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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6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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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会尽情享受她动人的身体,在她体内骄傲地冲刺。他毫不怀疑,以夏枫儿的特有的魅惑和丰韵的肉体,床上的滋味不会亚于他以往任何经历。即使现在,每每触碰夏枫儿投来的电波,仍口内生津,心头乱蹿。

  但这只能说明他是正常男人,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不意味他会这么想,家有美丽的悍妻,他不会做出格之事,这点自制力,他还有。他更相信,经历张丽和夏枫儿的诱惑,从此可以对世上任何美女免疫了。

  一路向南,徐虾将车驶至跨河大桥中段。

  此时夕阳浓浓,红霞漫天;河面晚风徐徐,浮光跃金;两岸扶风摆柳,风景如画;景致清爽烂漫,美不胜收。

  两人下车,凭栏并立,共尝美景。

  夏枫儿望着眼前醉人的景色,美眸迷离,轻吐红唇道:“这里好美想不到离这么近,就有这么好的地方。”又感激痴迷地望小虾:“你能想到这么美的地方,一定为我做足考虑,也做了充足准备,我现在相信你真心把我当朋友了。”

  徐虾暗汗一个,心想要不是不想带你去吃饭,又没地方好去,才不会饿着肚子,傻子似的到这吹风。但听到夏枫儿此言,更确信她过于梦幻和感性。适时道:“你总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忽略身边的现实,现在知道了,只要肯用心,现实中的美好无处不在。”

  直想扇自己嘴巴,听惯夏枫儿言情小说式的对话,他说话也跟神经病似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枫儿飘飘,虾儿飘飘(下)

  第一百八十九章 枫儿飘飘,虾儿飘飘(下)

  夏枫儿显然喝惯洋酒,虽喝大半瓶之多,并没有想像中醉那么厉害,吹一路风,已清醒大半,也冷静大半,也更柔弱,不无自艾道:“没错,我是常活在幻想中,但你也知道,我和他毕竟见不得光,五年多了,那么多日日夜夜,一个人的夜晚,如果不编织一些东西,我怎么守得过来?”

  徐虾不解道:“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守?”

  夏枫儿面现哀容,低头道:“我承认,最初和他在一起,一是畏惧他权势,有点不知所措;二也觉得他能给我带些好处,舍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但……”又昂然抬头:“我后来真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徐虾从嘴角边发出一丝冷笑,但没说话。

  夏枫儿稍显不堪道:“你笑什么?”

  徐虾没答,而是道:“我说过要给你做专访,现在你已经清醒,可以做了吗?”

  夏枫儿道:“有什么话你就问吧,我肯定什么都告诉你。”又弱弱道:“你答应会抱我,抱着我说行吗?”

  徐虾爽快点头:“没问题。”大方地张开双臂。

  夏枫儿环住他腰,依依偎进他怀,紧贴他胸口看河中流水。

  徐虾体贴地拥紧,也瞅着河水道:“你很多次节目,都以一个感人至深的故事做开头,我也先给你讲个故事,可能不那么动听,但我觉得对你还有点用。”

  夏枫儿笑下道:“好,你讲吧,我听着。”

  徐虾点点头,娓娓道:“有个人叫张三,有一天没事,到小酒店喝酒去了,要俩小菜,打四两酒,喝完非常高兴。这时候碰到李四了,更加高兴,俩人又一起喝,张三又喝四两,更高兴了。这么高兴当然不能回家,于是俩人商量,到王五家坐坐。去了之后,意外发现赵六也在,比之前还要高兴了。哥四个凑一起这么高兴,干点什么呢?决定打麻将。张三喝八两酒,迷迷糊糊,自然打不过人家,不仅输钱,还和人口角打架,把王五脑袋打破了,但他喝多了,也没在意,骂骂咧咧回家了。

  “回家睡一觉醒了,他老婆揪着他耳朵把他一通骂,说他没事闲得喝什么酒?喝也就罢了,干嘛喝那么多?喝多也罢了,干嘛上别人家?上别家也罢了,干嘛明知喝多还打麻将输钱?输钱也罢了,干嘛耍酒疯打人?

