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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王 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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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如果翠花嫂子再来闹的话,那么这节目也不用排练了。”
陶支书松了口气,真的报派出所,还真是恼火呢。
“许翠花,你还不要起来!”陶支书咬牙切齿,“你以后再敢踏进这村委会半步,别怪我撕破这张老脸。这承包打扫卫生的事,你到今天为止了,我会与陶发文那个狗娘养的好好扯一扯的。”
“大伯……不要……还是让我打扫吧,我改了还不行吗?呜……”
“我告诉你,还是快点给我滚出去吧,我是再也没有力气与你扯了。”
他脸色铁青地自顾自地走出了门。
“乐儿……乐儿好兄弟你给我说说情吧,我以后把你当菩萨供着呢。”
见陶支书说的是真格的,许翠花泄了气,但那是个肥得流油的好事啊,每月两百块,白拿呢。
“翠花嫂子,我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卵子小得很,哪能做这样的主?再说,你千万不要把我当菩萨供起来,折我寿呢。”
乐儿再也不想当和事佬了,转身走到一边去了。这样的泼妇,活该倒霉,而且那陶发文,也要让他知道锅儿是什么铸成的了。
许翠花又去求田思华,田思华又哪里给她好脸色了。她这才哭哭啼啼走了出去。她才出去一地儿,陶支书又进来了。
“乐儿,刚才我忘了说了。”他的脸上浮起了笑意,“这村委会打扫卫生的承包人,就在你们下沙村找个人吧,上陶村承包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换个地方了。”
“支书大伯,这就不必要了吧?”
“这事我说了算。”陶支书沉下了脸,突然看到旁边的罗银香,不由眼中一亮,“呃……我也懒得去跑下沙了,银香在这里,就交给银香算了。”
“陶支书,这……”罗银香喜出望外。
“怎么?不愿意?”陶支书笑了笑。
“愿意,当然愿意了,谢谢支书大伯了。”
这哪有不愿意的?一个月两百块,一个月也就来打扫七八回的样子,而且个把小时就做好了。她在外打工,累死累活的,一个月也就才有七八百块,吃了花了用了,也就能剩三四百块。有了这事儿,再也不用出去打工了。
她当然知道陶支书是看在沙乐儿的面子上,不然哪能落到她的头上来。不由得看了沙乐儿一眼。同时,陶海英的眼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有些嫉妒,有些怨恨,不过再也不敢吱声了。
“那就好。”陶支书笑了笑,“乐儿,丰老师,排练节目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有么子事跟我说,我一定当好后勤。”
陶支书走了,被许翠花这么一闹,村委会里有点冷场。乐儿笑呵呵地走到田思华的前面,掏出了一张百元票子。
“田主任,麻烦你个事好不好?”
“么”田思华笑得很甜,“别那么生分,喊声嫂子嘛,亲热些呢。”
“好的嫂子,等下我们训练完了,我想请大家吃顿饭,这里没有饭馆,只好自己动手了。我想麻烦你给我买两只鸡婆子,再买几斤肉,好不好?”
