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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不必太努力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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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该死,她怎么老是对他有感觉?

  一定是那可恶的吻害她对他在意了起来!

  “东西呢?”他微偏着头,看上去不可一世。

  这么讨人厌的高傲家伙,她为啥会对他挂意啊?

  “好热,我想喝杯茶。”

  严凌炫愣了下,始料未及她会要求进屋。

  “干嘛,客人来不招待一下喔?”语然叉着腰,俨然流氓样。

  他望着她,眸中注入了笑意。

  回身进屋的严凌炫门为关上,语然自然跟着进去了。

  “伯爵还是大吉岭?”

  “伯爵。”语然左右张望,打量着屋内的装潢,“不愧是总经理,房子请人设计过的喔?”

  大量的白色为底,空间质感比实际更为开阔,采用黑色烤漆玻璃做为天花板与墙面的装饰,虽是黑与白的搭配,却未有冰冷的气息,只有清雅的时尚氛围。

  小手在柜子上东摸摸西摸摸,指尖未染上任何尘埃,保持得挺干净的。

  坐在深灰色的柔软布质沙发上,过了一会,主人端着装有清澈的深红色液体茶具走过来。

  “哇。bsp;“我掉落的东西呢?”他怎么瞧,就没见她带了啥东西入屋。

  “没那东西。”语然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昂头直视着他,“我要问你,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她进逼一步,“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我了?还是本来就很讨厌我?看不起我的工作态度,所以才故意漠视我?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昨天又为什么要吻我,你。”号,我怎么回答?”

  她突然连珠炮的爆出一长串粽子,他都还没听清楚,下一个问题就接踵而来,让他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

  “好,那我先问这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你昨天为什么要吻我?”她鼓着双颊,脸儿红通通的,小手因紧张而在身侧握成了拳。

  听清楚了她的问题,严凌炫手抚着下巴,别过头去。

  冲动的吻了她,到底是好是坏,他心中没个准,于是今天一整天,他都不敢直视她,不敢开口说话,怕泄漏了心底的秘密,直到他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能与她交谈时,已是她送他到家,该分开的时候。

  他其实不想这么对待她的——老是出言相讥、欺负她、戏弄她,将她气得小脸儿红红。可谁又晓得,若不这么做,他根本没法以很“平常”的态度与她聊天谈笑。

  在工作上,他自认出色,在爱情上,他是个大逊咖!

  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更亲近,在她不再当他的司机之后?

  于是,他决定让她当秘书代理。

  可是,她工作上的成绩实在是不怎样,摆明就是来公司混日子,胸口无大志,等着找个有钱老公当少奶奶的那型女孩。

  他记得她不是这个样的啊!

  他曾经见过她拼命翻书查资料的用心模样,看过她与前男友脑力激荡时的认真模样,而且她提出的idea比前男友还要丰富、还要实用,照理说她该是个在工作上非常卖力的女孩,可怎么在公司的成绩这么糟?

  难道是他错看了她?

  若他因私心而让她当上秘书代理,会不会反而是替自己制造灾难?

  他因此而愁眉,难以下定夺。

  “喂,你想躲避我的问题吗?”语然抓着他的手臂绕到他前头去。

  答案是终止脑中胡思乱想的最好方法,她讨厌夜晚躺在床上,揣测他想法而难以成眠的自己,讨厌会有所期待却又害怕落空的自己,讨厌一直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他的冷淡而胸口沉闷的自己。

  最糟,不过是被狠狠刺一剑罢了,反正,又不是没痛过!

  她得踮起脚尖,才能近距离的见着他的神情,即便他的唇与下吧皆被大掌所掩,她还是看得出来他的颜色怪怪的。

  他的皮肤是很阳光的古铜色,可现下看起来好像偏红。

  “你。脸红了?”

  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那双深邃的黑眸因为大掌掩去了其他的五官,显得瞪视更为吓人。

  “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不会想杀人灭口吧?语然惶恐的退后一步。

  放下遮脸的大掌,他朝前走了一步。

  “你别。别恼羞成怒。”啊啊。用错成语了,会死无葬身之地啊。“我是说,你别。”巨掌猛然抓住纤细的肩头,将她整个人拉向他怀里,微红的脸庞瞬间在她眼前特写,最后仅剩那双漂亮的黑眸,还有在唇上辗转的温凉触感。

  他。他他他。再次强吻了她?

