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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丈夫(1-40完)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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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走进侧院,让我马上带上洗漱用品跟她走。
原来,再过几天就到元旦了,日本人过元旦正如中国的春节,很重视很隆重,内庭里又增加几十号人,厨房的人手不够,临时派我去帮厨打杂。
厨房的位置在外庭,与内庭一墙之隔,内庭里的人用膳时,都是由侍女们排着队一盘盘地往进端。
在厨房忙活了整整一天,直到深夜,我才筋疲力尽地躺在厨房后院的杂物间里,并被告知我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厨房后院内,不得越出后院半步。
我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怎么也睡不着。
萧健一见不到我的面会不会瞎猜我昨晚侦查时惊动忍者被抓?师傅和玛丹是否联系到松井小野?这个松井小野可靠不靠住?与外面取得联系的途径是玛丹或者朴英姬再来筱田雄二寝殿值夜班之时,可万一这几天她来内庭陪侍筱田雄二,又不见我的踪影那可如何是好?外庭的戒备跟内庭同样森严,流动巡逻的守卫比内庭多,内庭的外墙很高,以我现有的功夫无法翻越,进入内庭的唯一通道只有大门。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中,我察觉到厨房后院有不速之客闯进,这人鬼鬼祟地在杂物间门口向里面窥听。我并没感到害怕着时,此时的我完全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我了,因为我身怀瞬间腾挪的身法和一招尚未学到家的指剑法,不敢说能击败武功高手,但对付一两个小蟊贼肯定不在话下。
“砰砰!”轻轻的叩门声。“快开门,松井小野先生派我来的找你。
我一听喜出望外,赶紧起身开门。
来的日本人叫小林,曾是松井小野手下,二人私交甚好。小林职位不高,但他专门负责管理内区里的“下等人”,可以随意调配。松井小野要他想办法找到我,并安排与他见一面。这次临时调到厨房帮忙就是小林的安排。
他说,明天会让我以探亲的理由出去与松井小野会面。
“岛规上说在绿区工作满一年后才有回家探亲一次的可能吗?那还是在表现好的情况下啊?”我疑问。
“我自有办法。你就说是你在绿区里表现的非常好啊,予以特批奖励啊!真蠢!”小林有些轻蔑地。
“我离开厨房不会让人起疑吧?”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需听从我的安排就行了。我已安排别的人顶替你的工作。”小林有些不耐烦地起身离开,临出门时,冲我:“你真的以为一年后会放你回去?”
我哑然。
……
翌日。我的头被黑袋子蒙着,手里紧攥着一张探亲批文,被人带到绿区大门外。
我用手遮挡着刺眼的太阳光,眯眼望了望深厚的大门,深深地舒一口气。究竟是扇门里的阳光好呢?还是门外的阳光好呢?我在这门里已生活了有五个月了,大门里,一见如故的好兄弟萧健一仍被囚禁在山洞里,他的妻子美奈子正在遭受非人般的折磨。大门外,朴英姬每天都在被驴脸蹂躏,还有硫硫岛上几千个类似朴英姬、玛丹和师傅一样遭遇的人们,都处在在水深火热当中,我顿时感到自己有拯救他们的使命,同时也觉得肩上的担子很重。
“喂!喂!张大牛!跟我来!”扭头看见松井小野面无表情地叫我。
我看左右无人后,随着小野走进一间房里。
当我把藏在内衣里的那个布条交给小野,他看后激动地朝我鞠躬道:“辛苦您了!这确实是‘一剑’前辈的字迹,没想到他被囚禁在岛上。请您转告一剑‘前辈,我马上想办法完成他交给我的任务。拜托了!”
“好的!我一定转告!”
“张君,虽说你是以探亲理由出来,但是,你还是不能回家,不能见你的夫人,不便在更多的人面前露面,尤其是不能让筱田雄二的亲信察觉,比如:你的‘被委托人’……”
“你说的是驴脸吧?那个畜生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驴脸?”小野开始有些不解。随后,他恍然哈哈大笑道:“你们叫他驴脸?
