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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王 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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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蓄满水,但如果只供应水泥厂用,那是措措有余了。
而且,如果水泥厂真的能达到国家标准,这个水库蓄水还有潜力,坝基可以加大加高,还可以将小沙河的水引进来。
“姐,我先找峡山村的村长套套近乎。”乐儿笑笑,“峡山村是我们这里最穷的一个村,村里人娶老婆都困难呢,没有女人愿意嫁这里来。村长马长我认识,家里也穷得很,我们来这里建水泥厂,他下巴还不笑落啊?”
峡山村在山窝里头,石山多田地少,吃饭都难,多少年了一起揭不了穷帽子。
“嗯,套套近乎可以,先不要把我们的目的告诉他了。”
他们回到峡山村的时候,车子停在村委会的外面。峡山村的村委会是峡山村最好的房子了,但比起陶沙村的来也差了许多。车子周围围了一堆小孩子。刚好村长马长从村委会里出来。
马村长也是看到村委会外面停了辆小车才过来看看的,还以为是镇上的人来了呢。但看到这么漂亮的小车,他认识是沙乐儿的,全镇也只有沙乐儿有这样的好车,镇里也没有
他们同是村长,他是认识沙乐儿的。只是人比人气死人,他哪能与沙乐儿相比?别人是大老板当村长,而他穷得卵子朝天,包里难得有几个钱。
“马村长,你好你好。”
乐儿一见马长,立即走了过去。马长有些受宠受惊的感觉,忙接过乐儿递过去的烟。他光着脊背,只穿了条短裤。上身黑黝黝的,被太阳晒得全是油汗。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一百八十六章 穷人马长发
长长得人高马大,但就是没有多少肉,脸上如刀刮不过看起来很有力量的样子。头如草,上面还沾着些草末儿之类的东西。三十七八的岁样子,手如树枝,又粗又大。
他是个实实在在的穷人。家里兄弟五个,还有两个没有结婚。照现在这样子下去,没结婚的两兄弟也别想结婚了。要房子没房子,要钱没钱,就是粮食也只能够吃饿不死。他是家里的老大,当过兵,回来后自己娶了老婆,又全家下力才给下面的二兄弟三兄弟娶上老婆,眼的兄弟也二十五岁了,这在农村是绝对的大龄了。
造成这样境地的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峡山村穷,远近闻名。穷得没有人当村干部,有力气的都出门打工了,现在村干部除了他只有一个老秘书,一个妇女人任,支书村长他一肩挑。支书他是必须干的,因为全村只有他一个退伍军人、党员,再找不到第二个党员了。村长没人干,也只好兼任了。
不用看别的,只看山窝中的村子就知道这里的穷了,没有一间水泥房子,泥墙黑瓦房也都破破烂烂的,只是勉强支撑着住。下沙河在灰山>的南面而去,这里吃水全靠水井。吃水不成问题,但农田灌溉就成问题了。
这里大部分是旱地。村中有一条小水沟流淌,人们也叫小溪。只有村头地泉水经久不息地流淌,再没有别的水源了。
村中有眼大塘,但也是死水,再在用水沟筑了个小塘沟,村里人洗衣服就全靠它了。
“狗卵子的沙乐儿,你个大老板跑我们这穷山沟里来干么?”
