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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3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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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见尚炯红光满面,年多来,仿佛比自己刚见到他时还要年轻,不由打趣道:“怪不得别人称你为尚老神仙,原来你能越活越年轻,确实只有神仙才可以办到。”

  尚炯年过七旬,但精通养生之道,以前每天都在外面奔波劳累,而今在闯军中安顿下来,虽然救治的人比以前多的多,但他从不用担心药材的短缺,又有许多人帮忙,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心情愉快,这年来,气色当然更好。

  尚炯回道:“闯王说笑了,老朽只是多活了点年岁,怎么当得了神仙二字。”说完从身上拿出红线来。

  李鸿基看得奇怪,问道:“尚老先生,你拿红线干什么”

  尚炯愣,说道:“不是要给夫人诊脉吗”

  李鸿基道:“诊脉就诊脉,你拿红线干吗,用这玩艺真得诊出病来。”

  尚炯以前大部分在农村渡过,山村里无论给男女治病没那么多忌讳,但他也有几次给大户人家治过病,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生病时,不但要让他悬线诊脉,甚至连病人的脸都要蒙上来,这让他如何诊治,只能从病人的口述中分析病情,实在不行,主人又不肯让他亲手诊治的,只好开些温和的药物,让病人不会把病情加剧罢了,就这样,他还治好了多名病人,如今见要给闯王夫人治病,当然得带好这些东西,幸好,闯王并没能让夫人戴上面纱,他进门就开始观察田玉珠的脸色,再询问几句应当就基本能确定了。

  没想到李鸿基根本不让用红线,尚炯时没反映过来,拿着红线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李鸿基见尚炯愣着,让开了坐在田玉珠身边的位置,对尚炯道:“尚老先生,你过来把脉,不要用那红线了。”

  尚炯反应过来。忙将红线收起,告了下罪,李鸿基让小镜搬了张椅子,让尚炯坐在床边,田玉珠想反对,李鸿基已拉出了她的手,温柔的道:“听话,治病要紧。”田玉珠才把手伸到尚炯身边。

  尚炯战战兢兢搭上了脉,闭目不言,只过了会儿,尚炯睁开眼,退了开去,道:“恭喜闯王,贺喜闯王,夫人这不是有病,夫人有喜了。”

  田玉珠“啊”了声,惊喜的道:“当真”

  尚炯斩钉截铁的道:“不会有错,夫人是有喜了。”

  田玉珠顿觉身体点也不泛,抱住李鸿基的手摇道:“夫君,我有喜了,我有喜了。”

  李鸿基也大为高兴,自己已结婚六七年了,娶邢秀娘和田玉珠也有三四年,这些年来直没有孩子,她们三个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自己,想起历史上李鸿基好象只有个亲生女儿,直没有子嗣,不由也是着急。

  在古代,没有子嗣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普通人尚且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妇女无子还犯了七出之条,可以被夫家休了,对李鸿基而言,子嗣更是重要,闯军上上下下都在看着,虽然他打下如此基业,但若无子嗣继承,恐怕部下都不能安心。只是现在李鸿基还年轻,这个隐忧部下还都没有说出来,但洪承畴,许鼎臣等人都有意无意的要李鸿基多收妻妾,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担心。

  虽然他可以收养个侄儿继承,但这年头血缘关系可看得比什么都重,如果是他的亲生儿子,哪怕只是个婴儿,他不在,部下也会心服口服的拥戴,如果是养子,若没有出色到可以盖过所有人的军功,部下也不会心服,这就是李自成在九宫山被杀后,李部迅速四散,反而不如个张献忠的原因,虽然那时李自成把他侄儿李双喜指为太子,但所有的大将都不服他,刘宗敏还敢和李双喜对骂,甚至有次取出鞭子要打李双喜。如果李双喜是李自成的亲生儿子,刘宗敏肯定不敢如此放肆。李自成死后,李双喜虽然打着太子的旗号,但到底也不能聚拢多少部下,他的部下还不如李自成原配夫人高桂英身边跟随的多。

  李鸿基大笑,对尚炯道:“尚老先生辛苦了,来人,传我命令,给全府每天打赏两银子,让大家都沾下夫人的光。”

  外面的亲兵喜滋滋的下去传令了,很快全府就得到消息,整个王府都喜气洋洋,李鸿基含笑的对尚炯道:“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只要本王有的,绝不吝啬。”

  尚炯本无什么爱好,最近才迷上书画,打量了下田玉珠的房间,见挂着几幅吴道子,唐演等名家的真迹,毫不客气的道:“老朽别无所好,只要这几幅画就行了。”

