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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血欲焰 第 18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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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急于时。”

  大概是想起了这些烦心的事情,直到大队走到双城外马小达也没有再说起庞太师,这刻我根本不顾得理他,那座庞大的令人吃惊的双城已经把我震憾了。

  我看过很多古装片,包括那些纪实性的记录片,可我从来没有在古代见到有这么大的都城,只怕大龙国现在的首都也就是这么个概念吧,只是这里大部分的建筑物要矮些,但靠近太白山的建筑物逐渐依山势而上,看起来就像是座巨大的高楼。

  太白山顶可积雪,可见高度非同般,如此高度的山峰它的底盘又如何少得了,可沿着太白山脚下整整围了圈建筑物,间挨着间密密麻麻像蜂巢。建筑物虽然多但构建这里的规划师很是有远见,整座城是以太白山为中心呈辐射状向外延伸,中间的道路整齐划丝毫不显凌乱。

  外城是圈厚达两米的巨大石墙,这道石墙围着庞大的太白山转了圈,形成道坚固的防御线。马小达告诉我外城里面还有中城道城墙,中城再往里就是内城,而内城是皇族的居所,整个内城完全是建在太白山上,俯视着山脚下万千子民,其中最高的处建筑物便是皇帝所在。

  由于近几年人口的繁殖过度外城的外围也有了许多临时屋棚,还好现在不是战时,不然这些老百姓可得不到有效的保护,防守双城的是御林军,分前后左右中五个都卫所,其中彭天便是左都卫卫长,而中都卫所守卫的是内城安全,也是皇帝亲兵中的亲兵。

  由于事前已经有捷报送达双城,所以我们到了外城城门并没有引起守军的恐慌,也没有受到阻拦,兵卒看过了盖有飞鱼县衙大印的官文后,马队和逃生舱便被顺利放行。

  外城大街上片繁华,场景与飞鱼和飞鹰两座城市完全不同,虽然那里也有集市和店铺,但和这里就是农村与城市之别,此处的客流量简直可以与王府井大街相比。

  太多的人在围观马匹和逃生舱,以至于后来不得不派士兵上前头驱赶平民,队伍到达中城城门的时候却被拦下了,原来再往里就是王公大臣和富贾豪绅云集之地,也是防卫内城安全的最后道外围关卡,在没有接到皇帝昭见以前我们是无权进入的。

  不过中城门下有礼部专为进贡者准备的客栈,不用花钱免费食宿,所需费用由户部报销,毕竟人家大老远来送礼不能不管吃住啊。

  自从进入外城马小达便严肃了许多,低着头也不敢到处乱看,到达中城门后白史掏出腰牌叫开了中城城门,马小达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他们先前走了,看来皇宫有皇宫的规矩,马小达在外面可以放肆,到了这里还是要守规矩,不过他告诉我不要着急,他会回去和父亲讲我的事儿。

  飞鱼县和双城的外城城门都可以通行逃生舱,甚至是飞鱼县衙的门也稍稍比逃生舱宽些,唯独在这寸土寸金的双城遭遇到第次麻烦,那客栈的门无法让逃生舱进入。

  礼部在此有个专门负责接待的管事声令下,几名手下便齐动手硬生生把客栈的门给拆掉了,这才得以将逃生舱拉进院内,此物毕竟是皇上亲点的贡品,这名小吏可不敢马虎,万留在客栈外让人半夜给弄坏点什么地方,那他可麻烦大了。

  我和大力丸等人刚刚安顿下便听到外面有人在吵吵,好像还有阿三阿四的声音,莫不是刚来就跟人打架吧,想着我便带着大力丸匆匆出房间察看。

  果不其然阿三阿四正在后院跟人拉拉扯扯,我上前道:“怎么回事儿,咱们初来乍道不要乱惹事非。”

  阿三气呼呼地道:“赵神医,不是我们兄弟给你惹事儿,他。”要带走我们的马,你说我们能同意吗“

  大白天这种首都要地竟然有人抢劫我看了眼对方好像穿着官服应该不是劫匪,于是便问他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为什么要带走我们的马。”

  那人把头仰道:“我是礼部驿站的丁主事,刚才听人说有飞鱼县进贡马匹给皇上,所以本主事特来查验下。”

  我行了礼道:“既然丁主事是来查验那就查验好了,为何还要带走我们的马匹呢。”

