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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年代 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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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三哥为什么会射精?我的鸡鸡儿里出来的尿尿呢?我不相信自己就不能射精,有开始捋自己的鸡鸡儿了,三哥把我搂进怀里,劝我别捋了没有用,我年龄小,发育不成熟。我不信,就侧转身,面向外继续捋着。三哥从后面抱着我,一只手替我套弄。不行啊,我的鸡鸡儿越捋越软。三哥最终停止了套弄。我却感受到一个又粗有硬的东西在我屁股上乱戳,我暂时没有动,看看三哥要怎么样,他用手指头顺着我的屁股沟向里移动,边移动边用力扎,终于移动到眼眼儿跟前了,手指头扎进去了,还用指头抠了一圈儿,然后握扶着鸡鸡儿想我的屁眼儿凑。

  (——您读了这篇小说请谈谈感想。请您写下您的感受或看法,这是对作者混沌最大的尊重,最大的鼓励和鞭策。谢谢!)

  正文 第32章:第三十二章

  我很有点害怕,也很无奈,但是既然一切都这样了,我又没有好的办法,又不能叫醒他,那样会很不给他面子,可是也不能让他得逞啊?他还在后面乱戳,我屁股动了一下,那粗大的家伙正好顺着沟沟戳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用力夹着,他可能还以为插进了,慢慢的抽弄着。原始的冲动所带来的疲乏在我的心理上刻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在我感受身上那种肆意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的时候,我堕落在了欲望的山峰。那一夜折腾到很晚,没有人会傻到以为那只是一个梦,他也绝对不可能若无其事地坦然这一切。

  他没有停下紧紧的拥抱,同时按在我私处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游动起来,我突然感觉到那手很温柔很温柔,一种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绝不是如所有书上所写的电流一般,因为电没有这么柔缓,没有这么舒服,就象在泡温泉,又象是在吃一道很好吃的菜,或许更象是在听一首舒缓的音乐,美妙的旋律跳跃在我的心房之外,慢慢地浸入我血液,随着我的血液的流动布满全身,一点一点地腐蚀着我的理智。

  早上起来,擦去了身上粘粘的体液,先到河边洗洗才回家。我还在回忆着晚上的种种情节,很害怕让别人知道了我的窘迫与心理的耻辱。12岁之前,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相信很多很多人都没有经历过,因为确切地说,12岁只是青春发育的一个开端,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还只顾着玩。还没有意识到性的启蒙所带来的深远的影响,而我就是在这种影响下渐渐地忧郁,渐渐地堕落。

  中午,宝儿也来了,我和三哥抱怨宝儿晚上跑哪儿了,害得他妈妈满世界地找,宝儿笑着告诉我们说去牲口屋和驴大爷睡了一晚。听说他和驴大爷睡,我就想起驴大爷在河边芦苇丛中的恶心人的丑事,责怪他不该去和驴大爷睡,告诉他下次来和三哥家睡吧。宝儿看着三哥,三哥笑着告诉他,以后晚上别乱跑了,真要来我这里睡事先告诉妈妈,宝儿得意了说今晚就来,我和三哥都笑了。我们还是在辫蝈蝈儿笼子。经过一个中午的努力,两个笼子的雏形终于成了。

  吃过中午饭就往三哥家跑,我是怕宝儿把那个好看一点的蝈蝈儿笼子抢了。到了三哥家,他们家还没有吃完午饭,大爷和大娘对三哥不下地劳动很有意见,见我又来缠着三哥辫蝈蝈笼子,气就不达一处来。大爷严厉地说:“辫那东西管吃啊,都是资产阶级的东西。不许辫。”其实我大爷是辫笼子的高手,以前农闲时他就会辫许多好看的笼子,拿到城里去买,现在是文化大革命,谁还敢辫那玩意儿啊。我大娘也开始了絮絮叨叨,抱怨我三哥不去上学,也不下地掙工分,等着让老鸦儿往嘴里屙着吃饭啊。三哥一听火了,站起来就去他的屋里了,我也赶紧跟过去,大娘好像还不解气也跟过来,看见我俩拿起了笼子,就指着我们说,今天你们敢再动那破玩意儿,我就非给你们踩烂不可,三哥气得把笼子往地上一摔,躺在床上用床单蒙住了自己,我也吓得症在那里一动不动,大娘撒完气蹬蹬地走了,到了当院正好遇见宝儿来,厉声对宝儿说:“滚蛋,整天不干活,和你们这些半大孩儿像狗连蛋似的。”宝儿只好悻悻走了。

