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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开的桃花运(珍藏全本)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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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起来。

  她要真的不是个孩子,我要是没那个毛病,我就能理直气壮地娶她吗?

  他回答不出来!他确实喜欢那个野蛮的小姑娘,可要是娶她------

  突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把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他吃了一惊,一辆庞大的翻斗车竟横着从路边向自己的车冲了过来!

  尽管急刹车,但他的这辆上海大众还是向大车下钻去--------

  (vip在翠微居发表)

  第004章在水一方

  砰!海水聚集起的浪头终于冲上的那块岩礁,奔向了那白玉似的小脚丫,但立即被撞得粉碎。哗,飞溅的水花映着阳光,幻化出五光十色的珍珠,瞬间就撒满了那块礁岩上。

  礁岩上立着一位光着雪白脚丫,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绝色少女,她全然无视脚下浪花的努力,紧颦著一双俊目望着远方,几滴闪光的泪珠挂在面颊上,让人不由得生出几丝怜悯之情。

  “小姐,老爷叫你呐!”

  她的背后,一位姣好的少女跌跌撞撞地跑来了:“小姐,老爷说,让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天随你二叔去中国。”

  站在礁岩的少女一愣,立即回过头惊喜地问:“真的?春子,你别逗我!”

  春子笑着说:“谁敢逗你呀,你现在想那位都想疯了。老爷带你到海边来散心,你反到想的更厉害了!春子要是逗你,还不得把春子给吃了呀?快走吧,晚了,别说老爷变了主意!”

  站在礁盘上的少女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朵艳丽的樱花:“走,爷爷在哪呢?”

  “刚才就在赏春亭那看着你,现在回东亚重工了。你呀,整天不说不笑,把老爷都愁坏了,从东京过来好几天了,你还是不开心,他是被你逼的才答应你的!”春子小声嘟哝着说。

  “就你多嘴,谁说我想去中国了?谁说我想着那个人了?他不就是救了我一次吗?难不成我还得嫁给他呀?”那位小姐可不想承认自己的隐私,她已经有一个多月不笑不说了,她确实有心事,可那心事实在是难以启齿,爷爷是爱自己的,可他毕竟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自从七年前父亲和妈妈在一次海难中双双离开了他们,她和爷爷就一直相依为命,就连她在中国的上海上大学,爷爷都把东亚株式会社的事交给手下人打理,自己在上海东亚开的一家商厦里遥控指挥,那时,爷俩就住在商厦里,从没有离开过。这也正是她难以启齿的原因之一;可另一个原因是什么呢?她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非常想看到那个人!那个至今在她头脑里挥之不去,但又模模糊糊的人!

  去年,她大学毕业回到了东京,担任了东亚株式会社负责商务的执行官,可就在那时,爷爷却突然瘫痪了,坐进了轮椅里。

  一个半月前,她出差到中国,在北京的前门外,她突然受到几个日本浪人的攻击,幸亏她在中国学习期间爷爷曾请过两个武术教练,她有点武功的底子,加上她的两个保镖死命的掩护,她才带着浑身的伤,逃出了重围,被人抱上了一辆路过的汽车里。

  一进到车里,她就在抱她的那个人的怀里昏了过去。

  醒来,她已经躺在了一个装修非常讲究的豪宅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旁边一位漂亮的女人忙摁住了她:“别动,现在正在输液,你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养几天!”

  她没再动,看着那位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人,她疑惑地问:“昨天是您救了我吗?我怎么好像记得是位高个子的男士呐!”

  “噢,那是我弟弟。他公司里太忙,又怕别人照顾你不方便,就把你送我家来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顶架发烧,喘得厉害,好吓人呵!我弟弟把市里几个名医都请来了,给你好顿看!唔,谢天谢地,总算没事了!”那漂亮女人说着,眼里竟滚动着晶莹的泪珠。

  “三天了?我的那两个人呐?”她一下子坐了起来。

  那个漂亮的女人忙又摁住了她:“你快躺下,他们-----他们可能都不在了,听我弟弟说,那里一共死了六个人,有四个是日本浪人,两个是穿西服的人,现在警方还在寻找相关的人,我弟弟问你,是不是需要把你的情况报告给警方,他怕你有什么不方便的,没敢报警。”

  她不再挣扎了,她的眼里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我弟弟跟医生说你是我小妹龙宇凡,他说你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为了你的安全,他始终没对外露出你的事儿!”

