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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山河在 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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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立下自己在一连的威信,结果火烧到李卫这儿就熄了。也没好在众人面前发作,只能找个借口惩罚一下李卫,司号员这个职责一向是专人负责,也算是一种技术活,并不是人人都会的。
丁鹤洋表面上说得是很有提拔陪养的语气,但心底却是含着一丝冷笑:“哼,小样,看你还能逞多大能!这次还不会难倒你~”拿别人不擅长地去压别人,是他收服不听话的人的手段之一。
“这个,这个!”李卫摸了摸脑袋道:“好。好吧!”虽说他不会吹号。但是学习一下,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多向原来的司号员请教就是了。李卫并没有想到丁鹤洋是在耍他,他反而对吹号产生了几分兴趣。
不过,丁鹤洋没想到的是,首先被折磨的是他和那些无辜的干部和战士。
吃过早饭后,李卫很虚心地向司号员请教吹号,当然也是新手上路,如同驴叫般的怪声不断,李卫也是气脉悠长反而乐此不疲,巨大而悠长地怪音令一连的战士们的耳朵是备受折磨,简直是超级噪意。二里外都都听得见这种难听的号声,村子里也鸡飞狗跳,丁鹤洋指导员是有苦自知,还没等他发作,一连长受到其他战士们的抗议就把练习吹号的李卫赶到了鬼子碉堡边上,让他去折磨鬼子们去。
如同魔音贯脑般的怪音,日本鬼子们哪里受得了这个,从白天到晚上,几乎没有停过。没敢跑出来,只是躲在碉楼上大骂,胡乱放枪,企图把制造着怪音的李卫赶走,然后李卫躲在挖地沟里却未伤分毫,原来的司号员也受不了李卫新手乱吹,跑得远远的,也不管了。
“八嘎,天照大神啊,谁这么缺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碉堡里地鬼子小队长仰天悲呼,他又不敢让手下地士兵堵上耳朵,如果八路来偷袭,他们听不见怎么办,也只能硬生生的忍受着李卫阴阳怪气的小号声。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卫地怪号子慢慢地有点连贯起来,虽说依然不成腔调,但至少没那么像开始的时候恶心人。
“嘟!~~~嘟!~~嘟嘟嘟!”晚饭后,村口又响起李卫练习的怪腔怪调的号声。
“李卫你在吹什么号?!”丁鹤洋眼睛时泛着血红,气势汹汹地走向李卫,李卫的怪音让他两天都没睡好觉,一闭眼,耳朵里就回荡着那种刺耳魔音。
“报告指导员峨吹的是鬼子进村!”李卫顺口答道,刚学会吹号就想起以前地雷战电影里的鬼子进村的经典曲调,用小号吹出这曲鬼子进村,李卫颇有些得意。
跟在后面的一连长马齐连长听到李卫的话,赞同地点点头听李卫怪调子,果然有几分日本鬼子贼头贼脑地进村扫荡的模样。
“你~”丁鹤洋顿时气结,这小子根本就是光顾着玩,根本没把他的命令放在心上。
“报告连长,指导员!鬼子有行动,要准备进村!”有一个战士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报告道。
刚说到鬼子进村,就听到鬼子要进村的警报,莫非李卫会未卜先知?!“哦!”马连长瞄了一眼李卫。
“我知道了,通知各排,准备集结!”马连长告诉那个来报信的战士。
丁鹤洋指导员气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不能拿话来压李卫,他自己能想得到李卫会说鬼子就是要进村了,他吹号报警的话来回复他,这样拿他乱吹号子的责任也就根本不能成立。
“哼俘回头再收拾你!”丁鹤洋指导员不忿地丢下一句话,跟着马连长急急地去了。
“我招谁惹谁了我?!”李卫瞪大了双眼,一脸莫大冤枉地摸着的后脑勺。
