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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龙恨情 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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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北宋年间,江湖上出现一个名为神门的名剑世家。

  据闻此门最初是由一名退隐江湖的武林高手所创,他所创立的剑法共分为七式,招招犀利、式式轻盈,在江湖上引起莫大的震撼,于是就有人把此套剑法称之为——“神门七剑”。

  不少学武之士慕名而至,想要习得这一套剑法。但那名高手唯恐自己所创立的剑法落入不肖之徒手中,所以“神门七剑”代代只传子孙,不对外传授。

  到了神定谊这一代,其妻向梓荀共产下六子一女,他们分别为:神君曜——神门长子,现年二十八,因剑法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固有“君子剑”之雅号。

  神君霆——神门次子,现年二十七,出招快而准,常令人有迅雷不及掩耳之感,故有“飞影剑”之雅号。

  神君岩——神门三子,现年二十六,出招残忍无情,因而被冠上“修罗剑”的封号。

  神君顺——神门四子,现年二十五,剑法招招柔情,处处留情,又因天性风流倜傥,所以有了“风流剑”。

  神君宇——神门五子,现年二十四,出剑犀利而正中要害,故有“勾魂剑”之称。

  神君行——神门六子,现年二十三,使出的剑法轻盈而有力,剑一出鞘便势如破竹,往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击败对方,因而被封为“至尊剑”。

  神君恋——神门么女,年芳十六,是神门创立数代来唯一女娃,虽剑法不甚精湛,但因生得一张倾国倾城的美颜,因而有“芙蓉剑”此一雅称。

  接下来,就是关于他们七兄妹一连串爱情故事……

  冷风刺骨、细雨微飘的河面上,一对男女深情款款地相拥在破烂不堪的小船上,河堤边,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则一脸心痛地隔着河呐喊着。

  “棠儿,别走,别走,回到我身边吧!”

  小船上的美丽女子朝身旁的爱人笑了笑,然后转向对岸的男子。“对不起,我爱的人是他,不是你。”

  男子一听,简直心如刀割。“不,你曾说过你爱的是我,不是吗?”

  女子摇摇头,唇上淡出一抹带着歉意的笑。“那是我骗你的,为的是要能够和他在一起。”

  她的话恍如晴天霹雳,狠狠地敲在男子心上。“原来你只是利用我?”

  美丽女子原本内疚的眸子在见到身旁的爱人后重新袭上一抹爱意,接着她坚定地开口:“我知道我不该残忍地利用你,但我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男子痛苦地闭上眼。“原来自始至终,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

  女子歉然地咬着唇,“忘了我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的,就把我当作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吧!”

  男子苦涩地笑了,“过客?你说得容易,我怎么忘得了你?我爱你呀!”

  一听见他深情的告白,女子愧疚地倚在爱人怀里痛哭。

  不忍见她伤心流泪,拥着她的男子转向对岸的他。“如果你真爱她就别再说了,回去吧!你不知道你说这些话只会让她更痛苦吗?就算她真待在你身边又怎么样,她爱的不是你,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男子一听,心痛地跌坐在河堤边。

  女子擦擦眼泪,抬头又道:“走吧,不要再想着我,珍重再见。”

  眼见那艘小船离他越来越远,男子慌张地急喊:“棠儿,回来,我求你回来呀,我会一生一世好好地照顾你的,回来呀!”

  像是没听见他的呐喊似的,船儿越飘越远,那抹美丽的身影也越渐渺小,然后缓缓地流向尽头、流向天边,最后变成一小点,再也看不见了。

  眼见自己真的失去了她,男子疯狂地仰天怒吼着。

  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背叛他,为什么要欺骗他?

  “棠儿,棠儿……”

