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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重生故事 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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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厚的大气和沉稳,话不多却根本不是内向,和班上的同学也很融洽。而陆南所作所为,自然却又往往让崔惠娟吃惊。

  比如陆南宁愿不说理由,也没有编造个借口,只是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请假。崔惠娟知道他肯定不是出去玩,虽然有点不高兴,还是准了假。

  不过崔惠娟还是希望能够有机会和这个特立独行的孩子交心,肖静来打小报告,她就顺水推舟,叫她把陆南找来。

  陆南推开门时,崔惠娟正在伏案批改作业,她是班主任,同时还带着初年级三个班的语文。“崔老师!”陆南轻轻喊了声。

  “哦,是陆南啊,快进来。”崔惠娟放下笔,拍了拍身边的张椅子,似乎很随意地问:“事情忙完了?”

  “嗯。”陆南沉吟了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这样以后再请假会方便很多,也不会引起沟通上的问题,“崔老师,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请假。”

  崔惠娟眼中闪出丝欣喜的目光,点点头道:“是的,我希望你能够给老师个诚实的回答。”

  “其实,我在炒股 仙剑奇侠之前世今生全文阅读”陆南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抬头,就能够看见崔惠娟惊讶莫名的表情。

  ――――――

  “崔老师,我知道您是无神论者,可是您应该知道‘天才说’,怎么跟您解释呢?”陆南搅尽脑汁,说破了嘴,这才编出段真假难辨的说辞。

  “我从小就爱百万\小!说,村里人都知道,大概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初中所有课程的自学,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参加高考”

  崔惠娟明显被陆南爆的猛料击倒了,眼睛睁得又圆又大,鼻翼上几粒细细的雀斑也显出红光,身体僵着,手里抓着笔,似乎已经不能思考了。

  “之所以我选择了正常的求学途径,而没有去上中科大的神童班,是因为我想让自己学得更扎实点。不过说实话,现在我的学习完全靠自学,上课对我已经没什么用。我炒股也并非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陆南突然想到了个绝妙的解释,“为了验证我所学的金融知识,每周半天时间,您同意吗?”

  崔惠娟茫然地点了点头,突然又严肃地问道:“陆南,你说的都是真的?”

  “崔老师,您要不信,有两个办法可以验证。是到我们村去打听,还有就是找本高中的教材,随便哪门,挑题来考我。”

  崔惠娟有点信了,却不甘心,真的到隔壁高中组借了本化学书,回来后翻了半天找出道例题,就在纸上抄给了陆南。

  五分钟后,陆南给出了准确无误的答案,解题步骤也写得清清爽爽,崔惠娟对了半天,书丢,叹了口气,闭上眼揉着太阳岤,竟然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崔老师,我信您,尊敬您,才向您说了这些,还希望您不要把我的情况公开。我也不愿意在公众的目光下生活。”

  崔惠娟沉重地点了点头,端详着面前的男孩,直到她看到陆南的嘴角已经有了圈细细的茸毛,这才开心得笑了起来:“陆南,你既然相信老师,老师也答应你,不会把你的情况报告给校长。每周半天的假,我也准了――以后你可以不需要请假,不过如果有其他的事,还是要请假的,知道吗?”

  陆南笑着点头,正准备告辞,崔惠娟突然道:“陆南,你既然已经不需要学习初中课程,那为什么不愿意参加班级竞选呢?”

  “陆南怔,只得实话实说:“崔老师啊,我对这个实在是不感兴趣”崔惠娟抿嘴笑,却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陆南。

  三十出头的崔惠娟算不上美女,却也是小家碧玉型的,浑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成熟的味道,象枚味美汁多,鲜艳欲滴的草莓。没会儿,陆南受不了了,“好吧,崔老师,我愿意帮助您管理班级,不过我可先说好,我不当班长副班长什么的。”

  “当然可以。”崔惠娟有了宝贝肖静这样又有才气又漂亮的班长,当然不肯换将,“肖静当班长很不错,不过她有热情,经验可能会有点不足,你就当生活委员,适当的时候帮帮她。”

  终于,还是被老师算计了啊!陆南嘟囔着走出办公楼,仰面朝天怪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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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跟我起踢球吧!