  这几幅图是田玉珠平时最喜欢的图,所有才挂在她的房间里,李鸿基对这些名家字幅倒是不感光趣,为难的道:“这是夫人最喜欢的图,本王也不能作主给里,在我的书房里比这里更多,不如老先生到那儿挑挑如何。”

  尚炯不由露出失望之色,他虽知李鸿基的书房字画肯定会比这儿多,但没有看到也就无所谓,这里的几幅画他都喜爱,看到了又不能弄上手,以后心里肯定会痒痒的,田玉珠有了这个喜讯,倒是大方得多,平时让人碰也不让碰的字画,这时倒象平常物件,道:“无妨,尚老先生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尚炯应了声,大为欢喜。马上指挥房中的侍女将画取下,李鸿基想起刚才尚炯抽出来的红线,忍不住问道:“尚老先生,你真能通过悬线诊脉吗”

  尚炯窒,顿时吱吱唔唔起来,李鸿基又问了遍,尚炯才道:“其实那都是做个样子,红线隔着老远,谁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手移的,怎么能诊脉,些大户人家非要相信只有能悬线诊脉的大夫才是好大夫,老朽也曾给几家大户人家看过病,逼不得已也只能这样做。”

  李鸿基没想到老实的尚炯也有这手,顿时啼笑皆非,再问道:“如果这样,你怎么治病。”

  尚炯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就只能问了,知道了病人的反映,许多病人的病情都可以诊断出来,如果诊断不出,主家又不肯通融,那只有开点补药,其它就无能为力了。”

  尚炯走后,高桂英和邢秀娘都纷纷来探望,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羡慕的神色,田玉珠躺在床上,得意无比,虽然三个都各有分工,不象般人家妻妾每日闲的无聊,只有互斗,但三人也免不了互别高低,如今田玉珠先怀了身孕,以后若是男孩,就是长子,自然得意。

  第二天,闯王夫人怀孕的消息就传遍了闯军,所有闯军中的重要人员纷纷到闯王府道贺,这个小小的婴儿,还没出世,就牵动了数十万人的心。

  第四章好事成双

  邢秀娘看完田玉珠回来就闷闷不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点变化也没有,心想以后恐怕就要被田玉珠比下去了,尤其是想到今天夫君在田玉珠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还有今天几乎所有的闯军高官都来祝贺,更是让她羡慕不已,自己明明先嫁给夫君,怎么就没有先怀孕呢,看来以后要牢牢缠住夫君,让自己也怀上,否则以后在田玉珠面前就要矮上头。

  当晚,李鸿基送走所有来贺喜的部下,望着院中堆积如山的礼品,不由苦笑,自己再三禁止送礼,但所有部下今天都带来了大堆礼物,许多人送的聪明已极,都是些用于祝贺母子平安的东西,看似普通的东西,个个却都精致无比,显然价值不菲。

  李鸿基总算知道什么叫伸手不打笑脸人了,刚开始来的几名部下带着礼品来时,李鸿基大斥了通,把几人说得灰溜溜的,只好垂头丧气提着礼物返回。

  但随着周凤梧,高立功,宋献策,马维兴等重臣也提着礼物赶来时,李鸿基却不能直接指斥他们,只能委婉让他们带回,几人却放下礼物就走,李鸿基正要派人去还回他们,其他们人见几个重臣带头也涡涌而上,转眼间礼物就塞满了院。

  在中国,人情直大于法令,送礼之风从古至今都刹不住,到了后世更是发展到登峰造极,借助现代化的通迅枝术,为了拉关系,走后门,每个省都有驻京办,每个县又都有驻省办,名义上是为了工作,实际上就是个送礼处。

  逢年过节,礼物级级往上送,平时有什么风吹草动,人没到,礼马上就到了,李鸿基可不想闯军也是如此,虽然他没有把握可以让闯军上上下下就刹住送礼风,但有必要从自己做起,至少使送礼的人有些顾忌,叫来李过,吩咐道:“把所有礼物都登记好,明天谁送的给谁送回,找不到原主的,让他们自己来领,不来领的把它们归入府库。”

  李过苦笑起来,这么多东西,上位有写明的还好,没写明的叫他如何分辨,硬着头皮道:“闯王,他们也都是片好意,也不是特别值钱的东西,不如就收下吧。”

  李鸿基瞪了李过眼:“好意,当然是好意,所以这次我就不处罚他们,但这个规矩不能破,明天我就发出闯王令,从今以后,闯军上下严禁送礼,若有违反,以贪污论罪。”

  李过咋舌,以贪污论处,这也太厉害了,不敢再说,叫来了亲兵,让他们开始分拣礼物,这么多东西,看来不忙到半夜是不行了。

  李鸿基返回内院,邢秀娘已迎了上来,还没等李鸿基反应过来,就被邢秀娘拉到了房中,到房里,邢秀娘就倒入李鸿基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耍娇道:“夫君,人家也要有孩子。”

