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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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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的红宝石,她实在舍不得退还,“应该没关系吧?只是个戒指,他不会那么小气的,你就别再唆了,大不了往后他送我什么,我都不拿就是了。”
王晓蓝冷笑几声,决定放弃再劝冷晴灿。看样子就算她说破了嘴,她也听不入耳。看来得让她自己尝尝苦头才会明白这道理,到时候出了事别哭着来求她就好了。
或许是基于那夜对冷纹静狂妄的态度让他感到内疚,所以欧阳浩天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对她加倍呵护宠爱。
冷纹静深刻的记得,施绮艳来的那天夜里,她辗转反侧,啜泣了一夜,始终未能成眠,一直到天将亮的时候才疲倦的合上双眼。她的眼睛哭肿了,声音也变得沙哑,她蒙着头在被单里痛哭;她憎恨自己为了金钱不得不折腰。
然而冷纹静却不知道,那夜她伤心的啜泣声,虽然极力的隐藏住,但她微微颤抖的背脊却无声的鞭打着欧阳浩天的心。
她的眼泪令欧阳浩天内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一秒可以对她温柔,下一秒却对她说出那样残酷的话。她哭泣时他其实已经后悔,他明了冷纹静绝对不是那种虚荣的女人,因此他更加懊恼自己对她残酷的言语,他肯定自己伤了她的心。
一早,冷纹静醒来时,她坐在床上整整呆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她发现自己坐在满是玫瑰花的房间;床畔有一大束一大束的粉红玫瑰,地毯上沿着墙摆满了紫玫瑰,甚至靠近窗口的黑色大书桌上也搁满了一束又一束的红玫瑰。
凉风从敞开的窗口徐徐吹来,日光温暖的洒进房内,扑鼻的满是玫瑰的芳香。冷纹静不敢相信自己竟置身在花海里,多到她甚至连下床走路都不容易。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套上雪白的睡袍,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心底满是疑问。
是他送的吗?不可能,昨晚他对她是那样的冷漠和残酷,怎么可能一早却送了整个房间的玫瑰?
冷纹静蹙起眉头,那么这些玫瑰又是从哪来的?
或者等会儿又有其他的女人要来找他,他刻意布置的?
正在她充满因惑的时候,房门外稳健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欧阳浩天走了直来,他赤裸着上半身,穿了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合身的剪裁令他原本就结实的身躯更显健硕。
老天,他真是好看,她不由得在心中如此赞美。
他的头发微湿,显然是刚洗过澡,他随意的将那间长发札在颈后,钢铁般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找不到一丝的赘肉,强健的身看不出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他漫不经心用修长的脚挪开地上的玫瑰步向床畔,黑眸带着温柔的笑意,停在床边,一双眸炯炯有神的俯视着冷纹静,他心疼的注意到她红肿的双眼,心头感到自责。
他俯身轻易的一把抱起她,双臂将她纤瘦的身子打横困在胸前,她的头因此顶在他的下巴下。
她害羞得嫣红两颊,她能感觉到他身上透露出的炙热气息像温暖的日光,笼罩住她,她鼻息间是他身上传来的清爽体味。
“这些玫瑰……”
她正想问他这些玫瑰是怎么回事,欧阳浩天已经主动接了话:“你喜欢吗?”他温柔的收紧手臂,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
冷纹静诧异的瞪大眼睛,透露出一股纯真的气息,引得他发笑。
冷纹静惊骇地说道:“这些全是给我的?”
他和她四目交接,嘴中吐出的温热气息抚过她的脸颊。他语带轻松的说:“不然呢?”
冷纹静认真的环顾房间,然后下了一个可笑的结论。“真可惜……”
“可惜?”欧阳浩天扬眉,不解的瞪着她,“可惜什么?”
冷纹静实际又坦白地回答:“这些花肯定要花不少钱,至少上万吧!可是花一天就凋谢了,真的是太可惜了,还不如拿去买些实际的东西。”她毫不浪漫的论调来自于她刻苦的生活。
欧阳浩天以为他应该要生气,然而冷纹静坦白又认真的语气却令他发笑,“你知道吗,当男人送你这么昂贵的东西时,他希望听到的绝对不会是你这个回答。”
他的笑容令拘谨的冷纹静也跟着轻松起来,她突然一反常态活泼地和他反驳:“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我觉得很可惜、就算我觉得不喜欢,也要虚伪地笑眯眯地说我很高兴罗?难道真的有人会认为这些花和现金比起来更可爱吗?
