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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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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铺满慈爱的笑容,大女儿和准女婿的狼狈,似完全没看见或压根没发生,将门一带,眼光不离地快速下楼。

  纪连城自己都奇怪,看到这种场面,居然还能笑得出?可拥有这样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天下又有哪个父亲笑不出?

  纪若敏美面窘红,脸色瞬息万变,一身手足无措。徐虾两颊发烫,心虚象黑夜一样漫延,挺着头皮硬撑。纪若佳含羞带喜,还带着小小的得意,好象这不是一场突发状况,而是一次意外之喜。

  纪连城一身睡袍,手里还捏个小包,显然已经睡了,是听到声音才起来。刚转出楼梯,纪若佳一声欢叫,扑到爸爸怀里。

  纪连城眼角眉稍堆满笑意,把爱女接住,拍着背道:“这么大了,还胡闹。”

  纪若敏弱弱在旁叫声:“爸”。

  纪连城对大女儿点点头,心思又回到小女儿身上。

  徐虾识趣地没开声,定住心神打量。

  只见未来岳父异常高大,手足均比常人长大,方额阔口,浓眉炯目,两眼藏神,鼻梁挺直高阔,但由于丰隆的两颧衬托,并不显突兀,反增其威势,亦显亲和,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温和不失威重,内敛不乏刚勇。

  父女俩腻味一会儿,纪若佳转身指小虾,宜喜宜嗔道:“爸,这就是姐夫,不错吧?”

  纪连城浓眉微皱,两道目光向小虾投来。

  徐虾稍作斟酌,微鞠一躬道:“纪师长好。”

  纪连城微感意外,眼中绽出亮光。不是老纪爱听“师长”这俩字,而是刚左拥右抱完自己两个女儿,就亲密讨好,只会让他更反感,也有谄媚之嫌,显得下作。称呼“师长”,却能在表达尊敬的同时,保持一定距离,暗含认错、等待发落的意思,更光明磊落。

  纪连城暗暗赞许,心想是个聪明人,严肃地点下头:“坐吧。”又放缓语气,对大女儿道:“都坐吧。”携小女儿坐往沙发。

  两人待纪连城先坐,才一左一右坐到两边。

  纪若敏心中忐忑,看眼对面的爱人,率先道:“爸,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纪连城道:“到总队开个会,顺便回来住一宿。”

  纪若敏埋怨道:“那怎不给我打电话?”

  纪连城不紧不慢道:“你们支队长给我打电话,说你们有人受伤,你们还都帮不少忙,我考虑你们可能在医院,就没打扰你们。”

  纪若佳抱着爸爸手臂道:“我们是去医院了,一天都没吃饭,所以去吃饭了。”

  爱女一发话,纪连城眼仁都笑了:“一身的酒气,我一下就闻出来了。”

  纪若佳调皮道:“您鼻子多灵啊。”

  纪连城仰头一阵笑。

  纪若敏进一步解释:“是小虾两个朋友,说要聚聚,就一起过去了。”

  纪连城道:“是这样啊。”转头问小虾:“你那俩朋友做什么的?”

  徐虾如实道:“一个是若敏公安局同事;另一个在民政局,跟若敏一样,也是武警转业,还跟若敏同年兵呢。”

  句句不离若敏,纪连城微微颔首。

  纪若佳兴奋道:“爸,我们还跳舞了。我跳了西班牙舞,把整个酒吧都震住了。姐夫还带我和我姐跳了苏格兰乡村舞,我姐可高兴了。”

  纪连城又笑了,拍着爱女手背道:“尽胡闹,又西班牙又苏格兰的,酒吧都被你们搞成欧洲跳舞大会了。”

  纪若佳道:“管他呢,反正我们开心,我还从没见过我姐那么开心呢。”

  纪连城看向大女儿,不无感慨道:“是啊,是该好好玩玩。”

  转向小虾道:“小徐呀,你们都是年轻人,脑子灵活,思想开放,业余时间玩玩,这是好事情。我工作比较忙,佳佳这些年一直都是小敏照顾,她自己工作也很紧张,加上她妈妈死得早,从小到大都没放开玩过,你能带她好好玩玩,对我也是个补偿,我完全支持。”

  纪若敏眼圈发热,感动得不行。纪若佳望着姐姐,也不说话了。

  徐虾动容道:“我会的,一定让她开开心心,不让她受委屈。”

