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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新传 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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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疑惑,但不敢不答:“相当恩爱!”

  说话之间,只听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士兵,大声道:“报告大人,在后院一个房间内,发现一个木箱,箱子内怀疑有赃物。”

  梁中书一惊,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大袖一挥,道:“走,去看看!”

  那士兵前面带路,梁中书在后面跟着,来到后院,却是来到一间房屋,屋内一座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

  那师爷心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河北三绝’还是一个爱读书的人。”

  却见地上放着一个大木箱,木箱内大半箱珠宝珍玩,更有几是梁中书采购的生辰纲礼物,想不到在这里,梁中书在箱子内翻看了一下,却见下面都是十两重的小金元宝,满满摆了两层。

  抓起一件自己经手的一串珍珠,冷笑着对李固道:“嘿嘿,想不到你家老爷倒是大胆,竟然敢抢我送给岳父的生辰礼物,嘿嘿!”

  李固大惊,想不到卢俊义的书房还藏有这种物事,随后又是一喜,知道这是让卢俊义倒霉的关键时候,前几天刚刚和夫人商量怎么陷害卢俊义,今天倒好,不用陷害,就有这样的好事,难道老天要让我们两人在一起?

  “大人,小人不知,老爷经手的东西,我们下人是一概不知!小人平时就见他神神秘秘,想不到卢俊义还有这样的事情。”李固赶紧把自己撇清,只怕牵连了自己。

  “嘿嘿,我也知道你不知情,你若是知情,你此时还有命在?”梁中书冷笑两声。

  “继续搜,无比搜出其他赃物!”梁中书对后面的士兵道。“把这一箱东西送到我府上。”

  一个亲兵高兴的答道:“是,大人。”叫了四五个人,一块抬着,出门而去。

  整整搜寻了一下午,只搜寻了这一箱东西,再也没有搜寻出什么,梁中书本来见到那一箱东西,以为还能搜出什么来,也不枉自己来一趟,现在看来,卢俊义把大部分的生辰纲还带在身边。

  李固来到后院,见院子的树下,水池边,假山前,都被刨的一个个大坑。

  梁中书对身边的亲兵道:“吩咐九门都尉,若是卢俊义回城,当场拿下,立刻拿来这里。”那士兵应了,去传话不提。

  方杰骑马带着是个小喽啰,一路跟随卢俊义,沿途打听,后来更是扮成大宋官兵,明目张胆的跟着卢俊义后面,见他上了黄河的船,这才骑马往回赶。

  来到二龙山,见山上多了青面汉子,方杰圆满完成任务,心中也有些高兴,就急急忙忙找到武松道:“大头领,我看着卢俊义上了船,这才赶回来。”

  “好,不错,你先下去休息,马上要出发去大名府。”武松夸了一句。

  方杰得到武松的一句夸奖,心中大喜,现在他已经越来越佩服武松了,见武松不动声色之间,就夺取了生辰纲,还收服了两位头领,自己与他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

  “报,一个自称朱武的道士求见?”一个守关士兵报告道。

  “快快有请!”武松大喜,这几天没有朱武在身边商量事情,还真有点费脑筋。

  没有片刻,朱武来到大殿,满面笑容,见到武松,笑道:“大头领,你的计策果然好使,那卢俊义妄称‘河北三绝’,还不是被我耍的团团转,对我的话,那是一点都不怀疑。”

  “呵呵,那是你演戏演的好,连我看了就能真,别说他卢俊义了。”武松也笑道。

  两人说笑了几句,其他头领都来恭贺朱武立此大功。

  说笑了一阵,武松把他拉到一边,把这一次的行动详细的说了,朱武又提出了几个意见,让武松参考,两人把计划再次修订了一下,这才出来。

  “我总是觉得人手不足,若是段景住不被我派出去买马,还能有一个人支援。”武松感叹道。

  “大头领,你太着急了,都是慢慢发展的,哪能一口吃一个胖子,这一次下山,刚到山下,你就说咱们的骑兵不足,让段兄弟去买马,你看这一次我们的收获,山寨恐怕又要添好多人马了。”

