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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 第7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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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林良浩缓缓颜色,又道:“他偷见初恋女友是不对,但也并非完全不能解谅,相比你一辈子的幸福,那点委屈和面子算什么?你要为这个治气,就真便宜别人了,那才是愚蠢。”

  纪若敏小声道:“随便,反正我不见他。”

  林良浩摇摇头:“小敏,你别嫌我罗嗦,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作为你的老师和朋友,我真看不得你不好。我能看得出,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换个别人,未必能找回这种日子,而且你这臭脾气,过了这个村,怕真就没这个店了。”

  纪若敏翻动美眸,仍是道:“随你怎么说,我说不见就不见。”

  林良浩大叹一声:“我不勉强你,我把你带到那,就算对他有交待了,到时候还要等队伍,等下你看到他,再决定见不见。”

  纪若敏低眉不语。

  林良浩好歹松口气,继续加快车速。

  林良浩虽说半小时,但以其稳重的性格,肯定会打出提前量,徐虾估计可以延续到四十分钟,加之他距约定地点,比特警支队近不少,所以二十分钟,就提前赶到了。

  此处非纯正高速,是郊区一级公路,并不封闭,收费口也早取消,两侧是大片原野,远远还有蜿蜒的山脉,在苍穹星空下,格外开阔静朗。

  在路边停好车,徐虾置身漫天繁星下,不自觉激动起来。自真正分手,又多日不见,傻丫头会什么样?此番又要远别,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共对?临别之际,他说点什么好?

  抬望宝石般的璀璨星夜,一望无际的星光点点,徐虾想到初识那夜,也是星光灿烂,又想到和纪若敏买项链时的广告词。那条链子,纪若敏说不定还戴在身上。

  心中一动,从车里翻出纸笔,在车顶写出那几句词。

  即使闪耀亿万年的星辰

  第二百零五章 小姨归来

  第二百零五章 小姨归来

  徐虾到家时,天刚蒙蒙亮,室内纱帘淡笼,轻盈静谧,淡淡的清晰,也淡淡的朦胧。

  林安安薄被半搭,正侧身安睡,优美的玉背和丰盈的雪臀大部露在空气中,很温馨,也很迷人的光景。

  徐虾无声坐到床边,轻轻拨开她颊边发丝,看她睡意中的脸。

  林安安睡得很安详,不轻也不重,白璧无瑕的面庞透着一抹微红,弯弯上翘的薄唇带着一缕微笑,或许是风的缘故,长长的睫毛不停轻颤。

  徐虾安静地望着,嘴角浮起一丝微酸的笑意,感动的幸福在心底流淌,低落的心情,也渐渐轻灵。他从没怀疑,拥有林安安,是他最幸福,也最幸运的事,只是这刻,更感到这个女人的珍贵。

  也许有所感应,林安安忽然醒了,张开明眸,本能地转头,就见到床边的小虾,忙翻身坐起:“回来了?”

  徐虾嗯一声,揭开被子,就搂住她腰,把脸埋进她丰腴的|乳|间。

  林安安忙抱住他,讶然道:“怎么了?”

  徐虾在她怀里摇头:“没事。”闭上眼睛,大力感受她|乳|间的温热气息。

  林安安不说话了,把他抱得更紧。

  一起这么多年,她太了解小虾了。作为一个非常聪明,又能时刻保持冷静和理智的人,小虾喜怒哀乐并不明显,最多是高兴时活跃点,失落时宁静点,如此投怀送抱,只能说明他心里不好受,情绪比较低落。

  林安安温柔地摩挲他头发,待他沉静一会儿,才问:“她怎么样?”

  感受她温暖的怀抱,徐虾心情稍复,直身叹道:“还是非常恶劣,见面就轰我走。”

  林安安轻笑道:“那不挺好,说明还在乎你。”

  徐虾首肯道:“这我明白,可还是放不太开。”

  林安安又问:“她怎么说?”

  徐虾摊下双手:“彻底没戏了,上次还让我选择,这次干脆直说了,不接受任何分享,包括她妹妹。”

  林安安耸耸肩:“那不更好,我可以放心了。”

  徐虾笑了:“你这算说心里话了?”

  林安安白他一眼:“这不废话?我再不在乎,也是为你,又不等于缺心眼,能吃独食,干嘛和别人分享?”