马长见到乐儿,满脸喜色。现在全镇哪个不羡慕沙乐儿?开村长会的时候,没有哪个不往沙乐儿面前凑,说是要粘点财气。
“马大哥,来,先抽烟。”乐儿也不抽太好的烟,但金白沙是要抽地,不过金白沙对马长来说,那是极品了。他一般情况下抽旱烟,只有出门的时候才买包三角五角的烟揣在衣包里,装装面子。
“狗卵子地资产阶级。尽抽好烟。”
马长笑着骂乐儿。
“马大哥。这也是好烟么?这是大众烟了。走出去那些老板都不接这样地烟呢。”乐儿打开车门。车中放着一条烟。还剩六包。拿出来全交给马长。“来。这几包算你地了。”
“呃……这怎么好意思嘛?一包十块钱。六包就六十块呢。够我家一个月地生活了。”马长推拒着。“这个不能收。”
“马大哥。你狗卵子地也真是。这不是特意去买地。你就当抽地是资产阶级地嘛。”乐儿板起脸。“资产阶级地烟。不抽白不抽嘛。”
马长哈哈大笑起来。
“好,这资产阶的烟我就收下了。”马长皱了皱眉,“你乐儿老板老远跑到我们峡山村来,我总要招待你吃饭不是,只是……实在没有好菜,更没有酒,真不好意思请你,狗卵子的我穷啊,穷死了。”
乐儿知道他说地是真话。乡下人留人吃饭,别说菜,总要见点荤腥,不然就是礼数不周。不要好酒,但总要点酒才像话。没菜没酒的,那还不如不留人吃饭。马长也是个实沉人,穷就是穷,不打肿脸充胖子。
李莹坐在车中,默默地看着乐儿与马长谈话。很多小孩子围住车子,叽叽喳喳地地,很多还好奇地看着她。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马大哥,走,我请你喝酒去。”乐儿笑着,“去镇上,我再喊上谢所长,好好地喝一台。”
“那怎么好意思?”
马长倒是有意,只是不太好意思。乐儿到了他的地盘,他没有请乐儿喝酒,反而要乐儿请他喝酒,面子上有些下不来。不过,他也很想与乐儿及谢大炮交往,乐儿与上面的关系好,那是明摆着的。
“走,上车,怎么像个婆娘一样呢。
”
“那……那我去穿件衣服,呵呵……你看我这样子,光着脊背,打着赤脚,怎么好意思上镇里?”
“好,我等你呢。”
马长回家去了,乐儿坐到车上。
“姐,有了马长,我们的事就好办多了。”乐儿笑着,“这里穷,我们来开厂,他们拍双手欢迎呢。”
“嗯,你现在是越来越会办事了。”李莹笑了笑,“等会我把你们送到镇上,你们男人喝酒,我就不打岔了,等你们喝完酒我再去接你。你要喝酒就不要开车了。”
“好呢。”
谢大炮马长都是粗人,有女人夹在里面喝酒吃饭,有时说话都不畅顺。李莹懂得这个道理,乐儿当然也知道。
远远地看着穿着有些旧地t恤,套着塑胶凉鞋的马了来了。他地后面还跟着个小男孩子。
“爸,我也要去镇里。”
“你个野崽,再跟着来
把你踢沟里去。”
小男孩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跑了过来。马长停着了,小男孩子也停住。李莹看了笑了笑,车里放着几个大苹果,她拿起两个打开车门走下去。
“马大哥,这是你儿子吧?”
李莹笑吟吟的。
“就是呢,狗卵子地只知道张着嘴巴要吃的,我到哪去他也要跟着。”
“叫么子名字啊?”李莹地乡下话已经有了进步,“来,两个苹果拿去吃吧,你爸爸要去办事呢。
”
小孩子看着马长,想要拿又不敢。
“呃……这怎么好意思嘛。”
马长嘿嘿笑着。
“两个苹果嘛,逗逗小孩子而已。”
“他叫哈崽呢。”马长回过头看着儿子,“还不拿着,只准吃一个,另一个给你娘,听到没有?”
小男孩子接过苹果,欢天喜地地向家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咬着大苹果。旁边地小孩子一个个流着口水,看着李莹。李莹有些为难,一共只有两个苹果了,这里有五六个小孩子呢,哪里分得来?
乐儿看见了,拿起苹果走下来。
“你……还有你两个野崽,这两个苹果要分给大家吃,听到没有?”
