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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1-14(上)未完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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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屁眼,伺候着背后的爹,一边含着葱碎,吞吐着二虎爹的巨棒,口水横流。

  “啊。”背后传来一声满足的叹息,精液像炮弹一样打进我的直肠深处,屁眼还没合拢,另一根滚烫的肉棒就捅了进去。

  等我的屁眼再次被精液浸透时,嘴巴里的巨棒一阵阵膨胀,我知道,二虎爹要射精了,拼命伸直脖子,让肉棒插的更加深入,口舌的动作也加速,我仿佛听到了噗噗的声音,粘稠的精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喷发而出,带着我嘴巴里嚼碎的大葱,射进了我的咽喉。

  “爹,你在干什么,我要回去告诉娘,你在操别的女人的大屄。”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二牛,你个混小子,看清楚了,爹什么时候操大屄了,你小蹄子姐姐是医生,在拿嘴巴给爹消毒呢。”二虎爹慌忙解释道。

  “是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满面狐疑的走到我的面前。

  “是的,二牛爹。”我连忙说道,因为村长爹给我规定的,见男人就叫爹,二牛爹虽然小,但还是属于男人的范畴,至于二虎爹和二牛爹的血缘关系,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小子,你个臭小子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叫小蹄子,就因为小的时候不好好学习,长大了只能干给人舔鸡巴消毒的活,还要见人就磕头叫爹。”二虎爹真是一名好父亲,时刻不忘激励儿子好好学习。

  “那我叔在干什么。”二牛爹只是在我叫爹时愣了一下,不过明显没把二虎爹的话听到脑子里。

  “在拿小蹄子医生的屁眼消毒呀。”二虎爹尴尬的说道。

  爹们一阵阵哄堂大笑。

  “我也要给鸡巴消毒,要不我就回去告诉娘。”二牛爹站在我面前。

  “好吧好吧。”二虎爹没办法,只好答应。

  我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几乎可以做我儿子的二牛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柔声道:“二牛爹,小蹄子给您的鸡巴消毒。”

  说着,我就解开二牛爹的腰带,把裤子撸下来,二牛爹颇得二虎爹的遗传,年纪小小,鸡巴就已颇具威力,还长了稀稀疏疏的几根阴毛,我刚要张嘴去叼鸡巴,被二虎爹抽了一巴掌。

  “骚蹄子,还没嚼大葱呢,就你那张臭嘴,不干净怎么办。”二虎爹爱子心切,喝道。

  “小蹄子知错了,这就嚼。”我连忙拿起地上剩的半根大葱嚼了起来。

  二牛爹的小鸡巴已经竖了起来,可我正在嚼葱,没办法给予抚慰。

  “唔!”我的一侧鼻孔被二牛爹的鸡巴顶住了。

  紧接着,二牛爹抱住我的头,一下下的捅起我的鼻孔来,这根鸡巴虽然细,但很硬,刚开始只是拿龟头顶在我的鼻孔外面,然后越来越用力,插的越来越深了,最后整个龟头都进去了,把我的鼻翼撑起,一侧鼻孔比另一侧大了三倍。

  二牛爹越捅越是得心应手,鸡巴撑开我的鼻孔,在里面进进出出,我的另外一侧鼻孔,被挤得几乎闭合了,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面又痛又痒,只想打喷嚏,我已经嚼碎了大葱,就伸出舌头,舔向二牛爹的睾丸和阴茎下面。