  “张三后悔不迭,后悔不该没事喝酒,后悔不该喝那么多,后悔不该上人家,后悔不该打麻将,更后悔不该打破人头,现在不仅输钱,在家挨老婆骂,还要给人道歉,还得给人赔钱,这不自找吗?总之非常后悔,满脑子全是后悔。”

  夏枫儿伏在他怀里,听完这个平淡又无聊的故事问:“讲完了?”

  徐虾道:“就算完了,后边还有,但内容差不多,反正还是后悔。”

  夏枫儿牵出一丝苦笑:“你是想告诉我,做事不要后悔吗?”

  徐虾莞尔道:“我要开解你,不是让你对曲书记终身不渝,你不后悔,还还怎么开解?”

  夏枫儿奇道:“那什么意思?”

  徐虾这才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人做事要知道为什么,而不是盲目去做,或背离最初的目的。”

  夏枫儿微怔,苦容道:“你是想说,我爱上他,是背离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徐虾道:“是不是背离,我不给下结论。”大手一挥:“你就当这里是访谈现场,这些流水就是观众,夕阳就是摄影机,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谈谈私人感情,说吧。”

  夏枫儿难堪道:“你明知我和他见不得人,怎么可能大厅广众谈?”

  徐虾笑道:“对,你不仅不会谈,还会表示自己因为看重事业,暂时不想考虑个人感情云云,还会夸夸其谈理想的另一半,什么不须太有钱,不用太帅,必须温柔,必须对你好,能互相关心理解等等。我没说错吧?”

  夏枫儿强笑下道:“就算是,又怎么了?”

  徐虾叹一声,直视她眼睛道:“枫儿,你太入戏了,不否认你的节目很好,可你请那些所谓的名流,看着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背地里不定干什么龌龊勾当。通过你的例子就知道,他们在台上讲那些话,大谈特谈自己感情生活,在电视屏幕里大秀恩爱,有几个字是真的?全是骗人的谎话,就象广播里无聊的情感夜话,只能骗骗狗屁能耐没有又闲得蛋疼的俗人,你却当真了,还把那些谎话一个个编到自己的故事里,幻想自己是灰姑娘,进行一场美丽又不为人知的凄美爱情。你就是曲书记玩物,还是玩物之一,让人玩玩身体,就这点事,哪有什么爱情、凄美?还爱上他,动不动把自己当他老婆,还无可救药,不能自拔,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幼稚吗?”

  夏枫儿哪想一向贴心的小虾会说出这样无情的话,都听傻了,完全受不了,一双眼泪唰地流出,苦道:“干嘛这么说人家?亏我一直觉得你温柔贴心,才想和你说心里话,你却这么说我。口口声声没瞧不起我,你和那些人一样,骨子里就瞧不起我。”

  徐虾摇头道:“你误会了,我这么说,正因为把你当朋友,才想让你认清自己。我更没瞧不起你,美貌和身体是女人固有的本钱,用来谋求点什么无可厚非,只能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可你偏得太远了,就象你说的,当初就想谋点好处,可看看你现在?”

  夏枫儿激愤了,泪水淋漓道:“可我后来就是爱上他了,不可以吗?”

  徐虾嗤之以鼻:“你大学毕业第二年就跟他在一起,一个年轻、漂亮、万里挑一的小姑娘爱上个有家室的老头子,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夏枫儿大声道:“爱情分年龄吗?还以为你是有心人,原来和其他人一样俗,比他们更俗不可耐。”

  徐虾叹口气,不紧不慢道:“枫儿,你冷静点,我是实话实说。男人无论有多大魅力,不能在身体上满足女人,女人永远不会死心塌地。我没猜错,曲书记应该是你第一个男人,就算不是第一个,也在肉体上给你极大满足,再加上领导身份,大人物气度,让你觉得爱上他了,离不开他了,就象那些的女人,总觉得自己爱上情郎,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就是种感官依赖。你好好想想,相信以你的聪明,冷静下来,应该会想明白。”

  夏枫儿绝难置信,他连这种事都说得家常便饭一样,浑身筛抖,美面瞬变,电光不闪,嘴唇颤抖,手指他半天,愣没说出一个字,终于双手掩面,无颜自容地背过身。

  徐虾没着急再说,让她稍微冷静一会儿,才从身后扶上她双肩,幽游道:“枫儿,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又为什么说这些话吗?是因为张丽昨天走了,我送的,也是这个时间。”

  夏枫儿愕然回眸:“走去哪了?”