话说回来,这次鬼子进村攻击行动,还是拜李卫所赐,最近村子边上地碉堡得到上级派来的一个中队伪军和一个小队鬼子的援兵,碉堡里的日军小队长立刻怀着欲报近日怪音马蚤扰的仇,带着新到的援兵气势汹汹地杀奔一连所在的村子。
“准备战斗!”子弹上膛,刺刀上枪的声音一下子密集起来,还忙着农活的战士立刻丢下手里的农具,拉起步枪按建制集结起来,同时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在民兵的组织下,收拾起已经打下的粮食带上包裹细软,准备好转移。
呯!~
也不知哪一方先开的枪,两支队伍的短兵相接战斗瞬间爆发了。
村子里的老乡都被民兵带离,一连分成左右两翼抵住杀过来的敌人。
村口一下子就像是到了大年三十,如同鞭炮般的枪声不断,还不时传出沉闷的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不时有子弹划过尖锐的啸叫,村子里建筑上也不时被流弹爆出一团团尘土砖屑。
二排长带着三个班的战士如猛虎般插入敌群,在快速穿插中分割消灭敌人。
“杀!”李卫带头扬手甩出四五支星尘梭,钉翻两三个伪军,握着八一式步枪,一尺半长的刺刀狠狠地扎进一个鬼子的咽喉。
被扎住脖子的鬼子瞪着一双死鱼似的眼珠子,硬挣着一口气死死地捏住刺刀,作着垂死前挣扎,与此同时有一个鬼子握着三八枪嚎叫着向李卫背后捅来。
说时迟那时快,李卫听到背后的嚎叫,右手仍抓住八一式枪托,错身闪过身后鬼子的偷袭,左手也不闲着,同时从背后倒抽出格斗刺,用力一掷,立时插入冲过了头的鬼子背心,嚎叫声刹然而止,被扎穿了脊髓而瘫痪了全身的鬼子扑到在地,四支抽擒着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
与此同时李卫托住步枪枪托绕着仍死掐着刺刀不放的鬼子,扣动扳机,呯!子弹立时穿透鬼子脖子,击中背后一个冲过来的伪军。
那个日本鬼子被子弹穿透脖子时全身一震,仿佛不甘心似的,松开了掐着刺刀的手,仰天倒地,死得不能再死了。
“哈哈哈!爽!”李卫抹了一把脸上沾着的血渍,拔回格斗刺,继续扑入战场,与雷班长一起和敌人拉开了白刃战。
而经历数场大小战斗的李卫已非昔日战场新嫩,如同魔神一般散发出无穷杀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丝毫没有把敌人当作人看,力求一击毙命。
“真看不出,李卫这个小白脸,真够能打的。”举着望远镜看着战场面上李卫的战斗,一连新指导员丁鹤洋不禁打了个寒战,仍有些心惊肉跳,他被李卫的战斗力给着实吓到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杀意,丝毫不拖泥带水,如果一连长告诉他李卫是刚刚结束地延安军事比武大赛格斗项目的十大高手之一,估计丁鹤洋对李卫的看法就要变上一变了。
“老丁,看到了吧,二排的三班可是我们二营尖刀一连的刀尖,有了李卫这个战士,虽然三班的战斗力并没有很明显提高,但是战斗效率比以前可是翻了不止一倍,像以前三班这支尖刀能捅一次的功夫,而现在有了李卫的三班则能连续捅三四刀,根本就不用担心捅的地方是不是要害,每一次都是绝杀啊,老丁,你也就别再跟小李子闹拐扭了,都是一个锅里捞饭的自家人,你也大度些吧。”一连长马齐有意开解着丁鹤洋,他也看出来了,这个新指导员还带着年轻人的几分傲气,仍需要多一些基层的磨炼。
第五卷 第二百零一节
马齐连长的本意是希望丁鹤洋能够尽快融入一连的大集体中,但话到了丁鹤洋耳里,却是变了味道。
丁鹤洋心中一跳,心底里立时冒出几分暗火,这马连长跟他说这话算什么意思?!难道这李卫是军中一霸?!还是有什么深厚背景,不好惹也不能惹?!这个李卫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小兵,也没什么了不起之处嘛,如果有背景怎么会还是一个小兵?!哼!会不会是欺负我这个新来的,警告我不要乱说话?难道这一连里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密不成?!