  阿四悄悄对我道:“进贡的名单上是七十匹马,可我们却多带了五匹出来,马这东西可是稀罕物,之前只有飞鹰府的吴知府进献过十匹公马,皇上高兴的不得了,对他是又赏赐又表彰,还特意修建了御马监,所以我们多出的五匹马便让人家盯上了,在这里物以稀为贵啊。”

  我马上听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索要回扣,只是我们的这五匹马可不能当礼品给送出去,不然以后寻找五女用何代步,逃生舱时半回要暂放在皇宫中供皇家欣赏,我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能把它弄出来,所以马万万不能给他。

  这时候礼部的丁主事回答我道:“你就是负责此次进贡的赵钱人人说你是神医,可我怎么看也不像哪,你能剖肚取子我看是蒙的吧,那吴荣想必也是晕了头才会把你敬为神明,你那套在我们这里行不通,来到双城就要以双城的规矩行事,有礼行遍天下,无礼寸步难行,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我直接否决道:“在下不明白丁主事,这五匹马是我们的私人财产请你不必再打它们主意,若是你喜欢马可以求皇上在那七十匹中给你留两匹。

  “你”丁主事气得脸都绿了,他要是有本事请皇上留匹马给他,还用做这种小小骅站主事吗。

  我不理那名丁主事对阿三阿四道:“大家小心戒备了,双城人多路杂,我们又是远道而来不熟环境,万有个小偷小摸的来偷我们的马,先打顿再抓起来送到双城司法司。”

  “遵命”阿三阿四大声地道,还故意用眼睛去瞄那丁主事,气得丁主事狠狠瞪了我眼,然后冷哼声离开了,“哼,不识抬举咱们走着瞧。”

  阿狗上前对我道:“赵神医,咱们刚来双城就得罪这些当官的只怕不好吧。”

  我道:“可也总不至于让咱们用马贿赂他们吧,要是这个小小的主事都可以拉走咱们的五匹马,那么明天进贡给皇上的七十匹马我看都难以保住。”

  阿狗道:“那倒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咱们给他马其他官员来要就封不住嘴了,不过我看那小子不是善类,咱们要小心些才好,莫不要刚进城就遭人算计。”

  我想起被蔡灯和管桶陷害杀人事,这案子到现在还没有解决,阿狗提我便道:“对,你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分班轮值,让他们无机可趁。”

  由于我们倍加小心晚上倒是没出什么意外事情,第二天清早便有圣旨传昭,命我带着逃生舱和七十匹马去内城见驾。大力丸和玲珑被挡在中城外,云瑶想偷偷飞进内城保护被我制止了,虽然刀子不能带但激光枪他们却并不认识,我只说是种治病的工具竟然把他们给骗过了。

  中城的城墙不逊色外城,而内城的城墙更是厚重,城门也不似外城的木门,而是极为厚重的铁门,这是在双城国第次看到铁制门,可见皇宫内的安全工作有多么重视。

  由于在中城路只是走大街,所以我并没有看清它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当我踏上内城开始顺着字形甬路向太白山盘旋而上的时候却看清了脚下的中城,豪华,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不说那高门大府楼,单只街上道道高大的牌坊和门前对对镇门兽就绝非外城可比,更不用说房顶上豪华如泳池的储水系统了。

  随着高度越来越高,原本有些燥热的气候消失了,反而有丝丝的凉意袭入,我探头向下再次看去,内城有半已在眼底,这时候我才发觉内城房顶竟然没有储水系统而是平的,后来我才算明白,不是皇族贵戚不食人间烟火,而是他们只需接引山顶积雪融水便足够用了。

  根据马小达的讲述我们此刻正在攀登的是西城,也就是旧城,我不知道他们这里皇帝面西背东是什么道理,也许他们是怕早上刺眼的阳光吧,西城占据了半个太白山角,东城又占据了半个太白山角,这两座内城原本是不相连,因为太白山南北两面各有道深深的沟壑峡谷,若要填平它将两城相连,耗工之大只怕双城国未必承担的起。

  可是双城国的能工巧匠还是有的,他们竟然在那两道峡谷上各架起座桥梁,座木头的桥梁,这两道桥梁身下各有根巨大的木柱支撑,单凭根木柱架起两百米的桥梁,这种技术我闻所未闻,而且那桥梁上还用木头材料加盖了顶棚,做成了防雨防风的密封型,怪不得马小达说是空中隧道。