  纪连城话锋一转:“不过玩归玩,但也不能忘记传统,不能忘乎所以。我听说你的父母也是军人,还都上过战场,为国立过功,相信这些话,他们也都教过你。”

  徐虾连连道:“是是,我明白,一定注意分寸。”

  纪连城首肯道:“嗯,你是读过很多书的人,虽然年轻,但道理懂得比我多,也很聪明,我相信你还是能做好的。”

  徐虾这个汗,只有受教的份。

  纪若敏和妹妹相互一望,纪若佳道:“爸,您前边说得挺好,后边怎么变味了?姐夫对我姐那么好,还帮我想出那么好的事业,您前几天还夸他,现在怎么又这么说?”

  纪连城拍着爱女手臂,笑道:“这就着急了,我还没说你呢。”

  又对小虾道:“佳佳是小敏唯一的妹妹,又从小被我宠坏了,你和小敏一起,还要承担起姐夫的责任,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徐虾保证道:“您放心,我一定尽到姐夫的责任,把她当亲妹妹。”

  纪连城微微笑道:“这样就好。你帮佳佳选的这个军事摄影的事情,就做得很好,说明你很懂得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也能对症下药,抓住问题的关键,我很满意,相信你以后会做得更好。”

  徐虾受教道:“是,我一定做好,不让您失望。”

  纪若佳嘟嘴道:“爸,您说什么呢?自己家人聊家常,跟谈工作、做思想政治工作似的,姐夫又没犯错。”

  纪连城摩挲爱女手臂道:“爸爸不是责备,是平时工作太忙,第一次见面,多关照两句,也是为你们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纪若佳身一歪倒:“呃,你又来了。”

  纪连城仰面大笑,指点道:“你这孩子,就知道调皮。”

  纪若敏对徐虾递个眼神,意识说,你看见了吧?这爷俩好着呢。徐虾也笑了。老爷子对小女儿的宠爱和溺爱,可真是毫无保留。

  纪连城笑毕,对小虾道:“小徐呀,时间不早了,你又喝了酒,明天还要工作,上去休息吧。”推推纪若佳:“佳佳,你也去。”

  老爷子明显要和纪若敏单独谈,两人只得去了。

  客厅只剩下父女俩,纪连城从睡袍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支。

  纪若敏把烟灰缸放爸爸面前,强撑面皮道:“爸,您可不能瞎想,你看到那些都不是真的,他这人挺好的。”

  先是妹妹,后是姐姐,俩女儿都拼命维护。纪连城暗暗苦笑,温和道:“爸爸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说他不好,可爸爸两个女儿都这么漂亮,就是好人,也有可能变坏吧?”

  纪若敏大嗔道:“爸,您说什么话?您两个女儿都清清白白,就是佳佳跟他……亲点而已。”

  纪连城温和道:“爸爸说了,不是不相信你,你在部队受这么多年教育,爸爸怎么会对你不放心?只是佳佳……”

  有些话,即使对亲生女儿也不是那么好说,尤其大女儿又一向单纯。

  纪若敏见爸爸说一半停了,问道:“爸,你怎不说了?”

  纪连城大抽一口,把烟掐灭,望着女儿道:“小敏,你可能觉得爸爸比较宠你妹妹,但爸爸更关心你。”

  纪若敏没听明白,不解道:“我知道,可您到底要说什么?”

  纪连城干脆道:“爸爸怕你吃亏受委屈。”

  事实上,纪连城知道纪若佳被小虾说服,就知道事情要坏了。他太了解自己女儿了,尤其小女儿,从小就精灵古怪,另类倔强,谁的话也不听,被小虾说服,就等于被征服了,这道理他岂能不懂?所以看到纪若佳和小虾亲密暧昧,他丝毫没意外,而是对三人一起的和谐感到震惊。

  纪若敏一惊,美靥一窘,急低下头。

  纪连城扶住女儿肩肘道:“爸爸知道是你让着妹妹,可你总不能一直让下去,事情总要有个解决。跟爸爸说说,你怎么想的?”

  纪若敏抬起头,无力道:“我不知道,可我总不能让她不开心。您说我这些年都没好好玩过,但佳佳岂不是更没真正开心过?”

  纪连城一怔,心疼道:“你就不怕被你妹妹抢走了?”