  朱武劝道,他对山寨的发展速度是很了解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快速发展,武松还嫌有些人手不足。

  武松召集各大头领,来到大殿,道:“这一次,我们下山,最重要的任务有两个,头一个已经完成,现在最后一个,却需要各位兄弟同舟共济,一块拼杀,去大名府赚卢俊义、燕青上山,若是遇到什么生命有关的事情,首先保命要紧,其他就是天大的事情,也给我放下。”

  “保住性命才能东山再起,若是不听指挥,直接赶出山寨。”

  “杨兄弟,我们现在去大名府,你可愿意去?”武松问道,他知道杨志在大名府还是有些感情的,现在让他去大名府,肯定有些难处,所以专门问问他。

  杨志刚刚上山,正想立功,听武松这样问自己,知道他体恤自己,心中感动,道:“大头领,小的刚刚上山,寸功未立,愿意带头去大名府去赚卢俊义上山。”

  o45自投罗网

  更新时间:2o12-1o-27

  “好,你就领着一百兄弟,城外候着,若是听到卢俊义被斩的消息,就在他斩的那一天,占了西门,我让方杰跟着你学习学习!”武松说道,他这样做正是要监视杨志,自己等一窝子去大名府,若是杨志起了歹心,要将自己等人献给梁中书,自己等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小的不敢,一定会好好带领方杰。”

  武松看看下面的各大头领,把每一个人的事情都吩咐完毕,大手一挥道:“走,我们去大名府去!”

  当下,留下一百小喽啰在二龙山,让曹正,朱武守着,另外派了一个小兵去郡城县给王寅送了一封书信,其余的三百人马,还有各大头领杀向大名府。

  卢俊义一路忧愁不去,那玄幻道长说虽然解除了血光之灾,却还有刀光之灾,莫非还有一场打斗不行?

  一路心事重重,不知道这刀光之灾从和而来,燕青现在也对朱武有些相信了,两人也没有什么心事游山玩水,不久就到了大名府了。

  这日午后,一辆马车要从大名府南门进入,之间守关将士对过往行人检查甚严,不管是带的是什么东西,都要细致的检查一遍。

  “滚,下次动作麻利点,不要让大爷们,费事!”一个刚刚检查过老头的士兵骂道。

  经过这么几天的盘查,什么也没有发现,心中也有些不耐烦了。

  “哟,这不是浪子燕青么?怎么?出城打猎去了?”那士兵见到燕青一脸堆笑,迎了过来,两只老鼠眼不住的瞄着他身后的马车,一脸的诡异。

  燕青心中觉得不妙,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自己等人做事无愧天地,倒也不用怕什么怪事,递过十钱银子,笑道:“老哥,你行行好,我们家老爷前一段时间外出省亲去了,这不,刚刚回来。这青天白日的,城门检查这么严实,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瞒你说,梁大人得到密报,有人要去他的府上盗宝,这不,兄弟们只好辛苦辛苦!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员进城?”那小兵神秘兮兮的在燕青的耳朵边说道,脸上神色却是一副,我只给你说,你却不要告诉他人。

  燕青忙点点头,恍然大悟装,道:“原来如此,在下受宠若惊,这么机密的事情,你怎么能告诉我呢?若是传入窃贼耳中,岂不是就抓不住他了?”

  “燕青,我们关系好,给你说了也不打紧,千万不能传给第二个人。”那小兵一脸郑重。

  燕青忙点头答应。

  小兵来到第一辆马车前面,掀开帘子,一眼就见卢俊义正端坐车内,愣了愣,就放下帘子,对燕青道:“好了,都是熟人,没有什么好检查的,你们进去吧!”

  燕青跳上车夫的位置,吆喝一声,赶着马车缓缓进城。

  刚刚从城墙的阴影下面走出来,就听的后面一声轰隆隆的打响,似乎有极重的马车,还是多辆从身后而来,接着彭的一声,后面了无声迹。

  街道两边忽然涌出一大队士兵,大声吆喝道:“莫走了窃贼!”