  徐虾打量道:“那你还能睡那么安详?”

  林安安道:“又是废话,大半夜,你一去俩点,我不睡觉,还干瞪眼哭啊?”

  徐虾吁口气道:“哭当然不用,她这么一说,我也死心了,以后专心对你好,就算不能把欠你的都补回来,至少不让你再委屈。”

  林安安撇撇嘴道:“但愿吧。”又饱含爱意道:“我现在就满足了,你别没事瞎闹心就行。”

  徐虾笑下道:“那怎么会?我没事,就一时情绪。”

  林安安仍不忍心,没再继续这话题:“时间还早,才四点,再睡会儿吧。”

  徐虾点点头,解衬衫扣子。

  林安安也直身跪起,帮他脱衣。

  两人晚晚恩爱,小虾虽中途出去,林安安还寸缕不着,此刻在床上一跪,宽隆圆润的髋部,美白雪嫩的大腿,中间馨香的草朵,都以最直观的方式尽呈,极为成熟妩媚。

  徐虾脱好衣裤,抱住她屁股,对她三角处大嗅数口,才倒在床上。

  林安安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一起。

  徐虾待她躺下,又钻进被窝,把脸埋进她胸口。

  林安安哭笑不得:“你至于吗?还真把我当小妈了?”

  徐虾莞尔,抬起头道:“我真没事,就是……有点后怕。”

  林安安奇道:“后怕什么?”

  徐虾道:“怕失去你。”

  林安安一时未解。

  徐虾从被中探出,望着她道:“安安,没有谁,我都可以淡定地活下去,唯独你不行,没有你,我真会崩溃。我刚刚在想,这次是若敏,我可以勉强承受,但要是你,我该怎办?所以才后怕。”

  林安安心疼道:“怎么会?你净没事瞎核计。”

  徐虾道:“我知道你不会,但还是怕,因为我这次失去的太多了,除了你,什么都没了,就象战场上被包围的战士,总想给自己留颗子弹,可又担心把那颗子弹射出去,总忍不住检查弹夹,我就这种感觉。”

  林安安听他不伦不类的例子,亲婉道:“那就把那颗子弹先放一边。”

  徐虾叹道:“不用了,战争给人的创伤太深,还是过点安分日子吧。”一挺身把她压到身下:“不说了,让我再深入感受你。”捞着她屁股,向中间匍匐。

  林安安秀眉一蹙:“哎你怎么又……”急分大腿,迎接他侵犯,

  徐虾嘿嘿笑着,吻上她香唇,同时进入她美妙的身体。

  林安安呃一声轻叫,收拢四肢把他盘住,感受他火热和力度,喃声道:“我现在相信,你真没事了。”

  一生一次,把该输的都输了,可生活还要继续,该做的事还得做。

  这日,徐虾如常上班,却有些心不在焉,纪若敏说,纪若佳“过两天”会回来,这日便是两天后。

  一直到下班没消息,徐虾说不上失望还是失落地回家。

  刚出大门,一声羞甜的呼唤传至耳中:“姐夫。”

  徐虾蓦然抬头,见可爱的小姨子连同久违的爱车已经回来了,以并不意外的方式给他惊喜。

  纪若佳站在斜阳里,吊着马尾,刘海稍显凌乱;娇嫩的脸蛋红馥馥,铺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乌眸水波盈盈,饱含激切,又怯怯含情;一件短袖小衬,衣摆在腰间打着结,露着一小片雪嫩的腹肌,高挺鼓胀的似欲破衣而出;下着浅色水磨牛仔裤,雄浑的臀部和滚胀的大腿比以往更浑硕。

  两月不见的小母马头发长了,晒得黑了,更健美娇媚,青春动人,虽一身风尘仆仆,却似沙尘中的明珠般耀眼。

  徐虾整块心头肉快从腔子跳出了,情不自禁道:“小佳”

  纪若佳双眸绽光,又一声羞赧激动的“姐夫”一阵风地扑来,呼地投到他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脖子,两条大腿有力地盘上他腰,挂树熊般伏他肩上。

  徐虾急兜住她豪臀,满心激越地把她抱紧。

  临近下班的市委大门,两人旁若无人的拥抱,传达室的人看傻眼,不时进出的干部看傻眼,近在一旁,清楚听到纪若佳叫姐夫的看门小兵更是直吞口水,眼珠直掉。

  两人一抱好久,才激烈地分开。

  纪若佳仍挂他脖,眼圈发红道:“姐夫,我想死你了。”

  徐虾两眼发热,动情不舍道:“姐夫也舍不得你。”

  此言显然别有深意,纪若佳委屈地翘翘嘴,没接他话,轻声问:“你开车了吗?”

