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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重生故事 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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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队夏常服,正拎着个大篮子,走出门外。

  眼光扫,早瞧见了草墙后的几个孩子,大汉大步走了过来,陆南身后“哄”的下,人都跑光了,手紧这才发现余燕吓得小脸发白,蹲在自己身边。

  “别怕,燕子。”

  陆冬生跑了几步,发现陆南没动,红着脸又勇敢地跑了回来。

  “小鬼!”大汉并不象长得模样那么凶,看见三个孩子,露齿笑,伸手在陆南脑袋上揉了把:“你们在玩什么呢?”

  “叔叔,我们刚刚在玩侦查敌情,把您当成了侦查对象。”

  “哦?”大汉楞,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真有意思!

  “那么侦查结果是什么?”

  陆南小胸脯挺,手上用劲将余燕拉了起来,大声道:“报告首长,侦查结果,是没有特务,只有位人民英雄!”

  大汉吃了惊,这才细细打量着陆南起来。这孩子遇见大人,不仅不怕,而且还能说得这样得体从容,可真不容易!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南。”陆南想了想,又介绍道:“这是陆家沟武工队妇女主任余燕,这是武工队副队长兼手枪团副团长陆冬生。”

  “哈哈哈哈!”大汉笑得极为欢畅,没等陆南反应过来,手伸,将他和余燕齐齐抱了起来,胡子在两个孩子的脸上擦了几下,问道:“陆南,那你就是武工队队长,兼手枪团团长,对不对?”

  “是的,首长!”

  大汉叫胡开山,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但是陆南却相信,他是名高手。

  300来斤的玉米秸,他挑在肩上,健步如飞。虽然左脚幑瘸,却根本没有吃力之状,从草坡挑到里多路的另块旱地里,不流汗,不喘气。

  陆南心里念着功夫,把武工团团长让给了陆冬生,每天个人大清早就跑去胡开山家里,看他做活。

  “叔叔,给。”陆南从家里偷了两瓶好酒,讨好地献了上去。

  胡开山脸色变:“从家里拿的?”

  “嗯。”

  “拿回去!”

  陆南心里惊,这才想到这样做并不合适,不仅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反而会让父母担心。

  “叔叔,我的酒是送给战斗英雄的。”陆南狡辩道:“我从小最佩服解放军,这酒是我用自己的压岁钱买的。叔叔,你就放心的喝吧!”

  胡开山哪里知道陆南说的并不真,看着面前稚嫩的脸,颗坚强的心慢慢柔软起来:“陆南,叔叔收下酒。不过,以后不可以了,知道吗?”

  “嗯。”陆南点了点头,心想以后我还继续送!

  胡开山放下手中的篾刀,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伸手将陆南抱在膝上,笑道:“队长,你天天来这里,不是就想看叔叔做活吧?”

  陆南看着胡开山的虎目中闪着光,显然早就清楚自己打的小算盘。

  “叔叔,我想跟您学武!”

  “学武?”胡开山摇了摇头:“叔叔不会。”

  陆南挣扎着下了地,跪在胡开山面前:“叔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过了年我就七岁了。您说的话是骗小孩子的,我知道。”

  胡开山笑了笑,却并未说话。

  “叔叔,我就愿跟着您学武,我知道您是位英雄,但是却没有得到社会的承认,你到我们村这样的过日子,我都觉得祖国对不起你。”

  “你胡说什么?”胡开山怒目圆睁,伸手重重拍了陆虎脑袋下:“你这么大的孩子,懂得倒多,尽是歪理!”眼中却有难掩的郁结之色。

  陆南看在眼里,大声说道:“叔叔,难道您就想在这过辈子吗?难道您不想教个好徒弟,把您身的本事传下来?叔叔,我长大以后,定听您的话,不为非作歹,敬您养您,把您当成自己的父亲样看待。”

  说罢,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陆南伏下身子,重重叩了三个响头。却不起身。

  过了半晌,胡开山无声地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不收我?泡不死你,等着瞧吧!陆南从地上趴起来,并不气馁,拍拍屁股跑回了家。

  五 可怜的小燕子

  “妈,爸!”陆南满身是汗,小背心脏得塌糊涂,汗涝涝的冲进厨房,操起瓢灌了肚子水,打了个嗝,这才感觉到肚子饿得要命。

  “小祖宗唉,你又跑哪里痞去了?”谢凤英挎着个篮子,跟着男人进了家,抓起八仙桌衬上搭的块抹布,拍了拍身上的灰,挽起袖子就钻进了厨房。

  “他爹,你给小南洗个澡。”

