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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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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还是拥抱,此外还有大量的随机拥抱和突袭拥抱,甚至晚上看电视,也不时撒娇地把沉重丰满的屁股坐他怀里。徐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怎么说没用,只好听之任之。几天下来,搞得快条件反射了,一见小姨子,就不自觉有拥抱的冲动。
徐虾真心希望纪若敏快点回来,能早日实现和姐俩的三人同居,无他,至少有纪若敏,能让行为大胆的小姨子收敛点。
好在小虾虽生性多愁善感,却并不容易动情,谈到喜欢或爱,这么多年,也仅林安安和纪若敏两人,连相处两年多的所谓前女友宋琳,也多半靠时间熬出份感情。所以和小姨子抱虽抱,心底仍一脉平静,未生一丝情波。
和小姨子同居也有意外之喜。
纪若敏去拉练,郝蕊和窦慧不知情,但每天的查岗电话没了,迟早会露出马脚。纪若佳和姐姐一样,没事就爱打电话玩,小虾就顺水推舟地装成纪若敏电话,否则不要脸的郝蕊肯定会借机缠着他过“夫妻生活”。
生活总有不如意,不如意也惬意,但小虾保持了平常心。
时间倏忽,转眼到了五一前两天,纪若敏回来前一天。
这日下午还不到…,徐虾正和窦慧在办公室闲说话,郝蕊兴奋地来了,进来便道:“别聊了,厅里发东西了,赶紧去领,领完还是你送。”把公车钥匙扔给小虾。
每逢节假日,单位总会搞点小福利,发点啤酒豆油之类,现在一般都发卡,可办公厅还保持着发东西的老习惯,因为买东西的人便于贪污。以往发东西,小虾都开公车送郝蕊和窦慧,帮干点力气活。但这次显然不同,郝蕊走这么早,肯定是想借机跟他干见不得人的事,他躲了好几天的夫妻生活,到底事到临头了。
徐虾装糊涂道:“才…,急啥?四点多再走呗,意外有什么事呢?”
郝蕊瞪他一眼,脸大不害臊道:“哪那么多废话?快过节了,能有什么事?痛快儿的。”
徐虾悻悻道:“算了,还是开我自己车吧。”把公车钥匙扔回,坐下关办公电脑。
郝蕊y谋得逞,抑不住喜色地对窦慧道:“豆豆,看你徐哥,多了不起,有公车都不开,还开自己车。”
窦慧酸溜溜一瞥:“人家徐哥家有钱,不在乎这点油钱。”窦慧都成毛病了,说啥话都酸溜溜。
郝蕊眉飞色舞道:“钱算什么?这是你徐哥清白,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窦慧绷个小脸,小嘴一张一阖继续酸:“清不清白我哪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成天眉来眼去的。”
郝蕊俏脸飞红,紧急看下办公室门,见关得好好,才看眼小虾,啐道:“你这小崽子,你们两个成天一个屋,狗打连环的,我还没说什么呢,还开上处长玩笑了?”
窦慧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笑嘻嘻道:“本来就是,你不承认也没用,我都看出来了。”
郝蕊媚眼乱飞道:“你好意思?也不知道谁劲劲儿要跟男朋友分手,我还没稀说你呢。”
窦慧一窘,还想说什么,徐虾关完电脑,低喝道:“行了,别胡扯了,赶紧走。”没好脸地瞪瞪两人。
两女相互一望,都瘪住嘴巴不吭声了。窦慧吐吐舌头,率先向外移动脚步,郝蕊向小虾抛个媚眼随后。
徐虾叹口气,摇摇头跟在后面。
自在郝蕊家吃那顿饭,两个女人越混越熟,原来的两两私聊,变成三人凑一起胡聊,类似的暧昧话已是家常便饭,尤其窦慧,那张破嘴怎么说板不住。还好两女都比较听他话,只要他一拉脸,立马都立正,好象他是三人特殊小家庭的家长,郁闷。
三人领了东西,徐虾出大门,把自己车开进院,把领来的东西放上车,载着两女上路。
徐虾开着车,任两女在后胡说嬉闹,先送窦慧回家,又和郝蕊一起帮她把东西送上楼,然后在窦慧嫉妒不舍的眼光中道别离去。
这日天轻云淡,异常柔和,风斜斜地吹着,轻得只能吹动头发。天空又高又阔,似扯着一层淡蓝的轻纱,细细的飘柔感觉象遮掩什么,又一览无遗。
重新步出楼门,郝蕊变得羞赧温柔,含羞带喜地低着头,心情轻柔得象下午的天气。
两人上车,郝蕊的心情迅速转化为行动,向小虾转过身,深情轻渴地唤道:“老公。”便阖上双眸,迫不急待地向他扬起娇脸。
徐虾下意识看看窗外,抚抚她脸颊,探过身,凑她唇边轻轻一吻。
双唇一触既分,两人近距离凝视。郝蕊感激幸福道:“小虾,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你心里真的有我。”
徐虾奇怪道:“是吗?你怎么知道的。”
郝蕊羞中带喜道:“你明知我今天找你做什么,都没矫情,一个不字也没说,我要了,你就给了,我怎么能不知道?”
