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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小娇娃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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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眯了眯,它撑着身子,又朝男人欺近了几分,看到男人眼珠不断滚动,做梦了……嗯,应该睡得很沉。
它一点点移向枕头,小手用力往里摸,没有!摸呀摸,也没有!再摸呀摸呀摸摸摸……还是没有,难道他今晚太累忘了放?
“放手!”
一声低吼,小白肉急忙收回手,缩成一团,匐在男人头边,紧张得小手掌里捏出了汗。要是被发现的话……
当日男人凶狠噬血的残忍模样,每每想起,就让它浑身哆嗦,更是不甘,憎恨到无以复加,每一下呼吸都觉得心脏紧得发疼,像死亡前的那一瞬绝望撕裂的痛。
半晌,没动静,只有粗喘,模糊不清的梦呓。
原来他在做梦,噩梦,一定梦到冤鬼来讨债,活该,作孽!
小白肉悄悄转了个方向,继续摸……终于,碰到一个的东西。把紧了,用力往外拉……
“不……别走……别走……”
漂亮的俊容被痛苦扭曲,一惯高挑的剑眉折断了傲气,一颗颗豆大的汗液迅速布满光洁的额头,打湿了细碎的流海。
此刻,陷入梦境囹囫的男人,脆弱得像个孩子。
小白肉怔忡不动,漆亮的大眼一眨,纯澈净洁的墨色中飘过一丝轻波。
——不准伤到自己,懂吗?
脑袋猛力一摇,用力抱起金属制成的凶器,比它想像的还重,无法想像平常看男人和小流氓们耍弄时竟然那么轻松,就像自己砸玩具,杀人夺命宛如吃饭睡觉一样随意,可……冰冷坚硬的后柄手紧紧抵在胸口,耳边清晰地鼓动着心脏的隆隆声,一下比一下快……是它的,还是男人的?!
那不重要。
窗外斜入一轮清辉,悄悄洒落在雪白的大床上,映着那个鼓着大眼睛的小娃娃,眉头耸着两个小肉丘,小嘴紧抿,粉嫩嫩的脸蛋绷得死紧,泛出一层死气的苍白。
它怀里抱着一枝枪,黑森森的枪口正对着熟睡中男人的心口,两根小食指扳在扣机上,一点点往下压。
你也很痛苦吧,连睡觉都无法放松安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常梦到妈妈从家的阳台上掉下来,一地的血啊,死不冥目地看着我,冤声载道地对我说,小优,要为妈妈报仇啊,上天给你这个重生的机会,就是让你杀了这个可恶的刽子手,杀人犯,魔鬼——韩希宸!
大眼睛狠狠一闭,小手指用力扣下扳机。
咯嗒,手枪里子弹推上枪膛。
这一瞬,被噩梦困扰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冰冷的光芒,宛如刚刚从地狱厮杀余生的兽,凶悍无比,鼻息翕动间便嗅到硝烟的味道,坚硬的金属抵触着灼热起伏的胸膛,危险一触即发。
枪壳推移滑动……
这样,大家都可以解、脱、了!
