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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14) 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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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拉道:“可是少主已经有很多女人了耶,我怕少主以后养不起她们。”
“你是吃醋吧?谁说我睡过她们,就要养她们的,我以前也睡过很多女兵,可是那些女兵都没成为我的女人。嘉拉,不是我睡过的女人都有权利跟随我的,也不是所有我睡过的女人,我都有义务收宠她们的。若非你硬把那五六十少女塞给我,我可能也不闻不问了。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你,我发觉她们都是超可爱、超漂亮的。”
嘉拉骄傲地道:“她们是精挑细选的女人,当然得留在少主的身边,而且要对少主绝对的忠诚,这样,谁想伤害少主,都得先伤害她们。让她们成为少主身边的亲兵,是嘉拉的伟大构想,而后让蒂檬训练她们,因为家主说,蒂檬是拉沙女强者,她比少主还厉害……”
“呵呵,那是以前,现在就不知道谁厉害了。但有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就是她多厉害,也得听我的话,因为她是最疼爱我的妻子。”
“嘉拉也疼爱少主的。”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就准备回报你对我的疼爱。”风长明的手停留在嘉拉的双腿间,隔着衣布抚捏嘉拉那肥肥的阴肉,嘉拉的双眼立即浮现万种风情,嘴唇挑挑,就要吻他,却听得外面一声叫叱:“叫风长明出来和我说话。”
竟是风夜真的声音,嘉拉几乎吓了一跳,风长明就道:“嘉拉,你出去打发她去,就说我睡着了,不想见谁。”
嘉拉立即转出外门,只见风夜真正对守在门前的八女叱训,看见嘉拉打开门,风夜真就喊道:“嘉拉,你那烂情人去哪里了?”
嘉拉不清楚后来发生的事情,于是道:“五小姐,我那人也只是托了托你的马儿,你不要跟他计较了。”
风夜真哚脚叱道:“我怎么能不跟他计较了?”
“你来找你堂哥的吧?”嘉拉转变话题。
“是的,我要他交出你那情人。他为何不出来见我?”风夜真霸道地说。
嘉拉觉得好笑,她道:“你是妹妹,他是哥哥,应该是你去见他的。”
“那好,我这就进去见他。”风夜真踏步要入,嘉拉把她拦在门前:“你哥睡着了,你等他醒的时候再来吧。”
“嘉拉,你敢挡我?”
风夜真的蛮横挑起了嘉拉的性子,嘉拉的脸色突地一冷,一种强者才有的霸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她冷盯着风夜真,道:“五小姐,我希望你别处处逼人,要知道我嘉拉可不是永远这么和气的,你爹还未当族长的时候,他还得听我嘉拉的命令。”
风夜真被嘉拉的气势压住了,她久久无言,凝视嘉拉的双眼含着泪光,嘉拉不愿意多看她那委屈的双眼,转身欲进去,背后的风夜真歇斯底里地道:“嘉拉阿姨,你那情人,他在大街吻夜真的,他吻了好久好久,那是夜真的初吻,可夜真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明知道他是那般可恶的人,为何要让他和夜真在一起?他都那么年龄了,夜真才十六岁……”
嘉拉知道这趟麻烦了,她想不到风长明竟然在街上强吻风夜真,这事不久将会传入风韩耳中,到时风韩拿她来问,她可要怎么解释?她忽然又生出要逃跑的念头,可她这次却是不能逃的,然而她也无法回答风夜真,她只能继续往层里走……
“嘉拉,你欠我妹一个解释!”
嘉拉听得出这是风朝的声音,她只得回首看着两姐妹,道:“你们现在是来看我们的少主的?还是要找我的情人算账的?如果是找我少主的,就请回去,我少主现在睡眠中,若是要找我情人的,请五小姐约个地点,我让他去见你了。但是,你要多带些人,否则可能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他可是很霸道的男人。”
“谁……谁要约他了?”风夜真对于嘉拉的话无法适从。
嘉拉就道:“在芜族,少女约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少女给出初夜也是极自然的,何况五小姐只是初吻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风朝冷言道:“嘉拉,少女给出初夜虽是自然,可也得女方愿意,然而从我妹刚才说的来看,她是被强迫的。”
嘉拉眉头皱了皱:风长明竟然强吻堂妹?
她道:“五小姐,你确定你是被强迫的?”