  纪若敏道:“不会的,他不是那样人。”

  纪连城凝眸道:“这个人可靠吗?”话一出口,意识到这问题问自己陷入爱河的女儿,实在是句废话。

  纪若敏点点头:“他是听我劝,才对佳佳好的。”

  纪连城皱眉不语,眼光急遽闪烁。

  纪若敏拉住爸爸手,贴心道:“爸,你别担心了,我保证不会出大格,佳佳刚走正道,我们是为稳住她,才对她好点。她现在年龄还小,马上就要出去闯荡,以后见的世面多了,再长大点,自己就会明白了。”

  纪连城沉吟半晌,言不由衷道:“你这样想也有道理,不过一定不要出大格,要对佳佳负责,也要对自己负责,更要注意影响……”

  说出这种话,纪连城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老实本分的大女儿。

  他很清楚,这件事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把小虾踢走,让他远离自己两个女儿;二是制止纪若佳,迫使她停止不道德的想法和行为。可他同样清楚自己的命门:既关心大女儿,不想她委屈;更溺爱小女儿,看不得她不如意,所以他两个都做不到。

  他今晚说的所有话,包括对小虾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其实全是废话,所以纪若佳才会肆无忌惮,恨不得被他发现。

  纪若敏听爸爸这样一说,暗暗一叹,有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吞了。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纪若佳换身大睡袍,又出现了。

  纪连城登时洋溢起笑脸,和颜悦色道:“佳佳,怎么又不睡觉跑出来?”

  纪若佳从楼梯上蹦蹦跳跳道:“因为我想爸爸睡不着。”

  纪连城眼仁放光,笑不扰嘴了。说不上为什么,也没任何理由,只要看到这宝贝女儿,他就抑不住地高兴,整块心头肉都会在胸腔里跳舞。

  纪若佳跑到爸爸身后,从后搂住爸爸脖子,啥也不说,只亲昵地叫一声:“爸”。

  纪连城拍着爱女小手,回过头道:“别闹了,爸爸还有东西给你呢。”

  纪若佳喜道:“什么东西?”直接从沙发背跨过去了。

  纪连城用打不死苍蝇的力气在爱女身上打一下:“这么大还淘气。”

  纪若佳嘻嘻一笑,坐爸爸身边。

  纪连城从身后拿过小包,掏出一叠东西递她,邀功一样道:“看看,这些都是给你的,你下周一不就走了,爸爸今天是特意为你回来的。”

  纪若佳接过一看,是一叠证件:《解放军报特约通讯员》、《解放军文艺特约摄影记者》、《子弟兵特约摄影记者》、《人民武警报特约记者》、《前进报特约记者》。纪若佳不是现役,所以全是特约。

  纪连城看着爱女惊喜的样子,继续道:“还有几个军区的特约记者,都已经给你办了,过几天就能邮过来。”

  纪若佳叫道:“谢谢爸爸”双臂一张,扑爸爸怀里。

  纪连城老怀大慰,拍着爱女背道:“先别高兴,还有呢。”

  纪若佳奇道:“还有什么?”

  纪连城从睡衣口袋掏出一把乌溜溜的手枪,交给她道:“你还年轻,一个人出去可能会遇到危险,带着这个。”

  纪若佳惊道:“哇手枪啊。”

  纪连城郑重道:“记住,遇到坏人不要心软,更不要手软,要果断,要大胆。有事马上给爸爸打电话,及时联系就近驻军和警方。另外,住宿不要住小地方,要住大旅馆,越高档越安全,不要怕花钱。还有……”

  纪若敏看着这对父女,自嘲地咧咧嘴,谁让自己投错胎,没能当上老丫头呢。

  纪连城交待一大堆,好歹还记着大女儿,勉强板住脸道:“佳佳,爸爸还是要批评你,怎么能跟姐夫那个样子,幸亏爸爸身体好,要是有个高血压心脏病,都能让你气出病来。”

  纪若佳挂住爸爸脖子,嘻嘻笑道:“爸,你不知道吗?现在流行坑爹,我就是天下第一坑爹的女儿,谁让你喜欢我呢?”