男人本能地伸手就要击向持枪者,却在看清那团小白肉时,寒如地狱十八层的眼底,闪过一丝讶色,手已由推换成了抓,只是短短的一秒半根本容不下太多选择的余地。
砰——
寂静的夜被突然爆出的一声枪响,狠狠撕破了。
古老的大宅被次递点亮,黑龙组老大韩希宸的房门被阿豹拼命撞了开,带着一干子人冲了进来,却立即被人喝止在原地,惊愕震慑地看着大床上古怪诡异的一幕。
“韩哥……”
雪白的大床上,男人缓缓撑起了精裸的身子,他身下掩着穿白底小碎花睡衣的小奶娃,他只用左手支着上半身,右臂朝外张出,顺着那方向,大家看到右手已经血肉模糊,一道血痕飞溅在象牙色的蔓花墙纸上。
“啊呜……”
细小的奶音响起。
躺在床上的小娃娃睁大了双眼,漆黑的眼底映着男人冷峻无波的俊颜,看着一滴滴腥红的血,正从男人的额角、颈脖、胸口,溢出,滑下,砸落下来,床襦被子它的小花裙,脸上,甚至……眼睛里……
一片柔软的雪白,刹那间盛开出朵朵血色妖花,扶摇曳动,美得罪孽。
大眼一眨,视线被一片血红的海洋吞噬。
“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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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尽可能最大限度地撑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而他却压在我的身上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蛋上“记住,你是我的,终将一生都是……”
嘶咬,交缠,啃磨,空气里暖昧的气息浮升……
我被菲佣们洗净了身体,象一进贡的妃子一般。
被带到他的床上,漆黑的世界里
当他刺破我身子的那一刻,撕裂身体痛楚袭遍我全身……
这一切只因他需要一个孩子,而我需要一笔救命的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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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9你想杀了我(喷血求收藏)
深黑的眼,没有一丝光影,黑得宛如浓稠的墨,漫延开来像要将它吞没。
那里没有它的半点影子,感觉自己正被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割着,疼得浑身僵硬,冷到骨子里。
“都出去。”
魔鬼启声,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情绪,却让人更加恐惧那平静下是否正酝酿着恐怖至极的风暴。
“韩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是不是有刺客,让兄弟们搜……”
“我说了都他妈给我出去,听不懂人话!”
砰——
怒吼声中又是一记枪响,白莲花吸顶灯被打爆,飞溅的瓷片吓得众人立即退了出去,兹兹的火花在破灯管中跳动,满室充斥着不安的硝烟味。
阿豹咬着牙看了眼床上的那团小白肉,关上门,回头目光狠戾地刮过穿着睡衣跑上楼来的张生。张生紧张地往屋内望,只看到韩希宸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偏偏看不到小娃娃。
……
哐啷一声,男人甩掉左手上的枪,收回眼眸,盯住它,一瞬不瞬。
看不出男人在想什么,但不用猜也知道,差点被叛徒的野种用枪杀死,多半不会留下它的命了。就算是意外,也够他对前老大交待了。
想通后,小白肉索性闭上眼,等待出生时就即定的命运——奔向死亡。它已经经历过一次,没那么害怕了。
男人眉峰一紧,伸手在小奶娃身上摸起来,从鲜血溅得最多的小脑袋,到小脖子,小胳膊,摸到一手的血,呼吸也愈发急促沉重起来。
“啊啊……咿咿……”
没等到死亡的疼痛,却被大手揉来摸去跟搓面团似的不舒服,睁眼看到冷瞳闪过一丝爆躁,大手就扒了她的小花裙子。
啊,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变态想要……早些年刚闹aids时曾传出有人为治病强煎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小婴儿,令人发指,简直不敢想像有多残爆。
“啊啊啊啊……”救命啊!
它宁愿被刀刺,被枪击,也不要那种死法,太可怕了!呜呜呜……
大手扒下了小白裙子,用力擦掉了小婴儿一头一脸的血,又翻过扑腾的肉球身,后颈上只有一点血迹,都是他溅上去的。
小肉球翻过身就支起手脚往外爬,拼了命地一窜到床边,差点儿一头栽下去。虽然只有一米不到,床下铺了厚厚两层长毛毯,有一层还是它搬来后加上的,但掉下去凭现在的身子,还是会吃苦头。
男人及时抓住一只小肉足,将肉球儿拖了回来,肉球抡起手脚拼命扑打,呜哇大叫着扑上来咬男人的大手,却似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黑眸煞气突然一涨,扼住小脖子摁进被缛里,俯身帖上来恶狠狠地瞪着它,将大眼里的慌乱全部收纳,一字一顿地说,“小混蛋,你想杀了我?”
“……啊!”他果然猜到了。
“害怕了?现在才想逃命,是不是太晚了?”
“……呜!”不逃,难道被你……煎婴嘛!