“是。”
“那你找我情人干嘛?想杀他吗?”
风夜真一时语塞,结巴地道:“我……我……”
“你若还要见他,不怕他强暴你吗?”嘉拉把这个可能性说了出来,风家姐妹听了也脸色微秋,风朝厉言道:“他敢?”
嘉拉坚定地道:“他当然敢,他在这海之眼,还没怕个谁!”
“他到底是谁?”风夜真忽然低声道。
嘉拉看她一付惹人怜爱的模样,心也软了,叹道:“你们都不想见他,何必还要问他是谁?”
风夜真道:“你是他的情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他的情人很多,起码有上百个,你还要不要知道他的名字?”嘉拉这句话说得风夜真傻了,她几乎站不稳身体,风朝扶住她,她就伏在风朝的怀里,哽咽道:“大姐,我们走吧,我想回去了。”
“在海之眼,强悍的男人本来就拥有许多女人,五小姐,你应该清楚他是绝对强悍的。”嘉拉转身回去,没听到两姐妹继续出言,她就又转身对守在门外的八女道:“你们都进来陪我们少主,我们少主也是绝对强悍的男人。”
八个女兵进去,嘉拉就把门给关了,两姐妹看着那闭着的门,风朝就问道:“五妹,把那事忘了吧,一个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是我的初吻……”
“大姐连初夜都忘记了,何况一个初吻?”
“可他……可他……”风夜真在风朝怀里哭咽,就是说不出为什么,风朝抱着剧颤的娇体,到什么了,她道:“五妹,你是不是喜欢上吻你的那个男人了?”
“啊?”风夜真一声很轻的惊呼,忽地“哇”一声又哭叫出来,风朝知道自己没猜错,叹道:“只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喜欢上他了?他是嘉拉的情人,当也四五十岁了,你才十六岁,芜族虽然不计较这些,可你是芜族族长之女啊,你怎么能喜欢那般的男人?”
“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而已!”风夜真哭着争辩道。
“可也不能因为他强吻了你,你就要喜欢他啊?”
“我怎么知道……他连名字都没留下,他占了便宜就走了,那满街的人都看着我被他吻,他吻了好久的,吻得我嘴儿都痛了,可他说我小女孩……他说我小女孩啊!大姐,我不是小女孩,嘉拉有的东西,我都有的,嘉拉没有的东西,我也有,他说我是小女孩!他怎么能那样?他都吻了我,还说我是小女孩,他又抱我那么紧……”
风夜真言词有些乱了,风朝搂紧她,叹道:“还好爹让我过来,否则你真不知道如何办了。你以前看谁都不上眼,怎么就喜欢上一个比你大许多、还那么无礼的男人?乖,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风夜真挣脱风朝的怀抱,跑到门前急敲门,朝门里喊道:“嘉拉阿姨,他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要不然夜真恨你一辈子。”
里面传来嘉拉的声音:“五小姐,你先回房吧,我会让他去见你的,你别找了,他现在不在荒塔城,他离开了。”
风夜真只得让朝扶着她离去了,而房里的嘉拉此时却道:“少主,这可怎么办?”
风长明看了看床前的八女,道:“我现在暂时不需要女人,我想睡了。嘉拉,记得喊醒我,你觉得什么时候好,就什么时候喊醒我。你们八个,如果在外面站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但我现在没心情碰你们,我睡了,别吵我。”
风夜真的闺阁在圆楼五层,其实她们几姐妹的房间都在五楼,风朝把她扶回去之后,她就躲在房里,晚餐的时候也没有下楼吃,风韩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只得叫侍女捧了晚餐上去,然后几姐妹回到五楼安寝了。
五楼有八个房间,风夜真和风幻的房间相邻,而风朝和风吟的房间相邻,然而当晚,风朝故意和风吟换了房间,她似乎意料到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的。
后半夜时,风夜真因哭了半天,睡过去了,从她的窗户飘进来一个黑影,那黑影正是风长明。因天热,窗是开着的,而五层高的圆楼并不能难倒风长明,他进来之后,趁着夜的暗光,摸到风夜真的床前,坐在她的床沿,发觉她曲着身子就睡了。此时他已经变回“白明”的模样,他思考着要不要叫醒她,想了好一会,他侧弯下去,把风夜真曲着的身体抱在怀里,风夜真惊醒,要叫,风长明捂住她嘴,轻声道:“是我,你若叫,我就跑了。”
他离开风夜真的嘴,风夜真挣扎,他就放开她的身体,她下了床摸火石点燃了墙上的油灯,然后盯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不是离开荒塔城了吗?”