  自习课已经下了,秋日午后的阳光片澄明,大地暖洋洋地,阳光从叶隙间透过,在地面洒下斑澜的光影,天空又远又蓝,白云如鳞如羽,真应了“秋高气爽”的老话。

  校园花圃里的菊花已经开得灿烂,金色红色紫色白色,簇簇片片,象幅锦画,上面是高大的榆树和笔直的大叶杨,森严威武。

  汉中中是个有六十多年历史的名校,周恩来总理在五十年代初写下“汉中市第中学”的校名。中很是出了不少名人,比如中国工程院院士梁骏吾李培根,著名诗人曾卓等人。后者虽然没有海子顾城更出名,但是他的那首《悬崖边的树》却曾经是八十年代初诗人集会大学联欢会中青年最喜爱的诗。在那时,每年每所校园,都有人在朗诵着这首著名的诗,他们泪流满眶,发自内心地喜爱着曾卓,其狂热程度丝毫不低于后世的追星大军。这位活了八十岁的“七月派”现代诗的开山鼻祖,在临终前留下了“这切都很好,这切都很美”让人倍感酸楚的浪漫遗言。

  顺便说句,如今央视主持人当红炸子鸡撒贝宁,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

  现在的诗,在哪儿呢?陆南轻轻吐出口气,振作精神。

  ――――――

  操场上全部是在运动的学生,边上的四个篮球场也是人满为患。陆南走在林荫道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他。

  寻声望去,几个同班的男生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水泥地上,有个叫张海峰的屁股下坐只足球,正挥着手大声喊他。

  “怎么了?你们没踢球?”陆南笑着走过去,脚将足球踢开,张海峰屁股坐到地上,呲牙咧嘴地站起来,挥着拳头扑过来,两人嘻嘻哈哈过了几招后,个和陆南同寝室,名叫刘永柱的男生苦着脸道:“有人在踢,我们没场子了。”

  “哦?”

  足球场上分成了两块,每边都有两队人在厮杀。这种踢小场的玩法在各大校园都流行,原因是人好组织,从五个人到七八个人都可以组成队。而且小场对体能要求不高,随意性也很大,除了正式的小场赛根本就不分上下半场。二就是要踢的实在太多,场地又少,所以也就产生这种四支队各踢半个场的玩法。与此相同的事,在篮球场上也样。

  靠近这边的场地上,两支球队正在拼抢,而场下竟然还有支球队在休息,满身大汗地坐在边看比赛。

  其实这就是玩法了,三个或三个以上的队伍进行淘汰赛,被灌个球就下场,胜了的可以直在场上玩,直到体力不支

  看个头,这三支球队都是高中组的,陆南道:“他们哪个班的?”

  “个高班,个高班的。”

  在心里掂量了下,陆南问道:“敢不敢和他们踢?”

  刘永柱摇了摇头:“我们踢不过他们的。”

  “是啊,我们比他们小三岁,抢不到球,也跑不过他们。”

  “和他们怎么踢啊?肯定输的。”几个男生七嘴八舌地回答。

  张海峰见陆南始终没有说话,咬了咬牙,把足球踩在脚下,轻轻挑飞到胸口,把抱住,狠狠地说:“怕什么?踢不过难道就不踢了?大不了受伤,这是比赛,又不是打架!”

  “是啊!”陆南看了看周围几个脸上还有着害怕神色的同学,拍了拍张海峰的肩膀:“要是不敢和高的踢,那高二的,高三的呢?要是怕这怕哪,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在场上踢球。”

  “玩都不敢,还有什么出息?”陆南冷笑:“不过是玩罢了!我保证,只要今天和他们踢球,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在这个场地玩,而且我们还会拿初中组的冠军,以后是高中组市级中学生足球赛冠军!”

  “只要我们坚持,什么都不用怕!”

  看着张张羞愧激动的脸,陆南打了个响指,示意张海峰跟自己走。两人到了场边,正好其中个队输了球,垂头丧气地下了场。

  “加个队!”陆南拉过个人,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同学:“我们和你们打循环赛,怎么样?”

  “你们?”那人看了眼,楞了下:“你们初中的吧?去打乒乓球吧!”

  “我们来就是踢球的。”陆南紧跟几步,走到场中间,站在开球点,对个明显是球队队长的男生道:“敢不敢和我们打?”

  几个高中生都笑了:“当心撞死你们,边去,别干扰我们开球。”

  “赌汽水!”陆南盯着队长的眼睛道:“我们是初班的,和你们三个队打循环,输的话我们请所有人喝汽水!”