  小虾吉普正敞蓬,徐虾知道她要干什么,木木向旁一指:“在那边。”

  纪若佳道:“快去快去”拉着他就跑。

  到林安安i车前,徐虾掏出钥匙解锁,纪若佳打开后门就把他推进,紧跟着钻进,一屁股跨他腿上,搂上他脖子,就张开小嘴向他吻去。

  徐虾以为她没抱够,哪想她说来就来。当小姨子柔软的芳唇印至嘴边,温热的气息传至口腔,他没做任何抵抗就投降了,一把抱住她结实的蛮腰,攫住她甘美的香舌,疯狂吸啜起来。

  曾经那样告诉自己要注意分寸,可真正见到可爱的小姨子,一切都象纸糊一样溃灭了,他只想象以前一样抱着她,用所有的温柔呵护她,再不放过她。他说逃不过小姨子手掌心,终于验证了。

  两人呼吸混浊,口舌纠缠,深深投入。

  徐虾不知不觉反客为主,把小姨子压到身下,充满爱怜地摩挲她鬓发和面庞,贪婪地品尝她蜜饯般的小嘴。

  纪若佳初试亲泽,生涩欢喜,抱着姐夫脖颈,被压制的娇躯不停震颤,饱满的和挺实的臀部不停扭动。徐虾感受着小姨子充满弹性的颤动,象感受一团跳动的火,更是倾情不已,欲罢不能。

  这一吻来得太晚也太久,两人忘情吞吐,抵死缠绵,不知多久才难舍难离地分开。

  纪若佳初尝滋味,又是和自己姐夫,芳心羞喜兴奋,耳根都红透了,浑身臊得像个火炉,水眸流淌出浓浓羞意,精灵顽皮之外,更别有楚楚动人的娇羞妩媚。

  徐虾看着小姨子红透的脸蛋,娇美害羞的模样,蕴着海样深情和依恋的眼睛,心中愈加感慨复杂,难以割舍。

  两人在并不明亮的车厢共对,感受彼此心跳,体会暗暗的深情刺激滋味。

  良久,纪若佳羞羞一瞥,娇声柔语道:“姐夫,你会不要我吗?”

  徐虾连忙摇头,无力道:“姐夫真舍不得你,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纪若佳羞中带喜道:“你是说我姐吗?”

  徐虾惶然点头,苦涩道:“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可没有你姐,我真不知道怎么应承你那些事,刚刚……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纪若佳柔声道:“你怕什么?我不说了,会把全部问题都解决?”

  徐虾全无信心道:“怎么解决?”

  纪若佳道:“先回家,见到安安姐再说吧,我既然说全解决,当然要安安姐同意。”

  小姨子一付胸有成竹的架势,徐虾仍不敢相信,但燃起希望,点点头从她身上坐起。

  纪若佳起身,又投进他怀,深情依依道:“姐夫,跟你接吻的滋味真的好美,我要你以后天天吻我。”

  徐虾苦笑道:“姐夫这么喜欢你,当然愿意,但在你姐答应前,咱能不能先不做别的,就当帮姐夫维持这点虚伪的面子?”

  纪若佳痛快点头:“但你已经亲我了,必须天天亲,不可以出尔反尔。”

  徐虾轻抚她脸蛋道:“好,姐夫答应。”

  纪若佳发娇道:“那我要你现在就再亲我一次?”