乐儿点着两个大男孩子说,然后把苹果递给了他们。两个男孩子接过苹果,带着一群小孩子呼啦一声跑了,那欢喜的样子没法形容。
马长看到这情形。
“唉,我们穷啊,让你们笑话了。”
“笑话个狗卵子啊?”乐儿没好气地说,“我也是穷过来的,十四岁前还从来没有闻过苹果味儿呢。”
“我知道。”马长心中好过了些,“不过你现在富了啊,大老板了呢。我们这个地方,狗不拉屎的地方,是富不起来。”
马长垂头丧气地说。
“马大哥,人是最难算的,地方也是很难算地啊?”李莹看着马长笑了笑,“说不定你们这里哪天就富呢。”
“我不敢做这样的梦呢。”
乐儿动了车,颠簸着向双桥镇而去。在车上,乐儿给谢大炮打了电话。谢大炮正在镇里,爽快地答应了。
车到绿竹鱼庄后,李莹开着车回去了,乐儿点了菜,不一会儿,谢大炮就来了。
“谢所长。”
马长见到谢所长,站起来打招呼。
“哈哈,这不是马村长吗?”谢大炮大笑着,“狗卵子的与我乐儿兄弟勾搭上了,有前途。”
“是啊,乐儿老弟是在老板,能与他在一起,有面子啊。”
“面子个卵子。”谢大炮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在一起,你要想着财。面子有卵子用,财才是重要的。”
“我哪有财的本事?”马长诚实地笑着,“我做梦都想财呢,现在穷得裤子都快穿不起了,狗卵子的到哪去财啊?”
“马大哥,不要灰心嘛。”乐儿笑着,“想财总有机会的,只是运气没有到而已。”
“就是嘛。”谢大炮向外面喊,“彩妹子,泡点好茶上来。”
彩妹子风马蚤地重新泡了壶茶来。乐儿是这里的常客了,彩妹子早与乐儿熟得很了。常常主动与乐儿开玩笑,逗着乐儿,乐儿反而不敢乱开玩笑。
“谢所长,你来了就知道叫,难怪别人叫你大炮。”彩妹子光彩照人,“你看看乐儿老板,从来是规规矩矩的,哪像你……呃……”
显然是被谢大炮袭击了,彩妹子尖叫了一声。
“狗卵子地,我就知道你只看得上我兄弟,老哥我哪里不行了?看上了床,我不要你喊我叫爷爷。”
“我现在叫你爷爷好不好?”彩妹子离他远远的,“谢爷爷,你就不要为难妹子嘛。”
“哈哈……这狗卵子的,还真叫我爷爷呢,我可受不起,你还是叫哥哥动听。”
菜很快就上来了,满桌的菜,鸡鸭鱼肉都有。
“乐儿老弟,你点这么多菜,哪里吃得完。”马长皱着眉,“就我们三个人,浪费呢。”
“狗卵子地马村长,不是吃你的,只管放开肚子吃。”谢大炮笑着,“你地酒量好不好,等会儿我们好好干几杯,乐儿的酒量我是搞不赢,看能不能欺侮你了。”
谢大炮一边开着邵酒,一边笑骂着。
“谢所长,酒量嘛,我是马马虎虎的,喝个斤把酒还是不会太醉的。”
“呃……你的肚子是酒坛子啊?”
谢大炮郁闷起来,看来他喝不过乐儿,也欺侮不了马长了。三人举起杯,先干了三个才吃菜,马长不客气,肚子里油水少,先从肥肘子开始,一筷子就弄到半个肘子到碗里,看得谢大炮与乐儿咋舌。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一百八十七章 靠山
长确实是个穷人。一桌菜,他干掉了三分之一,一个人干掉了一瓶。乐儿与谢大炮看了,心中震撼。
“狗卵子的,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谢大炮不太给他面子。
“嘿嘿……你不知道我一个月没沾油星子了。”马长没有觉得不妥,还是大吃特吃,“你们吃啊,这么多菜不吃可惜呢。”
“马大哥你尽管放开吃,不够再上。”
乐儿笑呵呵的。
“狗卵子的记住了,要是乐儿兄弟要你办事,可爽快点。”
“放心吧,乐儿兄弟就是我亲兄弟一样。”马长心想我能为乐儿大老板干什么事?要是能干上事,那是运气呢,“乐儿兄弟有事要我帮忙,只管开口,我穷卵子一个,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别的事情,我马长眉头都不皱一个。”
马长虽然酒量不错,但一瓶烈酒下去,还是脸红脖子粗了。
“你别在酒桌上拍胸脯,真正要你办事的时候当缩头乌龟噢。”谢大炮瞪着他,“要是真要你办事的时候,推三阻四的,小心我收拾你。”
“谢所长。我马长人是穷。但说话板上钉钉。一句是一句。”
“好。这就好。”谢大炮笑着。“我们再来一瓶。”
“来就来。”马长笑着。“现在还只是半醉。喝醉了怕个狗卵子地!”