  西城正中是条抬级而上的石梯,石梯直达皇宫大殿所在,但那条路是给大臣上朝时用的,在石梯的左右两侧则是两条形甬路,这两条路便是给我们这些常人使用。

  那些马当然不可以带到内城,在中城中有皇帝刚刚专设的御马监,里面的人手都是养猪专业户。在飞鹰府没有养猪的,而在双城,那种白猪竟然见到了训化品种,因为不需要进行艰苦的野外生活,竟然出现了种腿比较短小类似地球家猪的型号,而饲养这些东西的百姓便被皇帝临时征集起来给他老人家养马,反正都是牲畜道理上应该差不太多。

  累的我出了身大汗终算爬到皇帝上朝之所,我挺佩服那些天天来上朝的大臣,他们肯定个个身体贼棒,保证不会有伤风感冒之类的疾病,每天爬上这么回比跑马拉松还厉害。

  带我进来的那个官让我在间屋子里等着,然后他就走了,我以前以为这里也有太监,开始我还怀疑白史就是个大太监,可有次在厕所碰上了他,竟然看到他那根不小的家伙,我这才知道这里应该是没有太监,但不知皇宫内带把的男人多了会有什么结果啊。

  我眼观鼻鼻观心,等到日上三杆等到头发都快冒烟了终算有人来喊我:“飞鱼县葫芦村赵钱进殿见驾”

  马上有个披着黄布的小家伙领着我向大殿走去,内城建在山坡上,可山坡哪有太多的地方供人建设房子,于是很多房间根本就是掏山体而建,这座上朝的大殿正是如此,不知道费了几代人的心血,也不知道磨破了几万把从金国买来的凿子才建成今天这等规模。

  有人在殿外唱了声,接着门内又出来个家伙他带着我向殿内进去,然后悄声指导我下跪,我没跪而是鞠躬行了礼道:“飞鱼县民赵钱拜见我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大殿上寂静无声,我以为是自己没有下跪那些王公大臣们害怕了,实在不知是自己这声万岁喊的有些突兀了,原来他们这里根本就没有万岁这说。

  “大胆赵钱见皇上为何不跪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旁边有站殿的武士突然喝道。

  我正待辩解上两句,忽闻殿上有人详和地道:“算了,算了,赵先生不是外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不过他这声万岁形容的恰当呀,哪个人不希望自己长命百岁与日月共存呢。”

  下面立刻有马屁精道:“起奏皇上,在您的英明领导下我朝经济繁荣天下太平,我们双城国的每人都希望您长命万岁与日月同辉啊。”

  殿上人呵呵笑道:“开个玩笑而已,哪个人能长命百岁呢,更何况是万岁,那样岂不是成了老不死的王八。”

  殿上人把自己比做王八下面可没人敢做声了,他自己便道:赵先生请平身,不知道赵先生是否还记得我“

  我平身抬头看了眼,大殿虽然背向太阳的方向,但不知采用何种手法竟然使用天然光线而且明亮异常,位精神烁烁的老者高高坐在张大椅上正对着我呵呵笑,果然正是那晚在飞鱼县衙见到的马达。

  我道:“小民当然记得,皇上英明神武小民辈子都忘不掉。

  马达笑道:“你这个家伙,那晚并没有见到你拍马屁啊。”

  马达如此不避讳看来他出宫的事根本不是秘密,我道:“小民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呃”下面有人不高兴开始喝官威了。

  我继续道:“见了皇上说皇话。”

  马达道:“只要别说慌话就行,我问你外面传说那逃生舱竟然可以凌空飞行此事可当真”

  我道:“回皇上,此事当真,只是它还需借助外力方可飞行,根据我师父留下的那本天书来看,这逃生舱从天而降之时发生了故障,这个故障小民已经修复了部分,这部分正是反引力系统

  马达打断我的话道:“反引力系统这又是何物”

  我解释道:“小民曾经观过双子星,它近乎颗圆圆的皮球,每日里自转周,每年绕太阳再公转周,人站在这颗皮球的表面,建筑物也建在皮球的表面,可它们为什么在这颗皮球转到反面的时候掉不下来呢,这就是因为有引力存在,引力解释起来相当复杂,我再举个简单例子向大家说明,人坐在苹果树下,苹果从树上掉落,它不会飞向空中而落向地面,这也是因为引力的作用,还有大家爬山的时候会感觉很累,这也是引力的作用”