  徐虾望着小姨子可爱的娇样,大摇其头道:“姐夫真成你掌心的孙猴子了。”叹一声气,觑准那片樱红的湿润,第二次痛吻她香甜的小嘴,

  纪若佳柔臂上拢,再度享受姐夫的禁忌之吻。

  两个人两辆车,自然没必要一人开一辆,徐虾把林安安车开进大院,开吉普回去了。

  到中心大厦,徐虾还想着怎么跟林安安解释,却被告知林安安回家了,理由是“今晚家里会来客人,”还留下话,“让他把客人领回家。”

  原来林安安早料定他会被小姨子打败,徐虾这个感动汗颜。

  继续到家,徐虾脸皮发烫地把小姨子领进门。

  林安安正在厨房忙活,热情地迎出道:“佳佳回来了?快进来。”

  纪若佳看看姐夫,调皮道:“不好意思,安安姐,你和我姐夫想把我和我姐甩开,我可不答应哦。”

  徐虾挠挠头,尴尬地对林安安笑下。

  林安安嗔他一眼道:“我哪敢?没看都特意回家给你做饭了,连洗澡水都给你放好了,开一道车,赶紧去洗个澡吧。”

  纪若佳又去看小虾,笑嘻嘻道:“谢谢安安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到皮箱找出要换的衣服,还当林安安面,凑小虾脸颊亲一下,才蹦蹦跳跳进浴室。

  林安安瞪瞪小虾,也不说话,哼一声回厨房。

  徐虾忙跟过去,从后把她拥住,厚颜道:“对不起,安安,我没做到。”

  林安安没好气道:“你岂止对不起我?还对不起西边那个把你踹了的呢。”

  徐虾急探过头,指指自己嘴唇:“我就做个这个,没做别的,也跟她讲清了,除非她姐答应,否则就到此为止。”

  林安安叹道:“算了吧,你小姨子没回来之前,那些根本不能算数,别说你和我,你傻老婆也清清楚楚,就装相弄景,自己骗自己罢了。”

  徐虾惭愧道:“没错,我是这么想,可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林安安转过身,正容道:“你先别说好听的。你那傻老婆傻啦吧叽,谁也不知道她能装到什么时候,不管你小姨子有什么鬼主意,行则罢;不行就拉倒,我们还得过日子呢,这点破事,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徐虾坚决道:“我明白,不成功便成仁,最后一次。”

  林安安瞅瞅他坚定不移的表情,不屑一顾地回过身去。

  第二百零六章 征程万里

  第二百零六章 征程万里

  徐虾帮林安安一起动手,酒菜上齐时,纪若佳也浴毕出来了。

  浴后的纪若佳湿发及肩,浑身湿气盈然,散发迷人的芬芳,又深又黑的眸子妩媚多情,顾盼时水光灵动,采芒照耀;羞甜的小嘴形似弯月,盈盈间含娇带婉,闭月羞花;一件无领无袖的雪色长裙,配合挺拔健美的身段,高耸的酥峰,纤实的蛮腰,浑润的宽臀,辉映间更觉粉丽多姿,明人。明眸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配上小母马的身材,端地轻盈洒丽,落落大方,青春靓丽之外,更多出几分林安安的风韵。

  两人坐在餐厅,俱看得惊了。

  林安安溜目瞧瞧小虾,更难得感到几丝嫉意,亦不由感慨。这小姨子年轻貌美,又其j似鬼,母马身段更万里挑一,假以时日,她和纪若敏韶华逝去,不得把所有宠爱都占去了。

  徐虾激赏地看看林安安,对比道:“小佳,别说,你这白裙一穿,还真有几分你安安姐的味儿。”

  纪若佳娇羞兴奋道:“我是特意穿的,你那么喜欢安安姐,我当然要好好学学。”

  林安安心里刚想,这就说出来了,没好气道:“你比我们年轻那么多,再把我们的好处都学去,还给不给我们活路了?”

  纪若佳喜不自胜道:“才不会呢,我一年到头总外出,平常都是你和我姐陪姐夫,难得回来,当然要多占点好。”一句貌似谦虚的话,把所有人都吃定了,大刺刺坐到桌边。

  徐虾给她倒酒,没被冲昏头脑道:“先别做梦了,你姐恨透我,已经铁了心,都跟我明说了,连你也不容,还是先说说,你怎么让你姐回心转意吧。”

  纪若佳大咧咧道:“你放心好了,我姐那个猪脑子,包在我身上。”又忿忿不平道:“我姐也真是,不就会个初恋情人?就这么点事,搞这么大动作,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这么大个人,真不让人省心。”

  徐虾苦笑道:“这怎么能怪你姐?本来就是我的错,要说不省心,也是我不让她省心。”