  正文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院子里出奇的静,大爷和大娘大概是午饭后睡了,只有当院的大槐树上的蝉儿在这烈日当空中唱歌。我小声叫三哥几声,想让他起来继续辫笼子,可是他没有理我,我自己又不会辫,就站起来走到床前,把盖在身上的床单扯下来,叫着把他从面向墙搬成面向上,他还是不理我,我就在他身上挠痒痒,看你还装睡不。开始几下他还是不动,就在他的肚皮上挠,他还是不动,我就用指头钻他的肚脐儿。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我用另一只手挠他。他就用自己的大腿夹着我的双手。我想抽出双手,可是他加得紧,来回抽了几下,我感觉到他大腿间的东西逐渐变大变硬了。想起了昨天午休看见和昨天晚上干的事来。使劲抽出手,却停放在他的短裤上,用手摸摸他又粗又大的东西,还用手量量那东西到底有多粗,到底有多长,我明显感觉到那东西还在不断地变得粗大。

  三哥突然用自己的双手把裤衩退到膝盖下,那东西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仰首挺立的鸡鸡儿,红红的胀着细小的青筋,龟头是紫红色,龟头上小口儿像小孩儿的小嘴儿,还在一动一动的。鸡鸡儿的四周是浓密的蛋毛儿,逐渐地短稀,一直延伸到肚脐儿下,浓密蛋毛儿下掩藏着弹子儿,就像牛的眼睛那么大,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人的命根。三哥也不说话抓住我的手,让我给他砍船儿,我就给他捋着,三哥大概嫌我捋得太慢,就抓住我的手,我的手握着鸡鸡儿,就这样快速得捋着。可能是三哥还嫌慢吧,把我的手放到一边儿,自己一只手上下捋着,我就凑得再近一点儿,看仔细点,觉得很有意思,只见三哥的鸡鸡儿突然从小嘴儿里喷出一股白色的东西,像出堂的炮弹一样,正好落在我的脸上,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其余的炮弹接二连三地落在三哥的肚子上,越打越无力,最后顺着大炮炮筒留下来。

  三哥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笑,我找件破衣服随便擦擦,三哥也要擦擦,我不给他衣服。我要仔细看看这东西,我问三哥这就是“熊”啊,三哥笑着告诉我,这就是“一能字下四点儿,猜不着喝四碗儿”的东西“熊”,也叫精子,弄到肚子里就会变成小孩儿。我似懂非懂地应着,暗自庆幸昨天晚上没有让三哥的“熊”流到我的肚子里。要是我的肚子里有小孩儿,生下来那不是让全村人笑话吗?

  三哥让我躺在床上睡一会儿,我不敢怕他的“熊”弄到我的肚子里。因为我看见他的鸡鸡儿又昂扬起来,我就说,三哥我来给你捋捋,于是我就给他套弄去起来,一会儿功夫他的鸡鸡儿白色的“熊”就流出来。一会儿他的那东西耷拉下来,再摸摸也不昂首,我这才上床躺下来和他说话。

  三哥告诉我,他们在“五七”农校上学的时候,学校的寝室都是打打地铺。冬天寒冷。家里贫穷的学生都是两人睡一个被窝,晚上睡觉难免会相互摸摸捋捋,都是正常现象。他还说,象他这样长得帅气的人,班上的人都是争相和他睡的,我笑他吹牛。他却说这是真的,满儿和他是好朋友,就是这样的人,他对三哥特别的亲,特别的好,星期天从家里带些好吃的东西,都会主动地让给三哥吃。晚上和我睡在一起,搂着我,亲着我,摸着我,还给我讲一些低级下流的故事。扯着我鸡鸡儿往他的屁股上凑,我就顺着他的指引,弄他一次,他还感觉很得劲,有时候一晚上会弄他两次。

  正文 第34章:第三十四章

  傍晚的夕阳还涂着最后一缕残红,没有一丝风,显得闷热。地上的草丛中各种各样的虫儿经过一天的休整全都爬出来了,在枝叶上允吸着晶莹的露珠,在草丛中歌唱,正是逮蝈蝈儿的好时间。

  这时候的蝈蝈儿不像正午躲藏在叶子下面叫唤,而是爬在叶子上面一面允吸着大自然赐予的美味佳肴,一面参与着大自然和谐交响曲的演奏。你悄悄地猫着腰走进它,千万不要惊动音乐会的正常进行,你可以享受一会儿这人间最美妙的音乐,在仔细观察歌唱家的舞台,瞅准歌唱家的准确位置,伸出双手开始慢慢地向它靠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捧着了那位歌唱家。不过这时候你还一定有坚持住,因为那家伙会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会咬你的,稍微松手那家伙从你的指头间流窜了。你终于逮着它了,把它放进笼子里,挂在自家的屋檐下,尽情地享受它演奏动听的音乐。

