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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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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尝尝这咖啡怎么样?”
庄童端起喝一小口,登时皱起眉头。
徐虾体贴道:“要是觉得苦,就加点糖?”
庄童摇摇头,笑下道:“没关系,回味起来还可以,慢慢适应吧。”放下咖啡去吃蛋糕。
徐虾另眼相看道:“这咖啡几乎就是最苦的,你还真行,比月月猛多了。”
庄童埋怨道:“还说呢?月月现在天天都喝你送的咖啡,可认真呢你还让我劝她,我不管费多少口舌,她一杯咖啡下肚,就都给冲没了。”
徐虾心一沉:“是吗?”
庄童抬眼看看他,宽慰道:“你别担心,以后会好起来的。”
徐虾燃出一丝希望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庄童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办法?等她把咖啡喝光呗。月月这人仔细着呢,等她喝光了,肯定舍不得花钱买,到时候我再慢慢开导她。”
徐虾皱眉道:“她现在还认为我和你们纪大队会自然分手吗?”
庄童斟酌道:“至少没那么轻易认输吧。”
徐虾犯愁了,忍不住道:“你就不能想办法能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就一劳永逸了。”
庄童没好气道:“月月打心眼瞧不上警察,我认识的又都是警察,能有什么办法?再说……”没再说下去,白他一眼,低头去喝咖啡。
再说人家自己还没男朋友呢,怎么给别人介绍?徐虾明白了,也知道有点强人所难,抱歉道:“你别介意,我就是有点替月月着急,觉得挺对不住她。”
庄童抬起头道:“算了,又不是你的错,是月月自己一厢情愿。”又告诫道:“不过你千万不能跟她联络,更不要装好人去安慰她,否则可就真不好收场了。”
徐虾点点头:“放心,我明白,只要你有好消息告我一声就行,让我心里有个底。”
庄童点头笑笑,重新端起咖啡杯。
窗外夜色静谧,室内气氛温馨,浓香和音乐在身边缠绕,两人边吃边安静交谈。
作为一种休闲时尚,咖啡屋简约却不简单,相对于酒店的华丽,酒吧的喧嚣,这种刻意营造的适然,如都市丛林中的温柔港湾,可以找到任何宁静、悠然、或者闲适、浪漫。
浓缩咖啡杯子极小,巧克力松露蛋糕也不大,两人却吃得很慢,何况还有开心果脆条可以消磨时间。庄童性如其人,颇具内秀,两人从人生、社会、谈到哲学、艺术,间或逗两句小笑话,谈得融融泄泄,一个多小时后,方意犹未尽地离开。
两人谈笑步出星巴克,刚坐上车,庄童手机响了,掏出一看,猛抬头道:“是佳佳”
这么晚了,纪若佳还给庄童打电话,徐虾心里有点犯嘀咕,回道:“听听她说什么。”
庄童把手机接通:“喂,佳佳。”声音立刻高亢:“你喝酒了在哪儿呢?”
徐虾一听纪若佳跑去嗜酒,不由暗恨自己疏忽,实在不该骂完后甩手走人,而且之前庄童还提醒过,若纪若佳真出点什么事,或冲动之下干出什么过格的事,他这辈子都没法面对纪若敏了。
庄童看小虾一眼,继续道:“怎么会呢?你那么有才华,你姐夫是为你好才那么说的。”又去看小虾,眼神却怪异多了,然后道:“小江呢,没跟你在一起吗?……好好,先别说了,我马上过去,别再喝了,哪也别去,等我过去陪你聊。”
电话打完,徐虾心急道:“她怎么样?说什么?”
庄童收起手机,忧心道:“她喝多了,语无伦次,话都说不清了,还让我过去陪她喝。”
徐虾眉头紧锁:“和谁?”
庄童焦急道:“就她一个人,我们赶紧过去吧。”
徐虾没再耽搁,立马起动车子:“在什么地方?”
庄童道:“她没说,但应该在彼岸花酒吧,就在俱乐部后边,她以前领我去过两次。”
徐虾应一声,准备开车,忽又道:“那你呢?”