  纪若佳极度认真道:“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初恋情人,最后一次,哪能不见呢?明知我姐会气得发飙,还甘冒这么大危险去见她,正说明你有情有义,虽千万人吾往矣,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你真为了我姐不理她,我反而会瞧不起你。”

  徐虾暴汗无比,差点听傻,才知道还可以这么解释,自己可以错得这么伟大,都千万人吾往矣了,不得不感慨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

  林安安听不下去道:“可真有你的,这也能夸一通?别卖弄歪理邪说了,说你馊主意吧,你吊你姐夫一个礼拜,肯定胸有成棍了。”

  纪若佳得意洋洋道:“本来呢,我也没想到太好的办法,可一个大大的好办法,却自己送上门了,说明老天都看不惯我姐的所作所为,给我姐夫创造机会呢。”

  徐虾和林安安相互一视,不解道:“什么好办法?”

  纪若佳一本正经道:“当然是追过去请罪了x地呀,一万多里,我姐肯定做梦都想不到,肯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再加上我,怎么可能不回心转意?”

  徐虾和林安安被这个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办法震惊了。很简单也很老套的方法,本该很容易想到,可他们偏偏没想到。不得不赞美纪若佳艺术家的脑瓜,都说世没有神,最接近神的就是艺术家,这话在纪若佳身上又一次验证了。

  徐虾凝眸道:“你是说,和我一起去?”

  纪若佳道:“当然了,我现在也是军内小有名气的摄影家了,头衔一大堆呢,x地发生这么大事,我怎么能错过?”

  徐虾沉吟未语,想到另一件事。

  纪若佳又道:“你不用想了,听我的没错。这件事,我姐第一放不开的就是面子。你不远万里地去了,她同事看到,也会被感动,肯定会全体支持你们和好,我姐得到这么大面子,绝对会臭美得找不着北,原来丢那点面子,自然不在话下了。”

  徐虾相信这结果,但他想的不是这事,想想道:“x地现在允许记者去吗?”

  纪若佳道:“允许呀,第二天就允许了,境外记者都允许了,这次我们相当开明。”

  徐虾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向林安安望去。

  纪若佳又转向林安安道:“安安姐,对不起啊,我知道你准备好和我姐夫好过日子了,但这些话,我之前真没跟我姐夫说,是见到你才说的,就是为征求你同意。”又不放心道:“你不会不同意吧?”

  林安安没好脸道:“我准备什么呀?四个人的事,没你这小鬼,我们仨能决定什么?要不能屁颠屁颠给你接风洗尘吗?”

  纪若佳喜道:“这么说,你就是同意了?”

  林安安饱含爱意地看小虾一眼,真心道:“你姐当初接受我,也算我欠她个情,我就算还她人情,也不会这么绝情。当初你帮我说话,我也等于欠你个人情。于情于理,再加上你这放不开的姐夫,我怎么可能拒绝?”

  纪若佳大喜,急向小虾道:“姐夫,安安姐同意啦”

  徐虾感激又不无愧意地望向林安安。

  林安安嗔他一眼,话锋一转,又正色道:“佳佳,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姐那臭脾气,谁也摸不准,这么点事,又不能老拖着。我已经跟小虾说了,行不行就这一次,要真不行,也别怪我绝情,你不想放弃也得放弃了,总不能让你姐姐和你姐夫以后都没法做人。”

  纪若佳满不在乎道:“放心吧,只要我出马,我姐那傻蛋,准保手到擒来。”

  林安安叹道:“那你们就去吧,希望你姐别再没完没了。”

  纪若佳欢喜道:“谢谢安安姐。”含羞带喜地向小虾望去,好象和姐夫去度蜜月,而不是去一个危险的地方。

  徐虾微微笑笑,看向林安安道:“安安,要不你也去吧?”

  纪若佳一愕,急向小虾递眼神,明显不同意这建议。

  林安安白她一眼:“还是算了吧,你们好歹是一家人,你小姨子还指望你感动你老婆同事呢,我这外人一去,你老婆脸更没处放了,不火上浇油吗?”