风长明笑道:“我又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风夜真嗔怨道。
风长明仰躺在床上,手抌着头,道:“你非要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
风夜真有点气了,道:“那你要我用什么样的语气和你说话?”
风长明轻笑道:“至少温柔些吧。”
“我……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
“哦?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你说非要我来见你吗?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话吧,待会我要离开了。”风长明说得很轻松,风夜真听了却像是雷击一般,她惊道:“你……你要离开?你去哪里?”
“嘘!”风长明示意风夜真小声,风夜真也知道自己失态,她就小声道:“你深更半夜偷进我这里要做什么?”
“偷香。”
风夜真跺跺脚,嗔道:“你几十岁的人了,你跑到小女孩房间偷什么香?”她的话中多少带着些喜悦和甜蜜的,虽然更多的是气恼。
风长明没有回答她这问题,因为根本不需要回答的,他道:“你站着不累吗?过来躲着吧。”
“我才不要,谁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我对小女孩没有企图。”
风夜真一听,立即扑到风长明身上,扯着风长明的衣领,扯了一会,她放开衣领就捶打风长明,一边打一边轻哭,风长明就道:“我来这里让你消气,你打完之后,我就该走了。”
她突然停止捶打,伏在风长明的胸口,哭道:“嘉拉说你有上百个情人?”
“嗯。”
“有……有比我小的吗?”
风长明笑道:“有的,比你小很多的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我大叔好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叫吗?”
“我不要……叫你大叔。”
风长明搂住她的身躯,道:“那你叫我哥哥吧,如果你还想要我想抱你,就别问我的名字。”
她微微挣扎,道:“我不要你抱。”
“真的?”
“当然,谁要你这老色狼抱了?”风夜真坚持嘴硬,风长明很不识趣地抱她下来,然后坐起身,道:“那我走啦,你以后别去找嘉拉的麻烦,因为我不在荒塔灵城了。”
“不准走!”风夜真叱叫起来,然后室中一静,门外就有人敲门道:“五妹……”
竟然是风朝,风夜真紧张地道:“大姐,什么事?”
“让我进来。”
“不行啊,大姐!”风夜真拒绝,风长明却走过去把门开了,风朝在门前看见门里高大无比的身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进来,风长明把门又反锁,却巧传过来风吟的话:“五妹,你发生什么事?怎么半夜的叫起来了?我和四姐都在门外,你开门啊!”
风朝就道:“二妹、四妹,没什么事,五妹梦而已,你们回去睡吧。我安慰五妹一会,也出去的。”
外面的两姐妹听到风朝的回话,就各自回房了。风朝就仰视着风长明,沉声问道:“你就是强吻我五妹的男人?”
风长明道:“整件事情都是她惹出来的,她骑马踏我,还想挖我眼睛,这些她没跟你说吗?”
风朝惊奇地看向风夜真,只见风夜真垂首下去,她就知道风长明说得是实话,她道:“那你今晚过来干什么?”
风长明坐到风夜真身旁,道:“她老是烦嘉拉,我要是不过来,她死也不肯罢休,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好像觉得你很有道理很有魅力?”风朝冷笑道。
“这些都是你说的,我也勇敢地了承认。”风长明很是坦白,风夜真听得“扑哧”一笑,风朝就轻叱道:“你!离我五妹远点。”
风长明无动于衷,风朝也无奈,只得对风夜真道:“五妹,你今晚要留在他过夜吗?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也不说你什么。”
风夜真沉默,风长明道:“我其实要走了,既然你来了,你负责安慰她吧。”他刚要起身,风夜真就伸手搂住他的臂膀,她朝风朝道:“大姐,他走了就不回来了,你让我和他待一晚好不?”
风长明道:“我还会回来的,明天你们去见见我的少主吗,那时你们有什么要求可以跟他提的。我少主可能般她惊道你就回西陆,他回去的话,我也就跟着回去了,现在我还在荒塔灵城的。小夜,放开我啦,你这小女孩真麻烦,说讨厌我什么的,抓我这么紧!”