乐儿很开心地笑着,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当然是好事情,我这就去,村里就有卖的嘛。”田思华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你们这些小崽仔,今天有口福了,好好练噢,不然嫂子回来了要打你们的屁股的。”
田思华是个聪明能干的女人,这么一说,气氛立即好了。大家笑了起来,看着乐儿与丰殊雅。
第二卷 山村锣鼓响 第六十五章 乡里妹子泥腿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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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开始了。排练场地选在学校的操场。丰殊雅用录音机放着音乐旋律。排练的第一个节目是一个舞蹈——《乡里妹子泥腿子郎》。
以前这地方流行过一首歌,也叫《乡里妹子》,先是男声:
乡里妹子城里来,
乡里妹子没穿鞋。
何不跟我到城里去,
上穿绸缎下穿鞋。
然后是女声:
城里伢子莫笑我,
我打赤脚好得多。
何不跟我到乡下去,
上得山来下得河。
这已经是远去的声音,很远很远了。就如风吹过原野,再无踪迹。丰殊雅排演的这个节目,并不是以这首歌为主题旋律,只不过趣味有些相同。舞蹈的造形非常夸张,以山里妹子的乡村劳动生活为主造型,如挑担、摘采……,舞出山里妹子的泼辣与爱憎分明。
丰殊雅自己做了遍示范,她不是乡下女子,动作婀娜多姿,惟妙惟肖,才舞完,迎来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泥腿子郎的动作,丰殊雅没法作,不过,她有光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的,在她的电脑上放着,让六个男生自己模仿动作。
沙乐儿上山砍柴,下河摸鱼很在行,跳舞是第一次。不过,他的动作比一般人协调,身体条件也比学生崽仔们好得多,模仿下来,比所有人都像模像样。
下面操场上,阵阵咯咯的笑声不时地传到楼上来,六个男生心中痒痒的。
“马蚤的……笑么子笑嘛,害得我们都跳不成。”
一个叫陶欢的男生不满地说。
“欢崽,不要说野话噢……你心中痒,是自己马蚤,在想女人吧?”另一个叫陶有能的男生笑着,“看你的卵子快把裤子撑烂了。”
这个少年叫陶有能,长相不错,只是脸上长着大片大片的青春豆。这地方“说野话”是说粗话的意思。
“能崽,你不好意思说我呢,看你自己脸上的马蚤籽粒粒,快连板板了,不马蚤会长这么多?”
几个少年哄笑起来。
“哎,你们几个毛都没长齐呢,就说这些了。”几个少年乐儿都认识,他笑了笑,“快点练,你们说野话,不要被丰老师听到了,要吃爆栗子的。”
陶欢吐了吐舌头。
“乐儿,你的毛长齐没有?”
陶有能悄悄地对乐儿说。
“能崽,你人小鬼大嘛……我的毛长齐没有,你要不要看看?”
乐儿乐了。一边练习,一边笑着。
“你不就比我大了点月份嘛,还人小鬼大呢。”陶有能一副不屑的样子,“你记不得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还一起拿死蛇吓过陶海英她们呢。”
“总之比你大嘛。”乐儿拿大人样看他们,想起以前在一起读书的时候的事,还是满快乐的,“你们是学生崽,是小孩子,我现在是村助理了,当然是大人了。”
“乐儿,你把裤子脱下来啊,我们看看你的毛长得多齐了。”少年们起了哄,“乐儿,你说你长大了,搞过女人没有?”
“肯定搞过了,去过广州的人,都搞过,是不是。”
“等我们毕了业,也去广州打工,也搞几个女人玩玩。”
陶欢胆大起来,走到乐儿身边,悄悄对乐儿说。乐儿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得板起脸来,向楼下面指了指,看着丰老师在卖劲地教大家跳舞,大家不敢说这样的话了。不过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练习起来也起劲了些儿。乐儿比他们练得好,大家跟着乐儿练。
其实,他们都是十六岁以上的少年,乐儿也就比他们大一岁或几个月,以前都是同学呢,大家在一起没有什么顾虑。
练着练着,陶欢又走到乐儿身边。
“乐儿,海英的好大喔,你不想与她谈朋友?”
“是啊,如果我们不是一姓的,我早就与她谈朋友了,那么大的,摸起来一定过瘾。”陶有能胆子最大,也最贼,“怕么子嘛,你写个情书,我给你送去。”
“是哩你是村助理了,只要你追她,不怕追不上?”陶华松笑着,“香荷的也不小呢,她那屁股才有味,一扭一扭的,能看到小内裤勒的样子,好马蚤的。”
“她不干的话,你弄条蛇吓她,包她就投降了。”
“喂……你们还要不要跳舞?”乐儿真是服了,“想不想吃鸡肉了?再不好好跳,没得鸡肉吃,只能喝汤了。”
“快跳……欢崽,就你是马蚤,还不跳。”
大家又跳起来。跳了一会儿,田思华喊了起来,乐儿赶紧下楼。田思华不但把鸡与肉买好了,还把鸡杀了弄干净了。
“嫂子,谢谢你了。”
“谢么子啰,我每天有八块钱的补贴拿,不做点事怎么好意思嘛?”