  “真的?”队长长得高大壮实,头黑发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他甩了甩头发, 至尊小子摇了摇头:“你们根本没赢的可能,就算是市足球队的,年龄摆在这,力量速度都差很多,怎么打?”

  “你用不着管这些,只要答应让我们加入,怎么样?”

  队长用怀疑地目光又重新审视了陆南,然后又看了看他的队友,扭头道:“哥们儿,怎么样,和他们打场?”

  “随便啦!”

  另支球队的人不乐意了:“哎,我说该我们的,他们要打也得在我们后,插队可不行。”队长还未说话,陆南已经笑着点头:“我们先热身,等你们踢完我们再上。”

  “那汽水有没有我们的份?”

  “都有,只要踢的全有。”陆南心里哀叹声,这哪是赌球啊,分明是送汽水给对方喝!可这投资还真省不了。要想玩球,想练好足球,除了训练就得天天比赛,没球踢什么都不要谈。

  出了场地,陆南带着几名队员做热身,跑圈高抬腿,扩胸,短距离冲刺,玩了几分钟,场上通欢呼,进球了!

  “上!”陆南挥手,领头跑进了场,和下场的队长击掌:“兄弟,辛苦了,休息会儿再和我们踢!”

  队长楞,笑骂道:“龟孙,你们想踢赢7班?他们有两个校队的哦,当心别被撞飞了。”

  足足在场上踢了个小时,陆南的队伍无疑是只鱼腩,总是上场几分钟就丢球,然后不得不灰溜溜地下场,眼巴巴地等着下个循环。

  张海峰已经累得喘不过气,见陆南仅仅是脸上流汗了,似乎还不算太累,凑到跟前道:“陆南,你身体这么好,球也踢的好,以后会不会进校队?”

  “校队啊,以后再说吧。”陆南揉了揉大腿,站了起来:“来几个人,跟我搬汽水去。”

  “啊?”几个队员面面相觑,他们都不富裕,总共四支球队,人瓶汽水也得十几块钱,就算是分摊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陆南从屁股后摸出钱包,抽出张50的晃了晃:“我出钱啊,你们出力。”

  刘永柱第个站起来,陆南把钱交给他,吩咐他买两箱汽水。张海峰装作没看见,却被陆南脚踢在屁股上:“滚,不干活就没得喝!”

  “凭什么啊~他们好几个不都没去。”张海峰还敢还嘴,陆南又笑着伸腿去踢,他跳躲过,追着刘永柱去了。

  四人抬了两箱汽水,刚到场边就被喉咙早冒烟的队员们瓜分了,场上比赛的两个队,见场下的人喝得兴高采烈,生怕汽水喝光了,干脆球也不踢了,嗷嗷叫着冲下场来抢。

  二十来人坐在场边喝汽水,兴致勃勃地聊着比赛,高班的队长叫秦冠军,高班的队长叫孙满川,两人都是校队的,踢球水平比同班同学高出大截,两个班整体水平也差不多,另个高班的就差了不少。

  由于汽水,由于陆南恰当而又得体的表现,更由于他在场上跑不死的体力和远高于同龄人的足球天赋,四个班的男生很快拉近了关系。秦冠军和孙满川更是对陆南有种特别的亲近。

  “陆南,你以前练过?”

  “没,我农村上来的。”

  “哦。”秦冠军想了下,还是有点困惑:“有场球,你背转身拿球,然后拨球过了我们班人,那个动作特帅,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绝对做不出来。”

  “是啊,我也看到了,陆南的动作好像特规范,保护也到位。”孙满川深有同感地插话,“陆南,你力量速度都不错,球技也好,等初三肯定能进校队。”

  不过就是个马赛回旋而已,而且还是个半成品。陆南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踢球方面他并无长处,不过是身体素质好,运动神经发达,再加上前世踢过野球,基本功还在而已。

  话虽这样说,陆南还是蛮高兴的,故作谦虚地说:“我只是随便玩玩啊,哪像你们,都是校队的,技术动作规范,下脚出球都快,射门定位球质量又高又稳。”

  见陆南说到点子上了,虽有马屁嫌疑,两位队长还是欣然笑纳。秦冠军又问:“想不想进校队?想进的话,我明天和教练说说,以后我们每周训练时,你也来。”

  “校队啊?”陆南也不谦虚,踢足球只不过是玩,进不进校队不是关键,带着班上同学好好玩几年这才是最重要。

  “再说吧,反正我还小,现在功课也紧张。”陆南仰面喝完汽水,把瓶子放进塑料箱里,站了起来:“明天再踢,我们先回去了!”