“呵呵,瞧马连长说的!我怎么会和一个战士计较呢?!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丁鹤洋此时心底反倒对马齐连长也有了几分不爽,脸上没有显露出心中所想,只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哼!姓李的,哪怕你是只刺猬,我也要碰一碰,看你到底有什么!”丁鹤洋心底反倒怪罪起李卫和马连长了,这到是马连长未预料到的。
短兵相接的时候两方的士兵并没有过多纠缠,也没有人会留手,双方基本上是死多伤少,各排排长手里的驳壳枪虽然只有百米到的有效射程,却在白刃战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一边作着战场指挥,一边直接开枪杀伤敌人,替自己的战士解除危险。
一连的战士们和鬼子援军经过一轮短兵相接冲杀后,开始互相僵持在村口,双方改变了战斗方式,不断的利用周围的地形进行卡位射击,不论是日本鬼子还是八路军战士,都在运动中借着隐蔽物向对方射击,枪声一时之间减少了许多,但基本上开枪即见血,经常会出现某方士兵正要向敌方一个士兵射击时被边上敌方另一个士兵射杀。偶尔有两方的士兵会撞在一起,两人就会当即扔开枪直接扑向对方往死里掐。
士兵之间的协作能力此时成为战斗输赢的决定权,然而合作意识相对薄弱的伪军面对这种战斗则立刻出现了大量伤亡,在战斗中明显拖累了日本鬼子士兵,不仅仅士气上还是战斗阵形上,一连的八路军战士渐渐扳回了人数上的劣势,这类以少胜多地战斗他们经历多了,通常并不会被对方人数多给吓倒。
一连的战士们和敌人在混战中打得正热闹。日本鬼子和伪军的背后突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一串串暗红色的火线抽打着背朝着村外的日本鬼子和伪军。
负责附近几个村落抢收的的二连弟兄正嗷嗷叫着杀奔过来,在二连被憋了好一阵子地范国文可高兴坏了,他这个机枪手快两个多月没开张了,重机枪手不像普通战士的子弹使用有那么多限制,刚抢到至高点架好马克沁重机枪,甩开了不792毫米口径的弹链子就可劲儿地造,一阵弹雨狂扫瞬间撕碎了十几个敌人的身影。
两连的兵力里外这一围,战斗形势迅速急变,原来在幸存的十几个鬼子死命逼迫下的被打残一半的伪军中队。本来斗志就不高。再经一连和二连这么绝对优势地兵力前后一夹击,到处都见八路军的身形晃动,伪军们立刻斗志全无。当场乱了阵脚,在二连的战士们冲击所过之处,无不立即跪倒投降,仅剩地十四五个鬼子当场被围过来地八路军战士们一拥而上,当场刺杀,无一活口。
一场战斗来得也快,结束的也快,一个小队五十来号的鬼子全部消灭,近两百多人地伪军中队,也仅剩下七八十号人。而且多半还是带着伤。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抓到鬼子俘虏,这年头要不就是鬼子拼着武士道至死不降,要不是就是中国士兵对日本鬼子恨极,下手都往死里整,在战斗结束后很少能抓得到鬼子活口,若是能抓上一两个日本俘虏,就是向上级是最佳的邀功贡品。
战斗结束,缴下了俘虏的武器,剩下的战士开始打扫战场。
根据地实在是太穷了。几乎是穷的什么都要,战士们养成了扫荡地战场连个弹壳都不剩,恨不得连子弹头都要挖回来。
二连的一个小战士满脸兴高彩烈的搜翻着鬼子的尸体,搜刮着每一个口袋,不放过任何有价值的战利品,他搜翻着一个鬼子军曹地挎包,抓起来往地上一倒,掉落了不少零零碎碎的东西,除了一些文件外,还有几颗子弹,还有糖倩到几颗花纸包的糖,小战士立刻乐坏了,左右瞧瞧没人,抓着就往自己兜里揣了进去,嘿仿口福了!