  说话之间,团团围住卢俊义的马车。

  燕青打眼一望,只怕有三十人之多,他心思玲珑,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在士兵还没有彻底包围之前,小声的对车内的卢俊义道:“老爷,你小心!”

  说完,一个纵跳,跳到地上,有士兵过来,叫道:“哪里走?给我留下。”双手一伸抓向燕青的肩膀,燕青肩膀一沉,躲了过去,跨出一步,已经到了人圈外面。

  另外一个士兵知道燕青要逃,手中朴刀砍向燕青的大腿,因为这是梁中书亲自交待下来的,他们却不敢往死里打。

  燕青不等朴刀砍下,右脚飞起,在哪士兵胸口上蹬了一脚,身子一接力,向前一窜,躲入人群,转眼不见。

  “怎么回事?不知我犯了什么罪?”卢俊义从车内走出,站在车辕上,怒目瞪视着众人,只见他下巴上的胡须迎风而飘,一脸正色,两只眼睛睁的大大,两条眉毛都扭做了一团。

  众人都知道他是河北三绝,一时间都不干上前捉拿。

  原来,梁中书那日从卢俊义家中搜出了时迁陷害的物事,心中已经对捉拿卢俊义淡了,知道像卢俊义这种高手,若是存心躲避,天下无处不可去。

  就要下了文书,像朝廷申报通缉,师爷却说,稍安勿躁,提出,若是卢俊义存了侥幸心理,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那不是还要回大名府么?

  师爷道:“从黄泥岗到大名府,不超过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大可等上一等,若是等到了,那是最好,等不到呢,就发了文书通缉不迟。”

  梁中书大喜,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计策,就听了师爷的话,封锁城内消息,说是接到密报有人要来梁府盗宝,就对城门口盘查起来,明地里盘查的是百姓,暗地里却是注意着卢俊义等人呢。

  知道卢俊义武艺超群,怕在城门口走了他,就安排下刚才的计策,只等卢俊义走进城门,就关了城门,街道两边在埋伏两队士兵,不等他到卢府就能把他拿下,任他功力通天还是被抓拿的下场。

  这条计策实在毒的狠,令人防不胜防。

  卢俊义一声谨慎,从来没有与管家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官兵要捉拿他,他心中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反抗,若是以反抗,自己的清白名声,从此东流。

  只是,心中痛的一点是,平时对燕青像弟弟一样对待,想不到大难之时,虽说大难,似乎也称不上,还有被平反的机会,他竟然不顾自己而去,人心薄凉如此,实在令人悲愤。

  卢俊义长叹一声,问道:“为什么拿我?”

  一个军头摸样的人出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到梁大人处叙说。”

  卢俊义心中一惊,既然已经到了梁中书的官衙,看来牵连到自己的案子不小,作为大名府的首富,他自然知道梁中书是大名府内最高的长官。

  一般的案件都是从县一级,层层上报,若是上一级对下一级的案子有所不满,要求自己审理,下一级也无权拒绝,现在卢俊义的情况竟然惊动大名府最高一级的审理过程,可见案件之大。

  只从那日师爷定下毒计,一面在大名府等候卢俊义自投罗网,一面派快马去郡城县立案,捉拿晁盖,那快马路过济州府,有心偷懒,就把案子交给了知府。

  知府听说是梁中书的案子,还牵扯了蔡京的生辰礼物,不敢怠慢,当即叫来捕头拔涛,捕快何涛,何清两人,带了二十多个衙役,又怕晁盖武艺高强捉拿不住,令县尉拨了一百士兵跟随,务必捉拿晁盖到案。

  古代官府捉拿疑犯,不讲究证据,证人什么的,证据,证人都是审案定案的时候才用,更多的时候,有些县令对证据,证据都不会顾及。

  拔涛带着三人,领着一般衙役,还有一百士兵,悄悄来到郡城县,打听了晁盖的住所正是东溪村,晁家庄上,知道自己带着一一点人手不够,恐怕走了晁盖。

  拔涛就来到郡城县求救,不巧正遇见宋江,宋江听说了,口中答应,一面稳住拔涛,骑一匹快马急速向东溪村奔去,来到晁盖庄上,只见四门大开,悄无人迹,四周静悄悄的,宋江心中大奇,进入庄内,只见庄内一片乱糟糟的,似乎是匆忙而去。

  宋江心中疑惑,出来庄门,见四周围了好多百姓在观看,就上前行了一礼,问道:“敢问晁保正往哪里去了?”