庄童抓下头发道:“这时候还说这些干嘛?我晚回家一会儿能怎么样?赶紧开车吧。”
徐虾感激地点点头,觉得庄童这女孩儿虽然外表文静,心肠还是很火热的。驾车冲上马路。
吉普车在明亮的街道轻快奔驰,不时有擦肩而过的车灯扫过。庄童坐在副驾驶,不时看向小虾,眼中内容颇为丰富。
徐虾心知纪若佳肯定说了什么滥行匹夫之类的话,淡然道:“那丫头说我什么了?”
庄童摇头道:“没有,是你自己说的。”
徐虾奇道:“我说的?”
庄童瞄瞄他道:“在波塞冬时,你不是说过一夜酒吧什么的,还说花自己劳动收入,说得理直气壮。”
徐虾暗汗一个,死赖不耐烦道:“哦,那个呀,我跟她姐姐之前,曾在一个酒吧偶然见过她一次,她就误会了。其实我就在那儿路过,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夜酒吧。”
庄童笑笑,没再说话,把目光瞟向窗外。
徐虾换个话题:“你刚刚说那小江,就是小佳男朋友吧?处得怎么样。”
庄童道:“算不上男朋友,就是佳佳挺欣赏他才气,大伙就瞎起哄,把小江弄得挺激动,佳佳这人又开朗,就象那么回事似的,其实佳佳心气挺高的,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徐虾心安不少,忽然笑道:“这小江肯定成不了真正艺术家。”
庄童奇怪道:“你怎么能肯定?”
徐虾笑道:“江郎才尽嘛。”
庄童才知道他在开玩笑,气道:“你这人,真气人,佳佳都醉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话?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关心她。”
徐虾苦笑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难道我还非得哭不成?喝醉又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出别的事,象她这种人,就该好好醉一次,最好醉个半死,以后想起来就头疼,然后再清醒,不破不立嘛。”
庄童饶有兴趣道:“真看不懂你这人了,讲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做事情却总背道而驰,喝醉又不是什么好事,你还盼着她醉,就不怕她自暴自弃?”
徐虾胸有成竹道:“不会的,我老爸从小就是理论上教育我,行动上纵容我,我成长的不就挺好?”稍顿又说纪若佳:“我觉得小佳虽然和那帮人在一起,但和那帮人还不一样,我相信她会想通的。”
庄童悻悻道:“你想得倒好,别忘了你纵容月月,都把我纵容成苦力了,可别再把佳佳纵容进去,我还得跟着倒霉。”
徐虾汗道:“你可别吓唬我,那她姐姐就跟我同归于尽了。”
庄童莞尔一笑,恢复容颜道:“我倒觉得,你应该给她找点喜欢的事干,否则她就算想通了,没有可心的事做,怕是还会跑回去。”
这建议非常好,也正是徐虾没想出来的,当即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庄童摇头道:“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想让她开个摄影社,或者当个普通摄影师什么的,她肯定不会做。”
徐虾缓缓点头,沉思道:“你说得对,我会好好想想,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这么闲着了。”
前面路过银行,徐虾到自动提款机取两千块钱。虽然酒吧一般都先付账,可意外纪若佳没付或没钱可就糗大了,鬼知道他扔那一大把钱纪若佳捡没捡,要真没捡,可就便宜那帮垃圾了。
车子继续前行,庄童一路指点,很快到彼岸花酒吧。
两人下车,进门就发现纪若佳正独自狂饮,桌上已经摆九个空瓶,虽然是小瓶,但换成大瓶,也近七瓶之多,而且手里还有一瓶,正往嘴里倒。
酒吧幽暗空旷,纪若佳独坐角落,边倒边哭,还念念叨叨,小脸喝通红,眼珠失神而外凸,前襟一塌糊涂,脸上鼻涕眼泪一大把,显然大哭过一场。
服务生和两个酒客充满怜悯而又毫无办法地望着纪若佳。
徐虾一向多愁善感,见分开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两小时,纪若佳就喝成这样了,心里好不难受。
庄童呀一叫,心疼地跑上前:“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佳佳,快别喝了。”去抢她酒瓶。
纪若佳扭身挣脱,大着舌头,哭咧咧道:“你别管我…让我喝…我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不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又往嘴里倒,啤酒顺着嘴角,咕咕往外冒。
庄童一把将酒瓶抢过:“胡说什么?你年轻轻的,怎么会没意思?”