  望着邢秀娘娇艳如花的面容,李鸿基忍不住凑上嘴唇,狠狠的亲上了她的樱唇,半响才松开,道:“好,今晚就让你怀上。”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邢秀娘脸热如火,把头埋在李鸿基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搂住丈夫的脖子,李鸿基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正要伸手替她解衣服,邢秀娘已推开了他的手,李鸿基大惑不解,邢秀娘羞涩笑道:“我自己来。”

  李鸿基大为兴奋,邢秀娘和他成婚已来,还没有如此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过,李鸿基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错过丝的机会,邢秀娘从床上站起身来,轻盈的转,已将外衣懈下,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胸衣,还有抹雪白的肌肤,李鸿基咽了下口水,紧紧盯着邢秀娘的胸前,邢秀娘对丈夫的反应很是满意,双手放在抹胸上,轻轻扯,转了个圈,露出光滑的背部对着李鸿基。

  望着她那绸缎般光滑的皮肤,李鸿基忍不住伸出手向前摸去,邢秀娘还是害羞,不敢和李鸿基面对面脱下自己的下裳,殊不知这样更能激起李鸿基的欲,邢秀娘慢慢将全身脱光,双腿并立,曲线玲珑,宛如尊优美的塑像。

  李鸿基想起邢秀娘虽然和自己成婚数年,但其实还只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子,正是女子的黄金年龄,自己直忙于军务,不免会有些冷落娇妻,手在邢秀娘浑圆的臀部上下抚摸着,激起心中的片涟淤,轻轻拔,邢秀娘的身子已转了过来。

  邢秀娘双手交叉,胸面的两个白兔傲然挺立,双腿并拢,但还是掩不住那萋萋芳草,李鸿基看得口干舌燥,咽喉里发出声狂吼,就要扑过去,邢秀娘笑,低下头,替他解起衣来,李鸿基勉强止住,直到两人赤裸相对,李鸿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情欲,张嘴向邢秀娘胸前的玉兔含去。

  两人滚入床中,互相紧紧缠绵,当夜,邢秀娘缠着李鸿基要了次又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感受到邢秀娘的热情,完事后李鸿基还将邢秀娘紧紧抱在怀中,两人就这么抱着沉沉入睡。

  第二天,李鸿基早醒来,见怀中的邢秀娘还在沉睡,饱满的胸部挤在自己怀里,只觉酥软异常,不由抽出手来细细把玩,邢秀娘昨晚用尽了力气,还在梦乡中,感受到了胸部传来的热力,不由用手挡去,李鸿基索性把她的手捉住,低头,又含住了邢秀娘胸前紧要之处,邢秀娘终于盈盈醒来,发现胸前传来阵酥麻,“嘤咛”声,用手抱住了李鸿基的头,李鸿基用舌头顽皮的在她樱桃上轻挑慢捻,让她整个双峰慢慢变硬,李鸿基的下身贴着她的腿,邢秀娘又已感到李鸿基的雄起,不由大声呻吟起来。

  听到了邢秀娘的呻吟,李鸿基忍耐不住,翻身将邢秀娘压下,两人又开始了新轮的征战,当天,李鸿基直到太阳老高才从邢秀娘的粉腿玉臂中爬起,两人穿好衣服后相视笑,想起丫环来敲这好几次门,邢秀娘粉脸晕红,颇有点不好意思出去,让李鸿基叫人把饭菜端到房中,李鸿基只得依她。

  两人昨晚体力消耗颇多,早上又来了场,腹中自然饥饿,饭菜上来,两人就开始了大吃大喝,让旁边站立的两个丫头忍不住笑起声来,邢秀娘颇为不好意思,挥手道:“去,去,你们都下去。”

  两个丫环出去,邢秀娘才无顾忌,大口吃起来,李鸿基看得好笑,敲了下她的碗:“慢点,别咽着。”

  邢秀娘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了东西垫肚,才放慢了速度,开始慢条斯礼起来,两人此时正是情意绵绵,吃饭时都不免相互抬头望上眼,然后甜蜜的笑,吃完饭,邢秀娘刚要出门,嘴里突然涌出股酸意,哇的声吐了起来,刚才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李鸿基大吃惊,不会是昨晚两人太疯狂,受了凉吧,连忙怕了拍邢秀娘的背,道:“你怎样了,有没有事”

  邢秀娘心中却喜,自己不会也有了吧,想起昨晚那么疯狂,若真是有了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暗暗后悔昨天尚炯在时没有让他检查下,见李鸿基关心自己,忙道:“没事,只是突然想吐,现在吐出来,心里舒服多了。”

