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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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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吗?”
徐虾微笑道:“我不说过,我们有一辈子呢,这种事根本没必要着急,只要你喜欢,我完全没问题。”
纪若敏瞥瞥他仍昂立的羞人之物,不忍心道:“那你不难受吗?”
多么善解人意的傻丫头,很清楚他没有放射的苦,徐虾一阵温暖,轻笑道:“这就要靠你了,你上边不有张嘴吗?”
纪若敏大羞,急把脸埋起:“不要,羞死了。”
徐虾嘿嘿笑,在她屁股上拍一下:“痛快地,先尝尝滋味。”
纪若敏转起象被烙红的脸,娇嗔道:“他那么大,我怎么放得进去?”
徐虾不客气道:“放不进去先打个招呼,以后再慢慢练。”
纪若敏拗不过他,更打心眼不想忤他意,小嘴扁扁道:“就知道欺负人。”扭扭捏捏爬起。
徐虾声得意满地笑笑,炫耀一般躺正身体。
纪若敏心头如小鹿乱撞,蹶着美臀转过身,一脸惶恐地看着那让她羞煞爱煞的大东西,紧着美面,犹犹豫豫,一寸寸靠近,终于象做出重大决定一样,极度不堪地闭起双眼,靠脑中记忆的位置,撮起嘴唇,快速向前一凑,比狙击步枪还准地在亮头一啄,拉过被子就把自己蒙起来了。
徐虾满怀激动等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就跑了。不过他仍非常满意,相爱的男女,要的就是恩爱谐趣的趣味,上来就大吞特吞深入喉门,还有毛意思?收起自己东西,欣慰地起身,拍着她被道:“傻丫头,做得不错,值得表扬,出来吧。”
纪若敏呼起掀开被子,大嗔道:“逼人家亲你那恶心东西,你变态”
徐虾俯身在她唇上亲下道:“现在你这么说,等真正尝到滋味,你一天不吃都得想他。”顿顿又道:“起来吧,收拾收拾吃饭。”
纪若敏连嗔带怪地起身,准备下地去拾衣物。
徐虾看着爱妻光洁如玉的上身,口水大动,又忍不住拽过,抱在怀里大肆亲玩一番,才放她离去。
穿好衣服,纪若敏到厨房准备早餐;徐虾简单洗漱,提着水壶,去院里给植物浇水。
刚出房门,发现院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克莱斯勒吉普,大约七、八成新,徐虾以为是纪若敏特意开回的警车,却意外发现挂着部队牌照。返回房内问:“若敏,门口那车谁的?”
纪若敏恨恨嗔怪他一眼:“刚从医院借的,赔你那破车。”
果然如此,徐虾好阵幸福感动。倒不是为这车,这车也不算好车,也就二十万左右,关键是这份心。纪若佳前脚刚把他车开走,纪若敏立马给他借回一辆,从日常小性,到与人吃醋干仗,再到每一件小事,纪若敏对自己的爱情,有种动物护食般的维护和宠爱。在当前思想大开放的时代,尤其是文明发达的大城市,这种近乎雌狮的女性,几乎完全看不到了,何况纪若敏还身兼雄狮的力量,他焉能不幸运,不幸福,不感动?
放下水壶,徐虾无声进入厨房,从后把爱妻深深拥进怀内。
纪若敏回下头,满含爱意道:“你怎么又来了?”
徐虾紧贴她背,动情道:“老婆,你老怕我跑了,但我告诉你,我才怕你跑了。我跑了,你还能把我追回来;你要跑了,我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了。”
纪若敏同样幸福感动地横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徐虾嗅着她鬓边道:“我都奇怪,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在男人堆里混,那帮傻子怎么就会把你错过,偏偏留给我呢?”
纪若敏啐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么臭无赖。”
徐虾哈哈笑道:“这叫当断立断,剑及履及,要不能赢得你这大美人吗?”