  他像发了狂似的不停的狂啸着良久后,他自地上站起身,脸上原先的痛苦与心碎不复见,转而由冷酷所取代。

  他,神君霆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绝不再相信女人。

  不再看河面一眼,他冷峻地背转过身,远离这个令他心痛又心碎的地方。

  在他走后,河岸边又重新转为平静;而风开始吹了,雨也继续下了……

  第一章

  三年后扬州一抹纤细的身影卖力地在河岸边清洗着衣物。

  随着嫩白小手努力搓洗衣物的动作,一丝带抹淡淡清香的发丝跟着散落在颊边,像是为了拂去遮住视线的发丝,洗衣少女缓缓抬起头,一张清丽绝俗的容颜赫然呈现在眼前。

  风净瑶拨开那络顽皮的发丝,接着拧干洗好的衣服,再将之放入一旁的木桶内。

  在将所有的衣物全清洗完毕后,她抬头看了眼燥热的天,见时间还早,她索性褪下鞋袜,迫不及待地将一双玉雕般的莲足泡入水中。

  沁凉舒服的感觉让她满足的轻呼出声,跟着她小心地撩起裙摆,战战兢兢地步入河中,像个顽皮的仙子般,旁若无人的踢起水玩。

  纵使身上穿的是一件补过丁的旧衣裳,可她的美却足以让人忘了呼吸。

  一头如云丝般的乌黑秀发款款落在她的背上,没有过多的发饰与装扮,仅用一条素色的帕子简单地缠绕在头上,鬓边还不时挣出几撮不听话的发丝;一双动人美丽如夜星般的水眸汪汪的眨着,像是一潭最富诗意的秋水,美眸底下是细致玲珑的俏鼻,而她那不点而朱、完美姣好的唇瓣则因笑而淡淡的往两旁扬起。

  她的美,是动人心魄的;她的美,是惊为天人的;若用“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来形容她出尘的美,她确实当之无愧。

  随着河面水花飞快地扬起,一抹甜美的笑跟着淡出颊边。

  在不知玩了多久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起头,立刻惊骇的发现天黑了,太阳也不知在何时没入了尽头,她吓得赶紧起身穿回鞋袜。

  完了完了,洗个衣服洗了那么久,她回去肯定会被大嫂给骂死的!

  匆匆捧起一旁的木桶,她赶紧急急忙忙地奔回家。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一名凶恶的女子已叉着腰朝她破口大骂着。

  “你是野到哪里去,要你洗个衣服你给我洗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如果不高兴的话,你就干脆死在外头,不要回来算了。”

  见着怒气冲冲的大嫂,风净瑶委屈的瑟缩着,“大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洗那么久,我只是一时忘了。”

  “忘了?”望着美丽动人的风净瑶,伍蕙娴更是怒火中烧。

  “我看你八成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气我平时虐待你,对你指使来指使去的,所以你很恨我,是不是?”

  风净瑶慌张地摇摇头,“瑶儿从没这么想过。”

  “没这么想过?”伍蕙娴扭着臀走近她,突然一掌打翻掉她手里的木桶,木桶砰的一声,硬生生地掉在地上。

  眼见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这下全毁了,风净瑶惊慌地蹲在地上捡拾着。

  “我说你这个丫头呀,我看你八成是故意的,要你洗几件衣服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分明是要和我作对的,是不是?”

  风净瑶一听,简直无辜极了。“大嫂,桶子明明是你——”

  “闭嘴!”伍蕙娴愤怒地打断她的话。“是你自己没拿好,居然还怪罪到我头上!”

  见伍蕙娴存心诬陷她,风净瑶根本是百口莫辩。

  “你还杵在这干嘛?还不赶快把衣服拿去重洗一遍?”

  风净瑶猛地抬起头,“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

  伍蕙娴冷哼了声,“你也知道现在已经晚了,知道晚了你还那么晚才回来,我要你现在就去,没洗好就别回来。”

  托着一桶脏了的衣服,风净瑶苦涩地走出门外。

  自从爹娘在她七岁的时候去世以后,他们风家三兄妹就过着相依为命的日子。

  谁知三年前,她的姊姊风净棠爱上了男人,跟着爱人一起私奔了,紧接着大哥风桦也在同年娶了伍蕙娴,从此她就没有好日子过。

  为什么?

  走在漆黑的小路上,风净瑶哭红一双眼。

  向来疼爱她万分的姊姊怎么忍心独自放她一人离去呢?她们是那么好、那么的无所不谈,她一定也能够感应到她现在的痛苦吧!

  想起姊姊,她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有着一双如鹰般黑亮的眼眸,有着一张如阳光般灿烂俊逸的面孔,而那个人,同时也是她默默爱了三年的人呀!

  想起他,她的胸口跟着窜起一股疼痛。

  神啊!求求你把他带来给我吧,只要能再见到他,即使是死,我也瞑目了!

  一滴泪,再次滚下她哀伤的小脸。

  然而神并没有听到她的祈求,她过的依旧是天天胆战心惊、疲累不堪的苦日子。

  伍蕙娴因天生生得一张平凡的脸,脾气也是古怪暴躁,对于风净瑶的美,她根本望尘莫及,更是天天恨不得除去她这个眼中钉。

  风净瑶知道伍蕙娴不喜欢她,也尽量不与她碰头、争吵。

  这一天,她和往常一样在灶房里忙碌着,准备生火煮饭,猛地肩上传来一股剧痛,她一转头,就见伍蕙娴像个恶妇般对着她叫骂着:“你到底在磨蹭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你连个火都还没起好!”

  风净瑶无辜地揉着被捏疼的肩,委屈地道:“这柴火已经湿了,可能是被昨夜的一场大雨打湿的,所以生不起来呀!”