“那与我们一起去吃饭啰。”
“不去了,家里有毛毛崽要管呢。”田思华笑呵呵的,“哇,跳得多带劲呢,你看她们哪个跳得好?”
“当然是罗银香了……没想到她跳得那么好。”心直口快的陶春花口最快,“嫂子你看,她的动作多标准,跟得上丰老师了。”
“是哩是哩……没想到罗银香的跳舞的行家,以前一定跳过的。”
这时候丰殊雅走了过来。她白净的脸上流着香汗,跳舞穿得少,一双不是很大的但很挺的耸立着,乐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丰姐,不跳了吧。”乐儿笑呵呵的,“看把你累的,天色也不早了,过我那里吃了饭,也差不多天黑了。”
田思华听乐儿叫丰姐叫得那么甜,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丰殊雅清脆地应了一声,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姐姐一样。
“好呢,不过我要先洗个澡,身上全是汗呢。”
“去我那里洗,我那里有专门的浴室呢,包你比在家里洗得舒服。”
“真的?”丰殊雅有些惊讶,不过回起话来很自然,“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洗澡不方便,那就去你那里了,姐妹们,走了。”
楼上的男生听到可以走了,都冲了下来。陶海英却有些扭怩地走到了丰老师的面前,有些扭怩地说话。
“丰老师,我……我就不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沙乐儿,又看了一眼罗银香。
“陶海英,这怎么行呢,我们是个集体,集体活动怎么能缺席?”
乐儿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去,不就是与他和罗银香有些矛盾嘛。他现在是演出队的组织者,必须消除这些不和谐的因素。
陶海英望着他,眼光闪烁了一下。
“对啊海英,集体活动一定要参加,而且还有鸡肉吃呢,你不要怕吃穷乐儿,就算吃穷了也要吃。”
丰殊雅早就看出了陶海英与沙乐儿有些不愉快,于是开起了玩笑。陶海英也知道丰殊雅的身份,既然丰殊雅这么说了,自然不好推脱。
一行人唱着歌,说说笑笑的向乐儿家走去,深秋初冬的寒风,吹得沿路的树木竹子哗哗做响,斜阳下的乡下,格外漂亮。
第二卷 山村锣鼓响 第六十六章 抢手货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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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队伍到了乐儿家。罗银香二话没有说,如主妇似的,动手做起饭来。大半天了,她的话一直很好,但是心中很快乐。乐儿保护了她,不但没有让她受到伤害,而且还得很了意外的惊喜,打扫村委会的卫生,活儿轻松,钱不少。这一个月下来,加上演节目的补贴,她就可以捞四百多,比起在外打工还强呢,更何况白天还可以照顾家里的活儿。
“银香嫂子,我来帮你做饭。”
陶春花心直口快,长相也不错,手脚也勤快。
“好哩,你淘米。”
两人在厨房里忙了起来。而其余的人,进了乐儿的家里,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丰殊雅也有几分惊喜。
“乐儿,你的房子好漂亮啊。”
她以前只听乐儿说要怎么装修,没有真正看到装修好的房子。
“哪有啊,一般般呢。”乐儿也有几分骄傲了,“我只是不喜欢水泥的水洋楼,像个水泥棺材。”
男生女生都是乐儿的同学,乐儿初中没读完就缀学了,但没有想到才几年时间,就修起了房子,而且这么漂亮,手里也很有钱的样子。
“乐儿,这要好多钱啊,你发财了呢。”
陶小青感叹着。乡下女孩成熟早,有句话说得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早就听说他发财了呢。小蛇为他捞了十万块,天菩萨啦,十万块,我们要苦挣几辈子才能挣这么多钱?乐儿有这和多钱,你嫁他老婆算了嘛。”
旁边的陶香荷笑着说。
“我倒是想嫁给他,只怕不要我呢。”陶小青笑着,开着玩笑,直接对着乐儿喊起来,“乐儿,我嫁给你要不要?”