风夜真听他如此说,只得放开他,风长明站了起来,然后撕开胸衣,向两女展示他的胸膛,朝风夜真道:“你扯扯我这些毛?”
“我……为何要扯你的胸毛?”
“不扯就算了。”
风夜真一把抓住他的胸毛,使劲地扯着,他急忙抓住风夜真的手,道:“得了,说不扯的,扯得这般用力,会痛的。好啦,我走了,明天你们去见见我们少主吗,如果你们不认识他,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名字叫风长明,在西陆则为白明。希望明天是个好的开始,这是我少主要求的聚餐,如果你们人未到齐,可能没有下一次家族聚餐了。”第四章 英雄?美人?白马
风妖从外面赶回了火灵堡,大清早的就有人通报他了,说是少主要求今日聚餐,风妖心中想着风长明将闹什么事情,因为他堂哥的人一直都在冷淡风长明,风妖清楚风长明的个性,那是他风妖管制不了的“耸天的狂”!
他到达的时候,风韩的家人比上次聚餐多了个风朝,然而风夜真和风唐却未到,此时风韩似乎正与他们计论某事,其中风古道:“听城里民众传言,五妹在大街上被无礼的男人强吻了,爹难道就不管这事吗?”
风古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很像他的父亲,和风吟、风夜真是同父同母,而风唐呢,却是金发的,生得比风韩高大些,当然也比风古强壮些,这是风妖所知的,就性格而言,风古是温和的,风唐比风古要烈性,只是两兄弟平时仍然是很斯文的——这和风长明不像;其实要像风长明,也是难,毕竟风长明是没有风家的血统的。
现在他们似乎正在议论风夜真在大街上被强吻之事,芜族虽然是风流种族,却不允许强迫出现,如果女人不愿意,芜族的男人是不能够强迫女人的——当然女奴是例外的,因为女奴没有权利要求一个“自愿”,女奴是没有自由的。可是如今被强吻的却是芜族第一家的小女儿,这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风韩昨日听到的只是风夜真的片言只语,如今想起来,强吻他小女儿的那个男人,当是嘉拉的“情人”了。恰好风妖坐好了,他就朝风妖问道:“四弟,能让嘉拉过来一趟吗?”
风妖在家族中排行第四,因此风韩习惯上称他为“四弟”。
风妖见风韩问起嘉拉,他是一头雾水,他道:“二哥,怎么了?”
风韩叹息道:“这强吻夜真的,就是嘉拉的情人,我现在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嘉拉的情人?”风妖有点糊涂了,他看了看众人的神色,道:“二哥,嘉拉没有情人。”
坐在风妖左边的黑发美妇道:“四弟,你怎么能够肯定嘉拉没有情人?”
“这个……饭后再商议吧。”风妖要结束这个话题,其余的人欲言又止,虽然不满风妖包庇嘉拉,然而他们也不敢真的得罪风妖,要知道风妖能够成为“救族族长”,并非那么简单的,仅在芜族而言,风妖属于强者中的强者。
风韩道:“也只好这样了。四第,怎么长明还没到?”
抱着孩子的风朝突然道:“爹,我们人未到齐,他可能不会出现的。”
风妖觉得脸有些燥热,他脸皮再厚,也感到尴尬了,然而在尴尬之中,他心里多少有些愤气的,若非是同一个家族的人,或者他比风长明还要忍耐不住。
风朝正说罢,门外就吵吵闹闹的,听得风夜真道:“大哥,你就当帮小夜这次,你来坐一会,也不会少一块肉的,再说,他好歹是你的堂弟,你就帮帮我吧。”
众人朝那正门看去,就见到风夜真拖着风唐进来了,风唐看见风妖,身体直直了,也不继续和风夜真闹,只是走到他的妻子旁边,然后朝风妖施礼道:“侄儿见过叔叔。”
风妖微笑着点头,风唐坐在他的妻子旁边,而风夜真坐到了风朝旁边,风唐就道:“咳、他还没有过来吗?”
“我来了!”
风唐的话才休,风长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只见他和嘉拉走了进来。
风唐看到风长明那高大挺拔的躯干,他的身体也颤了颤,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身上,却见风长明敞着胸口,那胸口上的黑毛特别的惹眼。
风朝和风夜真的双眼都没有离开那胸膛,两女的脸色很复杂,风夜真离坐,娇体微微颤着,迎着风长明走了过来,到达风长明的身前,他仰视着风长明的脸,颤声问道:“你、你是风长明?”