  要解释清何为万有引力这实在是件非常非常麻烦的事,我打算用几件事例向他们证明下引力的存在,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胡闹简直是派胡言,据古人传叙,陆地外有大片的海水,如你所说这个世界是圆形的,那么海水是如何存在,你可看到有人用只实心球表面盛起水来吗

  说话之人是位老者,他留着副大胡子,看起来倒像是京剧里的大花脸,他的话立刻引起朝中众人的附合,更有甚者开始引经据典与我反驳。

  我道:“诸位,我不是来跟大家辨经的,如果你们认为这个世界是方的,你们就是宇宙的中心,那么我无话可说,刚才我也只是据我所知回答皇上的话而已,现在诸位有更好的解释那么请你们跟皇上说好了。”

  下面众人立刻闭上了嘴,昨晚他们已经听人讲述了那么大的东西是如何凭空而行,让他们说出个道理来,除了神怪做乱外他们不知道如何解释,而若是用神怪的理由来塞搪皇上只怕会惹他老人家不高兴。

  马达道:“赵先生的话很是深奥啊,那逃生舱已经着人送到了殿外,赵先生可否为大家演示番呢。”

  下面的人又附合道:“是啊,演示番让我们亲身体验下,不然那些传说我们始终不会相信。”

  我道:“遵陛下命,那咱们就演示番。”

  于是皇帝在前头领路,众人依次出了大殿,我身后有人小声说话,“庞太师,你认为这世界上真有可以长时间在空中无凭无借停留的事情吗”

  刚才说话的大胡子道:“老夫当然不信,我看这小子多半是蛊惑皇上,会儿若是飞不起来我们便治他的罪,哼。”

  原来刚才那老头便是庞太师,看来他还真是个狗贼,我刚来见皇上的第天他便跟我唱对台戏,看来以后少不了跟他勾心斗角。

  第七卷 492章 朝斗

  自走入内城的沉重铁门后逃生舱便有专人带走了,舱门紧闭又有厚重的外壳我不怕他们会把它怎么样,这么大个的东西想找地方藏都费劲,再说反引力装置我设置了关闭时间,到时候任他是再大的力士也绝难搬动。

  皇上早有吩咐有人用绳子已经牵着它来到了大殿外的小块空地上,为了在殿前站上文武百官,逃生舱最后只能被迫退到石梯边,众人看到像风中柳絮样的逃生舱都是大声称奇,接着就有忍不住之人上前用手摸之,还有人用牙想咬咬以辨别该物体是不是用棉花制造的,只是那圆圆的外壳根本没有可下嘴之处,也幸好没有可下嘴之处,不然非咯掉他们的牙不可。

  礼部部长夏建出列对马达道:“皇上,臣窃闻此物初降我朝时重逾万斤,但不知何故现在竟然如随风柳絮可以绳牵之,真是怪异,莫不是有妖人在其中做祟”夏建边说还边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我,莫非昨天那个丁主事在他面前说了我的坏话看来这些人真不能轻易得罪,不然保不准哪天谁就会在背后损刀子。

  马达却是不相信他那套,而是道:“夏爱卿,刚才赵先生不是给我们解释了吗,这就是反引力系统的功劳啊,当时我去飞鱼县观看时,十几个衙役二十几个民工使用简易的滚木装置才将它运回县衙,没想到赵先生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竟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它修复了,奇迹呀。”

  见到皇上龙颜大悦庞太师可有些不高兴了,原本他是极为顺应帝意,这也是他获取帝庞的**宝,但随着他在朝中势力越来越强大,他渐渐已经能左右帝意,朝堂上敢与他唱反调的人除了左宰相罗成右宰相左乃外再无他人。

  庞太师的下步目标是控制双城外部的官员,而蔡华就是他极力争取的支力量,因为飞鹰府位居万马国的边境之地,随着这几年万马国对双城越来越多的侵犯,皇上已有意重兵加强边防,而到时候飞鹰府便是重镇,所以他要未雨绸缪拉拢当地官员。

  吴荣是宰相那边的人,拉拢他根本不可能,所以唯政策就是对他打压;军政司司长马永良则是个不冷不热的家伙,对庞党不反对也不迎合,对相党也是不争取不掺合,这种人只能慢慢诱之以利,然后施以重压想必也会倒向庞党,只是当前却急不得;整个飞鹰府唯有蔡华心挖空心思要走庞太师的门路,于是两下拍即合。