  “嗯,明天早点过来!”秦冠军笑着点头:“我们等着你的汽水呢!”

  “哈哈哈哈”群高中生兴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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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还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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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我冤呐!

  陆南在前世就足以胜任名优秀的操盘手,现在又有金钥匙在手,虽然九二年的秋天股市波澜不惊,但是在他的精心操作下,短短个月的时间,他所拥有的股票市值已经超过十五万元。

  同室的大户,开始都认为他不过是个富翁家的败家少爷,但是看过他手法,熟练的倒换股票,恰好好处的抛售,以及惊人准确的判断力,无不惊呼人小鬼大!

  老金的风格是大刀阔斧式的,他靠买中签号发家,本身就没有什么股票知识储备,市面上卖的书与其说是传授知识,不如说是骗钱。

  大量过时甚至错误的股票知识凑在堆,就敢开机印书,而且更多是没有书号的黑书。不过这实在是个生财的好办法,很多人靠印书,赚得比大多数百万级大户还要多,还要稳。就连门口卖报的姜大爷,个月下来,给个县长都不换!

  老金习惯于把所有鸡蛋放在个篮子里,赚就赚,亏就亏,锤子买卖。很多人劝他稳当些,他反而振振有词地道:“你们分开买难道就没有风险?老子瞧得准就不含糊,没那么多道道,反正老子直没赔!”

  陆南冷眼旁观,也不啰唆,老金倒是对陆南感兴趣,开始乍乍呼呼的叫他“小娃娃”,现在无人不佩服陆南老道的神仙操盘手法,老金也慢慢改了,叫他“小南”。

  正值午后,陆南吃了饭就没休息,带了大摞报纸到大户室,边静静看报纸,边查看股经新闻。

  老金和雷小彪两人头抵头头,对着线图正在讨论。雷小彪是陆南看来,这个大户室中最懂股票的客户,而且他的理论素养也高,开口就能蹦出连串的股票术语。不过他说的绝对与股民摸了几天书后的胡侃不同,分析大盘个股行情,讨论大势揣摩暗庄,都有理有据,颇有见地。

  不过说起来也邪门,雷小彪能把屋子人唬得楞楞的,偏偏买什么都不赚钱。不是瘟得半死不活,就是阴跌不止。周不到,十几万的股票竟然已缩水了二成多。

  其实陆南知道,他是犯了换手率太高的大忌,在大熊市的格局下,按兵不动,谨慎操作才是王道。频繁换手,只适合于股市空前活跃,成交量较高的情况下。

  没会儿,雷小彪回到自己位子,老金眼皮也没抬,噼哩啪啦地打着键盘。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他从腰间摘下硕大的b机,看了眼,扭身到边回电。

  b机这玩意儿,现在只要卖三四千,而且是数字的。陆南依稀记得,第台汉显b机要波导公司在明年才会开发出来。

  没会儿,老金突然从椅子上蹦起来,满面激动地大叫:“饿出去有个事,有个事!”着了火似的蹿了出去。

  “神经!”几个人嘀咕了句,又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研究起股票来,静室无声,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敲击键盘声。

  陆南看完报纸,沉思起来。《人民日报》有篇报道引起了他注意:b公司副总裁访华。

  在前世中,依稀是就是从九十年代初,中国的信息产业突然爆发,国外品牌计算机度占领了中国计算机市场的八成以上。以至于当时的中国人认为电脑就是虹志就是b,就是康柏,就是 终极走私犯惠普目前来说,汉中电脑市场上几乎是单的而金融税务等服务行业则多数选择了b,少量也有在用的。

  康柏还没来得及抢滩登陆,但是他们早跃跃欲试。以b公司副总裁访华为标志,之后的两年内,这两家计算机大鳄重装进入中国,并且在短短三年内,把原先横行不可世的轰成了渣,然后两家又和b展开不死不休的互斗,在联想加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后,中国自有品牌电脑突然之间百花齐放,最多时,中国的电脑市场上竟然有超过五十家的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品牌,直到2005年康柏被兼并,这场吸引了全世界计算机生产商的大战才以中方血战到底,夺回大部分中低端市场而告段落。高端市场,仍然由b牢牢占领,迄今不可动摇。

  为民族产业崛起作贡献?陆南苦笑,这不自己的心愿。

  每周有两天下午,会有两节自习课,陆南在想,是不是该腾出半天时间学点什么?

