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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年代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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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第一章
前言
什么是混沌呢?它的原意是指无序和混乱的状态(混沌译自英文chaos)。这些无规律,不可预测的现象,就发生在那个混沌的年代——文化大革命时期,混沌的地点——在古老而神奇的民族摇篮里——中原大地,混沌人——我——一个年龄十二岁的男孩身上。
天地混沌,社会混沌,我们村上的人也都混沌了。
混沌的村庄,混沌的村民,混沌的事儿,还有一个混沌的我。
我把此情此景中看到的混沌事儿,写下来献给清楚社会的清楚人。
一九七五年,那年我十二岁,学校停课闹革命,我们村子和我一样半大的孩子,就成了“没王蜂”。天天的下河捉鱼,与外村的孩子打架,上树玩捉猴子的游戏,偷个水果,摸个西瓜;到了晚上玩半夜,抓特务啊,打游击啊,什么都干,反正是“无事生非,无恶不作”,闹得整个村子鸡犬不宁。
那年春天村上发生一件大事——光棍儿狗群结婚了。这成了村里最大的新闻。
狗群本来有一个很和睦的家,他父亲在狗群十岁的时候,给生产队赶大车去城里拉大粪,遇见火车,驾辕的红马惊了,狗群爸奋力拉受惊的马车,结果受惊的红马一个前蹄腾空,把狗群爸拉倒。红马落下两蹄踏在狗群爸的身上,大车又从他身上碾过……后来狗群他妈远嫁他乡……本来要把狗群带走的,可是生产队研究后不同意,认为狗群爸为了保护集体财产才献出了生命,虽不算是烈士,也能称得上是因公殉职,要留下血脉啊。于是狗群就成了吃百家饭的五保户。那时候跟着造反派贴贴大字报,刷刷标语,看见不少世面,狗群跟着好人学好,跟着巫婆学吓神,成了好吃懒做的二流子。这不,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娶下媳妇,村上的好心人给他介绍了不少,人家姑娘来一看,就走了。为啥,一座三间的瓦房是生产队帮他盖的,可是没有窗棂。据说窗棂被狗群拽下当柴烧了。屋里没有一件像样的东西,连张床也是破得不行。
前几天村里来了两个四川要饭的是父女俩,家里穷得实在无法生活了,父亲情愿把女儿嫁到这里,条件是二百斤粮食。村上人自然想到了狗群,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经三大娘说合,姑娘同意嫁给狗群,但是粮食要换成全国流通粮票让父亲带走。老队长逼着政治队长狗群表态,俩人一合计狠狠心同意了人家的要求。到公社开证明,从生产队的仓库里装了三百斤粮食,到公社粮所,换成了粮票,交给了四川姑娘的父亲。打发他回四川仪陇老家。回头张罗狗群的婚事,老队长让妇女队长陪着到县城买了一身新衣裳。你别说,人配衣裳,马配鞍。四川姑娘秀儿一打扮,水灵灵的,就像刚出水的芙蓉一样好看。村上的小伙子见了都称奇,责怪自己没有看上她。东头的三大娘见了不住地称赞,指着狗群说:“一朵多好的鲜花阿,插在你这团牛粪上,你不好好待她,全村人都不同意。”
结婚那天,没有大摆酒席,村上的乡亲们送来了锅、碗、瓢、盆等家什。凑合着组合成一个新家庭。
拜天地的仪式是不能少的。狗群以前人家结婚他乱惯了,这次人家饶不了他。东邻的大嫂领了一帮娘们往新郎新娘身上弄扎扎球的毛毛,村上的小伙子借着闹得机会摸摸新娘的乳房,拍拍新娘的屁股,更有甚者把手伸向人家的大腿间乱摸乱晃动。白天闹了一天还嫌不够,晚上也没什么事,又来了一帮帮闹新房的人,把新郎新娘捆在一起在地上推石滚。
时候已经不早了,狗群就往外撵人,把这个撵走那个又来了。有人把灯吹灭了,小伙子趁机爬在新娘身上,一趴好几个人,就像叠罗汉似的。
小孬是村上的政治队长。这家伙唆使我和小广藏在床下,那时我只有十二岁,只是觉得好玩,就和小广趴在狗群的床下。我们在床下听说新郎新娘说悄悄话。
“都走了?”
“走了。”
“你们这里的人可真够乱阿。”
“可不是,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那好,你把灯吹了吧!”