纪若佳哭道:“我就是没意思嘛,从来都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晃悠悠起来抢酒瓶,可已经喝高,刚起身又一屁股坐倒。
徐虾揪心不已,忙抢过去扶住:“小佳,别哭别哭,是姐夫不好,姐夫不该说你,咱先回家,回家姐夫陪你喝。”
纪若佳一见小虾,泪眼一亮,重新绽出野性之光:“是你”接着猛一推:“你是谁姐夫?我不要你做姐夫,你滚我不要看到你”操个空酒瓶就轮过来。
两人近在咫尺,纪若佳酒后鲁莽,这下来得极为突然,徐虾全无防备,下意识歪下头,还不如不歪,本来应该正砸在脑顶,结果砸在脑侧,邦一声砸个结结实实。
徐虾嗡一声巨痛,一声惨叫,痛苦地抚头弯身。还好,纪若佳残存的理智起到作用,砸中一刻吓松了手,减去几分力,酒瓶没砸碎,当一声弹到桌上,骨碌骨碌滚到地上摔碎,小虾才幸运地免去脑顶开花的结果。
徐虾捂着脑袋,心想这小姨子是不是和他犯相,第一次在酒吧见面,就挨顿暴打;这次又挨一酒瓶子。第一次好歹得个漂亮悍妻,这次肯定白打了。
服务生和酒客们吓一跳。
庄童叫道:“你疯了佳佳,想把你姐夫砸死吗?”急去看小虾的头。
纪若佳砸完就呆住了,半张小嘴,挂着一双泪眼,手足无措地缩在长椅内侧。
徐虾甩甩头,挥开庄童的手,忍痛道:“没事没事。小佳,你要想砸,姐夫回家让你接着砸,让你砸个够,咱先回家,好不好?”
纪若佳呆呆望着他,忽然哇一声趴到桌上大哭起来。
徐虾揉揉头,忙扶着她双肩安慰:“不哭不哭,小佳,听话,先跟姐夫回家。”
纪若佳不说话,边哭边不停摇头,哭得稀哩哗啦,那个伤心。
庄童在后看着,既为小虾感动,也为纪若佳难过。几个酒客也很动容,服务生无声地拿出扫帚,清理地上的碎酒瓶。
徐虾屡劝不力,起身揉揉脑袋,把车钥匙交给庄童,示意她去开车门。接着不由分说,两手一上一下,将纪若佳横身抱起。
纪若佳喝得迷迷糊糊,又哭得懵懵懂懂,傻愣愣止住,已身在小虾怀中。
徐虾一抱才知道,纪若佳虽然比纪若敏矮些,体重一点不比纪若敏差,一双大腿尤其雄浑,肌肉丰满结实,极具弹性,体重少说有一百二十多斤。
刚一起立,不由身形一晃。
纪若佳本能地抱住他脖子,喘着粗重的酒气,瞪着火红的大眼珠看他,不吭声了。
三人出了酒吧,庄童打开后车门,跑到前面开车。
徐虾吃力把纪若佳放进后座,紧跟着坐进,同时脱掉外套,把纪若佳裹住。
车子起动,纪若佳酒后头大,蓦地一晃。
徐虾忙扶住,纪若佳身一歪靠他身上。徐虾抚着她头,干脆把小姨子直接搂在怀里。
第九十四章 冰香小姨
第九十四章 冰香小姨
深夜的路面,街灯静谧明亮,车子无声轻驰。
庄童安静地在前面开车,不时观察身后两人。徐虾抱着纪若佳,偶尔指点一两声路径。纪若佳已经在小虾怀里睡着了,睡得很香,象个哭累闹够的孩子,回到父母的怀抱。
徐虾望着怀中女孩儿,那哭花却依旧动人的纯真脸蛋,心内好多怜惜。如果说此前只是出于姐夫的责任,那么现在,他愿意尽可能地关心和呵护了。当听到酒后的纪若佳痛哭从来都没意思,他刹那间读懂了这个女孩儿。从小到大,她得到的宠爱太少,真正体己的关爱,或许从没得到过。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
庄童默默观察着两人,也默默动容和感动,作为纪若佳为数不多的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她愿意为她欣慰。
沿途灯光不时晃过,照着车中奇异的三人组合。
由于空间有限,两人并坐,睡姿并不舒服,纪若佳不得伸展的两腿不时踢中前面的驾驶位。
庄童回下头道:“你不如给他抱起来放腿上,这样她能睡得舒服点。”
徐虾忽然笑了,坦诚道:“不瞒你说,我正想这么做,可你这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庄童哭笑不得道:“你这人,我都不知道你是虚伪还是诚实了。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特殊情况吗?大不了就当我给你个借口。”
徐虾叹道:“你倒是会说话?可谁知道这丫头怎么想?意外明早醒了,再回过味,又跟我发飙轮酒瓶子,我哪吃得消?”
