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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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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

  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

  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著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

  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

  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

  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

  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

  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薰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

  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

  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

  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

  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

  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

  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

  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

  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

  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

  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

  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

  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

  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

  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

  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

  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

  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

  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

  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

  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

  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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