“不,我们这里不兴吹灯阿!”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哄笑,有人大喊“不能吹阿,吹了就看不见精彩节目了”。
“谁在偷听——”狗群有点恼了;“我用棍夯你了啊——”。
“啊——”屋外偷听的人起着哄跑了。
过了一会儿,新郎对新娘说:“睡吧,这次肯定没人了。”
“那你把灯吹灭吧”,新娘见新郎没有动就自己走过去吹灭了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们两个脱了衣裳,上床了。
床上传来砸嘴的声音,这肯定是他们在亲嘴。小广用胳膊碰碰我,我会意他的意思,有趣……
床上又传来了响动,只听狗群说:“咦,你的毛怎么这么少啊?”
新娘秀儿说到:“人家才二十,你都三十多了嘛,你的怎么这么大呀?”
“是啊,大了女人才喜欢阿”
“来吧,让我趴在你身上吧!”
“不,太大了。”
“大,你也受阿!”床上传来一阵阵的响动,我和小广差一点笑出声来。又是一阵剧烈的响动,只听见新娘“阿——,痛死我了”又是一阵响动,接着是新娘跑出了屋子,新郎也跑出了屋子。我们俩傻了,“怎么回事啊?”从床下爬出来想看个究竟。
(——您读了这篇小说请谈谈感想。请您写下您的感受或看法,这是对作者混沌人最大的尊重,谢谢!
正文 第2章:第二章
漆黑的晚上,只能看见赤条条的白人,新郎拉着新娘往屋里拽,新娘死死地抱着一棵桐树,新郎狗群一边拉新娘一边说着:“你回屋呀,你往哪跑啊”。
“不,你的家伙太大了,我怕。”
“不大,人的都一样啊。”
新郎新娘就这样僵持着,大概是新娘趁新郎狗群不注意或者是挣脱了他,跑出大门,消失在黑夜之中。新郎狗群赶紧跟着追了出去。
哎,没有想到听新房是这样的结局。和小广走出了狗群的大门。来到街上,不见了新郎新娘。
我们俩撒泡尿,小广突然伸手捏着我的小鸡鸡“啊,你也这么硬。”
我也伸手捏住他的小鸡鸡,像中指一样粗细,硬得像根棍和我的差不多。这是我第一次摸别人的小鸡鸡,感觉就像新娘秀儿捏着新郎狗群的一样,这时小广说:“你说狗群的小鸡鸡到底有多大啊,吓得新娘都跑了。”
“可能和咱队的叫驴一样长,一样粗”小广说着。我想起前几天,生产队的饲养员驴大爷,让对里的白马和黑叫驴交配的情景。黑驴骑在白马身上,黑驴伸出又粗又长的驴圣,就是插不进马的屁股里,驴大爷过去赶下了黑驴,黑驴急得刚下来又一次两只前蹄腾起,趴在白马身上。驴大爷双手握着那个又粗又长的驴圣准确无误地插进了白马的水门……
当时我们几个都看傻了,当黑驴一会儿从白马背上下来时,有人打趣说:“老驴啊,到秋天咱队再添一匹青骡,可是你立的头功啊!”驴大爷见我们几个也跟着笑,就赶我们“走,小孩家懂什么”。
我们确实不懂,驴圣为什么那么长又那么粗?驴和马怎么会交配?驴和马交配为什么会生出骡子?小伙伴商议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这事就没人再说过,今天小广再提起,才使我想起来。该不会狗群的小鸡鸡和队里黑叫驴一样大吧!