“说你娘个脚趾呢,你还在读书呢,就想嫁人了。”乐儿笑着,“你说笑话也不要说这样的笑话嘛。”
“你要我的话,我不读书了呢。”陶小青脸孔微红,但并不怕羞,同样以玩笑口吻说着,“读书有么子用,也考不起大学。”
乐儿笑着没有说话,走开了。他跟男生说,他们不能进里屋,只能在堂屋玩。拿出了扑克牌,五个人争着打起“天炸”来。
“我说了嘛,乐儿不会要我。”陶小青厥着嘴,眼睛睃着其他人,笑得如狐狸精似的,“我又不漂亮……还是海英漂亮,嗯,相貌好,大挺大屁股翘……不要打我嘛,我说的是真话哩,难道有乐儿这样的条件你还不愿意?”
“你做死呢,我又没有惹你,说我干嘛?”
陶海英脸红了,偷偷看了乐儿一眼,见乐儿就如没有听见一样,笑呵呵地与男生说话,心里有些失落。
几个女生进了里间,又是一番惊叫。
“乐儿,带我去看看你的洗澡间。”丰殊雅当然不会羡慕乐儿的家,笑吟吟的,“是那一间吧?”
“丰姐,是的哩,我去开门。”
“呃……还真是不错哎……这个大木桶就是用来当浴盆的?”
浴室里其余的都是现代化的东西,墙上装有大镜子,只有浴盆是大木桶。
“是啊。”乐儿拍了拍大木桶,“放满水,再撒些花,是不是与公主们洗澡的地方差不多?只可惜没有花。”
“美的你……”丰老师也笑出了声来,“再说我也不是公主,要那样的排场干嘛呢?”
“丰姐比公主还漂亮呢。”
乐儿憨憨地笑着,每逢拍马屁的时候,他的笑容总是显得憨憨的。
“就你会说话。”
听了乐儿的话,丰殊雅也不由得脸色微红,但心中却是乐滋滋的。哪个美女不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特别是年轻女孩子,不管有多端庄稳重,也总是希望别人夸她漂亮的,年轻男性的夸奖就更能讨她们的欢心了。
“你广州的姐姐漂亮不漂亮?”
丰殊雅似笑非笑地望着乐儿。
“漂亮。”乐儿点点头,神色有些黯然,“与你差不多漂亮哩。”
“是我这个丰姐姐漂亮呢,还是那个李姐姐漂亮?”
丰殊雅盯着乐儿。
“这个……差不多,不好比呢。”
沙乐儿的心里,还是李莹漂亮。
“那一定是你那个李姐姐漂亮。”丰殊雅虽然笑着,但心中还是有些失落的感觉,“我倒是真想见见你那个漂亮姐姐了,与她比比漂亮呢。”
女人与孔雀似乎有一样的心理,喜欢比美。
“嘿嘿……”乐儿傻笑着,避重就轻,“我去给你打水烧水了。”
丰殊雅望着乐儿的背景,以她女人的敏感,谈起广州的姐姐时,觉得乐儿神色有些不正常,其中一定有故事。
“这个鬼家伙,喜欢他的少女还不少呢。”
她指的是屋里的那般小女生,陶小青就公开表示喜欢他,想嫁给他了,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意思明了。其余女生的神色,她们的心思虽然没有像陶小青那样表现出来,但看得出,也有那种心思了。就是陶海英,原来似乎与沙乐儿不对付,现在也有些想入非非了。
乡下的女孩子比较实际。能嫁个好老公,那就表示一辈子衣食无忧,荣耀、势力跟随而来。她们不需要用虚伪掩饰自己的神色,在追求自己的幸福方面,比起读书的城里女孩子来直接得多。
沙乐儿提着桶到菜园的水井中,打起了水,正要提到厨房里去,却听见罗银香在与世陶春花说话。
“银香嫂子,乐儿有对象没有?”
“没有啊。”罗银香看着春花的神色,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想嫁给乐儿啊?”