  眨了下眼,巨掌松开了钳制。

  “你。为什么。”

  “我喜欢你,不行吗?”他终于豁出去了,脱口而出生平第一次告白。

  她愣了愣,傻住,而他的吻再次贴上了粉唇。

  第五章

  她的眼儿瞪得大大的,他同样也是。

  那双偏细长型的黑眸变得灼热,深深的、深深的注视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的眼瞳深处,去彻底的看清楚她的思维。

  她有好多疑问,可此刻只有一个得解,那就是……他喜欢她!

  天啊!他喜欢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你能不能闭上眼睛?”放开她的同时,男主角有些许的埋怨道。

  她眼睛张得如此大,好像他在强迫她进行一项她千百般不愿做的事。

  “我……我还没搞清楚……”

  她觉得好热,脸也热,身子也热,这一定是他靠得太近了,一定是还贴在她脸上的大掌太烫了,一定是他盯着她的瞳眸太炙烈了……

  她没有打他,也没有咬他,或许,她是接受他的……这样的结论令他心中狂喜。

  “搞清楚什么?”

  他将她拉坐到沙发上,他则是半跪在她身前,如此,两人的视线方能平视,他才能更清楚的端凝着身高仅有一五八,个儿娇小的她。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总该知道吧?

  “这问题pass!”

  他才不会告诉她,他暗中注视了她多长的时间。

  要他说出口,比杀了他还要难!

  “哪有这样的!”她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我要知道!”

  “你不是很笨吗?呆呆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你就继续装可爱下去就好。”

  “装可爱有什么不对?你干嘛一直看不顺眼我装可爱?”别以为她听不出来他的嘲讽!

  “你高兴就好。”

  “本来就是我高兴就好!”

  “那你现在可以闭上眼睛了吗?”

  她是魅香、她是蛊毒,尝过一次她的甜蜜,就叫他欲罢不能。

  “我……”他再次吻上她的柔软。“喂……”火烫的舌尖喂入了檀口。“唔……”

  她的口中有口香糖的余甜,呼吸中有清爽的薄荷清香,他的舌尖勾缠着香舌,她初初退避,他不放弃的进攻,拿出职场上的魄力与耐性来对待两人之间的亲吻,直到她卸甲投降为止。

  她从不曾这么激烈的被吻过,呼吸几乎皆封进了他的口,她涨红着小脸,胸腔急速起伏,想推开他,却又觉得舍不得……

  她怕推开了他,他将会终止这吻……

  她一定是犯傻了!

  就在她几乎快将自己弄昏的同时,他放开了她。

  小嘴嘤咛出一声叹息,虚软无力的靠在他的肩头。

  她以为两人之间就此打住,不料细碎的吻蜿蜒上她的细颈,盘佇在丰软的耳垂上。

  那是她的敏感处。

  她肩膀一缩,急急想避开去,他似是发现了,穷追不舍而上,咬住她的耳垂,薄唇含入,热烫的舌尖熨贴她的微凉。

  “啊……”她情不自禁呻吟出甜腻芒吟。

  巨掌扣着侧边头颅,她就缩在他的臂弯里,被热切的舌挑起了簇簇欲火。

  他这个人真的……很坏!语然红着脸儿想。

  蕾丝小外套被褪去,仍丢到了墙角,她看着无辜的小外套可怜兮兮的在地上摊着,心头笑意翻涌。

  他真的真的很讨厌她的穿着。

  她以为她只是在心中暗笑,没想到她其实笑出声音来了。

  “笑什么?”

  大手绕到她身后,拉开雪纺洋装的拉链,俐落的一拉到底,雪白的无瑕背脊逐渐摊露在他眼前,他的目光被那片细致所攫,久久难以移开。

  “我笑……”她感觉到背上的凉意与松落的衣物,这才意识到当他褪掉了她的蕾丝外套,不只是因为讨厌那件衣服而已。“你怎么脱了我的衣服?”

  她慌乱的连忙将已落到肘处的细肩带拉上。

  “我要你!”

  “等……”可恶,别扯她的衣服。“哪有这么快的……”

  “我要你!”

  火热的黑眸直接烧入她的眼,她呆愣了下,严凌炫见机不可失,两手各抓住衣领的一边,一个用力,粉橘色雪纺纱连身裙裂成了两半。

  “啊!”她尖叫,“你毁了我的衣服!”

  “我讨厌它!”早看她的雪纺衣不顺眼很久了。

  “讨厌也不用毁了它!”

