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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正衰公 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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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还是由他自己来决定,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千万别让少爷出什么事了,他可是咱们一群人的衣食父母!”

  吴庸颇感无奈地感叹一声,摇着头苦笑一声说道:“周兄,黄兄,不怕老实告诉你们,现在吴某也是难以自保,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现在一直派人盯着吴某,看来他事隔一个多月还没有放弃!”

  吴庸现在也想去找秦寿,可是想到阴险十足的长孙阴人,吴庸又怕连累秦寿,谁知道阴险十足的长孙阴人,会不会来一招暗中私通什么的,吴庸只能一直装模作样地四处游荡。迷惑长孙阴人派来跟踪之人,反正钱在秦寿这里安全的很。

  黄炳惊诧地看着吴庸,惊呼一声说道:“啊?不是吧?吴兄弟,都事隔了那么久。那只老狐狸至今还没有放弃?他奶奶滴,难不成咱们就这样坐守着那老狐狸的阴谋,也传送不出去?”

  周雄难得地表现出一幅沉稳的模样说道:“现在咱们有个优势,就是提前知道了老狐狸的阴谋,而他正好不知道咱们地下的秘密,可以事先提放他的阴谋,最重要还是如何吧消息传给少爷,相信这边长孙阴人也派人盯住了!”

  吴庸精明的双目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看着周雄。点着头沉思片刻说道:“嗯,没错,此老狐狸狡猾多端,千万别让他逮到什么马脚。说不准阴险的他还真会翻账算计,为今之计也只有…”

  “开饭啦…”吴庸的话还没有说完,老姚头声音从地道入口传了进来,年迈的他首先跳入地道里头,由他的老伴在入口处吊着饭菜进入洞口里面。十几个人的伙食也不是那么好弄的。

  小孩子们一窝蜂地欢叫着跑了过去,年迈的老姚头笑呵着嘴,吴庸双眼紧盯着老姚头露出一丝明悟的笑意,没错。就是他了,也只有这位看似憨厚的老人。护送传递消息什么的最佳人选。

  吴庸双手搂过周雄与黄炳两人肩膀,眼神示意着老姚头的方向说道:“周兄。黄兄,吴某人有办法了,或许今后你们两人打探到的消息,可以由老姚头帮忙负责传送出去,相信嘿嘿…”

  周雄不可置否地摇晃着头,心里有点不解地看着吴庸说道:“老姚头?!吴兄弟,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他一位老人家懂得什么?如此重要消息他怎么传送得出去?莫要坏了事才是真的!”

  黄炳没有说话,他十分赞同周雄的话,老姚头平日里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确实不怎么适合做传递信息的人,要是像吴庸这样大j大诈之类人物,那才差不多,起码这种人就算发生什么事,反应也不马虎。

  吴庸见到周雄和黄炳两人表情,参谋着说道:“周兄黄兄,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是吧?其实老姚头是传递消息的不二人选,他几乎每天都要送豆腐去秦府,要是咱们把消息写成纸条什么的…”

  周雄和黄炳两人闻言恍然大悟,确实,谈到掩饰身份什么的,确实没有人比老姚头更适合了,加上他现在是豆腐坊的小坊主,把消息写成纸条隐藏在豆腐里,每天送豆腐去秦府,绝对没有人会知晓。

  吴庸见到两人恍悟的表情,继续说道:“周兄黄兄,以后打探到什么消息,你们负责把消息写成纸条,转交给老姚头,在让他去负责送,现在吴某我参考一下你们挖地道的方位,吴某我还算记得一点大致的地图方位!”

  周雄听到吴庸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刚才还饥饿的肚子一瞬间忘记了饿,黄炳也是不例外,两人蹲在一边看着吴庸在地面画简陋的地图,大致位置吴庸都已经标明,从他们挖错的方向来看,好吧,有又得赶工期了。

  长孙家到秦府少说也隔有七八条街道,从一条街道十几米宽来算少说也有上百米远,何况还豆腐块一样的里坊划分,简直就是又增长了挖道的路线,就因为原本通道多出硬石头,很悲催的挖错方向。

  看到吴庸画的简陋地图,黄炳整个人傻了眼,艰难地咽着口水说道:“吴,吴兄弟,你,这,这地图你确定?天啊!不是吧?咱们挖得这么辛苦,挖了整整一个月,居然挖偏了方向!”