“哪有?”陶春花脸红红的,“只是随便问问了。”
“还瞒着我呢,看你的脸都羞红了。”罗银香笑着,“不过,这有么子好羞的?女人总要嫁的,嫁人当然要选好的嫁,你也十六岁了吧,可以谈对象了呢。”
“乐儿哪里会看上我?”春花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陶海英还差不多,比我漂亮。”
“她……哼,死了这条心吧,你比她好一百倍呢。”
乐儿故意把脚步放重,两个女人的对话立即停止了。乐儿推门进去,陶春花有些扭捏,脸也有些红。乐儿当做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向两个女人笑了笑。然后把水倒进大烧水的锅里。他一连提了五桶,才停下来。
罗银香见他倒水,早把火烧燃了。不久,水烧热了,乐儿又将热水提进浴室,倒时大木桶里,再加了凉水。
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浴室了。
“乐儿,我们也在你这里洗个澡嘛,好舒服噢。”
女孩子们一脸的羡慕。乡下没有浴室,洗澡都是用不大的木盆,洗起来哪里人舒服?乐儿家不但房子漂亮,浴室也这么好,还有厨房也与乡下的不同。有沼气炉具,也有柴火灶,柴火灶也不会满屋乱冒烟,从高高的烟囱抽走了,有点烟冒进厨房,也有抽烟机抽着。
这里人家的柴火灶从来不用烟囱,烧起火来满屋是烟。
“要洗澡自己烧水去。”
“你的木桶那么大,两人洗还宽敞呢,我们两个两个洗,一会儿就洗好了。”
几个女人争着去烧水。
第二卷 山村锣鼓响 第六十七章 偷狗(一)二更
(啥都不说了,刚下班就第二更)
女人出浴,都说是最美的。丰殊雅那是没有说了,本来就人比花美,出浴之后,湿湿的长发披在脑后,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配上红润的脸蛋儿,满身香气,高贵的气质,小男生们虽然想好好地欣赏美色,也只敢偶尔偷望一眼。几个小女生,没有丰殊雅漂亮,但也比平时更娇艳了几分。
小色狼们肆无忌惮地望着小女生们,从脸上看到胸上再看到臀部。小女生们也不示弱,故意挺着胸翘着屁股,从他们面前走过。有人还故意把屁股扭啊扭的。
色狼们吞着口水,心里骂着,嘴巴却紧闭着。
热热闹闹吃过饭,天已经黑了。丰殊雅带着众女生要回去,几个男生却不愿意走。
“我们要在这时打阵子天炸再走。”
陶有能说。
“呃……你们伢崽家不走,我们妹子家哪敢走啊?”
“是勒,路上有鬼呢,有迷路鬼、吊死鬼、砍头鬼……哈哈……”
陶欢故意吓着他们。
“还有欢崽鬼……”乐儿瞪了陶欢一眼,“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乐儿,你不要去了,让欢崽与华松崽去好了,他们回去有事呢。”
看几个小色钣挤眉弄眼的,乐儿还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这里离上陶也就里把路,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只把他们送出竹林就回来了。
陶有能带着三个人还在打“天炸”。
“你们几个搞么子鬼嘛?装神弄鬼的样子。”
“乐儿,我们今天晚上搞条狗来吃好不好?”陶有能一边打牌,一边笑着,“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做坏事了,嘿嘿,今天夜里有机会噢。”
“呃……”
乐儿望着他们。这些家伙是干坏事的精怪了。大的坏事不做,小的坏事不断,偶尔偷个鸡,摸个狗,摘个西瓜打个枣……乐儿以前也是其中的一个,很久没有干过这个活儿了。当然,在乡下这只是些小毛病,并没有人真正当他们是贼,也知道他们只是图个好玩,又不是偷去卖,或者回家当菜当饭。
偷鸡的话,性质要严重些,而且不能上别人家里偷,只能在野外想办法搞只把。如果上别人家里偷,那性质就更不同了,是真正的贼了。偷狗,这里人一般不说是“偷”,一个“搞”字说明了问题,问题看你搞不搞得到。搞这名堂当然不能当个主人家的面,而且也不能去别人村子里搞,那样会酿成大麻烦,这是个技术活儿,一般人搞不成的。搞这种事情,不但有这些顽童级的人,很多成年人也干这事儿。
狗不同于鸡,这里人不把它们当成家畜类,因为狗是吃屎长大的,大部分不用喂食物,所以偷狗,在人们眼中就更不是偷了,只是好玩而已。
只不过,他如今不比以前。现在是村助理了,不再是那个顽童了,要是别人知道他又与这些小“鬼崽”聚在了一起干这个活儿,脸皮子上就不好看了。不过说真的,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吸引人的,一个词,刺激好玩儿。
“喂,乐儿,为么子不吱声?”陶有能看着沉思着的乐儿,“当上村助理了,胆子也少了?卵子小了没有?”