  没会儿,陆南家的烟囱就飘出浓浓的白烟来。

  陆大富家里的日子过得在整个村里都算宽敞,早上稀饭馒头,偶尔还会下锅鸡蛋面。中饭在农忙时就马马虎虎,饭头上蒸块咸肉,炒盆辣椒就得,晚上般谢凤英就会做点好吃的犒劳男人和儿子。今天晚上吃得就相当不错,谢凤英炒了个肉片,切了半只腌鸡,熬了锅香喷喷的稀饭,蒸了笼大肉包子,又给男人盛了壶酒。再加上碟泡辣椒碟酱黄瓜,三人均是吃得又饱又好,肚皮溜圆。

  吃罢晚饭,陆大富搬出凉床,搭在晒场,谢凤英提着只大茶壶,穿着红花大裤头,盘腿上了凉床。

  陆大富光着膀子,在自家院子的井里提出只篮子,拎到凉床边的小桌上,抱出只大西瓜,麻利地切成块,家三口边吃着瓜,边纳凉。

  “他爹,这没水怎么办啊?”

  “怎么办?抢呗!”陆大富瞪了眼女人,吐出几颗瓜子,蛮不在乎地说道:“回回不都是抢的?上坝村啥时候放过水了?”

  “唉!”谢凤英叹了口气,揉了揉陆南的脑袋:“年年都要打坏人,去年陆启平家舅头腰都被杠子打坏,到今儿走路都不利索。乍就不能找乡上说道说道,两家村子轮流用水,虽说少点,总比年年闹要好不是?”

  “呸,没脑子!乡里管个屁,陆大元前年不是没找过,那乡长乍说的?”陆大富不忿地学起乡长陆国涛说过的话:“抢水啊?你放心,我们定会协调两个村的用水,保管不得误了农活。”

  “屁!到没水的时候,鬼影子都见不到,不打坏人,派出所也不管。今年啊,还得抢!”

  陆南吃着瓜,头脑里却在盘旋着这事儿。

  在以往的记忆中,陆家沟村和上坝村年年抢水,直到陆南上小学四年级,县里拨款修了水渠,这才解决了这个矛盾。

  上坝村在陆家沟村的上游,两家共用条河的水,矛盾就出在农忙时缺水,每年都是上坝村在河中间打上泥坝,把细得几乎看不见动的水流全部截住,陆家沟村除了抢水,没有其他办法。每年两个村都会出动上百条汉子,方护坝,另方就抢,打坏人是常有的事,不过打死人倒是没听说过。

  啃了两块西瓜,陆南总觉得心里不安,索性翻起身爬到了陆大富的肚皮上,揪着他的耳朵。

  “爸,今年抢水,你可别冲在前面啊。”

  “小子,你爹不上前怎么行?陆大元这个龟孙都敢上,老子要不上,回来能被他日弄死。”陆大富呵呵笑着,伸出粗壮的胳膊把扯掉陆南的小裤衩,将他高高举了起来:“儿子,小给老子看看!”

  没等陆南反抗,陆大富的大手就揪住了小虫似的东西,笑得眉眼皆开。

  “干什么?别把儿子摸坏了!”谢凤英娇嗔着伸手打了男人巴掌,眼睛却瞥着儿子的小,眼中充满了骄傲和满足。

  郁闷死了!陆南连踢带踹,拼命反抗,终于逃脱虎口,光着屁股爬到床尾,谢凤英手伸,又把陆南搂进怀里,儿啊宝儿的顿猛亲,掏出肥大雪白的往陆南嘴里塞,陆南啊啊呜呜的叫了半天,这才挣脱,满面通红,气恼地叫了起来:“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吃奶了!”

  “啊,我家宝儿不是小孩子了,哈哈!”谢凤英宠得陆南都没了边,陆大富看着高兴,伸手捏了捏女人的,惹得谢凤英巴掌扫过去,还了个勾人心魄的眼神。

  陆南躺在凉床上,心里却还在想着抢水的事。

  自己的能量太小,根本无法阻止抢水事件的发生。事实上如果不抢水,庄稼都要死光。陆南想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另外件事。

  记忆中,正是因为蓄水,上坝村有不少淤地,这些淤地平时也没人问没人管,如果要利用起来,养点什么,或者种点什么,不是比种地要好?

  陆南并没有相关知识储备,对于水面养殖业和种植业,仅限于般人了解的鱼鳖虾蟹,还有就是藕茭之类,再复杂点就不行了。而且即使找准了目标,怎么搞还是个问题。

  想了半天,陆南仍然没有理出思路,望着深蓝的夜空,慢慢地睡着了。

  天越来越热了,河水流量越来越小,野塘渐渐干涸。

  陆南起了个大早,绕着村子跑了大圈,远远看见胡开山在担水浇菜,突然想到,抢水时胡开山会不会动手?