  三哥和我们选择东地河边的棉花地,宝儿提着蝈蝈儿笼子,准备存放我们的俘虏。我的任务是拿着“蝈蝈儿哨儿”。一种用竹片和竹管串成的专门用来蝈蝈儿叫唤的工具。来回地摇晃着,能发出和蝈蝈儿的叫唤一样的声音,诱惑蝈蝈儿开始演奏,一会功夫整块棉花地的蝈蝈儿都会竞相叫唤,好像是比试似的一个比一个叫得好听,叫得响亮。我和宝儿一会儿指着那边,一会儿指着这面,不知道那个近那个远,那个好听那个嘹亮。三哥示意我们俩不要发出声音,以免惊动了蝈蝈儿们的演奏。三哥选择距离远一点儿,但是声音响亮的蝈蝈儿,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运动。慢慢靠近了,那家伙真狡猾不叫了,我站在地头狠命的摇着哨子,三哥则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的一会儿还见三哥行动,我们在田间地头都有点不耐烦了。那边又传来蝈蝈儿的叫声,三哥慢慢弯起腰,伸出了双手,一下子就逮住了那家伙。高兴地举在手中,宝儿和我高兴地呼喊着跑过去。放进笼子那家伙在笼子里上窜下跳的,宝儿高兴地拍着笼子对蝈蝈儿说:“叫你孬,叫你孬,你跑啊,你跑啊。”我也学着电影上的台词说:“这回啊,看你还跑步跑。”我们三个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催促三哥再去逮一只,三哥笑着说:“还逮啥,蝈蝈儿都叫你们俩惊跑了。再说,有没有手电筒,怎么逮啊!”虽然带着一点儿遗憾,毕竟收获一只,也照样高兴。

  走到村口的时候,因为蝈蝈儿笼子存放在谁家我和宝儿发生了争执,谁都想存放在自己家。三哥看谁都劝不下,就决定先存放在他家。我们只好悻悻地回自己家。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

  正文 第35章:第三十六章

  到柳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姨家一看,孬队长和学校贫农代表也在。看见孬队长就恶心,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坐了一会儿才弄明白了,原来学校要复课闹革命,学校现在老师不够,村上决定让柳姨到学校当老师。今天是来通知他去学校上课的。

  柳姨还有点犹豫,自己的身份到学校当老师行吗?孬队长显现出极大的热情,表示全力支持柳姨的工作,希望柳姨不要辜负全村贫下中农的期望,把贫下中农的子女教育好。柳姨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下来。孬队长高兴了,就说明天安排劳力把学校的房子,粉刷两间,这两天就搬到学校的宿舍里去居住。柳姨不愿搬,我妈也帮腔说,学校那地方破破烂烂的那么大,让他们娘俩住进去不太合适。贫农代表告诉我妈说,还有他也在学校呢。我妈还是觉得不妥当,你一个大老头儿,晚上找谁下象棋去了,学校还是不太安全。孬队长告诉我们这次学校老师要调整充实,村上已经初步决定让保国(我三哥的学名)也去学校。我妈问,老三(就是我三哥,大人都是这样叫他)不是农中还没有毕业吗?老贫农笑着说,这已经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人了。

  我听了高兴跳起来,我要把这高兴的事早点告诉我三哥,撒腿就往外跑,妈妈在后面问我去哪里?我头也不回只是回喊一声“去三哥家。”就窜了。

  到了三哥家门口,正好和大娘撞个满怀。大娘生气地吵我:“日你娘,你娘死了,跑这么快来报丧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大娘说:“我三哥要去学校当老师了。”大娘听了嘲笑我说:“骗鬼去吧,谁相信你的鬼话。”说完摇着头去外面乘凉了。

  宝儿和三哥就在当院大槐树下乘凉,躺在地面的蓆上。我把情况说些一下,宝儿和我都高兴地趴在三哥的身上,我们三哥就在蓆上大闹着。大娘从外面回来了高兴地对三哥说“三儿,你要当老师了。一天九个公分,一个月还有六块钱的补助呢。”说完进屋了,肯定是想我大爷报喜了。

  我们继续在地上大闹,宝儿和我趴在三哥身上乱打乱挠,三哥人都哈哈大笑。三哥突然停住了大笑,严肃地说:“停住,学生怎么这样对待老师呢,都站好了。”我和宝儿立刻站起来立正,三哥喊了一声“稍息!”我们就做稍息的动作。