纪若敏拱他一下:“别臭美了,赶紧滚,该干嘛干嘛去。”
徐虾笑道:“转过来亲一个。”
纪若敏乖乖转头。
徐虾在她唇上重重一吻,踌躇满志地去了。
纪若敏咬着嘴唇,饱含深情地看他一眼。
小虾为她幸福幸运,她同样为小虾自豪满足。爱人的温柔体贴,聪明智慧,都让她深深骄傲,比如刚刚那个“剑及履及”,她就从没听说过。
两人各谙其事,吃过早餐出门。徐虾照例先送纪若敏,然后上班。到单位后,由于念着郝蕊,办公室都没进,就直奔郝蕊办公室了。
郝蕊已先到了,徐虾关好门,关心道:“这两天怎么样?”
郝蕊从抽屉中拿出一份化验单,递他道:“我等不及了,去检查了。”
徐虾接过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妊娠两周。”
郝蕊看他一眼,弱弱道:“还是打了吧,你陪我去行吗?”
徐虾稍做沉吟,先没回答,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才道:“郝姐,上次事情没确定,我怕你觉得我推卸责任,就没和你说,你真觉得,这孩子有是我的可能吗?”
郝蕊一怔,惶然道:“我……我真记不清了,真叫不准。”
徐虾平静道:“我明白,但我记得清,我上次根本没在你里面……所以这孩子应该是你老公的,不信你好好回忆回忆?”
郝蕊脸一红,羞窘惭愧地低头。上次是她最酣畅痛快的一次,乐得如醉如死,只顾不知天高地低地迎受,哪还记得这些事?只是本能地觉得小虾应该有份儿。
徐虾拉过她手,温声道:“你不用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我们前两次,你说是安全期,我就没顾忌,所以第三次,你产生习惯性的思维,认为还跟前两次一样,这很正常。”
郝蕊眼珠一动,担心道:“可就算这样,也可能有意外吧?”
徐虾点头道:“没错,虽然概率很低,但确实存在可能。关键是即使没这个因素,这个孩子也是你老公的可能更大,何况现在我又完全可以确定?你一直盼着有个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就这么打掉,不觉得太草率吗?”
郝蕊呆愣半晌,忧心忡忡道:“可万一错了,不就全完了?”
徐虾耐心道:“当然,从我的角度讲,打掉也是干净利落,一了百了。可你想过没有,这样一来,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起来,就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好象杀掉你们一个孩子,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心安。我也会觉得做出一件无法弥补的错事,一辈子亏欠你。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适现在还有机会,勇敢地承担起来,尽可能弥补。或许这根本不是个惩罚,而是个对你的奖励呢。”
郝蕊仍不放心,迟疑道:“怎么弥补啊?”
徐虾道:“你和你老公什么血型?”
郝蕊道:“我是b型,我老公是o型。”
徐虾道:“这就好办了,我是a型。怀孕期间,可以通过羊水检测胎儿血型或dna,你不妨先等等,到时候做个检查,如果确定是我的,再打也不迟,如果是你老公的,不就是你们两夫妻的意外之喜吗?”
郝蕊焦急无助,不情愿道:“可他这礼拜天就回来了,肯定会知道我怀孕,要是检查完还是错的,怎么跟他说呀?还是拿掉吧。”
徐虾微感愕然,才明白郝蕊已经方寸大乱,一门心思想在老公回来前把孩子处理掉。耐心道:“郝姐,你可想好了,这孩子基本可以确定是你老公的,保住他,也是为你老公。你已经错了,难道不想做些弥补,也让自己好受点?就算检查完是错的,再打也不迟,而且还是错的情况下做的一件对事,是为了对得起他才这么做,你自己也会心安。至少你没有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掉你们一个孩子,你会多一份踏实。这个心情,和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孩子打掉,意义是截然不同的。”
郝蕊连日担惊受怕,已经提不起半点承担风险的勇气,硬着头皮道:“小虾,我明白你说的,可我真的好害怕,真的不想再冒什么险了。”
徐虾有些急了:“这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你老公的,你就不能拿出百分之一的勇气?这点责任都承担不了,你老公要再外出,你怎么保证不再做对不起他的事?”