  纪连城刚板住的脸,如核聚变一样散开了,放声大笑道:“这孩子,这种话也说得出,该打。”蒲扇般的大手举老高,以骇人的声势和姿势,不疼不痒地落爱女屁股上。

  不管多坑爹的女儿,被坑的爹就是喜欢。

  男同胞们,想被坑吗?生个女儿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阁楼春晨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阁楼春晨

  住阁楼的一大好处就是每天都会醒得比较早,四面透光的窗子把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科幻片中的异次元场景,有时还有高挑性感的美女从异次元中出现。

  徐虾就看到一个美女,不过不是外星人,是他美丽挺拔的爱妻。

  纪若敏身着雪白丝质长衬,搭配深色职业长裤,柔顺的长发束成马尾,在脑后静垂,半高跟的鞋子把地板踩得咚咚作响,一直到床边坐下,才轻拢鬓端,一声叹息。

  徐虾坐起身,奇怪道:“怎么了?”

  纪若敏无精打采道:“没事。”

  徐虾打量她一眼,又问:“你爸呢。”

  纪若敏道:“走了,刚走,我把他送走才上来。”

  徐虾奇道:“走这么早?明天就周六了,为什么不下周一走?”

  纪若敏叹道:“有什么办法?他就这样,就在部队呆着安生,早年我妈活着时候还好点,从那之后,回家顶多算调剂生活,我都不知道他将来退下来该怎么办。”

  徐虾默然点头,想到《g情燃烧岁月》中的石光荣,心想等老爷子退下来,恐怕还真是个事。想想道:“别担心,他要真退下来,大不了到我家去,跟我爸一起打鱼玩,估计应该能玩得挺乐呵。”

  纪若敏笑下道:“这主意不错,到时候让他接着折腾去吧。”

  徐虾笑笑,没再继续这话题,往前蹿蹿问:“昨晚后来你爸怎么说?”

  纪若敏悻悻道:“还能怎么说?跟原来一样呗。”

  徐虾不解道:“什么叫跟原来一样?”

  纪若敏恨恨道:“就是说跟我们原来想的一样,继续照顾那臭丫头,不能让她不称心,还得对她负责,还不能搞得影响不好,这些自相矛盾的话,也亏他能说得出。”

  徐虾愣住了。这结果太意外了,昨夜老爷子跟他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还说得一套一套,差点给他来场整风运动,末了却是这结果,等于默许、甚至鼓励三人继续暧昧,也太不可思议,太耐人寻味了。

  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

  纪若敏愈发来气道:“这还有假。你是不知道,他对他那老丫头宠成什么样,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主动提出把你让给她,他能把脚丫子举起来赞同。”

  徐虾笑了,才明白纪若敏是跑来发牢马蚤,微笑着把她揽到怀里:“傻丫头,这有什么可醋的?你妹妹是老丫头,中国人不就这样?有男不宠女,有小不宠大,恨不得把所有好处都给小的,所有责任都让大的扛着,这很正常,不是说他就对你不好。”

  纪若敏忿忿不平道:“凭什么?我这么多年吃苦受累,他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管,回家就抱小狗似的稀罕老丫头,有什么权力对我发号施令?”

  徐虾笑道:“谁让你是大的?人家认为你做那些都是应该的,惯着小的也是应该的,要怪就只能怪你当老大了。”

  纪若敏气道:“老大怎么了?老大就不是亲生的?”

  徐虾笑笑道:“别说你爸了,你也那味儿。”

  纪若敏抬眼道:“我怎么那味儿了?”

  徐虾在她脸蛋亲一下道:“你这么个大醋坛子,都能心甘情愿把我让你妹妹分享,不比你爸还厉害?我们现在是没结婚,没孩子,等将来有孩子,你一准比你爸还严重。”

  提到孩子,纪若敏眼中现出憧憬和幸福之色,翘起小嘴道:“大不了我只生一个。”

  徐虾道:“这可由不得你,没准弄个双棒呢。”抱着她向后躺。

  纪若敏慌道:“哎,你要干嘛?”