“嗯,是的。”
风妖听出这声音并非“那男人”的,脸蛋也不是——风长明在化身为“白明”之后,他的声音也会跟着变化的。
风夜真却围着他转了两圈,然后再站在他的身前,伸手就抓向他的胸毛,在众人的惊讶中,风长明直叫痛,风夜真却没能扯脱他的胸毛,她几乎哽咽地道:“是真的?”
“嗯,真的。”风长明又是简单的一句,但这三个字里,却是以“白明”的声音说出的。
风夜真听得怔住了好一会,突然推开风长明,哭喊着跑了出去,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风朝抱着孩子站起来喊道:“风长明,你还不追五妹?你这混蛋,你玩得太过火了!”
孩子被她惊哭了。
“失陪了。”风长明道一声,转身追了出去,风韩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妖也朝嘉拉问道:“嘉拉侍,你来说。”
嘉拉脸呈难色,可风妖问到,她只得把大街上之事详细地叙述。
风夜真怎么也料不到强吻她的男人会是她讨厌的堂兄风长明,这打击是沉痛的,她跑出圆楼之后,直转北侧中门,骑上她那匹善解人意的骏马,就朝北侧门直冲,风长明其时刚好到达,但风夜真已经出得侧门朝左策去,他四下一望,只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马车牵缚着两匹马,他立即解开马绳,上马朝风夜真消失的方向追去……
大街上人潮排涌的,风夜真不顾一切地鞭马,人们远远地见到就躲开,也亏她的马儿雄骏,遇任何障碍都飞越而过,风长明依据人们混乱的程度来定方向,直追北城门,然而他座下的马匹根本不及风夜真那匹白骑,跑了半个时辰,到达北城门之时,风夜真已经不知去向了,他骑马直出北门,那马嘶叫一声,前蹄跪地,累得倒下了。
风长明回头问守城的士兵,士兵指示西北方向,他就开始全力冲刺,那速度竟然比马儿要快上许多倍,却不知在城中时,他为何不用他的双脚?
风长明的移动的身影就像他的姓——如同一道“风”,他追了半刻钟,终于听到马蹄的声音,举眼望去,正是风夜真所骑的白马,他喊道:“喂,风夜真,你再跑,我把你的马脚给砍了。”
风夜真听到他的声音,更是策马在平原上加速,风长明自然也得加速,这眼睛能够望得到的距离,即使她的马儿跑得再快。
也是没有风长明的速度来得快的。他很快就追上风夜真,叫又叫不停,他身体前跃,朝全速奔跑的马背上扑去,当他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风夜真的背后,那马因突然多了越重的风长明,四蹄也曲了曲,然后就继续奔跑,不愧是一匹难得的骏马!
风夜真感到自己的腰被风长明的双手搂住,挂着眼泪的她回首骂叱:“风长明,你下去,我不要再见到你。”
风长明在她耳边道:“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堂兄吧?”
“哇!”风夜真张嘴又大哭,道:“你不是我的堂兄,我不认识你,你给我下马!”
“要下马,也得马停下来啊!”风长明还是搂得她紧紧的,她轻喝两声,那马就停了下来,风长明就笑道:“小夜,这马儿真听话,你送给我吧?”
“不给。”风夜真反射性地道,忽然发觉上了他的当,她现在应该打骂他的,她就大声地道:“你放开我,下去!”
风长明的呼吸喷在她嫩白的脖子,道:“你是我的妹妹,让我抱抱不行吗?”
“不……不行,好痒!”风夜真缩着脖子,扭挣着身体,风长明忽然抱着她跳下马来了,道:“这马儿叫什么名字啊?”
他故意要转移风夜真的注意力,风夜真随口就道:“它叫风长明,风长明是畜生。”
风长明听了她的怒叱,放开了她,认真地道:“你真的觉得我是畜生吗?”