郝蕊极度为难,愈加羞愧,死低着头不语了。
徐虾看她一眼,耐住性子道:“郝姐,还有一点你没考虑到,这孩子就算要打,你也必须等你老公回来,让他知情才能打。”
郝蕊奇怪地抬头:“为什么?”
徐虾微皱眉头道:“你老公这礼拜天就回来,就这么几天,你现在打掉,身体根本不可能恢复,难免被他怀疑,你再撒谎编理由,弄不好越描越黑,就什么都露馅了。”
郝蕊才意识到这重大问题,急慌慌抓住他手臂:“小虾,那怎么办哪?”
徐虾暗暗一叹,宽慰道:“反正现在也打不了,就照我说的做。相信我,我敢保证,这孩子一定是你和你老公的,你可以在他回来时,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他。”
郝蕊表情无力,又不说话了。
徐虾握住她的手道:“郝姐,你真不用担心,你好好想想就明白了。我们运气一直不错,上次那么危险,都被我老婆一个电话救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上天既然能救我们,就一定不会抛弃我们。另外,好运气都是连带的,我相信这孩子是老天对你长时间寂寞的一个补偿,也是对你犯错后仍然爱你老公的一个奖励。”
郝蕊心内大安,眼中绽出光采。对天性迷信的女人,运气说要比大道理有效多了。
徐虾又郑重道:“还有,你一定要保持乐观,相信自己,绝不能有丝毫怀疑,因为运气也跟人的情绪直接相关。和人类一样,运气也欺软怕硬,尤其坏运气,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捣蛋鬼,谁要成天担惊受怕,前怕狼后怕虎,它就偏偏找谁头上。如果一个人强大自信,积极乐观,有点小挫折也不当回事,那坏运气就会觉得非常无趣,从而找别人头上。所以,只要你坚强自信,高高兴兴,什么事都往好处想,好运气就会一直留在你头上,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
郝蕊连连道:“我一定高兴,一定相信你,也相信自己。”话锋一转,又心虚道:“可你上回说那么什么定率,不是说坏事情肯定有坏结果,一定会发生吗?”
徐虾心中暗汗,这时候她倒把墨菲定率搬出来了,严肃道:“那个定率不适合我们了,有个中国定率更适合我们,或者说更适合你,就是好事多磨。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就是好事情,这些事就好比是考验,恰恰意味着你们最终一定会有好结果,而这个孩子,就是这个好结果中最大的果实,用一句更恰当的话,就是好事如花总有磨。”
郝蕊信了,欣喜感动道:“谢谢你,小虾,其实我也觉得这孩子是我老公的,就是怕万一,想打也是为他好,现在我信你了,可那个检查……”
徐虾道:“那个检查包我身上,我会找个可靠的人,让你私下完成,尽量不去医院抛头露面,也不会留下记录。你要信得过我,就好好养着身子,回头等我通知。”
郝蕊喜道:“我信你,当然信你。”又感激不已道:“小虾,谢谢你,这孩子要真能保住,你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了。”
徐虾自嘲地笑下道:“别这么说,本来我就有责任,也该对你负责任。等这件事过去,好好吸取教训,以后好好收收心吧。”
郝蕊深深点头,惭愧后怕道:“我都害怕死了,以后死都不会再犯错了。”
徐虾抚着她脸颊,发自内心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妻子、好母亲。”
小虾说的是真心话,他相信所有人都会经历成长,郝蕊经过此事,一定会成为真正的好女人。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第一百五十二章 与君缘是前生定
煞费一番口舌,总算让方寸大乱的郝蕊打消了慌不择路的愚蠢念头,徐虾心中稍安,又安抚几句,便先离开了。
刚出门,手机响了,掏出一看,是杨莺晨,习惯性走向经常接电话的僻静处,同时把手机接通:“莺晨,最近好吗?”
