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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1-2部28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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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於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肉体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么──」
「她怎么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於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性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面对她们,明不打算隐瞒些什么,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么样的不适?」明问,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而泥只是抬高眉毛,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虽然如此,在我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有时,我还会听到几个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体会过一次。』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羨慕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么东西,又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所以──她没事啰?」
「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於我们这一族的宿醉。嘿,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几乎能算是不死之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几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之身到什么地步?
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更多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做爱的啰?」
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有些惊讶。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说:「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液体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未在一天之内有这么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就算她全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更不舒服;令人羨慕的傢伙喔──」
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羨慕吗?明想,抬高眉毛。而前者正伸出双手,捏丝的脸。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妹妹玩的差不多;掺有一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吗?」
「什么?」明低下头,随便回硬。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了和她做爱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爱两字时是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傢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肉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更多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而目前只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臀,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硬。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么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乳房上,也落在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乳间,忍不住哽咽。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第16章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性的说「都是你害的」。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么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於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头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於得以全数释放。
对於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么过的?这些生物在肉室里,忍受飢渴,经历不知多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插入,因为我没跟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丝,试着唤回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至於方法──就由你来告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乳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稍微挤压乳房,令两边乳头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惑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这毕竟不是她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服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体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兴。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臀之间来回轻搔。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乳房,用手指轻点泥的乳尖。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差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几下。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几乎无暇去注意太多细节。只对泥的精液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体也是酥酥甜甜的,明几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体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的野性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於更深层的一点生物性香气又紧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
不要多久,明的阴蒂就勃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淫水。感到很兴奋的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主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精液时,丝虽然在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性,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欲火;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她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
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肉室地板有些湿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肉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体味,以及使部分区域维持乾燥。而启动肉室内的几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体内的能量比丝少多了。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妹妹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就算多数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股暖暖的感觉。而不过是脚下有些湿黏,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体。接着,明弯下腰。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体增加负担,明小心撑着身体。拇指贴着泥的乳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几乎要把腰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乳房和阴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欲动。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主动插入明的身体;但这次可不行,早在几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努力压下欲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胸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於分享。然而,看到自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胸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不出话来。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么,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湿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在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体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於和丝亲热。泥的回应不怎么快,明猜,泥大概不那么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乳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女性得阴道;想到这里,明决定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体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鸡皮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么特别的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更多可能性。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打明的两边肩膀。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有些紧张的明,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於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原来她是这么怕羞的人,明想。昨晚,泥在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么想的明,伸出右手,托住泥的右乳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能让泥叫出来。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双手去品尝泥的乳房。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泥的胸部比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乳房上,少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乳房上几滴唾液给舔掉。然后,她再次把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於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点液体给舔掉;和精液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明没听过唱犬怎么叫,但现在,她可以拿这来嘲笑泥。几分钟过去了,明一直没那么做。那不合她的胃口。
和昨晚不同,明此时只想要扮演一个比平常更加温柔、体贴的角色。曲起双臂的她,捧起自己的一对乳房。接着,她的舌头使劲,将那只主要触手推高。
当明把舌头收回,改以嘴含住时,主要触手有一大半就落在双乳间;非常害羞的泥,曾试着摀住脸,但因为手指不够长,她只够遮住眼睛;至於流涎的嘴角、颤抖的嘴唇,与敲出声响的牙齿,则几乎是无法掩饰。
头几秒,泥的双眼闭得很紧,后来还是忍不住偷看。明在含住她的主要触手末端的同时,又以两手挤着双乳、对触手茎部上下磨蹭。张大嘴巴的泥,再次大叫。她兴奋不已,感觉好像从颈子到脑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为了压下拥至鼻腔的激烈热流,她屏住呼吸。下一秒,她把脑袋往后一靠。
咚的一声,泥撞到头,显然没算好与地面的距离。而有肉室地面和她头上的触手做为缓冲,冲击并不严重。
谢天谢地,没有流出鼻血,泥想;她认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阻止了可能令气氛变得奇怪的事件发生。
明被她吓了一跳,但没停下动作。
呼一口气的明,稍微用力,用乳房包住泥的大半主要触手,也将舌头舔向那盔状末端的边缘。
无论是口交还是乳交,明都没有多少概念。前两天,她与丝做的时候,有好几个部分都只是模仿成人影片里的动作,要不就是全凭直觉。而那两次,同一时间又有着插入动作,所以丝能得到足够的刺激;泥就不确定了,虽就目前的观察看来,她的身体比丝还要敏感;明尽管缺少自信,却又不想打破先前的约定。
由於不清楚下来该怎么做,明在使劲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曾口齿不清的问:「你觉得呢?接下来要──」
几乎是整个句子都化为一串「咪噫」、「呼呜」的声音,而泥竟然听得懂;一连喘了好几口气的她,一边努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乳房、我,噫呜──很喜欢,但我希望更你改用手。」
「不是怕我太辛苦吧?」
「不、咿──」泥摇头,同时使劲咬牙。
抬高下巴的明,慢慢把泥的主要触手从自己的双乳间移出。
接下来,明伸出双手,先以两边乳头轻压泥的触手根部,再以右手握住她的触手茎部,左手掌则在末端细心搓揉。动作看来是更为複杂了,让明的上半身发烫。她觉得很新鲜,却总认为这不比乳交来得有画面张力。然而,从泥扭着下半身的模样看来,这远比用乳房贴弄还要能够给她带来刺激。
约一分钟后,明再次含着泥的触手,问:「还有吗,嗯?」
「啊──!」泥弓起身体,吐出舌头。见效果不错的明,又多讲了几句:「还要我怎么做,嗯,你没有什么点子吗?」
明在说完后,还刻意把口内唾液搅拌、舌头滑动、嘴唇轻吻,甚至泡沫挤压的声音,都从嘴边发出。
又一次,泥弓起身体。全身冒汗的她,乳房胀大了一些。
虽然,泥的头紧皱,嘴唇也好像快要咬到破。而明还是可以从一些小细节看出,泥非常喜欢她边含边说话:像是挺腰,以及试图用双手按压明的头。
不要多久,明就感受到嘴里的触手从边缘到末端,温度都变得相当高;从根部那几下颤动看来,泥应该是要高潮了。
但泥紧抓肉室地面,强忍着。过约五秒后,满脸通红的她,抬起头来说:「我有个要求、啊、很羞人,也很奇怪,但能不能──」
「哼嗯?」明刻意乎出这一声,弄得泥必需闭上一只眼睛,才能稍微止住快要射精的感觉。
泥真的是使尽全力,才得以说出话来;不该再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