  周雄黑着脸,一手敲打着黄炳的脑袋,恨恨地说道:“都怨你,说什么避开硬石头,这下好了,避到长孙家下面去了,瞧这地图距离,要是按照原来路线挖,起码要一个多月时间,要是继续从长孙家挖的话,起码也要两个多月时间!”

  黄炳一手摸着刚才被周雄敲打的地方,灰溜溜地不敢在出言了,谁知道地下挖过去是什么,而且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着感觉挖,更想不到只是绕了一下道,偏差就出现那么大,黄炳此时郁闷的砖墙都有份了。

  吴庸无语地看着两人颓废的表情,他理解周雄和黄炳两人现在的心情,原本按照计划开挖的话,有望年前挖通到秦府范围,现在他们阴差阳错挖到长孙家房子下面,也算是歪打正着探听到有用的消息。

  周雄和黄炳两人垂头丧气地低着头,这下好了,居然白挖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老姚头手里拿着两个大瓷碗走了过来,陪着笑脸说道:“周雄黄炳,吃饭了,老姚我忙昏了头,导致今天送饭完了,真是对不住了!”

  周雄一脸沮丧地摇摇头,无精打采地回答着说道:“谢了,老姚头,现在我饱了,不饿,一边放着吧!”

  黄炳一手揉着饿荒的肚子,看着老姚头手里香喷喷的米饭,艰难地咽着口水说道:“呃…我也是,老姚头,麻烦你了,先放着吧!”

  “不饿?”老姚头一脸惊讶的表情望着周雄和黄炳,隐隐约约似乎觉得他们在身自己气一样,搞得老姚头手里捧着两个大瓷碗,纠结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吱唔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吴庸拿起黄炳刚才教138桌纸墨,拿起毛笔匆匆地写了一些字吹干墨迹后笑着说道:“老姚头,别管他们,他们现在是气饱了,哎哎,老姚头,他们当然不是生你的气,对了,下午你还要送豆腐去少爷府里的吧?”

  老姚头听到吴庸的话先是一愕,紧接着松了口一脸迷惑的表情看着吴庸说道:“是,是的,吴大人,你有什么吩咐?”

  吴庸拿着刚写好的纸条,折成一小块后递给老姚头说道:“哎哎,老姚头,别那样称呼吴某了,现在吴某早已不做那破管理实务的官了,嗯,正好,把这张纸条带过去,交给少爷,知道没有?什么也别多问,也别多说,明白不?”

  老姚头一脸憨厚地应允着,不管吴庸现在有没有当官都好,起码他以前也是个官,老姚头一脸慎重地收起吴庸递来的纸条,至于里面写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那么多,他只要按照吩咐完成就是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七章 审出个意外

  半刻钟时间眨眼过去,李恪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沉默不语的秦寿,好好的招呼居然变成审问了,秦寿这边发生了女贼行刺什么的,李恪多少有些耳闻,外面还传了好几十个虚构事实的版本。

  哗啦…哗啦…一阵钢链声吸引了李恪的注意力,转过头瞧见两名贼漂亮的女子,李恪顿时哑言无语,狠,够狠,有这样对待如此漂亮女人的吗?特别是押解的光宗耀祖四人,简直就是野蛮人一样,四人分成两组直拖着她们两人走。

  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此时狼狈不堪,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朴秀珍还好只是后背中了一棍,虽然很痛起码还保持清醒,紫萱看起来惨了点,苏叶射的箭支依然插在粉肩,鲜血染红了她黑色的紧身衣。

  李恪桃花眼色咪咪地打量着两位漂亮美眉,一个美如天仙的丽姿,一个美艳绝伦皮肤白嫩,特别是朴秀珍美丽的大眼睛煞是好看,眉毛下两扇卷曲的长睫毛明艳动人,鲜红丰润的嘴唇露出恨意十足的表情,一排均匀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双唇。

  紧身的黑衣勾勒出两人苗条的身段,玲珑凹凸别致的身材看得李恪欲火暴涨,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弧度,饱览无疑美艳至极,咕噜李恪喉结不争气地狂咽着口水,美,实在是太美了!

  瞧见一重伤晕迷不醒,一轻伤的两位漂亮女子,李恪忍不住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秦寿说道:“寿哥儿,为何如何虐待两位美女?瞧瞧,还整些毫无人道的铁链,寿哥儿。你忍心如此糟蹋吗?”