是是是!他的脸确实像驴。哈哈!“接着,他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张君!你要冷静,千万不要冲动,免得误了大事!“
“嗯!你放心吧!再让他多活几日。”
“这所房子里很安全,没人知道,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吧,最后哪里也别去。
我有事的话,会来这里找你。
小野离开后的几天里,我每天就在小屋里呆着,无聊至极。这算哪门子探亲假期啊,简直跟坐牢似的,憋闷死了。不行今晚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屋外却飘起了零零洒洒的雪花。
……
三更时分,大街上几乎见不着行人。
我敏捷地穿行在街巷上。不一会儿,就看到那间熟悉的木屋,木屋里亮着灯,屋顶上的烟囱“呼呼”往外冒着灰白色的烟雾。
我悄声来到屋的后面。屋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我透过布满水蒸气的窗户向里张望,看到朴英姬赤裸着身体趴在驴脸身上,她满脸绯红,半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下身那两片涨肿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尚未闭合阴穴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精液。
从朴英姬满足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刚刚经历一番蚀骨销魂般的性高潮。我注意到,好久不见的她除了眼圈微微发黑外,看不出性生活过频的憔悴之态,反而觉得她肌肤愈发光滑,尽显俏孕妇妩媚和性感的韵味。
我怀着稍有丝遗憾的心情,悄悄地离开后窗,来到师傅门前。屋里黑着,我屏住呼吸细听,感觉师傅屋里不像有人,轻推屋门一看果真没人。
“咦?深更半夜了,这夫妻俩去哪里了?”我自言自语地。“玛丹也许去值夜班陪侍日本人睡觉去了,那师傅又去干什么去了呢?”
我没敢开灯,摸着黑躺在床上等待着,不知不觉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阵阵叫喊声惊醒。
“喔……喔啊……我受不了……”耳边传来女人凄惨的呼叫声。
“咯吱……咯吱……”竹床剧烈的摇晃声。
仔细一听,声音就在隔壁。
我暗思,传说的一点不假,这个驴脸的确是没完没了啊!刚做完一次,又来新的一轮。真不知他哪来精力?
我不由自主地又悄然潜到邻屋的后窗下。
从里面的情形来看,这番云雨已有一阵了。
朴英姬躺在床边,双腿向两边大张呈m型,有三个多月身孕的腹部微微隆起。
驴脸立在床前,双手死死地按着她的两腿,一根形如棒槌的驴阴茎在朴英姬的阴户间出入着,阴穴被撑得满满的,随着粗大的棒槌在阴穴抽出插进,阴穴的嫩肉时而凹进去,时而被带出来。
“喔……喔啊……要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了了……”只见朴英姬m着的双腿忽然抻直,脚趾紧曲,微隆的腹部猛地向上方挺起。
驴脸则抽出插在阴穴里的大肉棒,默默地欣赏着他胯下的女人被高潮的媚态,嘴角露出无比得意奸笑。
朴英姬的身体在空中僵持几秒钟后,就跌落在床,两条腿也无力地垂下,她的身体开始抽搐,阴穴上方那粒涨大的阴蒂突突地跳动了两下。
半支烟后,驴脸又把他那驴棒槌捅进朴英姬的身体。
“哎哟……啊呀……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能再做了……”朴英姬一边呻吟,一边啼哭地哀求。
“啪……啪……”回答她的是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我看到,朴英姬的阴户光秃秃的,原先的阴毛已不复存在。我搞不清是义务服务队的新规定?还是被变态的驴脸一根根地拔褪的。
“噗滋……啪叽……”阴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黑肉棒槌上挂满了黏黏淫液。
“嗯……喔……嗯呀……喔啊……”她美目盼兮,欲拒还迎,欢愉的感觉越来越浓,发出荡人心魂的娇吟。
“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频率越来越快。
驴脸加快了抽插速度,驴棒槌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
“啊……顶死我了……啊啊……”朴英姬眼神迷离,一脸陶醉,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驴脸的粗腰。
“噗滋……啪叽……噗滋啪叽……噗滋啪叽……”驴脸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呀……好舒服……啊……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朴英姬呻吟声忽然高亢起来,发出一声酣畅无比的尖叫声。只见她浑身痉挛,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
朴英姬又被淫辱至高潮了!
与此同时,驴脸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嚎,让身体重重地压住朴英姬隆凸的腹部,将他那丑陋的精液射入了朴英姬怀有身孕的子宫体内。
身体仍在不时抽搐的朴英姬,全身彷彿被抽空似的瘫软在床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性感的双唇微微开启,发出阵阵的喘息与呻吟。胸前那一对丰满的肉球随着她的喘息而微微颤动,两只紧攥床单的小手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那粒充血勃起的阴蒂格外涨挺。
屋外的雪花被寒冷的北风吹的四处飘落。
我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鞋底踩在雪地上“咯吱”声,会不会是师傅回来的脚步声。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到屋里传出对话声。
“舒服吧?嗯?”