  “生不起来?”

  伍蕙娴一副好似她说了什么听不懂的鬼话似的,又叫嚣道:“你这个赔钱货,自己生不起火,居然还怪罪昨夜的大雨,这柴火我昨儿个可是收得好好的,根本不可能让雨给打湿的。”

  风净瑶一听,气愤地站起身,“大嫂,你怎么可以骂我是赔钱货?”

  “难道不是?”伍蕙娴语气不佳的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瞧瞧你今年都几岁,二十啦,却连个上门提亲的对象也没有,怎么?你是打算一辈子住在这里,要你大哥养你到死是不是?”

  一抹愠怒的红潮染上风净瑶姣好的粉颊,“我从没这么想过。”

  “我管你有没有这么想过,我已经和你大哥商量过,三天后就把你嫁给邻村的小狗子。”

  风净瑶大惊,“你说什么?”

  伍蕙娴淡淡地瞟她一眼,冷道:“自己是个赔钱货也就算了,难不成你想连我们也一起赔下去呀,你就跟你姊姊一样下贱。”

  风净瑶的胸口猛地一窒,呆愣地抬起头,“你说我姊姊什么?”

  伍蕙娴嘴不饶人地道:“我说她下贱,难道不是吗?年纪轻轻的就跟男人私奔,我看你以后肯定也跟你姊姊一样和男人私奔,谁教你们是姊妹嘛!”

  一滴泪滚出她苍白的颊。“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骂我姊姊。”

  “哟,你姊姊都不顾你的死活,你还这么努力地护着她呀,得了吧!你维护她有什么用,她可没把你放在心上。”

  “不。”风净瑶心痛地大喊。“姊姊才不会不理我呢,说不定她是被什么事情耽搁,所以她才无暇顾及我的。”

  伍蕙娴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好了,我没时问在这里听你说一堆废话,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三天后你就嫁到邻村去,省得我看了碍眼。”

  风净瑶蓦地傻了眼。“这是大哥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

  “管他是谁的主意,反正这门亲可是已经说好了,你就认了吧!”

  风净瑶大喊:“我不要。”

  伍蕙娴一听,愤怒地甩了她一巴掌。“你以为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我要你嫁过去你就得嫁过去。”

  抚着热辣辣的脸颊,玉珠般的泪扑簌簌的滚出她的眼眶,“你怎么可以没经过大哥的同意就随便把我嫁出去?”

  “谁说你大哥不同意,这可还是你大哥亲口应允的。”

  “我不信,大哥在哪里,我要当面向他问清楚。”

  伍蕙娴嗤道:“你就是去问他也没用的,我已经和隔壁村的媒婆定好了,三天后,她就会抬着花轿过来迎你入门的。”

  “我不嫁。”风净瑶疯狂地摇晃着头,“为什么这么草率地就把我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你有没有替我想过?”

  面对风净瑶泪如雨下的控诉,伍蕙娴假意道:“我怎么会没有为你想过,就是为你想,才决定赶快让你嫁人呀!其他姑娘像你这个岁数早是五、六个孩子的娘了,可瞧瞧你,你总不会打算一辈子不嫁人吧!”

  “我不嫁,我不嫁。”丢开手里的柴火,风净瑶发了狂似的往外冲出去。

  见她逃了,伍蕙娴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就生怕让她给溜了。

  “你给我站住,站住呀!”

  风净瑶盲目地往外冲,脑子里想的净是要赶快逃,若她不逃的话,只怕她真的就会这样随随便便的让人给嫁了。

  她不要,她不要呀……

  一个劲儿地想要逃,没看清楚前方,使得风净瑶猛地撞进一堵肉墙里。

  “阿桦,赶快抓住她,别让这个死丫头给溜了。”

  听见伍蕙娴的话,风净瑶绝望地抬起头,就看见听话抓住她的风桦。

  她慌乱地摇摇头,吓得眼泪四处飞溅。“大哥,放了我,放了我吧!”

  “放了你?”伍蕙娴走上前,狠狠地就甩了她一巴掌。“你这个死丫头,我可是已经收了人家的聘金,你是打算害我当天交不出人是不是?”

  不理会颊上火热的刺痛,风净瑶扯住风桦的手臂苦苦哀求着:“大哥,我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把我嫁出去,我不要呀!”

  风桦为难地看着她。“我……”

  伍蕙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要敢放了她我就和你没完没了,嫁过来没享福也就算了,还累得我跟着你一起吃苦受罪,她可是咱们目前唯一的一个财神,我可不准你给我私下放了她,听见了没?”一向怕老婆的风桦当下吓得不敢说话。

  见大哥对伍蕙娴唯命是从的模样,风净瑶一颗心都死了。

  “好了,快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倘若再被她给溜了,我们到哪里找人去!”