  徐虾如实道:“出国,也跟曲书记有关,她受不得周围冷眼,所以离开了。虽然你们结果不一样,但命运毕竟有相似之处,所以我才发自内心地想帮你,因为我真的不想你们如此出色,却为个糟老头子一离一弃,还羔羊迷途,不知回返。”

  夏枫儿无言以对,醉眼却重新通电,闪出电芒。

  相似的命运总能引起相似的共鸣。小虾的肉体满足说,虽让她羞于见人,却也戳到她痛处,让她理智很多,再听提到张丽,因此变得坚强。

  徐虾见她有所觉悟,又道:“枫儿,原谅我说那么直,可你这样一朵鲜花,放着芬芳的大自然不选,偏偏扎根在毫无生机的荒漠,我真的看不过,也不相信那是你想要的。”

  夏枫儿眼中抹过一丝不堪,弱弱道:“那我该怎么做?”

  徐虾推着她转向栏杆,向河面一指:“看到这水了吗?世间万物唯有水,千流百转不改其性,做人也一样。你最初的选择没错,错的是你偏离了,你已经付出五年青春,不能这样白费。曲书记虽然把你当玩物,但还比较重感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明白,你会跟他好聚好散,不会缠着他。这样,只要他在位一天,你就可以借助他一天。下一步,再找个喜欢的人,好好生活,借助他,为自己、为家庭多争取好处,把五年的付出,尽可能拿回来,能拿多少是多少,总之就是不要跟他客气。”

  夏枫儿听到小虾极现实和功利主义的建议,震惊之余心头大朗,又窘迫地瞥他一眼,垂头道:“你都说了,我是他玩物,很多人都知道,怎么找喜欢的人,谁会看上我这种人?”

  徐虾笑道:“你多虑了,没人看不上你,是你自己觉得没脸见人。我刚刚说过,看不上你的人都是傻瓜,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夏枫儿重新抬头:“为什么?”

  徐虾认真道:“因为你真是个尤物,是世间少有的妙品,装五装六假正经的人,就尝不到你的滋味,只有真正聪明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你。所以看不上你的人,他们根本不配你一顾,会有无数聪明人对你趋之若鹜,你只要在他们中间选一个好的就行了。”

  夏枫儿听得直害羞,却振作了,欲语还休道:“你呢,我意思是说,如果没有你老婆,你会喜欢我吗?”

  徐虾痛快道:“当然会。首先我没什么c女情结;其次,你是跟过领导,但也就跟过一个领导,社会上那些女孩儿,大多数都处过不止一个男友,有多少人跟无数个男人鬼扯过,相比她们,你不纯洁多了?何况你又远比她们漂亮。”

  夏枫儿豁然开朗,极度振奋,虽然编织梦幻,但在内心深处,她又何尝不自贱于人?想到那些平时戳他脊梁骨的女人,哪个不是换男友如换衣服,跟无数人同居过,听小虾这样一说,才猛然醒悟,自己真比她们纯洁多了。

  电眼放出火树银花,感激不已道:“谢谢你,我终于想通了,什么都想明白了,一定会按你说的去做。”

  徐虾如释重负,大感欣慰道:“那就好,我这番话也没白说。”心里惦念悍妻,看看天色已晚,夜幕悄悄降临,又道:“既然你想通了,我送你回去吧,时间不早了,你见识过我老婆,再晚,我该有麻烦了。”

  夏枫儿不无怨意道:“你心里,就只有你老婆一个吗?”

  徐虾由衷为她高兴,心情大好,想都没想便道:“也许吧,可我不还是为你出来了?”

  这样一说,好象心里有人家,小虾这种臭毛病真很让人无语。

  果然,夏枫儿立马道:“如果你和你老婆分开,会和我在一起吗?”

  徐虾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支吾道:“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不是不想回答,实在是问我这问题的人太多了。”

  夏枫儿吞口凉气道:“你这意思,有很多女人问过你,我都排不上号了?”