买这些花的钱很可能就是我一个月的薪水,天啊,我实在不敢想象,我宁愿你送我一个月的薪水让我不用去上班,放我一个月的大假,也不要这一天就凋谢的玫瑰花。”
欧阳浩天纵身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冷纹静真是太可爱了。“我不可能放你大假的二他笑着告诉冷纹静:“你忘了这一个月你早就失去自由了。”
这本来是他一个玩笑话,然而他却瞥见了她霎时黯然的表情,于是他抱着她走出房门,一路将她抱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
订制的大理石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早餐,就像电影里头那些达官贵人早上所吃的一样丰富;精致的面包摆满一桌,盘子上的烤培根泛着晶亮的油光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还有煎好的牛肉饼、卤牛肉薄片、蟹肉汤、炸薯片,甚至还有奶油松饼、冰淇淋……等等。
冷纹静光看就饱了,老天,他是把整个餐厅的菜都搬过来了吗?
她仰头看看墙上的钟,早上十点到哪去弄来这么一大桌的食物?她扬起眉毛再次诧异地瞪着他,“这么多食物从哪儿弄来的?我不记得这附近有什么早餐店可以做出这样高级的菜色。”
欧阳浩天微笑的俯视她,“我必须说,只要有钱什么都买得到,不论你住在哪里。”
冷纹静不以为然的轻声驳斥:“钱不能买到所有的东西。”
至少买不到尊严,她沉默地加上这一句。她数了一下桌上有几道菜,跟着抬头认真地问他:“这一大桌的早餐花了多少钱?”
欧阳浩天笑起来,帮她倒了一杯柳橙汁,然后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接下来你该不会是要数落我早餐吃光就没了,与其花那么多钱,不如实际的放你几天假,是吧?”
他的幽默令冷纹静忍俊不祝
她的笑靥像绽开的百合。他愿意花好几倍的钱来买她的笑容;只因她的笑容带着一抹纯真和诚挚,那是时下的女子脸上找不到的。她很少笑,但每一次笑都有一种独特脱俗的美丽撼动他的心。
欧阳浩天不懂,怎么自己从来都没有发现冷纹静是这么美,她坐在那里像个纯洁的天使。宽松的白色睡袍,领口隐约透露她诱人的浑圆,长发松散地披在她的肩侧,未施脂粉的她看来清新可人。
欧阳浩天情不自禁隔着桌子俯身亲吻她,那是一个温柔亲切的吻,让冷纹静来不及回避。
今早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不论她说什么,他都报以微笑。
欧阳浩天主动帮她切了一块牛肉饼,然后漫不经心地问她:“今天是假日,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冷纹静受宠若惊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用叉子拨着那块牛肉饼,思索了一会儿,“真奇怪……”
他轻声道:“奇怪什么?”
冷纹静皱皱眉头,“我记得你昨夜才说,你花钱买了我一个月,不想理会我的任何情绪和脾气。但是现在你又来问我想要去哪、想要做什么?欧阳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矛盾吗?”
“欧阳先生不觉得他的行为矛盾。”他玩笑性地哈哈大笑,并且意外的加上一句:“假如每一个早晨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陪伴,那么我相信,世界会更美好,我的身体与修养肯定会健康许多。”
冷纹静也忍不住笑了,她的心不知何故因他的话而怦怦跳了起来。“你这是在赞美我吗?”她不大确定他是不是在讽刺她。
“是的,我是在赞美你。”他落落大方的地承认,又帮她夹了一些炒蛋,“我想你应该多吃一点,不论什么时候看见你,你的脸色永远这么苍白。”
冷纹静的心情大好,禁不住顽皮起来,“那全拜我有一个刻薄上司的缘故。”
欧阳浩天笑得更大声了,“那么我应该好好补偿你,我知道有一个可以让你脸色不要这么苍白的办法。”
冷纹静好奇地扬起眉倾声问:“什么办法?”