  “我再买新的给你。”

  扯掉破碎的衣物,身上仅着同色系内衣裤的语然身材美得惑人。

  他贪婪的注视姣好的玲珑曲线,毫无赘肉的纤细身躯,自她纤薄的双肩一路看下胸前贲起的柔软,它像两颗刚出炉的馒头,白皙、细致、软绵绵的好想咬上一大口。

  腰间弯出两道亮丽的圆弧线条,然后在粉臀处在一个大回转,细长的腿儿正分跨在他两侧,她的水嫩就正对着他的亢奋……

  以蕾丝制成的嫩橘色底裤遮掩不住私密花园的玫瑰,那抹淡淡的粉红几乎绷疼了胯间的欲望……

  “喂!你……你不要这样看啦!”她羞惭的几乎快昏过去了,可是这霸道的臭男人竟然将她的双手箝制住,强压下她的挣扎,好细细看个过瘾。

  顶上的水晶灯好亮好亮,他一定把她都看光光了啦!

  “我不只要看……”松开左手的巨掌抚上左胸上的棉柔,“我还要摸。”

  “别……别太过分哦……”她咕嘟的吞了口口水。

  这家伙还是个色鬼、急色鬼!

  “若你觉得这样被看很吃亏,我也可以让你看我的。”

  什么?水眸瞬间放大!

  “等等……”哇靠,他真的脱起衣服来了。“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语然的双眼发直。

  哇哦,虽然早知道他身材一定不错,才能够将西装这么帅气的撑起,可直到他脱下衣服,才知道他远比视觉上还要来得健壮,锻炼过的肌肉在高大的躯体强而有力的起伏着,在合身的四角裤内,男性的欲望充满侵略性的高胀。

  她不由自主的盯着那隆起的坚挺,暗暗吞了一口又一口的唾沫。

  “这样公平了吗?”

  他的发问终于让她的目光自他的分身上移开,落到他带笑的眼眸。

  她刚刚……盯着什么直瞧啊?

  语然羞愧得好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公平……不对……我是说……”她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脑袋混乱到语无伦次了。“哎呀!我到底要说什么啊?”

  “不知道就别说了。”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你要抱我去哪里?”语然双手徒劳无功的在空中乱抓。

  严凌炫不语,直接带她进入主卧室的浴室内,将她放进偌大的浴缸中。

  他一手扭开水龙头调温度,另一手则拉下她的肩带,解开后方的暗扣。

  他要洗澡?

  他是真的想要在此时此地要了她?

  现实直到此时才敲醒了她的脑袋瓜。

  她要给他吗?她真的要给他吗?他们才认识了多久,只是因为一句“喜欢”,她就要给了他?

  可她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啊!

  “讨债的……”

  “我有名字。”那双已被欲望充满的黑瞳直盯着她。

  她毫无抗拒能力的低喃,“严……凌炫……”出口的同时,她莫明的又脸红了。

  他满意的一笑,低头吻住他渴望已久的雪乳。

  “唔……呃……”奇异的快感自他的唇舌处传来,小嘴忙着呻吟喘息,没空制止他,脑袋更没空去想她是否真的接受了他。

  柔软的乳蕾在他的口中硬翘成圆圆的红莓果,在每一次的舌尖弹动,激射出阵阵舒心快意。

  当他的唇疼爱着一方雪乳时,另外一球柔软他也没冷落,沉甸甸的重量就搁在温热的掌心之中,五指抓捏出条条激情的红痕,恣意的享受雪肌的滑腻。

  贝齿轻咬着不断溢出呻吟的嫩唇,水眸注视着埋在她胸前,玩弄双乳的男人脸庞,抓着浴缸边线的小手不自觉的朝他收拢,抱住了他的头。

  她的主动迎合使得严凌炫玩弄玉乳的动作更为粗蛮了些,本是挽着纤腰的手逐渐下移,将已泡在温水中的底裤往下扯。

  “抬起腿来,语然……”

  她着了魔般对他低声的命令毫无抗拒之意,乖乖的抬腿让他将身上最后一块束缚卸去,曼妙的胴体此刻毫无遮掩。

  “好乖,语然……我喜欢你这样……”她完全的顺从令他满意极了。

  抓下一旁装有沐浴粉的罐子,温热的浴水这会儿就成了乳白色,将两人的下半身完全掩去了。

  大手在乳白的浴水下,直击柔润的腿心,揉上花瓣俺覆的敏感花唇,上下来回滑弄。

  “啊……不……”这水怎么这么热,害得她整个人都跟着热起来了?