  徐虾厚颜道:“是,但也不全是。”还好脑子比较快,转转眼球,又胡诌道:“还记上次见面,我跟你说那句话吗?”

  夏枫儿道:“哪句话?”

  徐虾轻声道:“你是枫儿我是虾。”

  夏枫儿瞠目道:“你是枫儿我是沙吧?”

  徐虾挥手道:“你听错了,是你是枫儿我是虾。枫儿飘飘,虾儿飘飘,我们就凑不到一起去。不是我不能喜欢你,是我老婆太厉害,把我吃得死死,别说我不敢和她分开,就是动动这样的念头,她都会杀了我,所以,你还是饶了我吧。”

  夏枫儿笑了,情波款款道:“要不是你有这样的老婆,我真想缠着你不放,一直到你喜欢我为止。”

  徐虾微笑道:“那谢你开恩了,夏大恩人,可以走了吗?”优雅地伸出手臂。

  夏枫儿轻嗔道:“看你心里还有我,便宜你吧。”象羞涩的少女牵上他手。

  徐虾捏把汗,暗道一声好险,总算又完成一次救火任务。

  两人上车,返回夜幕闪烁的都市。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上)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上)

  很难说小虾天生招人喜,还是博爱的思想深处有浑然天成的亲和力,抑或两者兼而有之,总之夏枫儿经小虾开解,象换个人,开心得象个少女,以往的五年仿佛从空气中蒸发,完全没发生过。

  吹着新鲜的夜风,沐着初升的月光和都市的霓虹,两人原路返回。

  金屋俱乐部路边,徐虾把车停稳,关心道:“喝那么多酒,还能开车吗?要不把车扔这,我送你回家?”

  夏枫儿轻轻摇头,用暗夜星星一样的眼睛望住他,呼吸紧促,起伏地向他靠近。

  徐虾下意识仰身,嗫嚅道:“枫儿,你……”

  夏枫儿不容拒绝道:“别说话,闭上眼睛,你就不算犯错。”

  徐虾当然知她要做什么,心道怎么能不算犯错?稍稍犹豫,无奈又无力地阖目。

  一双微烫又深情的双手捧住他脸,接着一股馨香醉人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再接着,自然是夏枫儿温热柔软的红唇。

  徐虾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夏枫儿轻阖双眸,两道细眉凝到一处,捧着小虾面颊,温柔热烈地亲吻,向他喷吐药般的火热呼吸。不时微启双唇,探出香柔的舌尖,结合双唇连含带抚,熟练灵活地舐舔、柔滑、

  夏枫儿不仅人是与生俱来的尤物,手法和经验也是尤物级别。

  徐虾舒服已极,也痛苦已极。舒服的当然是夏枫儿专家级的服侍,痛苦的是不能有任何行动,只能被动地以掩耳盗铃的方式享受。

  他真想变被动为主动,压住她雪白美艳的娇身,痛吻她诱人犯罪的红唇,放肆地揉捏她丰盈可破的双|乳|,却不能这样做。人之所以为人,是自然界的唯一精灵,正是对自身行为的控制力,他现在就在发挥这一高级职能。

  夏枫儿贪婪不舍,一发不可收,似一只释放妖火的雌兽,风马蚤妩荡的圆臀高高翘起,上身整个投进小虾怀抱,饱满柔润的酥峰紧贴他胸膛,盘蛇般扭动不休。

  徐虾以惊人的意志力坚挺忍耐。

  就在他几乎要张开紧闭的牙关,将那条蜜饯般的香舌迎进,夏枫儿终于停了,避免了他晚节不保,犯出主动式错误。

  唇分,夏枫儿落下马蚤荡的屁股,美眸充满失望和不信,不甘心道:“你真行,这样也能无动于衷,真怀疑你不是男人。”

  徐虾暗暗汗颜,心道我要真无动于衷,就该把你推开,而不是默不吭声,一动不动。睁开双眼,微笑道:“现在你知道了,我老婆力量有多大,足以使我做出超脱人性的行为,以后不要再考验我了。”顺手一拍。好死不死正是夏美人光裸的膝头,一阵心神荡漾,差点顺大腿摸进去,急把手收回。

  夏枫儿当然不知他内心的挣扎,幽幽一叹,不得不放弃道:“算了,看来真让你说中了,我们一个枫一个虾,此生此世都无缘。”

  徐虾瞟她一眼,没答说话。

  夏枫儿小做整理,振作道:“我走了,回头我把我家地址发给你,明早你去一趟。”

  徐虾讶道:“去你家干嘛?”