  看看大盘,已经没有什么行情了,该买的已经买进,正准备退出登录,大户室的门晃,进来两个人。

  香风扑面而来,穿着身浅绿色休闲装的肖虹青巧笑倩兮,葱指搭在肩头,勾着小坤包,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在她身旁,自然是倒霉丫头肖静,背着手,两条秀气的腿紧紧并拢,好奇地打量着大户室里的切。

  “肖总,你怎么会来的?”陆南起身,立即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分明是肖静告诉了肖虹青自己的行踪。

  “呵呵!”肖虹青也不回答,优雅地迈着猫步进了室内,环顾四周,似乎很好奇。陆南撇撇嘴,和肖静样!都是长不大的傻丫头。

  “陆南,你还真在炒股啊?”肖静惊呼声,眼睛早被红红绿绿的各式图表和不断滚动的大盘晃花,似乎眼前飘着的都是枚枚金币。

  “是啊。”陆南随口打发,出了门在茶水间泡了两杯香片,端进来后――居然两个美女已经挤在张高背椅子在噼哩啪啦的乱按,更为恐惧的是,雷小彪居然脸狗奴才相的弯腰站在边指指点点:“嗯,点这个就确认.”

  陆南视力有2.0以上,他清楚地看到“b”的声,随着大美女果断地按下回车键,自己申请购买了手股票,而且价格打的是111

  支单股价格没超过10元的垃圾股,陆南竟然出价111元买了1手!眨眼的功夫,陆南损失了万元!

  恨呐!陆南恨自己没有退出登录,恨这俩倒霉丫头胆大包天畏,更恨狗才雷小彪为虎作伥。瞬间,陆南痛苦得几乎要抽自己两耳光。

  陆南阴着脸看着雷小彪,生知闯了大祸的雷小彪讪讪地退后,然后撒丫出了门。而始作庸的两个倒霉丫头竟然不知大祸将至,喜孜孜地相顾傻笑,为成功交易而欣喜不已。

  “肖总,你赔我钱,你赔我的血汗钱”陆南几乎要哭了,扑到电脑前抢过鼠标咬牙退出登录,双目含泪:“你用万买了千块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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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结束,各位帅哥美女,拿票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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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意外的信息

  身心受损,又白扔了万块钱的陆南狠狠地敲了肖虹青顿饭。其实结了帐不过才九十块钱,即使如此肖静还是不停地翻着白眼,似乎该陆南来请她吃饭。最后陆南忍不可忍,威胁道:“你赔我半!”

  “想得美!”肖静得意地昂着头,竟然唱起了《潇洒走回》,“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回”陆南重重地挟起块糖醋排骨,咬得咯吱作响。

  “真生气啦?”肖虹青美目横睇,笑道:“小气鬼,喝凉水!不就万块钱吗?真心疼那我就赔你好了。”

  “算了,我认倒霉。”陆南哪里会真的计较这些,倒是想起来肖虹青来找他,应该有事。

  果然,肖虹青从坤包掏出份文件,递了过去。

  “上周,省市联合专家组已经去过虾场,通过了终审。喏,这是市政府下的文件,你带份回家供着。”

  陆南接过文件翻了翻,果然在正式文件后附了个名录,51个市级重点保护企业中,白水公司赫然在列。再仔细看,其他的公司无不名声显赫,不是业界巨擎,就是公有垄断,和白水虾场类似的民营企业,竟然只有家。可就是这家,年销售都过了千万。白水公司与这些大鳄相比就寒酸太多了。

  “谢谢。”陆南真挚地感谢,肖虹青对白水虾场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生意上的往来户这么简单。汉中大酒店从来没有延迟付款,更没有对白水虾场的基围虾质量有所置疑,除了陆南对于质量控制较严外,肖虹青在其中的作用自然不可忽视。

  “不心疼啦?”肖虹青风情万种地翻了个白眼,挑起筷子热干面,似笑非笑。这种笑容陆南已经看见了无数次,从开始的心惊肉跳到如今的麻木不仁,见怪不怪,肖虹青却仍然乐此不疲。

  “小气鬼!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

  “嗯?”