  “我是日本人,叫竹下千代子,您就叫我千代子好了!您的弟弟呐?”

  “噢,竹下小姐,我弟弟的事儿太忙,再说,他觉得自己一个男士,照顾您不方便,把您送到这里就交给我了,今天他出差去东北了,恐怕这次您就不能见到他了!”

  对他的印象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她倒在了地上,挣扎着挥手截车,一辆辆车飞快地开了过去,她眼看着浪人已经追了过来,她的心彻底凉了,她就要交代在这异国它乡了!

  突然,一辆车“滋”地一声停在了她的面前,从车里跑下一个男人,一下子抱起她钻进了车里,车迅速地开走了。

  她就那样一直依偎在那男人的温暖的怀里。

  那是一张憨厚纯朴但有点苍白的脸,可那脸上却有一对充满智慧的大眼睛,那是一张让女人心动的脸,也是一张让人信赖,想靠着他的臂膀上休息的脸。

  她当时就是看着那张脸渐渐地昏睡过去的。

  她现在真的懵了,怎么办,去警方认尸,东亚执行官在中国被追杀,这消息一传出就会在日本引起轩然大波,不但东亚股票会引起动荡,她的爷爷也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出现意外。不去警方认尸,她怎么能对得起那两名忠心不二的勇士呐?

  她还在犹豫,那位大姐笑着说:“你是不是为你那两个人的事担心?你放心,我弟弟已经给你办好了,他从你身上的电话号码本查出了你们公司的电话,给他们去了电话,告诉他们你现在很好,因为不方便,让他们到警方去把尸体认领回来。今天听说,尸体已经被运走了。他们找过你,可我弟弟担心再有人追杀你,就没敢把地址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

  她心里一动:他好会办事呵,他既考虑了她的为难,又不忘尊重她的意志,他的心好细呀!他真是位可以让人信赖的男人!

  也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是觉得珍贵。她直到离开中国,也没看见那个男人,所以她好想再看看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她只知道他叫龙宇新,是北京大学工商管理系毕业的,现在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别的她就一无所知了。

  她跟他通过电话,电话里,他听说她已经好了,嘱咐她说商场如战场,什么意外的事都可能发生,希望她多注意点安全,祝她一路平安。

  这只是几句实在普通的话,她却听得热泪盈眶,她当时就涌出了一种想拥抱他一下的感觉。真的,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让她情不自禁。

  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她一直忘不了那张脸,忘不了那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一双眼睛,使她这一个多月食之无味,坐立不安。

  前几天她听说,她的二叔要去中国订货,她就跟爷爷说要跟着去,爷爷当时一愣,半天没言语。她没再提这事,今天爷爷怎么会想起让她去中国呐?

  那次出事,爷爷把他自己关在屋里呆了一周,出来后整天冷着脸,心事重重。而且下了死命令,不准千代子再外出,又给她安排了四名高手当保镖。

  千代子没有争,她顺从地在爷爷的身边打理株式会社的事儿。可今天爷爷又是怎么想起让她去中国呢?难道他不怕孙女再出事了吗?

  爷爷坐在轮椅上,见孙女走进来,笑着拍了拍他身边的一张椅子:“来,千代子,爷爷问你,你得跟爷爷说实话!”

  说着,他一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千代子顺从地坐在了爷爷的身边,把头依在爷爷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在恋爱了?”爷爷突然问道。

  千代子脸一红,她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她撒娇地把脸在爷爷的胳膊上蹭了一下:“爷爷,您说啥呀,千儿还小呐,千儿怎么会呐!”

  爷爷叫竹下弘仁,是东亚株式会社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他现在只有千代子这么一个亲人,也是他百年之后唯一可以托付大业的接班人,他对孙女的厚望是可以想象的。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我还能骗爷爷吗?”千代子觉得她没有说谎,对那个男人的那种思念,她不承认是爱,她不相信她会那么简单就爱上一个人。这么些年出现在她身边的优秀青年太多了,他们送红玫瑰的,写情书的,围着转的,跟着跑的,给她的只是厌恶,哪有半点爱恋,如今只不过是一面之交,怎么会爱上那人呐?一见钟情?那是书上骗人的,哪有那事儿!