  风净瑶猛地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入柴房里。

  她冲上前惊慌地想要拉开门,却怎么也拉不开,吓得她赶紧拍打着门板。“大嫂,我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我答应你不再妄想逃跑,你放我出去呀!”

  门外的伍蕙娴冷哼了声,“放你出来你真的会安分嫁到隔壁村去吗?我可不是三岁小孩,简简单单就让你唬弄了去。”

  求她不成,风净瑶转而求风桦:“大哥,我求你放我出去吧!爹娘去世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他们要好好地照顾我吗?你不能食言呀!”

  风桦为难地看了看伍蕙娴,又将视线转回柴房,“瑶儿——”

  伍蕙娴独断地道:“别白费心机,我是不可能会放了你,你就给我好好地待在柴房里,直到迎娶的花轿来为止。”

  “大嫂,我不要——”

  耳旁传来他们离去的脚步声,风净瑶整个人绝望的跌靠在门板上。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注定她再也逃不了?

  不要,她不要,不要呀……

  眼泪滴滴的往下掉,哭湿她的衣襟,也哭出她的绝望。

  三天后,花轿准时的前来迎娶,风净瑶也被迫换上一身大红嫁衣。

  媒婆一进门,瞧见风净瑶的美貌,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瞧瞧这个新娘,可美得足以媲美天上的仙女,我替人做媒做了二十年,可还真没看过长得如此标致的姑娘呢!”

  一旁正在替风净瑶妆点打扮的伍蕙娴听了,虚伪地迎合说:“可不是我吹嘘,我们瑶儿呀,可是美得连天上的神仙也自叹弗如呢!”

  媒婆连连点头,甚表认同。“这话倒是不假,瞧那一双水漾生波的眼眸,像是会勾人魂魄似的,那一张红嫣嫣的小嘴儿呀,肯定蜜死人了,我包管这男方绝对满意的。”

  坐在铜镜前的风净瑶一听,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媒婆见她掉泪,简直吓坏了。“怎么,她是不愿意嫁过门吗?怎么哭啦?”

  伍蕙娴急得赶紧解释:“不是,您误会了,她是因为舍不得我们,昨儿个还哭了好久呢,我们瑶儿就是这样。”

  媒婆听后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倒是个温顺娴静的姑娘。”

  伍蕙娴急忙再道:“人家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眼看着瑶儿就要嫁过去,您就让我们姑嫂俩说些体己话吧!”

  媒婆点点头,笑眯眯地走出房间。

  见她走后,伍蕙娴佯装出来的亲切消失,冷漠地瞪着风净瑶。

  “马上把你的眼泪给我擦掉,轿子都已经上门,你想逃跑的念头也可以打消了,我劝你最好安分地给我嫁过去,否则我不会饶了你的。”

  风净瑶紧扯住伍蕙娴的衣袖,心里仍抱有一丝希望。

  “大嫂,你刚刚不是说‘长嫂如母’吗?既然如此,你就放了我吧!”

  伍蕙娴恼怒地挥开她的手。“那是我故意作戏给媒婆看的,你还真以为我拿你当女儿看,下辈子吧!”

  “大嫂——”

  “废话少说,吉时快到了,你马上给我披上红帕,乖乖地上轿,要是你误了我的好事,以后看我怎么修理你。”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风净瑶忍住泪,乖乖地披上红帕,任由自己被扶出房间,然后上了轿。

  一阵吆喝呐喊声后,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

  坐在轿子里,思及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风净瑶怎么也忍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滴的掉落在她颤抖的手上。

  此刻的她,好恨哪!

  她恨大哥的懦弱、恨大嫂的恶毒,但她更恨的是天呀!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她,爹娘在她小的时候去世,留下他们三兄妹孤苦无依、相依为命也就算了,偏偏姊姊又抛下她跟人私奔,而大哥的无能却更加助长大嫂对她的虐待。

  她痛苦地摇摇头,伤心欲绝。

  她甚至也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了。不行!

  风净瑶深吸了口气,赶紧拭去颊上的泪。

  或许这就是她既定的命运。如果真是如此,那她认了,可在出嫁之前,她一定要再见他一面才甘心呀!

  是的,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见他一面,即使只有一眼也好。

  下定决心后,她掀开帘子,轻唤:“媒婆,你过来一下。”

  “怎么,新娘子有事吗?”

  风净瑶略微低头,佯装一副害羞的模样说:“对不住,我想解手。”

  “原来想解手呀!”