  “我等不知,只是刚才听见庄外喧哗,出来观看,却见好多人从庄上涌了出来,四散而走,不知去向,我等也不明情况。”一个老者说道。

  宋江无奈,只好回来县城,引领者拔涛来到后衙,向县官说了情况,县官大怒,想不到自己治下还有这样的强盗,若是被上司考核,自己升迁岂不是更加困难,当即叫来两个都头,两人正是雷横、朱仝。

  两人平时关系就和晁盖不错,此时听说晁盖犯了事情,要捉拿他,口中答应,手上却慢悠悠的,毫不着急,耽误了有个半时辰,这才领着人马向晁盖庄上而来。

  拔涛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动怒,但知道自己来到对方的地头,若是和对方不和,吃苦头的总是自己。

  众人来到庄上,自然不见了人影。

  四下里搜索了一番,却找不到任何线索,雷横、朱仝两人还是不上心,就当这次出来是游山玩水的,两人一块谈谈说说,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拔涛在傍边听了,实在忍不下去了,大怒,道:“我等授命捕拿通天大盗,你们两人不用心也就罢了,怎么还在这里说笑?”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线索,对方早已经躲了起来,我们去哪里去找?”朱仝笑嘻嘻的道。

  拔涛无言可答,心中恨极,指着朱仝两人,嘴唇哆嗦着,连说了两个‘你’字,却接不下去。

  两人知道有些过了,忙要道歉,却听见拔涛大吼一声,不理两人,窜了出去。

  o46晁庄主,你怎么看?

  更新时间:2o12-1o-28

  “好贼人,原来在这里藏着。”拔涛喝道,随着呵斥声,人已经窜了出去。

  雷横,朱仝大惊,扭头看去,却见一片衣角在前方不远的树后一闪而没,两人心中一惊,刚才没有看清是谁,若是晁盖,岂不是有些难办。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向拔涛追击而去。

  那拔涛也不过是一个捕快,功夫没有雷横朱仝两人高清,从济州府追击到这里,体力也有些跟不上,速度难免有所缓慢,被雷横、朱仝两人抢在头里。

  他心中大喜,还以为两人要去抓捕晁盖,却不知道两人心中都存了另外的心事。

  两人追出林子,只见一个汉子急匆匆的落入谷中,这一次看的清了,并不是晁盖那高大的身影,两人放下心来,但那人既然怕自己等人,只怕也有一些关系。

  朱仝向后边一望,见拔涛并没有跟上来,心中一动,故意向另外一个山坡追击而去,口中大呼小叫道:“好贼人,哪里走?还不束手投降,若是被我抓到,先打你五十杀威棍!”

  雷横也明白过来,随着朱仝向山坡上追去。

  两人速度慢慢放缓,等拔涛追了上来,这才四处张望道:“咦……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了贼人?”

  拔涛心中恼怒,吩咐随身士兵四处搜索,搜索了半天,一只野兔都没有见到一只,拔涛无奈,见天色一晚,只好吩咐回城。

  被追击的那人正是白胜。

  那日,王寅奉了武松的命令,来到郡城县东溪村晁盖庄上,见庄上高门大户,上前敲了门,一个小厮出来,见王寅不似寻常汉子,就让进庄上,安排了饭食吃了。

  晁盖好客,像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哪小厮并没有放在心上。

  王寅见没有人搭理自己,就四处乱转,来到后院,见一个好大一个练武场,场中有庄户在练习拳脚,王寅就在哪里观看,看了一阵,见这些都稀松平常,没有看头,与那天比武的那人实在相差太远。

  找到了一个小厮道:“你们家老爷呢,我有要事相告。”

  那小厮去回报了,片刻回来,道:“我们庄主请!”