  “放轻松。”他低低诱哄,手指画着花朵的开关,脑中忆起那藏在嫩橘色底裤内的瑰嫩,想亲自吮尝甜美的欲望勃然而起。

  于是他抽手,拿下挂在墙上的浴棉为她洗澡。

  他突然的收手令她不解,他近乎粗鲁的洗澡动作更让雪肌泛着疼。

  “你好粗鲁,会疼。”她蹙着眉头埋怨。

  她哪知此刻他体内深处熊熊燃烧的欲望已快将他灭顶了。

  在她抱怨出口的同时,严凌炫甩下了浴棉,将她整个人拉起。

  缸底湿滑,她一时站不稳,整个人朝他倒去。

  他连忙抓稳了她。

  在他的平腹处,某样东西正烧灼着她,她困惑的低头一瞧,俏脸立即生出两团红晕。

  我的妈呀!她在心中惊喊。

  她万万没想到那样东西一脱离内裤的束缚之后,竟是如此吓人。

  “我没办法不粗鲁。”严凌炫抽来浴巾裹住娇躯,一把横抱起,“我等不及了。”

  大踏步跨出浴缸,行至卧室中央,摆放柔软大床之处,粉躯被扔至床上。

  紧接着,语然身上的浴巾被拉开,自冷气出风口吹来的凉意令身上微湿的语然一阵轻颤。

  “会冷?”严凌炫的长指画过嫩颊。

  “嗯!”她点头。

  这男人是铁打的吗?他身上的水珠完全没擦干,却不像她冷得直发抖。

  “我帮你擦干。”

  “好。”

  还以为他会用浴巾帮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谁知他竟是俯下身来,用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吻掉她身上的水珠。

  算他狠,又用这样缠绵亲密的方式来撩拨她!

  热唇一路往下蜿蜒,被他吻过之处皆又酥又麻,合拢的长腿紧绷着,十只脚趾热得都蜷缩起来了。

  当他吻到肚脐眼下,来到覆有细柔黑毛的花户时,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每当他动作倏止时,表示他即将有出人意表的举动。

  这一番阵伏下来,语然逐渐明白他的习惯。

  “你想……想干嘛?”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的问。

  他不语,只是一手各拉着一条碍事的长腿,用力往旁拉开,让腿心处那朵娇美的花儿,尽情的绽放在他眼前。

  接着,他得尝所愿的低头亲自品尝花儿的甜美。

  “都湿透了……”他喃喃自语。

  他音量虽低,可寂静的室内,语然听得一清二楚,她难为情的想将腿合起,他却霸蛮的不肯如她所愿。

  “不要……别舔……”腿间的湿意仿佛在告知她也同样渴望着他,让她觉得丢脸极了。

  “为什么不?”舌尖掬起一滴芳露,含入。“这表示你也想要我。”

  “不……”她害羞的扭着臀,“别再说了……”天啊!好丢脸好丢脸!

  她听不得露骨的爱语?严凌炫的嘴角诡谲的扬起。

  “你要不要看看,它现在有多湿了?”

  “不要!”小手蒙住了眼。

  “你这儿被我吻得都成了漂亮的暗红色了。”长指捏住上方的花核,“好肿啊,这里……轻轻一捏就有感觉了……”

  “不……”

  他是故意的吗?明知她一听这些淫秽的字眼就会心跳加速、不知所措,他还一直讲一直讲……

  “我只是这样揉一揉,小穴就湿得更快了,就连屁股都摇起来了……”

  “严凌炫,你不要再说了!”饶了她吧!

  “你真不爱听?”

  “不爱听!”

  “不爱听为何身体还会有反应?”比他单纯吻着她的私花时,更为热情。

  “有什么反应……啊……”

  拇指推入了小穴中,“你的里头湿得恐怕连榴莲都放得进去了!”

  可恶的家伙,要欺负她到何时才肯罢休?

  就别有让她抓到把柄的一天,她一定会狠狠欺负回来!

  “哈!”严凌炫停止作弄,上前吻住因怒气而绷紧的粉唇,“我再说最后一个。”

  “不准!”

  “就算不准我也要说。”胯间的粗硕抵住嫩穴,穴口的娇嫩立即含住他的长物。

  “唔……”贝齿咬住差点冲出口的嘤咛。

  “让我进去你那又湿又滑的小穴好吗?”