  媒婆点点头,赶紧走至队伍前挥手要众人停下。“大伙儿先休息一刻钟,歇歇脚再出发。”

  抬轿的轿夫一听,连忙放下轿子,走至一旁歇腿喝茶去。

  见队伍停下,媒婆赶紧掀开轿帘,小心翼翼地搀扶出风净瑶,然后将她带到一处偏僻隐密的树丛间。

  见媒婆没有离开的打算,风净瑶故作害羞地道:“对不住,请你回避一下。”

  媒婆一听,会意地笑了。“我这就去前头等着,等你好了再唤我一声,我马上就过来。”

  眼见她终于走了,风净瑶压下陡升的害怕,轻轻地挪动双腿往后退,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她猛地提起裙摆,一口气往林子里冲去。

  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新娘,媒婆开始感到怀疑,她提起裙摆走近树丛一看,血色蓦地自脸上退去。

  天哪,树丛里哪还有个人影呀!

  “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逃跑了,你们赶快去追人呀;若让人给溜了,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啦!”

  众人一听,腿也不敢歇了,赶快往林子里追去。

  第二章

  树林里,两名男子正优闲自在地乘骑在马上闲聊着。

  看了眼身旁的好友,云剑天突然咧嘴一笑。“怎么瞧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是不是因为你大哥成了亲,所以你心动、也想成家立业了?”

  神君霆的唇角不禁往两旁扬起,“不是我心动,是我爹娘心动。自从大哥把守纱娶进门后,他们两老的注意力便转移到我身上。”

  “所以你才临时决定上扬州来处理这里的产业?”

  “这倒不失是个好理由,不是吗?”

  云剑天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可你居然连我也一起拖下水了。”

  神君霆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怎么说?”

  “临安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你却自私的为了自己而把我拖出来,等到这里的事办完了,京城里的工作怕也堆积如山。”

  “得了吧!你应该很高兴我把你拉出来才是。”

  “此话怎讲?”云剑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这样恋儿就不会老是跑去缠着你了。”

  一提起神君恋,云剑天的眉头皱得比任何人还紧。

  见他不说话,神君霆看他一眼,“我有些话要问你。”

  他想问什么,云剑天已心里有数。“你说吧!”

  神君霆思考了会儿,然后才说:“你也知道恋儿是那样无可救药的爱着你,她的心早已非你莫属,难道你真的无法接受她?”

  云剑天拧紧剑眉,犹豫了下后道:“这不是接不接受的问题。在我心中,她是一个最可爱的妹妹、最活泼的女孩,但绝无法成为我成亲的对象。”

  “她不够好?”

  云剑天抑郁的深下脸,“你明知道不是的。”

  神君霆微撇唇角,嘲讽的笑了。“如果你这番无情的话让恋儿听见了,她肯定会发疯的,因为她真的太爱你。”

  云剑天的脸猛地铁青,“不要再谈这个话题了。”

  见他无心谈及恋儿,神君霆悻悻然地耸了个肩,林子里却在此时冲出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吓得他的马当场扬起前腿,嘶声狂号。

  “神龙,安静下来,没事的。”

  神君霆赶紧出声安抚马儿,一双利眼打量着眼前半掩着红帕的女子。

  而在他打量她的同时,风净瑶早已慌张得冲上前抓住他的裤脚。“对不起,有人要追我,求你救我呀!”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不能再被抓回去。

  神君霆与云剑天对看了眼。“我为什么要救你?”

  风净瑶倒抽口气,被此人的无情吓住了。“我求求你救救我,如果你救了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大恩。”

  神君霆冷哼了声,“我们家的牲畜已经够多,不需要再加你一个。”

  他冷酷的话震得风净瑶简直招架不祝

  眼角瞥到他旁边还有个人,她转而向那人求救:“公子,求求你救我吧,如果你救了我,我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云剑天尚未回答,神君霆又讥讽地道:“看你的样子,八成是迎娶途中逃婚的新娘子,我们凭什么为了你淌这浑水?”

  听出他语气里的冷漠,风净瑶的心早凉了半截。

  知道求他们也是白求,她索性拉起裙摆准备往林子外逃去,冷不防的,杂踏的脚步声自林子里冲出来,媒婆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我说新娘子,你怎么解个手解到溜掉了呢?我做媒做了二十年,可还没遇见像你这样的情形,你要害我也不能这样子呀!”

  风净瑶一听,心全冷了。“我求求你放过我,这门亲事我根本不是出于自愿的!”

  媒婆闻言愣了半晌,接着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出于自愿的,我可是收了钱的,既然收了钱,我就得把人完好无缺地给送过去。”

  风净瑶慌得直喊:“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我只求你放了我!”

  “那怎么行?”媒婆一个挥手,唤着林子里的轿夫与吹鼓手:“你们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快把人给我抬进轿里去!”