翻着翻着,还看到有一本小册子,小战士拿在手里随手翻了翻,才翻了两三张,眼睛立刻就直了,楞是挪不动窝,小战士的呼吸不知不觉地粗了起来,脸也觉着烧烧的。
咽了口唾沫,小战士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合上册子,不断的喘着粗气,心扑扑的跳,脸涨红地像六月地桃子。
册子里这里面画是啥玩意见啊,每一页都画着一个个女人,光着屁股,作出怪异地动作,还有胸前那两团柔软,令人看得小腹下面像有一团火在烧,血脉随着心跳一涨一涨地怪怪的感觉。
这样的刺激令小战士像做贼似地想把这本册子藏好,再找个没人的地方丢掉,这本册子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是摆在面上的铁律,谁都碰不得。
正要把这本册子塞进鬼子军曹尸体的怀里,却冷不防从边上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夺过。
“这是什么?!”一声带着严厉语气的话立时让小战士脸刷地的白了,刚才身体里的火劲刹时被浇地透体通凉。
“没,没什么!”小战士的语气显得很是慌乱。
“哼!不老实!”说话的人正是一连新任指导员丁鹤洋,战斗结束,他也跟着战士们一起清理着战场,他看到一个小战士鬼鬼祟祟状大是起疑,伸手抢过让小战士手里的东西,刚翻了两页,脸色大变。
“这是什么东西!”丁鹤洋气得全身直发抖。在他眼里,这个不知姓名的小战士居然想私藏这种滛秽的东西,画册里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小战士立刻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想把这个东西扔掉地。”显然他竭力澄清事实,他不想牵累到自己部队的荣誉。
丁鹤洋的目光转为凌厉,瞪着这个小战士道:“你还嘴硬,这就是证据你的班长是谁。找你的班长过来,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一个革命战士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思想。”他几乎是认定了这个战士的思想觉悟明显被这里面的东西给污染了,撞到他地枪口上,他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不然他这个指导员就是混白饭的?!
小战士明显被这个陌生的干部给吓到了,带着哭腔道:“首长,是我错了,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犯了。”
“不行!我你们班长。排长过来!”丁鹤洋语气丝毫不松道。他打定主意严肃处理此事,借以在一连立威,脸色愈加严厉。
周围的战士听到这里的动静。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围了过来,这更令小战士在众人的目光中更加羞愧和不安。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到那个小战士的模样,立刻道:“小陈,怎么回事?!”
“哼!你看看吧!”丁鹤洋有些得意的把缴来的画册丢给那个干部,“这小子到现在还嘴硬不肯说自己是哪个班地。”
“哦,他是我们二连地兵,我是二连指导员关满中,请问你是?!”那位干部翻了翻手里的册子。脸上也变得难看起来,很明显,这样的东西在他眼里也是一种禁忌
“二连地兵!”丁鹤洋手里捏了把汗,训了半天居然不是自己一连的,不过不论他是哪个连的,今天犯到自己手上,绝对不能让他好过,这小小年纪的,这次就藏这种东西。下次还不出卖战友?!这种歪风绝对留不得。
“关同志,你好,我是一连的指导员丁鹤洋!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二连的兵,不过这位小同志的行为明显是违反了革命纪律的。”丁鹤洋心底里暗暗为自己目光明察秋毫而有几分自得。
“哦,你好,原来你就是一连的新指导员,初次见面,以后请多多照应。”关满中指导员同样客气用着例行语句,双方互相打量几下,算是认识,见过面了。
“小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二连指导员关满中很是严肃地对着还在抽噎着的小战士说道。
因为是关系到自己和部队地荣誉,小战士小陈不敢有所隐瞒,立刻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
“是这样啊。”随着小陈的述说,原本阴沉着脸的关满中指导员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你这么年轻,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万一学坏了怎么办?!下次不许再发生这样的事了,缴到战利品一定要先上缴。”语气虽然不再严厉,但是也含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这事儿说起来可大可小,若是闹大了,不仅仅要搭上二连的声誉,还要搭上这个战士的性命。