  竹下弘仁点了点头,歪着头看看千代子那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那就好,记住,你是未来东亚的掌舵人,你的选择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必须由董事会决定才行!”

  竹下千代子的身子一哆嗦,但她立刻镇定地说:“爷爷,您多想了,千儿不会让爷爷为难的!千儿现在还小,不会忙着解决那事的,哪天要有合适的,千儿会告诉爷爷的!”

  “那你就随你二叔去中国吧,记住,不能单独行动,出门必须带着那四个保镖!,而且出门必须寸步不离开他们!能做到,就去,做不到,就别去!”竹下弘仁严厉地说。

  千代子顺从地点了点头。

  回到东京,她想跟二叔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就朝二叔的办公室走去。

  千代子来到二叔办公室门前,二叔的秘书秀子挡住了她的路:“千代子小姐,您二叔正在处理公务,您能不能先等一等?他现在不让人打扰他!”

  千代子把她一推:“走开,处理什么公务还用瞒着他侄女?记住,他是我二叔,比跟你近的多,你别寻思睡几觉就了不得了,别给我们叔侄间加什么隔阂!”

  她很瞧不起这个秀子,她是个中国人,为了巴结她二叔竹下登,竟改了国籍和姓名,随竹下登叫起了竹下秀子,而且成了他的货真价实的情妇,下贱的东西!

  千代子顺手就拽开了门,里屋的竹下登在打电话,只听他在对什么人在发号施令:“八嘎,再派人盯着他,一定要除掉他!去的人回来就马上灭口,决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别来那套妇人的仁慈,那是在中国,不是日本,他们的警方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千代子一愣,她把门又带上了,转身走了出去。

  她心里很不是味儿,这个二叔,怎么像黑社会的呀?

  她已经没有心情再找她二叔商量什么了,她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走进她的办公室,坐在转椅上,往高靠背上一靠,她想起了自己的心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要追杀她?她平时没和什么人有什么过节,他们不至于派人到国外去追杀她呀?是那帮追她的小白脸?不可能!她现在也还是小姑独处,花既没落到谁家,也没名花有主,他们是不会放弃追求的,更不会出动杀手的!而且也大可不必把人派到国外去追杀呵?

  突然她的心一动:难道是为了东亚的继承权?到国外杀她,是为了摆脱嫌疑?

  现在谁都知道,她已经内定是东亚的接班人了,这既是因为她有一定的实力,更是因为她是爷爷的唯一后人。如果她不在了,也只有她的二叔竹下登可以凭借他是爷爷兄弟的儿子的便利,取得东亚的继承权。

  想到这,她不由得浑身冒出一身冷汗:难道在中国追杀他的人是竹下登派的人?

  这个想法让她心惊肉跳,她摇了摇头,不可能,他毕竟是竹下家的人,怎么可以为一己之利就杀害自己的侄女呐?那也太----她不敢想象下去了,她二叔的为人摆在那,应该是他!

  当初爷爷的犹豫是不是也怀疑到他了?那后来怎么又让她同行呐?难道排除了怀疑?

  她实在是弄不懂,她又悄悄地回到爷爷的房间里。

  爷爷坐在轮椅上正闭目养神,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没睁开眼,只是轻声地问:“你是不是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声音很小,但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以伦比的,她站在了那里,看着爷爷,半天才说:“也许我是多心了,他毕竟是我的叔叔,血总是浓于水的,他不会干出那样事的吧?”

  “不,正因为他是竹下家的人,他才能够这么干!你开始成熟了!”爷爷淡淡地说。

  “那为什么----”千代子不禁冲口说出,可话到半截,她又觉得不该指责爷爷,爷爷也许有他的考虑,也许是为了稳住他,让他不要把手伸到爷爷主管的工作中。

  “跟他一起走,要比你自己走安全得多,他不可能明面害你,因为你是董事局正式确定的接班人,如果他在带你出行时出现问题,董事局就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他也就失去了接班的可能,他不会在这时去下手的,他不傻!”竹下弘仁分析地说。

  千代子激动地说:“您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到他了?”

  “你刚出事儿,我并没想到是他,可当天没有你的消息,警方也没有你的死亡通知,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着打听消息,开始,我还想他是担心你的安危,可后来我才突然想到,他是怕你活着回来,怕你掌握他背后操纵的秘密。”竹下弘仁的手颤抖着,看来他很伤心。

  千代子想了想:“也许我们是冤枉了他呐!我总觉得他不应该下这样的手!”