“哼,叫得那么惨烈,还以为……”他突然轻咳一声,闭了闭眼,阴沉的脸色抹上一层青灰的白,“被倒膛弹的弹片给击中了……咳……”
一转头,他吐出一口血水,沾连着破碎的肉沫,随意地用手一抹,他突然翻身下床,走到角落里拣起那把枪,甩到它跟前。
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那只还在狂流血的右手,他左手耍起枪来,啪啪啪地来回旋转数圈儿,看得人眼花缭乱,一下停住握住枪柄,回眸朝它一笑。
咚,它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一跳,像掉进了一汪深潭。
这个笑容,浸着鲜血,冰冷,嘲讽……扯得它心口发闷胀痛。
“小笨蛋,这枪跟别人的不一样。乖乖听好了,我在保险栓上动了手脚,外人要是拿了想朝我开枪,第一颗子弹会倒膛,崩掉自己的脑袋或者眼球儿,就看他命有多大了。”
他口气轻松地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枪给它解释说明,怎么解决这个倒膛的小陷阱。表情轻松得像耐心的老师,正在反复教导学生一道难解的题,可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红润的薄唇染上一片死气的紫灰,空气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它看到雪白的大床,几乎被男人的鲜血染尽。
“……听懂了吗?小混球。”
他又捻捻它的小下巴,指腹会习惯性地停留两秒,掂掂那里的小嫩肉。
小奶娃大眼眨了眨,瞳孔突然一缩,像是被什么蛰到,浑身一抖,小嘴一张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
男人停住手上的动作,眼底浮上一丝疑惑。
小奶娃一边哭,一边摇摇晃晃地爬过来,拖着它自己的那件染血的小碎花裙,往他身上抹,抹他手臂上的血,脖子的血,可是它还太小,太弱,够不到,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当那双肉嘟嘟的小手,用力撑在结实的胸口时,明明很柔弱的一推,男人便朝后倒了下去,身体无力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起伏了一下。
小奶娃动作一僵,屁股一噘顺势爬了上去,就看到男人靠着枕头的肩颈处,迅速被染红。它拿着碎花裙去堵,也无济于事。男人闭上了眼,锐气尽失,一身凄怆的苍白,被刺目的鲜红,衬得了无生气。
“啊啊啊……”
小手用力推打,像是要唤醒男人,没有反应,它又扭头朝大门叫几声。
突然,男人睁开了眼,吃力地抬起手,抚了下那颗焦急的小脑袋,它转过头直叫,一颗大水珠打落在他的眼角,轻轻一眨,融进眼底,那层凝结多年的冰原似被烫过一道深深的炙痕。
“别叫了,死不了,让我睡会儿。”
“……呜……”
大变态,流了那么多血不止住,会流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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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o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灯影晦暗,紫红交错着冷银,在鉴亮的黑色方形茶几上,投下婉转魅色,烟雾迷蒙中,水晶玻璃杯映透一室糜欲。
雪白的大腿横陈在黑亮的方几上,一只肥爪在上面猛揉了几下,挑出娇吟低喘。旁边垒了一堆四四方方的百粉,男人拿薄薄的刮须刀片,划开取出一小撮,直接放在那白腻的肉上,推,刷,分,垒,切——
在数双满是肉色的眼底,映着那凹凸如坑的老脸,就着刀片,将鼻孔凑到一条分切好的百粉前,吸地一声,头一昂,紧皱的眉瞬间舒展,仰着脖子一脸的满足享受,仿佛刚刚一刹就达到了性一高一潮。
“标哥,人家被你弄坏了啦!”
贡献大腿的女人娇吟一声,标叔睁开眼,同时众人也看到那团白肉上多出一道血红的口子,正是刚才吸粉时被刀片划伤的,细长的血线滚落丰腴的腿,滴落在黑亮几面上。
“呵呵呵,小宝贝,弄伤你了,哥哥给你吸、干、净!”
标叔张开大口吮上那处伤口,吸吸得水濡声惹得满室调笑,众人开始分散粉包,各自享受,满室糜色起伏。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小弟在标叔耳边低语一声。
“什么?婴儿枪杀韩希宸?你他妈当我也是三岁小鬼,这种消息也敢报……真的假的?好,买个最大号的水果篮,去医院!”