徐虾暗暗苦笑,又暗暗无奈。他不否认,抛开道德上的对错,尽管一直在刻意避免,也尽量回避,可对这个美丽成熟的女人,他确实多出一份类似体恤的感情,何况已经有过两次合体之缘,或许他天生心软吧。不无责备道:“还说呢?豆豆成天盯着我们,你还当她面搞这么一出,也不怕她怀疑。”
郝蕊倔强道:“她早认定我们关系不正常了,恨不得插上一腿,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都后悔了,原本还能和你单独说说话,现在倒好,还得让她分杯羹。”
徐虾从鼻子里笑一下,边走动车子边道:“后悔我倒没看出来,就看你一天挺臭美的。”坐正身体开车。
郝蕊得意一笑,真臭美了。渴望分享幸福,是人类很正常的感情,偷偷摸摸的关系,分享的渴望更强烈,她当然也不例外。
车子起动,驶出窦慧家小区。
沐着下午的微风,在亲昵和温情的对话中,车到郝蕊家楼下。
两人合力,把东西搬进电梯,再搬进房。当房门关阖,郝蕊第一时间投进他怀里,贴在他胸口,紧紧地抱着他,闭眸享受的幸福表情,激动得无以伦比。
徐虾都有点被感动了,拥着他娇躯道:“你至于吗?激动成这样。”
郝蕊抬起头,怨苦十足道:“怎不至于?我得到你一次多难,每天想得你多辛苦,上班还能看到你,可明天就五一放假了,你有人陪,有事做,我就只能一个人在家数日子,如果不和你爱一次,我真不知这几天怎么过了。”说得眼圈都红了。
徐虾摩挲她乌发道:“我这不来了吗。”
郝蕊翘起小嘴,两手攀上他后颈,可怜兮兮道:“小虾,今天时间还早,又不会有人打搅,你一定好好爱我一次,行吗?”
徐虾轻轻点头。
郝蕊轻阖美眸,情意绵绵地昂起娇憨动人的俏脸,渴求他亲泽。
徐虾慢慢俯下身,压低口唇。两唇柔柔相接,郝蕊一声y媚诱人的轻吟破唇而出,急不可待地张开小嘴,把他迎入,如火如荼地回应。
接吻很快白热化,两条嫩滑的小东西热烈贪婪地缠绕、翻卷、揪吮,徐虾很自然地不老实起来,两手翻开她后襟,沿腰际齐齐一探,抚住一对丰腴的隆臀,肆意揉捏起来。
郝蕊啊一声轻叫,短暂昂下起头,臀肉牵动的快感自体内阵阵传来,水蛇般的腰肢贴躯扭动、摩蹭,两手猛揪住他后脑,更加疯狂地撕吻。
二人立在门边,吻得天昏地暗。
长久的热吻和双手,把郝蕊得如醉如痴,俏容娇羞万般,两颊晕红如火,灼热的身体烧得瘫软,几欲站立不住。
徐虾适时止住,俯身将女人横身抱起。郝蕊蜷在他怀里,兀自喘息不定,迷蒙的双眼透着饥渴和爱恋,痴意盈然地望着他。
徐虾就近抱到客厅,将女人放到沙发上,俯身压上。
郝蕊本能地张开娇唇,迎接新的亲吻。徐虾却将头一侧,伴着热热的呼吸,轻柔地吻上她耳畔。一阵自耳内传来,郝蕊地吐出一声畅美的呻吟。接着一条柔舌灵活地钻入她耳廊,柔滑温腻的湿吻,直入耳内最深。
郝蕊从未有过这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紧爱郎,舒爽地唤道:“老公,你好会弄,真的好舒服。”
话音未落,胸前一紧,娇躯不由一颤,胸前已然失守。徐虾捉住她一对抓不住的傲峰,隔着衣服一收一放地动作起来。