  纪若佳吐吐舌,不好意思地缩头。

  徐虾道:“我不是让你现在去。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那当撰稿人的想法吗?反正当公务员也没什么意思,还老给领导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现在也算个机会,我这样想的,我们先去,如果顺利,我给你打电话,你再去;如果不顺,我就回来,以后该做什么做什么。”显然经过深思熟虑,谋划未来同时,向林安安做最后承诺。

  纪若佳喜出望外道:“姐夫,你要当撰稿人,那我们以后不是可以一起出去了?太好了,我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

  徐虾拍拍她额头:“先别得意了,关键还是你姐,不仅要你姐回心转意,还得她同意。这想法我以前跟她说过,当时就被她臭骂一顿。”

  纪若佳信心十足道:“放心吧,大不了还包在我身上。总之,你这想法我相中了,一定会把一切拦路的纸老虎都扫得干干净净。”

  林安安不料小虾能这时候想到理想,颇感欣慰道:“我们以前都商量过,我当然支持,就照你说的,事成给我打电话。”

  徐虾深深望她道:“你放心,无论成不成,我都会做到。”

  纪若佳翘嘴道:“什么成不成?有我在一定会成的,你们休想把我和我姐甩开。”

  林安安和小虾相顾一笑,摇头道:“不是我们想甩开你,是你姐想把我们全甩开。”

  纪若佳道:“那我就更不会同意了。”忽地想起一事:“对了,姐夫,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庄童和乔月月已经决定,要一起报名最新一期的海地维和,正天天玩命学习呢。”

  徐虾惊喜道:“是吗?月月伤怎么样了?”

  纪若佳道:“基本好了,不过新生的肌肉和组织比较脆弱,现在天天泡温泉,还有泥疗和理疗,争取尽早完全恢复呢。等她们考上,我们可以全家一起先去海地。”

  徐虾啼笑皆非:“这么短时间,先不说她们能不能选中,你想得也太远了,x地还没去呢,你就海地了。”

  纪若佳憧憬道:“我姐肯定没问题,我相信她们也一定会选中。以后你撰稿,我摄影,我姐当保镖,安安姐当经理人,我们游遍全世界了,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一家人。”

  徐虾被她乐观的信念感染,充满希望道:“但愿有这天。”

  林安安也温情依依道:“希望能实现。”

  纪若佳坚定道:“一定会,我说一定就一定。”抓起个发凉的鸡翅,放嘴里大嚼起来。

  一家人的未来,就这样在纪若佳牵头下做出决定,万事俱备,就欠大警花一道东风了。

  两天后,林安安相送,徐虾和小姨子踏上飞往x地的班机。

  第二百零七章 末路穷徒

  第二百零七章 末路穷徒

  从一望无际的金汕汕沙漠,到同样一望无际红彤彤的盆地,再到一块块清新翠绿的戈壁绿洲,更不消说高耸入云、延绵不绝的天山山脉,即使在如火的七月,山顶仍一片圣洁的雪白。

  从空中俯瞰,这片辽阔的土地,绝对是地球上地表状貌最丰富的土地,那样多姿多彩,充满神奇,又广阔无际,就象奇幻的童话世界,你永远不知道,下刻出现的是美丽的公主,还是难以想像的红胡子怪物。

  可惜,现实不是童话,世上也不存在真正的童话。当飞机落地,徐虾和纪若佳进城,就不得从旅途的惊奇中回到现实。

  暴力事件虽已过去多日,但街上仍残留破坏的痕迹。火烧的烧痕、打砸的砸痕,依然历历可见,不少店铺明显新换的门窗,新粉的墙壁,也是余痕的另一种形式。巡逻的军警和民兵随处可见,俱手持武器,坚定地保卫城市每一处角落。不时有警车和装甲车呼啸而过,带着满腔愤怒去抓捕漏网的犯罪分子。

  令人欣慰的是,群众都很平静,依旧积极忙碌地面对生活,有条不紊地过着日子。尽管事件过后,游客已经暂停,街上明显冷清,但各色商贩和店主,仍热情地向过往的路人招揽吆喝,推销廉价而具有特色的商品。

  两人心情沉重地走在街上,纪若佳不停对破坏的余痕拍照,或为忠诚的人民卫士拍下一张张特写。

  一处别开生面的情景吸引了徐虾注意,碰碰纪若佳道:“别拍这些了,拍拍这个,这才是让人感动的真实情景。”