  夏枫儿没好气道:“放心,不是诱惑你。”又敛容道:“让你取点东西,给姓曲的拿去,他见到后,就会明白我不会再纠缠他,你也可以交差了。”

  估计是定情物之类的东西,徐虾点头,想想道:“你不如再提点要求,一方面让他放心;另一方面也能把你们关系恢复正常。”

  夏枫儿奇道:“提什么要求?”

  徐虾诚挚道:“我觉得你不适合再干主持,不如转到幕后,当个主任、部长或副台长,既不劳心费力,又能多弄点钱,为以后成家打点基础。你要不反对,明天我先跟他说一起,以后你再自己联系。”

  夏枫儿星眸再度暴出感激之光,依依道:“我听你的。”又抑不住幽怨道:“你既不肯要人家,干嘛还对人这么好?把人心都搞乱了,真是个害人的冤家。”

  徐虾很想告诉她,是你把我搞乱还差不多,但这次没说。

  夏枫儿横他一眼,幽幽一叹,抬起马蚤臀,打开车门下车。

  徐虾礼貌地没动,目送她上车,一阵风似地离去,方叹息着起动车子。

  面对夏美人的存心诱惑,他守住了,但并未感到骄傲,夏枫儿高雅性感的面庞,魅惑如宇宙星海的眸子,浑身散发香气的身体,还有恨不得让人含到嘴里的小肉脚,都在他心头回荡。

  这是与张丽离去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没享受到夏枫儿动人的肉体,他同样觉得是人生憾事,是纯男人的遗憾。

  垃圾曲书记,真她娘好运。徐虾火无处发,无限嫉妒起年过半百的上司。

  徐虾到家正是晚上八点,只比昨日晚不到一小时,不算很晚,或者说,根本就不晚。但还是很忐忑,隐隐觉得,会面临一场狂风暴雨,与时间无关。

  掏出钥匙,故意在门前晃一会儿,弄出点动静,期望象昨天一样,林安安给他开门,可没有,他只能自己动手。

  家里的气氛证实了他猜测,黑乎乎的,一盏灯都没开,甚为吓人。

  徐虾面对黑暗,惴惴不安在门前脱鞋,蓦地想起一事,急甩脱鞋子,骇然冲进客厅,见两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说不上为什么,他忽然想到家里这么静,极有可能两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没什么,最多是纪若敏生气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劝了。他却莫名其妙生出一种两女离他而去的感觉,这可是比死都不能让他承受的结果。

  可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了,因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绝对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显然已承受良久,大气不敢出,颇为同情地瞧瞧他,为他向纪若敏递个眼神,让他好自为之。

  徐虾讪笑一下道:“怎……怎不开灯?”要去按开关。

  黑暗中传来纪若敏一声怒叱:“不许开”

  徐虾吓一激凌,触电一样把手收回,胆突道:“天都黑了,为……为什么不开?”

  没人回答他。

  徐虾心一横,壮着胆子挪到悍妻身边:“老婆,生气了?我这不回来了?”

  纪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愤怒冷峻地盯他。

  徐虾急道:“别呀,一会儿再肝疼,气个好歹。”

  纪若敏仍不说话,目光由刀变成火炬,气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虾有些慌,厚起脸皮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给你赔罪。”按向她双肩,要去吻她。

  纪若敏一把挥开,厉声道:“别碰我”

  徐虾乃情场老手,又深知她秉性,哪会管她说什么,仍我行我素,准备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变回小绵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继续认错还好点,如此一来,好象悍妻情欲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爱,便会忘乎所以。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下)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下)

  纪若敏本还有所犹豫,彻底被激怒,暴叱一声:“给脸不要脸”一把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

  徐虾手臂吃疼,哎呀一叫,背过身去。

  悍妻已很久没使用暴力,徐虾急讨饶:“老婆,别扭了疼死了,胳膊都快断了”

  纪若敏骂道:“疼死活该臭不要脸,给你几天好脸就不知道北,大小王都分不清了,这么大事瞒我那么久,你胆肥了?”