  李鸿基道:“不行,还是要请尚神医来看下。”说完连忙命亲兵去请。

  邢秀娘心里也只是怀疑,不敢说出来,万不是那岂不丢人,对李鸿基请尚神医来并不阻止,她也想让尚炯确认下。

  尚炯正在家欣赏从田玉珠那里弄来的字画,见闯王府的亲兵又来请,忙问道:“是不是三夫人有事”

  亲兵回道:“不是,这次是二夫人有请。”

  尚炯大感奇怪,平时闯王府的人难得请他次,怎么这两天接二连三的来请,背起医箱,跟着亲兵来到闯王府,这次他进入邢秀娘的闺房,知道李鸿基不在乎那些虚礼,也只是向李鸿基福了福,就坐了下来,搭上了邢秀娘的脉搏。

  邢秀娘紧张万分的看着尚炯的脸色,生怕说出令她失望的话来,见尚炯皱起了眉,更是焦急万分,不由问道:“尚神医,我到底怎样了。”

  尚炯的脸色松了下来,向两人贺道:“恭喜闯王和夫人,二夫人也有喜了。”

  邢秀娘大喜:“真的,你没看错”

  尚炯道:“当然是真的,老朽岂敢用这种话欺骗闯王和夫人,不过。”下面的话尚炯却说不出来。

  邢秀娘大急:“不过什么,快说。”

  尚炯吞吞吐吐的道:“不过不过”他咬牙,说了出来:“不过,夫人怀胎才两月,胎盘末稳,房事还是要节制才行。”原来尚炯刚进入房中,看到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两人昨夜必定有番缠绵,搭上邢秀娘的脉搏,更知道两人昨夜必定是长时不休,这样对胎儿不利,才皱起了眉头,尚炯费老大的劲说出来,仿佛比他救治名重病人还累,脸上的冷汗已滚滚而下,眼前两人个是闯王,个是闯王夫人,被他这么说,谁知道脸上挂得住挂不住,万生气,他可要倒大霉,但他作为个大夫,却不能不说出来。

  侥是李鸿基皮厚,被尚炯这么说出来,老脸也是红,不过他心里还是喜悦得多,心道:“奶奶的,要吗不来,要吗两人都来,莫非就是那夜三人在起时才怀上的。”

  邢秀娘却顾不得害羞,忙问道:“尚老先生,那现在孩子怎样,有没有什么影响”

  尚炯见两人没有生气,抹了把冷汗才道:“次两次却也无妨,我给三夫人开副安胎药,以后注意就是。”

  邢秀娘脸也红起来,应了声,抱着李鸿基的胳膊,摇摆着说:“夫君,你听到了吗,我也有小孩了。”

  李鸿基拍了拍她的头:“我听到了,传令下去,二夫人怀孕,王府还是每人领两银子的赏。”转过头来,刚想问尚炯需何赏时,尚炯已无心领赏了,刚才他说出那种话,虽然闯王和夫人都没有生气,万后面回过味来,脸上挂不住,他岂不要冤透了,还是早走为妙,没等李鸿基开口,先行了个礼道:“若无其它事,老朽在医校还有许多要务处理,就向闯王告辞了。”

  李鸿基接二连三要求尚炯跑来闯王府,也有点不好意思,顺口回道:“行,那尚老先生先回吧。”

  尚炯如蒙大赫,退出邢秀娘的房中,稳步如飞而去,李鸿基在尚炯退出去后,才想起还没有赏他,忙追出房门,想把他叫回,见尚炯飞奔而去,转眼,身影已经看不见,李鸿基目瞪口呆,这老头跑起来,简直比军中的健卒还要快,却不知尚炯跑那么快干什么,见追不回,也就算了,返回了邢秀娘的房中。

  闯军众人今天刚收到李过退回给他们的礼物,闯王二夫人已怀孕的消息又传来,众人都暗暗翘起了大母指,闯王不亏是闯王,连夫人怀孕也要两人同来,这次礼是不能送了,但道贺却必不可少,对闯王子嗣有所担心的人也都放下心来。

  邢秀娘这下也趾高气扬起来,见了田玉珠,两人嘴里虽然都客客气气,却巴不得对方的是女孩,自己怀的是男孩,为防万,两人都不让李鸿基进她们的房间睡觉,她们手头的工作也都停了下来,田玉珠的母亲天天陪在她身边,邢秀娘也不干示弱,请了几个老妈子,天天支使的团团转。

  高桂英虽然自己没有怀上,但她身知自己六七年了都没有孩子,大概以后也不会有,对闯王有了自己的子嗣,倒也毫不忌妒,吩咐众人悉心照料两人,务必要让她们都母子平安,对她们的各种要求也有求必应。