“话不是这样说吧,关指导员!这可是纪律性问题,小小年纪就看这样的东西,还想私藏,说明他地思想已经不纯洁了,这应该严肃处理,我建议公开的审问。”丁鹤洋认定了战士小陈说谎骗二连指导员,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狡猾心计,这还得了,莫非是内j?!这样的害群之马他绝对不能从视而不见,哪怕不是自己一连的也不行。
“这!~~”关满中指导员没想到一连指导员居然还抓着不放,话立时一顿。
“什么东西?肚我瞧瞧?!”李卫凑了过来,手上丝毫不慢,关指导员手里一轻,那一小册子已经出现在李卫手里。
而小战士小陈几乎连寻死的心都有了,这册子让人看到的越多,令他越没脸见其他战友,脸色苍白着,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只差着心理快要崩溃到令他当场拔枪自尽的地步。
“啊呀!什么歪瓜裂枣的,这么难看,真恶心,瞧这姿势,简直是一点气质都没有,你居然还能看得进去!天啊,我都要吐了!”李卫很是怀疑看了两眼战士小陈,在其他人惊疑不定的目光里,接着道:“你的品味居然这么差,这,这就是垃圾嘛,换了我,早扔垃圾桶里了,严重鄙视你的眼光,连这种货你都能看?!啧啧,一点品味都没有郡视,严重鄙视。”
关满中指导员和丁鹤洋指导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卫的话简直就是不是在看这些滛秽的画册,不仅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中反而品头论足状,像看见一个很平常的东西若无所觉。
“卫子(李卫),你在说什么啊?!”关满中指导员和丁鹤洋指导员异口同声,他们两人严重怀疑李卫看的这本画册不是刚才那本。
“就这个啊,你看看,这么垃圾的画面,居然还有人当块宝,简直是一点品味都没有。”李卫翻了两页给关指导员看,关指导员仅仅是两眼立刻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我没说错吧,关指导员,这种货色你也看不下去吧,我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呢,切!”李卫随手把刚才起了纠纷的证物扔在地上,一脸的不屑,不就是什么小日本的av画片嘛,给小鬼子自蔚用的,不光是黑白的不说,居然还找是这么丑的女人,这么恶心的姿势,唉,果然,这个年代里鬼子连一点创意都没有,和畜牲没什么两样。
看惯了现代美女的李卫眼里哪里容得下这些个沙子,自然是不屑一顾的随手扔了。
关指导员死死地盯着李卫,想寻找出李卫脸上一丝一毫被影响到的神色,但是一会儿功夫后,他就泄气了,他不敢相像李卫居然仍能保持心平气和的视滛秽如无物,难道这小子定力这么好,或者那方面有问题?胆也不可能啊,他还有一个卫生队美女呢。
关指导员想得脑子都快糊涂了,莫非这小李子眼界真得那么高?你过也好,不管怎么说,李卫的话转移了众人的注意方向,也算是给了一个挽救了一个战士前程的理由,对于小陈,关指导员还是很了解的,这么一个朴实善良的战士怎么可能会被这些滛秽的东西给吸引。
第五卷 第二百零二节
如果再这样追究下去,弄不好这个朴实的小战士一定会被逼着又羞又愤的非出人命不可,关满中指导员倒底是做惯了政治工作的,脑子一转,借着李卫的话打了个圆场,立刻顺磨御驴,“嗯!果然是垃圾!小陈,你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鄙视你了!下次注意点,不要再捡这些垃圾了。”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扭转了快要陷入死局的气氛,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顺便打散了小陈眼中越来越浓的求死意味。
周围的战士听到关指导员的话,一起甩了战士小陈一个白眼,很有默契的纷纷道:“鄙视,真是一点品味都没有。”指导员大人的话是一定要贯彻到底。
“这,这个!”战士小陈也傻了眼,李卫和指导员的几句话,虽然关指导员还是批评了他,但性质变了,不像刚才那么有压力,至少也可以令人可以接受。
“李卫同志,你!”丁鹤洋指着李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小子居然随便两句话,就替刚才那小战士解了围,连二连长也顺便强行揭过了此事。
丁鹤洋死活都没想明白李卫为什么看了那种册子居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卫却对新指导员的恼怒状视若无睹,东张西望一阵儿,顾自跑开了,扔下丁鹤洋站在原地生着闷气。
看到周围的战士还围着,关指导员脸上显得不高兴,喝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去扫战场,动作快点,告诉你们,别想偷懒儿!”