“……”
“问你话呢?混蛋!”随即传出手掌打肉体上的屁股的“啪”声。
“哎哟!”女人尖叫声后,低低的声:“舒服……”
我又朝窗里窥看。
驴脸仰躺在床,一手拿着跟香烟,一手搂着朴英姬后背。
朴英姬侧卧着身体,像只无助羊羔的依偎在驴脸满是胸毛的怀里,性潮红仍挂在她两颊,一条腿搭在驴脸的身上,一只手爱怜地抚摸着已经疲软的驴棒槌。
“你高潮了几次?”
“……高……高潮了好几次,我忘记数……”
“混蛋!你怎么能忘记数呢?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只顾享受高潮的快感,就忘记数数?那好吧是你违反的约定,那我继续……”
“不!不要啊!不能再做了,您就饶了我求您了……”她带着哭腔恳求着。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能忘记数你高潮的次数的,理由必须有理有据,否则……”
“好好好!我解释!……我……高潮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您是知道的,女人在高潮时都这样……”朴英姬的眼睛愤愤地白了驴脸一眼,像似恨透他似的,但嘴里却曲意迎逢。看来,她对驴脸给予的高潮是真实的,对驴脸切齿的愤恨也是真实的。
“回答错误!理由不充分!是你故意忘记,还想让我继续跟你做爱……”
“不是!不是那样的……求求您,不能再……求您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呜呜……不能再意外流产了……呜呜……”朴英姬一边恳求着,一边呜咽着。
我实在听不下去朴英姬被驴脸无耻言语的羞辱,转身离开,来到师傅的木屋。
杨卫东见到我既惊讶又高兴,紧紧地拥抱住我。
“臭小子!没想到你还活着。那天玛丹值夜班回来告诉我她遇见你了,我都有些不相信。你是怎么出来的?”他抹了一把激动眼泪。
“探亲啊!呵呵!”我拿出探亲批文给他看。
“探亲?你没回家吗?”
“我不能回家,也不能让别人发现……”
我把探亲的目的……萧健一被囚等,都一一告诉了他。
杨卫东没想到“一剑”还活着,还被囚禁在硫硫岛上,他也羡慕“一剑”传授了我的武功……
接着我们师徒俩就低声地聊了起来。一直聊到天亮时分,师傅才想起去绿区大门迎接下夜班的玛丹。
他临出门,叮嘱道:“天亮了,你回不去了,就在屋里呆着,哪里也别去,大白天的以免让人看见。等我晚上下班回来,咱师徒俩再接着聊。玛丹今天轮休,我会让她买些菜,给你做你最爱吃的……”
师傅离开后,我静静地等着玛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了,仍不见玛丹回来。
屋外雪停云散,躲在乌云里的太阳露出半面笑容。看时辰已近当午。
我忽觉尿意袭来,看了看屋外空无一人,于是闪出木门,疾驰到屋后的土坡后面,畅快地泻净尿水。
远处女人的对话:“你昨晚不是值夜班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显然是朴英姬的清脆嗓音。
“别提了!我上午去医务所了,遇上部分妇女每周的身体检查,整整一上午……”玛丹的声音。
“你生病了?”