风夜真想不到他突然间变得这么认真,她看着他那张拥有傲世风标的脸,想起昨日那张粗糙的脸,她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的,然而这些都是真的,即使脸面会变,可是那身体是一模一样的。
“你明知我是你五妹,你为何还要在大街那般对我?”风夜真也认真地问道,她举手想擦眼泪,可又立即把手放下了,等待风长明的回答,风长明凝视她的泪脸,向她走前两步,到达她的身前,举手过去拭她的泪,叹道:“你也明知我是你堂兄,你为何竟连看都不愿意看一下?在你的心里,你真的把我当是你的堂兄吗?在你们的眼里,我真的是你们的家人吗?无论别人怎么说,我来这芜族的两天,我却觉得我比外人还不如的。所以什么堂兄堂妹之类,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你们不承认我,我也没必要赖着要和你们攀亲。昨日你看见的那个我,也是真正的我,那就是西陆的白明,现在你看到的我,也同样是真正的我,但我现在是风长明。然而不管是白明还是风长明,你都没有当我是堂兄的,又何来的五妹之说?”
风夜真可怜兮兮地仰视风长明,任风长明替她拭泪,她哭咽道:“可你总是叔叔的儿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
“并非我说不是就不是的,而是你们排斥我,如果你们一早知道我是你们叔叔的儿子,你们应该在聚餐的时候,亮一次面的。即使你们多么排斥我,难道从未谋面的亲人回来,也不能过来大家握个手吗?你们做得太过分了,如果你当初出现在餐桌上,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也没有昨日在街上的事情。其实那事也没有什么,哥哥亲吻妹妹,本是很平常的,你在这里哭闹什么?”风长明明知这般说不通,可他也只能这般地开解了。
风夜真举手就甩开他的手,喝道:“谁是你妹妹了?什么哥哥吻妹妹很平常,可我有承认是你妹妹吗?你害了我……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是我哥哥的,我只有两个哥哥,其他的都不是我的哥哥。”
“所以你才不来聚餐的?”
“是啊,我为何要跟一个外人聚餐?”
“外人?外人?”风长明冷笑起来,俯视风夜真好一会,缓缓地道:“对你们来说,我风长明真的是外人吗?”
风夜真也赌尽了一口气:“难道不是吗?这么多年,你来过一次芜族吗?你回过一次家吗?你怎么证明你是风家的人?你对芜族又有多少感情?你现在回来,不过是想抢大哥的位置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是芜族的人,但我是风妖的儿子;我也确实对芜族没有感情,因此,我来这趟,是错误的。但是,你给我听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夺芜族族长之位……你们,也太小瞧我风长明了。我风长明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要求,在站着的时候,却要所有人都跪倒在我面前的,而不仅仅是一个芜族。外人?哈哈,哈哈!一直把芜族当家,不料你们把我当外人。真感谢从你嘴里确切地得知这一点,我想我是明白了。”他转身朝白马跑去,一手托住白马的腹,那马惊嘶一声,就被风长明抛落一边、嘶叫不止,风长明道:“干他娘的!什么东西,叫我追得这么累。”
“你干嘛把气发在我的马儿身上?”
风夜真跑过去察看她的马,风长明鼻子“啾”一声,掉头就离去,风夜真随手拔起一扎泥草就掷过去,怒道:“你这混蛋,模样改了,那脾气还是一样臭,你要走就走,为何要把我马儿抛飞?要是我马儿死了,你拿什么来赔我?”
“放心,它不会死的,我只是叫它知道惹恼我的下场,以为四只腿就跑得过我?老子不砍掉它两只蹄,已经很对得起它了。”
风长明越走越远,风夜真也顾不得躺倒在地上的马儿了,她站起来急追过去,挡在风长明面前,道:“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你大姐以为你要寻短见,让我来追你,可我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就没那个必要。你不是也赶我走吗?”
“我……我为什么要寻短见?”风夜真胡乱问道。
“谁知道?也许你是妒忌我长得太帅,所以要自杀吧。”风长明笑吟吟地看着风夜真,他已经决定离开芜族,所以有的气也随着决定的来临而告消失了,风夜真的气却是未消的,她怒道:“我在自杀之前,也要先杀了你。”
“你想学风筝吗?”风长明想起风筝曾经也有这样的念头的,可跟风筝没有什么相像的,他不过就吻了她,风筝那是强暴了的。
根本不可比拟。
他突然冒出这句,令风夜真糊涂了,她道:“我学什么风筝?我像风筝吗?我又不会在天上飞……”
“风筝是人,不是天上飞那种。”
看来她是误解了,风长明只得解释,虽然他讨厌解释。
“是人?”风夜真似乎更生气,她跳起来指着风长明的鼻子叫道:“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拿我和她相比?我哪点像她了?”