关指导员扭头一看战士小陈还楞在那儿,皱了皱眉头,故意大声道:“小陈?!想什么呢!还不快去干活,你要是有想法,等打完鬼子。我给你介绍俊俏媳妇,保证给你生个大胖娃娃。”
“啥?啥!”小陈没想到关指导员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立刻抛开刚,才的不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发出嘿嘿地傻笑着跟着指导员跑了。
周围的战士们齐齐的投来羡慕的目光,在部队里普通战士不能谈对像,但是有指导员介绍就不一样了,打完鬼子回老家。起间大瓦房,种个三亩地,娶个俊老婆,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这日子美的,啧啧,这才是生活。
“哼!”丁鹤洋是无名火起,不光是李卫掺和进来瞎捣蛋,连二连地指导员都这么不给面子,把一场严肃的事件化得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呵呵。小丁啊。气什么呢?!”一只手拍在了丁鹤洋指导员的肩上。
丁鹤洋扭头一看,脸上立刻缓和下来,道:“是马连长。唉,你看,这二连的一个战士居然捡了一本滛秽的册子,还想私藏起来,还故意说我冤枉他!二连指导员居然还不闻不问,一点都处理,这算什么事儿啊,还有李卫,这小子纯属瞎捣蛋。”
马连长只是淡淡地笑了两声,并没有为丁鹤洋的说词所动。他拍了拍丁鹤洋的背,道:“小丁啊,你要知道,对于一个战士来说,荣誉远远比生命更加重要,那按你地说法这样下去,难道你是想要一心逼死这个战士吗?”
“这,这个?!”丁鹤洋的语气一下子结巴起来,他却是没想到后果。只是想一心狠狠处理这个思想被污染的战士。
“不,我怎么可能想要逼死他呢!?我只是想教育他一下。”丁鹤洋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因他的几句话而出一条人命,这个责任可都是他的过错了,到新连队才两天,如果出了这种事,他如何再去对面对教导员、政委和领导们。
“这不就结了吗,一个小战士,还年轻,有些东西不懂是很正常的,犯了错应该秉着党的治病救人原则去教育他,不应该一味的去指责他,去批评他,年轻人以后走的路还很长,我们不应该轻易毁了他们地前程,二连关指导员地处理方式还是可以理解的。”马连长一边语气平淡地说道,一边用脚碾着刚才李卫扔在上的那本册子。
正如马连长所在做地,他要毁尸灭迹,他们一连和二连都是二营的双刀连,与战友连队发生矛盾是不明智的,毕竟那是二连的事,关指导员没有说其他的话已经很是给面子,马连长可不想因此事与二连弄得很僵。
“这,这个,我也许是太过严厉了!”面对马连长话中暗暗所指,丁鹤洋还是不得不放软了语气,但心底里还是有几分不服气,曾经在地方部队的时候,他可是威风的很,没人敢反驳他的意见。
因李卫魔音号声马蚤扰地睡不好觉鬼子小队长拉着刚到的援兵就直接杀了过来,结果却是连气都未喘一口,军情都未来得及摸清楚的援兵就被拖进战场,在一连和二连地里外合击下,被打了个全军覆没,只有少数几个的伪军逃回了据点。
但是清扫完战场后,一连和二连的两个连长一合计,在经过营部的同意后,趁着鬼子兵力空虚,拉开了全部兵力扑向已经几乎是空营一座的鬼子据点。
刚冲到据点下边,就见着据点上摇起了小白旗,留守的伪军大门洞开,主动投诚了,几个老兵油子的伪军点头哈腰的带着一连和二连进了据点,这下好,整个空据点全便宜了一连和二连,成了现成的营区,再也不用露宿户外了。
占着敌人原来据点地防御工事,一连的底气一下子足了起来,频频出动清除着周围的残余敌人,特别是棒棒队和地主汉j势力,作为八路军的正规力量,这些个跳梁小丑哪经得住反复围剿。