  秦寿双眼鄙视着精虫上脑的李恪,不可置否地说道:“恪弟,寿哥儿我可没有你精虫上脑的地步,擦擦你嘴角的口水吧,色字头上一把剃头刀,她们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子,只有这些钢链才能锁住她们,安全第一!”

  “精虫上脑?钢链?…”李恪抽搐着嘴角无语了。秦寿一口气蹦跶出两个新词,让他无语以对了,李恪内心有点怜惜两位美眉的待遇,可是想到她们刺杀秦寿行为。那点怜惜之心也随之消散。

  秦寿现在是他的坚实后盾,要是秦寿有什么意外倒下了,那么他未来的道路就是一片黑暗了,特别是知道了自己未来,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宁可信其有也不要信则无,安全第一还真的是说得不错。

  现在秦寿跟长孙阴人斗的你死我活的,正好引走他没事阴自己的风险,李恪又怎么可能让秦寿出事不是?此时的李恪看两位美女也变得平淡无奇。人虽然美奈何做贼,妄为了一副好面孔啊!

  光宗耀祖四人粗鲁地把紫萱和朴秀珍两位美女放下地面。四人分成两组各自看管着紫萱和朴秀珍,虽然她们两个现在深受重伤。可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不怕一万还是怕万一她们暴起伤人。

  秦寿没有半点怜惜之心,冷眼看着一脸愤怒的朴秀珍,身为阶下囚居然还敢如此瞪眼,秦寿不知道佩服她勇气还是骂她傻,幸好她们是成了自己阶下囚,要是成了他人阶下囚,以她们的美貌恐怕早被糟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朴秀珍怒视了秦寿一眼后,忍着后背的伤痛爬了起来,双手吃力地搂起重伤不醒的紫萱哭着大喊道:“小姐,小姐,呜呜…对不起,都是秀珍不好,是秀珍害了你,对不起,小姐,小姐你醒醒…”

  哗啦啦声中,朴秀珍吃力地抬起手中铐着的钢链,一手指着秦寿破口大骂着说道:“狗官,你有点人性没有?难道就不知道找个大夫吗?要是小姐有什么事,姑奶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秦寿面对朴秀珍的破口大骂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哼…对不起,现在本少爷不是官了,本少爷要是没有人性的话,哼哼…你们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吗?还有,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威胁本少爷?”

  “你…啊”朴秀珍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秦光十分不客气地一脚把她踹倒,死到临头居然还敢威胁他们敬佩的少爷,简直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找死,秦光十分不客气地把她踹倒。

  李恪看到暴力的秦光如此野蛮,刚还冷漠之心顿时升起怜惜之心,瞧见朴秀珍委屈的俏脸露出豆大的泪滴,恐怕铁石心肠的硬汉也会被融化,当然脑筋缺少一根筋的光宗耀祖免除,这四人实在是太暴力了,太野蛮了!

  秦寿伸出手制止了欲要开口说话的李恪,不悦地看着秦光出声喝斥道:“小光光,你干啥呢?谁准许你使用暴力了?文明点,咱们是斯文人,袁神棍来了没有?那个老神棍怎么越来越…”

  秦寿的话没有说完,一身破烂道服的袁神棍马上出现,一手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驴友兄,背后说贫道坏话,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行为,改,今后要改改,嘿嘿…救死扶伤,药到病除的袁半仙来也!”

  李恪看到袁神棍一副见鬼的表情,满脸惊讶的表情看着破烂道袍的袁神棍,虽然此时袁神棍有损形象,可是李恪也忍不住震精了,有点口吃地说道:“袁,袁,袁天师?!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神棍一手捋着自己略显凌乱的山羊须,打量了眼李恪后恍然大悟,打起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贫道大清早就算到有贵人到来,原来是吴王殿下啊!贫道袁天师见过吴王殿下,驴友兄,那位病人需要贫道救治?”

  秦寿无语地撇了撇嘴,双眼鄙夷着神棍十足的袁神棍,讥笑着打趣说道:“老神棍,你不是搞算命的吗?什么时候混了个救死扶伤,药到病除的大夫称呼了?地面躺着的。看看你有能耐救醒来不?”