  “所以我闭门谢客好多天,就是反复想这个可能究竟有多大的成分,我定下来,又推翻,再定下来,再推翻,但最后也没确定下来!”竹下弘仁说着,脸上的肉在哆嗦着。

  “那么说是我们多心了?”千代子松了口气,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二叔是那样的人。

  “不,现在我可以确定是他干的了,因为我的人已经发现他下边的人最近还和山口组的人来往。噢,忘了告诉你了,追杀你的那些人都是山口组的人。山口组是个专门替人杀人的杀手组织,我们竹下家是从来不允许和黑道有来往的,这是祖上的遗训,他竟忘光了!”

  听爷爷这么说,千代子不再说什么了,但她心里很不好受,难道人和人为了金钱真的不顾亲情了吗?他竟然动用杀手组织来杀自己的侄女,也真是够可以的了!

  见千代子在沉思,爷爷以为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全,就说:“你尽管去,我派的四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只要你不跟他们分开,山口组的人就对你无可奈何!而且我让你去,还有个目的就是掌握他的行踪,不要让他打着东亚的旗号干出什么越格的事来。他要真的干出什么事来,我们东亚株式会社百十年的家业可就覆水难收了!”

  千代子突然想起刚才的电话,就把竹下登打的电话的只言片语说给了爷爷。爷爷听了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他是要干出对那家不利的事了!作孽呀,难道非得一代代承受下去?”

  “哪家?”千代子惊异地问,她似乎感到了什么,心猛烈地抽了一下。

  “唉,真是个孽根呵,那个女人太糊涂了!唉,你就别知道的太多了!但愿不要让他得逞才好!”爷爷说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仰头靠在了轮椅的靠背上,两滴清泪流出了眼眶。

  千代子的心也不由得再一次紧缩,她想再问点什么,可是看见爷爷紧闭的眼睛,她决定不再问了,也许那是爷爷的一块伤疤,她不应该去揭开!她默默地站了起来,看了看爷爷,她坚决地朝门外走去,她会找人查清的,如果真是那样,她会让他不得好死!

  刚走到门口,爷爷喊住了她:“千代子,你替爷爷上拄香,愿中国的菩萨保佑一下你的恩人吧!唉,恩恩怨怨都搅在了一起,天意弄人呵!”

  千代子心里一阵激荡,她拿出一股香,点了起来,手哆嗦着朝爷爷身后供着的观音菩萨拜了几拜:“救苦救难的观士音菩萨,弟子求您保佑我的恩人龙宇新万事顺利,无灾无难吧!”

  在日本,人们都供的是天照大神,但长期受中国文化熏陶的竹下弘仁却一直供着观音菩萨,他说观音菩萨更贴近百姓,值得信赖。

  千代子拜了三拜,跪在那里流着泪默默祈祷了半天,她真心希望菩萨能带给自己的恩人

  以平安!拜完,她扑到爷爷的脚下:“爷爷,你知道的,他是想害我的恩人龙宇新!不行,我不让他这么干,我要保护他!我要用生命保护他!他是好人,叔叔为什么要害他!”

  千代子哭喊着,她咬着牙说:“我要杀了他这个恶魔,让他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竹下弘仁毫无表情地说:“恐怕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切都晚了!都-----晚----了!”

  千代子一下子昏倒在地上,她不能失去他,这也许是她最后的选择!

  竹下弘仁没有去扶她,也没有叫人,他只是愣在了那里:她已经爱上了那个人!

  (vip在翠微居发表)

  第005章神秘老人

  龙宇新的眼前一黑,他们的汽车前面竟横着从路边闯进来一辆大型翻斗车,而他的小车竟直直地冲向那台翻斗车的前轮-----

  又是大车横闯,是上次的车祸重演了吗?他心里一凉:“可惜害了小谢跟我陪绑!”

  他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挂在了眼角----

  龙宇新的车尖啸著继续向那大车滑去,他弹去流到脸上的泪:“妈的,谁跟我们有这么大的仇,为什么要无尽无休地搞下去?可惜要永远弄不清了!”

  突然,他们座车竟跳了起来,是跳的,绝对是跳的!他能感觉出来!

  他迅速睁开了眼睛:自己的车竟神奇般地已经离开那大货车四、五米了。

  一场车祸奇迹般地避免了!