  他要是动手,我就在边看,多少能看出几招吧?到时候再求他收我当徒弟,应该没问题了!

  想到这里,陆南加速跑回了家,早饭都没顾上吃,头钻进偏房里翻了起来。

  “儿子,干嘛呢?”

  “妈,我找虾网。”陆南踮着脚尖,从靠墙堆着的几方木料上扯下了虾网,灰头土面地跑了出来。

  “推虾子?可要注意别掉水里了。”

  农村孩子不金贵,谢凤英倒也没在意,喂了猪,做了早饭,侍候儿子吃饭,男人喝早酒,拾掇清爽这才和陆大富提着茶罐,戴着草帽,脖子上搭着毛巾,相跟着下地。

  陆南早就盘算好了,村里共有五口塘,其中四口干得快见底了,正是捞鱼虾的好机会。劳动力自然是陆冬生和涂方军,至于自己嘛,带着篮子就好。

  没会儿,陆冬生和涂方军就跑了过来,看见院子里的虾网,登时惊喜得叫了起来。

  “小南,我们今天捞虾吗?”

  陆南点了点头,把扛虾网 被遗忘国度之旅游团的任务交给了涂方军。

  “等会儿去喊下小燕子。”陆南觉得有点奇怪,每天余燕都会比他俩来得更早,今天却迟了小半个小时。

  “哼,我才不跟你小媳妇玩呢!”涂方军拖着虾网,对着陆南挤眉弄眼。

  “妈的,再说我修你!”陆南脚踢在涂方军屁股上。

  “小军,别说啦。”陆冬生扯了扯涂方军的袖子,其实两个家伙都有点怕陆南。

  三人跑到余燕家门口,涂方军扯着脖子喊了起来:“小燕子,出来玩啊,推虾子!”

  “吱呀!”声,余燕家的木门打开,张秀云面色凄惶地走了出来:“小军,你们赶紧走,小燕儿今天有事不能跟你们玩。”

  “张婶,怎么啦?”陆南敏锐地发现张秀云右手捂着腮,而额头上明显有个大肿块。

  “没什么,小燕儿今天不舒服。”张秀云吱吱唔唔地拦着门,眼睛却有点红。

  肯定是余燕他爸又喝多了!陆南心里急,弯腰从张秀云腋窝钻了进去,冲到余燕的房里看,登时又惊又怒!

  余燕面色通红,双目紧闭,额头上搭着块湿毛巾,脸上和细嫩的手臂上全是淤血。

  陆南把掀开薄被,发现两条腿上也是棍子抽出来的血痕,而余燕在梦中,瘦弱的身体还在抽抽的,眉头不时皱下,似乎痛得厉害。

  伸手探,额头烫得惊人!

  小燕儿才三岁啊!陆南听着隔壁余勇的呼噜声,恨不得操刀宰了他!

  冷眼看着跟进来的张秀云,陆南见她抽泣着抚摸余燕的脸,实在是又恨又可怜。

  “张婶,小燕儿在发烧,你不送她去卫生所怎么行?”

  没等张秀云说话,开口骂了起来:“你们两个是猪啊?快帮我把小燕儿抱起来,送卫生所!”

  张秀云实在是对男人又怕又恨,心疼女儿的同时,还担心陆南他们被男人揍,但是看到陆南阴冷的目光根本不像个六岁的孩子,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陆南费力地托起余燕瘦骨嶙峋的背,陆冬生倒是机灵点,赶忙过来抱起了余燕的两条腿,倒是涂方军傻乎乎地站在床边问道:“小南,不捞虾啦?”

  “捞个屁!”陆南咬着牙,重重地抽了他个耳光,和陆冬生合力将余燕抱出了床。

  “唉!”张秀云看着两个孩子吃力的样子,飞快地擦了擦眼泪,接过余燕搂在怀里,出了门。

  “余燕要治不了,我捶死你!”陆南盯着吓得都不知道哭的涂方军,骂了句后,跟了上去。

  余燕身上挨打的地方涂上了红药水,躺在村卫生所小小的病床上,正输着液。陆南托着下巴坐在边。陆冬生百无聊耐,坐在陆南身边抠手指头玩,涂方军畏畏缩缩地趴在门口朝里望。

  正是中午饭的时候,张秀云回去做饭,她家的田没人种,男人成天在外面吃喝,全指靠着张秀云做点裁缝活过日子。

  “小南,我饿了。”陆冬生迟疑着站了起来:“我先回家吃饭,然后再换你,好不好?”