又要来一瓶酒。马长一个人干掉了一半。这回是有五分醉意了。不过人还清醒。临出门时看着满桌还剩一半地菜。想了想。
“还剩这么多可惜了。我装回去给我婆娘崽仔吃。”他骂咧咧地。“狗卵子地他们跟着我这个穷汉。也是倒十八辈子霉了。两个月没有见过肉星子了。”
“好。”谢大炮有些欣赏地赞了一个。“自己吃了还挂记着老婆孩子。也算条汉子了。”
“彩妹子,把桌子上地菜打包。”乐儿也有些兴奋,“还有肉没有,再给弄块新鲜肉,一同打包。”
“好呢,乐儿老板。”
彩妹子屁颠屁颠地摇着好看的去了,看得谢大炮直流口水。
“乐儿,你狗卵子的真是有艳福。”谢大炮不怀好意地说,“你看看,听了你的话她跑得多快,哪天把她弄到床上去算了,包你爽到天。”
马长在旁边听了,傻傻地笑起来。乐儿听惯了谢大炮这样的话,不放在心上。不一会儿彩妹子把打好了的一包菜交给马长,乐儿又数了新鲜肉地钱。
李莹开着车已经到了外面。谢大炮自己回去,乐儿与李莹直把马长送到家里,再回到下沙村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回到家,乐儿洗了澡出来,两个女人坐在楼上客厅里笑谈着。
“乐儿,喝醉了没有?”
罗银香把泡好的茶端给乐儿。
“有点醉了。”乐儿坐下来,端着茶喝起来,“马长真是能喝,一个人就喝了一斤半,我比他喝得少点儿。姐,如果真能把水泥厂办起来,马长那里好办。”
“现在要等殊雅地消息了。”
“姐,我香香。”乐儿放下茶杯,就要吻李莹,李莹避了开去。
“乐儿,你嘴巴里酒味好臭呢。”
不过乐儿还是亲着了。
“乐儿,我也要香个。”
罗银香自动走到乐儿身边,送上了嘴巴。乐儿哈哈大笑,抱住罗银香就亲起来。手还不老实地摸住了她的。此时的她洗了澡,根本就没有带||乳|罩,被直接摸住了香软的一团。摸得她咯咯地笑起来。
“你们两个到房里去。
”李莹看着两个闹腾地人笑着骂道,“在客厅里就胡来了,成什么样子?”
“姐,我们一起去房里嘛。”
乐儿趁机抱住李莹的腰,一手一个。李莹被乐儿这一抱,身体就软了,一下靠在乐儿的身上。
“对,姐我们进房里去胡闹嘛,咯咯,反正你一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候又要喊我,多麻烦呢。”
“罗银香……呃……乐儿……”
乐儿搂着两人就向房里走。罗银香还帮着乐儿,李莹哪里抵得住?不一会儿,房里就响起了快乐的尖叫声。乐儿喝了得有三分醉,本来就兴奋,进房就将两人的衣服全部剥掉,在人滚在一张大床上,红浪叠起。
“姐……我们两个一起来……嗷……”
一夜疯狂,也不知道他们弄成了什么样子。第二天清早,罗银香先起,李莹抱着乐儿香甜地睡着。乐儿醒来,看着李莹那晶莹剔透地,差点又起了火。
不过,他知道李莹累,忍住了冲动,亲了亲李莹,下了床。李莹在半睡半醒中睁开眼睛,喊了声乐儿,又睡着了。
大狼狗在院子里轻轻地叫起来。以前的狼狗崽儿现在长成了威武地大狼狗,但是,只是样子威武,乐儿硬是把一条好品种的狼狗养成了一条温驯
直立的耳朵,长而硬地尾巴,站着有半个人高
“小狼,不要叫,吵醒了莹姐,小心乐儿打你。”
罗银香摸了摸狼狗缎子般的皮毛。狼狗温驯地伏在了地上,不再叫了。
看它不叫了,罗银香进了厨房开始忙早餐,三个人的早餐很好弄。她把沼气灶打开,熬起了绿豆粥来。乐儿先看了看瓜架上的葡萄,今年院子里没有再种瓜苗了,葡萄藤已经长大,爬满了院子上的架子,落了小小的果实。
然后他开了院子门,向园子里走去。狼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园子里只种了一小畦葱蒜,其余地地方都种花了。池塘也从新打了池沿,水里放了鱼苗,种了荷花。
