想你想得很,没要够你,我不会放了你。”他绽放 一抹优雅的浅笑,尽情调侃着她。瞬间他已敏如黑豹般地掠上她的娇躯,狠狠地吻住她 ,裸露的上半身紧密地压迫着她的热乳,滑舌狂肆地扫遍她的芳唇,描绘、戏耍着她的 唇线,直让葛珞以为自己就要窜烧起来!
亚历不安分的大手拂上她诱人的曲线,沿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动,一直到她的小腹上 才稍作停留。
“不——”
葛珞完全迷乱了,一个个热吻直线而下,到达酥胸时,他竟火辣辣地咬住她翘挺胀 红的蓓蕾。
“啊!”她拚命晃动着小脑袋,做着无声的抗议,呼吸的气流也乱了。
“你还真美,看来我得感激你的不合作,给了我品尝你的机会。”他凝着笑,眯眼 观赏着她在快慰和痛苦间挣扎的狼狈表情,以及那小嘴微启的骚俏模样。
“嗯……”葛珞发出了无法抑制的吟哦。
她已虚软地瘫在他怀里,脑海里仅存的理性也早已远飕,所有的感觉全被他调情的 爱抚给占据了。
亚历的吻狂霸地掠夺她小巧的肚脐,滑腻的舌尖不停舔吮着葛珞椭圆形的小肚脐, 搔逗她的肌肤、挑逗她的情欲,而后又吸吮、旋绕、贪婪的掠夺她所有敏锐的战栗。
“不要……”可恶的是,葛珞完全没有还击的力量。
“我还没玩够呢!”
“啊——”
她的身子传来一阵巨大的抖搐,纤纤细指紧扣着他肌肉偾张的肩部,双腿开始不安 分地踢打着。
“别……你这个登徒子,不可以——”
“说,答不答应?否则我继续了。”
他因欲火焚灼嗓音变得粗嗄,沉着声给她最后的机会,当然他自己也得吃苦,强忍 住已亢奋难收的欲望。
“我——”她心一紧,答应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亚历奸佞地撇开嘴角,双眼照照发亮地说:“那么我就做!”
“啊呀……”炽热的欲流由腿窝蔓延至全身,她虚弱地娇喘道。“放手,你好无耻 ——”
“哦!难道你不淫荡?”
葛珞身子重颤了下,咬着下唇,已是羞涩得无地自容。
他嗤笑了声,感觉她的花液已淌满他的手心。
她别开脸,得用上好大的抑制力,才能防止自己尖叫出声。
“来,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她惊骇得难以呼吸,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光欺凌她?
“好,我答应你。”葛珞无计可施下只好答应他,先采取拖延战术,否则她真要完 蛋了。
“当真?”
亚历住了手,满脸不信地瞪着她涨红的脸。
她趁他愕然的刹那赶紧抽身,紧蜷在床角,声音蓄满抖意,“我既已答应你,就不 会反悔,你不能再碰我了。”
他信守承诺地没再逼迫她,只是轻谑一笑,“你已兴奋成这样,没得解脱,不难受 吗?”
“别说了,我不要听!”她回避他亵渎的话语。
“那好,你就乖乖待着,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亚历一双冷锐的眼盯住了 她好一会儿,怕自己一个按捺不住又像饿狼扑羊般地压缚住她,立即转身走出地下室。
妈的,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坏了他的信用。
可他胀热得很……唉,自找!
第四章
亚历一走出地下室,伺女玛莎立刻趋上前来,急切问道:“侯爵,那个女人没再对 您怎么样了吧?”