  “你和小军都回去吧,去我家说声,叫我妈下地前给我送口吃的。”

  “哎!我吃过饭准就来陪你。”陆冬生转身出了门,悄悄地拉着涂方军的手,将他牵走。

  “小南,我吃过饭也来!”涂方军扭着头喊了声。

  村卫生所是两进的土房子,墙上刷着白石灰,里面挂着幅又脏又旧的岤位图,陆南为余燕换了把毛巾,摸着额头,感觉温度降了不少,心里安定下来。

  看着余燕黄巴巴的小脸和干涩的头发,明显是营养不良。事实上虽然张秀云家没种田,但是如果不是余燕爸爸好吃懒做,张秀云当裁缝,家三口日子过得并不差,至少在村里是中上等。

  重生也不是万能的啊!陆南感慨万千,自己只能在尽可能的情况下,照顾和保护余燕,却根本无法避免余燕挨打。

  陆南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看见余燕的眼睛缓缓睁开。

  “小南哥哥!”

  “小燕儿,饿不饿?”

  “我好饿。”余燕瘪了瘪嘴,突然又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哭了起来。

  “是不是很痛?”

  “嗯。”

  余燕的声音象猫样,听得陆南鼻子发酸:“忍忍,过会儿就不太痛了。我给你买糖吃,等着我啊。”

  陆南口袋里还有两毛钱,小跑到代销店买了三块大白兔奶糖,又飞快的回到卫生所。看着余燕的眼睛象黑宝石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动作,陆南微笑着剥开糖纸,把奶糖塞进了余燕的嘴里。

  “甜吗?”

  “嗯。”余燕甜甜地笑了,从被窝里伸出左手,悄悄地放在陆南的手心。

  “小南哥哥,你对我真好。”

  “呵呵,小燕儿,你爸昨天为什么要打你啊?”

  听这话,余燕的大眼睛登时黯然失色,抽了抽鼻子说道:“我爸昨天晚上回来,我都睡着了的。他先和我妈吵嘴,我醒了就哭,然后他又打我,还不许我哭,打得我好痛啊。”

  陆南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心里发酸,伸手攥紧了余燕的小手,郑重地说道:“小燕儿,以后你爸打你,你就跑去找我,等我长大,保证不会让你爸再打你!”

  “嗯,小南哥哥。”余燕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道:“小南哥哥,他们说我是你媳妇儿,什么叫媳妇儿啊?”

  “呃,媳妇儿,就是跟我起过日子的,就是老婆的意思。”

  “那小南哥哥,我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陆南心中的佳偶,是中学的个女孩,但是他现在却无法伤害余燕。

  “好,小燕儿,以后我保护你,再不让你挨你爸打。”

  余燕获得了承诺,嘴里含着奶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六 事件

  天气越来越热,河水也越来越少,村里的五个塘全部干透,陆南带着群孩子把所有的小鱼小虾扫荡空,那些大点的,早被成年人捞光。

  中午吃过饭,陆南都要被强制午睡,不过这个习惯并不坏,陆南锻炼身体的时间是清晨和黄昏,也愿意中午休息会儿补充体力。

  “小南,小南!”刚刚躺在床上,陆冬生就火烧火燎地跑了进来。

  “怎么啦?”陆南下了床,套上凉鞋。

  “小南,你玩不玩日.逼?”

  “什么?”

  “日.逼,可带劲了!”陆冬生两眼放光:“就是先结婚,然后和媳妇儿日.逼,他们都在玩呢。”

  陆南吓了跳,记忆中可没这出,过家家结婚都是有的,这日.逼不禁打了个寒颤。

  “哪几个?”

  “陆冬国,陆冬好,还有他妹儿储凤,我和小军都在。”陆冬生挠了挠头,又说道:“对了,你媳妇儿也在,她说要和你结婚的,陆冬国不答应,我打了他巴掌,叫他别日你媳妇,你快吧!”

  “妈的!”陆南铁青着脸,跳起来就跑,陆冬生急忙追了出去:“在河滩呢!”

  陆冬国和陆冬好是表兄弟,个三年级,个二年级,两人均住在不远的白河湾村。这两个家伙平时基本上和陆南这伙未上学的孩子没什么交道。这次怎么会搅在起的,陆南并不清楚,但是陆南却知道,这“日.逼”的事,绝对不能发生,余燕被猥亵,是自己无法容忍的!

  河滩上,身黑肉的陆冬国赤条条地趴在个陆南不认识的女孩身上,模仿着大人的动作,屁股耸耸,嘴里乱叫着:“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咯咯!好硌人啊。”

  “日到没有?”陆冬国瞪着眼睛问。

  “日到了,要生孩子了。”

  “哈哈!”陆冬国跳了起来,看着女孩儿下身,想了半天问道:“冬好,你说她的比长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从缝儿里长出来的。”

  “哦。我日好了,你去日小燕儿去。”陆冬国看着站在边吮着手指的涂方军,巴掌拍在他头上,很神气地命令:“你日储凤!”