  徐虾叫屈道:“我哪有?那不工作吗?”

  纪若敏更怒:“工作就成天跟ji女狗扯连环,给领导拉皮条,你市委是ji院?还是你是皮条客?夏枫儿这种身份你跟我说过吗?不是瞒着我是什么?”

  徐虾几乎无语,叫苦道:“这是领导私生活,我又是秘书,总不好乱说?而且你也知道,我从不说别人隐私。”

  纪若敏怒极:“瞒着我跟ji女见面,还好意思说不说别人隐私,你可真会说,真有教养,就你老婆没文化、没教养。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没教养”

  徐虾惊道:“你要干嘛?”

  纪若敏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他,稍一逡巡,看到一旁的抓挠,一把抄起,高高扬起,狠狠抽向他屁股。

  这抓挠是竹制,平均宽度不超过一寸,虽比不上皮鞭,但也和张翼德用柳条抽督邮差不多了,可不是以往不疼不痒打掌比得了。

  徐虾屁股一阵火疼,一声惨叫,猛地扬头,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本能地想挣脱,可手腕被死死攥住,传来比屁股更剧的扭疼,被迫重新伏下,急回头道:“你发什么疯?用那东西打人”

  纪若敏叱道:“就你这花心无赖,不打你能有记性吗?”啪又一挠抽下去,比之刚刚那挠更狠。

  徐虾发出一声更大的惨叫。

  林安安痛苦不堪,每一挠都象抽到她心里,急劝阻道:“你干嘛呢?又不是什么大事,想把人抽死呀?”

  纪若敏毫不客气道:“你少管他一身臭毛病全你惯出来,我没连你一起打就不错了。”又咬牙切齿,怒其不争地一抽。

  黑暗中啪啪连响,徐虾惨叫连连,疼得直打滚。

  林安安心头滴血,实在看不过了,一把推开纪若敏道:“够了哪有你这样打男人的?他根本就没错,也就碰到你这样蛮不讲理的,找个好老公,还不知道知足。”心疼不已去扶小虾。

  徐虾怕两人真吵起来,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和谐,忙道:“都别吵了”又叫一声:“打得好”好象被鲁提辖拳打的郑某人一样。

  刚放完大话,正被林安安扶着坐下,可被那么狠地抽三挠,哪坐得下?屁股刚一沾,就又一惨叫,腾地跳起。

  林安安急道:“你傻呀,还坐?快趴下。”

  纪若敏打得虽无情,可心疼并不比林安安差,抓挠叭嗒坠地,一双眼泪唰地流出,想上前却没动,在一旁独自委屈。

  徐虾趴到沙发上,舒服不少,喘息着看向纪若敏:“若敏,你过来。”

  纪若敏连忙过去,蹲身抓住他手哭道:“老公,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你,可你真的太过分了,她上次都跟到家了,明显喜欢你,你又明知她是那种人,还瞒着我跟她鬼混,我能不生气吗?”

  林安安气道:“他怎么过分了?那不是……”

  徐虾急举手将她止住:“都别吵了,听我说。”

  林安安恨恨盯纪若敏一眼,跑去一旁开灯。

  纪若敏看小虾疼得满额头是汗,揪心不已地为他擦抚。

  徐虾待林安安返回,才道:“安安,你先别心疼我,说实话,刚刚我说打得好,不是随便一说,是心里话。不瞒你们,我今天被夏枫儿诱惑,差点被她得逞,回来路上还觉得惋惜,若敏那几下,真把我打醒了。”

  两女惊悸不已。林安安瞥纪若敏一眼,稍显尴尬地低头,好象小虾被y,是她的错。纪若敏露出慌急复杂的神情,挂着泪眼,又忍不住咬起嘴唇。

  徐虾笑下道:“若敏,别生气,我说的是心理活动,我什么也没做。”

  纪若敏嗔怪他一眼,不是滋味地低头。生气是不大可能了,已经打一顿,气已经出差不多了,只剩心疼,哪还气得起来?