  不过,田玉珠和邢秀娘两人只顾孩子,李鸿基只得每晚睡在高桂英房里,高桂英每天受丈夫的宠爱,脸色倒是滋润的多。

  第五章劝进

  这些天,闯王府都是片喜气洋洋,李鸿基见谁都张开嘴就笑,主人高兴,王府的仆役们也跟着沾光,时不时有赏赐下来,仆人偶有小错,田玉珠和邢秀娘两人都会替他们求情,免于处罚,王府上下都轻松片。

  正月十五过去后,年味渐渐谈了下来,这天,李鸿基正在批阅文书,突然发现个劝进的奏章,上书的是以前朝庭的个降官,名叫傅天鹤,本是商洛的名县令,闯军兵出商洛后及时投靠,现在已升为渭南府的知州了,傅天鹤奏章大意是说,现在闯军带甲数十万,治下民众已近千万,闯王这个名号已不适用,必须有新的王号,国号,如此才能鼓舞士气,将士用命,早日统中原。

  李鸿基看过后就谈谈笑,将之扔到了边,没有理他,当初李鸿基在商洛称闯王时只是时兴起,用了原先李自成的名号,当时他们是流民,只有闯出去才有条出路,所以称闯王能显示出往无前的气魄,引起了众多饥民的跟随,而今闯军加上内蒙古草原的大片领土,已有二省多地,也安定了下来,称为闯军却也不合适,宋献策和洪承畴也提过几次,要李鸿基正式称王,定国号,才能名正言顺的与大明分庭抗礼,但都被李鸿基否决。

  现在朝庭的注意力全在高迎祥的义军身上,曹文诏率大军与高迎祥接战,大小几十余仗,连战连胜,义军也受到了较大的损失,但义军的核心力量,曹文诏直抓不到,高迎祥剩下三万余人的精锐武装直在河南,湖广和安徽与曹文诏打转。

  三万人是义军中精锐的精锐,不但全部是青壮,而且使用的都是制式兵器,还有千多杆火枪尤其厉害,曹文诏几次将他们包围,都凭借精良的武器硬生生杀开了条道,曹文诏虽有数十万大军,无奈义军从不在个地方多待,官军需要层层设防,其实就等于层层无防,根本档不住数万人全力冲,而且最近义军的情报也越来越利害,几次都在曹文诏以为对方就要进入自己的包围圈时突然从边缘溜走,这自然是闯军的情报网在帮忙。

  李鸿基怕正式称王,建立国号,刺激到崇祯,让曹文诏舍下高迎祥,又转向闯军,而今闯军境内通过与江南的贸易,实力正在节节上升,各种短缺的物质也正在屯积,李鸿基暂时不想与朝庭翻脸,自然对正式称王,建立国号没多大兴趣,将奏章看过后批了句:“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丢在边。

  田玉珠自从怀孕后,很少来到李鸿基的书房,所以文书无人整理,朱玉凤只是端端茶,递递水,李鸿基不敢把文书奏章交给她整理,朱玉凤毕竟是大明的郡主,虽然现在看起来老老实实,但还是心怀大明,若让她来整理文书,万哪天与朝庭冲突时,她把些重要的奏章藏起来,或者改动怎么办

  李过倒是信得过,但做事粗手粗脚,虽然自己数次逼他读书,但到现在还有许多字认不全,要让他整理文书,自然不可能,李鸿基已习惯了田玉珠整理的各种文案,还有让她代写的各种命令,时李鸿基无可用人选,工作的效率大减。

  李鸿基大为苦恼,看来得建立个自己的秘书处,而这类事情又以女子担任为好,但除非是他身边的人,若选用其她女子,恐怕部下都会以为自己是为美色而选,而选进来的女子以后出去也会无人敢娶,谁敢和闯王争女人,李鸿基只有将此事暂且搁下。

  没想到,仅过了数天,劝李鸿基正式进王位的奏章突然多了起来,先是西安的大小官员,接着是附近各州,后来连正在祁县前线的李万成也用快马送来了劝进书,下子收到了上百封,李鸿基马上觉得不对劲,这些人有的近在此尺,有的远在数百上千公里,怎么会把劝进的奏章差不多的时间都送来,李鸿基马上把周凤梧,宋献策,洪承畴他们来询问。

  周凤梧倒是毫不否认,道:“闯王,这是我们参谋部致的考虑,若是我们单独劝,闯王可能觉得还不是时机,但我和几位大人都起相商过,大家都觉得已到了正式立国的时候了,所以参谋部用文件正式下发给各州府。”

  李鸿基大怒,道:“放肆,你们没经过我的充许怎可擅自向下发文,难道想造反吗”

  众人忙跪了下来,齐声道:“属下不敢。”