  眼见自己被抓住,风净瑶流下绝望的泪。

  “放了我,我求你们好心地放了我,至少也让我见心上人一面呀!”

  她的话,让原本已打算离开的神君霆猛地一拉缰绳,停住了。

  无助的泪滚下她哀凄的小脸。“我求你们送我到临安去一趟吧,只要让我看他一眼,看他过得好不好,我会马上回来举行婚礼的。”

  媒婆一听还得了。“你现在可是要出嫁的人,如果我再让你去见心上人一面,那这亲岂不是也甭结了?好了,别耽搁了,把她押上轿。”

  “不要,不要呀……”

  风净瑶拼命地想要挣开他们,却怎么也挣不开,猛烈的扭动使得她头上的红帕倏地滑落,露出了一张澄净纤致的丽颜。

  在看清楚她的脸后,神君霆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震撼住了。

  天哪!是她,居然是她!

  这一张无时无刻不在梦里折磨着他的容颜,此刻居然就出现在他眼前!

  三年来所承受的羞辱与打击让他不顾一切的跃下马背,击退那些制住她的人,然后将拥有致命容颜的她纳入自己怀里。

  原已伤心绝望的风净瑶见有人救她,她猛地抬起头,在看清楚神君霆的脸后,她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呆祝

  她不是在作梦吧?救了她的人居然就是那个她想念了三年、等待了三年的人!

  看出她眸中的惊骇,神君霆愤怒的扭曲着脸孔,“怎么,很讶异看到我吗?”

  风净瑶根本来不及对他奇怪的言语与行为作反应,身后的媒婆已喳喳呼呼地喊叫起来。

  “你们这些人还不赶快动手,有人要劫亲呀!快把新娘子给我抢回来。”

  风净瑶一慌,赶紧倚进神君霆怀里,见她害怕,他牙一咬,飞快地运出掌风,将那些轿夫、吹鼓手连同媒婆一起震到数尺外去。

  他抱起风净瑶跃上马背,就看见一旁的云剑天噙着一抹洞悉的笑;他眼一沉,冷声地道:“这里就给你收尾,我先回堠馆。”

  望着他们疾驰而去的背影下一抹笑闪进云剑天发亮的眸子里。

  看来,“神门七剑”里有一员要脱离单身汉的生活了。

  “该死的,你是存心折磨我吗?”

  随着这句沉痛控诉的话落下,风净瑶发现自己被狠狠地拽在地上。

  痛苦地抚揉着摔疼的臀,她委屈地抬起一张带着泪眼的美颜瞅着他。“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神君霆瞠大眼,盛怒地将她自地上揪起来。“在你那样无情的对待我后,你居然还敢问我怎么了!”

  他猛烈的脾气简直吓坏了风净瑶。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变了?”

  是呀!以前的他是如此的温柔与深情,每当看见他用着一双充满爱意的眸子望着姊姊,她就羡慕嫉妒得要死。

  他牙一咬,恼怒地将她推向身后的床,“你居然还敢指控我变了?”

  风净瑶无辜地咬着唇瓣,“可你真的是变了呀!”

  神君霆愤怒地大吼:“不要再说我变了之类的话,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切还不是全拜你所赐,风净棠。”

  她眨了眨眼,傻住了。“你叫我风净棠?”

  他冷笑了声。“怎么?怕我会伤害你,所以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敢承认。”

  风净瑶沉默半晌,接着她的大眼猛地大睁,终于明白了。

  “天哪!原来你把我误认为姊姊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姊姊,我是瑶儿,风净瑶,是风净棠的孪生妹妹!”

  “孪生妹妹?”

  他一把上前抓住她,无情地捏挤着她脆弱的下巴。“你这张嘴还是和以前一样谎话连篇,骗我说你爱上了我,结果你只是在利用我而已。”

  姊姊利用神君霆与自己心爱的人私奔,她也略知一二。

  “我真的不是姊姊,我知道你很恨姊姊骗了你、伤害了你的感情;可我想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的。”

  “事情都已经过了三年,你还妄想替自己脱罪?”

  风净瑶慌乱地摇摇头,“不是这样——”

  “住口!”他冷冷的截断她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满腹心机、口蜜腹剑的女人,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风净瑶发现他根本听不下她的解释。“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我呢?”

  他挑起眉,“证明?”