他打起水,给花圃浇了水。狼狗在园子里疯跑着追着早上飞进园子里几只蝴蝶。忙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园子浇完。花圃分六畦,每畦种的花都不同。用小花盆一盆地分栽着,有玫瑰、月季、菊花……都还没有开花。
李莹起来了,也迎着早晨的阳光走进园子里。她还没有梳洗,一头长乱蓬蓬的披在肩上,睡衣罩住她修长地身体。她在池塘边看着早上浮头的红鲤鱼,还有草鱼青鱼。
“姐,洗脸吃饭吧。”
乐儿说。
“嗯。”
李莹走回院子,洗漱起来。一只喜鹊突然飞到院子里的那棵柳树上叫了起来,接着又飞来一只。
“嘿,有喜事呢,喜鹊飞来了。”
罗银香高兴地说。
“会有什么喜事呢?”李莹也抬头看着喜鹊,“花喜鹊好漂亮哦。”
喜鹊看着下面的人也不怕,在树上跳上跳下的,叽叽叫着,声音也很动听。等李莹洗漱好,罗银香已经把早餐端到桌子上了。
这时候,竹林那边有车子喇叭响。那边弄了个小停车场,乐儿与李莹的车都停在那里。一辆车开进停车场,丰殊雅从车里下来。
“丰姐,你怎么这么早来了?”
乐儿先现丰殊雅。
“来赶早饭呢,你们吃饭没有?”
“还没有呢。”乐儿为她开开院子门,“正要吃。”
李莹与罗银香也迎了出来。三人亲热地打招呼。
“不把你地司机喊进来一起吃点?”
“不用管他,他在镇里吃了早餐的。”
丰殊雅笑了笑,坐在餐桌旁。罗银香为她盛了一碗绿豆粥,拿了一个小馒头。罗银香以前不会做馒头,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
乐儿也坐了下来。
“丰姐,这么早来,一定有事呢?”
“就是来吃早饭的呢。”丰殊雅心情很好地样子,与乐儿开着玩笑,“好久没有吃你们的早餐了,有些想呢。”
乐儿当然不相信她这话,只是笑了笑。
李莹也相信丰殊雅带来了好消息,两只喜鹊还有树上叫呢,带来的肯定是好消息。
喝了一碗稀饭,丰殊雅终于说出了好消息。
“确实是带来了消息。”丰殊雅将最后一点馒头塞进嘴里,“我昨天去了县里,把你们说的项目跟我爸讨论了一下,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操作。”
“真的?”
李莹确定地再问了一声,不是为了要确定这个消息,而是因为心中高兴。看着丰殊雅再一次点了头,她笑得合不拢嘴巴了。
“现在,只要不真正违法,在我们县只要对经济展有利的事,都可以做。”丰殊雅又补充了一句,“而且各部门都要尽量开绿灯。”
办小水泥厂只是违规,并不违法。因为没有法律条文规定不能办小水泥厂,国家的文件并不是法律条文。丰书记也咨询了一下,现在很多地方也在修建小水泥厂,隆山没有好的资源,水泥矿也算是资源了。
有资源就要利用。这个经济穷县,有些事情上面也人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有靠山,就是爽啊!”
乐儿突然蹦出一句,李莹莞尔一笑,丰殊雅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乐儿一眼。乐儿现在深知做生意找靠山的重要。有了靠山,就算是违规操作,也没有人会说半句话,如果没有靠山,就算你规规矩矩,也会有人找麻烦。
有了丰书记这个靠山,他不管做什么,只要自己做好了,就一定会赚钱。他地砖厂,如果没有丰书记的支持也不会展得这么快。
不过,丰殊雅又如何不是要依靠他们?