现在最紧要的是新娘跑了怎么办,那可是生产队三百斤粮食换来的啊……想到这里,我们觉得这事应该报告老队长。
我们俩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老队长家,使劲敲着队长三大爷家的门。开门的是三大娘,端着灯,披着上衣,露这干瘪的双乳,一手端灯一手开门还嘟囔着:“谁呀,深更半夜的。”
不等开开门,小广就赶紧告诉了事情的经过,三大娘打开门问我俩:“你俩听谁说的”。
我急急地答到:“我们亲眼看见的,快点找吧”。三大娘一听就往回走。一边喊着“老头子,不好了,出事了,快起来。”
差不多找遍了全村才在南沟找到了新郎新娘,俩人扭成一团。三大爷过去又折回来,对我说:“去把他们的衣服拿来”。我跑着把衣服拿来。三大娘让他们穿上,拉着新娘回去,新娘坚决不跟狗群回去,没有办法,三大娘只好把新娘领回自己的家。三大爷把我俩叫到跟前,叮嘱我们说:“今黑,这件事谁也不准对外说,要是别人知道了就把你俩的小鸡切下来喂狗。”我们答应对谁都不说之后,三大爷又让我们俩去狗群家看门,一床新铺盖别让人偷了,领着狗群和他媳妇去自己家了。
我和小广躺进狗群的新被窝,没有一点睡意,相对团抱着。他握着我的小鸡鸡,我握着他的小鸡鸡,回味着狗群和新媳妇在床上制造的响声,相互嬉闹着,比试着谁的大,谁的粗。
“你的小鸡鸡要有咱队黑驴的驴圣一样就好了。”
“要是有驴圣一样粗细就尻死你。”我说着
“你的就像狗群的一样就好了,看把他媳妇尻的,一声尖叫,当时吓死我了,有这么痛么?”小广问我。
“痛不痛,我尻你试试,你不就知道了。”我说着就要往小广身上爬。小广把握推到一边,对我说:“狗群的鸡鸡到底有多大,咱一定要想办法亲眼看看。”这事我赞成,可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俩实在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不想它了,小广握着小鸡鸡在上下套弄着,痒痒的,很舒服,我也照着他的方法套弄小广……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直到第二天天明。
第二天小孬问我们“昨天晚上看见什么稀奇了!”小广一声“唉——”我感紧给他使眼色,小广急中来了一句“挨狗的吧!”说完我俩哈哈大笑着跑了。从此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挨狗的”成了口头禅,村上的人也引用了这句口头禅,其实其中的真正含义只有小广我们俩知道。
这时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正文 第3章:第三章
第二天晚上,我们俩又去狗群家了,三大爷和三大娘也在这里,见我们来了他眼睛一瞪,三大爷一声喝道:“滚蛋,没见过你爸和你妈结婚啊!”我们只好一伸舌头一闭眼做了一个鬼脸跑着走了。
一口气跑到生产队打麦场上,爬到的麦秸垛顶上,这里是我们的窝,平时闲着没事我们就会来到这里,躺在柔软的麦秸堆上玩,把偷的水果,没有吃完藏在这里,放着改天吃,我们叫根据地。
我和小广打赌说:“咱俩,谁晚看见狗群的鸡鸡晚了就尻他。”小广也同意。那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想看个稀奇。
狗群家门口有一个大点的厕所。小广远远看见狗群进厕所解手就赶紧跑过去,可是还没进去,狗群提着裤子出来了,害得小广肚子直喘气儿。一连几天一大早,小广就去蹲厕所,也奇怪,平时狗群一大早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偏偏小广去蹲的那几天狗群并不来。急得小广没有一点办法。原来人家结婚后开始用尿盆了。还是我聪明,看见狗群家窗户没有窗棂,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就是狗群结婚之后的第五天吧,村上来了一个瞎子说书的,全村人都去听说书,到很晚都会说的酸不拉唧的色情故事。大人们都把我们小孩们撵走了,我们一看狗群和他媳妇正在饶有兴致地听瞎子说书,我拉着小广到狗群家翻过墙,从窗户里钻进去,坐在床沿休息一会儿,我们正在为我们俩的伟大计划而得意地时候,传来开大门的声音,我们俩起身往床下钻,小广一伸头拱住了一个盆,咂咂嘴一品味是他们的尿盆,想吐也不敢吐,只有咽到肚子里了。
狗群和他媳妇秀儿一进屋,狗群就要搂着媳妇亲嘴,他媳妇问狗群:“门上着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搂住了狗群的脖子,狗群也搂住他媳妇的脖子。他媳妇秀儿又搂住狗群的腰,慢慢的向下滑动。双手伸进狗群的裤里,在里面摸着。然后伸手解开狗群的腰带,解开了裤子一下子掉在脚脖子上。我一看这是一个好机会,伸出头来看,只看见秀儿双手捧着狗群的两个蛋子,那小鸡鸡正含在群一边前后抽动一边拉扯着秀儿的裤子。