  “不……”

  “我想知道它包裹着我的感觉。”他推进了些许。

  “不……”强忍的小脸涨红。“我没说好,你不能进来……”

  “我感觉到了……你的小穴好紧……好紧……”他再也忍不住强烈的欲望,一举挺入幽穴深处。

  “不!”小拳头用力敲打坚实的胸膛,“我没说好……没说好……”

  “抱歉,我忍不住了……”谁能抗拒那如柔絮般的娇软,又怎能抗拒那紧窒的包缚呢!

  他缓缓向后退去,紧接着再强烈一个顶击。

  火势的昂扬在幽径中激擦出一阵强烈的快意。

  “啊……”快意在喉间转化成了勾魂的娇吟。

  “你也喜欢的,对吧?”

  严凌炫捧住充满弹性的圆臀,挺起长腿,快速来回摩擦水润的花壁,没一会儿,过于娇嫩的花壁就被摩擦得红肿,将他的粗硕包裹得更为密实。

  “语然……你好紧啊……”

  “不……不要……”倔强的小嘴还在做着无力的挣扎,粉臀却已顺着自身的意识,猛烈的摇摆起来。

  “再摇大力点,语然,让我更舒服……”

  他在她体内尽情的驰骋,快感紧紧抓住了两人所有的感官,他们似处于原始森林的野兽,凭着自身的渴望而尽情的索求彼此。

  他拉起了她的长腿,折合在小腹上,她让他能更清楚的看清私花娇美绽放的艳丽模样。

  穴口的嫩花被他的粗长折磨得轻颤,原是粉嫩的颜色此刻嫣红如血,在他每一次退后时,透明的花水就被推挤而出,湿濡了两人之间,连带她身下的床单也染上了一片湿意。

  他贪婪的凝视着自个儿的分身进出花穴的狂野,耳中听闻语然娇美的春吟,心头泛出一丝狂喜。

  她是他的人了!

  水绵的花径突然急遽的颤动起来,他明白绝美的高潮即将来临,身下的小人儿就要失控……

  在她体内撞击的力道更为强劲,反手抱住纤腰,用力推向自己,将顶级的欢愉推入了娇躯。

  “啊啊……”她高喊着欲望的呐喊,水穴急遽收缩起来。

  “语然……”他愉快的看着沉溺于高潮中的她的娇美容颜,这样的美丽,深埋在她体内的销魂滋味,他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未让她有任何休息时间,火烫的赤铁毫不间断的挺进嫩穴,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折磨得她娇啼连连,恳求着他的肆情蹂躏。

  他们尽情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直到对窗的邻居灯火都已熄灭,语然再也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在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中,无力的昏厥,而他直到此时,才不舍的将湿黏的长物抽出甬道,在雪白的小腹上喷洒出火烫的浊焰……

  第六章

  语然一如往常的穿着她轻飘飘的衣物,来到了公司上班,一进办公室,她就发现同事看待她的目光似乎跟以前有些许不同,可她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同。

  带着一肚子狐疑,她来到自己的位子,愕然发现每日准时送达的贴心早餐没有了!

  副理今天放假吗?

  她讶异的手在桌上摸了摸,还真的摸不到任何感觉像早餐的东西。

  有没有那么神啊?她昨天才跟总经理上了床,今天一来办公室,她的爱慕者就不见了?

  谁那么神通广大,消息如此灵通?

  可说也奇怪,爱慕者不见了,她丝毫未感觉到惆怅,这份认知让她悚然一惊。

  她不会是跟人家上了床,就认为身与心都该为对方守贞,只能全心全意的想着对方,爱着对方吧?

  她已经把他当成男朋友了吗?

  他是说过喜欢她没错,可他并没有说要跟她交往啊!

  不成!章语然,你可不能啥都还没真正确定的时候,就把心也给了人家了啊!你立誓下一个男友要找爱你一百分,而你只爱他五十分的不是?这样的被爱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啊!

  而且那个人那么喜欢欺负你,恐怕他的喜欢也不过一点点,只要一点摩擦、或有其他女人介入,那种一点点的喜欢就会灰飞烟灭了!

  语然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一下子就陷进去,甚至,她应该不把昨晚的上床当作一回事,应该把它看成男女间的一时激情,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释,更不需要挂怀于心!