  庞太师认了蔡华之子蔡灯为义子,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便正式确定下来,以后荣辱与共同进同退,可谁料关系刚确定蔡华便连连出事,首先是因为奇花事和吴荣之间撕破了脸面,紧接着儿子蔡灯又和人争女人最后被弄成了太监,蔡华再上书庞太师哭求他为子复仇,庞太师为了拉拢住蔡华的人心,决定不惜代价将他的仇人除去,以坚定其他追随者的信心。

  想到这里庞太师出列步道:“皇上,臣很怀疑这个赵钱的意图,此物来历不明还请皇上万分小心,据传此物曹裂开走出个女子来,如果些用心险恶之人在里面窝藏了刺客以对皇上不利,那是防不胜防,况且我收到飞鹰府司法司的奏报,说这个赵钱在飞鹰府为了滛辱戏团个戏子,竟然不惜杀害名无意撞破其丑行的蔡府家丁,飞鹰府的司法司已经查明案情,可知府吴荣却百般阻挠放钦犯多次逃脱,如今这个赵钱自投罗网请皇上下令将其绳之以法,并且包庇罪犯的吴荣等人亦要严惩。”

  “皇上不可,”旁边又有人出奏道:“皇上,我收到的奏报却不是这样的,据飞鹰府的府报,蔡府那名下人死因蹊跷但绝非赵钱所为,而司法司司长蔡华则阴谋杀害知府吴荣及其夫人,此事被赵神医揭破于是蔡华便想利用那名下人之死来陷害赵神医”

  庞太师捋胡须大声地道:“左乃你污蔑蔡司长是何用意” 那株奇花若是真有毒为何其他人无碍唯独你的女儿有问题,这分明是你们栽赃陷害,为了独霸飞鹰府你不惜利用自己女儿的安全来为饵,居心险恶,皇上请明察,左宰相分明是另有所图。“

  左乃气得脸色铁青,他道:“庞虎,你胡说八道,我女儿中毒是因为只有她对那株奇花过敏,你说我独霸飞鹰府居心险恶,试问下当朝文武百官,居心险恶者到底是谁是谁在朝中结党营私,皇上,你要小心提防某些有心人哪,他如今军马大权在握,里外官员又皆为其收买”

  马达突然大怒道:“放肆都给我住嘴”

  众人见皇上动了怒果然都不敢再张口多言,马达平静了下心情道:“庞太师为国操劳这事联心中自有分晓,朝中那些流言蜚语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不然以重罪论处至于飞鹰府那件案子只不过是名下人而已,再说所谓的证据联也看过了,实在不足以证明赵先生是杀人凶犯,蔡华派人去包围府衙实在有些过分,我看这件案子不如暂时封存,等有了新的证据后再行审理,庞太师,左相,你们认为如何”

  庞太师听闻皇上对他的功劳甚为肯定,并且根本不相信朝中那些不利于他的传言,心头甚为欣喜,至于飞鹰府的案子已方暂时已占上风,想要彻底扳倒吴荣谈何容易,更何况不久前他抗击马贼大获全胜,还为皇上缴获回十匹战马,这等功劳想凭借名下人的性命抹杀根本不可能,所以庞太师知道此刻必须给皇上个台阶下。

  “听从皇上圣意。”

  左乃见庞太师如此说也点了头,更况且皇上在飞鹰府案上明显是偏向了已方。马达道:“好了,两位爱卿同朝为官不要为了点小事成天就吵个不停,再说今天留大家是想让你们同赏天降之圣物,下面让赵先生为大家打开逃生舱的门,大家可以进去参见下。

  朝廷中的这种争斗想必每天都会有之,我刚来这里身份低微,只是个根本没人承认的逃生舱舱长,要和庞太师理论什么道理那基本上就是自找苦吃,还不如闭上嘴闷声发大财,既然皇帝有吩咐那我就开了舱门让他们进去看看。

  因为逃生舱目前在失重状态,所以我必须只手抓住绳子固定住它,然后才能将舱门打开,众官员听到逃生舱发出奇怪的声音个个吓的不得了,甚至有些人表现出英勇的模样挡在皇帝面前,不成想人家马达早听过这种奇怪的语言了,他把将挡住视线的人推到边。

  我把栓住逃生舱的绳子交给名小公公来照看,然后带头爬进了逃生舱中,因为外部状态失重,这逃生舱轻如鸿毛轻轻脚都能把它踢飞,所以不得不轻些呈爬姿,只是人旦进入逃生舱的内部就脱离了星球引力,即便再大的动作也影响不到逃生舱了。