  王寅跟着那小厮,来到一间堂屋,见正中做着的正是那日和自己比武的汉子,边上坐着一个书生,那三兄弟,和道士,还有挑酒的汉子,却不见在内。

  王寅微微一笑,道:“想来这位就是晁保正了?”说着对晁盖抱抱拳。

  晁盖心中烦躁,也不在意,拱拱手,并不说话。

  吴用反而盯着王寅,多看了两眼,却没有看出什么。

  王寅见对方都说话,心中有气,冷冷一笑,道:“晁保正犯下的破天大案,不怕官府捉拿么?竟然敢闲坐家中?”

  “你说什么?”晁盖一惊起身,衣襟把桌子上的茶碗带翻在地,咔嚓一声,碎裂开来,溅的晁盖脚上,裤子上,都是茶水,他心中吃惊,对此却好无所觉。

  吴用双手抓住椅子,随时准备打在王寅的头上。

  王寅道:“我远道而来向你报信,茶水都不上一碗么?”

  晁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重新对王寅施礼,和吴用对望一眼,吴用点点头,晁盖道:“好汉请借一步说话!”

  说着前面引路来到一间密室,晁盖吩咐小厮上了茶水,把密室的房门关了,这才皱眉问道:“敢问好汉怎么称呼?从哪里而来?”

  “在下上王,下寅,从大名府而来。”王寅说道。

  “却不知义士要报什么信?”吴用开口问道。

  “你们在黄泥岗上做下的好事,难道不知道?”王寅冷笑道。

  “好汉,有什么话,就直说,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抱歉的很!”晁盖再次对王寅抱拳行礼道。

  “押送生辰纲的官营,已经向大名府梁中书提说了你的名字,说是你和卢俊义,杨志合伙把生辰纲截取了,现在文书已经快要到郡城县捉拿你,你不赶紧跑路,还在这里悠闲?”王寅不再逗两人,说道。

  晁盖哭着脸,道:“这真真是冤枉之极,那日我等要去大名府贩卖大枣,在黄泥岗被贼人绑了,把我们货物全部都抢夺了去,小的也是受害人,怎么冤枉到我的身上?并且,什么卢俊义、杨志,我压根都是第一次听见你说。”

  他这是把责任都推给了武松等人,自己自然不能承认,虽然说是他们先下的手,被武松黑吃黑吃了。

  王寅见对方没有诚意,霍的一下,站起身,道:“小的告辞!”说着就要离去。

  吴用忙拦住他道:“义士,息怒,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不敢随便对人说,是不?刚才是晁保正试探你一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王寅盯着两人看了半响,把两人看了浑身不自在,这才冷哼一声,重新坐下,道:“主上让我来告诉你,本来我就不想来,莫以为你们做下的事情能神不知鬼不觉?”

  “不敢,不敢,不知贵上是……”吴用探问道。

  “主人说了,不让我告诉你们,等方便的时候,在告诉你吧!”王寅故作高深。

  吴用两人不敢再问,只好把实话说了。

  王寅了故意问了其他五人,吴用也实话实说。

  原来,吴用等人也是回到庄上不久,阮家三兄弟在黄泥岗上回去,救没有出现,白胜在半路就分手了,公孙胜见自己等人虎头蛇尾,也翩然远去,只有他们两人无处可去,在庄上等消息。

  王寅知道真相,见吴用并不隐瞒,这才道:“我只是报个信,你们早作准备,就这半月,可能就会有文书到县,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就要走,吴用忙拦住,道:“不忙,不忙,义士千里报信,却不知贵上是谁,这等救命之恩,日后也好好登门拜谢!”

  王寅再次趁势坐下,道:“我主上就是华山武松,几位若是觉得这地方可以存身,可以去二龙山找朱武。”

  吴用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也不好开口,留下王寅吃了宴席,王寅这才告辞离去。

  看着王寅离去的背影,吴用心中疑窦纵生,转头问道:“晁庄主,你怎么看?”

  晁盖一脸严肃,道:“我感觉此事有些诡异,但他说的话必定是真的,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背后又有什么人呢?”

