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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 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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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支右挡,一刺一划,总会有一个人命留在手上。
那庄丁头目看见渐渐抵挡不住,想不到方腊手下的几人这么勇猛,自己二十多个人,竟然抵挡不住三人的杀戮。
“快……撤回大厅,我们只要守住大厅,等官兵来就可以了!”那庄丁头目大声吼道。
众庄丁发一声,乱糟糟的撤回大厅。
三人趁机有杀死了三个手脚慢的。
“嘭”
大厅的门被庄丁关上了。
“叔叔,我过来了。”方杰见前门一直没人,就进了院子,刚好见众庄丁关了大厅的门。
“好,你来的正好,你协助你王叔叔等打破大门。”方腊吩咐道。
方杰早就憋了好一会了,大喊一声,道:“看我方天画戟!”
冲到大厅侧面的窗户面前,里窗户好有三四米的样子,窗户的纸被瞬间刺破了几十个小洞,一支支箭头漏了出来。
“咻咻咻……”
一阵箭雨向方杰射来,那一侧的窗户也是如此,却是射向王寅等人。
却是那庄丁头目让庄丁把平时打猎用的弓箭都拿了出来。
“杰儿,小心!”方腊见此箭雨,眉头微微一皱,他有些担心方杰的安全,毕竟方杰才十几岁的孩子。
“叔叔,看我的!”方杰全然不惧,似乎还有些兴奋。
手中的方天画戟犹如陀螺,在手中转个不停,远远看来,似手中持了一张亮闪闪的圆桌。
那箭雨射到方杰面前,全部被方杰的方天画戟磕飞,来到窗户面前,方杰大吼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插入窗户中,只听一声惨叫,却是刺死一人。
那人身边的庄丁赶紧躲了开来,却顾不上射杀方杰。
方杰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转,在窗户上一划拉,只听的一阵哗啦啦响,窗户被方杰全部打破,只剩下了一个大洞。
石宝一遇打架就异常兴奋,见箭雨射来,毫无顾忌的向前猛冲,手中的流星锤在面前舞成了一团白光,一支箭也没有射过来。
“咣当当”
一阵铁器相撞的声音传来,却是石宝的流星锤抖的笔直,砸向窗户,窗户内的箭雨都射在了流星锤上,四散开来。
“哗啦啦”
“哎呀……”
石宝的流星锤砸入窗户,将窗户砸的稀烂,正砸在里面一个人的脸上,将那人的一张脸砸的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面目。
赵宏在退入大厅的时候,就在后面偷偷观看,见方腊四人猛不可当,知道自己的庄丁都不是对手,连忙来到内间。
他把平时藏起来的一些贵重物品都一股脑的塞进一个大木箱内。
他这里是他的诸多产业的一个,只有一房小妾在这里,有什么贵重的物品都在杭州城里,这里并没有多少。
这时也顾不得上小妾了,那女人拉住赵宏惊慌道:“老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宏一推,那女人一个趔呛,坐到在地,说道:“方腊造反,已经杀了过来,赶快逃命吧!”