  陆冬好的妹妹陆冬梅,此时也好奇地站在余燕身边,看着这场游戏,双手紧紧地捏着花裤衩,想脱又有点儿害怕。

  余燕对于结婚和日.逼的游戏很好奇。但是她却记得自己是陆南的媳妇,根本不愿意做陆冬好的“媳妇”,呆呆地站在边看着游戏,心里怕得要命,看着陆冬好走过吓得哭出声来。

  “冬好哥哥,我要回家。”

  “回个屁家,你是我媳妇,我要日你!”陆冬好把将余燕推倒在河滩上。

  余燕大哭起来:“呜冬好哥哥,我是小南哥哥的媳妇儿,我只能跟他日.逼,冬好哥哥,我不是你媳妇儿。”

  “妈比,他不在,你就是我媳妇。他要在,给他日我妹妹。”陆冬好边脱着裤衩,边用脚踩着余燕的身子,不让她乱动。

  余燕拼命挣扎,涂方军趴在储凤身上,看着余燕被欺负,吓得根本不敢吱声。

  “小军,你日我啊!”储凤撅着嘴:“你不日我就要起来了,背好痛。”

  陆冬好脱下裤衩,弯着腰正要扯余燕的小裤头,就听身后声怒吼。

  “!”陆南双目赤红,手里攥着块鹅卵石,凌空扑了过去,重重地拍在陆冬好的后脑上。

  “咚”的声闷响,陆冬好后脑剧痛,手摸已经流出了血,楞了下,大哭起来。

  “陆南,你他妈的!”陆冬国见之下,气得脸色发青,飞快地冲过来,脚踢在陆南脸上。

  陆南势若疯虎,虽然被陆冬国揍得浑身青肿,却咬着牙声不吭,攥着石块乱砸通,陆冬国挨了几下狠的,脑袋和嘴都被拍肿,渐渐的害怕起来。

  “陆南,你疯了?”陆冬国手长力大,连踢带捶,拳把陆南的鼻子砸破,转身就跑。陆南竟也没追,南头撞向傻站在边陆冬好的怀里,伸臂紧紧勒住,张口咬住了腰上的肉。

  “啊!”陆冬好惨叫起来,双拳如雨般砸向陆南的背,奈何陆南却已经完全疯了,任凭陆冬好如何踢打,紧咬着就是不松口。

  “表哥快救我啊!”陆冬好终于哭了起来,扯着脖 我的非人女友子大叫起来:“陆南,别咬了,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痛啊,呜表哥,冬生,小军快救我啊!”

  陆冬国和涂方军陆冬梅早已吓呆了,在边看了半天,才想起来救人。七手八脚地分开两人后,陆冬生和涂方军两人紧紧箍着陆南的腰。

  陆南“噗”的吐出口血,看着站在边,扯着自己衣襟的余燕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渐渐冷静下来,指着陆冬好骂道:“陆冬好,你欺负我媳妇儿,我爸晚上肯定要找你爸,明天还要告诉你们老师,还有陆冬国,你们别想好!”

  这其实就是连唬带诈了,十岁左右的孩子,正是怕老子怕老师的年龄。两人听这话,又想到陆南的疯状,吓得几乎要跪地求饶,哪里再敢有报复的念头?

  陆南不是傻子,根本没敢咬下陆冬好身上的肉,咬出血已经足够吓住他,至于陆冬国,肯定也不敢说出实话。骂了通后,陆南借着陆冬生和陆冬梅求饶,终于开口让他们滚蛋,望着几人仓惶而去,这才松了口气,软软地坐到在地。

  涂方军站在边,神色尴尬。陆冬生却是副立了功似的表情,看着涂方军可怜兮兮的怂样,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我日你妈!看着小燕儿被人欺负,你还日储凤!”

  “南南,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涂方军边躲闪,边求着情。陆南倒也没多怪他,半真半假地治了涂方军顿后,又大力表扬了陆冬生番,看着陆冬生得意洋洋的黑脸放着光,笑着将两人撵走。

  “小南哥哥!”余燕可怜兮兮地凑了过来,抽着鼻子说道:“我都没和陆冬好日.逼。”

  “我知道。”陆南揉了揉余燕的小脑袋,唬道:“小燕儿,下次记住,不许说‘日.逼’这个词,哪儿都不许说!知道吗?”