  徐虾道:“不干嘛,抱你睡一会儿。”

  纪若敏挣扎道:“那怎么行?我还得给月月做饭呢。”

  徐虾道:“才六点,不差这一会儿,赶紧把鞋脱了。”说完等不得,干脆自己探过身,把她两只鞋摘掉撇了。

  纪若敏半推半就,红脸嗔道:“你都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家。”

  徐虾嘿嘿一笑,抱着他躺下,顺手掀过大被,把两个人兜头蒙进,黑暗笼罩的一瞬,直奔爱妻胸口。

  纪若敏一惊:“哎,你不要睡觉吗?蒙被嘛……哎,你怎么又……”话未说完,胸前已然失守,衬衫被熟练地解开,接着xiong罩被推上去,两只玉|乳|落入爱人手中。

  嗯一声细吟,喃道:“你真是的,昨天当佳佳面就那样,都没说你呢,现在又……”话又未说完,一颗樱桃被含入温润的口腔,热乎乎的舌头灵活地起来。

  除了婉转承欢的轻吟,已经说不话了。

  纪若敏放弃无谓的抵抗,昂起如醉如痴的美面,闭阖双眸,抱住爱人头颅,全心享受起前所未有的畅美感觉。

  徐虾把碍事的xiong罩完全解开,衬衫也解至第四颗纽扣,敞开褪至两肩,拥着爱妻完美的上身悉心品尝,从两颗娇嫩可爱的红豆,到一对饱挺弹滑的玉|乳|,再到敏感流畅的雪胸和玉颈,从左至右,从右至左,从下至上,再原路返回,周而复始。口舌齐动,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一寸一寸,体贴地撩动、吮吸、滑吻,温柔地让爱妻体味情爱的滋味。

  纪若敏上身束缚全去,陶醉已极,美面羞红万分,双眉拧作一团,檀口微张,不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娇吟,雪肌玉肌也伴着体香散发热量,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不堪地扭动腰肢,抱着他头,十指深插,纵情地挺着胸,迎接爱人的恩爱,也迎接欢愉的折磨。

  黑暗润物无声,两人心照不宣,一个全心抚侍,一个无声配合,只有不断倾吐的喘息声和亲吻的咂咂声充斥被窝。

  必须赞美我们的大警花。纪若敏脑子虽不很快,但并不愚蠢,还很有大智若愚的智慧。如从不和小虾在林安安的问题上纠缠一样,尽管天生醋坛,但两人亲热以来,从未象很多自作聪明的脑残女般问过“你哪来的经验”、“跟谁学的”之类的蠢话,唯一做的就是敞开心扉,全心享受爱人带给她的心灵快乐和身体愉悦。

  两人正忘情投入,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用问,肯定是纪若佳醒来不见姐姐,第一时间奔姐夫房来了。

  两人蓦地停住。

  纪若敏急推他一下:“快出来。”衬衫紧急一收,拢着秀发,从被内探出头。

  徐虾也钻出脑袋。

  果不其然,纪若佳罩着大睡袍,光着小脚丫,神神秘秘地从门口出现。

  纪若敏张嘴就骂:“臭丫头,大清早不好好睡觉,起来也不上厕所,跑这儿来干嘛?还不快滚”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丝毫不缓,在被子掩盖下,迅速将纽扣扣好,里面的xiong罩,只好先不理了。

  纪若佳见两人盖被并躺,姐姐脸上明显一片娇晕,诡笑道:“没关系,你们该干嘛干嘛,就当我不存在,我就在旁边躺一会儿,不打扰你们。”直接奔床上来。

  纪若敏骂道:“不要脸,又想我给你踹下去?”

  纪若佳不理,两步跳上床。

  纪若敏已经整理好,没什么可怕的,瞪妹妹一眼,终于没真踹。

  纪若佳跳到小虾另一侧,被子一掀,就向里面瞧去。见乃姐衣着整齐,讶道:“你们真什么没干哪?”

  纪若敏厚起脸皮道:“你当别人都跟你想那么龌龊?”

  纪若佳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奇怪,问问罢了。”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也好,我就不用担心碍到你们了。”顺势钻入被窝,躺小虾另一边。

  纪若敏气得直翻白眼,暗忖你怎么没碍到我们,你把我们好事都打扰了,正是好时候,全被你破坏了。

  徐虾做起好人道:“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一起睡一会儿。”

  纪若敏啐道:“你倒大方,我爸前脚刚走,就躺一被窝了,他要知道,都得气死。”

  徐虾哈哈一笑,张臂把两女拥到怀里。

  纪若佳伏在姐夫光裸的胸前,坏笑道:“姐,你还真不吃亏,我昨天早上刚陪姐夫睡一小觉,今天你就来了。”

  纪若敏眼一立,啪地在小虾胸口打一下:“臭无赖,怎么回事?”