说完手提木箱,一垫垫的走出房门,来到马房,将箱子放在地上,从里面牵出自己的黑牡丹。
赵宏的这一批马,全身都是黑毛,没有一丝的杂色,神骏异常,登上如履平地,是赵宏的心肝宝贝。
“老爷,等等我!”那女人从房门抢出来,要拉赵宏,让其将自己带走。
赵宏一眼憋见女人的脖子上还有自己送给她的一串项链,手一伸扯了过来,道:“大难临头各自逃命吧,不要纠缠我!”说着一脚将其踢开。
那女人一声惊呼,想不到赵宏大难临头还把送给自己的金项链抢去,加上赵宏的踢的一脚,哇哇大哭起来。
赵宏一手拉住马缰,一手抓住马鞍,使劲一上,坐了上去,弯下腰来,要抓住木箱。
那女子见赵宏要丢下自己不管,合身一扑,却抓住了木箱,用劲一拉,哭喊道:“老爷,带我走啊!”赵宏正弯腰提箱呢,被她一扑,不由摔下马来。
赵宏大怒,起身,对那女人就是拳打脚踢,口中骂道:“你这个死娘们,老子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就不要拉着我给他们陪葬了。”
那女子惊恐的抓住赵宏的裤子就是不丢,哭喊道:“老爷,你千万不要丢下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赵宏右脚不断的踢在那女子的胸膛上,怒道:“像你这样的女子,老子花一百两银子就能再取一个,你给我死吧!”说着一脚踢在那女子的面门上。
那女子被她一记重踢,瞬间晕了过去。
o49杀赵宏
更新时间:2o12-1o-o2
方杰打破窗户,身子一跃,跃了进去,手中的方天画戟向人群中一扫,吼道:“你们的庄主已经逃跑了,投降不杀。”
大厅内聚集了七八个人,两侧窗户各死了一个。那庄丁头目却还没有事情,命令道:“放箭,放箭,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谁杀了他就是一百两银子。”
本来这几个大汉还有些心切,毕竟死了不少人,这时听庄丁头目这样说,重新鼓起勇气,转过身来,向方杰放箭。
方杰手中的方天画戟犹如一根稻草,被他舞来舞去,那些箭枝哪里能射到他。
方杰边舞这手中的方天画戟,一边后退,来到大门处,左手摸着把门闩打开,一把拉开大门。
吼。
石宝一声大吼,首先冲了进来,那流星锤挥出直接打死了一个庄丁,其他人见了,发一声喊,争相向后边跑去。
方杰,石宝两人瞬间又杀两个,剩下的五个却向后边跑了。
王寅,方腊缓步来到大厅,看见大厅内一片狼藉,五具尸体横躺在地上,鲜血汩汩的从尸体的身上流出,瞬间在地上流了一大片。
“王兄弟,你们进去搜索,我在这里守着,防止有漏网之鱼。”方腊对王寅道。
王寅应声是,跟着方杰的后面,追入后面。
赵宏骑上马来到后门,却见后门上着,原来后门还有两个庄丁在这里守着,现在却都去前面迎敌去了。
赵宏惊慌之下,却忘了这么一会事,重新下来,轻轻打开门闩,为了防止门外还有敌人,他并不开门,等骑上了马,这才打开后门,双腿在马腹上一夹,那马长嘶一声,呼的一下抢出门来。
武松和司行方两人早就在门外守着,这时见有人冲出,就要上前阻拦,感到一股劲风扑面,却是哪马飞奔起来,带起的劲风。
两人赶紧闪在一边,却见一个黑影快速的沿着小路走了,司行方紧追两步,却见那马走的远了,追赶不及。
“是赵宏那老色鬼,骑着他那黑牡丹走的。”司行方对武松道。
武松心中一动,抢进后院,迎面过来一个汉字,手中拿着一张长弓,武松劈手夺过,再那人背上一拍,顺手拿过箭筒,那人哼唧一声,摔倒在地,扭动了两下,不在动弹。
“希律律”
一声马嘶声,那个庄丁头目骑着一匹马向武松冲来。
武松正处于后门的小弄里,避无可避,大吼一声:“下来吧!”