我看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可是就是没有看见狗群的家伙到底有多大。小广在床下的里边,也想伸出头来看稀奇,不小心碰到了尿盆,只听“咣铛”一声,吓得我赶紧把头伸进床下。只听见秀儿问:“谁?什么响声”。狗群说:“深更半夜的,一定是老鼠。”接着一片寂静。我们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过了好一会儿,大概是他们俩说得确实没有动静了,才听见秀儿说:“快点,来弄我吧,我都等不及了”。两人就搂在了一起,四条腿还搭在床沿上。我们在床下只能看见他们的脚。破床的响声很大,我们在床下感觉到了一场冰雹加响雷一般的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还有秀儿哼哼唧唧的享受快乐的声音,一会功夫一场雷震冰雹过去了,床上静下来,只听见秀儿埋怨着:“射了,我还没有过瘾呢。再来一回。”狗群气喘吁吁地说:“等会儿,让我歇歇。”床上有翻身的声音,两条腿都伸到床上了。我盘算着等他们都睡着了我俩偷偷爬出去遛了,可是时间过了一会儿,上面还有翻身的声音。接着是轻微的响声,我敢肯定这会儿一定是秀儿再套弄狗群的家伙呢,果然秀儿很深沉的来了一句“啊唉,又硬了,让我爬上去吧。”“只有男的弄女的,哪有女的弄男的。下来”。
正文 第4章:第四章
“我就不,我要好好享受你的大家伙”。
床上又是一场雷震冰雹声,夹杂着秀儿的哼哼享受着,我俩就在床下听着他们美妙的乐章。我感觉小广摸我了,我也伸手插进他的裤里,就这样床上一对男女在演奏美妙的进行曲,床下两个半大的男孩也拥抱在一起弹奏着无声的小夜曲。床上秀儿说着:“真过瘾”。床下小广爬到我耳朵边小声对我说“真得劲”。
也不知享受了多久,终于过去了。可是我的小鸡鸡经过摸弄想尿了。床上狗群也在说:“我想尿。”说着就要起来,秀儿连忙坐起来说:“你辛苦了,我把把你吧!”我们在床下一听,不好,赶紧把尿盆往外面挪挪。还算幸运,秀儿只伸手把尿盆拉到外面,然后就下来,端着狗群,就像把婴儿撒尿一样。谁知半天也没尿出来。小广急着伸头看稀奇,把头伸出来,正好狗群一股尿尿在小广的脸上、嘴上、鼻子上,他再也无法享受这刺鼻的骚味了,一个大声的喷嚏,把正在撒尿的狗群夫妇吓了一跳。这一大声喷嚏如同天外来音,使秀儿目瞪口呆,两只手不觉得松了,狗群正在撒尿,听到喷嚏声,尿了半截,“嗵”的一声坐在了尿盆里。那旧式的瓦盆哪里会经受住狗群的一百多斤,“啪”的一声坐在尿盆里,把尿盆也坐烂了,狗群的屁股也扎流血了。
我俩一看大事不好,从床下蹿出来就往外跑。大概狗群夫妇怎么也想不到床下会有神秘来客,吓呆了。当我们跑出院子跳墙跑了,狗群夫妇才如梦方醒,秀儿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喊着:“有贼了——,有土匪了——,把俺的尿罐也打烂了——。”狗群也操起一根长棍撵了出来。
四邻的父老乡亲听见了喊声,都操起家伙起来了。有人用手电一照,唉,狗群上下不挂一线,拿出棍正在找贼呢。很遗憾,我们俩跑到大坑边,小广要洗洗,我赶回去看热闹时,三大爷在训狗群:“睡觉前也不检查一下,看屋里有贼没有,睡觉也不穿个裤头,撵小偷也不穿衣裳,成何体统。”
大家伙都在议论着,小偷也奇怪,到他们家会偷点什么呢。
我听了在偷着乐,随家长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狗群床上的响声,还在耳边回响。秀儿嘴里含着狗群家伙的那一幕,还在眼前晃动,不由得把手伸进自己的两腿间……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为什么秀儿在新婚的那天因狗群的家伙太大不愿和狗群睡在一起?过了几天之后变得那么浪那么骚呢?狗群的鸡鸡到底有多大啊;再摸摸自己的,还有小广的都是那么小。前几天去河里洗澡,我和小广注意观察了大人的两腿间一片黑乎乎的蛋毛,搭拉着鸡鸡,软软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呀。
正文 第5章:第五章
第二天中午小广来找我,约好一块去洗澡。整个夏天河边就是我们的乐园。吃过中午饭就往河沿跑,打水仗、逮小鱼、摸螃蟹很惬意,那时候整天闹革命在学校的时间太少了,就是在学校也是开会、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即便是不去学校也没有人管。所以,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天下。
我和小广跳进水里摸螃蟹,河沿的水草下面有一个一个的小洞,伸手下去就会摸着螃蟹,用根线绳绑着它的两个大钳,运气好的话就能逮一大串,回家就是一顿美餐。我们两全身在水里,爬在氺沿边,只露出小脑袋,我摸了六个,小广这家伙只摸到三只。我们两个比赛看谁摸的多,最后比一比看谁摸的大。