杨莺晨喜不自胜道:“还行。昨晚金彪给我来电话,跟我谈调动的事了。”
徐虾没想到金彪行动还挺快,意外道:“是吗?他怎么说。”其实无须问,无论和金彪和哥们感情,还是杨莺晨欣喜的语气,都已经告诉他答案。
杨莺晨抑不住喜色道:“他没说太多,就说下个月帮我忙活,让我别着急,最晚上秋肯定让我过去。小虾,真谢谢你了,没想到这么快。”
徐虾由衷为她高兴,笑道:“无所谓,不用谢我,谢金彪就行。”
杨莺晨爽快道:“那怎么行?要不是你,他认识我谁呀?还好我没看错人,算你这小虾米够意思,我以后肯定不差你事。”
徐虾呵呵笑道:“咱俩就不用说这个了。对了,他说没说用不用花钱?”
杨莺晨道:“他没说,但听那意思,应该不用了,要不然也不能说那么满,但我也不能差事呀,事办完肯定该花还得花。”
徐虾道:“莺晨,这钱你先别着急花。以你的性格能力,交际方面肯定不成问题,你不如把这钱花到你管委会那边,走之前先把你那副处晋上,这样一来,你到那边说不定还能有个好位置,总比你花在答谢上来得实在。”
杨莺晨寻思道:“这我也想过,可我们这边副处就是副局了,职数太少了,难度太大。”
徐虾道:“你即晋即走,也不占位置,还有钱收,只要把话说明白,我想会有人乐得送这人情。退一步说,就算没办成,你也不损失什么,钱也会乖乖回来。”
杨莺晨感激道:“那行,我借你吉言,好好核计核计,争取晋上,到那边再弄个官当,以后还能帮上你忙。”
徐虾笑道:“你肯定能。”又适时道:“你那支票什么时候取?”
杨莺晨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明天我们有人到市里办事,我让他找你。你先把支票开好,到时候给他就行,我就不过去了。”
徐虾揶揄道:“事办完了,来都不来了?”
杨莺晨妩媚道:“你可得了,就你老婆那样,我哪敢去呀?不也是为你着想。再说了,等我调过去,不有都是机会?也不差这几天。”
徐虾微笑道:“那先这样,等你调过来我请你吃饭。”
杨莺晨又扔出一句:“你老婆要哪天跟你黄了,记得跟我说一声,趁我还没找着人,机会还给你留着。”
徐虾苦笑道:“这你就别想了,我老婆肯定不会给我这机会。”
杨莺晨轻嗔道:“就知道你是贱皮子。”哼一声挂断了。
徐虾笑笑把手机收起,不禁一阵感慨加欣慰。杨莺晨的痛快劲真没得说,事情办完,立刻识趣地不来了,明事、明理,更自爱,而且不管公事私事,有多少个人目的,总能办得干净利落,让人感觉肝胆相照。
不由想到郝蕊,要是郝蕊也能象杨莺晨这么痛快,哪会有这么多事?
大摇着头回办公室了。
下午…,徐虾提前下班,去找林安安了。他还记得林安安那追求者,即妇婴医院主任兼医学院教授刘什么,郝蕊这事,正好能用上。
说来也巧,徐虾无论遇到什么事,不管有没有联系,总能在林安安那得到有用的资源,哪怕是出个主意,他都不知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和林安安注定有某种扯不开的缘分,或许两者都有吧。
五月的风并不是很多,但临近夏季,太阳热哄哄,风也热哄哄,徐虾开着所有车窗,仍被风热烈地包裹着,就这样来到林安安总店。
美容院装修接近尾声,两名没见过的员工在里面跟着忙活,看来林安安听了他的话,提前召唤人来上班了。
徐虾刚停好车,林安安也一脸讶异地迎出来了,讶异的原因不是为他,是因为他车。开口便道:“哇美国吉普,鸟枪换炮了?”
徐虾哈哈一笑,关上车门道:“都快俩媳妇儿了,还不得换个好车。”
林安安不无醋意道“闹半天还那俩,我还以为又多个美国媳妇儿呢。”
徐虾再笑,揽上她肩头道:“瞎吃啥醋?说你呢,小姨子能算数吗?”意思俩媳妇儿是指她和纪若敏。
林安安吃个幸福的小瘪,红下脸道:“少臭美,我啥时候答应你了?领证了吗?”