  “坐下上课。”我们就做下来,配合着三哥的表演,“今天上课我们讲、我们讲、我们讲……”三哥没词了不知道给我们将什么,学着电影《决裂》中老教授的口吻说:“我们给大家讲《马尾巴的功能》,这个马尾巴……”我觉得好笑就根据电影《决裂》中的情节,学着牛叫的声音“哞——”,把我们都逗得大笑起来……

  正文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到柳吃过晚饭,放下饭碗就往玩窜,妈妈叫住了我,让我和他一块去柳姨家,说我整天的乱窜,也不说学习不行,让柳姨辅导辅导。想想也是已经几天没去看她们了。姨家一看,孬队长和学校贫农代表也在。看见孬队长就恶心,这家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坐了一会儿才弄明白了,原来学校要复课闹革命,学校现在老师不够,村上决定让柳姨到学校当老师。今天是来通知他去学校上课的。

  柳姨还有点犹豫,自己的身份到学校当老师行吗?孬队长显现出极大的热情,表示全力支持柳姨的工作,希望柳姨不要辜负全村贫下中农的期望,把贫下中农的子女教育好。柳姨也没有再说什么,答应下来。孬队长高兴了,就说明天安排劳力把学校的房子,粉刷两间,这两天就搬到学校的宿舍里去居住。柳姨不愿搬,我妈也帮腔说,学校那地方破破烂烂的那么大,让他们娘俩住进去不太合适。贫农代表告诉我妈说,还有他也在学校呢。我妈还是觉得不妥当,你一个大老头儿,晚上找谁下象棋去了,学校还是不太安全。孬队长告诉我们这次学校老师要调整充实,村上已经初步决定让保国(我三哥的学名)也去学校。我妈问,老三(就是我三哥,大人都是这样叫他)不是农中还没有毕业吗?老贫农笑着说,这已经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人了。

  我听了高兴跳起来,我要把这高兴的事早点告诉我三哥,撒腿就往外跑,妈妈在后面问我去哪里?我头也不回只是回喊一声“去三哥家。”就窜了。

  到了三哥家门口,正好和大娘撞个满怀。大娘生气地吵我:“日你娘,你娘死了,跑这么快来报丧啊?”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告诉大娘说:“我三哥要去学校当老师了。”大娘听了嘲笑我说:“骗鬼去吧,谁相信你的鬼话。”说完摇着头去外面乘凉了。

  宝儿和三哥就在当院大槐树下乘凉,躺在地面的蓆上。我把情况说些一下,宝儿和我都高兴地趴在三哥的身上,我们三哥就在蓆上大闹着。大娘从外面回来了高兴地对三哥说“三儿,你要当老师了。一天九个公分,一个月还有六块钱的补助呢。”说完进屋了,肯定是想我大爷报喜了。

  我们继续在地上大闹,宝儿和我趴在三哥身上乱打乱挠,三哥人都哈哈大笑。三哥突然停住了大笑,严肃地说:“停住,学生怎么这样对待老师呢,都站好了。”我和宝儿立刻站起来立正,三哥喊了一声“稍息!”我们就做稍息的动作。

  “坐下上课。”我们就做下来,配合着三哥的表演,“今天上课我们讲、我们讲、我们讲……”三哥没词了不知道给我们将什么,学着电影《决裂》中老教授的口吻说:“我们给大家讲《马尾巴的功能》,这个马尾巴……”我觉得好笑就根据电影《决裂》中的情节,学着牛叫的声音“哞——”,把我们都逗得大笑起来……

  正文 第36章:第三十七章

  “老师,给我们讲个故事吧。”宝儿叫起来。“好的,今天我给大家讲个革命故事。京汉铁路上有一个龙潭车站,车站上有个铁路搬道岔的工人叫李玉和。”说着三哥站起来学着戏剧《红灯记》李玉和的样子,再次把我们逗乐了,这老掉牙的故事,我们不听。屋子里传来大爷的吵吵声,“你们干啥啊?还让人睡不叫?”我们都伸长了脖子,吓得闭上嘴巴,多了好大一会儿才会回过神来。

  乖乖地躺下去,三个人躺在地下的苇席上,很凉快很惬意。三哥主动提出给我们讲《烂疤儿骗他小姨》的故事;我们俩都非常高兴;听得津津有味。在我们家乡民间有关《烂疤儿的故事》特别的多;好像是人们把所有的坏事都集中在烂疤儿一个人神伤了。坏小子烂疤儿干尽丢人的事,使我想到了自己,自己干的见不得人的事何尝不是这样的呢。想到这里脸可能红,幸亏是晚上没有人注意自己。不说话听故事就是。