河里的芦苇被风飘飘的吹动着,芦苇荡里鸟叫个不停,河里只有两个小脑袋,一切都显得很安静。突然一阵响声,是谁,吓了我们俩一跳,是牛“哞——”叫声,一定是生产队的牛跑到芦苇荡了,集体的牛丢了怎么办?我们都是毛主席的红小兵啊,决不能让集体的财产丢失阿。我们决定办这个好事,把生产队的牛找到,再牵回饲养场,做个好事。我们千万不能让生产队的牛跑到芦苇荡深处,那样找牛就麻烦了。
我们俩上了岸,赤条条的扒着芦苇找牛,在一小块没有芦苇的地方看见了牛,正想过去。咦,怎么驴大爷也在这里啊,驴大爷是生产队的饲养员,以前是富民出身,闺女出嫁,老伴死了,独自一人,常年住在饲养室喂牲口,因特别喜欢喂牲口,大家就叫他驴,我们叫他驴大爷。只见驴大爷给牛刷身子,牛好像在享受着饲养员的刷洗一动不动。哎!原来是饲养员驴大爷来这里放牛的,没有意思,我们两正准备继续去抓螃蟹,只见驴大爷搬个凳子,拍了拍牛的屁股,站在凳子上。哎呀,驴大爷两腿间的鸡鸡,就像一根黑色的棒子,硬的像铁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大人的家伙硬了。
我和小广斗全神贯注的观察者,驴大爷的鸡鸡黑黑的往上翘着,,用手捏着鸡鸡儿捋了几下,竟把鸡鸡儿戳进牛的屁股里。还前后地抽动着。不好,这个坏富农在尻生产队的牛呢。把生产队的牛尻死怎么办?这个狗富农,敢尻集体的牛,决不能让他得逞。我和小广捂耳了几句,在地上找土坷垃,这是唯一能进攻敌人的武器了。悄悄的迂回到驴大爷,不,狗富农的身后,一手分开芦苇,一手举着土坷垃慢慢的接近他了,他显然还没有发现我们,,还趴在牛屁股上得意地抽动着,已经到了最近的距离了,我们同时举起土坷垃向狗富农的屁股砸去。狗富农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攻击他,吓得慌忙从牛屁股上抽出鸡鸡儿,哆嗦着从凳子上摔下来,屁股正好坐在凳子腿上,“哎哟,哎哟。”的坐在凳子腿上哼唧着。我们得意地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很远的地方,看看后面并没有人追赶,才躺在地上大口揣着气,欢快地笑着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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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第六章
一切都笑够了,闹够了,才平静下来,小广见我的鸡鸡儿硬得成了直棍,笑着说:“人家考牲口,你是不是也急了?”我一看他的鸡鸡儿也翘得头向上。就反击他说:“你这么硬更急了,我给你弄只羊你尻尻吧。”
不远处的河滩上拴着一只羊,我跑过去一看没有人,就牵进了芦苇荡。来到小广的身边,招呼着小广快点来,,小广起来了说:“尻就尻,玩呗。”说着就来到羊的屁股后面。谁知这羊根本不听话,让它站着不动,它却走开了。我一看牵着羊头不让它动,小广跪着勉强够着羊的屁股,可是羊的尾巴一扫一扫的,小光一只手抓住尾巴不让尾巴动,一只手捏着鸡鸡儿,照准羊的屁股就使劲往前戳,羊也使劲往前羝。我也不堤防,把我羝了个仰白叉。小广顺势栽个嘴啃屎。我们俩都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之后,把我气得爬起来跺了羊几脚,埋怨小广笨蛋连个羊都尻不成,小光一听不愿意了,说你不笨不试试啊。试就试呗。于是小广夹着羊的头部,让羊一动不动,我跪着,捏着小鸡鸡儿,另只手攥紧羊的大腿,照准羊的水门,使劲插进去。谁知这羊大声地叫了一声。远处的胡奶奶一边叫羊一边找羊,向这边走来。我们俩赶紧跑了,一口气跑到河水里一头扎进去。
远处的水面上,露出两个小脑袋,都着头上的水,看见胡奶奶牵着自己的羊向河滩走去,都会意地笑了。
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家了,我们逮的螃蟹也不知道窜哪了。两个好朋友穿好自己的裤衩回家,我们就是这样天天快乐着。
回村的路上,看见驴大爷牵着牛往回走,,驴大爷乐呵呵的和我们开着玩笑说:“逮多少螃蟹啊?小鸡鸡儿怎么让螃蟹夹掉了。不信你摸摸。”我们生气地蹬着他。你这富农分子,表面上总是笑眯眯的,可是背地里你竟敢尻生产队的牛,是个十足的大坏蛋!再看看生产队的牛也没有受伤,要不然非找你算账不可。“哼!”我们懒得搭理他就走开了。
胡奶奶赶着羊从我们身边走过,我们装着很亲切地夸她的羊多么地可爱,还要帮着胡奶奶赶羊,胡奶奶连声夸我们是好孩子,我们俩开心地大笑起来。
在村上我和小广是邻居。听说小广的妈妈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和爸爸一起过日子,他爸来福叔是生产队的保管员,成年累月地给生产队看仓库,家里没有人照顾小广。妈妈非常同情小广,就把他包到我们家里,可以说我们俩是吃一个人的奶长大的,一起光着屁股蛋长大的,爸爸在新疆当兵三年才能回来一次,这样我们都十二岁了还吃在一起,上学在一起,玩在一起,住在一起,一起和村上的孩子门打架,一起偷生产队的西瓜。是最要好的朋友。