他身子一错,在马冲过来的那一霎那,抓住马鞍,一纵身上了马背。
那庄丁头目一个后锤打向武松的胸口。
马匹感到身上重了一倍,长嘶一声,放开四蹄,就冲了出去。
武松左手一推,那人打了一个空,哎呀一声掉下马背,司行方来到面前,一枪刺下,将其刺死。
“司兄弟,帮忙照顾金枝,我去追赵宏。”
武松的声音远远传来。
司行方应了一声,武松耳边风声呼呼,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
武松身子前倾,双腿不断在马腹上踢,那马拼了命的跑。
不久来到一座山前,那山也不甚高,一条小路蜿蜒着通到山顶,武松听到头顶马蹄声声响,一纵马,跑上山路。
赵宏似乎听到后边有人追他,不住的喊驾。
山路崎岖,路上的石子又多,那马却慢了下来,武松心中着急异常,今天若是被赵宏这小子跑了,自己以后都没法见方腊等人了。
等他骑到山顶,却见赵宏已经到了半山坡,背影忽隐忽现,武松从背上取下夺过来的长弓,取一支箭搭在弦上。
他双眼紧紧盯着赵宏,几次欲射,都被山石当了个正着。
眼看着赵宏越来越远,在不射箭,已经射不到了。
正在这时,赵宏刚刚从山石后面露出头来,武松早已经把弓弦拉了个满月,咻的一箭射去,正中赵宏的脑袋,赵宏惨叫一声,摔了下来,在山道上哇大叫。
武松骑着马缓缓下来,赵宏的声音迅速小了下去,最终没了声音。
武松来到赵宏处,下来马背,却见赵宏倒在地上,自己的一箭射中了颈项上,从这边穿到了那边。
在赵宏的身上了摸了摸,逃出一封信来,还有一些散碎的银两,脖子上却挂着一个奇怪的钥匙,武松心中奇怪,揪了下来,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钥匙。
他前世的时候,见古装剧上的钥匙都是一根铁棍模样的,现在这个小钥匙,却似一条小蛇,弯曲不停,最前面却是舍6的头,口中的信子,含而问吐。
武松随手装进口袋。
把赵宏搜寻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地方遗漏,一把抓起,将其扔下了山谷。
那匹黑牡丹却没有跑,赵宏掉了下来,他却在那一动不动。
武松上前骑了,将木箱绑在另外一匹马上,优哉游哉的回到赵庄。
来到庄后,却见王寅方腊等人,站在门外等着自己,方金枝依靠这后门,痴痴的望着小路的方向。
“杀了赵宏?”王寅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一箭把他的脖子贯穿,被窝从扔进了山谷。”武松抓起木箱,仍在众人的脚下,“我看没有多少东西,就这么点!”
王寅把眼望望司行方,司行方道:“对,就这么一个箱子,赵宏走的时候,我就看见只有这么一个箱子!”
王寅再次问道:“没有其他东西了?”
“啪。”
武松从口袋中逃出碎银仍在地上。
“还有这一点碎银,你喜欢你拿去。”
王寅不语,默默捡起,随手递给司行方。
方金枝见了抢了出来,一把夺过,狠狠瞪了王寅一眼,道:“这是我武大哥得来的,凭什么给你!”
她抢过来重新递给武松,武松不接,道:“给你吧,你拿去喜欢什么都买一些!”声音温柔,似乎是多年的夫妻。
石宝将箱子抗起,院子里还有十六七匹马,众人全部都牵了出来,然后把柴草都散落在庄子周围。
只听一阵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队火把远远的向这边行来,速度极快,却是都骑了快马。
o5o黑夜玩转官兵
更新时间:2o12-1o-o2
蹄声咚咚,扣人心弦,一队人马夹杂着火把,还有官兵的喝骂之声,从远处疾驰而来。
那火把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显眼,从赵庄这边看过去,犹似一条长龙,在山道上蜿蜒而来。
方腊想都不想,轻声喝道:“点火,烧了这个庄子!”