徐虾紧拥一把道:“要啥自行车?啥时候你都是第一个,她得排第二。”
林安安充满爱意地嗔他一眼,没说话,手臂温柔地搭上他腰。
徐虾指指那俩不认识的员工:“这是你美容院雇的人吗?”
林安安白目道:“那你以为是哪的?特意加钱给人找来的。您这当爷的发话了,我这当奴婢的哪还敢委屈自己。”
徐虾从容道:“这就对了。”搂她一把:“走进去,有事跟你说。”径直带她进门。
林安安奇怪地看看他,随他去了。
由于装修,很多美容院的货品也堆在这边,林安安办公室彻底成仓库了,从地面到顶棚全是货箱,几无落脚之地,若不是林安安知道小虾常来,唯一的沙发绝不会幸免。
两人一前一后,侧着身,从货箱缝隙中艰难地蹩到目的地。
沙发旁已经没有放腿的地方,林安安推他一把道:“鞋脱了,上去。”
徐虾暗暗发笑,只好脱鞋上去,蹿到里边,盘膝坐下。
林安安随即上来,坐他对面,干脆道:“说吧,什么事。”小虾这么主动进来说话,估计不是小事。
以前还看不得林安安和人来往,现在有事却要找人家,徐虾多少有点难以启齿,稍显尴尬道:“你那妇婴医院的专家,现在还有联系吗?”
林安安反应极快道:“你找他干嘛,不会是把谁肚子搞大了吧?”
徐虾汗颜道:“别瞎说,不是我。”
林安安更惊诧道:“还真有这事还是多劈都搞不清是谁了。”
徐虾暴汗:“哪有的事?根本就不是我,你小点声。”
林安安放低声音道:“那你没事找他干嘛?”
徐虾沉吟道:“确实是这类事,但真不是我,你听我慢慢说……”
林安安打断道:“你先等会儿,先跟我说说,那主角是谁?我认识不?”
徐虾面皮发热道:“是我们郝处长……”
林安安大讶道:“你还真把她搞了我当时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儿,你不是不吃窝边草吗?怎么还……”
徐虾皱眉道:“别胡说,就是个意外……”
林安安叫道:“都把人肚子搞大了,还叫意外?”
徐虾不耐烦道:“你还能不能让我说?”
林安安稍停,忽又意识过来:“我才想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一来就把我当媳妇,又排第一的,敢情是这种事,不敢找你老婆,跑来拍我马屁了。”
徐虾又汗一个,不客气道:“找你还用拍马屁吗?那都心里话。别废话了,赶紧过来。”拍拍自己身边。
林安安挪下屁股,靠他身旁坐下。
徐虾象研究秘事一样凑过头:“事情是这样,我和她真是个意外……”遂把怎么在酒吧遇到郝蕊,怎么发生一夜,又怎么采取权宜之计,到断绝不正当关系后,却突然冒出个孩子的事简单说一遍,最后道:“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之所以想确认一下,是想为她负点责,好歹也算有这么一场。”
林安安道:“你就这么肯定这孩子不是你的?”
徐虾毫不迟疑道:“我太能了,别人不知道我,你还不了解吗?我什么时候做事不周全过?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压低声音凑她耳边:“我压根就没射进去。”
林安安玉容微热,心中稍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没跟她说清吗?这应该是好事,她干嘛还非要打掉?”