  袁神棍道浩貌然地打着道家手势说道:“无良天尊,非也,非也,驴友兄此言差异。虽然算命是贫道强项,但是救死扶伤也是贫道兼职,出门在外没点本事怎么混口饭吃不是?药到病除更是师门秘传…”

  袁神棍还没有吹嘘完,朴秀珍十分不客气地打断袁神棍的话,皱起柳眉娇叱着说道:“你就不能少吹嘘一阵吗?赶紧过来帮忙看看我家小姐的伤势,你到底是来看病还是聊天的?”

  李恪无语地看着唠唠叨叨的袁神棍,记忆里他依稀记得袁神棍不是这样的,当初李恪七八岁见到袁神棍的时候。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模样,如今一副市井街头无赖嘴脸,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李恪有点不敢相信地步。

  看了眼一脸平淡无奇的秦寿。李恪忽然感到自己有点看不透他了,他父皇见到袁神棍都是以礼相待,惟恐招待不周交恶了,甚至几番招揽都被袁神棍拒绝了,没想到居然让秦寿招揽过来了。

  秦寿瞧见李恪惊异的目光的看着自己。十分臭屁地一手摸着下巴,自恋十足地笑着说着:“嘿嘿…恪弟,别仰慕寿哥儿我,寿哥儿我只是个传说。哎哎,啥眼神呢?去。去,一边凉快去!”

  李恪一脸黑线的表情。秦寿的话实在是够恶心的,强忍着不去看秦寿的嘴脸,李恪好奇地看着袁神棍,他想要看看袁神棍所谓的兼职大夫医术如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袁神棍救治重伤之人。

  袁神棍蹲下身子眯眼瞧着紫萱肩膀上的箭羽,越看这箭羽越感到有些熟眼,嘴里念念叨叨着说道:“嗯,入肉三分,直中锁骨,好强好准的利箭,放心,有贫道在此,她死不了,让开,让开,贫道要拔箭了!”

  朴秀珍闻言离开了半步,不管袁神棍医术怎么样,现在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紫萱身上的箭支始终是要拔的,要不然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失血过多死亡,谁叫她们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呢?

  袁神棍一手搭上箭支,快如闪电般拔了出来,晕死过去的紫萱闷哼一声,依然没有清醒过来的痕迹,暗红的血浆从她伤口处流了出来,朴秀珍扑到紫萱身前,双手扶起肤色苍白的紫萱,无助地看着紫萱香肩处流出的鲜血。

  袁神棍拔完箭支之后,丢掉手中的箭支,伸手摸进道袍里掏鼓一阵,掏出两瓶药慷慨地说道:“唉…又做了一单亏本买卖,红色的瓶子是敷伤口的,止血效果贼灵,即敷即见效,蓝色瓶子里面有两颗丹药,内服治内伤的,便宜你们两个了!”

  袁神棍说完之后一脸肉疼的表情,转过身潇洒地走向秦寿那边,也不去管身后磕头道谢的朴秀珍,秦寿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袁神棍,‘尼玛的,又整出一堆害人的丹药,狗始终是改不了吃屎!’

  想起昨夜帮袁神棍搽屁股收手尾,秦寿忍不住一阵心疼起来,为了安抚那几名洋人长工,秦寿花了十几贯钱,还放他们一个星期的假期,好好休息生息,十几贯钱虽然不多,可是那重建窑炉费用和生产玻璃,可是不小的费用。

  ‘看来以后要把袁神棍安排独立房间了!’这老神棍彻头彻尾就是化学疯狂家,谁知道他会不会闲着蛋疼偷偷炼丹?要是在房间里炼丹那可乐大了,爆炸起来那可是一村人的性命,上百名长工冤死绝对不是玩笑。

  秦寿紧盯着满脸肉疼的袁神棍,以意已决地说道:“袁神棍,你又偷偷炼起害人不浅的丹药了?鉴于你危险程度达到高标,本少爷决定了,把你调到独立的房间,并在你房间标记危险!”

  袁神棍闻言傻了眼,良久没有恢复过来,清醒过来后的袁神棍难以置信地说道:“调,调离?驴友兄,你确定不是开玩笑的?哎哎,凭什么?要是你不说出个之乎所以,贫道不服!”

  李恪傻了眼地看了眼秦寿又看看袁神棍,无语了,李恪简直是无语言表了,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如此对待袁神棍,要知道自己父皇想招揽袁神棍都招不到,这秦寿倒是好。开口闭口袁神棍,语气还是十分不客气,袁神棍居然还沉得住气!