在标叔赶到黑龙组控股的医院时,鬼佬已经到了,两人默契地对望一眼,稍后就在一辆车上汇合。
“他没把那小野种灭了?”标叔问。
“没有。这件事太古怪,完全不符合他一惯的做法。”
“听说那小野种很聪明,天天当宝儿似地带在身边是有点儿感情了吧?”
鬼佬冷哧一声,“阿标,你最近粉吸太多了!清醒点儿,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你是不是又在花间玩粉了?最近查得严,你最好收敛点儿。”
“你还说我。你把我的妞儿带回去玩,差点给废了我不怪你,可是你弄到她跟个烟筒子似丢回来让我养,一天一大包地吸,都他妈够买十个处儿。”
鬼佬狠瞪一眼,下了车,门甩得爆响。
标叔啐了一声,“妈的,死老鬼!”
……
汽车开走后,阿豹合上百页窗。
床上的漂亮男人正看着平板电脑,手指飞快滑动,一张张刚出炉的图片,清晰地曝出半个小时前包厢里的糜色盈欲。
阿豹说,“他们来消息说,最迟在国庆结束,趁着人流高峰期,会有一大批货散出去,各大散货蛇头都会过来。具体时间还待确定……”
男人丢开电脑,靠进大床闭上眼,“很好。叫他们干得漂亮点,争取在8号之前结束!”
阿豹双眼一亮,每个月8号都是月会。以男人的意思,毋庸置疑是要大干一场,即时就能在月会上坐了那两个死老头来个大丰收。
“阿豹,我的枪在屋里,给我取过来。”
“是。”
阿豹回了大屋后堂,刚上楼看到桂姐端着一碗粥出来,那脸色让他很不爽,叫他也当没听,更懒得多看一眼那扇深茶色大门后在搞什么鬼,直往韩希宸的房间去。
拿了枪出来,阿豹就看到张生在走廊上来回踱步,一看到他就迎了上来。
“豹哥,韩哥情况怎么样?手指恢复得如何?有没有什么问题?我这里……”
阿豹冷哼一声,“现在你眼里还有韩哥了?天天围着那个小野种转,你还记得是谁供你吃供你住,让你住得舒舒服服,用度比前堂的兄弟好上数倍。吃里扒外的东西!”
一掌推开张生,阿豹就要下楼。
张生急忙又挡住了他,“豹哥,您骂我骂得没错,我都认。我这里有个祖传活血化淤的单子,对连心十指特别有效,我拣了三副,已经熬好一副,您能不能帮我送给韩哥。”
阿豹打住脚,“真的?管用嘛?把方子拿来我让医生看看再说。”
“是是,没问题。”
张生连忙从屋里拿来早准备好的保温筒,阿豹接过后脸色稍合,便要离开,又被拦住。
“干什么?我还有急事。”
张生咽咽口水,垂眼说道,“其实,大小姐她……韩哥把大小姐托给我们,这几天大小姐情绪低糜,没味口,吃得极少,晚上也睡得不好,常常惊梦,老是哭,我们怎么哄都哄不住。而且……”
阿豹一听就着火了,直接将保温筒砸中后方的茶色大门,抓住张生的领口大吼,“操他妈的,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小野种,什么大小姐,它不过就是个叛徒的孽子。姜水瑶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就想抱着孩子来给韩哥戴绿帽子。当初要不是老子早发现她跟那个瘪三刘健明有一腿,给韩哥换了妞儿,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
姜水瑶是个贱货,生的这野种也他妈是个小贱货。它才在韩哥身边待了多久,你知道韩哥为了它受了多少伤?之前它莫名其妙弄到一身雌狮激素,不但坏了我们计划,韩哥为救它差点被咬掉一只手臂。这才没多久,一颗糖丸子卡住喉咙,害韩哥分心没躲开秋叔的暗算,抱着它上医院连自己的伤都不顾。现在居然闹到半夜三更玩手枪玩到爆,韩哥为了不伤到它把枪口子往自己身上送。”
两人都没注意,被砸得满地药汁的茶色大门,悄悄裂开了一道缝,里面露出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听到阿豹的斥骂,微微一抖,水光涟涟,缓缓垂下了眼睑。
“那个小野种,跟它妈说的一样,根本就是个丧门星。刚出生就克死它老爸刘健明,现在就跑来祸害韩哥。你们居然还当它宝似地哄着,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韩哥对你们不好吗?!那个小野种连它亲妈都不要,它算什么东西!要不是……”
张生再也忍受不了“小野种”三个字,喝道,“豹哥,是韩哥把大小姐交给我们好好照顾的。大小姐这些天它吃不下东西,就总是对着韩哥房间的方向发呆,有好几次我们都发现它爬到韩哥的门前。还有,大小姐不是野种,律师文件上的监护人姓名写的是韩哥的名字,它就是我们的大小姐!”