  吴用沉思半响道:“此人是一说客而已,没事,我们就去二龙山会会他们,见了面,就明白了!”

  “先生,果然目光如炬,知道对方是一说客,我们这就去准备。”晁盖佩服到。

  两人回到庄上,晁盖对一庄客道:“你速去白胜的村子里,让白胜带着家人速度来这里找我,就说出大事了。”对另外一个庄客道:“你去账房支取十两银子,去郡城先外,见有外地衙役等人,速度回庄报告。”

  两个庄客应了一声去了。

  没有一日,白胜急匆匆的到来,他先把家人在一个信得过的亲戚家藏了,这才过来。

  晁盖把事情对白胜说了,白胜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心中并不在意,有些不以为然。

  过了十天,郡城县外的守候的庄客来报,有陌生衙役出现,晁盖就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悄悄出庄,来到对面山上观看,没有多久,就见宋江急匆匆过来。

  见他在庄上四处查看了一番,转身离去,过了两个时辰,庄上大呼小叫的,来了一群人马,晁盖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泄露,原本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此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早知道,就把庄子烧了,也剩与留给别人。”晁盖心中想道。

  “赶快走。”吴用一拉晁盖道。

  三人沿着山脊行走,刚走了一段,听得身后喊声大作,三人大骇,没命似的跑,拔涛看见的就是白胜的衣角。

  三人来到山谷,沿着小溪,向西而行,听得山顶人声大作,越加不敢停留。

  走到晚间,来到一座破庙,三人在内席地坐了,晁盖问道:“吴先生,如今怎么办?”

  吴用沉吟了一下,道:“本来按照我的意思,若是行动成功,不被发现最好,被发现了就去梁山泊。”

  “你说,去梁山泊?”晁盖问道。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不过这一次被别人黑吃黑了,心中不甘,我想我不如先去二龙山看看苗头,能不能找出一些端倪,怀疑这山东地面上,还有一群好汉。”吴用分析道。

  “那二龙山是个小去处,我们一点都不了解情况,怎么上去?”晁盖担心道。

  “这个不妨,那个王寅不是说了吗,山上有一个朱武,我们就去会会。”吴用道。

  他心中对自己等人承担强盗生辰纲的事情,极度的不甘心,就想查问了明白。

  第二天,一早,三人来到二龙山山下,见山势险峻,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山顶,山顶上隐隐露出一个屋角。

  三人对望一眼,心中暗道:“好去处。”

  走到半山,一个守关士兵喝问道:“什么人?不知道这是我们大王在山么?还不速速离去?”

  o47这一对狗男女陷害我家员外

  更新时间:2o12-1o-29

  “小兄弟,帮忙传一下,我三人正是受到王寅好汉邀请上山,并没有恶意,还望通报一声。”吴用拱拱手道。

  “你们先等一下。”那小兵早就得到了朱武的吩咐,此时不过是装模作样一下,他去后边瞎转了一圈,回来,对三人道:“先生吩咐,请三位上山。”

  刚刚走到关口,三人就听到一声大笑,道:“朱某已经等候多时了,三位真乃信人,请!”

  吴用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白衣如雪,腰间一柄长剑,正含笑看着他们。

  晁盖紧走两步,问道:“朱头领在哪里?”

  “在下不才,添具头领一职,不知三位是……”朱武含笑不语,心中乐开了花,想不到山寨再次添了人脉。

  三人一惊,想不到朱武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书生模样,先前想的都错了。

  “在下吴用。”

  “在下晁盖。”

  “在下白胜。”

  三人各自介绍一遍。

  朱武把三人请进大殿,吩咐亲兵献上香茶,说道:“我们大头领去大名府做事去了,不知三位有什么事情?”

  “难道你不是大头领?”晁盖惊问道。

  “在下是在山上负责教化一职,倒让三位见笑了。”朱武温文尔雅的说道,很有一点大儒的味道。

  “不知入贵山有什么要求?”晁盖再次问道。

  “来者不拒,欢迎之极,不过,要大头领点过头就行了。”朱武实话实说。

  三人对望一眼,吴用开口道:“不知山寨有多少人马?”