“你的确不像她,说实话,她比你漂亮。她是我的女奴,我刚断奶,就和她睡在一块了。”风长明又一次想起小时侯老受风筝欺负,他就感到当时强暴风筝是正确的命运抉择。
风夜真听了他的解释,也冷静下来了,她道:“你全身上下,就只有乱搞女人这点像风家的男人。”
“多谢,这是我的老爹的精髓。”风长明自鸣得意,他双手放于脑后,向前踏前一步,风夜真只得配合地退了一步,惊道:“你做什么?”
风长明仰着脸,没看风夜真,只是道:“我在走路,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风夜真气道:“你难道没看到你前面有人吗?”
“哦?有人吗?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呢?”风长明仰着脸四处张望,这动作惹恼了风夜真,她跳起来就敲在风长明的前额上,怒道:“我不是人吗?”
风长明垂了垂脸,凝视她,突然惊笑道:“哈,看见了,我说小女孩,你长得这么矮,还真难看见的。”
“我才不矮,我已经很高了。”
风夜真争辩道,她踮起了双脚,要和风长明比高矮,似乎已经把为何来到这里的原因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风长明看到她踮起脚尖,却仍然无法到达他的视觉的水平线上,他的嘴角拉出一丝变味的笑,俯视着她,双手从脑后放下来。
悄悄地伸于她的腋窝,在托抓住她的双臂的时候,她开始挣扎,然而风长明却已经把她的身体提拉起来,然后朝她叫喊着的嘴儿吻落,把她的叫喊用他的厚实的嘴唇封住了。
不知何时,风夜真推拒的双手,慢慢地绕到风长明的腰背,把风长明紧紧地缠抱了,当风长明的脸抬起来,她的脸那春情若桃水欲滴、双眼迷茫、玉鼻息喘,红唇鲜润,风长明伸出手指拭了拭她的潮湿的嘴角,她被这轻微的动作,从迷失中惊醒回来,竟然也不推开风长明了,只是让脸靠依风长明那敞着的毛胸,让她的脸感受那种真实的磨刺……
“现在可以回去了吗?”风长明轻声问道。
“嗯,我听你的。”风夜真出奇的柔顺。
风长明就道:“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一种感情,也不管你把不把我当成你的堂兄,你以后见了我,都叫我一声哥哥吧。在海之眼,没有太多的禁忌,而在我风长明的心里,几乎是无禁忌的。你若不后悔的,你告诉我,我让你的愿望成真!走吧,去把你那马儿叫过来,它让我赶了好远的路,必须载我回去的。”
他放开风夜真,她就跑回白马旁边,那白马早已经站立起来,只是不敢朝风长明靠近,风夜真就抚摸着它的颈部,柔声道:“白羽儿,不要怕,他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因为他很善良。”
原来那马儿是风夜真一手养大的,因此风夜真习惯上称它为“白羽儿”。
可是她说到风长明是善良的,风长明听了只是感叹:善良吗?他风长明已经与善良无缘了的,要强暴大地的人,大抵失却了人性吧?
善良的只有弱者,强者是永远不懂得善良的。
白羽儿是真的怕了风长明,当风长明向它走来的时候,它的马驱也在颤抖,风长明伸手抚摸它的马背,道:“以后见到我追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要跑,你跑得了一程,跑不完世界的。”
那马在他的抚摸中安静下来,风长明突然抱住风夜真,跳上马背,那马一沉,仰天长嘶,风长明就喝道:“白羽儿,载着我的时候,海之眼就任你践踏,驾!”第五章 风之枪
风长明和风夜真进入荒塔灵时,城中的人认出了风夜真,后又有某些人认出风夜真身后的风长明,接着人群里便有人喊“五小姐身后的就是长明少主”,于是满城轰动,所有的人都集中过来要睹风长明的风采,在群众的热烈欢迎中,风长明和风夜真回到火灵堡前,其时风家的族人都在门前等候了,见灵修广场人潮涌来,风韩只得唤两人先入火灵堡。
“长明,这是怎么回事?”