手往回一指,两人才发现粉红大门被打开,爬出一个小娃娃,它一只手拖着保温筒,幸好是塑料的没坏掉,举向大人们啊啊叫了两声。然后又爬回去,把没摔坏的药袋子拖过来,丢进筒里,然后回头去找盖子。
当保温筒被推到阿豹脚边时,他微张着嘴,简直不敢相信。
“啊呀……呀……”
小娃娃叫着,扯了扯他的裤脚。
张生红着眼说,“大小姐不是对韩哥没有一点感情的……”
阿豹深吸了口气,看着小奶娃仰起的大眼里水光朦朦,最后无力地垂下,有小水珠打落在深色的裤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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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1今晚留下(不准乱想哦。。。)
——可恶的黑社会,我跟你们拼了——
——小优,快跑,不要过来!
锋利的刀刃好像切豆腐似地,咝地一下没入胸口,腥红的液体很快浸染全身,心好痛,快要无法呼吸。
妈妈,小良……
小优,你要给妈妈报仇啊,杀了那个该死的黑社会,否则我们一家都死不冥目。
小优,杀了他,那个可恶的刽子手,那个魔鬼——韩希宸!
——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男人转过头来,俊容漂亮得近乎罪过,冰冷无情,煞气森森,漆黑的眼底浮动着噬血杀气,他一步步走向她,突然举起手,森黑的枪口对准她的眉心,砰的一声大响!
“啊……”
男人捂着胸口不断汹涌而出的血,眼眸一片赤红。
怎么会这样?!枪口明明对着自己,怎么会打到他身上?
——小混蛋,你想杀了我?
不怪我,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是你罪有应得,谁叫你那么狡猾害人不成反害己。
不怪我,不怪我……
“小乖乖,你怎么了?别怕别怕,爸爸在这里……只是噩梦,爸爸变身成超级战士帮你把怪兽打跑,不怕不怕,乖乖,不哭不哭……”
小娃娃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直往外挤小水珠,小嘴儿一张一合,可怜巴巴的模样揉疼了人心。张生心底一叹,连着大睡袋子抱起娃娃,下了楼,来到连绵起伏的绿草坪。
“小乖乖,你看那么黑那么大的天空,还住着那么多星星勇士,它们都是小乖乖的守护神,可以帮你把梦里的怪兽打跑。我们小乖乖自己也要勇敢起来,以后也会成为强大的星星勇士……”
男人低沉的声音,就像这夏末的暖风一样,温柔醇厚,暖人心扉,让人不自觉地安心沉溺。梦里的矛盾痛苦,冰冷绝望,渐渐远去……
“张叔,大小姐又睡不着啦?今天我们带了好东西,大小姐一定喜欢。阿虎,快。”
“阿光,你别偷油,过来帮忙!”
小奶娃一扬手打掉在它脸上卡油的爪子,啊啊叫了两声。
“靠,笨手笨脚,难怪你现在还没破处。”
“操,你他妈能干,点啊点啊,丫毕的二货!”
张生咳嗽一声,“别说粗话,现在大小姐正在学说话,注意点。”
一个虎头虎脑,一个白面如柴,是它最近夜游时最常碰到的两个小流氓。
“燃了燃了,哈哈,大小姐,快看,漂亮吧,亮晶晶,红花花……哦哦……”阿虎没啥文化,拿着烟花棒子在小奶娃面前舞上舞下,“一点儿不烫手哦,来来来,别怕,来摸摸……”
“大小姐,看哥哥这里,这里有大鞭花,比他的亮,比他的长……”显然这只知识水平也不高。
阿光拿着一根电光蛇,甩成圆形,又舞成八字,艳丽的火花将漆黑冷寂的夜,映得绚烂夺目,热情如火。
“大小姐,看我猛虎跳火圈!”