庄童莞尔道:“不会的,我觉得她更可能把你当知己朋友,甚至最亲的人。”
徐虾悻悻道:“最亲就不奢望了,她能认我这姐夫,我就烧高香了。”大摇其头,伸过手臂,猛一加力,把小姨子横抱到腿上。
纪若佳睡得很熟,只是动动嘴巴,便缩缩身,很自然地搂上他脖子,舒适地伏到他怀里,继续阖目酣睡。
庄童笑笑,没再说什么,继续专注开车。徐虾继续指点路径。
幽暗的车厢中,三个人,两份心事,一倾柔情。
比当日救陈妍幸运得多,纪若佳始终睡得很安稳,没表现任何不适,也没下车吐一通,让徐虾和庄童少折腾一气。
车子在夜色中快速行进,很快到小虾家楼下。
为什么是小虾家,而不是师属大院?因为醉酒总不是件好事,尤其女孩子,何况还是师长家女孩儿,徐虾不想让多嘴的小战士看到纪若佳喝醉,再无聊兴奋地满院瞎传,所以选择带回自己家。
纪若佳仍在熟睡,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徐虾没叫她,掏出钥匙交给庄童,然后在庄童帮助下,把沉睡的小姨子抱下车。
被纪若佳结实沉重的大腿和屁股压一路,徐虾腿都麻了,脚下一软,刚下车就一阵晃。
庄童忙扶住道:“要我帮忙吗?”
徐虾稳住身形,苦笑道:“怎么帮?总不能把她抬上去?”顿顿又道:“放心,我没事,你帮我开门按电梯就行,十二楼。”
庄童点点头,抢前把楼门打开,待小虾进去,又跑到前面按电梯。
从楼下到小虾家,直线距离也就五十米,可纪若佳睡得跟死猪似的,抱着这一百二十多斤,进楼、等电梯、坐电梯,再进房,几乎累虚脱,两条手臂胀疼麻木,如同两根木桩。还好,纪若佳毕竟是小姨子,没象陈妍一样扔沙发,而是直接安置在床上。
徐虾释去重负,边喘气边交替捏两条手臂。
庄童关心道:“没事吧?”
徐虾吁口气道:“没事,就胳膊有点麻。”
庄童看看他又道:“头怎么样,还疼吗?”
徐虾抚抚被酒瓶砸中的脑袋,喘息道:“怎么不疼,都肿老大一个包了。”
庄童看他一眼道:“这里交给我吧,你去找个冰袋敷敷,再休息一下。”
徐虾感激道:“麻烦你了。”
庄童对他笑笑,去为纪若佳脱外套。
徐虾无言地看两眼,抚头转身去了。庄童能第一时间想到他头,这份关心,他很感动。
小虾家没冰袋,但有冰,他敲出几块,用毛巾包好,坐沙发敷头。
庄童很快出来,到卫生间打盆热水,拿毛巾敷湿,去为纪若佳擦脸。忙完后把毛巾和水盆送回,坐小虾身边问:“怎么样,好点了吗?”
徐虾道:“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感激地看看她:“今天真谢谢你了,麻烦你到这么晚。要不是你,小佳喝那么多酒,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庄童浅笑道:“无所谓,举手之劳而已。”接着展出个笑颜:“倒是你,让我挺意外的,想不到你这个姐夫这么称职。”
徐虾无奈道:“摊上了不就是责任,有什么办法?对这样小姨子,你还能怎办。”
庄童温婉道:“别这么说,佳佳其实挺可怜的,妈妈死那么早,纪师长还长年不在家,纪大队虽然关心她,但只是一味家长式地说教,从不站在佳佳立场考虑。佳佳都这么大了,从没有真正知心的朋友,心里也挺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成天混俱乐部?现在好不容易摊上你这么个明理的姐夫,不靠你还能靠谁?”