  徐虾又道:“安安,若敏说我一身毛病是你惯的,也不算错。你想想,如果没她,就我们俩,凭你对我的纵容,就算我再控制,也难免沾花惹草。一次两次你不当回事,十次八次你也忍了,可一辈子呢?你真能一辈子看着自己男人没完没了地跟别的女人胡扯?”

  林安安眼圈发热,无言以对。

  徐虾把目光转向悍妻,续道:“可有若敏就不同了。就拿这两天说,如果不是有若敏,我昨天几乎可以肯定会把张丽留下,今天八成会被夏枫儿拖下水。”

  纪若敏小嘴一翘,得意地向林安安睨去。林安安咧咧嘴,更没嗑了。

  徐虾看看两女,温和笑道:“若敏,你也别怨安安,什么事都有利有弊,安安虽惯我一身毛病,可也至少把我培养到让你喜欢的程度,而且没有她,我也未必会爱上你。我跟安安说过,我们三个是上辈子的缘分,我现在越来越相信,是老天为弥补安安的不足,又特意造个你给我,也就是说,我这样的人,就应该有个你这样的悍妻。”

  纪若敏虽怒极打人,可打完非常后悔,当时感动了,刚止住的泪水又往外流。

  徐虾宽和道:“事情过去就算了,别哭了。我早说过,你有气尽管往我身上撒,别窝在心里就行,我肯定不会怪你。”大度地把她揽到身边。

  纪若敏挂泪道:“老公,我都后悔死了,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徐虾暗忖,但愿如此吧,嘴上却道:“没事,以后你有气,该打还打,就当执行家法,只要你们能保持和谐,我受再多苦也值。”又把林安安揽过。

  当个男人可真不容易,受这样的苦,还要表现大海一样的胸怀。

  两女相互一视,双双偎到他身边。

  温柔的气息在房内漫延,空气也变得温暖,一场家庭暴力,以圆满的方式收场。

  该打的打了,该说的说了,林安安起身,小心翼翼地扒开小虾裤子,看他伤势。

  三道火红的抽痕不规则地交叉,赫然呈现在臀部上部,已明显隆起,一看就火辣辣,非常疼,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紫色。

  林安安重重一哼,一道凛目向纪若敏射去。

  纪若敏痛心不已,惭愧地低头。

  林安安恨恨瞪她一眼,把小虾裤子提上,一言不发,扭头向外走去。

  纪若敏弱弱道:“你干嘛去?”

  林安安道:“当然是去买药。”没好脸地去了。

  纪若敏翘起小嘴,无助地向爱人瞧去。

  徐虾呵呵笑道:“让她去吧,正好咱俩呆一会儿。”侧过身,满心爱意地把爱妻拥过。

  被爱人一抱,纪若敏心情恢复不少,嫉性也恢复不少,想起一事,欲言又止道:“你说她诱惑你,怎么诱惑的?”觉得刚打完又问,好象没完没了,又加一句:“你说实话,我保证不怪你。”

  大警花本性难移,徐虾尴尬道:“这你也问?”

  纪若敏认真点头,试探道:“她在你面前脱光衣服了?”

  徐虾哭笑不得:“怎么可能?那我不直接走人了?”

  纪若敏不依不饶道:“那她怎么做的?”

  徐虾斟酌道:“你也知道,她本来就非常媚惑,这方面也很厉害,很专业,就是用些眼神呀,吐气呀,手上的小动作什么的,总之她很聪明,没有任何过格之处,也知道动作太大,我就直接把她推开走人了。”

  这话倒没说错,如果夏枫儿动作过大,肯定会适得其反。

  纪若敏忿然道:“这个狐狸精,果然天生就是ji女,就会勾引男人这一套”又醒悟道:“这么说,你没把她推开?”

  徐虾死赖不耐烦道:“我当然也把她推开了,不过她动作不大,我怕伤她自尊,简单犹豫一下,我刚刚不都跟你说了?”

  纪若敏没再追问,嗔他一眼道:“算你吧。”又去扒他裤子:“让我再看看你屁股?”

  徐虾道:“看不也那样,看前边吧。”

  纪若敏红脸道:“早上刚吃过,又让人吃?”