  面对袁神棍叫泱似的指责,秦寿毫不客气地说道:“哼…凭什么?因为你实在是太危险了。本少爷可不想自己手下,哪一天全被你炸死了,放心,本少爷会安排一间又大又舒服的房间,随你怎么弄!”

  袁神棍闻言露出灿烂的笑脸,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脑袋,豪爽地点着头说道:“噢!早说嘛!没问题,速度越快越好。对了,驴友兄,你那管家婆小月去哪里了?瞧瞧贫道这行头,等着支救命钱!”

  秦寿一脸鄙视着袁神棍。翻着白眼耍心眼地嘿嘿声说道:“哦,小月是吧?嘿嘿…袁神棍,你算是问对人了,好吧,看你诚恳份上。出了门,直走过了道门,在转左,直走在右转。摆个弯在直走…”

  袁神棍闻言傻谔谔地重复着秦寿的话:“出了门,直走过了道门…嗯?那个。驴友兄,你确定没有说错?这路线。贫道怎么感觉怪怪的?按照驴友兄指点路线,那不是出府了吗?”

  秦寿无语地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的袁神棍,没好气地说道:“废话,现在什么时辰了?小月早已跟姗姗她们出去逛街了,要钱等她回来在说吧,没事赶紧回去研究本少爷昨夜吩咐的事,小月回来了,本少爷会叫她送钱过去,滚蛋吧!”

  “无良天尊,驴友兄记得甚好,那贫道不打扰了,告辞!”袁神棍堪比变脸王似的,宛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道浩貌然地打着道家手势,潇洒地一拂破烂道袍转身离开,留下一边临近崩溃的李恪。

  崩溃了,李恪彻底地有崩溃的感觉了,这不是自己父皇一向以礼相待的袁神棍,绝对不会是他,这家伙肯定是有个孖生弟弟或者哥哥,嗯,跟程妖精三头变态野兽娃一样,会无敌的分身术,李恪自我安慰着,不肯承认眼前的事实。

  秦寿手里提着烧开的水壶,冲洗着刚烧制好的紫砂茶壶和茶杯,李恪一脸好奇地看着秦寿玩起熟练的手势,秦寿前世虽然不是品茶发烧友,多少懂得功夫茶繁琐的十几二十道程序,如今还是简便点吧,将就着随意冲洗品个头。

  一刻钟过去后,秦寿切好茶轻泯一口,浓浓茶香味传遍舌蕾,李恪有样学样地跟着秦寿动作,品尝了一小口顿时惊呼一声说道:“好茶啊!茶汤清纯甘鲜,清幽淡雅,宛如春天的气息,又是清醇悠远、难以言传的茶叶清香!”

  秦寿没有理会乡巴佬一样大惊小怪的李恪,转眼看着地面的紫萱说道:“哎哎,地面躺着的,别装了,袁神棍的药贼灵的,本少爷不是没有尝过,起来吧,在不起来,本少爷叫光宗耀祖脱光你衣服了!”

  光宗耀祖四人闻言跨前一步,朴秀珍尖叫一声,挡在紫萱面前娇声喝斥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走开,走开,啊不要啊…无耻,下流,滛…走开,不许你们靠近小姐,走开!”

  朴秀珍一边娇叱着,一边手脚并用连踢带打,活像无助的小姑娘,阻止光宗耀祖四人上前,钢链在她挣扎保护紫萱之中,哗啦啦声大响,李恪一脸黑线地看着秦寿,实在摸不透秦寿这是整那出。

  秦寿皱着眉头,光宗耀祖四人还真的是野蛮人一样,太死脑筋了,秦寿忍不住出声喝止说道:“光宗耀祖,够了,地面躺着的,怎么你还要装是吗?本少爷数到三,你要是在不起来,哼哼休怪本少爷不客气了,一,二…”

  紫萱在朴秀珍喂下丹药没有半刻钟就已经清醒了,清醒一瞬间紫萱松了口气,幸好自己晕迷时候没有受到什么侵犯,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得知自己已成了对方阶下囚,紫萱实在是没有脸目睁开眼睛,只好装晕不想见到不想看见的人。

  听到秦寿的威胁声音,实在没有办法装晕的紫萱睁开美眸,充满恨意的眼神怒视着秦寿,冷哼一声虚弱地说道:“哼本小姐今,咳咳…今日落到你手,手里,要杀便杀,秀珍,让,让开,小贼,休,咳咳…休要无耻侮辱!”