  “汉方舟明年春要拆分。”

  汉方舟?陆南听着觉得有点熟悉,再想猛然惊悚,这不就是肖虹青刚刚买的手垃圾股票吗?

  汉方舟是挂靠汉江省科协的家国营企业,以生产单片机数控80888080芯片起家,1987年经由省计委经委科技情报局汉中大学联合研制成功“巨龙1号”汉字库,解决了微机中文输入的难题,后又研制成功汉卡。汉方舟凭借巨龙汉卡雄霸国内汉字输入领域,并开发出与之配套的打印机,形成了事实上的垄断,仅仅是1989年年,靠着行政命令和垄断,该公司销售额就超过了3亿,纯利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1.9亿。

  只可惜汉方舟公司终是国营公司,体制不畅,内耗严重,加上不思进取,很快就陷入了南方和北京的高科技公司围剿中。汉字库技术含量并不高,成本也低得可怜,1991年春天,陆续就有五家公司推出了容量更大字型更好的汉字库,并且售价只有1800元,仅仅是巨龙汉卡的三分之。

  短短年不到,巨龙汉卡打下的江山丧失殆尽。汉方舟公司产品线单到令人难以相信,他们反应迟缓,动作不灵,又没有妥善的应对方法,面对群狼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1991年度,汉方舟公司销售额低到只有不到2000万元。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汉方 魔法兼职0舟只不过是国有高科技公司的个缩影。这样惨痛的商战,在整个九十年代就没有停止过。经营管理落后技术转化为生产力缓慢,人才无法得到充分使用,慢慢的落后于时代,沉没在中国信息产业爆发的过程中。

  前世,陆南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家死的很早的公司,虽然他的辉煌如同烟火般灿烂,但同时又像流星般短暂。汉方舟的上市,无疑是领导意志的体现,是违背市场经济规律的政府行为。

  只是,汉方舟可以上市,其背后的高官们可以用行政命令强制行政事业单位和政府部门使用巨龙汉卡,但是却无法挽救这个已经落后于时代的庞然大物。

  和整个时代的潮流作对,神也不可能逆天!何况只是些痴愚老迈的官员?

  陆南没有费心了解过汉方舟的上市,也没有研究过它的财务报告――不过可以想像得出,定很完美。

  “怎么拆分?”陆南忽然有了点兴趣。

  “我怎么知道?只是听我哥随口说了句,大概是作为试点,拿出部分公有股权拍卖吧?”肖虹青懒洋洋地回答。

  陆南沉思起来,边上的肖静听得百无聊赖,气鼓鼓地盯着他看,想要用筷子插在他的鼻孔里,比划了半天,终于开心得笑了起来:“小姑,你看陆南,像不像只小猪?”

  ――――――

  猪,外表憨厚,内心精明。陆南外表并不憨厚,起码不像刘永柱,长得幅标准的“良民”像,由于常在起踢球,很快就成了张海峰欺负的对象。

  “柱子,帮我看着衣服。”张海峰脱下长裤夹克,身运动员打扮,在球场上展腿伸臂,又原地蹦了几下,试图吸引路过女生的目光,可惜个初的小屁孩,奶毛都没褪尽,肌肉又未长成,鬼才喜欢看!

  很多女生喜欢长得帅,球又踢得好的秦冠军,看他鱼跃冲顶简直是种享受,而他的每次射门,都会引出围观女生的惊呼,双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的身上瞄来瞄去。

  刘永柱把队员们脱下的衣服分成两堆,中间留了三四米,权当球门。守门员徐亮长得又瘦又小,蔫巴得像个小老头,其实他守门也完全是摆设。要不是少个人,张海峰也不会拉他上场。

  徐亮穿着长衣长裤,站在球门前直哆嗦,刘永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实在不行就躲开。”

  “我我不躲。”徐亮虽然怕,好歹也知道守门员是干啥的,见球就躲,那还玩个屁?

  “好样的!”张海峰听得大爽,重重拍了他巴掌,差点把徐亮拍栽跟头,“陆南迟点会来,到时候加你进队当替补,怎么样?”