欧阳浩天站了起来俯低身子,大手捧起冷纹静的脸,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感到心跳飞快;每当他靠近她,她就会变得呼吸困难。
欧阳浩天俯低脸,伸舌舔舐她柔软如玫瑰花般的唇瓣。
他缠住她想逃的舌,她惊讶地想拒绝他的入侵。
欧阳浩天却按住她双肩,将她整个人从沙发提起,他的大手探入睡袍,爱抚她光滑柔软的胸脯。
冷纹静不由得震惊的张开嘴,他乘机将舌头伸入和她的交缠。她张开唇瓣降服于他的攻城掠地,他指尖在她已然尖挺的蓓蕾上轻划,引发她体内一股甜蜜的战栗和恍惚的快感。
冷纹静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不禁瘫软在他的手臂上,他伸手握住她的颈背,拉她离开沙发靠到他身上。他的唇重新覆上她,封住她一切言语。他高大的身躯令冷纹静不得不提起上身攀附他,那火热的吻令她呼吸困难。
她的身体禁不住他的挑逗而发烫,终于在许久之后他才放开她。
冷纹静仰起头,睁着迷的双眼凝视着欧阳浩天,他眼里的温柔吸引她全部的注意。
欧阳浩天轻拍她发烫的脸颊一笑,“这样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他得意的宣布。
冷纹静害羞又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试图将睡袍拢紧。
欧阳浩天将她亲密地拉到他腿上坐下,用叉子插了一块牛肉卷,一口一口地喂她,他温柔的态度和带着占有欲的手臂紧紧环住她,令她忘了反抗。
她在他怀里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然而他阳刚的男性气息却又矛盾的令她感到安心,于是她渐渐放松她僵硬的身体,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间,享受他的温柔体贴。
愉悦的早餐就在轻松的气氛结束,欧阳浩天开着跑车载冷纹静到台北东区一家意大利品牌的眼镜行,配了一副带点复古风味细边的红色眼镜,顺道再配了一副隐形眼镜:镜片是正流行的翠绿色。
戴上了隐形眼镜,那微微泛着绿光的眼瞳衬上冷纹静白皙的面容,令得她整个人亮了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改变,冷纹静讶异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始发现自己原来也是美丽的。
欧阳浩天显然非常满意,他亲了一下冷纹静的面颊,看也不看那昂贵的价钱就签了帐单。之后又拉着冷纹静到对街的发廊,请他熟悉的名发型设计师帮她剪了一个羽毛剪,很快地她那一头长发瞬间蓬松轻飘的如云朵一般技在她肩后。
欧阳浩天满意地凝视镜中的她,随即他低头与设计师交谈一番。
冷纹静一听设计师决定将她一头长发染成红色,她抗议的皱起眉。“等等,我又不是外国人,干嘛要我染头发?”她的理由显然相当没说服力,她瞠怒地看着欧阳浩天与那名女设计师彼此相视大笑。
那女设计师好笑地凝视着冷纹静,摸摸她的头发:“中国人不一定就注定得留黑头发,况且染发是现在流行的趋势,你的皮肤非常白,衬上红色的头发可以让你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显眼,难道你不想变漂亮吗?”
冷纹静搁在裙上的手紧握,“我习惯我头发原来的颜色,它本该就是黑色的,我不想改变……”
那女设计师笑了一声,然后双手擦腰偏头凝视着欧阳浩天等待他的指示。
欧阳浩天身子往前倾,双手按在冷纹静的双肩温柔哄道:“相信我,染了红发的你一定比现在更漂亮。”
“我不是不相信你……”冷纹静拧起眉,抿起嘴,有点顽固地回答:“我只是不喜欢改变,你已经改变我太多了。你瞧瞧……”冷纹静指了指镜中的眼睛,“我的眼睛都变成绿色了呢。”
欧阳浩天听了哈哈大笑,“既然你的眼睛都变成了绿色,那么你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很显然的,欧阳浩天比冷纹静更执拗。她拗不过他的坚持,只好妥协,谁教这个月她的人已属于他。
染过头发以后,冷纹静简直对自己陌生极了。镜中的那个女人她已经快要不认识了,红色的头发、淡绿色的眼瞳,全身的名牌服饰。
她穿了一件紧身的蓝色衬衫,还有一件极合身的黑色开只长裙,足蹬一双欧阳浩天选的红色高跟鞋,她的嘴唇擦的是欧阳浩天指定的粉红色,而她的睫毛是紫色的。
然奇怪的是,这种种怪异的改变加诸在冷纹静身上竟然相当的合衬。
在他心中,冷纹静是一个可塑性极高的女人。此刻的冷纹静,她瘦削的身形和精致的五官反而更具有特色和个性。她虽然不是很艳丽,然而在适当的打扮过后,她肯定是最出色的。
他欢喜而骄傲地握住冷纹静的手,付了帐后带她离开发廊。
在街上,路人都忍不住要对冷纹静多看一眼,有些人在冷纹静身边指指点点的,好奇地谈论她是打哪来的模特儿。
冷纹静一向孤僻,在许多人的目光下她显得拘谨,有些微的不自在。
欧阳浩天察觉到她的拘束,他握住她的手鼓励地笑道:“显然你的美已经掳获了大家的目光。”
“他们的目光让我的背脊发毛……”冷纹静坦言。
欧阳浩天揉揉她瘦削的肩,“相信我,挺起你的胸膛,过去你太忽视自己的美丽,我定要让你成为最美的女人。你看你现在,漂亮得挑不出丝毫的瑕疵,我敢打赌,明天你这身打扮到公司上班一定会吓坏我所有的员工。”
冷纹静苦涩地一笑,心想她根本就不可能穿这身打扮上班。然而不可否认的,跟随着欧阳浩天稳舰充满自信的步伐,她在那些赞赏的眼光之下逐渐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微微虚荣,轻飘飘了起来。
也许在她心底的深处是渴望被人肯定的,又或者在她含蓄的少女时光里也是期待被注意的。只是当她青涩的十八年华时,失去双亲的伤痛取代了她喜蔻年华的欢笑;再加上一段她始终不愿告人的暗恋情史,更使她逐步地封闭了自己。
然而此刻在欧阳浩天占有性的宠爱之下,她仿佛有了倚靠。对于自己那些原则她也不再那么的坚持。
这算不算是一种堕落?原来名牌的衣服真能衬出她的身形,昂贵的高跟鞋可以让她站得又挺又舒适,而名家设计的发型和精致的配饰原来真的可以让她变得更出色。
冷纹静感觉自己有些迷失了,她不自觉地握紧欧阳浩天的手,她发现自己想要得更多更多。她希望自己和欧阳浩天的关系不再只是一个月,然而她随即又被自己这个贪心的念头给怔祝她停住步伐,莫非她已经迷失了自己?连她自己都在践踏自己的自尊了。
欧阳浩天好奇地问她:“怎么了?”