“大小姐,看我火龙抽笨虎!”
“嗷,我的屁股……”
“哈哈哈……”
明明很讨厌的嘴脸,好似也变得亲切可爱。
“嘘……行了行了,别闹了……”
张生摆了摆手,众人立即收声凑了过来……粉色被褥里的小娃娃,已经合上大眼睛睡着了,唇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天真无邪,纯净安祥,让一双双曾满是杀戳的眼眸也悄悄盈满了最单纯的感动和爱意。
……
医院
“韩哥,明天就可以折线了。不过医生说最好再住院观察几天,以免……”
阿豹一边说着一边递上汤药,韩希宸接过一口气喝掉,继续埋头看资料。
“不用了,明天就出院。”
阿豹知道劝不住,只有离开。
门关上后,一直埋头资料的人抬起头,目光转到了枕边,放着一只粉红小兔。阿豹拿来时,一脸别扭,说小家伙在张生送上汤药时非塞给他,如果不收就要闹到天翻地覆不吃饭。
下午,张生抱着小娃娃到了医院。
咬着大拇指的漂亮宝贝引来不少护士,听说是韩希宸的孩子时,女人们都发出惋惜又赞叹的低呼。
“难怪这么漂亮啊,真羡慕韩老大。”
“你瞧它的眼睛,又黑又亮,跟韩老大一模一样呐!”
“呀,它害羞了,好可爱哦!我也好想生一个……”
小奶娃别过脸,钻进张生怀里,躲避那一只只摧花手。
“做梦吧你,像这么可爱水灵的宝宝,只有韩老大的基因才行。除非你想跟……”女人们怯笑着跑开了。
一群花痴,小白妞,真讨厌!
“韩哥。”
“你来干什么?”
“阿豹说你的手恢复得不错,明天就可以拆线。我想看看,后期调养的话,也好改改药方……”
漂亮男人却连头也没抬,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张生顿了一下,将小娃娃转了过来,“大小姐最近开始断奶,牙齿也长到第八颗了,我带它过来检察一下身体。也……”
男人终于抬起眼,正对上小奶娃,那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马上移开,转头往张生怀里钻。
冷煞的黑眸闪过一丝亮光,面上却没有半丝波动,放下手上东西朝娃娃探出手,“过来,我看看。”
“啊呜……”
它立即抓住张生的衣服,大眼放送求助光芒,张生只是眨眨眼,做了唇形说“别怕”,还是放了手。
“怎么,不认识了?”
长指又习惯性地掂掂那小下巴,揉了揉,小脑袋还是勾着,一副羞怯生涩状。
男人勾了勾唇角,抬起小脸,凑近那双大眼睛,“才一个月不见就忘记你的杀父仇人了?”
大眼睛明显一缩,男人才满意地松了手。
“韩哥……”张生皱眉,上前一步,却立即被男人森冷的目光打住。
“又长了两颗牙?听说你最近断奶,不吃东西?”他扳开小嘴看了看,拿回电脑点了点,转给它看,“想不想吃这个?或者,这个?”
没想到,屏幕里的居然都是各式各样的蛋糕,冰淇淋,还有它完全没见过的东西,看得它眼花缭乱,不自觉地吐出了小粉舌,伸手想去抓。
男人微微眯起眼眸,掠过一抹精光,突然收了电脑,小奶娃脸上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十分生动。
长指一勾,说,“再过三个月,你才能吃。”
“啊啊……呜……”
小奶娃揪起小眉头,双手用力拍了拍男人的胸口,状似不满发气。
“现在不吃饭,三个月后也没得吃。”
拍拍,又是两下,然后双手抱胸,瘪嘴瞪着男人。
这一幕看在外人眼里着实惊愕,才十个月的娃娃已经可以跟大人对话了似的,而且表情动作都很到位。
不过带了娃娃数月的男人们似乎已经很习惯它这个反应了,见怪不怪,倒让来做巡检的护士们大为吃惊,超级神婴的大名又不迳而走。
“它这个动作谁教的,像个小流氓!”