  我站在里面对众人喊道:“各位大人请进来吧,你们看我现在踩着它都不会把它压沉,你们多上来几个人试下,皇上不说让大家体验吗,都上来吧。”

  人人都是好奇者,见我站在里面什么事也没有,立刻有些官员在得到马达许可后纷纷往上爬,时间搅的逃生舱左右乱晃,幸好又上来两个小公公扶住。

  众人挤进了逃生舱感觉样样都新鲜,摸模这儿摸摸那儿,兴奋的不得了,还好其它舱门都让我关闭了,不然他们非进去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拆了不可。

  我道:“各位大人你们在这里面稍坐,我出去关了舱门然后拉着大家飞圈。”

  众官员有些害怕但又有些盼望,我也不给他们时间多考虑,跳下逃生舱接着就关闭舱门,有胆小者见门慢慢关闭吓得叫了起来。

  门关闭我才不管三七二十,拉着逃生舱先绕着殿前这个小小广场转了圈,然后突然把逃生舱上下左右颠倒番,吓得留在外面的人直呼里面人的名字,以为他们这次非被摔惨了不可,就连马达都出声制止我。

  “赵先生不可伤到我的臣子”

  我让两位小公公固定住逃生舱,边开舱门边对马达道:“皇上请放心,你看看他们是不是完好无损。”

  庞太师在边道:“皇上,我看他分明就是心怀不轨,那么多朝廷重臣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的江山则危矣”

  我冷笑道:“庞太师,你好大的口气,竟然敢和皇上并列,江山是皇上人的,与你有什么关系”

  庞太师刚才只是心想着如何打压这个用新奇玩意唬人的神棍,根本没留意自己说出的话中有何不妥,这刻回想脸上也有些冷汗冒出来,我们的江山,这话确实把自己置于不利地位了。

  马达却道:“好了,今天大家怎么跟吃错药似的,都不要针对对方了,赵先生,你赶紧让里面的人出来,大家看看也能都放心了嘛。”

  逃生舱门打开,里面的人竟然副毫无所知的样子,立刻有人上前问他们:“刚才没把你们摔坏吧皇上和庞太师很担心大家。”

  里面的人疑问道:“什么我们在这里面什么也做,关上门正害怕着呢这不门又开了,赶紧让开,赶紧让开,我们要下去。”

  堵在门口的人疑问道:“你们刚才真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明明把这个逃生舱左右上下乱翻腾了番呀,你们在里面会没有感觉到”

  里面的人边挤出来边道:“瞎说,明明什么也没做。”

  里面的人出来了外面的人就往里挤,功夫不大又批参观体验者就位了,我把舱门再次关上,然后依样又来了次,从逃生舱下来的人听旁边人讲他们在里面的时候也这般过,吓得脸色有些苍白,不过他们却明明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心头大是奇怪。

  这次刚停住门打开第批的人挤到门口问第二批的人:“你们怎么样,没有摔着吧。”

  门里的人正脸纳闷呢,“没那,动了吗,怎么没有感觉出来。”

  众人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包括马达都盼我解答,“赵先生,为什么如此多的人挤到逃生舱中都不能将它压降到地面上,而且人在里面感觉不到外面的变化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道:“回皇上,逃生舱有强大的反引力系统,所以挤再多的人进去也不会对它的重力产生影响,而且这套反引力系统还在逃生舱内部模拟出真实的外部引力环境,既然人站在圆形的星球上不会掉下去,海水可以在圆形星球的表面留存,那么站在逃生舱内部的人也会以脚下的引力点为中心,不管外部方向怎么变,他们始终认为脚下才是下,头顶者是上,而不会出现庞太师所说的实心圆球表面存不住水。”

  “嘟”庞太师见我在反驳他刚才的话便怒道:“好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敢对本师无礼,来人哪把他拖下去赏杖以正朝纪”

  有逃生舱和激光枪在我根本不害怕庞太师,再说我总是认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没有必要按照他们的潜规则服从庞太师的滛威,这也是我刚才不愿跪的原因,“庞太师在皇上面前你屡屡中伤我,到底是何意我只是在给大家解释科学道理,你叽叽歪歪好像自己很懂似的,有本事你炼钢炼铁,有本事你养马养猪。站在高高的朝堂你们说天下太平经济繁荣,我呸你们去飞鱼县看看,还有很多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更有许多的老百姓天天提心吊胆,唯恐哪天不幸就被马贼掳去当了奴隶,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先想想自己都为老百姓做过些什么再说别人吧。”