“你个卵子才小呢,要不要比一比?”乐儿勃然大怒,但马上笑得如狼咧嘴巴,“以前又不是没有比过,你这辈子是比不我了,下辈子吧。”
“比就比,这两年卵子大多了。”
陶有能别的敢吹牛,在这方面还真是吹不了牛。小时候不说,前两年还在一起比过呢,相差不是一点两点。
几个家伙一言不合,走进厕所比起卵陶有能与另外四个都如斗败了的公鸡,再也说不出话来。然而不服输的陶有能,提出比谁尿尿高。
没想到,他的水龙头虽然小些,但尿尿还真是有水平,得了第一。这下终于有吹牛的本钱了,笑呵呵的。
“乐儿,你肯定搞个妹子了,不然怎么尿不高呢,以前你可比我尿得高些。”陶有能望着乐儿直笑,“老实交待,大家都说搞个妹子的人就尿不高了。”
“我搞不搞妹子关你卵子事啊?”乐儿大笑着,“你有本事搞去。”
“娘的脚趾,要不是读这傻子书,我早上广州去了。”陶有能骂骂咧咧,“到了广州,还怕找不到女人搞?”
四个家伙系好裤子走出厕所。陶家三人继续打牌,乐儿捧着本书看头,陶家三个小子看他读书,又好奇了。乐儿小时候出了名的不喜欢读书,不是说他读不好书,而是出名的淘气,打架、吓女生、迟到、逃课是家常便饭。
陶海英、沙兰这些女生能够在他的魔掌下读完小学,真是有些顽强的。
“乐儿,你看的是不是黄|色小说?”
“卵子,你个色狼变的,就会想女人。”
既然不是黄|色书,陶有能就不想看了,继续他们的打牌大业。过了一会儿,陶有能站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了看。
“娘的欢崽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欢崽家母狗走草了?”
乐儿放下书,打算去泡茶喝。
“你还没有忘记怎么搞狗嘛。”陶有能笑着,“我让他们牵着狗到对河肖家村去了。”
偷狗的方法多种多样,十八般招式他们都会,不过在他们看来最好的方式,莫过于用母狗去引公狗了。牵条走草的母狗,到别人的村子里转一圈,然后不动声色地将母狗牵回来,拴在树桩上,只等着公狗来了。
不久之后,陶欢与陶华松果然牵着狗回来了。
“欢崽,怎么样?有戏没有?”
陶有能迫不及待地问陶欢。
“有我欢崽出面,还怕引不来公狗?”陶欢笑着指了指后面,“跟来了呢。”
“看来你引公狗还有两手嘛,下回不用牵母狗了,只要你发情就可以引公狗来了。”
乐儿笑西西的。
“我又不是母狗……呃……”
大家哄然大笑起来。陶欢差点暴走,在园子里拴好母狗就追打乐儿,乐儿像征性地躲了下,就看见一头黑公狗走过来了。
“走了,不要把公狗吓跑了。”
六个家伙跑回屋里继续打牌,不一会儿,就听见公狗与母狗的叫声,被拴在院子里的黄狗也狂叫着。
“乐儿,你家黄狗吃醋了呢。”
“他家黄狗与他一样是马蚤公,你不知道啊。”
“你们找死啊……我看该把母狗牵到你们身边来,让你们搞。”
……
陶欢走了出去,立即又走了回来,满脸的欣喜。
“搞上了,快出来。”
几个人走到园子里,看见公狗与母狗搞在了一起。公狗看见这么多人走来看它,似乎有些惊恐,但是哪里还能逃?