“啊啊啊……呜……”你才流氓,你身边的人全部都是流氓。
它一叫,男人曲指就弹了它一记脑门儿,疼得它立即捂脑袋。
“怎么没穿纸尿裤?”
问的是张生,小奶娃一听就直挥手,漂亮男人根本不看它。
张生咳嗽一声,解释,“大小姐现在排便时,会叫我们。还有,它……坚持不穿开裆裤,一定要穿封裆裤。不然会闹……”
是呀是呀,它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控制膀胱和肛门了,不想再当“暴阴癖”的变态。
男人唇角一勾,“今晚留下,我检察。很久没有一起洗澡了……”
“啊啊啊啊——”
变态啊,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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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22叫韩希宸,就不穿纸尿裤
雾气氤氲的水池中,低低的娇吟缠绕着两副肥硕的身躯,起伏翻涌出汩汩浪花。在一阵粗嗷的申吟声后,女人们被推到一边,精致的木质漆盘上,放着一小袋百粉,和专用的吸食工具。
吸地一声,两条白杠抽进鼻孔,一脸满足舒服畅地靠进身后女人们的柔软中,极致享受,叹息道,“阿标,这次最大的散家身份有些神秘,你确定没问题吗?”
“呼……我当然……确定!”这边浪花翻滚中一片盈乱,“老鬼,我敢拿我的人头保证,这个人绝对稳当。而且,他跟韩希宸是老对头,你……放心。我操——”
老眼微眯,紧盯着那方疯狂的交苟,“阿标,我听说最近韩希宸对那个小孽种不是一般的上心。本来要出院,但那孽种跟着住进去后,现在还没出来。你看咱们要不要……”
女人尖叫迭起,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哈哈,奶泡的味道真他妈好。难怪那个冷血动物都喜欢泡奶娃子了,老子明天就去看看,那小孽种到底有多好,居然比过我的大、奶、炮儿!”
“标哥,求求您,不要……”女人躲不掉男人的尖牙啮咬,别开红肿的眼眸,滑过浓重的杀机。
……
“大小姐,叫帅哥,帅——哥!”
“大小姐,叫叔叔,叔——叔!”
“小宝贝,叫姐姐,姐……”
无数张谄媚的脸,在小奶娃眼前晃来晃去,口迳一致到让它只想打哈欠,心里直腹诽:一群呆瓜!
“小乖乖,叫爸爸,叫了就吃喜洋洋奶糖哦!来,叫爸——爸!”
“哟——汪!”
只有张生在的时候,小奶娃才会给面子叫出不同的音。不过……
“奇怪,大小姐这么聪明,怎么老说不出正确的单字。我家那个八个月就会叫爸爸妈妈,像大小姐现在十个月已经会叫奶奶阿姨。要不让医生看看,是不是上次被糖果伤到喉咙了?”桂姐提议,被张生否决。
“呀——哟——汪!”
“你们不懂啦,大小姐说的是妈——妈!哎哟——”阿细被摇摇鼓砸了个正着。
“哟——哟——汪!”
“大小姐是在叫韩哥吃药吧?”阿豹挺有自信参与了讨论,众人眼睛一亮,觉得有些靠谱。
“哟——汪!”小奶娃一叫,拿起新到的投掷器——彩色小皮球,毫不犹豫地砸向阿豹。
众人的期待,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漂亮男人走过来,将小奶娃抱了起来,冷眼扫过众人,众人立即作鸟兽散,各行其事。病房安静下来,只余小奶娃的“哟哟汪”。
男人坐下后,托着小奶娃看了半晌,眸色平静沉定,宛如一片深邃的大海,无人能窥到海下隐藏着多少暗礁骇浪。
这男人想干嘛,讨厌!
小奶娃被盯着有些不安,挥舞着小手,用力踢男人,甚至蹬着男人的肚子开始往上爬,一个小脚丫子踩上男人漂亮的脸,瞠大的黑眼睛里,男人始终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
唔,这个男人最近闹便秘么,还是住院住到变态了?