  龙宇新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他刚睁开眼睛时似乎看见有一位老人向他们的车伸出了手

  掌。是的,他分明看见那手掌推出一股劲风,现在路边的花草还在那里晃动不已。

  是他救了我们的命!他肯定地想:“是他,肯定是他!是他救了我们?他用气功救了我

  们!他一定是位得道的高人!”

  他揉了揉眼睛,却见老人神态漠然,背着手朝前走去。

  “是我看花了眼?人家现在可是背着手呐!不对,他明明看见老人刚才伸出了手,再说

  汽车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会向后跳呐?一定是他援了手!”龙宇新摇了摇头。

  到底是特种兵出身,小谢这时已经跳下了车,朝那个大车司机飞快的扑了过去。

  可那开大车的小子也不是白给的,竟跳下车就脚不沾地的飞跑起来。

  小谢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眼看他就要拐过街角,那就难以捉拿了!

  突然,那司机一个跟头摔在那里,小谢和两个警察在马路边摁住了那个家伙。

  龙宇新这回看清楚了,是那个老人朝前面的卡车司机伸出了手指头,那个司机身子才摔倒的。一切都明白了,前一次也是老人救了他们。

  龙宇新不再犹豫了,他跳下车,追上了老人,恭恭敬敬给老人行了个礼:“老人家,我叫龙宇新,是龙腾集团公司的总经理,谢谢您救了我们!”

  老人打量了他一眼,竟叫了起来:“你是小新?龙宇新?你真是龙家人?”

  龙宇新愣住了,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老人:“您是?”

  “傻小子,不认识了?我是你柳亦然大伯呀!”老人高兴地打量着龙宇新。

  柳亦然?看着老人鹤发童颜,红润的脸膛,长长的寿眉,隐隐有飘然出尘之意,他突然想起他应该是爷爷的救命恩人,父亲的忘年好友‘柳神仙’呵!

  已经有好多年看不见他了,听说是上了武当山,后来竟渺无踪影了,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呐?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真是苍天有眼呵!

  龙宇新兴奋地拉住老人的手:“柳伯伯,您到底回来了,可惜我爸爸他-----”说到这,他的声音哽咽了。

  老人的眼角也涌出了一滴泪花:“我知道了,我回来晚了!”

  龙宇新心里很高兴:“走,柳伯伯,您跟我回家去吧!”他不容分说就拉着老人的手,硬是把老人拽上了车。

  片刻,小谢神情沮丧地回来了,龙宇新知道准是又出了什么差头。

  老人叹了口气:“怨我了,刚才封住他头部的穴道好了!”

  小谢眼睛里立刻光芒四射:“刚才是您把他制住的?那车也是您给退后的了?”

  老人点了点头:“可惜没抓个活口!”

  小谢脸又恢复了沮丧的神态,他叹了口气:“抓住也白扯,这人不是工地的司机,是有人花钱雇用的死士!只不过是我大意了,竟让他服了毒,太便宜他了!”

  龙宇新心里一动:“难道真是谋杀?他们为什么杀我们?”

  老人淡淡地说:“你爸爸走了五年了,你还没想出为什么吗?孩子,得用心去想!”

  “谁会对我下手?难道和百浪有关------”龙宇新突然冒出个想法,他也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这次的市场争夺战看来人家是有备而来的呀!他得好好准备才是呀,这时还想着女人的事,自己真是太荒唐了!

  老人闭上眼把头仰到靠背上,轻声地说:“你刚才和一个女人见面了?”

  龙宇新吃了一惊:“是的!您怎么知道的?”

  老人又说:“你身上带着她的气息!看来你还有点喜欢她?”

  龙宇新又吃了一惊:“是!可我没想-------”

  老人说了声:“我知道!”就不再言语了,接着就响起轻微的鼾声。

  走进办公大楼,老人没让走电梯,而是一层一层楼地爬着楼梯。

  每到一层,老人都静静地站一会儿,直到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才摆摆手说:“走吧!”

  老人每个楼层都看了看,然后笑着说:“还好,你的内部基本还没想杀你的人!看来问题出在你的同行身上了,但也不排除别的因素!”