正文 第7章:第七章
前年村上来了母女二人,听大人说是从大城市来插队落户到我们村的,就住在生产队的队部办公室。那女的待人非常和蔼,将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我妈妈很说的上来,经常领着她的女儿来我们家串门,妈妈让我叫她柳姨。柳姨的女儿小芸和我同岁,梳着齐耳的短法,眉毛上的头发也是整整齐齐的,和我们农村的女孩不一样,很好看。到我们班上上学的时候,引起了全班人的好奇,下课都会围一群人,特别是班上的男孩们,都会有事无事地找她。妈妈让我和小广好好地照顾她上学,所以我们经常一起上学,她也会给我们讲题,教我们唱歌,我们也会把偷来的水果给他吃,这样一来二去的,班上的学生就开始说我们的闲话,骂我和小广娶了一个老婆,为此,我和小广还与二队的男孩子打了一架,这也是我很苦恼。有一天晚上,我们俩一起睡觉,我问他,等我们长大了,谁娶小芸做老婆,他听了半天没有回答,我知道他想娶小芸做老婆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我不能等他说出来,就抢先在他的耳边说:“我要娶小芸做老婆。”他听了半天没有言语,我知道我先说出来了,他不好意思反驳我,我们俩是那么的好。他一把搂住我,很亲昵地说:“我要娶你做老婆。”说着就拽住的小鸡鸡,我也一把搂住他,握着他小鸡鸡,相互搂着进入了梦乡。
小广郑重其事告诉我,他答应小芸做老婆是几天以后的事。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外村看电影,结果是“白跑战士磨鞋底”。非常沮丧,也很累,就到我们的根据地,躺在温暖的麦秸窝里休息,只露出脑袋小声闲聊。看见来福叔远远地向这里走来,我小声告诉小广不要出声,你爸爸来了。我们知道他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半夜还没有回家睡非打死我们不可。咦——,奇怪啊?还有一个人也向这里走来,怎么是柳姨?她来干什么?只见来福叔和柳姨来到麦秸垛旁边,两个人也不说话直接拥抱在一起,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搂抱着躺在麦秸上……,我们俩被眼前的情景震呆了,距离我们如此的近,大气都不敢出。
俩个办完了人间最美好的事情,躺在麦秸上说话。
“来福,咱们结婚吧。我怕狗群队长对你起歹心,这人恶毒得很。”这是来福叔的声音。
“我……我怕连累你啊。我是个右派、反革命分子。你是贫下中农啊。”
“我确实配不上你啊。你是城里的大学老师,迟早要回城市的。我是个农民。”这是来福叔的声音。
“我都这样了,来到这里幸亏你帮助我,不然的话我们娘俩真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要不是为了我女儿,我早就死了……,你真是个好心人啊!“
“到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
正文 第8章:第八章
他们相互搂抱着说了很长时间,柳姨又趴在来福叔身上,拼命地上下晃动着。我更是睁大眼睛注视着,感觉很新奇,一般都是男的在上,今天让我见识了新花样,正看的稀奇,来福叔一翻身有把柳姨压在身下……
夜很静,只能听见他们俩人媾合发出的人间奇妙的音乐,我和小广真切的欣赏到了人间最美妙的小夜曲,而演奏者就是来福叔和柳姨。
他们起来相互拍打着身上、头上凌乱的麦秸,柳姨又深切地搂住来福叔的脖子,哭泣地说:“来福啊,我怕晚上小孬有来骚扰我们娘俩。”
“别怕,有我呢!今晚五更天我去找你,再给你送点粮食。”
远远地看着他们分别了,我们才敢稍稍活动一下有点麻木的身子,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麦秸垛。到了打麦场的边上,小广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用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发誓,今天晚上的事你谁也不许说,不然我拽下你的小鸡儿。”我连忙一只手放在心口上,另一只手举在空中,发誓道:“我发誓,今天晚上我——张爱军什么也没有看见!”小广见我起誓后拉着我回家睡觉。
躺在被窝里怎么也睡不着,我对小广说:“小广啊,你爸要和柳姨结婚了,你有妈妈了。”小广半天都没有接我的话,他哭了,自言自语地说:“我有妈妈了,我再也不是没有养活的野孩子了。妈妈……妈妈……”
我不忍心打断小广对妈妈的思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小广一把把我推醒,急切地告诉我说:“我有妈妈了,有妹妹了!”