得到了丰殊雅地这句话,李莹决定马上行动,去广州请专水泥生产与设计人员过来。这样的水泥厂,越早建成越好。同时她也考虑管理人才了,财务人才她还是一直考虑余梦蓝,水泥厂一旦动工,那就和须有专业地财务人员了。
水泥厂的管理人员也在考虑之内。这才是最重要地事情。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一百八十八章 大伯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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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莹回了广州,只带了一大袋子石头。这些石头与泥土都是灰山>上的石头与泥土。这里没有化验的设备,决定在广州化验之后,再带水泥生产技术人员与设计人员来就地考察。要等考察之后,如果适合峡山村建水泥厂,才办理相关手续。
家里只剩下乐儿与罗银香。
砖厂要扩建。不能不说丰殊雅的办事能力很强,雷厉风行,没几天就与罗书记把砖厂扩建的土地搞好了。扩建地没有住户人家,也没有多少耕地,两座红土山,原来是茶叶山,茶场没有搞起来,现在荒着,偶尔有几棵茶叶树也被荒草吃了。但土质正适合制砖,又正好与原来的砖厂连在一起。
一切麻烦事由镇政府出面解决,乐儿只出了十万块钱。合同书签好之后,乐儿请当地村干部吃饭。十万块钱到手,村干部也欢天喜地,本来就是荒山,放在那里也是没有用,又不用在村民中费口舌。
还是在绿竹鱼庄,罗书记与丰殊雅还有几个镇干部在坐。整整两桌,吃得热火朝天。酒店的老板罗胖子与花香婆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乐儿在这里请客可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真正是他们的财神爷。彩妹子看着乐儿就抛媚眼,害得乐儿有时不得不躲着点儿。
最让乐儿高兴的是原来的黄书记,现在的黄副县长也来了。他现在的身份同,不过,本来就与花香婆有些暧昧关系,又是双桥镇压的老书记,自然大受欢迎,特别是那些村干部,哪个不巴结?
谢大炮自然在坐。这里与黄书记私人关系最好的恐怕就是谢大炮与乐儿。黄书记现在是春风得意,老婆治好了,自己又升了官。但这两件事似乎都与乐儿有关。没有乐儿,原来的杨副县长下不去,那么黄书记也升不上去。如果没有乐儿地资助,老婆只怕已经没命了。
感谢的话,黄书记自然不会挂在嘴巴上。到了他这个级别的领导,有些事情只要他出个面,那就是大作用。比如今天他的到来,那就是无声地支持了乐儿。
他也听说了乐儿与李莹要办水泥厂的事,酒席过后,又单独与乐儿去了一趟峡山村。与村长马长见了面,只与马长说了一句话:
“马长。乐儿有什么事。你要尽最大地力量帮助。当然。帮助他也是帮助你自己。你应该明白其中地道理。”
老上级。现在地副县长亲自来说这一句话。把马长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是个实在人。也只回了一句话。
“黄县长。乐儿有什么事只要我做得到。我狗卵子地如果三心二意不出力。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黄县长只拍了拍他地肩膀。就与乐儿走了。马长有些懵。不知道这些天乐儿老是往这里走。还弄走了一大口袋石头。要在这里做什么。今天副县长也来了。虽然没有具体说要做什么。但他也不是个蠢人。猜想乐儿要在峡山村办什么厂之类。
可是办什么厂呢?不会在这里建蛇场吧?他拍了拍脑袋。
“管他呢。只要这个财神爷到里来建厂。那就是我们地福气。”他笑了笑。边想边往回走。一腔子地高兴劲儿。“狗卵子地沙乐儿。我们盼着你来呢。”
乐儿天麻麻黑的时候才回到家,还带着一身酒气。走进院子的时候,听到澡间有哗啦啦地水声,知道罗银香在洗澡。他箭直上楼,可刚进门,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一股少女的香味冲进他的鼻孔中。
“呃……”
他想后退一步,看看是谁,没有想到那人却不但不退,还踮起脚跟,一下子搂住了他地脖子,如花瓣般的双唇印上了他的嘴唇。接着,他感觉到一点丁香伸进了他的嘴里,狂吻起来。客厅里没有开灯,有些暗。他没有看清是谁,但本能地也吻了起来。
柔软地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他感觉到在他身上压着,而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雄葧起来。不过,他本能地感觉这不是罗银香,也不是李莹。李莹与罗银香的体香他已经非常熟悉。
他忍住诱惑,将怀中的女人推开。接着听到咯咯的笑声,听到声音,他知道这是肖莉。他忙打开灯,看着肖莉远远地站在一旁,脸上飞红,还在得意地笑着。肖莉只比他小了几个月,十八岁地少女,育得更完全了。而且穿的是罗银香地睡衣,高高细细的身材,长长地飘逸的头,在灯光下衬得她更加妩媚动人。
“你……你怎么来了?”