  “嗯,记住了,我只和小南哥哥那个。”

  陆南登时觉得头有点大,想了会儿,将余燕搂在怀里,正想解释给她听,突然身后传来弱弱的声音:“南南。”

  陆南回头看,原来是陆冬好的妹妹陆冬梅。

  “冬梅,你怎么又回来了?”

  陆冬梅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张俏脸涨得通红,鼓足了勇气走到陆南面前:“南南,我和你日.逼,你不要再打我哥哥好不好,也别去告状。”

  陆南听得头皮发麻,目瞪口呆。陆冬梅说完后,居然勇敢地脱下印着鹅黄铯碎花的小裤衩,躺在陆南身边,眼睛里闪着光:“南南,你日我吧,我愿意让你日我。”

  “咕咚!”陆南咽下好大口唾沫。陆冬梅白生生的两条细腿撇得很开,腿间像夹着块小小的白面馒头,道清晰可见的粉红色细缝儿紧紧闭合,配合着副青涩可喜的模样,真的让陆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

  来不及细想,陆南把将陆冬梅扶了起来,伸手将她的小裤衩拉了上去。

  “冬梅,不要这样。我正好有话要和你说,小燕儿也听着。”

  两个女孩均是乖乖的靠拢过来,偎在陆南怀里,两双大眼睛不约而同的凝视着陆南。

  “冬梅,你五岁还是六岁?”

  “我五岁了。”

  “嗯,你五岁,小燕儿三岁。你们要记住,你们都是女孩儿,以后再也不许和男孩玩这个了。这是很不要脸的种事,知道吗?”

  陆冬梅和余燕对视了眼,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可是南南,我真的愿意和你日.逼”

  “不许再说‘日.逼’这个词了!”陆南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严厉地打断了她的话,暴躁地说道:“这个词,是流氓和小痞子才会说的,知道吗?以后有谁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不过你自己定要心里有数,做个好女孩!”

  “嗯,我知道了,南南。”

  天呐!陆南觉得自己上辈子,还有上上辈子定是个大善人。不过善人,并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知不觉中,陆南长跑已经坚持了个月,由开始的每次只能跑2公里左右,提高到5公里,每天两次锻炼,运动量已经足够大。

  直接带来的影响,是陆南迅速的瘦了下来,人也更黑了,但是精神比以前要健旺,力量和耐力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

  原先陆冬生的力气比陆南大,但是现在无论是扳腕子还是斗牛,陆冬生都不是他的对手,余燕每次都高兴得要把小手拍肿,两只羊角小辫跳得高高的。

  七 抢水

  河里的水没了,田里干得地垅龟裂,旱地作物玉米和黄麻都蔫着脑袋,在白晃晃的阳光下晒得枯焦。终于有天,村口的河断了流,从上坝村那边过来的水,连筷子粗都不到了。

  “咣咣咣”村口的大钟猛烈的敲响,站在辘轱上的陆大元神情威严地俯视着匆忙赶过来的村民,对着站在身边的村民兵连长涂刚呶了呶嘴,跳下辘轱,负着双手踱进了村办会议室。

  “各家各户的汉子劳力,晚上七点开会啰!”涂刚跳上辘轱,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

  村会议室是两间教室打通的样子,当间摆了十来张桌子,四周围着长凳,靠墙圈也摆着长凳。天花板上吊着两盏明晃晃的200瓦白炽灯。

  虽然村里开会是要男人参加,但是各家的婆娘晚上哪里有什么事?吃过晚饭,纷纷打扮停当,带着针线活,有的还奶着孩子,三三两两地赶往会场。

  陆大元坐在会议室主位,背后是邓老爷子的大幅画像,两边还贴着标语,左边的是:坚持改革开放路线,右边的是:百年不动摇。

  渐渐的人多了起来,小小的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从门到院子都或坐或站着人。汉子们抽着烟,大声地咳嗽吐痰,运足中气互相高声地对骂着。女人们咭咭呱呱地聊着家长里短,手里的活飞快,不时还抽空骂孩子几句。大姑娘被小媳妇们整得嗔骂不已,却忍不住红着脸竖起耳朵去听那些让人又羞又恼的话题。

  看看人来得差不多了,陆大元这才咳嗽了声,涂刚赶忙对着蒙上红绸的话筒拍了几下,

  “嗡嗡”的声音立刻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不少。

  “各位老少爷们,还有各家的婆娘媳妇闺女小子,今天陆书记开这个会,就是要研究下水的问题,下面有请陆书记讲话!”