  风净瑶赶紧点点头,“是呀!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其实是瑶儿,根本不是棠儿。”

  一抹残酷的笑爬上他好看的唇角,“我现在就教你怎么向我证明。”

  直到发现自己被他抱上了床,她才意识到他的意图。

  “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望着她美得惊人的脸蛋,他一把扯下她胸口的衣襟。“你不是想要向我证明吗?这就是最好也是最快速的方法。”

  “不……”

  不理会她的喊叫,他寒着脸剥光她身上的衣物,然后解开身上的腰带,将她扭动不已的手脚分别拉开固定在两侧。

  如此暧昧猥亵的姿势震撼住风净瑶,她无助地发现自己不仅一丝不挂,赤裸的双腿还大开着袒露在他眼前。

  她惊骇的想要合上腿,却根本徒劳无功。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棠儿,我是风净瑶,是瑶儿呀!”

  将她绑好后,他的双眼贪婪的欣赏着她美丽的身躯,深深的为之着迷,最后他猛地拉回视线,阴沉的看着她。

  “如果你真是棠儿的孪生妹妹,我怎么从没听她提起过?”

  眼见自己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面前,她简直羞得想死。

  “我也不知道姊姊为什么没有告诉你我的存在,或许她觉得没有必要吧,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神君霆挑起剑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听见你说如果我救了你,你就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我的恩情,是不是?”

  风净瑶哽咽着,“我是,我可以帮你打扫房子、洗衣、做饭烧菜,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噙着一抹邪佞的笑,突然一把攫住她一只晃动着的椒ru。“我不要你替我做牛做马,我只要你当我床上的爱奴。”

  她猛地一惊,“你说什么?”

  虽然爱抚着她的双手是那么的温柔缠绵,可看着她的眼神却比寒冬还冷。

  一抹嘲讽的笑浮自他的嘴角。“你三年前不是已经和爱人双宿双飞了吗?是不是他不要你,所以在走投无路之下,你只好再回到扬州?不过……”

  “不过什么?”

  他露出了抹没有笑意的笑,“看不出来你对他还如此念念不忘,都要嫁人了,还想着见‘心上人’一面,真是太令人感动。”

  风净瑶简直傻了眼,“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怎能如此误解她,她口中所说的“心上人”其实就是他呀!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风净棠。”

  风净瑶蓦地抬起头,一脸震撼不已。“我说了那么多,结果你还是不相信我不是姊姊,我真的是瑶儿,不是棠儿。”

  “你到底是谁,我马上就可以知道。”

  随着语气的遽变,他眼神一黯,低头封住她未出口的惊呼声。

  风净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坏,她慌乱得想要挣开他的掠夺,无奈手脚全被制住,她就是有心想逃也无力逃!

  她的嘴尝起来是如此的甜美,甚至比三年前还要可人,神君霆发现自己醉了,再度醉倒在她的美丽、她的动人里。

  他狂野的唇简直将风净瑶所有的理智全震碎,仍为处子的她根本从未被人如此热切的吻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体内的热情与欲望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就被完全的激发出来,狂野的他就好像一把火苗,将她也燃烧起来。

  她的嘴像沾了蜜般的甜美、香醇,他发现她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不过是三年的时间,她不仅出落得更标致、美丽,给他的感觉也完完全全的变了。

  她变得勇敢、独立,少了软弱,多了坚强,却也更加的迷人。

  思及此,他恼怒的低咒出声。

  该死的,即使经过三年、即使她背叛他、水性杨花的与别的男人私奔,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深受她所吸引。

  可恨的她!

  胸口不断涨满的恨意让他无情地捏住她扭动不已的头,粗暴的探入舌尖冲入她的嘴里,疯狂的翻搅着她的甜蜜,存心饮尽她所有的美丽。

  她是他的,是他的。

  不顾她的挣扎,他霸道地汲取她嘴里的芳香,顽固的吸吮她柔软的舌尖,完全不让她有抵抗与逃脱的机会;风净瑶被他狂肆的举动吓得心儿直跳,却怎么也挣不出他的掌握,被动地由着他专制的攫掠、夺龋

  她的美就像一道最甘甜的泉水般,在在引诱着他、勾挑着他,他发现自己根本收不了手,也不想收手,只能更加饥渴的吻着她,企图要她臣服。

  她已经让他等了三年,而今天,他拒绝再等待。

  体内澎湃汹涌的情欲让他完全的丧失了思考与判断能力,他将手罩上她赤裸丰满的椒ru,急切而狂野的搓揉起来;他大胆游移的双手吓出她的理智,也吓出她的害怕,她开始疯狂的抵抗着,却使得他放肆的手更加放肆。

  在发现她顽强的抵抗后,俊逸的唇角扬起了抹放荡不羁、冷酷的笑。

  “可恨的你,可以给别人,却吝于给我,你不给,我就偏要。”