  “你你你,反了,反了,皇上你要为我做主啊。”庞太师年纪已经不少了,而且还留着副大胡子,这刻突然像个孩子样求比他还年轻的马达,样子颇有些怪异。

  马达始终像个和事佬,他道:“两位爱卿,你们个是国之重柱,另位是文明的先行者,又是神医,我希望大家能抛却偏见为我朝的繁荣昌盛做出你们的贡献,而不是天天吵吵闹闹让朕心烦。”

  庞太师见皇上明显不偏袒哪方,也不便再闹下去免得让皇上难堪,他道:“皇上,这个赵钱既然口口声声说炼钢炼铁,还养马养猪,我看不如就把炼铁和养马的重任委给他,我们这些臣子倒是想看看他有何真正的本事,如果他只是个迂腐的书生除了夸夸其谈外毫无实际本事,那么请皇上重罚他欺君之罪,如果他真是有才之士那么我们要恭喜皇上又获良才。”

  马达高兴地道:“好啊,上次飞鱼县谈我也甚觉赵先生并非凡人,他能从师父留给他的上古奇书中参透这天降之物的开启之法,想必定有法子让我国的炼铁和养马业追上金国万马国,到时候我们就必再受他们的威胁。”

  下面众官员见庞太师举荐心头都奇怪,庞太师恨不得把所有职位都握在自己手中,怎么这会儿又如此大方起来,不过略加想众人便明白了他的道理,炼铁和养马双城国从来没人懂,皇家炼铁厂成立有年了,可如今连铁矿石都没有搞到,更别说是明白如何冶炼;再说那御马监,先头的十匹马已经让那群养猪专业户极为费心,现在再加上七十匹,能不能保证马在本地不得病都是个大问题,更别说是让他们进行快速繁殖了。

  庞太师这刻在皇上面前做好人,把这两件看似极为重要的事情交给对手,他如果能完成重任,以庞太师的能力自然可以事后夺权,如果他不能完成那么正好隧了庞太师的心意,到时候就以欺君之罪名治他。

  更何况从飞鹰府和飞鱼县两次抗击马贼的捷报中来看,这个医生竟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用这两份功劳足以进入朝廷兵部了,可兵部是庞太师的权力核心部门,他当然绝不允许有对手在兵部存在,这刻皇帝不提此事他当然更不会去提醒,吧不得用几个不起眼无用的小职位把人给打发了。

  庞党的人想明白了当然知道此刻应该极力附合,而相党的人则认为这是分化庞党势力的好机会,若是朝中大小职位到最后都让庞党把持,那么朝廷则完矣,此刻有两个重要职位他们当然要争取,而刚才庞太师和那人分明势如水火,于是此人已经不知不觉被划归到反庞阵列,所以他们对于皇上的建议也是极力赞成。

  马达很难得第次见到没人反对某件事情,他高兴地道:“既然诸位爱卿都没有异议,那么朕封飞鱼县赵钱为皇家炼铁厂厂长御马监监官,原来的逃生舱舱长继续兼任,同时再封他为太医院的御医,皇家有事随召随到。”

  逃生舱舱长职很多人之前并不知道,不过对于皇帝多许诺出的两个职位没有人愿意出面反对,舱长这算什么职务,只不过是管理个玩具罢了,至于御医更是个无关痛痒的官职,手中什么权利也没有,只是个侍奉人的工作。

  马达见下面人还是默不做声无人反对便继续道:“赵卿博古通今知识渊博,如今太子正在学习年纪,急需有位像赵卿这样有才华的老师教导他新知识,朕便再封赵爱卿为詹士府詹士,与诸位詹士们起担负起教导太子之责。”

  文武百官突然见皇帝的官职越封越多不由的犹豫起来,虽然这个詹士詹士府中不下十几位,也毫无官职可言,但若再继续封下去谁知道还会出来什么,所以庞太师对身后的名翰林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出班奏道:“皇上英明,只是赵钱不宜再过多担任朝廷职位,否则将这名人才累死实乃我朝之损失呀。”

  马达道:“言之有理,就依爱卿所言,今天的早朝就这样,赵爱卿留下,其余人等退了吧。”

  个个职位封下来我还没有谢恩呢,刚待行礼却被马达给拦住了,他道:“赵爱卿不必多礼,我知道你本是隐居世外的高人,对于我们这些凡尘俗礼不必介怀,不知道我给你发的两道圣旨你可曾接到。