历天润正要打火,却听一声厉喝:
“慢着,现在点火,已经来不及,无异能告诉官兵我们现在刚刚离开,顺势就能追上,不如我们现在悄悄而走,官兵来了,还有好长时间查看,给我多一点逃跑的时间。”
这么浅显的道理,王寅等人也不是不懂,只不过现在慌乱之下,却没有考虑的那么详细了。
王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人能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能把人的心理把握的这么精准,实在可怕。”
有这一刻开始,王寅才开始重视起武松来。
方腊一想就明白,道:“不要点火,我们走!”说完一翻身上了马背。
众人都相继上了马背,一共十几匹马,刚好一个人两匹。
“我去引开官兵的追击。”武松对众人道,说完一拨马头,换了一个方向。
“我和你一块去!”方金枝见武松要离开自己,怕武松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再次遇到武松,心中再也没有一丝的疑虑,只感到若是有一天自己再也见不到武松,自己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对武松用情至深。
“不行,你的马不快,我一个人更容易逃脱,没事,我会去找你的!”武松忙拦住方金枝,怕她真的跟着自己,那自己的危险可是曾加了不止一倍。
“还是我和你一块去吧,大哥把你们的箭筒再给我们一个,我们在庞兄弟哪里回合。”王寅一拨马头,来到武松的身边。
历天润,司行方把自己的箭筒取下,扔了武松两人,两人接过。
“好,就我们两个人。”武松答应一声,“大哥,请你照顾好金枝!走”武松一马当先的向另外一个路口驰去。
“武大哥……我跟……”方金枝刚要说要跟着武松取,谁知武松已经骑马走远了。
“走吧,小妹,武兄弟没事的,他的马好,还有王兄弟呢,没事!我们走吧!”方腊来到方金枝身边,不由分说,拉着方金枝的马头就走,鞭子在空中划过圆弧,打在了方金枝的马的屁股上,那马一声惊撕,放开四蹄就跑。
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方金枝感到自己就要永远失去武松一样,心中一片空白,想不到自己与武大哥相聚不过一日,饭都不曾吃上一口,知心的话都不曾说上一句,就要离开,这一次,却不知什么时间才能相聚。
武松王寅两人都是勇猛过人的汉子,两人心思精细,正是做刺探,引开追兵的最佳人选。
两人来到另外一个路口,走了一段,王寅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一大片,在一支箭枝上缠绕了几圈,绑死,准备打火点着,射向赵庄。
“慢着,再等一等,等官兵的人进入赵庄查看的时候,在射过去。”武松再一次拦住王寅。
王寅也是一个明白人,不用武松把话说的明细,已经明白了武松的意思,这样做,一是可以给方腊等人更多的逃跑时间,二是等官兵的人进庄,自己火箭射去,说不定还能烧死几个。
远远的赵庄那边人喊马嘶,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人生传的该外的远:“大人,这里就是我们赵员外的庄子,我们赵员外已经把那方腊那贼子的情况探的明细,我这就请我们员外出来迎接。”
“嗯,去吧!”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此人正是淳安县的一队三百人的队伍的头领,季军。
淳安县一共有五百人的队伍,他现在领来了三百人,另外两百却不知道去了那里。
“老爷,老爷,县里的季大人来了”赵刚一边喊,一边在门上敲,敲着敲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院子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声。
一个小兵不耐,手持火把来到跟前,却见一具尸体,瞪着一双惊惧的眼神望着门外,地上一大滩血,两人大叫一声,跑了出来。