  徐虾苦笑道:“这还用问?想都能想到。昨天你不在,你妹妹跑来,就一起睡个回笼觉,啥也没干。”一句啥也没干,暗示纪若敏不仅没吃亏,还占便宜了。

  纪若敏心中稍安,重新把矛头掉向妹妹:“臭丫头,越来越得寸进尺,连你姐夫被窝都敢钻,简直不象话。”

  纪若佳委屈道:“你们都能亲嘴呢,我就只有亲脸蛋塞牙缝,再说我过两天就要走了,就和姐夫躺一会儿而已。”

  纪若敏气道:“还有脸说?你都呆多少个两天了。”

  纪若佳翘嘴道:“今天都礼拜五了,我下礼拜一走,不算今天,不就剩明天后天两天了?”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劝道:“躺都躺了,现在六点刚过,再睡一小会儿。”体贴地在两女肩头各拍两下。

  纪若佳也道:“就是,躺都躺了,还装正经。”

  纪若敏气了:“死丫头,得便宜还说风凉话,看我不……”蹭地从床上爬起来,隔着小虾就要收拾妹妹,可刚起来,身形就一顿,狠话也放不下去了。

  原来纪若敏左手撑着小虾身体,右手伸去打妹妹,支撑的左手好巧不巧,正按在小虾的小小虾上。

  徐虾还没起床,全身仅一条内裤,早上固有的生理现象不说,刚刚还亲热一场,加之又被两姐妹左拥右抱,那东西不仅没消,反空前胀大,象一蹲要喷火的巨炮,在内裤里贴着肚皮支老高。

  纪若敏这一撑,正按住炮身,那份热腾腾的感觉,隔着薄薄的内裤,直接从掌心传递到心里,又传递到脸上,瞬间就把她从手到心,再到脸蛋,都烧得发烫。

  徐虾起身要阻止,也感到这变化,坏坏一笑道:“别闹了,赶紧睡吧。”

  纪若敏就坡下驴,暗暗瞪他一眼,对妹妹道:“这次就饶了你。”赶紧收回烧红的手,抑住强烈的心跳,躺回床上。

  徐虾也重新躺回,不过在把手臂借两姐妹之前,顺便多做件事,就是抓住纪若敏的手,迅速往下一放,深入到自己内部。

  纪若敏正等爱人把手臂伸自己脖下,不想却被拿住手,正奇怪,那条昂热羞人的巨已肉贴肉握她手里了。

  登时既慌又窘,蓦地睁大眼睛,向小虾望去。

  徐虾对她挤挤眼,不动声色地把手臂置于两女头下,故意道:“都听话,谁也不许再乱动了,都好好睡觉。”

  纪若敏芳心腾腾乱跳,偷偷瞄瞄妹妹,见没被发现,用口型嗔怪一声:“坏蛋。”悄然躺到爱人臂弯,闭上眼睛假装。

  纪若佳浑然不知,见姐姐不再瞎闹,赶忙抓紧时间,枕着姐夫胳膊,俏眯眯阖上双眸,准备在姐夫怀里,做个清早的好梦。

  或许这种近在咫尺的太刺激,又或者对这条新鲜物太好奇,抑或想回报爱人之前的爱抚,总之纪若敏出人意料地没把手抽走,反温柔地为爱人搓弄起来。

  哦,太t舒服了徐虾拥着两姐妹动人的娇躯,享受着姐姐充满爱意的抚弄,心头无比舒畅,都想叫出声。还好爱妻的动作异常舒缓,不至于被弄出来。

  纪若敏撑着着火的脸蛋,不时偷眼瞧妹妹,小手继续为爱人服务。

  或许想为这种的刺激再加点料,又或者觉得单方面享受不太仗义,抑或小虾实在太懂得为人着想,总之徐虾很快又做件事,就是把拥着纪若敏的手悄悄下移,从后腰探入爱妻裤内,抚住爱妻最强特警级的挺翘臀丘。

  纪若敏倒抽凉气,一阵慌乱,急去看他。

  徐虾悄然睁眼,对一旁的小姨子递个眼色,示意她保持冷静。接着凑头到她唇边一沾,重新闭眼躺好。

  纪若敏不堪地缩缩头,紧闭双眼,缩回爱人臂弯装睡。

  三人同床之际,大被蒙盖之下,两人你偷我鸟,我摸你臀,玩得不亦乐乎。纪若敏羞不可捺,满面羞美,爱不释手地为爱人搓抚;徐虾满面徜徉,一脸要死的表情,贪婪地抚摸爱妻光滑的屁股。