因为缴获到敌人大量武器弹药,一连和二连立即着手开始协助扩展当展的民兵和游击队,同时训练村民们使用武器和作战能力,组建起儿童团,大有巩固边区人民武装力量的态势。
一连的控制区域一下子往敌占区推进了十余里,在鬼子们的封锁线上撕开了一个口子,当他们进入原本在维持会控制下的村庄时,村子里的男女老幼在长者的带领下一起在村口迎接。
“八路军同志们啊,可把你们盼来了啊!”村里的老人老泪纵横地喜极而泣,差点就要给马连长他们跪下,吓得一连战士连忙把他们给扶住。
看看几乎是近半残屋的破落村子,村外的农田里也是稀稀拉拉种着些庄稼,想来他们也足以自行收割了。
一连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安抚了乡亲们,这里相对于接近根据地边界,老百姓们的觉悟还是比较高,在一连的带动下,迅速开始了军事训练和自救行动,附近的几个村子听说了有八路军打了过来,纷纷过来投奔,日本鬼子和伪军们发觉了,拼命想拦住,却是依然挡不住偷偷越过封锁而过来的群众。
考虑到附近大部分是敌占区,马连长决定将新解放的村庄群众,都转移向根据地,留出一片坚壁清野的不毛之地,让敌人去喝西北风去。
准备转移的村子里大多数老百姓们都举双手赞成,立刻开始准备搬迁工作。
“马连长!马连长!不好了,日本人出动了,更准备往这儿来呢。”正当一连忙着帮附近几个村子搬迁时,当地游击队的郑副队长带着人气喘吁吁的找到了一连的马连长。
“怎么回事?!”马连长皱起了眉头,看得出游击队郑副连长的表情像是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你看看,这是刚从城里转来的情报,大概有五百多敌人正往这里赶来。”郑副连长掏出一封信,“我们游击队的同志正想办法拖住他们呢。”
马连长拿着手里的情报,脸色不是很好看,这几个村子里的老百姓们舍不得自己的坛坛罐罐,收拾东西起来磨磨蹭蹭地,战士们几乎在打完粮食后就在全力帮他们收拾东西,特别是还有几个老人家想守着自己的房子不肯走,而这个时候马连长最担心这个时候敌人打过来,没想到,还是让敌人得到了消息,并集结了兵力。
真是怕什么偏偏来什么,马连长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有一大帮子群众拖住,一连的机动能力等于零,这个损失真是不可估计。
“鲁副连长,通知下去,让乡亲们赶紧撤陡也得走,不得也得走,那些不肯走的,让战士们强行带走,晚了就来不及了!通知二排的战士们,跟郑副队长去拖住鬼子。”马连长心知现在不是担耽的时候,连忙对游击队郑副队长道:“郑副队长,就拜托你们了,争取多拖住敌人一分钟,群众就会更安全啊。”
郑副队长很是坚毅冲着马连长举了个军礼,道:“请马连长放心,一定完全任务。”
听到敌人杀过来的消息,忙着撤离的村子立刻慌乱起来,越加的鸡飞狗跳,在一连一排的带领下,逐步收拾好东西牵上牲口,填堵好水井,跟着向根据地边界进发。
作为掩护群众撤离的二排,在排长一声大喝:“同志们操家伙,跟我上!”二排队伍里立时噌噌噌地不断响起弹出刺刀密集声音,每一个战士眼中都充满着战意,又要开张了。
第五卷 第二百零三节
作为一连战斗力最强的二排,当仁不让地成为吸引敌人的主力,阻击敌人的队伍。
“八路军同志,你们可来啦!”游击队的一个小战士刚从火线上撤了下来,满头大汗的向二排的战士们打着招呼,“鬼子们鬼得很,就是不上钩。”
从他身后激烈的枪声里可以听得出游击队正和敌人们干得热火朝天,五十多号人的游击队,在敌人密集的火力下且战且退,几乎是敌我比例是十比一,尽管有一连新缴获到的军火支援,但仍是杯水车薪,仍有少部分游击队队员还拿着梭标长矛等冷兵器,但游击队的作战经验也异常丰富,十几人一组,打了就跑,东一枪,西一手榴弹,甚至还挂上一挂鞭炮吓唬敌人,虽然人少,但也把五百多敌人耍得团团转。