“没有!我不知道怎么了?最近的奶水不够孩子吃了,有时还会头晕恶心。
今天正好下夜班,就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我怀孕了。“
“啊?怎么会呢?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我以为哺乳期不会怀孕啊。”
“你真幼稚啊!谁说哺乳期不会怀孕?哺乳期仍会排卵,既然排卵……你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舒服在值夜班时专门没采取避孕措施吧,八成是怀了日本人的野种吧。嘻嘻……”
“才不是呢,讨厌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人相互追逐嬉闹起来。
我借助土坡的遮挡,偷眼向坡后张望,远远看见两个身着日式和服的美女正款步姗姗朝这边行来。一个是妩媚性感,风姿绰约的俏孕妇;一个是凸凹有致,丰韵娉婷的俊少妇。
“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我的重身子那能跑得过你啊。”
“好吧!看在你那贵重的身孕子份上不闹了!说真的,我真羡慕你啊,我当初怀孕八个月时还得去打工,而你怀孕只有四个月能歇半天。唉!要是我也能攀上一个像驴脸那样的上等人该多好啊,白天能休息,晚上还能享受……”
“……”朴英姬发出的呜咽声。
“对不起!对不起!玩笑开过头了,看我这张臭嘴,好姐姐!千万别往心里去哟。我非常清楚你每天都生活在煎熬当中……”
见二人越来越靠近土坡,我则迅速地奔回到师傅的屋里。
……
晚上八点多,师傅才急匆匆地回来,刚进门就说:“……刚才小野把我叫去问你的下落了,看上去他很着急的样子。我告诉他你在我家里,他才稍稍安定了下来。他告我说事情有变,要你务必在今晚八点半前赶回那个小屋。”
就在此时,临近不远的屋里传出女人低沉的呻吟声。
“喔……喔……喔啊……”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咯吱吱……咯吱吱……”竹床来回的摇晃声。
“又开始欺负朴英姬啦!这个畜生!”在一旁抱着孩子的玛丹咒骂道。
“你就别叨叨了,每晚不都是这样?”师傅说完,扭头对我:“现在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你……”
“喔……喔啊……要来了……喔啊啊啊……”女人销魂的嗟叹声。
“现在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你能不能即使赶到绿区门口啊?万一……”师傅的重复又被呻吟声打断的话。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竹床来回的摇晃声越来越剧烈。
“喔啊……我不要……不要了……不要不要不要……喔啊啊啊……”女人到达性高峰愉悦至极的高亢声。
“这个畜生!也不顾及朴英姬四个月的身孕,那可是他的……”玛丹忿忿地。
“你能不能闭嘴!不想听就你就像往常那样堵上耳朵。眼看时间不够了,外面的行人依旧不少,我正犯愁大牛怎么出门?怎么才能按时赶回小屋,你却…
…“
“师傅!没事的!能来得及,你忘了我已学会……”
“哦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身怀轻功绝技的高手。”
“呵呵!那我走了!师傅再见!绿区间见!玛丹再见!”
“再见!”
我出门,蹭地一下就窜出好远。
途径朴英姬屋前时,又听到“啊呀……不要啦……我实在不行了……啊…
…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朴英姬忽然高声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蕴含着身心完全释放的愉悦,蕴含着到达天堂般的喜悦。
我强压住偷窥的欲望,静了静心,然后气运丹田向绿区大门方向疾驰。
……
在绿区外的小屋内。
小野见我回来也不顾得上埋怨我,匆匆说:“你我见面的当天我就私下赶回本部,费了好大的劲才被获准面见到筱田弘介社长,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神智稍清醒时,当我把”一剑“前辈血书布条交给他看后,他老人家闭着眼睛一句话也没说,我看到他的眼角淌出一滴眼泪,摆了摆手让我出去。第二天我听说,那所医院的医生护士死了十几个,他老人家的身体也明显好转。今天下午,我得到社长的密令,明天凌晨将会有大批的社团成员秘密地来岛捉拿筱田雄二等人。为了防备筱田雄二听到风声后狗急跳墙,要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一剑“前辈,否则拿我人头。”一剑“前辈被关着的岩洞位于后花园的侧院,侧院里的几十只猎犬是个大问题,稍有一点声音它们就会发出警觉吠叫,只有您才能让它们安静。所以麻烦您今晚返回,在凌晨一点前将狗控制住,一旦行动展开,您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拜托了!”
……
三更时,我回到内庭侧院的小屋里。
我把几十只大猎犬全部集中到一个屋里。凌晨一点左右,猎犬们纷纷都站立起来竖起警觉的长耳朵吠叫起来,我一边呵斥一边安抚着它们,让它们别再叫,它们都很听话,不再吠叫。
一杯茶功夫,从不远处的岩洞口传来搏斗声,声音很激烈。
我心里一直牵挂萧健一的安危,听见行动已经开始,便不再理会猎犬的吠叫,“蹭蹭”几下便来到岩洞口。
眼洞口有八个人,都是身着黑色连身衣,打着绑腿的女忍者,其中地下躺着六个,另外两个女忍者纠缠在一起,彼此相互揪扯着谁也制服不了谁地僵持着。
看见穿着一样样的,分不清敌友,我也不知道该帮哪个。
“快用地上的剑刺死她!快啊!”其中身材窈窕的女忍者,见我有些犹豫,急忙说:“我是松井小野的妹妹……”
我没等“妹妹”二字说出口,就抬掌将另一个女忍者劈倒在地,见那女子声她倒下,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冒出一身冷汗。这是我第一次用“一剑”最简单的招式劈向有血有肉的物体上,原先都是劈在岩石上。
小野的妹妹很惊讶地发现我并没有用跌落在地上剑,而是用手掌。她将熟练地将四个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的女忍者绑好,让我扶起另外三个,让她们守在洞口,随后就往里跑去。
我羡慕她绑人的速度和老练,整个过程一气合成。等我跟进洞里时,她已用氧气开始切割萧健一手脚上的合金铁链。
“几天没见,你还好吧?!”我向萧健一问候道。
“嗯!还没死。”萧健一向我点了点头。“老弟!干得不错!”