  秦寿满脸鄙夷着紫萱怒视眼神,摇着头怪声怪气地说道:“啧啧…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你还真的是当贼当上瘾了,当初你一心杀本少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瞪什么瞪?没见过帅哥是不是?在瞪脱光你衣服,游街示众,别以为本少爷不敢,这就对了嘛!”

  屈辱了,紫萱整个人被秦寿的话整得低下了头,豆大的泪滴滑落苍白的脸蛋,她不知道秦寿会不会真的那样做,她也没有勇气去尝试,现在都已成了别人阶下囚,谁知道在倔强下去,秦寿会不会真的把自己脱光游街示众?

  紫萱现在整个人连寻死之心都有了,从小到大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此时紫萱有点想回家了,回到那百受宠爱的深山老林宫殿,没有尔欺我诈的世外桃源,紫萱想念着逃窜出的师门。

  秦寿说着让李恪目瞪口呆的审问之话:“叫什么名字,多大了?你的武功谁教你的,为什么一路紧咬着本少爷不放,不就是一条亵衣,偷看了一眼,用得着如此过不去吗?不说话?秦光秦宗,抓起那小娘们!”

  对于秦寿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也没有发觉到秦寿走了过来,直到朴秀珍被秦光和秦宗两人抓起来,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前多了个人,这个人还有谁?当然是秦寿了,直把她吓得痛呼一声,挣扎期间扯动伤口。

  秦寿一手掐着紫萱滑腻的下巴,无视紫萱愤怒喷火的目光,冷笑着说道:“嘿嘿…小妞,挺倔的嘛!好,倔是吗?休怪本少爷心狠手辣,秦耀,秦祖,把她抓起来,本少爷要亲自大刑伺候!”

  紫萱马上被秦耀和秦祖两人从地面钳制起来,惊慌失措的紫萱看着秦寿惊恐地说道:“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你别过来,啊走开,走开,不要啊你敢动本小姐一下,你会后悔的,别过来,不要啊!”

  李恪哑言无语地看着秦寿所谓的大刑伺候,提着铁壶干什么啥呢?灌开水还是毁容?李恪摸不着头脑地一边等着看好戏,他估摸着秦寿也只是恐吓成分居多,李恪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秦寿表演。

  秦寿手里提着铁壶,一手指着壶底通红的底部,冷笑着威胁说道:“瞧见没有?这壶底是红的,要是本少爷在脸上烫一烫,你说会是怎么样呢?别跟本少爷提些不着边际的后悔,本少爷重复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紫萱被秦寿问道尴尬的问题,犹豫片刻直到秦寿在次拿铁壶威胁的时候,马上说道:“紫萱,十六……你拿了本小姐的亵衣,你说本小姐除了,除了杀了你,还能怎么样?啊你要干什么?你敢动本小姐一下,本小姐师叔不会放过你的!”

  秦寿怪叫一声说道:“嗷…本少爷好怕怕哦!啧啧,瞧瞧,给你三分脸色居然开起染坊了,切,你师叔?紫萱是吧?你师叔何方人士?说!”

  紫萱一脸惊恐地看着秦寿手中的铁壶,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小姐师叔就是红佛女张…”

  哐当…秦寿手中的铁壶掉落地面,啊秦耀和秦祖两人惨叫一声,滚烫的开水的直把两人烫得杀猪似的大叫起来,李恪瞪大眼睛看着戏剧化的场面,哑言无语十分无语地看着秦寿。(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八章 敲诈秦老爷子

  秦寿没有想到审问审出了个大头佛,红拂女,他没有想到那个紫萱的师叔是红拂女,姑且信不信都好,还是先安排一个地方暂时关押,等红拂女回来确认了在定论,要是真的整得她师侄女如此,还真的是要命啊!

  现在还是暂时安顿,省得魔女大姐回来发癫,貌似过几天她就回来了,好大的阵阵排场,大唐四人帮连长孙阴人面子也不给,亲自出城门去迎接,秦寿现在最怕的就是魔女大姐,这位魔女大姐发起颠来,还真的是要人命啊!