“大……大……人,里面……有……死人!”那小兵从没有见过死人,何况是在黑夜,“噗噗”一股尿臊味传来,却是小兵尿了一裤子,打了一个冷战。
“什么?给我搜,看有什么活人没有?”季军大怒,想不到自己晚来了一步。
众士兵应了一声,鱼贯而入,只见院子里,有七八具尸体,众人穿堂入室,大厅内又是七八具尸体,一路向后门走去,路上散落着庄丁的尸体,没有一丝活口。
王寅不等武松说话,取了火石,把火箭点着,那赵庄内的火把就是明显的标志,拉弓如满月,一松弓弦,咻的一声,追星赶月的似的,射在了刚才众人布置的柴火上。
方腊众人早已经布置妥当,就等着一把火呢,一遇见王寅的火箭,噼里啪啦的着了起来。
“大人,有人放……”一个小兵话没有说完,就被武松一箭射个正着,摔倒在地,火把掉落在地上,照着那一根箭枝的尾巴在嗡嗡颤动。
“好箭!”王寅赞一声,投一个佩服的眼神。
“撤,速度撤出庄外!”那季军大喊一声,自己先从庄内逃了出来,他已经瞧见,是有人在远处用弓箭射击,自己等人举着火把明显就是一个个活靶子,忙把自己手中的火把丢掉。
众官兵不知就里,见自己的头领已经逃出庄外,纷纷跟着出来庄外,武松两人,连雪发箭,瞬间又射死了七八个人。
季军又惊又怒,已经看清楚了箭来的方向,向武松两人的方向一指,道:“敌人在哪里,都把火把丢掉,给我杀过去。”
众官兵纷纷把手中的火把丢了,只听背后轰然一声响,却是庄子的大厅的屋梁掉落了下来,火光冲天,把四周照了通明。
官兵只有季军自己有马,其余的都是步卒,人人身穿铠甲,手持长矛,步伐一致的向武松两人杀来。
两人边撤退,边放箭,又射到了几人,黑暗中却看不见。
大宋官兵用弩机的比较多,大多都是守城用的,在战场上用的相当不便,除非是守阵地。
大宋的军队的铠甲也是当时整个时代一流的,刀,没有西夏做的好,弓箭没有游牧民族的射术好,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没有一支优良的骑兵。
明朝末年,镇压李自成起义,一队两千关东铁骑,追着几十万李自成的人打,那时西北已经没有什么好的骑兵了。
大宋就不用说了,没有产马地,别说优良的骑兵队伍,就是骑兵队,也是没有的,只是有个别将领有马骑,其他小卒都是跑步,从宋太祖开始,大宋每每打胜仗,都是击溃,不是歼灭。
要不是赵宏有钱,能从特殊渠道搞到马匹,那他自己的马早就会被官府征收,只有他自己的黑牡丹是从塞外来的,其他都是民间的马,别人日行千里了,能日行三百,他都偷着笑了,但是就是这个,也不没有马的人快。
武松王寅两人大喊大叫,一会这个声音,一会那个声音,似乎有无数的人马相随,等了一刻,却不见官兵来追,两人放下心来,纵马而行。
庞万春是在离方腊村子有点稍远的地方,那是是主要的花石纲产区,方腊等人能联系上的,能共同起事,也就二十多人。
但就是这二十多人,史料上讲,一举攻下了县城,江南百姓云集响应,迅速攻占了十六个州,六十多个县,但是最开始还是方腊等人实在太猛,手下的几个人都是万人敌的角色。
武松王寅两人骑马向庞万春的那个村子赶,王寅对武松一举完全消除了心中的误会,对武松道:“武兄弟,先前实在对不起,主要是你来的太突兀了,正是我们要起事的这几天,加上你功夫高强,心思细腻,由不得我不怀疑,对不起了。”
武松哈哈一笑,道:“哪里,我若是你,我说不定比你怀疑的更加厉害。”
王寅见他不但不怪罪自己,还为自己开脱,心中不由大喜,两人对望一眼,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觉从两人心底升起,从此,武松加大了对王寅的培养。
王寅也不负武松的期望成为武朝的卫青,霍去病,李靖,这是后话。
两人骑了两匹马,带了两匹,不断的转换脚力,行了两个更次,天色似乎快要亮了,这是天亮之前最黑暗的时候。
“那边就是庞兄弟所在的村子。”王寅在马上用马鞭一指。
武松看去,却见那村子,一片火光,隐隐有喊杀之声传来,但隔的有点了远了,却听的不太清楚。
“咦,村子中怎么这么亮堂?以前没有连夜开工的啊?”王寅也发现不对劲。
刚刚走到村边,就听一人大吼道:“你们这些饮食农民血汗的小贼,今日让大爷送你们去地狱!”