我急忙坐起来,揉着迷迷瞪瞪的眼睛,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呀,什么呀,还让人睡吗?”
“我有妈妈,有妹妹了!”
“就这事呀,我发过誓了,管我什么事啊!”
“怎么不管你的事啊,我做主了,把我妹妹小芸嫁给你。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听了心里暗自得意,却装着没有听见似的。小广推推我,我还是装作熟睡的样子,一翻身继续装睡,他从后面一把楼住我,用大腿压在我的身上,凑到我的耳边笑声说道:“你不理我是不是?”我还是装睡不里他,他就用手轻轻地挠我的脊背,痒痒的很想笑,坚持住没有笑出来。他又用手拽我的前胸,我还是不理他。他的手向下滑摸住了我的小鸡鸡儿,上上下下地套弄着,怪舒服的继续享受不理会他。小广见我还不里他有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我叫你不理。”使劲拽住我的小鸡鸡儿,拉得老长,疼得我龇牙咧嘴,使劲挣脱他的手,顺势爬在床上,压住小鸡鸡儿,不让他摸住。
小广几次试图伸进我的肚下都没有成功,和我叫劲起来。起来用劲搬我,我使出千斤坠不让他搬动,他终于没有成功,坐在我的腿上喘着粗气。我在下面暗自得意,这小子没有一点法子,气得趴在我身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悄悄地对我说:“你不理会我,我尻你。”说着就学着他爸的样子,在我背后上下鼓动着,我觉得好玩,就让他随便不理他,看他会怎么样?他大概看我还不理会,胆子就大了,于是把我的裤衩扒下来,掏出了他的小鸡鸡儿,向我的屁股沟沟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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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第九章
这家伙要当真弄我了,再不采取措施就吃亏了,“你敢尻你姐夫。”心里暗暗地想着。于是一个激灵翻身,顺势推了他一把,这小子没有一点堤防,“嗵”的一声摔到床下了,我乐得大笑起来。
我妈大概听见了响声,从东间过来,拉着了电灯,看见小广摔在床下,而我在床上大笑。就拉起小广问他怎么样,有过来要打我,我赶紧裹紧被子往床里边挪,妈妈隔着被子打了我几下。小广见妈妈打开我了,才拉住妈妈说是我们玩呢,一点儿事都没有。妈妈这才忿忿地嘟囔着离开,让我们不睡滚出去,我俩见妈妈走了,才吐着舌头做着鬼脸捂着最笑。
重新躺到被窝里,我还想报复小广,他小声求饶,我让他叫我姐夫便饶了他,他凑到我耳朵边,一声“呸”然后说,“我叫过了。”我气得一骨碌爬起来,就要往他身上趴,他在下面挣扎着,弄得床咕咚咕咚地响。妈妈在那边骂起来,我们这才安生下来,相互搂抱着,相互摸着对方的小鸡鸡儿进入了梦乡……
学校里传来了“咚镪、咚镪”的乐器声,学校的文艺宣传队在排练《龙江颂》,像我和小广这样五音不全的学生,是没有资格进宣传队的,我们只能扒着窗户望里瞧。其实《龙江颂》的电影也看过,公社宣传队的演出也看过,没有一点的意思,像我们这样调皮捣蛋的男孩只能是瞎转悠。不过我们俩今天蹿到学校有目的的——中午的时候,跳进生产队的果园偷了一些苹果,藏在打麦场的麦秸垛——我们的根据地。我挑选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要送给小芸。小芸在宣传队排练,其实小芸根本没有资格当宣传队员,她是右派的女儿,可是学校实在找不到扮演江水英的人选,她在城市学过不少京剧样板戏的段子,贫农代表只能以“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来做理由批准小芸进了宣传队。公社样板戏比赛一天一天临近了,贫农代表在学生会上要求“加班加点加乐器”来突击,这样我们和小芸在一起的机会越来越少。
门外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挤得后面的人看不见,后面的人就用劲挤,教室的人被挤开了,吓得外面看的人都跑了。教唱歌的老师让宣传队员休息一会儿,小广把小芸叫出来,我把苹果塞给小芸,其他的宣传队员都笑了,我们俩才跑出校门。
大队部有很多人,远远地响起了敲锣的声音,还有不少的人往那个方向跑。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着人群跑去。
只见狗群右手提锣,左手握锣锤儿,一边敲一边吆喝:“都来看了,都来瞧了,生产队逮住一个大破鞋喽……”人群中间站着一个女人,头发胡乱成老鸦窝,拼命低着头,脖子上挂着两只鞋。我们拼命挤进人群里,这才看清楚脖子上挂破鞋的女人是柳姨。她全身哆嗦着,赤着双脚。政治队长小孬在摆弄着柳姨脖子上的破鞋。
看热闹的人问狗小孬队长是怎么回事。小孬队长绘声绘色得讲柳姨与来福叔在生产队队部……。
正文 第10章:第十章
“孬队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初人家才来的时候,你安排人家母女住在生产队办公室,大家都说不合适,你说没事的。有生产队保管照护着呢,现在出事了,你也有责任啊!”