  清早的阳光异常轻柔,从四面映着梦幻的阁楼,纱帘轻轻飘动,风无声地从楼内拂过,悄悄的光在春色中上演。

  两人就这样你偷我摸,相互配合,营造出一个香艳温馨,又旖旎暧昧的清晨,好一对亲密贴心的爱人,好一个和谐幸福的早晨。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阁楼春早燕一起飞,多情小姨枕边睡。

  锦被罗衾遮望眼,你浓我愿不须归。

  话说小虾与爱妻首度同床,便你偷我摸,当小姨子面狎乐,如此危险的距离,二人高度紧张,玩得欲罢不能,乐此不疲,极尽温情美妙滋味。

  纪若佳虽精灵似鬼,毕竟少不经事,哪能想到一向古板的姐姐,会在咫尺之旁,和姐夫行之事,伏在姐夫胸膛,睡得那个安详娇美,羞甜的睡态,似一朵初开的海棠。

  空气默默流淌,光棱缓缓穿梭,整座阁楼除了纪若佳轻微的鼾声,不闻一丝声息。

  二人无声亵玩,不时深情凝视,温柔对吻,直到纪若佳在满室耀眼的阳光中悠然转醒,方不动声色地停止。

  纪若佳艰难地睁开眼,就见姐姐姐夫都看着自己,赧道:“你们都醒了?”

  徐虾微笑道:“睡得好吗?”

  纪若佳害羞地看姐姐一眼,轻轻点头:“睡得可香了,从没这么舒服过。”

  纪若敏没好脸道:“还有脸说?要不是怕打搅你,我们早就起来了。赶紧滚吧,你姐夫要穿衣服了。”

  纪若佳低头笑笑,美滋滋向姐夫侧起俏脸。

  徐虾探过身,在小姨子脸蛋一边香一个,然后拍拍她后背:“好了,去吧。”

  纪若佳点点头,满意地跳下床,又对姐姐扔下一句:“明天还要一起早睡哦。”才扬着小脖,欢快地去了。

  目送纪若佳出门,二人眼珠一动,同时会心一笑。

  徐虾坏笑道:“明天还要一起玩哦。”

  纪若敏大羞,推他一把道:“你都坏死了,谁要跟你玩。”起身要下床。

  徐虾哪能这么让她走,一把拽过,俯身就吻过去。

  两人亲热一场,偷玩一场,还没一个真正意义的吻,纪若敏早撩得难捺,恨不得立刻被爱人放倒,再玩第三场,哪还忍得住,当即抱住他脖颈,送上香舌热烈回应。

  一通激烈吞吻。

  若非时间不早,徐虾真想把这大警花放倒,领她痛痛快快再玩一场。

  唇分,纪若敏气喘吁吁道:“老公,你都坏死了,竟然逼人家和你干这种事?”

  大警花虚伪得可爱,吃饱就骂厨子。徐虾看看自己仍昂首挺立的巨蛟,促狭道:“你都跟他亲热一早上了,还没见过面呢,要不要打个招呼?”

  纪若敏大窘:“你滚恶心。”推开他就要跑。

  徐虾又把她拽回,直奔她胸前。

  纪若敏一惊:“你疯了都几点了还玩?”

  徐虾没答,直接去解她衬衫。

  纪若敏既急又乱,又欲拒不能,羞臊不已,眼睁睁看着爱人把她衬衫解开,敞挂到臂弯,完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直到爱人对她胸前两颗樱红各施一吻,又轻轻把她推转过身,方解其意。

  纪若敏幸福感动,眼圈直发热,愈发觉得自己幸运,找到这么好的老公,不仅能包容她,哄她开心,又这么温柔体贴,还那么有鬼点子,那么会玩,以后的一辈子,岂不乐死了?