o51救庞万春
更新时间:2o12-1o-o2
只见石宝双手持刀,一双刀犹如砍瓜切菜,在官兵中往来冲突,那一双刀,是石宝从一个奇人手中购来,锋利异常,削铁如泥,不管是什么兵器铠甲,只要被石宝的双刀碰上,无不被削成粉碎。
地上躺了几个断手断脚的,哇哇哭喊,可人群涌动,却没有人理睬。
石宝背后是历天润,历天润更是凶猛,一杆长枪抵挡住,十几个人的进攻。
方金枝跟在方腊的身后,夹杂在众人的中间,村子中有一二百官兵的样子,但这一队官兵却比刚才的勇猛了一些。
那县城却是离这个村子近一些,这一队官兵先到,一二百人当即把村子内所有的石工全部抓获,庞万春更是被五花大绑的逮个正着。
方腊等人也是刚刚赶到,见庞万春被官兵拿了,拿石宝实在是一员猛将,也不管人多人少,把自己的宝刀取出,就杀入了人群,瞬间杀死了十几个人。
那官兵也是正准备回县城呢,却料不到半途杀出几个人来,慌忙来应战。
“好贼子,竟然杀我庞兄弟。”王寅忽然见一个官兵惊怒交加,举刀就向庞万春的头颈砍落,庞万春眼见自己的兄弟们来就自己,却被身边的官兵砍下,自知必死。
“蹦。”
一杆长箭瞬间从那官兵的脖子穿过,瞬间断气,身体带着刀倒下,从庞万春的头顶砍下,把庞万春的头发砍掉了一大把,庞万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庞万春顺着长箭看去,却见王寅和一个汉字骑着两匹马姗姗到了村口,心中不由放下一块石头。
武松见王寅射箭救人,就知道那人肯定是起事中的一员,却不知是什么人,心中正在犹豫冲不冲进人群,耳边犹似响了一声炸雷,王寅手提长枪,骑马向人丛中冲去。
那官兵头领见王寅勇猛,对身后的官兵道:“放箭,放箭!把俘虏都杀了!”
瞬间一抹箭雨向王寅射来,王寅手中枪转动,把箭枝都一一磕飞,另外一对人马却走向二十多个俘虏,举刀就砍。
武松一支长箭在弓弦上一搭,瞬间一个满月,对这俘虏喊道:“那个是庞万春,庞兄弟?”
刚才被王寅就下的那人喊道:“我就是!”心道:“方大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英雄?”庞万春的“我”字刚出口,武松的长箭咻的一声,射向了他的背后,把那个官兵射死。
庞万春心道:“好快的箭,只是比起自己来,嘿嘿……”暗暗摇头,心中不由有一丝寂寞。
庞万春号称小养由基,箭术之高,比之游牧民族的还有过之。
“啊……啊……”
几十声惨叫声起,却是官兵把抓住的二十多人,都砍死了,那官兵见有人救庞万春,对身后的五个官兵道:“你们同时上,一定要把这个造反的贼子杀死。”
那人身后五人涌出,一起举刀看向庞万春,武松从箭筒中取出三支长箭,在弓弦上先挂一支,射了出去,再挂一支,再次射出,再挂一支,再射。
一连三箭,射死三人,他这个手法还有从小时候的扔石子启发而来,武松前世的时候,七八岁的时候和一群小朋友玩,一群人对仍小石子玩,看谁能打中对方,限定一次只能扔一个。
但这样一来,两人都能躲避的开,后来,武松见对方总是盯着自己的手臂,心中明了,手中暗暗拿了两个石子,先扔出一个,对方一躲,武松迅速的再扔出一个,对方躲避不及,瞬间中招。
现在用在箭法上,却成了有名的连环箭术。
眼看有两人就要把庞万春杀死,只听当的一声,一杆长枪从横里当了过来,因为两把刀同步,却是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人正是司行方,他心中有数,先救了自己兄弟再说,石宝却是光知道一味砍杀。
司行方用的是一杆四十多斤纯钢钢枪,挡住两人的钢刀,抢一横扫,钢枪一弯一弹,两人瞬间飞了出去,远远的落在战场后面。
“庞兄弟,你不要动!”
司行方对庞万春大吼一声,长枪在其身上一挑,庞万春用力一挣,绳索全部断开,一个官兵见庞万春赤手空拳,一刀砍下,庞万春大吼一声,那人一呆,庞万春劈手夺过钢刀,在人群中大杀起来。
那官兵头目见不是事,大吼道:“给我杀,杀一人赏五百两银子!”说完骑上自己的战马,一溜烟的跑了。
众官兵还以为自己的头领在后面指挥呢,看着这一群好汉,似乎在看一座金山,个个似乎瞬间打了一针兴奋剂,忽然勇猛起来。
虽然官兵瞬间勇猛,但和这一群未来的大将军们比起来,也猛不到哪里,被众人瞬间把这一股猛劲杀灭了下去。
武松在一边看的明白,大声吼道:“官兵们听着,你们头领已经逃跑,投降不死!”