冷纹静摇摇头。
突然,前方有人高喊着欧阳浩天的名字,循声望去,一名身材丰腴身着牛仔裤的女孩笑嘻嘻地往欧阳浩天冲过来,并亲密地揽住欧阳浩天的手臂。
她亲密又熟稔的举止,令冷纹静心底颇不是滋味,一股酸意涌上,她于是抽开被欧阳浩天握住的手;然而随即她发觉自己非常愚蠢,因为她听见欧阳浩天喊那个女孩妹妹。
“妹,你今天不用上班啊?”随即欧阳浩天向妹妹介绍冷纹静,“纹静,这是我妹妹,欧阳惠。她非常的鸡婆多事,你们认识认识就好。”
欧阳惠哈哈大笑推了哥哥一把,“神经。”她亲切地朝冷纹静猛笑还拉住她的手臂兴奋地嚷嚷:“哎呀,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啊?我从没见哥哥身边有这么有气质的女人,你好漂亮喔,是我见过哥哥身边最美丽的女伴。”
她真诚的赞美令冷纹静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含蓄地朝欧阳惠点点头,“我是……”他的秘书,正要说出口倒被打断。
欧阳惠抢白:“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哥哥的女朋友,对不对?”欧阳惠自行下了定语,她被欧阳浩天瞪了一眼。
然而欧阳浩天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总不能说她是他买下短期的女伴吧?
冷纹静尴尬的不知所措地愣在那儿。
欧阳惠拉着冷纹静往人行道旁的红色敞篷车走去,她自顾自地兴奋道:“走走走,晚上跟我们一起用餐。”
欧阳浩天连忙拉住妹妹的手臂:“妹,你干嘛?我们下午有自己的计划。”
欧阳惠扯开嗓门不高兴地嚷嚷:“哥,你别扫兴了好不好。你说你有多久没回家了?爸妈都快被你这不肖子气死了,整天只知道忙着工作。瞧瞧,现在居然带着女朋友逛街轧马路,我看今天的晚餐你是非到不可了,你该不会忘记,今天是爸妈结婚纪念日吧?”
“是吗?是今天吗?”欧阳浩天拧起眉,“我还真的忘了。”
“放心,我不会跟爸妈说你压根儿忘了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压根儿忘了要买礼物。不过,这顿饭你是非得回去吃不可了,而且要带着漂亮的女朋友一起去。”
冷纹静暗暗向欧阳浩天使眼色,她最怕这种的场合了。
然欧阳浩天却被妹妹逼得无话可说,只好耸耸肩回说:“好吧,我带她回去就是。但你可得答应我不准乱说话,也不准吵人家。”
欧阳惠笑眯眯地用手肘撞了撞冷纹静,她开朗地笑道:“我才不会吵她呢,我不过是会缠着她与她聊天而已。”她朝冷纹静用力地眨眨眼睛。
冷纹静被她亲切的态度逗得发笑,然后她被欧阳惠坚持而执拗地硬是推上敞篷车。
她对哥哥命令:“现在请你载我们两位女士前往你那几百年没回去过的老家吧。”
欧阳浩天瞪她一眼,上车发动引擎,“你啊,都二十几岁了还那么孩子气,说话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神经兮兮的。”
“是是是。”欧阳惠笑眯眯地,“啊,能被大哥叨念,真是好幸福啊!”她夸张的往后倒向座椅,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欧阳浩天真拿她没辙。
一回到位于天母的欧阳家,冷纹静还以为会看到一栋比欧阳浩天的住宅还大的别墅,然而她只看到温馨的小公寓,一见到这白色的小公寓,她便有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欧阳浩天领她进门,他的父母已经兴奋的出来迎接他们。
“唷,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宝贝儿子吹回家里来了。”欧阳浩天的母亲笑眯眯地调侃起儿子,极热情地拉住冷纹静的手,“欢迎欢迎,浩天好久没带女伴回家了,你今天一定要留在这儿尝尝我这欧巴桑的厨艺。”
欧阳惠嚷嚷:“妈,怎么说白自己是欧巴桑呢?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年轻的。”她谄媚的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欧阳浩天的父亲看来是位极有内涵的长者,他一头白发并没刻意想染黑它,削瘦却精干的身躯还是直挺挺的。他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镜框眯起眼睛凝视着冷纹静,打量了半晌,“嗯。”点点头。