  “目前将近三千人马。”朱武道。

  三人再次一惊,想不到二龙山在眼皮子下面发展的这么壮大,而他们三人竟然没有一点消息,实在是说不过去。

  吴用现在已经怀疑,生辰纲就是二龙山取的,不由问道:“不知道大头领何时去的大名府?”

  “半个月前。”朱武把时间提前了五天。

  吴用晁盖对望一眼,这才知道自己等人怀疑错了。

  “三位放心,我们华山兵精将广,这一次下山去大名府办些事情,随便就把二龙山收了,这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三位若是入伙,就在这里等上半月,等大头领回来,他会很高兴见你们的。”

  朱武再次说道。

  三人这一次,彻底震惊了,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到山东地界,自己等人毫不知情,对方吧二龙山收服,自己这地头蛇都不知道,看来对方的手段实在了得。

  白胜听他如此说,呼吸都有些粗重,晁盖胸口更是一起一伏,吴用眼神中的惊讶之色,久久不能散去。

  三人就这样在二龙山留了下来,朱武吩咐三人不可胡乱走动,派了十多个士兵,昼夜监视三人,主要是生辰纲就在二龙山上,若是被他们知道,还不闹翻了天。

  现在山寨,可没有人能制住晁盖,若是动起手来,只怕有些难于预料。

  吴用三人倒也老实,每日就呆在房间内不出来,晁盖有时候去练武场看看,朱武没事就去三人房间闲聊。

  两个士兵上前,拉出两条铁链,把卢俊义牢牢绑了,一路压着来到府衙,梁中书高坐其上。

  堂中还跪着两人,卢俊义一看,却是李固,和自己的妻子贾氏。

  卢俊义心中吃了一惊,不知道两人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卢俊义刚刚走进来,就觉得双腿膝弯一疼,不由自觉跪了下来,却不知道是身后那个小兵踢的。

  梁中书把惊堂木一拍,怒声道:“大胆卢俊义,你半路劫持蔡大人的生辰纲,还不据实招来,供出赃物下落,更待何时?”

  “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试试不知什么生辰纲,望大人明察!”这个罪名可是不小,卢俊义忙磕头喊冤。

  “卢俊义,你坐下的好事,如今物证在你的书房搜到,我亲眼所见,更是亲耳听到你要去什么黄泥岗,如今事情发作,还不招认?”李固指着卢俊义大骂,贾氏也在一边哭哭滴滴的帮着李固述说。

  卢俊义简直气炸了胸膛,对李固骂道:“枉我往日对你两人百般好处,此时竟然恩将仇报,若有机会,定杀你们一对狗男女。”

  “卢俊义,如今认证物证都在,你还不招想怎么的?”

  卢俊义大喊道:“大人,小的冤枉啊,小的是被一道士……”

  “不招?拉下去,先打三十棍!”梁中书怒道。

  这是梁中书的案子,衙役们那个敢不卖力气,加上李固在中间使了银钱,都死命的狠打,卢俊义承受不住,只得招了。

  衙役们重新把他拉进殿堂,只见卢俊义已经衣衫褴褛,下半身已经不能动弹,屁股上的血水顺着双腿流下,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血痕,衙役们平时凶狠管了,对这一点,倒瞧不尽眼中。

  严重的时候,当堂把人活活打死的都有,何况这还没死的?

  梁中书问及赃物下落,卢俊义无从答起,只好顺着梁中书的话,说自己是从犯,只得到了一篮物事,剩下的都被晁盖吞没。

  梁中书大怒,吩咐把卢俊义压入大牢,本来卢俊义犯得不是死罪,但梁中书更是说他通匪,这就是死罪了,被押进死囚牢内。

  吩咐师爷发下文书,通缉燕青。

  燕青远远蹦跳几下,窜入人群,七扭八歪,片刻之间,已经避开官兵,钻入一条小巷,绕城了大半圈,来到卢府外,见外面有士兵把守,不好进入府内取自己的东西,观察良久,见没有机会可趁,这才离去。