郝蕊诱人犯罪般轻叫一声,羞阖双眸,咬唇挺起胸脯,全情享受起爱郎的掌中触觉。这又是她未有过的感觉,原来隔着衣服搓弄,比肉与肉的玩弄,更别有一番滋味,那种渴望被扒光的焦急,让她极是难捺。
徐虾手口齐动,不断亲吻着她吹弹得破的娇耳、粉颊、鬓端和玉颈,两手按定她|乳|端,坚定有力地柔捏她丰盈饱挺的胸肌,时而同时,时而交递,时而向中间对捏。
酸、麻、痒、痛集于一胸,快感浪浪袭来,郝蕊美眸迷离,桃腮绯红,久蕴的媚态不可收拾地被引发,抱着小虾后背狂挺迎合,莺呖的娇啼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完全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身心愉悦中。
下午的客厅,两人衣装整齐,身与身在沙发上交叠,上演隐秘情事。
徐虾适时分出一只手,沿着女人有致的小腹下侵,贴裤而入。
郝蕊娇身剧颤,紧锁双眉,发出一声痛苦愉悦的轻唤,柔舌难以自控地探出,焦渴地舐舔半开的红唇,微分的双腿,也婉转承欢地张大。
徐虾一扭头封住她樱口,两手一上一下,毫不怜惜地剧烈运动。
郝蕊娇哼一声,香舌已被粗暴卷走。
上中下三处俱被侵占,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爆炸般泛滥。郝蕊畅美至极,心头狂颤,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滞,直觉欲浪阵阵,爱潮滚滚,只顾本能地奋挺娇躯,柳蛇般的腰肢疯狂扭摆,丰满浑圆的大腿死力夹合,沉浸在眩晕欲绝的欲爱狂澜中。
徐虾揪吻一通,体贴地放过她,重新移往雪白的玉颈。
窒息已久欢叫如愿发出,郝蕊丢魂落魄,细腰肥臀狂拧,带着哭腔的一发不可收,咿啊之声满室萦绕。听着自己丢人的叫声,郝蕊既羞更急,羞不可耐,又急不可耐,更美不胜收,情欲和被征服感亢奋到极点。
终于,在徐虾高超的手法下,郝蕊发出一阵浪到极致的高亢声,娇身剧烈抽搐,一动一动地扭挺、倾泄、瘫软……
下午的阳光柔柔地在室内洒泄,五色光棱混杂迷幻气息,在客厅缓缓流动,配上沙发上酥软的美女,气氛极是香艳。
郝蕊享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五魂八窍无不酥爽欲醉,一对水眸y媚如丝,口中吐气如兰,娇容羞红万状,泛红的雪肤布满细蜜汗珠,无不呈现着极度满足后的诱人色彩。
徐虾坐起身,体贴地把她扶起。郝蕊娇柔地靠在他怀里,眉目半合,与他含羞相望,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千柔百顺的表情风情万种。
待她气息稍复,徐虾柔声问:“好点了吗?”
郝蕊满足地笑了,深情地望他道:“老公,你太会玩了,我从没这么舒服过,都被你玩死了。”说完揽上他脖子,感激地奉上一个香吻,又含情脉脉道:“老公,抱我进房好吗?我想到床上,脱光了好好给你玩一次?”