众人瞪着欧阳父,而欧阳浩天却一副好笑的模样。
欧阳惠则是拍拍她父亲的肩膀。“爸,你这一声嗯是代表很满意。”
他又嗯了一次,大家哄堂大笑了起来。
一会儿,一家人热闹地聊起天来,气氛顿时变得和谐。
冷纹静被欧阳惠拉去参观房间,她一间间地为她介绍。带她去看欧阳浩天以前住的地方,推开房门,冷纹静好奇地跟进那不到十坪的房间。
房间收拾的相当整齐干净,家具摆在地上很符合欧阳浩天简单利落的性,深色系的装潢,紧闭的窗户显示主人不常回来。
灰色的柜子上摆着一只相框,冷纹静好奇地走近相框一看,那时的欧阳浩天还是个学生的模样,蓄着短发,眉眼显得十分开朗,他笑着搂着一位长相十分清秀如娃娃般精致的女孩,那女孩有着和她一般白皙的肌肤;艳阳下那女孩娇小玲珑的身躯靠在欧阳浩天怀里,笑得相当开心,真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冷纹静看得出神了,心底满是疑问,她深信这个女孩对欧阳浩天而言绝对是别具意义的。
欧阳惠踱近她身旁,也陪着她盯着那只相框,欧阳惠摇摇头,“可惜。”
冷纹静转而问欧阳惠:“可惜什么?”
欧阳惠指了指相框里的女孩,“彤茉莉啊,真是太可惜了。”
彤茉莉?
欧阳惠往下说:“她跟我哥是一块儿长大的,可惜快二十岁那一年被诊断出有血癌,瘦得跟竹竿一般,之后就病逝了。我哥有好长一段时间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谁也不理,还一个人出国流浪了三年才从美国回来。”
冷纹静一听心中凉了半截,原来如此,她突然同情起欧阳浩天,怪不得他吝于付出他的感情。曾经对一个女孩用情那么深,又遭逢了生离死别的痛苦,欧阳浩天哪里还有精力再去爱另一个女人呢?
欧阳惠淡淡的露出笑意:“不过……我看今天哥哥跟你在一起的模样好像又回到了他从前的神态,我想,我哥肯定是很喜欢你的。”
冷纹静尴尬地摇摇头,“我想你误会了,我和你哥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没想到欧阳惠慧黠地笑了,眼睛一亮。“当然,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的女朋友,我老哥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交女朋友了。不过,我敢肯定,如果我想要一位嫂嫂,那么我希望她是像你这样的一个女人,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她亲切地握住冷纹静的手,“也许,终会有一个女人可以取代彤茉莉,让我哥哥再次恋爱,也许那个女人会是你。”
冷纹静觉得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其实她和那些女人又有什么两样,若不是为了金钱,她又怎么会与欧阳浩天凑在一块儿。
一会儿,欧阳浩天的母亲上来喊她们到楼下喝茶,于是她们双双下楼。
冷纹静愉悦地参与他们的家庭聚会,听着他们一家人互相数落对方的糗事,那种亲密的感情浓得化不开,气氛轻松愉快而温暖,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家庭的欢乐气氛。
她微笑的静静坐在一旁凝视着他们,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不知道在多久以前她家也是这样;她和妹妹每到夜晚的时候都会与爸妈聚在一起用餐,一家人和乐融融,可惜一场车祸夺去了一切。
冷纹静羡慕的看着他们取笑彼此的糗事,她含笑的加入了他们的话题,时间就在这热闹的气氛里流逝。
用餐后,欧阳浩天及冷纹静双双告辞,欧阳惠迭他们到门口才依依不舍揽着冷纹静的手说再见。
她那张圆圆的脸上满是期待,她对冷纹静说:“纹静姐,你下次一定还要再来哦,我很希望能再看到你。”说着,她还对她哥哥眨了眨眼睛:“哥,你可不要欺侮人家!”