徐虾叹口气道:“我是说清了,可她已经吓破胆,跟个惊弓之鸟似的,一门心思想在她老公回来前把肚子里的孩子解决掉,要不是我劝她,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没了,而且说不定她老公回来后还得露馅。”
林安安仍不解道:“既然你都说清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徐虾继续叹:“她这人你不知道,看着泼辣,其实性子挺柔弱的,与其说是确认一下,不如说为让她安心。”
林安安讽刺道:“性子柔弱还搞婚外情。”
徐虾摇头道:“不就柔弱才守不住,要都象你这样,天下不就太平了。”
林安安拱他一下:“别扯上我,你弄出这种事,还让我擦屁股,我气着呢。”
徐虾陪笑道:“我不都改邪归正了,再说我也是无辜的。”
又言归正传:“这种检查要上医院,得三、四个月以后,时间太长了,弄不好她又动摇。你问问那姓刘的,看看能不能尽量短点,查查血型基本就能确定,我是a型,她是b型,她老公是o型,很容易查。另外可以的话,最好让他亲自出手,私下给做下,这样我也不用老挂着这个事了。”
林安安仔细听完,才叹息道:“你呀,就成天给我找事能耐。”又恨恨道:“你老婆也是,就知道成天看我不顺眼,要不就盯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么大事愣没发现,整个一个二百五。”
徐虾嘘唏道:“岂止没发现,还救我一命呢。”
林安安讶道:“怎么回事?怎么还救你一命?”
徐虾不无歉疚道:“我不说了吗?我本来答应陪到她老公回来,之所以提前结束,是因为最后那次,我老婆拉练提前回来,给我打电话了,紧接着她老公就回家了,差点给堵床上,都悬死了。”
林安安想想道:“她拉练回来,就你们到我店里那天吧?”
徐虾道:“对,就那天。”
林安安拿他没办法地看看他,心有余悸道:“你这小虾虾,还真是狗屎运。”
徐虾揽上她肩头道:“还有你呢,要不是你认识那姓刘的,我都不知道找谁去。我来的路上还想呢,我每次有点事,无论好事坏事,都能在你这儿找到资源,我们这么多年,还真不是没来由。”
林安安扬起美面,掐着他脸颊道:“什么没来由?还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徐虾幸福地笑道:“说得对,要不怎么说我俩媳妇儿呢?从这事就能看出来,就你们俩能当我媳妇儿。”
林安安红脸啐道:“那能一样嘛?你是欠她,成天哄着她来,我是欠你,成天哄着你,这辈子都跟为你而生差不多了,哪比得了她。”
徐虾低笑道:“差不多。我能爱上她,不也是因为和你第一次见面那种感觉。说实话,我对她的感情,有一半是把对你的感情直接移过去的,只不过是把一份变成两份。”
林安安酸溜溜道:“还说呢?我欠来欠去把她成全,欠你们俩不说,她非但不感激,还老盯着我,我都亏死了。”
徐虾看着她嗔眉酸目的样子,忽然笑道:“安安,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变了?”
林安安奇怪道:“哪变了?”
徐虾微笑道:“我们以前嗑嘴逗趣,你基本是姐姐姿态,现在虽然也是姐姐姿态,但比以前活跃,也比以前年轻了,吃醋也比以前频繁,比以前真实了,偶尔还会使点小性,说明你被她激活了。”
林安安叹着气撇嘴:“有什么办法?以前是没对手,总觉得自己挺淡定,现在突然蹦出来个对手,就淡定不起来了,再不激活,你被抢得连渣都不剩了。”
徐虾心底涌起强大的爱意,扳过她身道:“安安,你知道,我从没想过我们不在一起,也从没想过你会找别人,可回头路走不了,又不想你委屈,更怕你自尊上受不了。你要真不觉得委屈,我们也在一起吧?”
林安安迎着他目光道:“我不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徐虾厚颜道:“我是说,你就别领证儿了。”
林安安噗哧笑了,嗔怪道:“你都这样了,我还领什么证儿,你还当真了?”头一低,不无委屈地扒到他肩头。
徐虾热切道:“那就说定了?”
林安安幽幽一叹,冷静道:“说不说定,我们早晚也会走到那步,但还是不刻意为好,意外把你老婆惹火了,再闹个鸡飞蛋打,不如顺其自然,这样对大家都好。”
徐虾想到纪若佳当初为林安安谋划那番话,斟酌道:“我听你的,会想办法。”
林安安直身道:“你千万别特意做什么,我真觉得我们早晚会有那天,搞得过犹不及,要么把机会丢了,要么做不得人。”
徐虾道:“那当然,我肯定不会让你难做,就是先定个方向。”
林安安温婉颔首。
徐虾捧住她脸颊,在她额头亲一下。
一阵手机乐铃自小虾怀中响起。林安安自嘲地摇头道:“我说什么来着?才刚谈点事,这就追来了。”
徐虾莞尔道:“这说明你俩也是上辈定的缘分,这辈子肯定没跑了。”
林安安轻嗔道:“别臭美了,赶紧接吧。”
徐虾点点头:“这个点来电话,估计是晚上有事,我们可以一起吃饭了。”掏出手机接电话。
电话果然是纪若敏,开口便道:“干嘛呢?”