  李鸿基哼了声:“什么不敢,你们已经做了。”

  周凤梧道:“闯王,属下并没有违令,闯王在进入草原之前,曾行文各地,如果参谋部在西安的全体留守人员取得致意见,可以行文给各州府,属下等人并无违权之举。”

  李鸿基道:“那是因为我远在草原,才授权给你们,可是现在我已回来,这条自然要收回来。”

  周凤梧道:“闯王要收回自然可以,但闯王回来后并没有发文收回参谋部此项权力,因此参谋部此次发文也没有违反闯王的法令。”

  李鸿基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参谋部会抓住这个漏洞大作文章,自已有火还无处发,苦笑道:“你们啊,你们,这不是要把我放在火上烤吗,个名号难道就真有这么重要”

  周凤梧道:“闯王,俗话说名不正,则言不顺,以前蒙古各部都争要朝庭对其封王,可见名号的作用,土默特部还被朝庭封为顺义王,如今我军带甲数十万,横扫陕西,山西,收服蒙古,击溃满金,如何不能正式立国。”

  李鸿基道:“你们想过没有,旦我正式立国称王,朝庭会如何反应,只要朝庭封锁边境,闯军的商业立马要萧条起来,这会有多大损失。”

  宋献策在旁道:“闯王多虑了,朝庭对付义军还对付不过来,怎么还敢和我们翻脸,旦朝庭敢封锁边境,我军立马可以起兵,朝庭肯定要服软。”

  李鸿基摇了摇头,他深知崇祯的性格,为了面子,宁折不弯,历史上明朝陷于两线作战的窘迫境地,后金数次议和,他都因为怕群臣指责而不成,还把当时的兵部尚书陈新甲当成了替罪羊,后来,闯军对京城威胁越来越大时,他为了面子还是不肯逃跑,若他听到闯军正式立国必不摆休。

  旁的洪承畴见李鸿基摇头,急了,忙道:“闯王若是顾忌朝庭,可以在称王前向朝庭请封,朝庭有了面子,必会顺水推舟,崇祯也知道,若不解决义军,他根本没有力量和我军翻脸,他只能吃下这下哑吧亏。”

  众人都跪下苦苦相劝,李鸿基望着下面的众臣,心想,这些人如此热衷自己立国称王,恐怕多数还是为他们自己作想,闯军势大,但到底没有洗脱贼名,见自己无意马上和朝庭开战,便让自己来个立国,众人马上就成了开国功臣,贼名自然没有了。

  李鸿基迅速在心里想着立国称王的利弊,称王的好处显而易见,手下都能得到正式的称号,由贼转为兵,自然会更加得到他们的忠心,也有利于些读书人的投靠,弊只是朝庭的反应,不过与朝庭早晚是要决裂,这次通过称王,试试朝庭的态度也好。遂道:“好吧,那你们议议用什么名号好”

  众人大喜,周凤梧呈上张表,道:“闯王,名号我们已经拟好,有两个可以供闯王选择,曰秦,陕西正是昔日强秦的都城,当年强秦横扫六国,北击匈奴,立下赫赫武功,曰唐,我汉人疆域之广,莫过于唐,而且闯王姓李,正与当年唐皇同姓,闯王可称为唐朝后人,恢复昔日大唐天下。”

  李鸿基想了想,道:“那就称唐吧,秦武功虽盛,但二世而亡,末免不吉。”

  众人马上跪下:“臣等参见唐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鸿基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众人又磕了个头,道:“谢唐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这才起身。

  李鸿基见众人起身,才道:“既然我军称唐,那么官职也要仿唐而立,但有些官职唐未必适合现在,而现在有的官职唐也未必有,几位爱卿回去商议下,三日后将官职表拿来给我参考,不过我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我军还未夺取天下,我不会大封功臣,各位的官职暂定为正三品以下,其它以后根据功绩再升。”

  众人稍有点失望,但想想也正常,主要是自己马上就成为正式的官员了,心中也欣喜万分,周凤梧道:“如此,属下等人马上就去开始准备,先派人通告朝庭声,月后再举行大典。”

  李鸿基点了点头,众人告辞出去,许多迟级的官员听到参谋部全体进见闯王,已知是要讨论立国的事,伸长了脖子在外面等等,见周凤梧他们出来,忙七嘴八舌的问:“周大人,怎样了,闯王答应了没有。”

  周凤梧扫了大家眼,道:“都回去,你们自己的岗位没事吗。”

  周凤梧是参谋总长,事实上是文官之首,见他发话,众人都不敢违抗,没精打采的往回走,周凤梧忍住笑道:“闯王已答应立国号为唐,十日后正式宣布通告天下,月后正式登位。”