欧阳浩天手放口袋里瞪了妹妹一记,“你管好你自己就好。”说着,他带冷纹静离开,步向一旁的跑车驶回阳明山的住处。
第六章
一路上,冷纹静听着车里的音乐,凝视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入夜后,台北下起细雨,却淋不湿那霓虹灯的光彩。突然从方才那样热闹的家庭聚会离开,她的心一时还有些恍惚。
欧阳浩天暗暗地研究着冷纹静,看她将额头贴在车窗上,手指还不安分的摸着车窗玻璃上的雨珠,他好奇她又在想什么。
一会儿,冷纹静终于开口打破沉默:“我看到你房间有一只相框,那个女孩很漂亮……”
她试着想安慰他,没想到却令欧阳浩天脸色骤变。
他握紧方向盘,表情变得严峻,他冷冷地说:“是谁准许你进我房间的?”
冷纹静被他的冰冷口气吓到了,她瑟缩一下肩膀怯怯地说:“我不是擅自闯入的,是你妹妹带我参观你们老家时,我无意间看见的。容我说一句,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困住自己也没有用,她也不会活过来……”
“够了!”欧阳浩天猛地煞车,转头对着她耳朵大吼:“你以为你是谁,我欧阳浩天还轮不到你来干涉我的私事,搞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一提到彤茉莉这个名字他就像发狂的野兽,毫不留情地攻击,也不管会伤害谁。
冷纹静显然吓到了,她丢给欧阳浩天一个受伤的眼神,然后保护性地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转过头不再和他说话。
欧阳浩天踩了油门将车继续前驶,他的怒火并未因她的沉默而消去,他冷漠残酷道:“哼,你说的倒轻松,人死不能复生。什么叫人死不能复生?失去至爱的人是我,这痛苦你又哪里能够了解?你只是在说风凉话罢了。”
冷纹静疲倦的贴近车窗,淡淡的回他:“欧阳浩天,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经历过这些苦痛。我的父母在我十八岁时意外丧生,我想,我有资格同你来谈这种事情,你不必一味的攻击他人的好意。”冷纹静哽咽地负气道。
欧阳浩天一听见她的剖白,立刻后悔方才因冲动脱口而出的伤人言语,他看着冷纹静苍白的脸,心底感到亏欠。
后来,他们谁也没有再开口,车子终于驶回住处。
冷纹静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先行跳下车,她默默不语,迅速走进别墅里。欧阳浩天停妥车子,跟着冷纹静后头步进别墅。
当他扭开客厅里的大灯时,冷纹静已经上楼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空旷的大厅里。
今晚,彤茉莉美丽的脸庞益发清晰起来,似在嘲笑他的狼狈,她已死了十几年,他却还不能够忘怀她,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老天一定是在跟他开玩笑,就算如今他拥有了一切,他的心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只得放纵于夜夜笙歌的娱乐场所以麻痹自己。
每当夜里他回家之后,面对他的还是无边无际的空虚,他也许暗自渴望能有像彤茉莉一般和他心灵交流的伴侣,可他却再也不敢交出他自己的心。
今晚,因彤茉莉的事情,他表现得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对冷纹静大吼大叫。现在他懊恼极了,他知道冷纹静只是试着想安慰他。
欧阳浩天挽起袖子到厨房扭开水,冲了冲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甩甩头步上楼找冷纹静,他想跟她道歉。在楼上的冷纹静,却将自己关在房间的浴室里,欧阳浩天敲着浴室的门轻声道:“纹静,出来吧,我很抱歉,纹静?”