徐虾点点头,亲亲她额头,将这个熟得透透的大美人横身抱起,进入客室。
少顷,房内传出比刚刚客厅更的声音……
第一百零三章 极汗偷情
第一百零三章 极汗偷情
客室的窗帘掩得很紧,近晚的斜阳只能洒进几丝柔晖,暧昧的光线中,两人g情过后,赤o相拥,周围衣裳满地。
郝蕊小猫依人般伏在小虾怀里,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两团硕大紧贴男人胸口。徐虾拥着她丰满的肉体,一只手兀自在女人光滑圆大的臀丘上摩挲。
两人静静抱一会儿,徐虾道:“郝姐,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
郝蕊急抱紧他,发娇地在他怀里扭动:“我不让你走,要你一直抱着我。”
徐虾笑笑道:“别闹了,再不走,就被我老婆发现了。”
郝蕊委屈十足道:“可我舍不得你嘛,好不容易得一次机会,都不知下次会什么时候,每天没着没落的滋味,真的好难受。”
徐虾安慰道:“你老公不都答应你下个月回来就不走了,会好起来的。”
郝蕊焦急委屈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我已经爱上你了,就算我老公回来,我还是会舍不得你,还是会想你。”
徐虾耐住性子道:“舍不得也得舍得,这不是我们有言在先的问题,而是老天不会一直眷顾我们。我们已经错几次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会出什么事,到时候后悔都晚了,必须适可而止。”
郝蕊黯然道:“这些我当然都懂,可我还是会想你,还是会难受。”
徐虾鼓励道:“不会的,等你老公回来,抓紧要个孩子,等你怀孕,体会到做母亲的幸福和骄傲,就会明白丈夫和家庭的珍贵,就不会这么想了。”
郝蕊眼中重新绽出坚定之光,点点头,依依不舍道:“小虾,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好,一定不让你难做。但你能不能抽出一天,再爱我一晚,我想在你怀里,再让你抱着睡一夜,这样就算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起码可以多点回忆。”
徐虾又头疼了。郝蕊总一步步提要求,看似要的不多,实际却越要越多,都不知她那些保证最后能不能做到?叹口气道:“郝姐,以前你提那些要求,我都没答应,可哪次做的不比你提的还多?只要你以后真能跟你老公好好过日子,这些问题真有必要问吗?”
郝蕊喜道:“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又伏他怀里,死死抱住她。
徐虾苦笑道:“郝姐,我真该走了。”
郝蕊急急伸出一根手指:“十分钟,最后再抱十分钟。”
徐虾无奈,只好任她抱着,可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忙推她一把:“看看,看看,不让我走,来电话了不?”
郝蕊小嘴翘得老高,极不情愿地从他身上爬起,那个不乐意。
徐虾忍住笑,下床到衣服里拿手机。这电话应该是纪若佳打来,他就故意那么一说。可掏出手机就不会笑了,不是纪若佳,真是纪若敏。呼地转过身,瞪眼对郝蕊做个禁声手势,噤若寒蝉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通了,纪若敏久违的声音传来:“在哪?”
纪大队长一如既往地简单直接,徐虾看眼时间,回道:“刚下班,正要回家,你在哪儿?”
纪若敏道:“在家,你直接过来吧。”
徐虾惊道:“你都回来了不说明天吗?”
纪若敏轻嗔道:“还不是为了你?你明天就放假回家了,为陪你多呆一会儿,才一个人提前跑回来。”
徐虾一阵感动加汗颜,惭愧道:“那……那没事吗?”
纪若敏叹道:“没事,就剩晚上一个联欢了,不差这一宿。”
徐虾忙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纪若敏板住声音道:“那你痛快儿的,十五分钟不到,我就当你干坏事了。”直接挂断。
徐虾叹一声,把手机阖上。
郝蕊突然从床上扑下来,钻他怀里就乱捶:“臭小虾,死小虾,你骗我,你老婆明明不在家,你还瞒着我,你都坏死了”
徐虾哭笑不得地扶住她:“好了好了,反正又没耽误你事。”
郝蕊气苦道:“怎没耽误?我还想再要一次呢,全被她破坏了。”
徐虾坏笑道:“要什么要?你都那么多次了,再要……水就流光了。”
郝蕊俏颜一红,委屈道:“流光我也愿意。”环住他腰,把裸躯贴进他怀抱。
徐虾体贴地抱抱她,把她扶起道:“郝姐,我真得走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捧住她脸蛋儿,在她小嘴上亲下。
郝蕊虽不舍,但也知不是胡来的时候,无精打采道:“算了吧,我跟你一起下去,出去吃点东西。”
徐虾对她笑笑,到一旁穿衣。郝蕊自行穿衣。
女人总是麻烦得多,小虾很快穿完,郝蕊不仅落后,还要梳头。
徐虾也没闲着,动手把现场收拾了。
郝蕊正在梳头,漫不经心哂道:“看你那样吧,又没有人来,你收拾他干嘛?”