  三哥只顾讲故事,只有宝儿还在不断的插话,而我却在听着。三哥推推我问:“睡着了?”我故意不说话,也没有动。宝儿还在急着听故事情节,就催促三哥快点讲故事。他们俩就搂抱在一起讲开了,我心里暗笑,心里想着:今天晚上他们一定会弄事儿。我看看热闹,于是,决定假装睡着看看他们的西洋镜。

  三哥讲了一会说自己口渴了,进厨屋喝了点水,回来用脚轻轻踢了我一下,我佯装睡着了一动不动,宝儿坐起来要摇醒我,被三哥制止了说让他睡吧,咱俩玩会。他们俩搂抱在一起,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我一句话也没有听见,我敢断定他们肯定是商议着弄事的事。果然他们都退下了裤衩儿,宝儿弄三哥了,他趴在三哥的身上,上下晃动着,三哥问他:“得劲吗?”宝儿回答说:“可得劲儿。”三哥在下面鼓励着:“没有进,使劲,使劲。”宝儿在上面使劲弄着。三哥在下面抱怨着:“你是怎么了,就是弄不进。”三哥让他下来,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一只手捏着他的鸡鸡儿引导着宝儿,让鸡鸡儿对准屁眼儿,对宝儿说:“使劲啊!”宝儿就使劲往前弄,三哥告诉他进了,宝儿这才趴在身上得意地弄着。我看得真切,两腿间的鸡鸡儿早已成了铁棍儿。宝儿在上面上上下下地弄着,又过一会儿就趴在三哥的背上踹着粗气,三哥在下面再次催促快点儿,宝儿踹着气告诉三哥:“不行了,没劲儿了。”

  “再弄一会儿吧,弄过瘾。”这是三哥的声音,宝儿趴在三哥的身上不动,对三哥说:“三哥啊,真的没劲了,真的过瘾了!”说完从三哥身上爬下来,三哥侧转身摸摸宝儿耷拉着的鸡鸡儿,极不满意地说:“我还没过瘾呢!歇会儿重弄啊。来让我弄你。”说完就搂住了宝儿。

  正文 第37章:第三十八章

  “三哥啊,你的鸡鸡儿太大了,你可慢慢弄啊!”宝儿显然有点害怕。三哥也不答话,左手楼住宝儿,右手捏住自己的鸡鸡儿,放在了宝儿的屁屁沟里,使劲戳了几下,对他说:“你看一点儿都不痛,就是玩会儿。”宝儿这才爬在地上,三哥跨上宝儿的身上,握着他粗大的鸡鸡儿,向宝儿的屁屁里戳去,戳了几下好像没有进去,他又用手握住,往上抬了一点儿,用力猛戳下去,宝儿在下面低声喊叫着:“哎哟,哎哟。可痛!”三哥停止了抽插,轻轻地问:“这样不痛了吧,开始可能有点痛,一会儿就好了。”三哥安慰着宝儿,有开始了慢慢地抽插,宝儿趴在地上不停地提醒着三哥慢点,一会儿不听宝儿吭声了,三哥则加大了上下的力度和速度,而且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终于不动了,一点是把“熊”全部射进宝儿的肚子里了。他们都并躺在苇席上,一声不吭,享受着刚才的美好。

  宝儿啊,宝儿。你的肚子里有那东西了,过几天你要生下一个小孩,看你妈妈不打烂你的屁股。我心里幸灾乐祸地想着,自己两腿间的鸡鸡儿硬得受不了了。只好自己退下裤衩儿自己捋一会儿了。刚把手伸进裤衩儿,握住子自己的小宝宝,就见宝儿一骨碌从苇席上爬起来,三哥问他干什么?他头也不回地答道:“去屙。”说话间向厕所方向窜去。

  啊,宝儿。你怕肚子有那东西生小孩儿啊,把那东西屙出来就没有事了。我这样想着。三哥一翻身搂住我,隔着裤衩儿摸摸我的鸡鸡儿,发现我的鸡鸡儿成了铁棍儿,就把手伸进裤衩儿里面,一把抓住上上下下地捋着,我也不吭声有着他随便的捋,尽情的享受着。我的手也慢慢地向三哥最神秘的地方伸去,三哥的家伙儿,还是又粗又大;雄壮有力,我暗暗称奇,正想抓住好好玩玩儿,这时候宝儿回来了,三哥赶紧抽回了手,又侧过身,把宝儿搂在怀里,看着他们两个紧紧的缠在一起,心里又一种失落的感受。哼!让你们随便的玩去,懒得搭理你们,我睡觉……,可是今晚怎么也睡不着,偷眼看他们,他们已经重叠在一起,宝儿在下,三哥在上上上下下地戳弄着,这就那么得劲啊。我真想趴在三哥的身上,三个人一起快乐地玩……