  找了一处僻静处,待到天黑,好不容易等到三更时分,重新潜到卢府外,从后院的墙上翻过,来到他住的房间,好在他平时人员极好,下面的人都不动他的东西。

  在床下取出一个小箱子,换了一套衣服,取出平时用的短弩,越墙而出,来到一处河边,对着月光打开箱子,只见里面瓶瓶罐罐的极多,取出一个大瓶,到处一手掌心粉末,用河水拌匀,对着河水在脸上揉揉捏捏,片刻之后,相貌大变。

  原本白净的汉子,变的蜡黄蜡黄,似乎声了什么病,鼻子也高了一分,脸颊骨高了一分,此时就是相熟的人来了,也认不出这是燕青。

  把东西收拾整齐,找了一家僻静的客栈,东西寄存了,仰头大睡,第二天午时,才清醒过来,取过镜子仔细看了,因为昨夜天毕竟有些暗,有些注意不到,好在也是用那一晚。

  这时,天色大亮,照应该好好休整休整,对着镜子仔细的把一切破绽都遮盖了过去。

  在房间仔细思量了半响,也想不出救卢俊义的法子,没办法,只好先去探一番了,吩咐小二照看着自己行礼,这才出门。

  却说大名府死囚牢押狱节级兼行刑侩子手蔡福,刚从府衙出来,一个汉子猛地从旁边拦住,蔡福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蔡大哥,好大忘性!小的是张家的小哥,出城了几年,莫非你不认得我了?”燕青眨着眼睛道。

  大凡世上姓张,姓王的人家最多,有句俗话怎么说,“张王李赵,四大姓!”

  蔡福想不起来时谁,但也不好不相认,只好装作大喜道:“哈哈,原来是你小子,这几年可发了大财?”

  “托蔡哥哥的福,发了一笔小财,这不,赶紧来请哥哥吃酒去!”燕青心中虽然心酸,急于救卢俊义,却不敢露出一丝的急迫来,脸上更是还要装出一副欢笑样子。

  两人渐走渐远,来到一处饭庄,找了一个雅间,燕青纳头就拜,哭喊道:“蔡哥哥,救命则个!”

  蔡福吃了一惊,身手扶起燕青,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燕青流泪道:“蔡哥哥,小的正是燕青,我们家员外遭了冤枉官司,送饭的都没有一个,小的想给员外送一口饭吃!”

  “你是小乙?”蔡福惊讶道,燕青与印象中实在是大不相同。

  “你可还记得翠云楼的王菜姑娘?”燕青突然说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来。

  蔡福一听,大喜,上前保住燕青,道:“你果然是小乙,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燕青就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说是只求给卢俊义送一口饭吃。

  两人关系原本就是极好,蔡福拍胸脯答应。

  蔡福把昨天审讯时候发生的事情说了,燕青听得大怒,说道:“一定是这一对狗男女陷害我家员外。”

  吃过酒饭,燕青买了一只烧鸡,几样小菜,跟随蔡福来到牢中,见卢俊义脖子上戴着一个百十斤中的大枷,倒在墙角,一动不动,似乎死了。

  “主人,主人,主人。”燕青轻声连喊了三声,卢俊义的身子这才动了动。

  听得是燕青叫他,心中一喜,睁眼望去,见门外一个黄脸汉子,关心的看着自己,他知道燕青有一门易容的绝技,百试不爽,心中升起一线希望。

  挣扎着来到门前,燕青早已经是泣不成声,卢俊义心中感动,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他,小声怒道:“你还不逃,还在这里干什么?”

  o48要看风险和收益

  更新时间:2o12-1o-3o

  “如今老爷身陷险地,我岂能独自逃生,如果老爷不能脱出险地,我宁愿陪着老爷!”燕青深情的说道,卢俊义待他如兄弟一般,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你傻了,这是李固那一对小人陷害我等,我不求脱险,只求你能给我报这个仇,我就是死,也不让这一对狗男女逍遥的活在世上。”卢俊义咬牙切齿,目光中欲喷出火来。

  燕青本来是想与卢俊义商量一下,看是否有机会越狱,但现在看来,卢俊义对李固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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