“黑狗动作还真快呢。”陶欢拿起根木棒,“敢搞我们家的母狗,你不死才怪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陶欢问他们笑什么,他们都摇头,说是笑黑公狗与母狗的样子。
第二卷 山村锣鼓响 第六十八章 偷狗(二)
(不说屁话了,呵呵)
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那是打也打不开,挣也挣不开。陶欢一柴棍打在公狗的头上,打得公狗汪汪地惨叫着,只是它无法逃脱,母狗被它拉得不住地往后退,它被拴在木桩上,也同样挣不开,痛得也汪汪惨叫。
“欢崽,不要打,那边还有呢,别把它们吓跑了。”
陶有能喊住陶欢,陶欢停住不打。
“你还想搞一条?”
乐儿问陶有能。
“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陶有能j笑着,“你怎么变得这样胆小了,以前你巴不得把所有的狗都搞来呢,狗卵子噢,不就当个村助理吗。”
“你娘的个脚趾,我胆子哪里小了?”乐儿不高兴地盯着他,“我现在能不注意影响吗?一条狗,要这么贪心干嘛?好了,搞吧,搞两条就两条,反正搞一条也是搞,搞两条也是搞,狗卵子的,一条吃,一条薰,腊狗肉才好吃呢。”
陶有能与其余人哈哈大笑起来。乐儿从家里找出条绳子来,扔给了陶欢。陶欢也是老手了,与陶有能一起,打了个活结,一下子套在公狗的脖子上,两人用力一拉,公狗就叫不出来了。
不过,公狗成了这样子,还与母狗搞在一起。这才是宁在母狗身下死,做狗也风流。狗的气量大,两人用力勒了几分钟,都还在挣扎,并且与母狗还连在一起。
“狗日的,这样都不阳萎。”陶有能擦了把汗,乐儿笑着说道。大家听了乐儿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笑,还笑个卵子呢,没吃饭啊?”
陶有能与陶欢又用力一拉,终于,两条狗分开了。母狗汪汪叫着走到一边去了,公狗终于翻了白眼,没有气息了。不过,他们是打狗的老手了,别看公狗现在没气息了,但只要在地上吸一会儿地气,又能活过来。陶有能和陶欢用力将狗挂在树上,这才拍拍手,继续擦汗。
“狗卵子的,你们就看着,也不帮忙,下回该你们动手了。”
几个家伙再次回到屋里去,把这个地方留给公狗与母狗约会。那些公狗还真是不怕死,刚刚的那条黑公狗还挂在树上,它们见乐儿几个一走,三条公狗就跑了进来。由于只有一条母狗,很快地狗咬起狗来。
情场之上强者胜,一场狗咬狗的战斗打起来,黄狗赶走了另外两条狗,成了母狗的新情人。不过被赶走的两条狗还是不甘心,在园子外面悠转着,想等黄狗搞完之后再上。
狗在很多地方表现得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却是非常愚蠢。这种宁在情下死,做狗也风流的慷慨,实在是叫人摇头。
只不过,母狗有些抗拒,不肯就范。公狗不屈不挠,或温情,或凶悍,或脉脉含情,或露齿威胁,威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乐儿几个不喜欢看这种极其风马蚤的场面,进了屋里喝的喝茶,打的打起牌来。乐儿的黄狗被拴住在院子里,哼哼地叫着,好像非常委屈,不然它也加入抢夺“情人”的行列里去了。
“你想死哩,死狗。”
乐儿轻轻地踢了它一脚。
“它也想快活快活啊。”陶有能坏笑着,“乐儿你太残忍了,剥夺了狗的寻花问柳的快活的权利,小心它去法院起诉你。”
“你是不是也想去快活快活?”乐儿也坏笑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大家哄笑。陶华松把喝在嘴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喷得陶有能一身。陶有能气得踢了他一脚。
陶有能还要追打,陶华松逃了出去。
“哎,又搞上了。”
陶华松在外面喊。
“欢崽,你家的母狗还真是风马蚤啊,这么快就寻上新老公了。”
陶祥贵也笑了起来。
“你家母狗马蚤,母猪马蚤,一家都马蚤。”
陶欢经常欺侮陶祥贵,没想到陶祥贵都敢说他了,大怒。六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出去。眼看着黄公狗与母狗搞在一起,又采用同样的手法,很快把黄狗挂在了树上。
乐儿从家里拿出两把剔骨刀,交给了陶祥贵与陶陶贵伦。剥皮的任务就是他俩的了。两条不怕死的公狗还在园子外转悠,陶有能与陶欢两人一人拿起一根柴棍,赶了出去,打得远远的。
“乐儿,有人来了。”
两人刚赶走公狗,就看见一个人在朦胧地月光下向这边走来。大家都是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好事,要是狗主人找来了,还真不好办。几人正要将狗藏起来,乐儿看清了来人。
“没事的,是我大伯。”
“吓死我了,你大伯早不来晚不来,是专门来吓我们的啊?”