敌人最后显得不耐烦,改变了策略,不再上当,不紧不慢地继续向一连所在的村落前进,仗着优势兵力,疏散的散兵队列以左右蟹钳阵形,包抄向像苍蝇一样烦人的游击队。
在确定这五百个敌人里有两个鬼子小队和两个伪军加强中队
“准备战斗!~一班二班跟我来,雷班长带着三班,从左右两侧打击敌人,注意,不要恋战,一击即走,多方吸引火力,争取让敌人分兵。”二排长抄出驳壳枪,二排立刻兵分两路出动。
三班在雷龙的带领下抄到敌人右侧,借着地形与一班二班同时开火。
游击队毕竟不比八路军正规部队,二排战士们在敌人左右翼一轮排枪放过去,在猝不及防之下,立时有十几个日本兵和伪军像割麦子似地齐齐扑倒在地上,射击的精准度明显比游击队强了很多,子弹几乎很少落空。
二排战士们的排射几乎很有讲究,枪声极为连贯,仿佛是机枪猛烈射了一梭子似的。极力造成来敌凶猛的模样。
原本来大模大样继续行进地日本兵和伪军立刻伏倒,慌乱地寻找着掩体,同时眼珠子乱转寻找敌人踪影,在很大一片范围内,一个站着的人都没有,好像二排的一波排枪一下子放倒了一片鬼子。
嘎嘎嘎!鬼子的俗称“歪把子”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吼叫了开来,把二排战士们刚才开火位置地地面扫得碎石乱飞。
二排则放完一排枪齐射后,立刻转移。他们的目的是竭力装出是八路军主力的模样,手榴弹都扔地极有讲究,迟滞后扔出,造成凌空爆炸,希望能够吸引这五百多号敌人,拖离正在转移中的村庄。
又是一阵排枪,作为炮灰分散在外围的伪军立时倒下了一片,也许是被八路军和游击队打蒙了头,本来就没什么战意的伪军以为撞上了八路军主力,个个死赖在地上抱着脑袋不肯动弹。日本鬼子们又踢又踹。楞是没有赶得动,最后在刺杀了几个伪军后,总算是把这群羊从地上赶了起来。
“弟兄们。冲啊,皇军说了,敌人没有我们多,弟兄们上啊,击毙一个八路赏两个银元,抓到一个八路,赏五个银元,干掉一个当官的,一律官升一级!”在两个鬼子小队长授意下,嘴里镶着金牙。穿着一身黄皮地翻译官扯着嗓子不断鼓惑着。
抽出了武士刀,一个鬼子小队长,用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嚎道:“前进,干掉八路,赏金,大大的;不前进的,统统的死啦死啦的!”顺手劈翻了一个还在犹豫中的伪军。
一边是翻译官的利益诱惑言语,一边是日本人心黑手狠,在日本士兵像吃人的目光下。伪军们在各自小队长和中队长的吆喝声中,再次站起身,鼓了鼓勇气,拉开长长地散兵线向二排他们围了过来。
整个二营也就只有二连有一挺马克沁地重机枪班,一连没有重机枪,只有二排有一挺捷克zb-26式轻机枪,其余都是清一色的八一式,人数上的先天不利和火力不足,让二排地战士们不敢与敌人硬碰,一次又一次的从敌人不断包抄中迅速脱离战斗,也许是发觉到了八路军人数偏少,伪军们的胆子一下子壮了起来,越加卖力的杀向二排和游击队。
二排和游击队撤入了一片丘陵林地,利用地形与鬼子纠缠,二班的捷克轻机枪一下架上就毫不示弱地与敌人的歪把子轻机枪互相对射,捷克式性能不输于歪把子,二班自有其自信之处。
“注意!注意!节约弹药!动作要快!”冒着敌人的弹雨,雷龙班长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不时的提醒班里地战士。
李卫这个郁闷啊,他是近战型的战士,这种战斗中格斗刺基本没有出鞘的机会,星尘梭虽然精准也是射程有限,自己射击水准又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