家族中的人都在底楼的大议事厅坐好的时候,风妖首先向风长明提出,众人的眼睛都注视在风长明的脸上,只有风夜真垂着脸。
风长明也不当众人的注视是一回事,他随口道:“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为何明知故问?芜族不是没什么禁忌的吗?我刚来的时候,我和嘉拉那般出来,你们还大加赞赏……还有那个!”他指了指风吟,继续说:“她不是在那时很想和我大众眼睛下造爱吗?为何你们那时都觉得很好啊?我现在不过就吻了一下某小女孩的吻——”
“谁是小女孩?风长明,你说清楚点!”本来一直垂着脸的风夜真,听到风长明说她是“小女孩”,她就怒叱起来,那双怒嗔的眼睛逼视风长明。
众人又把目光放到风夜真身上,风夜真脸儿一红,呶了呶嘴,道:“看什么看!整天看还不够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们管,一个个把我们当罪人似的,哥哥亲一下妹妹不行吗?”
她把风长明对她说过的话说出来,风长明微笑,他听得出她是在为他辩护,这小女孩什么时候站到他这边了吗?或者就因为那一吻……
众人惊讶之中,风韩开始咳嗽,他道:“咳,咳……这事嘛,四弟……你说说话……”
风妖也似乎感染了严重感冒,他道:“咳、咳、咳……二哥,你辈份比较高……咳咳!”
就你风韩能够咳?他风妖咳得比谁都厉害!
风长明在两老的咳嗽中,走到风夜真身前,俯首轻吻她的唇,笑道:“哥哥吻妹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回去睡觉啦。”
风吟欢跳起来,抱过来搂着风长明的手臂,叫道:“三弟,二姐陪你睡。”
风长明看了看风吟,狂笑起来,道:“如果要审问我,为何你们还要让二姐对我这般?我想,你们也许搞错了方向,强吻是不对的,可是你们可以向全城宣布,我风长明强吻了风夜真,我想我的人气会急升……二姐,要和我睡觉,找多些女人来,因为你自己撑不住我的,你不是也看过我的武器了吗?那才是真正的风之枪,令女人闻风丧胆却又死都甘愿的,哈哈!”
风夜真的脸色有些不自在,她正要喝叱,只听风唐喝道:“风长明,我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我,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弟弟。”
风古也站立起来,严肃却和声地道:“我也要和你决斗,若你赢了,你就是我真正的三哥。”
风长明看了眼他们两个,笑道:“很久没使用风家的武学了,你们一起来吧,我不喜欢那么麻烦,而且我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在瞬间令你们败阵。老爹,找一把适用的枪给我,我很久没用枪了。要他们承认我,是必须使用风之枪的了!”
风妖是相信风长明的狂言的:能够在瞬间令风唐兄弟败阵!
风唐兄弟在芜族虽也算高手,但还不能够到达强者的地步,即使营格米和骞卢那样的霸者,也只能够勉强算得上海之眼的强者,然而营格米和骞卢又如何接得下风长明的一招?
就风妖所知,海之眼真正不灭的强者只有四个,其中便是铙族的裂铮、钛族的多罗浮、炽族的天侍,第四个则是巴洛金。虽然巴洛金没有直接与另外三人交过手,他巴洛金是以霸者称著于世的,但巴洛金做为沪澌征战天下时的“杀手”,其凶悍程度,或者不是仅仅被称为“强者”之类的人能够比拟的。霸者是率军征战的强人,强者则是拥有独斗时的悍性的人。不论是领军杀阵、还是单打独斗,巴洛金都是极度强悍的。在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只屈服于沪澌,其他的人,都不入他巴洛金的眼,哪怕是海之眼三大终极强者,他巴洛金也不惧的。
曾经身为沪澌手下第一猛将,巴洛金是否能够比沪澌强呢?风妖不了解这些,但他了解沪澌未死之前,巴洛金对沪澌都有着畏惧,而巴洛金杀沪澌之时,也是先用毒药害了沪澌,并不敢与沪澌进行生死对决,从这点来看,巴洛金并不能稳胜于沪澌的。
要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巴洛金就不会惧怕于沪澌……
但是,真正的强者到底是如何的呢?风妖曾经看过巴洛金全力的一刀,能够把大山也劈开的,那种超越自然的力量,在战场上是恐怖的,几乎到达“真神”的境界,然而这种超越自然的力量,本身也超越人类的极限,非常人所能够使用的,即使是巴洛金,也不能够长久地保持那种力量,当过度地使用,也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