乐儿地脸不由得也红了。
“我跟银香姐来的。”
“你胡闹!”乐儿板起脸,坐在沙上,“我早跟你说了,我不会跟你玩朋友的。”
听了乐儿的话,肖莉愣了愣,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呃……又不是我欺侮你,你哭么子?”见他流泪,乐儿有
“你……我……这是我的初吻呢。”说着她似乎更委屈了,“你……你就这么狠心,带骂我。”
说着,她的眼泪流得更快了。乐儿看着她,真是头痛呢。
“你别哭了好不好,等会罗银香看到还以为我与你有什么事呢。”
“我就哭……”她说着却笑了,然后坐到乐儿身边,“你又没有结婚,追你是我的权利。”
乐儿离她远了点儿,她却赌气地又挨了拢来。
“呃……你说你烦不烦啊。”乐儿苦着脸,“我怕你了行不行?你与我不会有结果的,自己去找个好对象嘛,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
“我就喜欢你,看不别的男人嘛。”
“狗卵子的怎么跟你说不清楚呢?”乐儿心烦意乱地说,“你这样只会自己受伤害,不会有结果的,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受伤害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怕么子?”肖莉妩媚地笑了,“我喜欢受伤害呢。”
“可是……”
乐儿正在为难地时候,罗银香上楼来了。肖莉这才将还挂在脸庞上的泪珠擦干,妩媚一笑坐得离乐儿远了点儿。还不忘用火辣辣的眼睛)了乐儿一眼。
罗银香见到乐儿,笑了笑。
“乐儿,你回来了啊。”
“给我泡杯茶来。”乐儿有些生气,将头靠在沙背上,瞪着罗银香。
“哎……”罗银香看了乐儿一眼,“乐儿,你怎么不高兴啊,在外面受气了吗?”
罗银香自然不知道乐儿为什么生气。
“谁会给我气受?”乐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泡茶呢,我口渴。”
“银香姐坐着,我去泡。”
肖莉抢着站了起来去泡茶。看着肖莉轻盈的样子,罗银香笑了笑,坐到乐儿的身边,但有肖莉在,她不敢太亲热。
“肖莉真勤快呢。”
肖莉完全取得了罗银香的信任。她是个成了精的人,罗银香在蛇场本来就大权在握,而且与乐儿关系好,瞎子也看得出与乐儿的关系不同寻常。她当然要好好巴结罗银香,只有巴结好了罗银香才能进一步与乐儿接触。
她自然知道乐儿爱李莹,两人出双入对。李莹又有钱有势,人又漂亮得一塌糊涂,学识也是不她这个小镇女孩能比的。但是,她就如着了魔一样爱上了乐儿,硬是要削尖脑袋往乐儿地怀里钻。乐儿越是警告她,她越是如灯蛾扑火一样。
恋爱中的女孩子就如灯蛾差不多,只看见灯火的美丽,而不知道火焰的威力。
肖莉将茶递到乐儿的手中,乐儿淡然地接了过来,轻轻地喝一口,再放在茶几上。然后,肖莉坐在罗银香的身边,罗银香打开了电视。
“你们玩,我去了。”
乐儿端起茶水,进了自己地房里。罗银香有些疑惑地望着乐儿的背影,不知道乐儿为什么没有笑脸,但有肖莉在,她也不好说话。
这一夜,肖莉与罗银香睡,而乐儿睡得有些晚,百~万\小!说看到十一点多钟。第二天清晨起来,罗银香与肖莉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乐儿,你今天还要去砖厂么。”
“嗯……”昨夜的不快早已经消失不见,乐儿又露出朝阳般地笑容,“事情还多着呢,扩建的土地已经落实,要进工人平整土地了。”
“乐儿哥,吃早饭。”
肖莉也是如朝霞般的明丽。青春的朝气,是那么强烈,真正地一朵等开的山花。乐儿在餐桌边坐下来,端起肖莉为他盛的白粥,轻轻地喝了一口。
事情太多,吃了早餐乐儿就开车去砖厂了。可是刚到砖厂,罗银香就打来了电话。
“乐儿,你大姐家出事了,大姐的公婆被他们村上的人打了。大姐请了假,大伯也跟着去了。”
“怎么打的架?”