  第二天早上,妈妈来叫我回家吃饭,我才爬起来一看,三哥早起来了,宝儿还躺在那睡觉。妈妈就和大娘说着家常,宝儿的妈妈也来了,就凑过去和妈妈他们一起聊天,宝儿妈妈说,今后他三哥成老师了,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家的宝儿。听到这话我心里暗笑,让三哥教你们宝儿尻屁股还差不多。

  下午的时候,我和宝儿去找三哥一起去捉蝈蝈儿。三哥去学校了开会了,可能从今天起三哥就要成为老师了,老师是不会和学生们一起逮蝈蝈儿的。唉!没有任何人和我们一起玩耍了。我们俩百无聊赖坐在村口的翻水井上,脚伸进水里,商量着怎样才能逮到蝈蝈儿,我们又不会逮。我们决定自己动手今天一定要逮住一只蝈蝈儿,让三哥他们看看我们多有本事。

  正文 第38章:第三十九章

  说干就干,我们高声唱着毛主席的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沿着水渠正北走去,正在田野里浇地的长山叔看见我们开着玩笑,大声的喊着顺口溜:“下定决心去偷瓜,不怕牺牲往里爬,排除万难偷两仨,去争取胜利回到家。”并责问我们:“小鸡博孩儿,大晌午不在家里睡觉。又是去偷朱砦西瓜啊。”我们俩连连解释说:“不是,不是。俺去捉蝈蝈儿呢。”

  长山叔有点怀疑,说:“现在逮蝈蝈儿去大豆地最好。你们正北去会逮住吗?”好的我们就去大豆地。

  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显得非常的闷热。大豆地的蝈蝈儿们可能忍受不了这闷热的天气,都躲在大豆叶子下面叫着。我们俩学着三哥的样子,然后分开向两个正叫的地方悄悄地走过去,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看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那只蝈蝈儿在大豆的叶柄上趴着,还在不停跳动着,我正要伸出双手把它捧住,看见那只蝈蝈儿旁边还有一只呢,真的,是还有一只。只见那只叫着趴在另一只的身上,咦,有意思。下面的那只蝈蝈儿翘起长长的尾巴,尾巴向上翘着快形成一个圆圈,尾巴的末端正好刺进上面那只的屁股里。啊,明白了,他们两个正在交配呢。

  我一看心里乐了,你这家伙在这里干好事啊,我要破坏你美事。伸出手慢慢的,再慢慢一点儿,千万别惊动他们,千万别碰着枝叶。我手小心翼翼地靠近,心里也在砰砰地跳动。唉,越说不要碰着枝叶越出问题,我的双手没有碰着,头却碰着了,原来我的想看仔细一点儿,就把脖子伸长一点儿,在伸长一点儿,就在这当口头部碰着了大豆枝,大豆晃动起来,说是迟,那时快,我的双手快速合拢在一起,慢慢得收手,手里只有一个老豆叶,赶紧找啊,没有。扒着大豆的枝叶找,还是没有。我很懊恼,把周围的大豆都找了一遍,又把附近的大豆趟了几遍,还是没有,把一大片大豆都弄倒伏了,我也顾不得这些了。气得我踢了几脚大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棵大豆的枝丫动了一下,一个蝈蝈儿正努力从压倒的大豆下面爬出来,我扑过去,终于逮住它。

  我坐在地上,手里捏着蝈蝈儿,心里一阵得意,到底还是没有跑出高家庄的地道,我高兴得冲着宝儿叫着“我逮住了一只,我逮住了一只”,宝儿听到我逮住了一只便远远地跑过来。仔细一看泄气了,原来这只蝈蝈儿的屁股上拖着长长的尾巴,只是一只母蝈蝈儿,根本不会叫,气得就想摔死它,仔细一想:不能摔死,宝儿过来又该耍笑我了,这次我要蒙骗他。我赶紧把蝈蝈儿的大尾巴掐断。

  宝儿跑过来,仔细地看着问我道:你逮的蝈蝈儿翅膀怎么那么短啊?”我狡猾的说:“可能是只嫩蝈蝈儿吧。”宝儿羡慕地拿着看看;有点爱不释手了。我装作很大方地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宝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很感激看着我,我显得很大方地拍着他的肩旁说:“咱俩谁给谁啊。走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们商量着去学校让三哥看看我们逮的蝈蝈儿,我知道是母的不会叫,怕三哥揭穿我的伎俩,就提议先回家放进笼子再说。