“就是啊,你说一个是十几年的老光棍儿,一个是下乡的寡妇,能不出事吗?”
“你是不是故意安排他们在一起的啊。”
“再说了,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也没有按住人家屁股,怎么就说人家有奸情呢。”
“恐怕是你自己想好事,让来福先占了吧。”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就小声的议论纷纷。
孬队长听到大家的议论摇着头,小声地自言自语地说:“我是没有打着黄鼠狼落下一身的臊。”大家都在哄笑着,我妈妈走上前来大声地说:“乡亲们啊:这事是这样的,我看他们俩一男一女都带着一个小孩,也不容易,就想从中撮合撮合,成就一段美事。现在是她有情,另一个人有谊,现在正在谈恋爱呢。我可以作证,因为我就是大媒红。”
孬队长大概没有料到事情是这样一种结果。气得握紧拳头,然后拳头一挥大声说:“你是大媒红也不行。一个是生产队干部,一个是右派坏分子,他们能结合吗?一个是无产阶级,一个是资产阶级,他们是不可调和的矛盾,能结合吗?”说着一步一步想我妈妈逼近。我妈冷笑着说:“你还敢打我?你敢动我一指头,我就告你破坏军婚。撤你的职,判你的刑。”
我看见小孬向我妈妈逼近,彻底恼。“我尻你妈,你敢欺负我妈。”一声高喊,挥动拳头向他扑过去。小广见我动手了,也挥动拳头向他扑过去……
这件事过去之后,给村上增添一些笑料,我和小广却对孬队长有了戒心,其实我妈妈也在晚上来柳姨所在的生产队队部,陪者柳姨他们闲聊一会,妈妈常常在胳膊里加着麦秸杆,手里不停地辫辫子,柳姨坐在旁边打毛衣。她们在灯下一边闲聊一边不停下手头的活。来福叔也会坐下来抽着烟袋,加入到她们的闲聊当中。
在这个时候,大人就会催促我们到外面去玩,我们就会跑到村中间的街上玩游戏。最开心的“抓特务”,小芸胆子太小,晚上不敢一个人走路,前后跟着我们俩。有一次轮到我和小广当特务了,小芸不想当女特务,只想当女公安。别人当然不愿意,都想当公安,不想当特务。眼看游戏没有办法进行了,我告诉她别怕,有我和小广保护着,小芸这才勉强同意。
我们三个藏在三大爷家的草垛里,一会儿功夫,一群公安开始搜索特务了,他们来到了草垛旁边,就在我们的前头站着,吓得小芸有点哆嗦,我伸出手拍她一下,意思是提醒她别怕,她却向我这里挪挪,差一点被发现。他们几个在分析着我们的藏身之处,其中一个说估计着我们一定回藏在生产队打麦场的麦秸垛里,他们知道那是我们的根据地,其实自从我和小广偶然发现来福叔和柳姨的秘密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去过那里,我们请愿把那个地方让给福叔和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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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章:第十一章
看着他们走远了,小广一骨碌爬起来说:“不能让他们去哪里,我去把他们引过来,你们不要动啊。”说着站立起来,学着电影里样子高呼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呼完跑了,接着是“咚咚”跑步的声音,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