冷纹静坐在浴缸旁,她沮丧的窝在地上,双手环胸,脸贴在双膝上。欧阳浩天的痛苦就如同她失去亲人的痛苦,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她特别的想念爸妈。
记得父母死去的时候,在众亲友面前她一滴眼泪都没掉,顶多一个人躲在棉被或浴室里哭泣。只因为清醒的时候她总是忙着安抚妹妹,那段时期的冷晴灿日日夜夜哭个不停,晚上总是做恶梦。而冷纹静心里失去父母的伤痛却始终没有找到宣泄的出口,就这么硬生生地埋在心里。
而今晚那个尘封的记忆仿佛裂了缝,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她感到疼痛。
欧阳浩天不停地在门外唤着她,冷纹静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压抑住心头那酸涩的感觉,这才洗了把脸起身去拉开浴室的门。
她微微仰着头看着欧阳浩天那内疚又温柔的表情,冷纹静凝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不论在任何时候看他,他都是那么俊挺,他身上散发的男性气息带给她安全。
欧阳浩天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强健的双臂紧箍住她的身体,他略显粗糙的大手温柔的抚过她染红的长发,他轻声的说:“过来,纹静。”
他拉她走至床边,坐下后紧跟着把她抱上他的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抱她抱得好紧,仿佛在分享她的孤独和落寞。
他俯身亲吻她的肩膀,她身上的气息闻起来是那么的芳香,欧阳浩天将她按倒在床上,炙热地凝视着她,心中不禁一紧。该死,她是个美丽诱人的女人,他无法控制自己。
他俯低脸几乎贴近冷纹静的脸,她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吹拂到她的脸上,令她的双颊瞬间绯红,不知所措的和他四目相望。
欧阳浩天的一绺头发落在他的额头上,冷纹静不假思索的伸手拨开。这温柔的动作令他几乎愉悦得就要崩溃。他俯身伸舌舔舐她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令他战栗,他敢发誓那是他吻过最柔软的嘴唇。
他记忆中拥有这么柔软嘴唇的只有已逝去的彤茉莉,这感觉令他怀念。他益发贪婪的吸吮她的唇瓣,那几乎弄疼了她。
她不禁皱眉想躲避他的需索,然而他同时却用火烫的舌撬开她的牙关,他的舌头伸入她嘴里缠住她想逃的舌,霸道而占有的尽情吸吮她唇内的芳香。
欧阳浩天按住她的双肩,舌头细腻地挑逗她的颈项。将手探入她蓝色的衬衫里,将那衬衫往后一扯,露出她雪白的肩膀。他亲吻她那小巧的肩。
在他温柔如水的细吻之下,她不住的喘息。她的心狂跳、她的身子发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体热,闻得到他皮肤散发出的迷人气味,她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暖流,那奇妙的感觉今她兴奋又虚弱。
欧阳浩天迅速却温柔地带着一股坚定和优雅,将她的蓝色衬衫及内衣褪去,扔在地上,一手握住她圆润的胸脯,另一只手则轻压她的ru房,他的舌头熟练的在她的粉红蓓蕾上舔舐。很快的,那蓓蕾便在他的挑逗之下变得尖挺灼热,这亲密的举止令她感到羞窘又觉得兴奋,她双手搁在身旁,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欧阳浩天已经决心要占有她了,讽刺的是她竟不想拒绝,不知何故她竟迫切的也有一种想要交给他的欲望。
欧阳浩天随即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重新压上她的身子。他将冷纹静腰上的皮带轻易的卸下,他双手托起她小巧的臀部,将她的裙子褪去,露出白色的贴身内裤,那贴身的丝质内裤将她娇小美好的臀部衬得更诱人。
欧阳浩天浑身发烫,他俯低身子伸出湿润的舌舔舐她小巧可爱的肚脐,在那肚脐边缘画着圈圈令人几乎就要崩溃,而他的手还不停的挤压她柔软的胸部,他不容她拒绝地将她的双腿扳开,强硬置身在她腿间……
冷纹静害羞的想合拢双膝却被他坚定的阻挡。
“不要这样……”她羞怯的想阻止他的狂肆。
“不要怎样?”欧阳浩天反问她。
冷纹静双颊涨红,张着嘴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害羞的表情显然令欧阳浩天感到更加亢奋,他眯起眼睛邪恶地问她:“说啊,你不要我怎样?”
“求求你……”冷纹静无助的申吟。
欧阳浩天抬起头来,舔舔唇,沙哑而邪魅地问她:“求我什么?”
冷纹静狂乱地摇摇头,不知自己在要求什么。她的身体因亢奋而绷紧……
“纹静……”他沙哑地唤她,他知道再不移动他就要疯了,他亲吻她柔软的发,“求求你,适应我!”
“不!”她狠狠倒抽一口气,他的巨大几乎撑裂她柔。她哭了起来,用双手推他,身子恐惧的颤抖。。“这是不可能的,你……”他们怎么能结合?
然而他是那么渴望她,“一定行的!”