徐虾不答反问:“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晚上有事吗?”
纪若敏叹道:“临时有个勤务,你自己回家吧,不用来接我了。”
徐虾蹙眉道:“都快下班了有勤务?”
纪若敏立马不屑地加大音量:“军人,执行任务还分时间吗?”
纪大队长永远为自己的身份骄傲,徐虾失笑道:“那是那是,我老婆是谁?共和国最强大的人民卫士。”又道:“那得执行到什么时候,今晚还能回家吗?”
纪若敏牛哄哄道:“应该能吧,就是晚点,我就是到那打两枪的事。”
傻丫头不愧是合格军人,纪律性就没得说。当初第一次见乔月月,小警花竹桶倒豆子似的,把纪若敏的任务都给倒出来了,纪若敏除了吹个牛,任务细节一字未提。
徐虾暗生敬意道:“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
纪若敏叮嘱道:“你给我听好,下班老老实实回家,哪也别去,别想趁我不在家出去干坏事。别说我没提醒你,我随时会往家打电话,你要敢不在家,哼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徐虾笑着摇头:“放心吧,我的老婆大人,你只要你能安安全全回来,我保证你能继续看着我、管着我,ok?”
纪若敏臭美道:“算你这臭无赖会说。”电话挂了。
徐虾随即把手机收起。
林安安待他打完,不无嫉意道:“可真够恩爱,我看着都嫉妒。”
徐虾笑道:“还行吧,不过嫉妒就没必要了。走吧,跟我回家吃饭。”
林安安夸张道:“哇胆肥了,这就敢把我领回家。”
徐虾汗道:“你可别夸我了,我要真胆肥,就把你领外边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悍妻挂彩
第一百五十三章 悍妻挂彩
以和纪若敏目前的关系,吃趟饭被撞见,也无甚不妥,且几日不见,林安安有点想嘴笨的大警花,也盼着见一面,欣喜地去美容院小做交待。
徐虾无聊,凑到一年四季都在核账的郁青旁边:“青儿,忙呢。”
郁青头也不抬道:“我忙不忙,你是睁眼瞎还是看不见?”
徐虾叹一声道:“我就是看你忙着,才好心陪你说说话,我都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你老瞅我别扭?”
郁青抬起头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我为什么瞅你别扭,你不知道吗?”
徐虾兴起玩世不恭的心态,微微笑道:“从心理学上讲,如果一个女人处于暗恋状态,常会莫名其妙地借题发挥,对暗恋对象发泄不满,别告诉我你就这样。”
郁青眼睛立起来道:“你什么意思?”
徐虾凑到她脸前,厚颜无耻道:“意思就是你一直不找男朋友,该不会是暗恋我,所以才借帮安安打抱不平,成天跟我没事找事。”
郁青眼中喷出怒火,伸手一指:“给我滚”
徐虾嘿嘿笑笑,款步踱开,又回头道:“青儿,别生气,大不了以后我对你好点。”
郁青气了:“好你个头”一盒印泥飞过来。
徐虾憋着笑闪开,不依不饶道:“这么大脾气,谋杀亲夫啊?”
郁青恼羞成怒:“亲你个……”一阵逡巡,又把法人章砸过来。
徐虾躲闪不及,砰地被砸到后颈,怕真把她惹急,赶忙落慌而逃。
郁青恨恨瞪他几眼,待他去远,才忙不迭离座,去检查刚被扔出的大印,见没什么事,方舒口气,瞪向门外的小虾,重新不平起来。
徐虾揉着脖子,在路边静等,不时和门内的郁青对眼神。
林安安很快出来,见他捂着脖子,凑前一看,奇怪道:“你脖子怎么红了?怎么搞的?”