徐虾叹口气道:“她靠我也没用,我不是太阳,对谁都无私普照,只能尽尽姐夫责任,最后什么样,关键还得靠她自己。”
庄童宽慰道:“你不用担心,我看佳佳已经想通了,以后应该会听你话,至少肯定会认你这姐夫,你没看她在你怀里睡得多舒坦?”
徐虾汗道:“那是她喝多了,醒来还不一定怎么回事,没准大闹一场,又跑回去了。”
庄童促狭道:“不会的,最多是变成第二个月月。”
徐虾苦笑道:“那还是让她砸我酒瓶子吧。”
庄童掩嘴一笑,没再继续。
此时已近中夜,徐虾诚心道:“童童,我们交往虽然不多,但前前后后,你帮我这么多忙,又这么谈得来,也是朋友了,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客气。今天这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你赶紧回去,别让你家里着急了。”
庄童点头道:“那好,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随即站起。
徐虾随之而起,掏出一百块钱递她:“别误会,我不是还你咖啡钱,是让你打车的。”
庄童没想到小虾如此细心,轻笑道:“我又没说不要。”接过钱又道:“我先走了,这两天纪大队不在家,佳佳要有什么事,你尽管给我打电话。”
徐虾笑道:“我会的,你这么热心,以后少不得抓你苦力。”
庄童嗔怪他一眼,飘然而去。
徐虾一直送到门边,直到目送庄童进入电梯,又再次挥手做别,才返身回房。
送别庄童,徐虾轻手轻脚进入卧室,准备拿枕头和被子。
卧室只开着一盏小灯,橘红色的灯光里,纪若佳仰面睡得正香,鼓胀的胸脯有节奏地起伏,还发着不轻不重的鼾声。
床头一旁,纪若佳的外衣和短裙叠得整整齐齐,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赫然压在上面,在灯下闪着千载不变的寒光。
徐虾过去把那柄剑拿到手里看看,又掂了掂,少说有二斤重,纪若佳成天戴着这玩意,也不嫌坠得慌。当然,能一直戴着,也说明纪若佳虽然活得荒芜,却从没放弃希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
徐虾摇摇头,抖手把剑扔回,把女孩儿蹬翻的被子盖好。
随后,徐虾抱床被子,拎个枕头,出门回到客厅。自出差回来,他家跟下了咒似的,6续住进多个女孩儿,看来有必要再备个小床应急了。
简单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徐虾在沙发睡下。折腾半天,还挨一酒瓶子,他也有些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睡多久,隐隐约约听到卧室有动静,徐虾腾地坐起。沙发睡觉并不舒服,何况还有个喝醉的小姨子,说不定出什么状况要照顾,他睡得并不实。
顺手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就见卧室门一响,纪若佳眯眼皱眉,一脸睡相,懵懵懂懂从房内出来。
徐虾看看时间,正是凌晨两点,关切道:“小佳,你要喝水吗?”喝高的人总会口渴,所以他这样问了。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无意识,纪若佳朦胧中左右一望,就盯上角落的冰箱。
落地灯的照明并不亮,却很柔和,在窗外夜色地映衬下,雪白的冰箱白亮温馨,格外明媚动人。
纪若佳睡眼绽出几分光彩,似确认了什么,手扶裤腰,晃晃悠悠,蹬蹬蹬蹬直奔而去。
徐虾猛然意识到,喝高的人不仅会口渴,还会另一件事,急伸出手,想发声阻止,却已来不及了。
纪若佳奔到冰箱前,很坦然地把冰箱门一拉,迷迷糊糊转个身,倏地把里外裤一褪,就裸着白嫩丰盈的小屁股蹲下了。几乎同时,哗……一股液体急射而出。