徐虾看她一眼没吭声,很想告诉她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养成良好的习惯,尤其干坏事,更要做到不留痕迹。另一方面也说明,郝蕊这种被丈夫宠坏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可偏偏这种女人却最容易
郝蕊加快速度梳完,两人出房。刚到门边穿好鞋,就听外边传来开门的声音。两人脸脸相觑,门已经开了,露出一个留短头,戴着大黑眼镜,肩上还背着个大旅行袋,又高又胖的家伙。
徐虾一下就意识到了。这个据郝蕊说象尹相杰,但在他看来更象英达的人,肯定是郝蕊老公,我的天,太险了。
大黑眼镜见两人一愣,郝蕊惊喜无限地唤一声:“老公”整个人投进丈夫怀抱。
唐跃光忙把妻子扶住,要说点什么,郝蕊已经激动得喜极而泣,颤抖着娇躯,伏在丈夫怀里哭了起来。
徐虾好阵后怕,暗暗吁口气。幸好他手快,把床收拾好了,否则就算两人衣装整齐,但那现场,就多少张嘴都说不清。同时也很感动,郝蕊这激动劲儿,比进门时抱他激动多了,说明重见的喜悦完全占据心灵,把刚干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都忘了。
唐跃光安慰妻子道:“干嘛呢这是?好好的哭什么?还有客人呢,让人笑话了。”
郝蕊才想起自己刚干那事,小脸登时刹白,一阵慌乱从脸上掠过,不自觉看小虾一眼,借擦眼泪掩饰,为两人介绍道:“老公,我给你介绍下,这我们单位小徐,五一节发点东西,他刚帮我们几个女同志送回来。”顺手指指放门边的东西。
又介绍丈夫:“小徐,这是你姐夫唐跃光。”
唐跃光热情地伸出右手:“徐虾是吧?常听蕊蕊谈起,不愧是n大硕士,果然一表人才。”
徐虾心虚,谦恭地低头握住,拘谨道:“姐夫过奖了,哪比得上姐夫,听说姐夫还是博士呢。”其实根本不知道唐跃光学位,但这么年轻能当研究所主任,应该是博士。
唐跃光一阵大笑,估计被说中了。
郝蕊暗暗向小虾首肯,若无其事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唐跃光宽和地笑道:“前一段你不病了吗?我寻思马上五一节了,就抽空回来看看你,明天呆一天,后天还得走呢。”
郝蕊抑住心内愧意,埋怨道:“那怎不事先给我打电话?”
唐跃光宽厚地笑道:“不挂着给你个惊喜嘛,你老说我不够浪漫,就跟你浪漫一把。”
郝蕊和徐虾不约而同地吞吐沫,心想这哪是惊喜,简直是惊恐、惊吓,差点把人吓死。
唐跃光看看两人,又道:“你们这是干嘛去?”
郝蕊道:“哦,小徐要走,我一个人没事,又懒得做饭,就一起下去吃点。”
唐跃光恍然,大方道:“对对对,不能走,吃完再走。”
郝蕊的话严重歧义,唐跃光显然误会了,不过也没必要费神解释。徐虾道:“不用了,姐夫,你们夫妻重逢,好好聚聚吧,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呢。”
郝蕊也道:“让他走吧,他女朋友厉害着呢,回去晚了该麻烦了。”
徐虾讪笑道:“让姐夫见笑了。”
唐跃光大笑道:“这有什么见笑的?老婆厉害点好,家有悍妻是福嘛。”随即道:“那行,小徐,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时间咱两家一起聚聚。”
徐虾客气一句,告辞准备走人。
唐跃光止住道:“先别急,我带回点青海特产,你拿点再走。”
徐虾急要拒绝,却被郝蕊劝住。
唐跃光肩上的大旅行包还一直没摘,先从肩上解下,又从门口拽进个大皮箱,拿出一堆冬虫夏草、人参果、牛肉干什么的,装成一袋给他,才放他离去。
徐虾这个不好意思,偷人老婆,还收人东西,这叫什么事?