  正文 第38章:第三十九章

  说干就干,我们高声唱着毛主席的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沿着水渠正北走去,正在田野里浇地的长山叔看见我们开着玩笑,大声的喊着顺口溜:“下定决心去偷瓜,不怕牺牲往里爬,排除万难偷两仨,去争取胜利回到家。”并责问我们:“小鸡博孩儿,大晌午不在家里睡觉。又是去偷朱砦西瓜啊。”我们俩连连解释说:“不是,不是。俺去捉蝈蝈儿呢。”

  长山叔有点怀疑,说:“现在逮蝈蝈儿去大豆地最好。你们正北去会逮住吗?”好的我们就去大豆地。

  中午的太阳热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显得非常的闷热。大豆地的蝈蝈儿们可能忍受不了这闷热的天气,都躲在大豆叶子下面叫着。我们俩学着三哥的样子,然后分开向两个正叫的地方悄悄地走过去,蹲下来仔细地观察着。看了一会儿终于看见了,那只蝈蝈儿在大豆的叶柄上趴着,还在不停跳动着,我正要伸出双手把它捧住,看见那只蝈蝈儿旁边还有一只呢,真的,是还有一只。只见那只叫着趴在另一只的身上,咦,有意思。下面的那只蝈蝈儿翘起长长的尾巴,尾巴向上翘着快形成一个圆圈,尾巴的末端正好刺进上面那只的屁股里。啊,明白了,他们两个正在交配呢。

  我一看心里乐了,你这家伙在这里干好事啊,我要破坏你美事。伸出手慢慢的,再慢慢一点儿,千万别惊动他们,千万别碰着枝叶。我手小心翼翼地靠近,心里也在砰砰地跳动。唉,越说不要碰着枝叶越出问题,我的双手没有碰着,头却碰着了,原来我的想看仔细一点儿,就把脖子伸长一点儿,在伸长一点儿,就在这当口头部碰着了大豆枝,大豆晃动起来,说是迟,那时快,我的双手快速合拢在一起,慢慢得收手,手里只有一个老豆叶,赶紧找啊,没有。扒着大豆的枝叶找,还是没有。我很懊恼,把周围的大豆都找了一遍,又把附近的大豆趟了几遍,还是没有,把一大片大豆都弄倒伏了,我也顾不得这些了。气得我踢了几脚大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棵大豆的枝丫动了一下,一个蝈蝈儿正努力从压倒的大豆下面爬出来,我扑过去,终于逮住它。

  我坐在地上,手里捏着蝈蝈儿,心里一阵得意,到底还是没有跑出高家庄的地道,我高兴得冲着宝儿叫着“我逮住了一只,我逮住了一只”,宝儿听到我逮住了一只便远远地跑过来。仔细一看泄气了,原来这只蝈蝈儿的屁股上拖着长长的尾巴,只是一只母蝈蝈儿,根本不会叫,气得就想摔死它,仔细一想:不能摔死,宝儿过来又该耍笑我了,这次我要蒙骗他。我赶紧把蝈蝈儿的大尾巴掐断。

  宝儿跑过来,仔细地看着问我道:你逮的蝈蝈儿翅膀怎么那么短啊?”我狡猾的说:“可能是只嫩蝈蝈儿吧。”宝儿羡慕地拿着看看;有点爱不释手了。我装作很大方地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宝儿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很感激看着我,我显得很大方地拍着他的肩旁说:“咱俩谁给谁啊。走回家”

  回去的路上,我们商量着去学校让三哥看看我们逮的蝈蝈儿,我知道是母的不会叫,怕三哥揭穿我的伎俩,就提议先回家放进笼子再说。

  正文 第39章:第四十章

  刚到村口看见人们都向村的南地跑去,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问了几个人,他们都不说话,我们也只好跟着向北跑去。

  南地柿树下面聚集了许多人,还有人痛哭着,我费了很大的劲才从人缝隙中钻进去。树荫下停放着三个人,用床单盖着。小广爬在其中的一个人身上拼命哭着,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哭成这样,自己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来,走到小广身边默默地流泪。床单下肯定是来福叔了,那么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为什么就死了呢?去治理黄河的时候,他还叮嘱我们俩听大人的话,不要惹事,不要到没有人的河里洗澡……