  稀稀啦啦的掌声中,夹着小声的笑闹,陆大元接过话筒,用力吹了下,会场安静下来。

  陆南也跟着母亲来到会场,他所关心的不在于此,但是他却想了解小时候直忽视的抢水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河上游已经被上坝村打了坝子,要抢水就是去掘坝子。虽然在理论上可以掘了再堵,但是每年的抢水中,都会有人员受伤,只要没有重伤,派出所警察都会例行公事的去转上圈,安抚下双方,大致安排妥当用水比例,般这事也就结了。上坝村不会再次打上坝子,陆家沟村当然也就用不着掘第二次。

  陆大元安排的,不过是把村民分成几个组,哪几个冲,哪几个负责挖,哪几个打架拦截。妇女们也有作用,般是和对方妇女开骂阵,甚至还要动手,互相撕挠番。孩子们嘛,多半是看热闹,反正河里没水,只要在坝垮了之前上岸,随便玩。

  涂刚为了防止抢水行动泄密,甚至还安排了几个民兵,手里拿着红缨枪在会场周围溜达,发现眼生就上前盘问,搞得似模似样。陆南在门外听了半天,没了兴致,转头,正看见陆冬生和涂方军并排站在起,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干什么?”

  “南南,带我们玩吧,晚上他们要挖坝。”

  凌晨点,村办会议室门外架起四口大锅,六七个妇女和个厨子正围着锅忙乎,热腾腾的面汤在锅里翻滚着,巴掌大的肥肉片子散发出浓郁勾人的肉香。百来号汉子神情紧张地散坐在场上,将要发生的行动让每个人都紧张起来,说话声音都很小,远远没有了开会时的热闹。

  这种气氛感染了每个赶过来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小心翼翼,不敢高声,接过厨子递过来的大碗面汤,也不说谢,从边上张桌上抓起双竹筷,挟起筷头泡辣椒,找个地方蹲着闷头就吃。

  不到两点,所有的人都吃过了饭,在涂刚的安排下,分成了三个组。最壮的组拿的都是杠子,他们负责打架。人最多的组,拿的都是铁锹锄头抬筐,他们负责掘坝,其余的人作为机动,带的家伙事也就杂多了。

  二三十个壮实的妇女另排组,她们什么也不拿,撸起袖子,不管是打架还是吵嘴,都能立刻融入角色。

  陆大元看了看面前的队伍,露出满意的表情,默不作声地扭亮了长筒手电,挥了挥手,立刻这只部队无声迅疾地动了起来。

  陆南和其他的几十个孩子,躲在人堆后,看着百十来号排成的长龙,竟然有种壮怀激烈的感觉。难怪打仗是最能激发男人血性的件事,这小小的抢水行动,都 鬼吹灯同人之雌雄双盗0能搞得跟上战场般,应该每个参与的人都会感到很激动吧?

  眼光扫过,竟然发现胡开山拎着把大锹也在快步走在队伍中,余燕的父亲,余勇,家里田根本就没人种,同样也挺着胸脯,背着抬筐笑嘻嘻地叼着根烟,边走着,边还哼着小调,突然冲着送行的妇女队伍中挤了挤眼。

  陆南顺着余勇的眼光看去,张秀云正抱着余燕,红着眼睛,挥着手。

  哎!这余勇说起来倒不坏,就是太浑了!有这么好的老婆孩子,不好好过日子,偏偏去赌去嫖。这次总算是干件正事了,也不知道回去后在张秀云面前如何显摆。张秀云身子骨不壮实,又不会骂人,妇女队根本没挑中她,所以她只有给自己男人送行的份。

  倒是陆南的父母都被挑中,陆大富拎着扛子负责打架,谢凤英和其他几十个妇女混在堆,迈着碎步追着男人们的脚步,很快消失在村口。

  上坝村打的坝子离陆家沟村有七八里远,来回,等到事情忙好,天都要亮了。陆南家里没人,想睡想玩都随便,陆冬生和涂方军也野惯了,跟在陆南后面玩总是特带劲。不过涂方军看不惯余燕总是跟着陆南,而陆冬生总是用拳头加以威胁,让他不停的确认余燕是陆南小媳妇的事实。

  “小燕儿!”陆南跑到张秀云面前,伸手把余燕抱了下来,笑道:“张婶,我带小燕儿回去玩。”

  “嗯,别玩太晚,会儿就睡啊!”张秀云相信陆南,总觉得这个孩子有着其他孩子比不上的沉稳和智慧。

  陆南领着几个孩子进了家,关上门就成了齐天大圣。

  家里个人都没有,陆南从饼干筒里掏出大堆饼干水果糖来招待,又翻出堆小人书。陆冬生和涂方军馋得两只手抓得满满,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用下巴抵着小人书看,余燕吃陆南家东西不少,倒没有这么丑态,乖乖地偎在陆南怀里,听着陆南小声地为她讲故事。