  众人欢呼起来,马上喊道:“唐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凤梧等人确实快速,不到两天,官职已经拟好,呈给李鸿基看,李鸿基根据周凤梧提供的官职改动了许多,将好多都删去了,周凤梧把朝庭的各个部门都考虑了进去,李鸿基现在哪有这么多人接任,只好将许多项都合并,不过,现在还不会把新出来的官职给他们看,他们的官职要等李鸿基举行了大典之后才会公布。

  李鸿基将大典的切事宜都交给了参谋部处理,众人都热情高涨,每人心里都乐呵呵的,李鸿基本想将大典简化下,因为没有什么人会来观礼,最多也就是高迎祥,张献忠等人会派人来,但周凤梧他们死活不同意,定要办得奢华无比,用洪承畴的活说:“就是要震憾下蒙古蛮了,还有几个流寇头目,这是为大唐万年基业计,决不能简单。”李鸿基只得由他们,反正闯军现在府库充实,也不怕花那点钱。

  闯军的使者将闯王要正式立国的消息传给朝庭,崇祯果然暴跳如雷,对李鸿基最后的点希望彻底落空,他叫来新任兵部尚书,商议要给闯军个教训。

  张凤翼由于皇陵被焚事件已被罢职,接替他的是杨嗣昌,杨嗣昌是原来三边总督杨鹤的儿子,杨鹤虽然因招抚的流寇哗变而罢了官,但崇祯对杨嗣昌却异常信任,杨嗣昌刚上任,便提出了“四正六隅十面网”的计划,放弃了官军以前老跟在义军后面追击的战法,已在安徽,河南,湖广三省对高迎祥布下了张大网,正在向中间慢慢收紧,杨嗣昌估计,用半年的时间就可将高迎祥彻底围死,剿灭。崇祯虽嫌半年的时间太慢,但又没有其它办法,只得同意。

  杨嗣昌见皇帝呈不住气,大惊道:“皇上不可,若此时要对付闯军,那对高迎祥的布置必定前功尽弃,皇上还需忍耐才行。”

  崇祯将桌上的东西扫而空:“忍耐,朕还需忍耐。”想起高迎祥挖皇陵之仇,勉强让自己静下心来,道:“杨爱卿,那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才是。”

  杨嗣昌道:“皇上,闯贼其实已然称王,闯王和唐王也无多大的差别,只是闯贼特于给朝庭送信,说明闯贼是对自己还没有信心,想得到朝庭的封号,皇上大可不必理会,就说大明不封异姓王,皇上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把使者打发走,让他们自己去给自己封王,等铲除了高贼,闯贼自然也易办。”

  崇祯制住了怒火:“好,就照爱卿此法。”

  闯军使者被凉了数天,就被如此打发回去,李鸿基接到报告,放下了心,看来朝庭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不能与闯军开战,干脆来个装聋作哑。

  第六章封王大典

  随着离李鸿基大典的时间越来越近,西安也热闹起来,闯军的各个重要人物都从外地赶来参加,还有些西安城外的人也进入西安观礼。

  江南的商人更是赶上了这场机会,闯军大把大把的银子甩出,购买大典所需的各种物品,西安城内各客栈,饭馆也正天笑嘻嘻的,赚了个盆满钵满。

  张献忠和高迎祥的使者都早已来到,张献忠派的是他的军师徐以显和义子孙可望,高迎祥派的是军师牛金星和多次和闯军打过交道的郝摇旗,李鸿基派出宋献策去迎接,将他们安排在刚建好的国宾馆,这个国宾馆原先是个叫李庭志的退休官员居所,后卷入到延安褚家的谋反中,被剥夺了家产,全家都发配到草原开荒去了。以前直空着,这次稍微改造了下,就用来招待前来观礼的国宾。

  郝摇旗见到了徐以显和孙可望两人却没有好感,若不是在闯军的地头,郝摇旗马上就要和孙可望打起来,两人本都是义军中的勇将,原来也是惺惺相惜,但张献忠在义军最困难时,临阵脱逃,跑到郧阳自立门户,还卷走了不少好的兵器和财物,高迎祥的手下对张献忠自然都恨之入骨。

  孙可望对郝摇旗也没有好感,当初张献忠落魄去投,高迎祥不但收纳了他们,还拔给武器兵源,允许张献忠的部下单独给营,按理说张献忠该感激才对,但高迎祥不可能是完人,十指尚有长短,高迎祥对自己的嫡系和这些自立门户的杂牌待遇自然会有差别,真是人心为足蛇吞象,当初高迎祥收留他们时还感激过阵子,后发现有差别时立马就产生了怨恨,走起来时还理直气壮。