徐虾手悬半空,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在冰箱前小解。
第九十五章 小姨无敌
第九十五章 小姨无敌
喝高办点糊涂事,没什么不正常,很多人有这种经历,比如在家里找个小墙角,或者冰箱大衣柜什么的小解。可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男人,换成青春靓丽的小姑娘,还是小姨子,自己还在旁看着,就不是每个当姐夫的都能有幸经历了。
看着眼前香艳诱人,又好玩无敌的画面,徐虾巨汗无比,想笑又笑不出,彻底败北了。
纪若佳喝九瓶多啤酒,又睡一大觉,水量倍儿足,异常充沛,哗哗声不绝,水流在地板上激烈冲撞,无数水珠撞裂、滚落,砸开,再继续。
随着水流持续激起,地板上四溢横流,不一会儿,就冲积出老大一滩。更要命的是纪若佳只穿着袜子,两只小脚全泡在尿汪里,却浑然不知,仍放泄不休,那个酣畅痛快。
春夜的客厅,窗外万籁俱静,室内暴风疾雨。
暧昧的灯光下,纪若佳翘着漂亮的光屁股,身前是激冲的流水,臀后是敞开的冰箱,在落地灯与冰箱灯的双重作用下,少女雪白丰腴的屁股端地明艳,臀肌一片雪亮,蹲翘的侧面异常肥美,处处是诱人的光芒,明媚与幽暗都显得无比曼妙。
徐虾看着小姨子无偿赠送的大礼,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一头撞死,平白无故看到这种千载难逢的景象,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无论幸或不幸,至少他很庆幸,幸好小姨子这大礼只是小号,若是大号……我的天,太邪恶了想想都一身恶寒,可不敢再想了。
在姐夫眼睁睁的注视下,半梦半醒的纪若佳足足放射半分钟。半分钟后,水声渐渐零落,然后变细,淅淅沥沥,最后断断续续歇止。
徐虾忽然想到老杜的诗: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如此制造出一大汪晶莹泛黄的水泡,纪若佳终于舒服了,迷迷登登站起,裤子一提,转身把冰箱门一带,踩着湿漉漉的两脚,摇摇晃晃奔小虾来了。
居然没忘关冰箱门,徐虾败北之外更加无语。见纪若佳奔他来,就想说点什么,没等开声,纪若佳一脸睡意,已奔到沙发前,一头向沙发上倒下来。
徐虾急道:“哎,小佳……”
纪若佳已经阖上双眼,娇躯肉山般向他砸落。徐虾本能地向后仰身,同时伸出双手去扶。可如此自由落体,来势又极凶猛,一扶之际,双手触及正是小姨子鼓胀的,紧急分开双臂,扶没扶住,倒给抱住了。
徐虾躺到沙发上,纪若佳躺到他身上,抱住他肩头,头一侧,美美地睡起来。
徐虾这个无尽苦笑。可以肯定,纪若佳至始至终,根本就没醒,就算起来小解,也是本能的生理需要,是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大叹一声,准备翻身把纪若佳放一旁。可手一动,觉出不对了,怎么沾一手好湿?很自然地摩挲两下,我的天,终于意识到大问题了。
急把小姨子从身上扳开,起身去看,果不其然,与他所料一点不差。
原来纪若佳在不清醒的意识下,裤子根本没脱好,应是横在了,一蹲之下,正好阻住部分放射的方向,里里外外,都给尿湿了。换言之,纪若佳不仅在水汪里泡湿一双小尿脚,里外裤子都给尿湿透了,估计大腿屁股什么的,也都沾湿了,等于整个下半身,都在自己夜尿里泡着。
纪若佳兀自在沙发上睡得正酣,也很安详,圆俏的脸蛋儿在灯光下红扑扑的,偶尔露出笑容,仿佛在想着很远的事,或做着很美的梦。
徐虾站在沙发前,看着女孩儿可爱的睡相,好气又好笑,更加哭笑不得。可总不能让她在尿窝里睡一宿,大摇其头,返身进房,找条没穿过的新内裤,又拽条衬裤。
重新回到客厅,把内裤和衬裤放一旁,徐虾轻轻拍她肩头呼唤:“小佳,醒醒,醒醒,快醒醒……”