  “好,嗯,好。”徐亮用力点头。其实他心里害怕的要命,但是却抑制不住自己对集体生活的向往,能够加入足球队,哪怕是受伤,他也愿意。

  “好了,要开球了!”

  秦冠军看着对面的张海峰,皱了皱眉:“陆南呢?”

  “他有事。”张海峰回头看了看。场上没有那沉默如山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点虚,“我们人够了,还踢不踢?”

  “踢呀,不过今天赌汽水吗?”

  “赌!”张海峰咬牙冷笑:“陆南不在,我们样踢!”

  “!你说的!”

  九 搞死他们!

  昨天事情实在太多,欠了章,今天会补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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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南托肖虹青办了两件事。件是在汉中大学办了张阅读证,另件是委托她租套房子。

  此刻他正走在汉府路上,这条汉中市乃至整个汉江省最繁华的大街,两边全是大型商场和精品店,精武鸭脖店上挂着红灯笼,而对面的汉中市人民政府大楼威严庄重,持枪站岗的武警象塑像般动不动。

  招了辆出租车,陆南进了车就开始睡觉,半小时后车到了汉口镇,睁眼就看见了浅绿色的校门。

  汉中市外国语学校,这是整个汉江省唯的所外国语完中。该校之所以有名,就是因为校内的教师有近四成是外籍人士,而该校的传统是用外语授课,学生们在这样的语境中生活六年,就是文盲恐怕也能说口流利的外语。

  所以,外国语有两个特点,是招生极严,该校要求小学毕业生入校时要经过外语口试或笔试,不过最流行的是英语日语德语法语,相较于外国语学校,在语种的广泛和小语系教学上,还是有明显的差距。

  第二个特点,就是这里的外语角特别有名。有名到汉中外国语学院的学生都偶尔会来这里对话。这所学校的外语角之所以出名,陆南想来,应该是接受外语教育越早,在语境形成了外语思维上就越好塑造。

  陆南前世所学的外语,口语并不算佳,只能说是勉强可以对话,离精通还颇有点差距。所以就想来看看。

  汉中外国语学校是全国七所外国语完中之,硬件条件甚至超过了些普通大学。进校园,面前是笔直是林荫道,两边是高大的杨树,教学楼高是排雪松。陆南甚至注意到操场上居然铺的是国标塑胶跑道,虽然已是深秋,足球场上仍然绿草如丝。

  要是拉上人到这里踢球,还不得爽死?陆南拉住个路过的学生,问明了外语角所在。

  外语角在学校东南角,靠近个人工湖,边上是座亭子,连着长长的走廊,很有点幽雅的意思。远远看见有二十多人正在分成好几堆聊着,有的人结结巴巴,面红脸赤,其实说的并不差,口音也马马虎虎,而有的人讲着洋泾浜外语,眉飞色舞,这就是性格的差异了。总的来说,外向型的更容易与外人交流,学习外语进步也快点。

  陆南进了亭子,也不说话,静静地听了会。有说日语的,有说法语的,不过最多的还是在说英语。中国的外语教学中,英语和美语是不分的――这点在专业外国语院校才会得到矫正。所以经常会出现美国人在中国和英语系学生有交流障碍的事。

  听着四周低声而快速的聊天声,陆南愕然发现很多十几岁的初中生竟然能说口流行的外语,语音精准,而且词汇量极其丰富,和老外聊起来毫不胆怯,社会经济生活,娱乐,甚至于天气和流行音乐都能谈得头头是道。

  看来学外语,不仅能涨功力,还能促进交流,扩大社交圈。陆南听到身边个毛头小子和个北极熊似的老外在聊《雪山飞狐》,偏偏那个老外还很认真地问:“你们中国,是不是真的有会飞的狐狸?”

  陆南来此仅仅是想打个前站,侦察敌情,倒也没打算练练嘴,正想要回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个小得像猫似的声音:“!”

  陆南回过头,个有着头柔软褐色头发的年青人向他笑了笑,又满含歉意地用英语说:“对不起,我看你直在”

  “直在听?”陆南微笑道:“我说的不太好,所以只好只听不说。”

  “不,不!你说的很好,比我要好得多。”年青人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又有点兴奋地说:“我说的才不好,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也只能听。”

  其实陆南早听出来了,这名年青男子的英语说的并不好,腔调有点古里古怪,只是时又说不上来原因。,试探着问道:“你是?”