  可是,昨晚她苏醒之后,他要她穿着他的大衬衫,将她送回家,路上还不忘帮她买了份消夜的举动很温柔啊……

  不!这并不代表什么!语然用力甩了下头。那说不定只是男人对于到手的女人的一点奖赏,下次再见面时,恐怕又是另一种面孔了……

  “章语然!”任芸芸走来她身边,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你前两天的表演很精彩呢!”

  “你在说什么呀,语然怎么都听不懂?”语然微扁着小嘴问。

  表演?她做过什么表演?怎么毫无印象?

  “你不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吧?”任芸芸掩嘴轻笑,“课长说你休假的那一天,你亲手抄起了无线键盘狠狠k了吴伟雄的头,还记得吗?”

  语然愕然抬眼往吴伟雄的方向看去,四目相接的刹那,吴伟雄别开了眼。

  “他头上肿了个包,跟小笼包一样大。你的力气真大啊,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连宝特瓶盖都开不起来的柔弱女生呢!”任芸芸轻哼了声。

  原来这就是爱慕者消失不见的原因,因为他们发现了她的“真面目”?

  她还要在这间办公室里头轻松过日的耶,这个大洞她非得补起来不可。

  面对一屋子的疑惑目光,语然急中生智到:“人家是发挥了火灾现场的实力嘛!”

  “火灾现场?”那是啥?

  “就是激发出潜力啊!而且人家是太急了,急着想要救吴伟雄一命啊!”

  “救我?怎么说?”吴伟雄一脸不解。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为了救人得先狠k对方的,更何况那个肿包害他疼了数天,到现在还没消肿!

  语然走来吴伟雄面前,一脸歉然道:“对不起哦,那天打了你一下,可实在是因为你一直抓着人家的电话,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人,那个人可是……可是个流氓老大啊!”

  “流氓老大?”吴伟雄倒抽一口凉气。

  “人家开车不小心撞到了那个流氓老大,所以流氓老大要语然去帮他开三天车来赔罪,我知道你是好意要帮人家,但是……但是人家真的很怕你走在半路上被砍,本来都找了人帮忙乔定了,因为你这样乱骂一通,人家就真的只能去当司机了!呜……”小手掩面别过头去,纤肩一缩一缩,无限委屈。

  “真的是这样吗?”吴伟雄顿觉脖子窜过一丝凉意,“所以是你救了我?”被无线键盘k一下总比被砍的好。

  语然轻轻点了点头,“想不到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人家……人家好冤哦……”

  “对不起啦!语然!”吴伟雄慌忙道歉,“害你为我委屈了,不然……不然我请你吃晚餐,吃……吃那个三井日本料理,好不好?随你要点什么都可以。”

  “可是三井很贵……”就算很垂涎也要假装为对方着想。

  “没关系!”吴伟雄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比起你的牺牲,这不算什么!”

  “就是啊,语然!”其他男同事立刻“尽弃前嫌”的聚拢过来,“你不早说,我就去帮你开车了!”

  “人家不好意思连累你们!”

  “小傻瓜,女生就是需要男人来保护的啊!下次有这种事情发生,尽量找我们,我们会帮你的!”

  “谢谢你们。”语然眸中泪光闪烁,“你们真好。”

  “不会啦!”同事哈哈大笑,“别这么说,别这么说!”

  “一群白痴!”任芸芸轻蔑的哼了声,回去她的座位。

  “语然。”课长走了出来,一脸不知该开心还是该难过的复杂表情。“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什么事,课长?”

  “那个……”喜爱语然的课长轻叹了口气,“上头指示将你调离总务课。”呜……以后再也看不到可爱的下属了。

  “什么?”其他人均倒抽一口冷气,“为什么?”

  “意思是……”语然脸色苍白,“要开除语然吗?”

  “不是的。”课长大手置于语然肩上,“你升职了,在秘书放产假的这半年,你成了总经理的秘书代理。”

  “真的假的?”大伙哗然。

  “语然有这个实力去当秘书代理吗?”

  “总经理的秘书不是得十项全能?”

  “听说秘书元在季可是有多项证照的菁英耶!”

  她成了秘书代理?

  为什么?

  这结果比被开除更让她震惊。

  她不想去奢想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她好怕过高的期待会让失望更沉重得让人难以承受。

  一颗小巧的头颅自她的背后窜出。

  “你……给我老实招来,你背地里使用了什么手段?”