徐虾连拍带唤,纪若佳好梦被搅,这个不耐烦,不断把他手挥开,朦朦胧胧中,总算抬下眼皮,见是他,喃喃叫声:“姐夫。”
人在无意识状态下最为真诚,这声姐夫,可以说完全发自内心,说明小姨子已经完全认可他,徐虾感动无比,也动情无比,温声道:“小佳,你裤子湿了,起来换换,换完再睡。”抓过刚找的内裤衬裤递她。
纪若佳迷迷糊糊地哦一声,下意识接过,眼一阖,又倒回沙发接着睡。
徐虾急又去叫:“小佳,小佳,先别睡,你还没换呢?快起来。”
纪若佳再度抬开眼皮,眼神迷蒙道:“姐夫我头疼,我要睡。”头一歪,又阖眼去睡。
徐虾猛一醒,意识到自己尽顾着她一身臭尿,有些疏忽了,凝神去探她额头,果然有些烫,摸着有三十八度度,急忙起身,进房去找药。
考虑到纪若佳的状态,徐虾没拿药片,选择了美林退烧液。这种药虽然是儿童退烧药,但对治疗各种疼痛有奇效,所以依然备有。这都要感谢小虾老妈,搬进这房子时,顺带给他买一批药,他才有备无患。
再次回到客厅,徐虾稍稍斟酌,倒一瓶盖药液,又倒杯温水,才把纪若佳抱起,第三次把她唤醒。
纪若佳崩溃一般抬开眼皮,痛苦道:“姐夫,你干嘛不让我睡,我难受。”
徐虾单手把她抱住,拿过瓶盖递她嘴边,柔声道:“小佳,你发烧了,先把这药喝了,再接着睡,就不难受了。”
纪若佳晃晃悠悠定住头,蹙眉寻思寻思,听话地张开小嘴,徐虾把她抱稳,捏着瓶盖,小心翼翼地喂她嘴里。
凉凉甜甜的药液入口很舒服,纪若佳眼中焕出几丝光彩,迷茫茫望他一眼,喃喃道:“姐夫你对我真好。”身一软,又倒他怀里睡起来。
徐虾忙把她抱扶好,拿过水杯道:“等等小佳,再喝点水,喝完水再睡。”
纪若佳几番被打搅,已经忍无可忍,好歹强喝几口,如愿以偿地闭上眼,又睡去了。徐虾还想让她换裤子,可任凭怎么唤,纪若佳都充耳不闻,最多嗯嗯几声,再不起来了。
徐虾这下头疼了。
药是喂了,水也喝了,可裤子怎办?难道让她尿乎乎睡到天亮?可纪若佳眼下的状态,就是扇嘴巴扇醒,怕也换不了了。
稍做犹豫,徐虾觉得无论如何,还是应该给她换了。女孩子本就娇气,都已经发烧了,总不能再穿条污秽不堪湿裤子睡觉,意外凉到怎么办?
主意已定,徐虾到卫生间拿条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净,返回沙发边。
纪若佳仰面睡得正熟,徐虾先拿被子把她上身盖好,然后捏着两指,摘掉她能拧出二两尿的臭袜子,随手扔地板上。才深吸口气,右手环到她身下,托起她蛮腰,左手围绕她腰际连揪,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里外裤一骨脑都给揪下去了。
纪若佳青春健康的胴体玉现,饶是徐虾见多识广,可见到如此绝伦的少女身体,仍不禁由衷赞叹。
纪若佳下半身绝对是上帝的杰作,如果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健美,无以伦比的健美。
一双大腿浑圆滚胀,肌肉紧绷,玉洁光滑,极具弹性,与腰部的连接起伏有度,丰满的髋部浑大高开,两腿更增修长匀称。两腿中心,一陇肉丘极其高耸圆润,浓黑油亮的草丛散发纯真自然气息,内中的未净的细流,仍在灯下闪着粉嫩晶莹的光芒。与普通少女相比,纪若佳身材壮实得多,但绝无硕壮之感,反尽显野性健美。
纪若佳无论身材样貌还是气质,都和纪若敏全然不是一个类型。徐虾在纪家看过照片,纪若敏显然象爸爸,纪若佳就应该象生母了。
徐虾觉得纪爸爸挺有福气,虽然两个娇妻先后病殁,却留下两个如花似玉,又风格迥异的宝贝女儿,当爹到这份儿,也无怨无悔了。
或许感到几许凉意,沉睡中的纪若佳忽然收拢双腿,侧身向内蜷缩,丰满挺翘的少女屁股赫然呈现在小虾面前。虽然湿迹莹莹,但仍难掩少女清香的气息,臀后双开的一对笑弯弯人字,也似地展着一撇一捺,向姐夫微笑。
徐虾抓住机会,把小姨子屁股前后、两条大腿一直到小脚丫,都快速擦拭一番,少女最隐秘的股间,虽不好擦,也体贴地给沾几下,最后把干净内裤给套上了。