  我道:“回皇上的话,都接到了,只是期间出了几次意外导致小臣没能及时来双城复命。”

  文武百官已经都走了,马达从他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上来,他拉起我道:“赵爱卿别跟我拘礼,你在飞鹰府和飞鱼县两次抗击马贼大获全胜,朕甚是欣慰呀,像你这样的将才我们双城国几百年没出个,让你暂居散职实在是对不住。”

  我道:“皇上言重了,在下只想寻回自己的朋友,至于在朝为官只是暂居,到时候小人若是要离开还请皇上放行。”

  马达道:“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找齐嘛,等你把朋友全部找齐了再说,既然赵神医已经来了就请给公主去瞧病吧。”

  我犹豫地道:“皇上,如果看病在下需回去取药箱带助手前来空手这般如何治病。”

  马达道:“先去看看再说吧,公主的这个病医药是没用的,呵呵,去了看过你再做决定,这位公主想必你会喜欢的很。”

  马达这么说我更是犹豫不决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用女儿来留住我的心想让我为他的朝廷卖命我对他的印象不坏,再加上这段时间与马小达相处也甚是融洽,能帮他们爷俩把我自然会尽力,可若是用让我反感的手段我可是不会领他的情。

  “还不走吗”马达前行了两步突然又回头对我道。

  我想人家始终是皇帝,总不能让他三顾茅庐遍地遍地请吧,再说以皇帝之名借看病之举骗色从来没有听说过,更况且是骗我这种色男的色好像更愚蠢,吃亏的总不会是我。

  前面有披着黄布的公公领路,当然我说的这种公公只是按照大龙国古代来理解,因为在这里他们并未被阉过,所以算不得真正的公公,至于为何人人在肩头披块黄布也许是为了美观吧。

  七绕八绕走了足足有里地才算到了处宫殿,我根本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名字,想到自己成了太子的老师,什么上晓天文下知地理,我知道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事情,他们的文字个不识如何做老师,麻烦哪。

  马达似乎不和我客气,带着我进了间大石房子道:“我那乖女儿就在里面,赵神医请看病吧,我们知道你看病的规矩,大家都到外面等吧,没有赵神医的召唤不得随便入内。”

  马达竟然帮我把屋里的宫女和公公们全都赶走了,他明知道是要给公主看病竟然还让我们孤身相处,看来这里面猫腻真的不少,我可要小心防备了,万这个公主上来非礼我,而他们突然闯入说我非礼她,这可是有口也说不清了,搞不好为了皇家的面子,这位公主我是非娶不可。

  马达退出了最后个宫女出门时把房门轻轻掩上,屋里静悄悄空气中飘扬着股清幽的檀香,看这的摆设这位公主年纪应该不大,而且此处可能是她的闺房,真是怀疑的很哪,看病看到公主的香闺中,若不是公主病的不轻那便是真的另有目的,可刚才看马达的脸色和众宫女公公的表情,好像并无什么不快,看来病情应该不是很重,不然这位公主也不会把病情直拖到今天了,那么就是这里面有猫腻。

  想到此我便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先站在房门口小声地喊了两声:“公主,公主,我来给你看病了。”我打定了主意,若是公主不顾切冲出来我便夺门而出,让她的诡计失败,总之不能大意失荆。“

  我正全身戒备谁知道内房薄纱后道娇怜而又楚楚的声音道:“谁呀,外面没有人吗,又要看病我说过了自己没病,肯定是父皇又过多担心我了。”

  我听着这声音有些熟,但时间却没有抓到感觉,不过她说自己没病,那行我就走吧,“公主,既然你没病那么下官就退了,请公主休息,回头我向皇上如实回禀。”

  里面的公主突然叹了口气道:“你这医生倒是实在,不像那些老人家东问西问没病也把我问出病来,你若这样回禀父皇又该怪我了,其实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而已,这应该也算是种病吧。”

  想不到大内深宫的公主也有失忆症,我有感而发道:“是啊,公主患的应该是失忆症,这倒是与在下几位朋友很相似呢,只是对这种病的治疗当今直缺少准确有效的手段,有时候要靠机缘,比方说我位朋友,她本来失忆很重可后来无意中脑袋碰在颗树上,竟然就此把失去的记忆给找了回来。”

  里面的公主幽幽地道:“你朋友真是幸运呀,只要能找回从前的我,我倒是宁愿把自己的头都碰烂。”

  我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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