  迎着她的视线,他邪笑地用力揉捏她丰满的双ru,本想报复她,反而却被她夺人销魂的美丽同体给迷祝

  双手爱抚着她肿胀丰满的软乳,感觉她挺立坚硬的乳头不时的磨蹭着他的手掌,他完完全全地被震撼祝

  天哪!她的感觉实在太棒了。他的手指突然一收,紧紧的夹住她两乳的尖端狂野的拉扯着,风净瑶惊喘出声,被如此激烈的情欲吓住,她疯狂地想要躲避他无所不在的手指,却发现根本躲不过他霸道的掠夺,感觉他放肆的手无情的捏挤着她已然泛红的乳尖。

  她完美的粉色乳头就像是最迷人的诱惑,他不由得倒抽口气,为她的美丽感到惊叹,然后张开嘴,迫不及待的将她坚挺的香乳纳入口中。

  “碍…”

  眼见他居然如此大胆狂肆的含住她赤裸的乳峰吸吮,她的下腹猛地窜起一阵燥热,羞涩的红潮迅速在她胸前晕开,宛如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美丽。

  嘴里品尝着她丝滑的乳头,他继续贪婪地吮咬着肿胀的尖端,赞叹她的甜美,也赞叹她的迷人。

  “天,好甜的奶味儿……”

  臌无耻的话听得风净瑶是一阵羞涩尴尬,她无助的扭动身体想要避开他火热的唇,却只让他更加猛烈的舔舐她甜美得不可思议的乳峰,一只手跟着往下覆住她裸裎的双腿间。

  “不……”

  像是没听到她的抗拒声,他继续贪婪的咽咬舐弄着她可人的乳头。

  “不,碍…”

  突如其来的刺痛震得她倒抽口气,慌乱的摇晃着头;感觉出她体内的紧窒与狭窄,他迷惑的皱起眉。

  她应该已经不是处子了,怎么身体还如此的紧!

  见他没有罢手的打算,风净瑶淌下了苦涩无助的泪。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是处子呀!”

  “处子?”他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少骗我了,你跟那个男人私奔了三年,我就不信你们没干过那档事。”

  风净瑶无助地想要解释,却发现他疯狂的在她体内冲刺着;强烈的狂喜让她忘了想要说的话,只能随着他的摆动扭动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他如此折磨人的诱惑。

  在发现她的身体已然准备好后,他抬起腰杆,一个猛力,深深的刺入她紧窒的腿间。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狠狠的撕扯着她,她倒抽口气,痛苦的尖叫出声。在发现不对劲后,他惊讶地想要停止,但已来不及,见她痛苦的小脸,他心疼的低下头,吮干她颊上的泪,不停的诉说着悔意与自责。

  感觉到她已经适应他的存在后,他开始狂野地在她湿滑的甬道内冲刺着,然后一个低吼,深深的将自己埋入她甜蜜的体内……

  在双双得到满足后,他翻身解开束缚住她的腰带,宝贝似的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里。

  躺在他宽大温暖的胸膛里,风净瑶不禁迷失了……

  第三章

  “现在你应该相信我不是棠儿了吧!”

  缠绵过后,风净瑶羞涩的拉起被褥掩住自己赤裸的同体,眉宇之间仍有着一抹欢爱过后的羞怯与甜蜜。

  自始至终,神君霆一双火热的黑眸就没有离开过她,见她白皙的粉颊晕起一片美丽的红潮,他立刻感觉自己的下腹又绷紧了。

  该死的!

  他恼怒地穿戴起衣物,丝毫不理会一旁无助的风净瑶。

  见他铁青着一张脸,她鼓起勇气壮着胆子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已经相信我不是棠儿,是瑶儿了?”

  束绑着腰带的大手猛地停住,神君霆抬起头,一双冷酷的鹰眼无情的投射在她身上。

  “你说得没错,你的确不是棠儿。”

  他的话对风净瑶来说简直是教人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终于相信我不是棠儿了。”一抹残忍的笑缓缓爬上他冰雕般的冷峻脸庞。“你当然不是棠儿,像她那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怕早已是残花败柳,又怎么可能会是处子。”

  他冰冷残酷的言语猛地震碎风净瑶的喜悦与感动。“姊姊都已经离开三年,我求你就原谅她吧!”

  “原谅她?”神君霆突然一把捏住她纤细的下巴,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原谅她?”

  他失控的力道让风净瑶疼得倒抽口气。“事情都已经过了三年,你为什么不试着淡忘它,否则只会让你更痛苦的。”

  他冷笑了声,“我就是要让自己一辈子都记得这个伤口,一辈子都记得这个耻辱。”

  “何必呢?这样对你根本没有好处呀!”

  “好处?”他微挑剑眉,“当然有好处,这样才能提醒我女人是不能信任的动物。”

  他冷酷的话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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