“呵呵!我没做什么……不久,三口组总部本部派出的人手就会到达,你将获自由。”
“不!是我们即将自由。”
这时,岩洞口传来嘈杂脚步声,只见筱田雄二带着十几个身背剑、手拿着枪的女忍者从外面冲进几个人,衣不遮体的美奈子被两相扑体型的女忍者一左一右押着。
绑缚萧健一手腕的两条铁链已经割断,小野的妹妹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仍在正在切割脚腕的一条铁链。看来忍者的心理素质真好,能在这紧要关头处若不惊,她肯定知道眼下情况,己方处于绝对的劣势,只有尽快把萧健一的束缚解开才有化解危机的可能,因为‘一剑’的名号绝非浪得虚名。
几个人团团将我们三人围在中间。
我紧张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别高兴得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筱田雄二冷笑道。
萧健一冷静地向筱田雄二道:“雄二,我劝你把美奈子放了,乖乖地投降,或许我会给你条活命!”
“哈哈!还不知道谁先死呢。”筱田雄二冲周边的女忍者呵斥道:“你们还等什么?开枪啊!”
“别停下!继续!”萧健一一边低声朝小野的妹妹命令,一边迅疾地从她腰间拔出手枪,只听“砰砰砰”的枪响,转眼间拿枪准备射击的女忍者纷纷中弹毙命,个个正中眉心。“唰唰唰”剩下几个女忍者被飞镖杀死,个个正中喉咙。
好枪法!拔枪射击、飞镖射杀一气呵成。不愧是大人物的贴身保镖,三口组的“金牌杀手”。
此时,脚链又被切割开一条,还有一条锁着萧健一的一只脚腕。
在远处的两个肥女忍者甩出飞镖,她俩没佩戴枪却有飞镖。
“当当”飞镖却被萧健一用枪身挡下。
“砰砰”两枪,小野的妹妹应声跌倒,她没有将最后一根铁链割开。
“哈哈!没子弹了吧?没飞镖了吧?看你的手快还是子弹快?”筱田雄二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他很忌惮没有铁链束缚的萧健一。
正在这时,大批手持枪械的人冲了进来,人群中间簇拥着坐着轮椅的筱田弘介和筱田纪香。
“把枪放下!”一阵叫喊声“哈哈!来得好快啊。那就先解决她……然后”
筱田雄二见势,用枪顶着美奈子的头扣动扳机。
萧健一枪无子弹,手无飞镖,一只脚还被锁绑着。
说时迟那时快,我蓦地飞了过去,一把将筱田雄二的手枪击落。在场的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抱着吓得发愣的美奈子跑回一侧。整个过程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完成的。
“哗哗!”一片掌声。
“好功夫!”