  纪若佳转过身,眼光徒然一亮。

  不远处,一处普通邻街民居,被燻得漆黑的院子里,喜庆的布置同周围的黑色形成鲜明对比,十几位戴着圆帽的慈祥老人,微笑着坐在黑墙前,更多的亲人站在两侧,穿着节日的盛装,同老人们一起,虔诚而美好地注视一对青年男女。

  院子正中,铺着一大块鲜红的红绸,一全身白袍的阿訇正高声诵读着什么,两位新人不时害羞颔首,从眼中到心底,都是流不完的幸福甜蜜。

  显然,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少数民族婚礼,但在这特殊的时期,却显示了人们生活意志的乐观和淡定,也显示了对破坏分子的不屑和蔑视。

  两人急凑过去,纪若佳连续按动快门,拍下一张张破坏事件后,当地人平凡又特殊的婚礼。

  仪式很快结束,唢呐队吹起欢快的音乐,人们从四面八方涌进,围着新人戴歌载舞。

  两人悄然退出,沉郁的心情,不知不觉轻灵了。

  一路拍照交谈,两人来到事先打听好的特遣队驻地,两名荆楚口音的特警拦住他们,一人道:“你们找谁?证件。”

  徐虾交出工作证。纪若佳交出一张军事刊物的特约记者证,随又道:“我们找xx特警支队的纪若敏,我是她妹妹。”

  两名特警认真查过证件,然后交还,先前特警热情道:“你是纪大队妹妹呀,我认识她,不过他们已经走了。”

  两人讶然相视,徐虾道:“去哪了?”

  荆楚特警道:“调k地去了,走两天了。”

  纪若佳道:“怎么去那了?”

  这已经涉及军事秘密,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对方又是亲戚,还都是党内军方自己人,荆楚特警如实道:“现在各处漏网的破坏分子都往那边跑,想要逃蹿出境,那边人手不足,就调过去了。”

  纪若佳道:“这样啊,那谢谢你了。”随即道别。

  离开驻地,两人商议。

  纪若佳道:“k地在什么地方,是边境吗?”

  深谙地理的徐虾道:“对,还在西边,离这里远着呢,和好几个国家接壤。”

  纪若佳道:“有多远?”

  徐虾道:“那可远了,k地是南疆铁路终点,没两千公里也有一千四、五百公里。”

  纪若佳喜道:“那我们坐火车去,正好欣赏沿途风光?”

  徐虾苦笑道:“算了吧,这么远,要坐十几个小时。”又耐心道:“还是坐飞机吧,先把你姐这事弄明白,然后再坦坦实实玩几天,只要你高兴,哪怕玩一个月,我也陪你。”

  纪若佳兴奋道:“那说定了,我要把各处全走遍。”

  徐虾微笑道:“放心,姐夫早跑不出你手心了。”凑她唇边亲亲一吻。

  纪若佳初尝亲泽,还不到三天,正是热衷时候,又坐一路飞机,哪能这么容易放过他?甜美一笑,扬起娇脸,搂上姐夫脖子索取更多。

  徐虾如何能拒绝?搂上小姨子蛮腰,与她唇舌相缠,甜蜜深吻。说不上是某情结作怪,还是纪若佳确实如此,反正他觉得小姨子的吻最甘甜,舌头也最好吃。

  一对姐夫小姨子,在光天化日的街边深情交吻。

  吻毕,两人返回机场,刚好有一班飞往k地的夜班飞机。两人连夜飞往k地,继续追寻悍妻的万里征程……

  次日清晨五点,飞机抵达k地,两人虽早备足应对衣服,但巨大的气温落差仍让两人浑身凉透。

  一路相拥取暖,两人步出机场,又被眼前的景象震憾。

  k地三面环山,北有巍峨的天山,西是帕米尔高原,南是更巨大的喇啦昆仑山,东面是广袤无边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机场又处于城外平原,远远望去,四周山势连绵,云气萦绕,积雪散发着神秘圣洁的光辉,天地一片沉寂,大气而磅礴,澄明而静澈。

  徐虾被某种圣灵的情绪感染,忽然道:“小佳,你说,我们不声不响

  第二百零八章 与狼偕行

  第二百零八章 与狼偕行

  一句阿富汗还是巴基斯坦,纪若佳俏靥一绽,又被逗笑了。可笑归笑,仍胆突发毛,不仅为遭逢恐怖分子,更为老者恐怖的脸。

  这老家伙相貌奇丑,生着一张极为可憎的面目。身材魁梧,肩幅极阔,却顶着一只竹杆一样的脑袋,干褐色皮肤千疮百孔,布满大大小小数百个坑洼,仿佛风霜侵袭的沙岗岩,加上腐如焦竹的双臂,布满长毛的干枯手背,几为地狱中蹦出的木乃伊,即使在白天,也能让自己人不寒而栗。