官兵向身后一看,果然没有了人,这一下人心惶惶,都发一声喊,四散奔逃,犹如被狼惊散的一群羊。
村子不大,有三十多户人家,方腊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这么不顺利,想要起事,自己的班底却被官兵杀了个干净。
这一次官兵来村子突袭,事先没有征兆,主要还是赵宏深深知道他们的计划,派赵刚去县衙报告的时候,已经把各种情况说了清楚。
经过这一番大战,被众人杀死的官兵有五十多人,特别是石宝杀死的,惨不忍睹,断手断脚,整个人成两瓣的比比皆是,方金枝却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脸色早已经煞白。
方腊联络的兄弟除了庞万春外,其余的全部被杀。
眼睛里全是惊恐之色,小嘴更是一张一张。
武松忙来到方金枝身前,问道:“金枝,你没事吧!”
方金枝摇摇头,有心想扑倒武松的怀里,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也放不下姑娘的矜持,见武松走过来,心中一激动,嘴一张,哇哇的大吐起来。
武松上前扶住,方金枝只是早上吃了一些东西,早已经消化干净,现在只是嗷嗷的吐一些酸水。
此时天色已经渐名,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了起来。
方腊关心道:“众位兄弟没事吧?”
众人都道没事。
王寅突然大叫一声道:“不好,邓兄弟……”他现在才想起邓元觉,那赵宏既然能把这个地方汇报上去,那邓元觉的地方肯定也说了出去。
方腊打量了一眼道:“没事,官兵没有多少马匹,我们现在一人两匹马,快速赶到天目山还能来得及。”
庞万春捡起一张长弓,在几个死的官兵身上取下箭筒,在背上背了,来到武松身边道:“这位兄弟,谢谢你!”
武松微微一笑,道:“不用客气,以后有可能还要让你教我箭术!”
庞万春哈哈大笑,道:“没问题,别的人不教,你可不能不教!”他已经看出武松和方金枝之间关系亲密,心中诧异,却灭洋问出口来。
庞万春是一个胖胖的,似一个豪富的大商人,一张圆脸,笑嘻嘻的,让人觉得非常和善。
“金枝,上马吧,我们走!”武松对方金枝道。
众人这时都已经上马,庞万春把武松带的那一匹马骑了。
方金枝摇摇头,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
武松见她一个人也骑不成,若是从马上摔下来,就不好了。
“好了,那咱两个骑一个吧!”说着上前一把抱起方金枝,将其放在黑牡丹的马背上,自己一个翻身也上了马背。
众人都用惊骇的眼神看着武松,王寅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这……这……”想说出什么来,却感觉没有什么合适的话。
武松却做的有些过了,在现代来说,这也没有什么,可在程朱理学盛行的时候,一对未婚的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相拥一起,那是会被民众当众打死的。
方腊更是脸色一沉,对方金枝道:“小妹,你下来!”他没法说武松,只能呵斥武松。
武松还以为方腊担心一匹马乘不了两人,微微一笑道:“没事,这匹马好着呢!”说着当先向村口驰去。
众人面面相觑,想不到武松这么大胆,当着人家的哥哥,竟然相拥相抱。
众人跟着武松身后出来村口。
方金枝是做在武松的前面,武松为了操纵马缰,不得不双臂把方金枝搂紧,自己更是紧紧趴在方金枝的背上。
鼻子中有一股淡淡的处子女香,武松好长时间已经没有接触女人了,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说道:“嗯,好香!”