亚历爬了爬头发,瞬间抬头凝注她,语气不善地说:“我是谁?她敢对我怎么样? ”
玛莎吃了一惊,看着他紫眸中跳动着奇异的火光,已能感觉出他的不耐烦,连忙收 住话,“对……对不起,侯爵,玛莎只是关心您。”她立刻低下头,偷偷地瞄了亚历一 眼。
他叹了一口气,随即走向自己的寝房,背对着她说了句,“我渴了,去帮我泡壶花 茶来。”
“是,马上好。”玛莎立刻雀跃地咧开嘴,开心地退了下去。
亚历也得以松了一口气,加快脚步走回房里,到浴室冲凉,希望能将满腔的情欲给 冲刷干净。
当他消了火从浴室出来,正好听见玛莎在门外唤道:“侯爵,茶泡好了,我可以进 来吗?”
亚历斜靠在长形躺椅上,半合著眼说道:“进来吧!”
玛莎立刻将门推开,漾着一丝笑容,端着精心泡制的茶走进门内。
霎时,她看见亚历修长的身形斜倚在窗边月影下,仰望蓝天的眼瞳发出迷人的光芒 ,浑身充满了潇洒不羁的神采与魅力,而她的心更是不由自主地拴锁在他身上。
“侯爵,这是您要的茶。”她羞赧地说,放好茶后,还站在原地,只希望他能了解 她爱慕的心意。
他一回头见她还在,立刻蹙起眉,“你可以下去了。”
“侯爵我——”
玛莎极为难堪地看着他,突然舍弃一切矜持对他喊道:“侯爵,我知道我只是柯尔 队长捡回来的女人,对您说这些话根本是自抬身价,但是今天再不说,我一定会被暗恋 你的情绪给困死的。”
“你究竟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他照照的目光投向她,淡淡地问了句,他的声音如此地冷硬严厉,不带一丝感情。
其实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看不出玛莎对他的心意?只是对于送上门的女人他可不会 照单全收,至少像她这种缠劲十足的,他可就要学着退避三舍、敬而远之,免得惹来一 身腥。
“我……”她噤了口,冷静了一会儿又啜泣道:“侯爵,您是真的不懂我的心吗? ”
他在她眼中就像个镶在夜空中的钻石,四周围闪烁着无数个崇拜的星子,而她玛莎 不过是那些星子的其中之一,他又怎么会注意到她呢?
但是,她跟在他身边也有两年了,平日对他的照料可说是无微不至,侯爵是个聪明 人,应该不会感受不到。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在暗示她别异想天开吗?
“我没意思懂得任何女人心,如果你当真没事,那我也要休息了。”他双臂环胸, 索性闭上眼,不再多言。
玛莎见他如此,只好退下,但余光一瞥,又看见他臂弯上包裹的绷带,一股怒气又 笼上了胸口,使她口不择言。
“侯爵,玛莎哪里不好?你宁愿要地下室那个女人,却不把我看在眼里?”她哭嚷 着。
亚历紧闭的双眼一蹙,已表现出万分的不耐。
她似乎没看出亚历形之于色的厌烦,还一径地道:“我知道她是公爵千金,论身份 我一点也比不上她。可是,她父亲樊斯公爵简直是鸡狗不如,生的女儿又会好到哪去! ”
“你给我闭嘴!”
亚历猛然坐起身,冷然的眸里透出了一股轻蔑的神情,“我亚历不需要女人,不仅 是你,连她我也不看在眼中!你如果还想在丹尼士城堡住下,现在就给我出去。”
玛莎愣了一下,立刻捂住嘴,抽噎了声,却仍不放弃地喃喃念着,“侯爵,我不要 身份地位,我只要你爱我一次。”
“该死,你怎么说出这种话?”他随即跃起身,快步走向大门将它拉开,对着外头 大吼道:“费安——费安——”
“侯爵,您有什么吩咐?”
“玛莎突然全身发热,你给她一些钱,让她去城里看看医生吧!”
“发热!”玛莎听了这两个字,脸色蓦然涨红又发白。
侯爵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暗示她,以后少在他面前像个欲求不满、亟欲发泄的下流女 人?
“玛……玛莎这就退下。”
她像泄了气的气球般走了出去,顿时把所有的愤怒一古脑的全都转移到葛珞身上!
八成是她,一定又是她惹恼了侯爵,他才会这么生气,以往他从不会对她这么残酷 的!