  第二天中午在南地柿树下,召开追悼大会,树杈上挂着横幅,上面写着“沉痛悼念治理黄河的英雄”,棺材前摆放着花圈,三个死者的家属都站在自己亲人的棺材旁边,来福叔的棺材旁只站着小广一人,显得形影相吊,突然想起柳姨来,她应该站在棺材旁为来福叔守灵,我环顾四周,寻找柳姨仍然不见踪影,不仅埋怨起柳姨来,你为什么不来参加今天的追悼会。学校组织我们学生排队参加,村上的人站在我们学生的后面,村上的妇女破例停下手中活计,这是我心目中最正轨最隆重的会议。政治队长小孬致悼词,他一边念悼词一边抹眼泪,可谓是声情并茂,我站在学生的队伍中,看着孬队长精彩的表演,联想到了“鳄鱼的眼泪”那么滑稽可笑,而参加追悼会的人们被孬队长的表演所感动或者是自己真实感情的流露,都流下伤心的泪,看着孬队长的熊样,不仅骂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追悼会按照既定的议程举行着,“治理黄河指挥部”的领导向村民介绍死者生前事迹,特别介绍了张来福同志。“昨天午饭后,黄河提灌站的关键性工程——愚公洞出现塌方,正在洞中午睡的狗群被埋地下,张来福同志一边呼喊第一个冲入洞中进行抢救,其他同志也冲入洞中,就在他们扒出狗群的时候,更大的塌方下来了,把张来福等五名同志砸在塌方中。指挥部立即组织抢救,狗群和其他三位同志得救了,而张来福等三位同志为了抢救阶级弟兄献出了珍贵的生命……,我们大家要向张来福学习,响应毛主席“一定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的号召,发扬人定胜天的精神,让黄河为人民造福,使我们的家乡成为鱼米之乡。”大家都被来福叔的英雄事迹所感动,哭泣声一片,突然从人群中一声“我的恩人啊——”冲出了狗群的媳妇秀儿,跪倒在来福叔的棺材前痛哭起来。有人小声问道:“狗群呢?”“还在医院里呢。”

  现场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就这样,村上的人们埋葬了三位在黄河边上的英雄,村上多了三个坟头。

  埋葬完来福叔回到家,小芸站在我家院子里默默无语,我知道她也在失去来福叔而悲痛,她应该知道我的心情,谁也没有说话。进了屋里,柳姨守着妈妈哭泣。我一看见就来气,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追悼会,现在哭什么哭啊?没有搭理她就进了我的房间。

  正文 第40章:第四十章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来福叔的影子。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妈妈把我推醒,我坐起来,揉揉眼睛一看,屋子里很暗,天已经快黑了。妈妈告诉我,吃过饭到村南地等柳姨,我问他干什么?妈妈说,她要去祭奠我来福叔,让我领着他去而且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问妈妈,这是为什么?柳姨为什么不白天去?妈妈说:“小孩儿们问啥问,叫你去你就去就行了。今晚上你就住在学校,和你三哥睡。”我也没有多问,吃过晚饭就向村南面走去。

  夏天的夜晚很静,村上的人们都走出家门先到河里洗个凉水澡,然后到打麦场乘凉。我看到打麦场里躺着、坐着的人们闲适地谈论着,还有场边推石磙碾蘼儿的老头儿在来来回回地碾着,时间还早,在打麦场转了一圈也无所事事,看见宝儿在柿树下摸爬叉儿(蝉的幼虫),就走过去看见他已经摸了不少了,就也在树上摸着,一会儿摸了三个没有存放的地方,就放在宝儿的破茶缸里,骗他说:“三哥在学校里等你呢。”宝儿不相信,我就骗他说:“三哥,今天晚上要去逮蝈蝈儿呢!”宝儿终于相信了,提出先回家把爬叉儿送回家顺便给妈妈说一声就来,我告诉他快点不然就不等他了,宝儿撒腿往回跑去,看到他的背影我得意地笑了。撤退!我暗自得意起来。

  顺着打麦场南面的梨树向南,顺路摸着爬叉儿,来到南面梨树下的石臼旁,把爬叉儿放进石臼里,等着柳姨的到来。这里是村上老百姓舂米、舂盐的地方,白天会有村上的妇女来这里,夜晚没有人来这里。我在这里等了一会儿,还没有见柳姨来这里,看看四周,阴森森的,一棵棵大梨树,屈曲盘旋的虬枝,像大黑熊在爬树,像蟠龙入地,像老人背柴,平时都是白天刮大风的时候才和小伙伴们一起来这里,等待大树上刮落下的梨,拾回家美餐几天,现在感觉孤单,感觉恐怖。不仅埋怨起柳姨来,既然你和来福叔有意,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参加他的追悼会呢?

  感觉时间过的太慢了,四周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是不是不来的呢?小广呢?你才应该陪着柳姨来才对啊!不能在这里傻等了,可能柳姨今天不来了?不可能,既然是妈妈让我在这里等的,那柳姨一定回来的。干脆去叫她吧,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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