  李恪申时就闪人了,他还要回去准备夜场的龙争虎斗,秦寿对战三老千,当然夜车也要准备,要不然秦寿出门马上被拷起来了,有李恪这位大唐王爷派马车,府兵们一般都不敢阻拦什么的。

  小萝莉陶月一脸脸色古怪的表情,手里捧着厨房准备好的饭菜,程姗姗和王心怡两位美女也是,三人脸色都是满脸古怪的表情,放到桌面后呼唤着秦寿开始用晚餐了,申时下三刻早已过,酉时吃晚饭时间准时到达。

  慵懒的秦寿实在是懒得跑去大厅吃饭了,每次吃个饭冒着天寒地冻窜大厅,还不如在自己厢房解决,为此秦夫人每天都是大有意见地牢马蚤一番,秦寿我行我素地依然坚持着,反正现在本少爷有小钱伤的起。

  秦寿拿起碗筷扒了没有几口,瞧见三位美女古怪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好奇说道:“小月。姗姗,心怡,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为何如此一副表情?难不成本少爷面上有花不成?还是…”

  三位美女你望我我望你,一副谁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的好。秦寿瞧见她们三个如此表情,忍不住有些好奇了,干啥呢?她们这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很显然是有事了,看她们欲言欲止的模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秦寿怒了,她们这算是什么意思?放下手中碗筷的秦寿看着最好说话的陶月,瞪眼说道:“小月,你说,到底什么事?别在哪里婆婆妈妈的。害得本少爷想吃顿安乐饭也难,说,在不说本少爷要恼你了!”

  “啊”小萝莉陶月忽然整个人站了起来,双手揉着被程姗姗掐过的腰肉。程姗姗一脸气定神闲地抓起碗筷,坦然自若地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王心怡直接学着程姗姗模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文弱地吃着饭菜。

  小萝莉陶月整个人苦瓜着俏脸,心里埋怨着程姗姗摆她一道。心一横的小萝莉陶月憋屈地开口说道:“少爷,今儿下午小月和姗姗姐还有心怡姐姐去逛街的时候,瞧,瞧见。老爷进了百花楼,整整两个时辰才偷偷摸摸出来…”

  ‘青楼?!’听到青楼两个字。秦寿整个人傻了眼,青楼等于高级妓院是不争的事实。他没有想到秦老爷子居然顶风作案,冒着跪搓衣板藤条闷猪肉的风险也要风流,好强悍的风流作风啊!

  百花楼什么地方秦寿是知道的,王心怡就是从百花楼从良出来的,此时的王心怡一脸尴尬的表情,特别是秦寿时不时望向她的目光,王心怡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脸红,毕竟她曾经在那里呆过,虽然还是良家可也是不好的声誉不是?

  秦寿理解秦老爷子的心情,啃了十几年白菜尝尝野味正常,男人嘛自古又有几个不风流?理解归理解可有些事还是要照规矩办事的,掩口费,不知道还好说,知道了那可是大刀宰下去。

  竟然秦老爷子有把柄在自己手里,自己可以借题发挥坑蒙拐骗了,就算秦老爷子进来青楼没有嫖都好,整整两个时辰干啥去了?秦寿也不信邪秦老爷子进来窑子会不吃野味,学习柳下惠?扯蛋吧!反过来就是会下流了。

  秦寿仰天得意地哈哈声怪叫着,满肚子坏水地说道:“哈哈…嘿嘿…嘎嘎…好好,好哇!老爹啊,你死定了,这次宰不死你,本少爷秦寿两个字倒过来念,秦光,秦光,死哪去了?滚出来!”

  秦寿忽然其来的怪叫声,直把三位美女吓了一跳,毕竟秦寿笑得实在是太那个了,一副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模样,坑蒙拐骗的手段看来是少不了,秦老爷子有秦寿这样的孩子,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特别是小萝莉陶月,俏脸露出哆嗦害怕的模样,要是秦老爷子知道告密者是她,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虽说现在秦府当家的是少爷,可秦老爷子在怎么说也是大老爷吧?小萝莉陶月有点忐忑不安地悄悄望着秦寿,希望他不要把自己供出来了。

  “少,少爷,你有什么吩咐?”秦光从厢房外面匆匆跑了进来,满嘴油乎乎的他努力地咽着嘴里的饭菜,至于他吃了什么秦寿不知道,反正看他咽得双眼发白,肯定是很难受的。

  秦寿无语地看着秦光狼狈样,没好气地说道:“嗯,秦光,你急啥子?本少爷又没有催你什么,你现在马上去大厅,唤老爷过来,就说本少爷说的,如果他不来,嘿嘿,后果自负,去吧!”