“求求你!停!停下来!你会撕裂我!”她瞪大惊惧的眼,她啜泣起来。
她的眼泪烧熄他的欲火,他绷紧着身子,缓慢的一寸寸退出她的窄校
终于退出后,她哽咽着松了一口气,欧阳浩天忍耐着沸腾的欲望,他翻身平躺在她身侧。他不能看她,只怕那又会勾起他的欲望。
冷纹静揽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她先开口:“看样子,我们的交易只好提前结束。”她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不知何故她有一种很深的挫折感。
欧阳浩天终于冷静下来,他翻身,一只手肘搁在床上撑住自己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炯炯地注视她,他看见她的苍白和不安的表情,他莫测高深地一笑,“我可不想停止交易。”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她泪湿的脸颊。
“我不能满足你。”她提醒他。
“这只是个开始。”他邪魅的冲着她笑,“有一天你也许不只能满足我,更可以乐在其中。”
冷纹静被他大胆狂妄的话给惊的飞红双颊,“不可能的。”她支支吾吾地,“那一点都不好,那么痛……我不可能会喜欢这种事。”她坦率的回道。
他大笑,然后翻身将双肘搁在脑后,合上眼,信心满满地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至少对我欧阳浩天而言,愈不可能的事我愈亢奋。人生苦短,纹静,我一定要让你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他微笑的入眠,留下冷纹静为着他的话而辗转难眠。
同时刻,冷晴灿依偎在教授陈浩的怀里。漆黑的酒吧里,堕落的迷泻,吧台前的萤光灯管闪烁,烟雾弥漫的狭小地下室中,角落有人喝醉了大声喧哗着,还有情侣拥抱着放荡地调情,混着酒味的廉价香水充斥,空气污浊……
冷晴灿眯起眼睛,陈浩点燃一根烟塞进她那粉红色的唇瓣,她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慵懒满足的申吟一声。
“亲亲,喜欢我送你的钻表吗?”陈浩色迷迷贴近冷晴灿细嫩的脸颊间着。
冷晴灿瞄了瞄腕上的钻表,红唇微微噘起,她撒娇地钻进他怀里,“可是人家没有衣服可以配这样漂亮的玩意……”
陈浩眯起眼,他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甭担心,明儿个带你去百货公司挑好不好?”真贪心,早晚玩死她这个丫头!他沉着地提议:“亲亲,不如今晚回教授家睡,明天一早咱们就可以直接去买衣服了。怎么样?”
哼,谁不知他在打啥主意!冷晴灿笑眯眯地双手勾住他颈子,胸脯贴上他的胸膛。“嗯……我是很想去啦,可是,可是……”她一脸无辜地解释,“可是我老姐规定我不可以在外面过夜,她还说,她还说尤其是男人的家更不可以去。”
陈浩当然明白她是在敷衍他,但他沉住气,只怕到口的肥肉飞了。他微笑地伸手隔着衣衫爱抚她浑圆的胸脯,“那好,我不勉强你。谁教我疼你。是不?”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那你明天还要带我去买衣服吗?”她眨着眼睛问。
“那当然。”他慷慨允诺。
真是凯子,冷晴灿笑眯眯地亲他一口。她当陈浩是笨蛋,这段日子努力的a他的钱,等她a够了,再一脚踹开他。反正也没损失什么,顶多只是偶尔被他摸个几把,她反正还是处女,没损失的。这无本生意太划算了!
冷晴灿满脑子的如意算盘。
然而四十好几的陈浩真是笨蛋吗?
他狡猾而好色的一双眼睛在冷晴灿美好的身躯上游移,他脑里已经编织了许多变态的画面要玩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女。他只是在等一个下手的好机会。
翌日,当冷纹静出现在公司时,她那一头叛逆耀眼的红发立即引来诧异的目光,尤其是穿上欧阳浩天买的合身黑色套装,那纤瘦骨感的身形,透露一股逼人的性感光芒。凡她走过之处,男人们无不瞪直双眸只差没留下口水,她惹得办公厅里一阵骚动,顿时成了所有人的话题。
朝夕相处的同事们惊艳于冷纹静的美丽,那个往昔死气沉沉又毫不起眼的女人到哪去了?现今他们只看到美艳迫人的上司:冷纹静。
而打造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可得意极了,欧阳浩天微笑地面对她引起的骚动。
稍后,他对她说:“你的转变令大家震惊,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潇洒的坐上桌沿,点燃一根香烟,“没人想象得到你竟如此美丽。你开心吗?”他缓缓吐出一口烟。
烟雾令她的视线有一刹那的模糊,她冷淡地说:“我开心吗?发现人们如此肤浅?不,我不开心。他们看见的只是一个表相。”她不但不开心,还有一点点悲伤,她不习惯这样引人注目的自己。
“你最大的缺点便是太过实际。”他深深地注视她苍白的脸,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眼前的快乐多么缤纷,何苦执着背后的真实。及时行乐你听过没有?”
“那么乐极生悲你又听过没有?”她清脆的回问。
欧阳浩天怔住,她美丽的眸子里有一抹叛逆的神采,他发现她是极聪明的人。然而这样聪慧未必是好事,她的聪明和世故,将自己封锁在一个冰冷的象牙塔里,她拒绝情感的包袱,同时也摒弃快乐的滋味,只因为她害怕付出后可能尝到的苦果。
他心疼她,他想,她肯定是寂寞的。
欧阳浩天伸手置于她脑后,将她轻轻扳近他面前,俯身吻上她红润的嘴唇,他大胆品尝她唇内的蜜汁,她是如此柔软、甜蜜,他仿佛永远也尝不够她,直到她被吻的头昏脑胀、四肢酥软,他才放开她,得意的看她满脸通红地喘着气。
他挑眉道:“道理永远只是道理,除非你亲身全数做过一回,否则都只是自作聪明的理论。”他丢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