拎着郝蕊老公给的一堆东西,徐虾木头似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阖的一刹,憋半天的冷汗,唰一下流下来了,一瞬间流满脸。
太危险了差点被捉j在床。要不是傻老婆念着他,毫无预兆地提前回来给他打电话,我的天哪他和郝蕊还赤条条在床上腻味呢,没准还会被郝蕊缠着梅开二度,正肉与肉冲刺对战呢。
就差几分钟
要命的几分钟
要真被一丝不挂抓个现形……我的妈,可不敢想了
神哪,宽恕我吧
站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徐虾心里腾腾乱跳,越想越后怕,越想越羞愧,不停地擦额上的汗,却越擦越多,最后汗流浃背,身上都流满了。简直巨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满头努尔哈赤汗,绝对地汗极汗绝了。
傻丫头成天看着他管着他,生死攸关的时刻,居然救他一命,老婆,果然还是自己的好啊。这一刻,徐虾心里充满愧疚。
走出电梯的一刻,徐虾下定决心,和郝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必须结束了。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上)
行驶在去见纪若敏的路上,徐虾心里充满自责。
一直以来,和郝蕊的关系,他总是抱着处理“遗留问题”的态度来对待,觉得是为避免事态扩大,而采取的理智做法,即使有所不安,也不是特别强烈。此番被纪若敏救过一劫,才感到那种深深的罪过感。
他常说郝蕊不懂珍惜,自己何尝不是?家有美丽体贴的悍妻,却跟有夫之妇鬼扯,如此愧对自己老婆,岂是一句“遗留问题”能蔽之?此刻,他才认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轻率。
徐虾随着下班的车流移走,风吹灌车窗,带着傍晚的清凉气息,落日的余晖柔柔洒泄,路旁的花草也对着夕阳,舒展每天最后的身姿。
望着满街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经历一天的疲惫,满怀幸福和期待回家的表情,徐虾暗暗告诉自己,以后要好好珍惜傻丫头,再不做对不起她的事。
前面是红灯,徐虾停车掏出手机,拨通纪若佳电话。姐姐已经回来,他必须通知妹妹。
电话通了,纪若佳娇柔期盼的声音传来:“姐夫,你怎还没到家?什么时候回来?”
徐虾道:“今天回不去了,你姐回来了,让我过去呢。”
纪若佳失望地拉出长声:“啊她怎么回来了?不明天吗?”
徐虾莞尔道:“她提前回来了,刚给我打的电话。”
纪若佳沮丧道:“她真的是,怎么提前跑回来了?说话不算数。我还等你回来过最后一天呢,都做好几个菜了,白忙活了。”
徐虾呵呵道:“怎么会白忙活?你放冰箱里,我明天吃不一样。”
纪若佳不爽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要跟你一起吃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
徐虾道:“行了,别治气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我直接过去了。”
纪若佳没说话,哼一声准备挂电话。
徐虾忙叮嘱道:“小佳,你姐在大山里跑这么多天,肯定累坏了,刚回家,你可别气她,要不我以后不理你了。”
纪若佳不情愿道:“知道的啦,偏心。”
徐虾苦笑,心想你这小姨子再亲,还能有老婆亲?不偏心就怪了。
收起手机,红灯也过去了,徐虾加快车速,驰向师属大院。
从没有这样一刻,他这样想见纪若敏,不仅为相别几天的思念,还有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激和悔恨。
半小时后,车到师属大院。
守门小兵早认识他,至少认识他柠檬黄吉普,老远便打开门杆,毕恭毕敬地向他敬礼,直到目送他直穿而过。作为师长家未来女婿,起码在这大院,小虾还是比较厉害的。
院门前,徐虾停驻下车。