  走到龙宇新的办公室门外,老人的眼睛突然精光大射,他高兴地问:“你屋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

  龙宇新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云儿应该还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是呵,跟您还一个姓呐,叫柳若云,是上海来的小姑娘,被人给拐卖到北京的,昨天她被人追杀,她现在浑身是伤,在北京又没亲人,我就把她暂时留下了!怎么,她有什么问题吗?”

  “不,她没问题!好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你办的好,像你们龙家人所为!小新,你一定要把她留下来,好好待她,跟她多亲近一些,她将来对你会大有好处的!”说着他竟急不可耐地开门进了屋,站到云儿的面前,笑眯眯的仔细地端详起她来。

  云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小脸红了起来,她见龙宇新也进了屋,立即噘起小嘴不满地说:“大坏蛋,您怎么不讲信用呵?你不说抱人家去模特表演队吗?怎么一走就没影了?一上午了,也不管人家,人家都快------憋死了!我-------”

  说到这里,她看看老人,脸一红,瞪了龙宇新一眼,又低下了头。

  老人笑了起来:“小新,你是够坏的了,怎么把人家关起来就不管呐?她是要方便了!”

  龙宇新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忙把那个纸袋信手丢到一边,上前抱起云儿匆匆向外就走。云儿羞得把脸紧偎在龙宇新的怀里,手搂着龙宇新脖子喃喃地说:“大坏蛋,你真坏!”

  老人大声地笑了起来,笑得龙宇新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守着这么一位老人,龙宇新就觉得自己像个被扒得净光的孩子,任凭人家去窥探,他已经没任何秘密可言了。他急忙抱着云儿走进了厕所,把她放到了坐便上。

  龙宇新扭头要走,云儿小手拽住了他,红着脸轻轻地说:“该死的,大坏蛋,把人扔在这就不管了,我这一只手能褪下裤子吗?快帮人家一把呀,人家都快憋死了!”

  没办法,龙宇新上前帮她,他的手擦着白嫩的屁股,把裤子褪了下来,可在想抬手时,他却碰到了一团柔软的嫩肉和细细的小草,他心里不禁一颤,红着脸看着云儿,等着挨骂。

  云儿的脸也红透了,她飞快的睨了他一眼,立刻十分享受地放开了水门。

  龙宇新又要扭头走出去,云儿的手却还死死的抱着他的大腿,头靠在他的身上,柔声柔气地说:“宇新哥,他----是你的父亲呵?”

  听着她的撒尿声,龙宇新竟有点魂不守舍了,他想:“她怎么不避讳我了?是不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一个废人,现在一个江月茹已经让他伤神伤力了,真的再让这疯丫头给缠上,那可是够麻烦的了,让他怎么跟她解释呵?唉,还是早点把她安置出去吧!

  “哥,你想啥呐?”他耳边响起了云儿的莺歌燕语的声音。

  龙宇新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神,他忙说:“没想啥,你好了吗?”

  流水声还在继续,只不过变成了雨打荷叶。云儿又问道:“新哥哥,他是你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爷爷的恩人,是我父亲的一位非常要好的忘年交的朋友,是我的柳伯伯!”

  云儿高兴道:“啊?跟我同姓?我们是一家子呀!怪不得我看见他就像见了亲人一样!”

  龙宇新点点头:“他就是我的亲人,还是位活神仙,就在刚才他还救了我一命呐!”

  云儿一下子站了起来,连小裤子都没提起来,忘了那雪臀粉股上沾着露珠的小草,坟起的蜜桃,粉嫩的桃纹,还袒露在龙宇新的面前。她拉着龙宇新的手吃惊地说:“刚才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出事了?我看看,你没什么事吧?”说着把他看了看,小手在他的身上和脸上抚摸了半天,然后才扑到他的怀里,两手槌著他的前胸,‘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坏蛋,你想撇下人家自己走呵?你走了让人家还怎么活呀?人家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呀!人家离不开你这大坏蛋了呀!”

  龙宇新心里一热,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地说:“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推开龙宇新上下左右把他仔细又看了看,又拿她那小柔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翘着脚舔着他的耳垂说:“大坏蛋,想吓死云儿是咋的!讨厌!”

  龙宇新吃惊地看着她,她愣住了,拿手擦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

  “哪呀,应该说花上有脸!”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龙宇新忍不住逗了她一句。

  云儿的脸羞得通红,不过看样子到挺受用:“大坏蛋,净欺负云儿,人家不理你了!”

  龙宇新不再逗她了,看着她绑着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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