  语然回头,月蕾如幽魂般阴狠的瞪着她。

  快速爬上了二十楼,经过海外国际部与人力咨询部,总经理办公室就在眼前,在大门口,秘书的办公桌如警卫一般的守着最后一道关卡。

  “我要见总经理。”语然气喘吁吁道。

  “你是……”在季微微一笑,“章语然?”

  “对!”

  “很高兴认识你!”在季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起她的手就是热诚的一握,“你要来跟我办理交接了吗?太好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待产,每天捧着这颗球上班实在太累了。”

  本来以为可以工作到预产期前的一个月再休假,可因为怀有双胞胎的她肚子实在太大,丈夫不忍心看她每日抱着球辛苦上班,命令她这个礼拜就要回家待产,故秘书代理的人事命令也就提早了一个月公布。

  “我没有要当秘书代理。”她就是来说明此事。

  “为什么?”在季不解的偏头,“秘书代理的薪水是你在总务课薪水的两倍多耶。”

  “我不想做这么辛苦的工作。”

  她要每天准时上班、准时回家,做不来的时候撒个娇就有人帮忙,三餐都有人请客,一天的花费也只有油钱而已,秘书的钱再多也比不上现在这个总务课小妹的工作优。

  她已经立誓不当女强人了!

  而且长时间待在他的身边,更让他忐忑。

  过去的阴影她始终难以摆脱,她害怕付出了所有之后,得到的结果却是背叛。

  “其实也没多辛苦啦,你就把它当文书员加电话接听员行程规划员加接待员加杂工小妹的综合体就好啦,很轻松的!”

  “我以前只要当杂工小妹就好。”语然微眯了眯眼。

  这位漂亮俏妈咪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呵呵呵……”在季略显夸张的笑,“咱们老板对员工非常好,既温柔又善良,你接了秘书这工作就知道了,这是个很多人抢破头的优缺呢,你这么幸运雀屏中选,怎么能推辞呢!”

  严凌炫是在搞什么啊?她还以为他将她摆平了呢,现下看来不只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位小姐对“总经理秘书”的工作似乎十分反弹。

  温柔?善良?她在指谁?她认识的严凌炫不只跟温柔善良毫无关系,坏心眼、爱欺负人、虐待狂才是他的正字标记。

  她不想来到他身边做事,一点都不想,尤其经历过昨日的亲密关系之后,她更怕成为他的助手,怕她费尽了心思,为他做牛做马,最后获得被踹到墙角的下场。

  她只要被爱就好!

  她只要坐在椅上,等着人来服侍就好,她再也不要当个蠢女人!

  “语然?”在季困惑的望着陷入沉思中的语然。

  就在此时,桌上的电话内线指示灯亮起了红灯。

  “在季,进办公室一下。”严凌炫的声音自扩声筒传出。

  乍听到他低沉好听的嗓音,语然的心跳乱了拍。

  “好。”切断通话,在季二话不说,拉起语然的手走向办公室。

  “我不……”

  在季不给语然说话的机会,直接推门而入,对着严凌炫扬声道:“总经理,秘书代理来报到了。”问题就让严凌炫自个儿去解决吧!

  “我并不想当秘书代理。”语然直接开门见山道。

  她不想来他身边做事?

  严凌炫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人事部应该已经公布了。”

  “如果你们急着要找秘书代理的话,我可以推荐一个好人选,总务课有一位叫靳月蕾的女生,她的办事能力非常好,人长得又甜美,十分适合秘书代理的职位……”

  “她不是跟你差不多?”严凌炫打断她的推荐。

  “什么差不多?”

  “每天只做份内的工作,其他的时间都跟男人调笑、约会,对未来没有计划、没有理想,只要安逸过日子就好。”

  他竟然都知道?语然讶异的瞪大眼。

  “总经理对公司里头的每个人工作情形比人事部的经理还要清楚。”在季笑着解除语然的疑惑。

  “既然我跟她的工作态度一样,那干嘛选我?”他是在指桑骂槐吧!

  “还是有不一样的。”

  为了预防一个不小心在在季面前露出他对语然的感情,他只能面无表情的回答所有的问题。

  是因她跟他上过床,所以不一样?语然除了如此猜测,想不出其他理由。

  没想到上个床,就有升职的奖励啊!她该感到开心还是悲哀?好像她是用了身体来换得这份工作似的。

  “我不管哪里不一样,我就是不想做这个工作!”