徐虾施施然道:“叫你家青儿亲的,躲都躲不了,就亲后脖梗了。”
林安安瞧瞧郁青,有所觉悟,暧昧道:“你徐大公子对咱青儿还有点意思?没关系,可以算她一个,省得我对你老婆姐俩一对二。”
徐虾哈哈笑道:“还是算了。我小姨子都说了,三角形才最安全,再多一个边,就不稳当了。”说话掏出车钥匙。
林安安莞尔道:“你小姨子高人哪,这下你有理论基础了。”又问:“她在家吗?”
徐虾道:“上车再说。”为她拉开车门。
两人上车,车子上路。
林安安凭窗临风,问道:“你还没说呢,这车哪来的?你那车哪去了?”
徐虾道:“你不问我小姨子吗?我那车就让她开走了。”
林安安讶道:“已经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徐虾道:“今早刚走,这车就是我老婆刚给我借的。”
林安安道:“就这么走了,和你那事怎么样了?”
徐虾微笑道:“已经差不多了。”
林安安难以置信道:“那你老婆呢,她怎么说?”
徐虾愈发得意道:“没啥说,也差不多了。”
林安安惊道:“这么快?你老婆这大醋坛,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徐虾道:“亲姐妹嘛,她对她妹妹可不是一般好。”
林安安心里一酸,瞧他一眼道:“你今天这么主动,该不会是你小姨子走了,你没处左拥右抱,才想起我吧?”
徐虾笑道:“照你这么说,等她回来,我还得把你撵走呗?”
林安安难得厚起脸皮:“撵你是撵不走了,大不了我吃点亏,坐你身上吧。”
徐虾坏笑道:“坐倒行了,可睡觉怎么办?你不会也躺我身上吧?”
林安安撑不住了,红脸啐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臭美个没完了,看把你老婆惹火,你怎么办?”
徐虾乐观道:“无所谓,慢慢来,反正都这么多年了,好饭不怕晚。”
林安安无可奈何地叹一声,心头不由感慨。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她过于矜持淡定,如果不是小虾对她过于尊敬,两人早在一起了。说来倒应该感谢纪若敏,把两人都激发了。凡事皆有定数,也许三人真是上辈子的缘分。
徐虾适时打住道:“时间还早,先到超市买点什么吧?”
林安安拢下头发,轻嗔道:“行啊,这么多年,和你逛街都没几次。”
两人多年见面,要么有事说事,要么没事吃饭,逛街确实不多。徐虾不无歉意地笑笑,握过她手:“只要结果是好的,多少年都不会荒废,那些都会补给你。”
林安安轻轻移开他手,温婉道:“我就随便说说,快开车吧。”
徐虾再度一笑,收回手加速。
车子迎风前进,奔向最近的购物中心。
林安安忽觉奇怪起来。两人不过刚确定方向,实际关系并无变化,可两人的位置,却仿佛一瞬间发生换个个,她成了被安慰照顾的小女人。
不由温眉婉目,用心凝量身边男人。
打靶山,高不过百米,方圆不过数百米,因在上世纪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中,常被附近民兵用来打靶练兵,故而得名。
时至今日,打靶虽成昔日云烟,但偶尔还会发生些与打靶类似的事,比如追击持枪通缉犯。此刻,城北区干警和协勤人员就在做这件事。
当发现两名重大通缉犯在附近出现,城北区警方迅速动员起来,经过断续交火,将两犯赶进山里,但却付出一名干警和一名协勤民兵重伤的代价。为避免伤亡扩大,他们只好把整座山围起来,手握武器,警惕地等待特警队支援。
一连串警车无声驰至,领头的纪若敏和林良浩当先下车。两名地方干警负责人迎上去,双方短暂寒暄,即在一辆警车上铺开地图,进行紧急战前部署。
林良浩客气道:“王队长,你们熟悉情况,先说说你们的计划。”
王队长损失手下,正心头恼火,迫不及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