  几个孩子吃饱喝足玩够,困意上涌,钻进被子横七竖八的睡了起来,余燕象只小猫般,小小软软的身子钻在陆南怀里,阖着眼睛,睡得又香又甜。迷糊了半个多小时,陆南突然醒过来,悄悄跳下床,拉灭了电灯,这才发现,窗外已经白了起来。

  索性去跑步吧!陆南套上鞋子,出了门。刚刚关上门,就听见村口突然响起乱腾腾的脚步,竟然快得象是在追贼,十几条浑身又脏又臭的汉子和几个憔悴不堪的妇女跑的竟然是同个方向。

  发生了什么事?陆南刚刚想到这点,就听到不远的张秀云家传来“嗷”的声尖叫!

  这声尖叫,刺得陆南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向来温柔可喜,说话低声细语的张秀云竟然会叫出这样的声音!陆南头皮炸,又看见村口跑来十几条汉子,簇拥着个简易单担冲了过来。

  余勇死了!作为掘坝组的人,他冒冒失失地去和人打架,结果偏偏命不好,被人杠子敲在太阳岤上,当时就倒地不起!

  个活生生的汉子就这样没了!看着余勇太阳岤上汩汩的往外冒血,所有在场的人都傻了眼,慌得竟然没有个人想到报案。等派出所民警和上坝村的赤脚医生赶来时,余勇早已浑身冰凉。

  失手伤人的村民被民警当场带走,愤怒的陆家沟村民围着上坝村的人,用拳头和沾满泥巴的大脚,把他们打得四散奔逃。即使最后上坝村的村长同宗同姓的陆启胜主动挖开了坝,也无济于事了。

  披头散发,形销骨立的张秀云搂着哭得睡着的余燕,守在火塘前。余勇的几个表亲帮衬着磕头还礼,陆大元派出的治丧组效率颇高,无声而快速地主持着吊丧。迎客的收礼唱名的做饭担水的采办菜蔬的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堂屋的口薄棺里,余勇头朝大门,穿着簇新的老衣,身上盖着寿被,紧紧闭着眼睛,眼睑上还粘着片灰蝴蝶似的纸灰。

  已经是最后天了,吃过午饭,余勇就要被村里的拖拉机送到县城火化。三天的时间里,张秀云被几个妇女连哄带劝,睡了两个多小时,喝了小半碗稀饭,其余的时间就那么干扛着,余燕被村里妇女抱回去照顾,张秀云竟似不知道般,除了哭就是怔怔地发呆。

  “陆大元,上礼二十元,亲人回礼呐!”鞭炮乱响中,迎客的人大声喊了起来,张秀云身边的名妇女手推,张秀云就伏倒在地。

  “礼毕!”

  张秀云被妇女悄悄地拉了起来,仍然目光空洞,望着空中某处。

  八 打猪晃

  丧礼结束后,张秀云病了个星期。这段时间内,陆南总是想方设法带着余燕,晚上哄着小丫头,讲故事,说笑话。对于余勇的死,余燕还没有太多的了解,悲伤有限,很快就回复了心情,除了半夜会想妈妈,此外倒是直很乖。

  余勇死了,日子还得过。张秀云病好后,慢慢恢复了生气,领着余燕,成天的奔波在周围的几个乡里。在这个时代,乡村的裁缝和城里裁缝的概念完全不样。象张秀云这样的,如果在村里开个店,那年都挣不到二两米。她工作的方法就是为村民们结婚做寿或者白事做衣服,哪家有事,请去管吃管住,每天开几块钱工钱,共要做多少套衣服先说好,般结婚是最大的事,村民们从城里扯来料子,再请裁缝为新娘做上四套夏装,两套冬装,两套春秋装,也就个星期的事。

  余勇没死前,张秀云念着男人,接的活不多,够过日子就成,现在余勇不在了,张秀云背着余燕,东家跑西家赶,日子过得艰难,不过钱挣得倒也不少。

  春去秋来,陆南仍然每天坚持跑步扎马,间或还装模作样的在胡开山面前打上套王八拳,不过胡开山从来不吭声,总是笑眯眯地识破陆南的心思,大手伸,将陆南捉在怀里,对着屁股打几巴掌,再抓把南瓜子或是小枣,捏捏陆南的胳膊腿,点点头。

  哼!求不得你当我师傅,我还就不信了!

  陆南大了岁,秋天就要上学了。不过他对这个并不关心,学习这方面,陆南只需要学自己前生没有学过的即可,小学到高中的内容,拿过书翻上遍,不说考满分,至少全校第是稳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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