方金枝被武松紧紧爬在背上,刚才的惊惧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心中只有武松这个男子的气息,气息让她心慌意乱,她还从没有与男子这么的接近过。
她也没有被男子接触过身体,这一辈子还只是被武松摸过几次手掌。
方金枝的长发随着微风向后边悠悠的飘着,发梢在武松的鼻端绕来绕去,武松感到一阵发香,但更有一股痒痒的难受,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o52梁红玉
更新时间:2o12-1o-o2
天色微明,武松眼光忍不住看向方金枝洁白的颈项,身子前倾,微微低头,能从方金枝的衣领里,看到里面雪白一片,看到微微凸起的地方,却被那该死的衣服挡住了。
武松鼻子痒痒,头一歪一个喷嚏打出,把方金枝吓了一跳。
武松出来村子,却不知道往哪里走了,停住脚步,让众人带路,王寅装着没有看见两人亲密的样子,从他眼前掠过,庞万春对着武松微微一笑,笑容里,说不出的神秘,其他人都是瞪了武松一眼。
只有方腊对方金枝狠狠瞪了一眼,跟上众人走了。
武松最后一个这才跟着众人前行。
大宋皇帝是宠信道教的,大宋一朝道教非常兴盛,佛教反而大大衰落。
那邓元觉本事一个寺庙的和尚,在寺庙呆不下去,这才被方腊拉下山起事。
这一次,邓元觉就是去联络活不下去的和尚们,自古以来,和尚们或多或少的有些功夫,不说什么门派之别,单单说和尚们天天吃素,营养跟不上,再不锻炼身体,能好好活着很少,在一个,和尚们除了念经,天天没事干,又不能找女人,若是找点事情干干,或许这和尚就当不下去。
那邓元觉就是在寺庙里练就的一身好本领,他更认识许多有功夫的和尚。
江南多山地,也多河水,只要有水的地方,都有良田,只要有山的地方都有寺庙。
因为大宋皇帝的原因,好多山头的寺庙都香火不继。
邓元觉这一次去的就是天台山的寺庙,天台山相对于天目山来说,名头弱了不是一个档次,香火更是到了断绝的地步。
天台山位于淳安县的西北,正是众人去华山的路途上,现在武松可不敢说出让他们上华山的话,起事失败,众人心中肯定是怒气难发,武松现在去触霉头,无异是给众人当出气筒。
武松老老实实的跟在众人后面,也不说话,方金枝反而感觉有些不自在,大白天的自己和一个大男人乘坐一匹马,一路上让去田地的人都指指点点,身上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咬噬,浑身的不自在。
“武大哥,我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吧!”方金枝红着脸道,她现在确实没事了,村子残忍的一幕已经被她忘记在了脑后。
“没事了?好,等等,我先下来。”武松看看方金枝的脸色,已经不是刚才的苍白摸样,就下来黑牡丹,方金枝自己要下马,刚举起脚,武松上来抱起她,道:“我来抱你下来!”
“不……”方金枝刚说出一个“不”字,武松的双臂已经伸到了她的肋下。
方金枝不由张开双臂,心中一阵甜蜜,心道:“难道他转了性,已经忘记了李师师?”
武松将她向上一提,抱了下来,正要松手,方金枝哎呀一声,倒了下来,两人不巧,两片嘴唇碰触在了一起,在这一刻,两人都有些呆了。
武松更是感到自己胸前鼓鼓涨涨的,绵绵的,柔柔的,鼻子中闻到方金枝身上的处子香味,头脑一阵迷糊。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羞羞,在大路上亲嘴!”一个童子的声音在两人身后传来。
两人吃了一惊,连忙分了开来,武松却见方金枝的一只脚在马镫中,没有出来,自己到没有防到这一点,把方金枝一抱下来,就松手了,谁想来了亲密接触,还被外人看了去。
方金枝单脚在地上站不住脚,在地上乱跳,武松上前懒腰抱住,把她的另外一只脚从马镫中取下来。
两人的脸上都红红的,不敢看对方一眼。
武松是现代人,反而转眼就好,装着无事的样子,对着前面喊道:“大家等等啊!让金枝骑一匹马!”
那小童牵着一头水牛,从两人身边走过,看着两人,用另一只手不断在脸上挂着羞,见两人都不好意思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庞万春回过身,欠了一匹马,来到两人面前,见两人脸上都红红的,问道:“武兄弟你们两个这是……”
武松摇手道:“没事,骑了一会马,气血有些上冲。”
庞万春一脸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