“听着,叫韩——希——宸!”
咕噜,小肚子不由自主滚了一溜儿。
这男人,疯了!
“小家伙,叫对了,我就给你买对面那家的红豆糕。”
小奶娃大眼一亮,仿佛有无数小星星闪烁,旋转着著名动画片《哆啦a梦》机器猫最爱的食品。
男人很清楚,抱它下楼散步时,有几次路过那里,满街飘散的香甜味格外腻人,但它的脑袋可以奇迹似地扭个一百多度仍恋恋不舍地望着那个方向,很久很久。
当然,每一次他都快速走过。
“叫,韩——希——宸。”
咕噜,肚子里的运动悄悄加强。
一室柔光微转,男人低沉冷敛的声音中,伴着小娃娃咿呀学语。他固执地一再重复自己的名字,它手舞跳蹈兼拳打脚踢,死活就是不配合。
“小笨蛋,让你叫韩希宸,希——宸,给我叫!”
“啊啊啊——”
他一阵猛摇,它愤怒尖叫。
正僵持着,房门被敲响,传来阿豹的声音,“韩哥,标叔来看您了。”
男人目光倏冷,小奶娃吓得一把将小拳头塞进了嘴巴里。
……
“哈哈哈,好久不见,大小姐真是越长越可爱了。瞧这小模样,以后长大了一定能横扫咱们东西南北四大区花魁!”
屁花魁,你丫大肛才花葵咧!
当粗糙的大手伸过来捏那水嫩粉透的小脸蛋时,小奶娃表情大变,黑葡萄般的大眼里撑满了一张凹凸不平的老脸,瞳孔恐惧地扩张。
真的是名符其实的坑——爹——啊!
“小东西,别害怕,叔叔是喜欢你。”
漂亮男人语重心长地说着,直接松了手。标叔立即抱过小奶娃,举到面前,乐呵呵地调笑起来。
“大小姐,来,叫声叔叔。这都十个多月了,会叫人了吧?叫,叔——叔!”
那张近在咫尺的大嘴,一张一合,居然有金、银、白三种颜色的大牙,品种真齐,可是里面喷出的味道简直是——人神共愤啊啊啊啊!
小奶娃绷着身子啊啊朝后方呼救,双手用力捂着口鼻,脑袋奋力地扭过了九十多度。
可是后方的救援部队,以颇为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标叔,这东西跟它爹妈一个样,浇不透!你要能让它叫出来,我就把秋叔那块地盘给您。”
标叔眼眸倏亮,随即笑道,“韩哥,您别开玩笑了。大小姐这么水灵可爱,怎么不能叫人。来,小东西,叫声叔——叔!”
谁见过血盆大嘴做“嘟嘴”动作有多么可怕?而且里面还有奇异金属光乱闪,喷出可怕气体,伴随着一声声愚蠢至极的拖长音,有多耸!
咕噜咕噜咕噜噜,肚皮里的滚动声加剧。
“叫——叔——叔!”
受不了受不了!
“啊呜,呕……”
啪——
一大口奶渍正正喷中标叔,厚厚的一层奇迹般的糊平了他凹凸不平的老脸,掩去了因长年吸粉而干涩黄沉的肤色——这张新奶美白面膜做得真好啊!
在场所有人如是想。
“哟——哟——汪!”
死老头,放手放手!
那个始作怂恿者口气疑惑道,“奇怪,它已经很久没吐过奶了。”才伸手将眼睛都喷红了的小奶娃抱了回来,没有擦它的小嘴,大手却直接伸向了它的封裆裤。
“啊——哟汪,哟汪!”
在小奶娃放声尖叫中,男人勾开松紧腰,朝里一看,凉凉地瞥它一眼,下结论,“又尿尿了。明天开始,必须穿回纸尿裤!”
“咿哟——咿哟——”
“听不懂你说什么。阿豹,打电话给桂姐……”
小奶娃激烈地扑腾反抗,对着漂亮男人又吼又叫又踢又打,表情痛苦又愤恨,而男人却似十分享受,由始至终,一副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