  此时两边都离不开闯军的支持,张献忠背靠闯军,自然不敢得罪,加上卢象升的攻势越来越猛,献军的地盘已丢失了三分之,若不是闯军援援不断的兵器支持,张献忠早跨了,而高迎祥正在承受朝庭的全力打击,更离不了闯军的支持,所以尽管两人见面互不对眼,却只是淡淡的哼了声,各自回房。

  这次观礼的人员还有科尔沁的使者,科尔沁大汗奥巴落入了闯军手中,闯军本要把他处死,但奥巴苦苦哀求,表示愿与闯军永结盟好,并助闯军对付后金,此时闯军的势力还伸不到科尔沁去,李鸿基对蒙古人的什么永结盟好点也不感兴趣,蒙古人切靠实力说话,你强时当然听话,旦你衰弱了,他们翻脸比谁都快,李鸿基本待不答应,但想起科尔沁是实力减少最小的个,杀了个奥巴,说不定他们会推选出更英明的领导人,那时成了闯军的死敌,他们必然和后金的残部联合起来,又是股庞大的力量,不如还让奥巴继续做他的可汗。

  不过,闯军却没有便宜奥巴,按草原的规矩,奥巴做了闯军的俘虏,要想获得自由自然要付赎金,科尔沁连大汗在内,共有二千五百余名俘虏,闯军共要求科尔沁付出二万匹战马,五万头牛,十万只羊的庞大赎金,侥是科尔沁富有,这笔财富也拿得肉痛,奥巴为了自己的活命,只得咬牙付了,回去后自然得向其它部落把损失找回来。

  前几天,科尔沁才把这笔财富送到了闯军手里,奥巴已急不可耐的返回去了,但为了表示对闯军的友好,还是留下了使者观礼。

  现在正是阳春三月,草长鹰飞,万物更新的季节,闯军在西安城中筑起了座高达十余丈的封王台,闯军第军,第二军作为闯王的近卫军共二万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封王台下,闯军的各个高官和三方观礼的人员都围在台边,李鸿基身穿王服,高据王台,俯看在下面如喽蚁般的人群,股豪气由内而生,这天下就掌握在自己手中,所有的人物都要铺伏在自己脚下,闯军中数万人起跪下:“参见唐王,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声动振天。

  李鸿基打开由投效闯军的几个大儒写的祭文,开始宣读起来,下面数万人哑雀无声,这篇祭文不但长,而且多是生辟字,好在李鸿基拿着准备了三天,否则非出笑话不可,念完察文,李鸿基已出了身汗,下面跪着的众人腿已麻木起来,众人叩头再次三呼:“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才爬了起来,有人因跪得太久,起身时差点又摔倒。

  接下来,就是要加部下加封了,李鸿基首先加封高桂英为唐王妃,邢秀娘和田玉珠为侧王妃,李慧梅为郡主,然后再加封群臣。

  周凤梧为尚书省侍郎,正三品,宋献策为门下省侍郎,正三品,属于审议机关,洪承畴为尚书省尚书左丞,正四品。顾君恩为尚书右丞,正四品。尚书省下再辖六部。许鼎臣为吏部侍郎,李守忠为户部侍郎,都为正四品,其余郎中,员外郎等官职分派。

  武将中高立功封为武卫大将军,正三品,马维兴为骁卫大将军正三品,高功为怀化中郎将,正四品,李万成为宣威中郎将,正四品,高杰为明威中郎将,正四品,李双喜为羽林中郎将,正四品,李过为近卫中郎将,正四品,下面就是定远将军,宁远将军等五品官,还有校尉都尉军曹军士等职。

  等分封完众人,接下来就是接受张献忠,高迎祥,科尔沁等外宾的道贺,三方依次将自己的礼物献上,其中以高迎祥的礼物最为贵重,他把皇陵中最好的几件陪葬品都献了出来,体会到闯军火枪的强大威力后,他迫切需要更多的火枪来增强自己的实力,因此才会在战局如此紧张的时刻派出自己的军师和大将来到闯军观礼。

  而数量又以科尔沁的礼物为最多,大部分为草原的特产,以各种毛皮为主,科尔沁不是拿不出更好的宝贝,只是刚赔完大笔财物,在礼物上就不免有些小气,李鸿基笑呵呵的收下,回礼,给张献忠和高迎祥的礼物都是几把宝刀宝剑,给科尔沁的礼物却是些茶叶和盐巴。正都是他们所需要之物。

  最后,李鸿基接受臣下的谢恩后,再率大家向上天祭拜,大典才算完成,此时已忙乎了整整天,李鸿基回到王府,已是累得头重脚轻,高桂英等人身穿盛装,还要来参拜,李鸿基摇手道:“算了,这是家里,以后就不用那些虚礼了。”说完就要把自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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