“我喜欢这样的男人!”明显是筱田纪香的敬佩声。
“好小子!不错么,大有长进啊!”萧健一赞许道。
正当众人称赞我的时。
“哈哈!咱们地狱见!”只见筱田雄二面露绝望发出鬼号声,手里拿着起爆器,两个肥女忍者撕开衣服露出绑在身上的烈性炸药包。
“不好!”萧健一本能地飞身跃起,一个指剑将离他较近的一个肥女忍者杀死,正要杀远处另一个时,被捆绑住脚腕的铁链直直地扯倒在地。
我见状,“蹭蹭”几个起落窜至筱田雄二身边死死搬住他的指头。
另一个肥女忍者看似笨拙,手脚却很敏捷,拨出短剑“扑扑”在我身背后连刺数剑,猛踢我裆部迫使我松手。我忍住剧痛死死不敢松手,否则,筱田雄二按在起爆器的手指一旦按下,剧烈的爆炸冲击波将会把岩洞震塌,这里的所有人将会葬身洞中。
“决不能松手!打死我也不会松……”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三十八章风云彩虹
(第二年元月)
东京xxx医院,单间病房里。
我躺在病床上,回忆着不久前死里逃生的一幕。
那天凌晨,直升飞机连夜把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我送到离硫硫岛最近的九州岛紧急抢救,把我从死亡线拽了回来。三天后,筱田弘介又派专机把我送到日本最好的京都xxx医院治疗。这三口组的确是神通广大啊。
我身上多处受伤,每处伤都很重,肥女忍者真不含糊,剑剑刺击有害,我的五脏中的肺肝脾肾都有不同程度剑伤,万幸的是未刺伤心脏,否则当时就会丧命。
另外的阴囊被重踢至阴囊鼓胀,像个茄子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直到半个月后我才渐渐恢复意识。
那天,筱田弘介原本想留筱田雄二一条性命,当他看到穷凶极恶的筱田雄二竟然要同归于尽,就下令开枪将他的大逆不道的养子杀死。
一天,筱田弘介、萧健一、美奈子和筱田纪香等人来病房看望我。
筱田弘介在轮椅上向我致歉,请我原谅以前的误会。他已派人去中国澄清了事实,当地的公安已撤销了我的死亡证明,恢复了我的合法身份。筱田弘介为了感谢我的英勇壮举,拯救了包括他在内的众人性命。问我想要什么?钱?女人?
还是别的?他都会答应。
我淡然地说:“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要日本人撤出硫硫岛,让硫硫岛回到岛民的怀抱。”
筱田弘介沉思一会后,说:“我今天就下令让三口组所有人员撤离硫硫岛。”
其实硫硫岛的这几年的变故一手是筱田雄二操纵的,他全然不知,他也不想让三口组社团被日本政府利用绑架,从而毁掉整个社团。他也不担心日本政府责怪,国会里有很多议员都被三口组买通。
“对于那些残害过岛民的罪大恶极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补充道。
筱田弘介怔了,他没说话,头扭向萧健一。
“他们的一些所作所为的确有些过分,有损三口组的声誉,咱们社团是做正当生意……”萧健一在一旁说。
“是啊!那些人简直是畜生……”美奈子也说。
“好吧!这件事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筱田弘介对萧健一说道。
接下来,筱田弘介深深地向萧健一鞠躬,感激萧健一的忠良。萧健一蒙冤被害,在囚禁被折磨的情况下仍不顾自己的安慰再一次救了他。为了感谢萧健一,筱田弘介执意要将三口组社长的位置让给萧健一。
萧健一没有接受,他不要社长位置,也不要一分钱,只想要美奈子。
筱田弘介爽快地答应了。其实他几年前就发现萧健一和美奈子的奸情了,筱田弘介并没有马上戳穿。既然自己的命都是萧健一给的,又不要社长位置,别说要美奈子,就是萧健一向他索要别的妻妾筱田弘介都会拱手相奉。因为筱田弘介钦佩萧健一是个坦荡的君子,自己年事已老,身心已被毒性沁入,若萧健一坐到社长位置,一两年筱田弘介死掉后,萧健一会自然地得到美奈子。既然如此,眼下何不欣然应允呢。
筱田弘介最后宣布他要把三口组社团社长的位置交给他的女儿——筱田纪香!
筱田弘介恳请萧健一辅佐年轻的筱田纪香管理好三口组社团。
萧健一望着老谋深算的筱田弘介心里震了一下,筱田弘介究竟知不知道筱田纪香是萧健一的骨肉呢?他从那狐狸般深邃的眼神里没能看懂。
……
东京xxx医院是三口组的控股医院,各种医疗设施和医疗水平在日本首屈一指。
筱田弘介坚持送给了我二百万美元以表谢恩,我也没多推迟,觉得自己今天悲惨遭遇是被他们家族所赐,又救了他们的性命拿这几百万好不理亏。
我住院已一个月了,伤口渐渐好转。
病房门被推开,筱田纪香提着叠在一起的寿司盒走进来,她身穿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一对呼之欲飞的丰乳;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简直是火辣撩人,妩媚至极。
她精致的五官留有她尤物母亲美奈子的影子,任性调皮带有萧健一的机智和孤傲。
在我住院时期,纪香这个丫头几乎每天都来照顾我,给我端屎端尿的,一点也不像个千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