  “啊,我是以色列人,我叫雅各。”年青人热情地伸出手,紧紧握住陆南的手,仿佛是多年好友:“我来自贝尔谢巴。”

  “你好,雅各,我叫陆南,嗯,我当然是中国人,来自汉中市。”

  雅各是名标准的犹太人,气质优雅中有点淡淡哀愁,善解人 异世之圣骑无敌意,内心细腻而敏感。他很内向,因为他只会说希伯莱语和阿拉伯语,英语很“r”,所以他来到外语角已经有好几次,却从来都不敢和别人交谈。

  两人随意聊了会儿,陆南了解到他是汉中师范学院的名学生,同时在学习中文和英文,不禁为他的努力而感到钦佩。分手前两人约定,周到这里见次,分别用英语和中文各谈30分钟,互相学习。

  雅各陆南坐在回程的车上还在思索,这个以色列人,挺有意思,居然来中国学习山水画,看来也是个浪漫的家伙。

  回到学校,陆南路过操场,看见场上正在鏖战,张海峰跛着脚跌跌撞撞,拼命护着球前冲,秦冠军飞奔而来,身子晃,长长的腿伸出,脚尖将球捅出。张海峰绊在秦冠军腿上,摔得呲牙咧嘴,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后面通欢呼,进球了。

  垂头丧气的几名队员下了场,张海峰看见陆南咧着嘴站在场边笑,“嗷”的声就冲了过去,直接跳上了陆南的背上:“死陆南,你小子竟然不来踢球,害我们被两个队轮流虐呀!”

  “呵呵,给我下来!”陆南肩膀抖,张海峰腾云驾雾般的弹了出去,尖叫声中,陆南手伸稳稳托住了他。

  脚踩上地面的张海峰心里还有点迷糊,只是觉得陆南的动作快得有点不可思议,坐在草地上还在发楞。

  “怎么了?个个都跟瘟鸡似的,不就是输球吗?难道我们这些天没输过?”陆南环顾周围,见每个人都无精打采,气氛十分沉闷。

  “输不怕,就是你不在场面就特别乱,我们点没组织,全是乱踢气,什么底气都没有”张海峰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刘永柱听得使劲点头,徐亮坐在外围堆衣服间,跟老母鸡孵蛋似的,挤巴着眼,听得半通不懂,但还是很努力地在听。

  “其实,应该说我们没赢过才对,不过我们既要看到我们的缺点,也要看到进步。”陆南开始细心地历数这段时间来整队伍的战绩:“开始那啥也别说了,打了整整两天循环,场就没赢过。后来他们也觉得老喝我们汽水有点不好意思,改了比赛规矩,每半场比赛15分钟,输的下,平的起下,或者猜大小。”

  “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没有赢过,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毕竟我们可以进球了,不是吗?”陆南笃定地望着身边的队员。他们已经被陆南的话所吸引,都在认真地听着,有的还在凝神思索。所有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

  “我们班的第个球是海峰进的。”陆南指了指张海峰,又说道:“永柱在前天进了个超远程的球,嗯,那脚其实是开大脚吧?”

  “哈哈哈哈!”几个人都笑了,刘永柱也挺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神情之间甚是高兴。

  “能进球,就说明我们的进攻有了长足的进步,起码我们面对他们,敢于起脚射门,而且我们可以攻到对方半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在防守上,我们做得也比以前好多了。”陆南分析道:“前面几个,也知道协防了,除了海峰,能在丢了球就往回跑,这给对方前锋造成了很大压力,他们的失误比以往要多很多,在面对我们后卫和前锋的包夹中,他们踢门率降了很多。以前场球,我们要被灌七八个吧?昨天的球,平均每场不超过5个,现在呢?刚才你们不是才输2个吗?1:3,不丢人。”陆南笑着站了起来,边脱衣服:“好了,都起来活动活动,时间快到了,兄弟们,只要我们努力,初三定能拿全校冠军!”

  陆南说这样的话是有底气的,由于高三年级不参加校运动会,初三打高二,差距就不象初打高那么明显,只要能带出帮子人,身体素质和球技能上去,拿冠军并非痴人说梦。

  陆南手伸着场中,眼神尖锐,充满攻击性:“让我们去搞死他们!”

  “搞死他们!”队员们纷纷怒吼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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