几天没来,院子里的西红柿、朝天椒、小黄瓜,红得更红,青得更绿,在夕光下焕着可亲可爱的光彩,一片绿盈盈的怡人心性气息。
徐虾顺手揪根小黄瓜,洗也不洗,就咬一口大嚼起来。
穿过院子,徐虾进门。
房内静悄悄的,一件警服上衣扔在沙发上,纪若敏正在厨房切菜,制式衬衫扎在长裤内,两袖挽到臂弯,露着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乌黑柔顺的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身后,修长美丽的身形一如既往地秀雅宁静。
看到悍妻美丽的背影,徐虾本就激动的心情剧烈地激越起来,把剩下的半截小黄瓜往嘴里一塞,就疾步过去。
小虾激越,纪若敏更激越,从按捺不住提前跑回,再到打电话,表面的平静无法掩饰心内的焦躁。她想安静地做顿饭平息心境,却越发心不在焉,时而急切,时而烦躁,时而莫名其妙的生气,还有时,傻傻地发笑,心里装的,眼前晃的,全是那个人。
当听到门外车声,她激动得心都快跳出了,直想把这个臭无赖痛痛快快暴打一顿,然后再扑到他怀里大哭一场,可她没有,都没有,只是起伏着的胸腔,抑着微热的眼圈继续手里的活动。
脚步声进门了,还伴随着咔咔的嚼黄瓜声。纪若敏委屈得直想哭,这个臭无赖,这么久没看到我,还有心吃黄瓜。
脚步声稍停,随即变得急促,近了,又近了,更近了,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腰,直接把她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热热的呼吸吹到她后颈,她听到臭无赖温柔贴心的声音:“老婆,我想死你了。”
这是句不折不扣的冯巩式谎话,可纪若敏听来,却如同天籁之音,垂首闭阖双眸,心内种种不安和委屈呼啦一下堆掉坍塌,换成好多感动和激冲,激冲和感动,觉得几天的辛苦思念全都值了。
徐虾轻轻扳过她身,执住她双手。
纪若敏不想他看到自己灼热的眼睛,努力向一旁别着头。
徐虾抓着她两手一扯,拽向自己怀里
纪若敏螓首一昂,蓦地靠到他身前,半张小嘴,微微喘息着与他四目相对,晶莹的双眼和惊惶的表情象落入一张逃不掉的网。
徐虾望着眼前无可挑剔的脸,轻柔地抚着她额端的发际,心疼又动情地道:“老婆,你晒黑了。”
纪若敏再捺不住强抑的情绪,泪水迅速聚集,小嘴一撇,捶着他胸口道:“臭无赖,你都坏死了。”头一低,委屈又幸福地伏在他肩头。
徐虾鼻子发酸,眼睛发热,好多复杂的情绪在心内翻涌,一手抚头,一手拥背,将美丽温柔的悍妻深深拥进。
人非草木,更无完人。徐虾做过很多错事,很多后悔的事,但从象没这刻这般难受。原来一个人做错事会难受,他第一次深刻体会。
近晚的斜阳临窗而进,客厅温馨明亮。两人在斜阳照不到的厨房静静相拥,体会着小别后的动人滋味,心内的感觉比斜阳更温馨明亮。
安静地体味彼此,两人很快恢复美好心境。纪若敏挂着爱人脖子,即使站着,仍习惯地悠起身子。徐虾也挥去诸般复杂情绪,以昂扬的状态面对未来。
俯下身,徐虾突然把这大美人横身抱起。
纪若敏正美得陶醉,恍惚间已被爱人横抱在怀,美面一紧,急道:“臭无赖,你要干嘛?”
徐虾道:“吻你。”简单直接地扔下俩字,径奔客厅沙发。
纪若敏大羞,惶然道:“你……你敢?”
徐虾低头在她额头亲下:“我当然敢,打死今天也由不得你了。”
话音未落,人已到沙发边,把怀中人一放,俯身压上去。
纪若敏紧张惶惑,下意识一挺身,娇身忽地倒挺而起,两条大腿一翻一剪,绕过小虾下倒的头顶,姿态纤美地翻立而起。
徐虾扑个空,扑到软软的沙发上,耳边同时响起纪若敏掩嘴得意的笑声。
徐虾骂道:“靠还跑,反了你”起身扑去。
纪若敏这次没跑,美靥羞红,半情半愿地任小虾从后环住,两手一捞,给抱坐到腿上。
小别重聚,意味着情感催化,悍妻此刻变娇妻。
徐虾从后抱定,把娇妻两臂加身体俱环在臂中,附她耳边道:“傻丫头,怎不跑了?”
纪若敏利用专业技能逃开,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随着两情日笃,又相别多日,芳心早蠢蠢欲动,被小虾一问,既羞又气,嘴硬道:“你答应过我不强求的?”
徐虾感受着她曼妙的纤腰,微笑道:“我打不过你,也追不上你,你不跑了,不就是愿意了,怎么能算我强求?”