  “是吗?”严凌炫站起身,走来在季身边,双眸直盯着那颗大肚子,“既然如此,在季,你就做到生产的前一刻吧。”

  “怎么这样!”在季不依的嚷,“我现在连从门口走到办公室都觉得累耶,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

  “可是章小姐不想帮你的忙,不想当秘书代理啊!”

  “你们可以找别人……”语然急道。

  “怎么可以这样虐待一名孕妇啦!”在季低着头装哭,“医生说我身体不好,很有可能会妊娠中毒,甚至早产,搞不好会脐带绕颈,胎位不对,到时会害得小宝宝死翘翘的!”

  有这么严重到会危及小宝宝的生命吗?语然傻眼。

  “没办法啊,我们得尊重小姐的意愿。”严凌炫摇了摇头,双手一摊,爱莫能助。

  “还有其他的人选可以担任这份工作……”语然拚命想扭转他们的意思。

  “再找其他人来不及了。”在季呜呜泣道:“秘书代理可不是随意挑的,若是要从外头招考,邝日废时,等不及啦……”

  “我……”

  “语然!”在季猛然握住她的双手,一双乌黑大眼汪着泪泡,很诚恳很诚恳很诚恳的注视着她,“拜托你,让我安心去待产!”

  “我……”她眸中的泪光超闪,害她快睁不开眼了。“我不想……”

  “哦!”在季突然抱着肚子蹲下,“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你怎么了?”语然慌乱的检查她的状况。

  “我的肚子……好痛……”

  “快叫救护车!快呀!”语然慌忙命令屁股还枕在办公桌上的严凌炫。

  “语然,我只能求你了。”在季小手有力的握着她的,“你真的忍心看我……看我这么痛苦,却不愿……不愿帮我分担吗?”

  “我……”语然一咬牙,“好,我当!我当秘书代理!”

  “真的吗?总经理,你听到了?”

  “我听到了。”严凌炫点头,嘴角微微的勾起。

  “太谢谢你了。”在季拉过语然的小脸来,在颊上亲了一口,“那我放心了,我……我……”小手用力抓着她的袖子。

  “你怎么样?”语然着急的也汪了一泡泪。

  “拜托拉我起来一下,肚子太大,站不起来啦!”吼!演得真累啊。

  “啊?”语然傻了。

  严凌炫蹲下知,双手夹住在季的腋下,轻轻松松就将庞大的孕妇拉起来。

  “好了,小的功成身退。”在季拍了拍手,“先出去忙了。”

  “你……”语然见她一步一步走得踏实,一点都不像肚子疼得要命的样子。“她……”瞧见严凌炫别过脸去憋笑,语然顿时恍然大悟。

  “你们联手骗我?”她要……宰了他!

  “那是她临时起意。”回过头来的严凌炫嘴角带着哂笑,“踢到铁板了?有人演技比你还好。”

  要论装柔弱、装可爱,语然的功力远远不及。

  “为什么一定要我?难道就因为我跟你上过床,所以你让我担任这份工作?”

  “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她充满疑问的瞪着他。

  “好吧,我是!”他投降的举手。“但若你没那个本事,就算你今日是我老婆,我也不会让你坐上这个位子。”

  “你刚不是说我跟靳月蕾一样,只会打扮、钓男人,对工作毫无理想,只肯做份内的事吗?”这男人杀人根本不需用刀,只凭一张嘴就够了。

  “我不知道靳月蕾是猪还是老虎,但我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弯下长腰,在她耳畔低喃,“你有极佳的工作能力。”

  温热的呼息在耳畔盘旋,语然微红着脸避开。

  “你打听过我?”

  他只是试探,而她的反应证实了他的疑问。

  还好他并非错看,她装废,装笨,必有其背后的原因。

  严凌炫的笑看上去莫测高深,让语然背脊一片毛。

  “你去我前公司问了……”

  “我什么都没做。”他垂眸思考了下,“或许可以这么说,我比你想像的更了解你。”

  “我不懂。”什么叫比她想像的更了解她?

  他了解她什么?

  或许她当了他一个月的员工,可她并非他所管辖,而他们真正有所接触也不过就那几天的时间,他懂了她什么?

  “你以后就会明白。”严凌炫淡道。

  他不是能把长久的思慕转成语言的人。

  这是他的死穴。

  似乎只要一聊到关键话题,他的神色就会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肯直截了当的说出答案,口气淡得好像她不过是偶然来到他面前,询问“现在几点”的路人甲一般。

  他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想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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