“我也不知道呢,大伯与大姐如得匆忙,没有来得及问。”
大伯是个火爆脾气,去了会不会再与人打起来呢。乐儿地心有些不宁,但事情太多,又没有时间多想。
工人越来越多,原来的厂房不够住了。而且工人住在这里,太脏了,对身体也不好。他在想到镇上去买块地,在镇里盖宿舍。砖厂到镇里也五六里路,如果有单车,十来分钟就到了,走路也不过二十来分钟。
他把自己地想法先打电话给李莹商量,李莹觉得这个计划不错。在砖厂修房子,投资成本小不了多少,还不如在镇上修房子,以后的价值也大些。
有了这个想法,他又去找丰殊雅。丰殊雅也觉得这样比较好。生活区在砖厂,对工人地身体不利。
忙了半上午,又接到罗银香的电话,说是大伯在九山岭也被打伤了。听了这话,乐儿不由大怒。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一百八十九章 闹事
山岭所在的地方是九岭乡。不算是全县最偏避的地最偏避的地方之一。这里是真正的山地,与金堂乡一带是一条长长的大山脉。这条山脉的西北一方是另一个县——新花县。
九乡就在这条山脉的南面山中,现在公路还没有进入乡政府,开车去,只能停在山下,据说正准备修一条公路从九岭乡进入新花县,不过还没有动工。
大姐桃花嫁的村子就叫九山岭,离乡政府还有十多里路,是个偏避的小山村。坐车去是不方便的,相反从下沙走路,也只要三个多小时。因此,乐儿把车开到了家里,这时,家里已经有五个人在等着了。
陶有能、陶强、陶欢、大根与金河。他们都是罗银香安排来的,给他们算加班。
“呃……狗卵子的你们来这么多人干嘛?”
“当然是跟你去九山岭打架了。”陶有能大大咧咧地笑着,“打架的事,当然要我们兄弟们出力了,你狗卵子的一个人就想去铲平九山岭啊?”
“先去看看,打架能打出个么子名堂?”乐儿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还是很冷静,“我只是去看看情况,这样的事交给政府处理最好。”
乐儿现在不比以前,上层关系好,处理事情非常简单,再用着与以前一样拼老命与人打架。打架,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可以说理的地方才用拳头解决。
不过,乡下人还是喜欢拳头说话。受了欺侮,说理说赢了都觉得脸上不光彩。现在乐儿大伯被人欺侮了,那就是对乐儿的欺侮。现在乐儿是地方的头儿,不说村长,只他现在有钱人的身份,就不能被人欺侮了。
“乐儿,怕个卵子呢,先打了再讲理,反正是他们先动手。”
陶强也说话了。这几人都是打架地老手。也喜欢打架。更何况有乐儿撑着。打出事了有人顶着。他们地胆气就更足了。
“乐儿。不管打不打架。你都要带他们一起去。”罗银香说话了。“你不想打架。别人不讲理怎么办?要是别人先给你一顿打。不是白吃亏了?看样子那些人也是不讲理地人。”
“就是哩。乐儿走。”大根是沙家人。生田大伯可是上沙村地组长与主心骨。因此他与金河最气愤。
“乐儿。我觉得我们沙家得多去些人。一下就把九山岭踏平了。看他们以后还敢欺侮大姐家。”
金河说得更歹毒。下沙人打架是出了名地。也是最齐心地。只要有沙家人受欺侮。每家都会出人出力。
不过。现在地人都在蛇场与砖厂干活。砖厂地人还根本不知道呢。乐儿姐夫也在砖厂。乐儿根本就没有与他说这事儿。还蒙在鼓里。
“别的人又没有惹大姐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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