小虾固然喜欢女人,但还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对自己小姨子生出什么邪念。
穿太多睡并不舒服,反正也换了,纪若佳醒来肯定会发现,徐虾没再给穿衬裤,直接给抱到卧室,放床上给安置好了。
回到客厅,徐虾把纪若佳尿湿的裤子和袜子都踢到卫生间,极不情愿地拿出拖布。地板上一大滩尿汪还在,他不得不收拾,大半夜又一通疯狂拖地。
这一宿不够他折腾的,摊上这样小姨子,当个称职的姐夫可真不容易。
第九十六章 小姨多羞
第九十六章 小姨多羞
早晨六点半,徐虾一宿没睡几小时,又挣扎着爬起,匆匆洗把脸,跑厨房熬粥去了。纪若佳昨晚喝那么多酒,胃里肯定不舒服,他再不情愿,也得给人做点饭。
把粥熬上,徐虾又做菜。他家虽然没有青菜,但有纪若敏以前买的干菜,肉和蛋也有。他炒个木耳,煎俩鸡蛋,又用微波炉蒸两份鸡蛋糕,充分利用了现有资源,虽不能说很丰盛,但对早餐而言,已足够隆重。
一切停当,徐虾去看小姨子。
轻轻推开卧室门,纪若佳已醒了,被子盖着腿,一脸羞赧惶惑地坐在床头,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娇美的水莲沐在早晨的阳光里,羞涩的样子异常可人。
徐虾进入,把门背在身后问:“小佳,醒了,还难受吗?”
纪若佳眼波流转,柔柔地转一圈,方迎上他目光,轻轻摇头。
徐虾走到床边,伸手去摸她额头。
纪若佳俏面一紧,眼中羞意更浓,低低眉,却未动。
徐虾见已经不热了,放心坐下,体贴道:“你饿了吧?我熬了点粥,还做了点菜,要不要现在给你端过来?”
纪若佳没答,瞥他一眼低头:“我衣服呢?”
衣服就在旁边,徐虾明白她问的是裤子,但不知夜里的事她能记住多少,估计吃药的事有可能记住,撒尿的事怕就悬了,斟酌道:“你昨夜上厕所,把裤子都弄湿了,又烧得迷迷糊糊,我叫你换,你又不起来,就只好帮你换上了。”
纪若佳俏脸丽色娇晕,红羞乱转,羞窘万般道:“那……你岂不是把我看光了?”
徐虾苦笑,如实道:“嗯,那肯定是看光了,可我也没办法,你那裤子实在是湿得不成样子,上边全是尿,现在还在卫生间扔着呢,不信你去看看。”
他不这么说还好,纪若佳羞涩不堪,抱着耳朵,闭眸高叫:“不许说了你好讨厌。”
徐虾笑笑道:“不说就不说,你不怪我就行。”
纪若佳恼羞成气,呼地放下双手,小嘴高翘道:“干嘛不怪你?你故意的,故意耍流氓,故意看人家。”揪过个枕头就砸过来。
徐虾伸臂拦住,忍俊不住道:“你还胡来?你忘了昨晚怎么拿酒瓶子砸我?到现在脑袋上大包还没消呢。”
纪若佳羞急委屈,娇叫一声:“活该谁让你看我。”终究没有继续砸下去,枕头向他一掷,抓过被子把自己连头带脸蒙起来。
这小姨子看似野味十足,不料恢复到正常人,却比纪若敏温柔多了。徐虾微笑摇头,凑到她被边道:“小佳,我保证。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纪若佳在被子里羞道:“你看都看过了,现在说有什么用?”
徐虾微笑道:“那你说怎么办?我看也看了,又是好心,总不能再让你看回去吧?”
纪若佳羞不可耐,两腿在被子里连蹬:“你还说?你就是臭流氓。出去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忽然想到自己在被子里,本来就看不到,又加一句:“也不想听到你说话。”
徐虾识女多多,知她只是害羞放不开脸子,并不是真正在意此事,便道:“那行,我出去吃饭了,吃完就上班了,你等我走后再出来,记得把你那脏裤子洗净晒干,要不你没得穿,可出不了门。”言罢准备走人。
纪若佳急道:“不许走”
徐虾重新坐回:“留不让留,走不许走,你到底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