小虾越说越无赖,也不给她留情面。纪若敏听得耳根都红了,啐道:“去臭不要脸。”不依地回眸横他一眼,表情既羞又美,已是千肯万肯。
傻丫头终肯进行比较实质的内容,徐虾爱意怜生,更踌躇满志,满怀感慨地把她抱转,换成纪若敏最喜欢的对面姿势。
纪若敏茫茫然仰起美面,感受着爱人喷来的热烈气息,心头一阵模糊,紧张惶恐地望着眼前人,甚至忘了害羞躲藏。
徐虾望着娇妻秀雅妩媚的脸,由衷道:“若敏,你真美,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类似的话小虾已不知说多少遍,纪若敏每次都会觉得震撼,此次更是不同。急阖双眼,伏他肩头羞道:“你都坏死了,一点不给人留面子。”
徐虾笑道:“傻丫头,就是让你紧张害怕,才能让你印象深刻,一辈子都忘不了。”凑她耳边道:“告诉我,想不想要?”
爱人愈加无耻,纪若敏大窘,不断摇头,连屁股都扭起来道:“不说不说,就不说,臭无赖,大不了不要了。”
徐虾道:“不要不行,我还要呢,那就点下头。”在她臀上轻拍一把:“乖,快点。”
纪若敏被他撩得心痒难捺,又拗不过得,只得丢人现眼,赧然点下头,一张脸瞬时凝成大红花,神态诱人之极。
徐虾哈哈一笑:“ok做好准备,老公来了。”猛一拧身,抱着她倒向沙发,将美人压在身下。
纪若敏不料他如此突然,更没想到坐得好好的,又换成这种姿势,一时羞窘不堪。
纪若敏未经人事,当然不懂。
小虾乃高手,非常清楚被征服感乃是女性最大幸福之一,尤其纪若敏这种高高在上,平素又比较强悍的女人。此番不仅是两人间第一次,更是纪若敏平生初吻,故而采取了这种效果最大化的压迫式方式。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下)
第一百零四章 初吻若敏(下)
从未有过的压迫当头而来,纪若敏既羞又惧,扬着雪白的下颚,火热的嘴唇欲开欲阖,高耸的胸际微微起伏,气息也急促起来。
徐虾望着眼前娇乱动人的花容月貌,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蜜意,再度重复那句千载不变的男人话:“老婆,你真美。”激切缓慢地迫近。
纪若敏呼吸紧促,眼神期盼无力,芳心忐忑狂跳,身体愈发娇软。距离寸寸接近,呼吸彼此交融,男性火热的呼吸直接从口鼻刺激她心跳,长长的睫毛,也被吹动了。
顷刻近已盈寸,纪若敏终于迫不住当头而临的强大压力,窘烫美面,羞阖双眸,脸蛋慌忙向旁一侧:“老公,不要。”
徐虾猛一凑,盖住她娇嫩的嘴唇,舌头就势钻入,不盈一寸的距离刹时变负数。
小虾制造如此压力,当然不是为那种从外到内,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湿吻的渐进式吻法。傻丫头不小了,身心俱已成熟,没必要再营造十几岁少女那种生涩初吻,就是要给她留下最强烈、最震撼心灵和肉体的初吻体验。
纪若敏嘤地发出一声娇吟,娇躯一颤,继而僵直,两臂把紧小虾腰背,不由自主地送上自己甘美滑腻的香舌,供爱人撩拨、吸吮、品尝。
徐虾细心拥吻,两手不断摩挲她秀发和脸颊,更不忘将自己送入,任娇妻品味。
矜持迅速在体内崩溃,纪若敏未经任何抵触便进入角色,双手由爱人腰背移到脑后,主动热烈地和小虾唇舌纠扯,抵死缠绵。
夕阳自窗外洒进柔光,橙黄的光晕柔美梦幻。两人在光晕中忘情交吻,吞换口水,心灵在此刻交融,火花在此刻碰撞,g情在此刻燃烧。
纪若敏初尝个中滋味,就遇到小虾这样的高手,被小虾摄魂蚀骨的嘴巴和高超的技巧吻得神魂颠倒,娇身火烫般发热,被压制得既痒又舒服。更不堪的是,如此狂吻,小虾早已本能地挺硬,昂热的巨紧贴她下腹,随接吻动作不断隔裤滚动,她既慌乱又喜欢,好折磨人的感觉。
唇舌相交的甜蜜,耳鬓厮磨的缠绵,肢体研磨的刺激,让纪若敏迷乱不堪,口鼻中发着动人的呻吟,愈加狂乱地与爱人忘我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