想着,她就控制不住地往地下室走去。
“玛莎,侯爵不是要你随我去领钱看病吗?你要上哪去啊?”管家费安觉得她行动 怪异,连忙喊住她。
“我不用去看医生了,先回房歇息一会儿就行了。”
玛莎暗骂自己大意,怎么忘了费安还在身旁,要是让他瞧见她走进地下室,传进侯 爵耳中,那还得了!
“你确信不用看病了?”费安质疑道。
玛莎甜甜回应。“真的不需要了,谢谢管家。”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这才摇摇头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去忙我的喔!”
待他离去后,她立即折转向地下室,猛地将门撞开,巨大的声响让待在里头的葛珞 吓了一跳。
“是你?”眼看着怒气冲冲的玛莎,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得罪她了?
“没错是我,你好像很失望嘛!你以为咱们亚历侯爵没事就会来看你,你少作白日 梦了!”
玛莎对她颐指气使、极尽羞辱,似乎早已忘了自己不过是个女侍的身份。
“亚历侯爵……你是说那个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男人是位侯爵?”葛珞猛然想起 自己对那个男人根本一无所知,就连他的身份、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如今得知他的名 字和爵位,无不让她吃了一惊,那种像极土匪恶魔的男人居然是一位侯爵!
“看样子你还不知道我们侯爵的身份?”
玛莎觉得奇怪,侯爵将她挟持了来这儿,居然没有告诉她关于他的一切,这么说她 对侯爵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了?
猛然又有一丝希望在她心底发酵,玛莎得意地笑了笑,随即放缓了语气,“也对, 虽然你是堂堂的公爵千金,不过,却是最恶劣的公爵的千金,咱们侯爵根本没必要告诉 你这些,因为你没资格。”
她双手擦腰,邪气地笑出声,令葛珞看得心惊胆跳。
“如果没事了,你可不可以出去?”
也不知为什么,葛珞就是看不惯她那跋扈的表情,原来,什么样的人教出来的手下 就有什么样的嘴脸。
“妈的,你赶我!”玛莎皱起眉走近一步,狠狠地抓起她一头飘逸的长发,“你别 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我玛莎可是侯爵身边的贴身侍女,”贴身“两个字的意思你该 不会不懂吧?”
葛珞心头抽紧,居然产生一种酸味横逸的苦涩。
该死,他俩有多“贴身”关她什么事,她为何要气得发抖呢?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她赶紧将它们藏在背后,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吃醋了?”
玛莎得意洋洋,看着葛珞那悲苦凄楚的样子,她忍不住愈说愈离谱,“其实,我的 工作不过是夜里帮侯爵暖暖床而已,当然侯爵也喜欢我这种不计较的个性,打从心底宠 溺我。”
葛珞别开脸,藏住自己眼中不该出现的泪光。暗自笑骂自己:你哭什么呢?那个恶 魔狂徒最好被所有的女人缠住,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这么说我该恭喜你了。”她凝住泪,以一双杏眸回视玛莎。
玛莎的脸一下子冻成寒冰,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好憋住气,“很好,你再倔呀!
我就让你饿个几天肚子,看你嘴能硬到什么时候!“
玛莎深吸了几口气,几句恶言发泄后,这才满意地走出地下室。
葛珞却只能倚在石墙上,无声饮泣……???
亚历为对付樊斯这个奸贼,找了数位志同道合者共组了一个擒贼党,其组员包括了 利森子爵、霍克伯爵、柴夫尔侯爵。
今天,他们特地为了利森的事前来丹尼士堡,打算与亚历共商大计。
只见利森垂着张脸,一副懊恼的模样,“怎么办?如果庄园就这么给廉价征收了, 我怎么对得起父亲在天之灵?”“别急,我想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会有办法的。”亚历 拿了盒雪茄递到他们面前,他们也都意会地取出一支点燃享用。
“你说有什么办法?”利森吸了一口,着急地问。
“如果我们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