正说着,生田老倌慢慢地走了过来。看见这么多人站在园子里,有些诧异。
“你们几个鬼崽在干嘛呢?”
“嘿嘿……大伯,我们在玩呢。”几个人都叫生田老倌子为大伯,乐儿站在前面,结结巴巴地说,“搞了两条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两条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但马上换了脸色,“乐儿,你现在是村助理,哪能做这样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两条狗吗,又没人知道。”
乐儿不怕别人,唯独惹不起这个老头。在老头面前不敢放肆。
“没有人知道?”老倌看了众人一眼,“他们要说出去呢?”
“沙大伯,我们怎么会说出去呢?”陶有能笑着站到了前面,“我们都是乐儿的死党,从小就一起玩的,不就是两条狗嘛,有么子大不了的?”
“是啊大伯,就算别人知道了,又怕么子?”乐儿笑呵呵的,既然做了,他就不怕,“我就不信敢把我吃了呢。谁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不怕就不怕,有狗肉吃,我也想呢。”生田老倌的脸上又浮起了笑意,“你两个鬼崽,哪会剐狗,放开放开,我来。”
几个家伙见老倌子这样了,都开心地笑了。生田老倌是个老手,剐起来又快又好,不一会儿就弄好了一只。内脏只留下狗肝狗腰子,其余的都丢了。
“拿去洗了,肝与腰子炒两盘来吃,再砍两条腿炖了。”
大家欢呼一声,提着血淋的狗,从井里打起水来冲了起来。
不久后,狗肉下锅,生起了火,很快香味四逸。先炒狗肝狗腰子,炒了两大盘,先喝起酒来。一会儿后,大伯把另一条狗也剐好了,肉也炖好出锅了,乐儿又去把婶娘喊来,七八个人手撕嘴啃,大吃大嚼了一顿。
“明天夜里再来吃吧。”
陶欢牵着母狗,乐儿一边说一边送走了几个死党。
大伯只要了两个狗头拿回去炖吃。
两条狗自然是吃不完,剩下的乐儿用盐渍了,用来做薰肉。乐儿家的柴火灶有烟囱,烧的火冒不出烟来,只好一块块砍好,送到大伯家,让婶娘帮他放在柴火灶挂着,也不用特别薰烤,每天煮饭的烟火就够薰了。
狗肉好吃,腊狗肉更好吃。
第二卷 山村锣鼓响 第六十九章 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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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海英在乐儿家里吃了饭之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跟着丰殊雅去了学校。淘海英只比乐儿小了三个月,也有十七岁了,出落得高挑漂亮,在乡下也算是个美人儿了。她读书只是一般,考大学没有指望,但人却非常聪明,也很能干。
在乡下,丰殊雅没有谈得来的人,淘海英经常去她那里玩。两人虽然不是在同一品位上,但丰殊雅不讨厌她,一来二去,两人比较熟了,也还能谈上几句。
两人进了宿舍。
“丰姐,沙乐儿是个很讨厌的人啊,你怎么喜欢他?”
“他很讨厌吗?”丰殊雅看着陶海英,笑了笑,“我不觉得啊,在农村,他是经较优秀的青年了。”
“不就去广州捞了几个臭钱吗?有么子了不起的啊?”陶海英满脸的不屑,“看他那样子,好了不起似的。你不要被他的外表了,他是个大坏蛋呢。”
“他是大坏蛋?”丰殊雅有些惊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