  徐虾把她xiong罩戴好扣完,又把她转过,把她衬衫穿好,然后把她按坐床上,下地捡回两只鞋,亲手为她穿上,才扶着她膝盖道:“记住,不要什么时候都把你老公想那么不堪,生活的调剂可以有,但有始有终,才是你老公最宝贵的品格。”

  纪若敏望着他笑了,俯身捧住他脸颊,送上倾心一吻,真心道:“谢谢你,老公,我记住了。”飘然而去。

  徐虾歪头笑笑,起身找条干净内裤,套件衣服去洗澡了。

  爱妻的服务虽然让他惬意无比,也没损失精华,但还是有很多液体难以避免地流出来,濡得内裤沾乎乎一大片,不洗不行了。

  吃过早餐,小两口穿戴整齐,徐虾拎着病号饭,一起出门了。

  纪若佳没再跟去,她和乔月月仅是认识,没什么私交,所有的关心都是出于正义的同情和固有的军人感情。

  这日天气极美,阳光异常明媚,两人走在路上,无论身体还是心情,都比天气更愉悦。

  纪若敏走在阳光里,美靥透着未散的晕红,心头蕴着仍热的余温,仍不敢相信,竟会在这种羞人状况下和男性第一次真正接触,更难以置信,一向洁身自爱的自己,会做出此等苟且的勾当,而且还乐在其中,甚至对自己受到党和部队多年教育的人品产生怀疑。

  徐虾也神采奕奕,自信满满,不过没那么复杂,经过这个早晨,他更多地体会到小撸怡情的深刻道理。至于纪若敏害羞好玩的本性,他早就见识到了。

  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走出师属大院,才你搭我肩,我挎你腰,甜蜜地揽在一起。

  徐虾看看身边人,温声道:“还想不开呢?”

  纪若敏嗔怪道:“本来就是嘛,怎么可以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想想就觉得害臊。”

  徐虾在她颊边亲一下道:“傻丫头,两个人之间说白了就那么点事,要过一辈子,不找点乐子,不早晚得腻味?”

  纪若敏轻嗔道:“那也不能那样啊,我们才刚开始。”

  徐虾认真道:“刚开始才应该体会更多的乐趣,很多人都是觉得没新意了,才想办法找新乐子,可那时候心理上已经腻味,即使找到,也不过是身体一时之欢,起不到决定作用了。我们刚开始,正是期待感最强的时候,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幻想最多,这个时候把所有的想法都激发出来,以后才会有用不完的花样,才会一辈子水融。”

  纪若敏听得直脸红,尴尬道:“这种事也说得一套一套,你可真行。”

  徐虾正容道:“就是这种事才重要,没有身体上的幸福,还结什么婚?男找男,女找女,随便找个人过日子不就得了?”

  纪若敏无言以对,只好道:“你就讲歪理能耐。”

  徐虾嘿地笑道:“不管是不是歪理,喜欢就是硬道理,你可以有所保留,但真有什么想法或喜欢的地方,一定要大胆说出口。老公保证,天天都会让你玩得舒服,玩得开心,一辈子过好日子。”

  纪若敏没答话,默认了,因为无法否认身体和心灵的愉悦。虽然尚未正式发生关系,但自拥抱以来,爱人循序渐进的亲热,已经让她乐不思蜀,迫不及待地期待更多的玩法。

  两人说话进入附近的地铁站,昨日应纪若佳所求步行回家,要乘地铁去医院。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尽管正值上班时间,但纪若敏家地处市区边缘,乘客没有想像的多。两人随人流进入,一路顺梯而下,一件意外又常见的事发生了。

  一个猥琐男抓个小包,在前面疯跑;一个年轻女子在后面焦急追赶,边追边挥手呼叫,希望能有好心人帮忙。这是起典型的抢包事件。

  这种追赶毫无意义,弄不好还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不过这次不同,女子幸运地遇到强悍而正义的纪大队长。

  抢匪非常有经验,压根没上慢吞吞又站满人的滚梯,直奔下楼的楼梯,与两人走个迎头。暴喝一声:“都t滚开”大步往上冲。

  人群骇然大乱,纷纷向两侧急闪。

  徐虾也忙向旁退一步,不过他不是害怕,是为方便悍妻动手。

  抢包贼看着楼梯上闪出的道路,嘴边显出一丝得意又饱含嘲弄的狞笑。这种事他干很多次了,每次都如愿以偿,这年头已经没人管闲事,正是为所欲为的时代,何况就算有一半个不怕死的,他也不怕。

  他开始乐观地畅想,那女的追那么急,收获应该很丰厚,说不定能多分一点。想到这,他眼前浮现出老婆儿子的形象,嘴角嘲弄的狞笑,也换作亲情的微笑,仿佛看到自己拿更多的钱回家,全然不知他钱来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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