  “哦,好的少爷!”秦光一脸迷惑的表情应着,他不知道秦寿这话什么意思,说得没头没脑的,竟然少爷都如此说了,他照吩咐去做就是了,至于秦老爷子来不来,就不关他的事了。

  秦寿目送着秦光匆匆跑出去,一手摸着下巴露出j笑的表情,抬起头瞧见傻谔的小萝莉陶月,秦寿心情大好地说道:“嘿嘿,小月,坐,坐,傻愣着干什么?放心,本少爷不会说你告密的,吃,赶紧吃,等会好戏上场了,哈哈…”

  “啊?哦,哦,好的…”小萝莉陶月闻言傻谔谔地应着,秦寿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放心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乖巧听话地匆匆填饱肚子在说,等会少爷与老爷对持肯定没机会吃了。

  一刻钟时间过去,秦老爷子一脸迷惑的表情出现秦寿的厢房。此时的他心里又是纠结又是忐忑不安,秦光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心中感到一阵的不安,冥冥之中似乎感到秦寿没有安什么好心。

  最近秦老爷子时不时地逛青楼还是挺担心的,连续两三次安然度过没有被发现之后,胆子越来越大起来,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尝过几次技艺高超的妓院服务后,秦老爷子喜欢上了野味的味道。

  可世上那里有密不透风的墙不是?秦老爷子今天偷偷摸摸钻进青楼。马上被三位意外逛街的美女们瞧见,真的可谓是背到姥姥家了,秦寿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的水鱼老爹不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便宜老爹今晚要大出血了。

  秦寿瞧见秦老爷子出现。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怪叫着说道:“哎呀呀,瞧瞧谁来了?稀客啊,稀客,老爹,今儿是吹了什么风。怎么把你老吹来了?老爹?你吃了吗?孩儿这里还有点饭菜!”

  秦老爷子今天穿圆领袍衫,丝绸制作的还是贼贵那种,经过一番几个月减肥,如今可谓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表人材。没有了以往的臃肿肥肉,头戴着时下流行的金丝幞头。有钱人嘛总不能拿块破布做幞头不是?

  下蹬有钱人穿的乌皮靴,走起路来颇有几分地主土老帽的威风。腰系革带吊坠着四五块玉,走起路来玉牌撞击声贼响,手指套着自家金饰店铺出产的三对黄金戒指,典型暴发户装扮。

  秦老爷子无语地看着秦寿桌面剩余的残羹菜肴,这哪里是什么招待?鸿门宴还是咋滴?秦老爷子忍着怒气爆发的顶点,一屁股坐到秦寿下方的椅子,敌强我弱先示弱,等着秦寿开口喊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程姗姗和王希怡还有小萝莉陶月齐声喊了声老爷好,喊完之后在秦老爷子点头无言示意下,三位美女峭立一边静静地看着秦寿如何坑爹,整个秦府上下都知道,秦寿是最喜欢坑自己的老爹。

  瞧见秦老爷子领悟到了敌不动我不动的精髓,秦寿忍不住心里感叹一声:‘瞧瞧,啥人呢?逛妓院不知悔改,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还跟本少爷玩起心里战术了?这战术对本少爷是没有用滴!’

  秦寿也不故意明说,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逗弄着秦老爷子说道:“嗯哼,竟然老爹瞧不上眼这些饭菜,那好吧,孩儿聊表一下真诚,小月,把这些菜全撤了,叫厨子重新整上…”

  秦老爷子不吃秦寿这一套,摆手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说道:“不用了,寿儿,你叫老爹来是所谓何事?别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把戏,要是没有什么重要事的话,老爹我回去了!”

  秦寿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一手制止着秦老爷子的话说道:“瞧瞧,瞧瞧,老爹,你这是什么话呢?小月,你傻愣着干啥呢?快去,快去,姗姗,心怡,你们两个也是,去唤厨子准备好酒菜!”

  “是!”小萝莉陶月和程姗姗还有王心怡三女齐声应着,三女手脚麻利地把残羹菜肴撤了下去,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厢房,通过她们临走时强忍的笑意,可以看出她们在笑倒霉的秦老爷子要挨宰了!

  秦寿一手阻止着欲要说话的秦老爷子,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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