  徐虾大咧咧道:“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你犯错了,赶紧赎罪,让老公舒服舒服。”

  纪若敏啐道:“谁犯错?你才犯错呢”虽然这样说,还是乖乖蹲爱人身下。

  徐虾拍她一下:“别那么蹲,屁股冲我这边,裙子撩起来。”

  纪若敏羞不可耐道:“你真是,都这样了,还欺负人。”扭拧不堪地拧过身,把屁股送到爱人面前,主动把裙子撩到腰际以上。

  徐虾大手一伸,毫不怜惜地扒掉爱妻内裤,纪若敏美白挺翘的雪臀露出。

  两人手口并用,相互作用,重复早上的活动,客厅里传来奇异的声音。

  少顷,徐虾被夏枫儿撩起的一身邪火,如愿以偿地在自己老婆嘴里暴发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书记打赏

  第一百九十一章 书记打赏

  次早阳光温馨,晨风浪漫,卧室纱帘半掩,一片旖旎。

  豪华的法式圆形大床,被褥春意浓浓,混杂的体香和余温隐隐沁出,暗示昨夜的混乱,一男子屁股朝天,裸身俯躺,正享受两位绝色美女的温柔服侍。

  不要误会,不要瞎想,这不是多劈现场,是惨遭家法的小虾,在接受两位娇妻上药。

  虽然上药不是异端,同样昭显夫妻恩爱,可毕竟不比床笫活动,只他一人没穿衣服。即使有类似状况,也多是美女面对衣冠整齐的男子,反过来,尽管是上药,可如此面对两女,徐虾享受同时,仍有被调教的感觉,多少有点不自然,

  两女不知他大男子主义心理,心疼地涂了又涂,好象涂的是阿三神油,涂完就会立刻见效。

  林安安还不忘气愤纪若敏,不时投以憎怒的目光。纪若敏瘪着小嘴,悔恨莫及,象个犯错的小学生。

  两女一涂没完,徐虾忍无可忍,回头道:“两位女王,差不多行了,你们想看我光屁股,不有都是机会?”

  林安安恨恨把药收起,没好气道:“让人打那样还没脸,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贱皮子。”这话表面说小虾,显然是冲纪若敏,可却在小虾屁股上狠狠掐一下。

  纪若敏急了:“你有病,明知他这样还掐?”

  林安安不客气道:“凭什么你能打不能我掐?你老公了不起?还是我带大的呢,凭什么你说打就打?”

  一场家法,两女明显换位了,没完没了的成林安安。

  纪若敏心里有愧,无言以对,委屈十足向爱人求助。

  徐虾叹口气道:“事都过去了,你就别吵了,快帮我把裤子穿上。”

  林安安拿他没办法地叹一声,没再说什么。两女一起动手,为他穿上裤子,扶他坐起,林安安还拽个枕头,垫他身后。

  小虾虽被抽好几抓挠,但没想像那么重,毕竟是自己男人,纪若敏下意识下,必然有所保留,而且抽的是屁股靠上的部分,直着身,不碰坚硬东西,还是可以坐。

  三人坐定,徐虾一左一右拥过两女,对林安安道:“我不说了,只要你们和谐,我吃点苦没什么,你们俩要不好,我可生不如死了。”

  林安安稍显不自然道:“我们平时都吵惯了,又不是真吵,就你瞎联系,上纲上线的。”

  徐虾道:“我知道你们不是真吵,可若敏正难受,你就不该说了。你平时对人最贴心,这点道理不懂?”

  林安安瞧纪若敏一眼,没吭声。她对人贴心不假,但这是在不伤害小虾的前提下,越过这条线,就另一回事了。

  纪若敏得到爱人倚仗,重重对林安安一哼,感激地偎进爱人怀抱。

  徐虾理解林安安心情,当初林安安不想他和纪若敏在一起,就下过简单粗暴的结论,不管纪若敏有多少可爱之处,这场家庭暴力,已经证明林安安的先见之明。又道:“事情都过去了,若敏也说以后不打了,你就别不依不饶了。”

  林安安叹息一声,没再多说。

  纪若敏转开话题,想起一事道:“老公,昨天忘告诉你了,我要上班了。”

  徐虾道:“腿还没好利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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