  老者没理会小虾揄揶,阴沉冷笑,鹰隼一样的眼睛闪烁轻蔑,直到少年气喘吁吁的跑上来,才冷冷道:“下车。”

  纪若佳无助地向姐夫望去。

  徐虾拍拍她手背,示意别害怕,打开车门下车。纪若佳稍做犹豫,没从恐怖的老者身边下车,蹿到副驾驶,跟小虾后下车了。

  徐虾把小姨子拥到身边,明知希望不大,仍尝试道:“你们把车开走吧,就当我们没见过,怎么样?”

  没任何意外,老者根本没稀理他,枪口一摆,对少年道:“阿吉卓,搜搜他们。”

  少年道:“是,艾山大叔。”把手枪收进长袍,奔向两人。

  恐怖分子用其他语言对话,徐虾听不懂,但能大致猜到,张下手道:“我们没有武器,就一个手机。”主动把手机交给少年。

  纪若佳也掏出手机,递向少年。

  阿吉卓漂亮的蓝灰眼睛变得柔和,接手机时,对纪若佳友善一笑。不过这没妨碍他接下来的粗暴举动,不待老者交待,就啪啪两声,将两部手机摔得粉碎。

  时近中午,气温已经很高,两人都穿短袖,不大可能藏武器。艾山没继续要求搜身,目光落到车内的纪若佳提包。又对少年道:“看看这包。”

  徐虾见状暗暗叹息。他不想被搜身,就是不想暴露两人党国“军人”和干部的身份,以免引起两个家伙仇恨,但还是不可避免。

  阿吉卓打开手提包,看到一堆特约记者证。翻开一看,语声变道:“她是军人”

  艾山面色一凛,鹰芒闪动道:“再搜他们。”

  轻而易举搜出小虾工作证,阿吉卓再度叫道:“他是中共”

  艾山胸腔膨胀,眼中暴出凶狠兴奋的精光,激动无比道:“万能仁慈的真主,您终于惩罚您的敌人了”

  阿吉卓也极兴奋,但多少有点复杂,不无同情地看向纪若佳。

  纪若佳明白身份暴露意味什么,无奈瞧姐夫。

  徐虾轻描淡写道:“别担心,我会想办法,不会有事。”

  这种时候这种话,任谁都能听出是安慰,纪若佳对他笑一下,重新把目光投向决定自己命运的歹徒。

  艾山端着枪,踌躇满志地上前:“魔鬼的帮凶和仆人,现在你们知道了,你们终将为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徐虾叹道:“别唱这些没用的调子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艾山冷哼一声:“我会告诉你的。”枪口一指纪若佳:“你,坐到后面。”又指小虾:“你,上来开车。”

  纪若佳看着姐夫,心中难忍,步履迟疑。

  徐虾温声道:“去吧,照他说的做,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

  纪若佳温婉点头,和阿吉卓坐到后面。徐虾坐上驾驶位,艾山坐到副驾驶,继续用枪指着小虾。

  四人上路,仍是县城方向。

  天高地阔,高原的天空纯净得无一丝瑕疵,阳光晶莹灿烂,白得耀眼,四面的崇山戴着洁白的雪冠,闪耀着千载不变的圣洁光辉。可惜,如此虔诚圣灵的大自然,却被恶毒的恐怖分子亵渎了。

  车子高速奔驰,徐虾和小姨子的旅程再没那么愉快了。

  为让小姨子尽量放松,徐虾没话找话道:“小佳,你知道吗?这位老兄不是本地人。”

  纪若佳看向艾山,奇道:“你怎么知道?”

  徐虾对艾山的枪递个眼神:“因为武器。本地破坏分子只有刀具和石块,他武器精良,说明来自境外,是暴的唆使者,鼓动完境内的破坏分子,就逃之夭夭了。”

  接着问艾山:“我没猜错吧?你从哪儿来,阿拉木图,还是伊斯坦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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