  不知何时,我屁眼里的肉棒抽了出来,爹们都凑上来看二牛爹操我的鼻子。

  二牛爹毕竟年纪还小,持久度比不上二虎爹,不一会儿就交了货,射进我的鼻子里。

  我拼命的咳着,精液从鼻孔倒流下来,就象挂着一溜大鼻涕。

  “给老子鸡巴消消毒。”二牛爹把沾着精液和鼻涕的鸡巴放到我嘴边。

  我不敢怠慢,一边咳一边把鸡巴含到嘴里消毒,消完毒之后,二牛爹的鸡巴已经再次从软到硬,从硬到软了一次。

  “大家慢慢玩,二牛,回家睡觉了。”二虎爹看二牛爹还是兴致不减,怕伤身体,强行把他带走了。

  “二虎哥,你的儿子真行,这招‘通猪鼻’真够劲。”某位爹扬声笑道。

  我还没喘过气来,一根大鸡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刚要去叼,它却戳向我的鼻孔,这根鸡巴够大,虽然把我的鼻孔撑得更大,却无法象二牛爹一样插入。

  小穴一暖,另一根鸡巴捅了进去,这时一捆大葱放在地上,我抓紧时间,在爹“通猪鼻”的同时,嚼起了大葱,抽空还伸长舌头舔舔嘴唇上方的鸡巴,让爹操的更爽,我刚挂上了一溜大鼻涕,又一根鸡巴插进我的嘴里。

  爹们已经不复刚开始的拘谨,一拥而上,我撅着屁股,屁眼或小穴里时刻都有一跟大鸡巴在耸动,上面也没闲着,龟头猛捅着我的鼻孔或是嘴巴,两只手里还各攥着一根大鸡巴,殷勤的套弄着。

  当我感到手里的一根鸡巴涨大欲射之时,刚要加快动作,那位爹却捉着我的手腕,把龟头死死顶在我的耳朵眼上,随着我的套弄,精液直射入耳,打在鼓膜上,耳内一阵轰鸣,恰似惊涛拍岸。

  正在享受我另一只小手的爹见状,也加以模仿,让我把手象攥饼一样轻轻握着鸡巴抵在耳朵上,用我的耳朵和手创造了一个新屄,他老人家挺着大鸡巴,棒身摩擦着我的手指,龟头猛戳耳朵眼,不一会儿,我的耳朵里再次惊涛拍岸。

  那一夜,我完全沐浴在鸡巴的海洋里,精液顺着鼻孔、嘴巴、屄、屁眼和耳朵眼不停的流淌着,等到爹们压着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已经是东方发白,曙光初现了。

  *** *** *** ***

  “啪啪啪。”热烈的掌声和笑声中,女博士终于讲完了第一天的劳动经历,蜡烛已经烧到了皮肉,从菊花和玉门中喷出红色的火焰,凄厉而优美。

  汗水和泪水模糊了殷小卓的双眼,前后两个肉穴已经麻木了,几乎全部血液都倒流到了脑部,脸红的吓人。

  周围的观众听得如痴如醉,笑声不断,就连那个一直苦大仇深的怒视着殷小卓的女人,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王平暗暗赞叹着殷小卓的临场发挥和语言表达能力,在这种屈辱而痛苦的姿势下,仍然能把一个凄惨的故事讲的妙趣横生,不落俗套,不愧是经常做科研报告的博士。

  “小笨妮,把你的好姐妹放下来吧,别把肥屁股烤焦了。”王平拍拍正在舔鸡巴的周艳的头,相对而言,周艳的诨名似乎正常了很多。

  “是,爸爸。”周艳吐出鸡巴,爬上桌子,吹熄蜡烛,把殷小卓慢慢放平,这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过快的话,会造成脑部缺血,引起生命危险。

  殷小卓被精神上的羞辱和身体的痛苦折磨的萌发出一阵阵欲死的冲动。

  不过刚被放平,强大的求生欲望就驱使着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挣扎着规规矩矩的跪好,给几位评委不停的磕着响头,嗓子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小蹄子,讲的不错,博士没白读。”王平赞道。

  “谢谢爸爸夸奖,主要是爸爸教育的好。”殷小卓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叩头道。

  看着殷小卓凄惨的样子,王平突然想起临行时和方舟的一段谈话,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

  *** *** *** ***

  “只要让她活着,她什么都肯干。”方舟道。

  “是呀,还真是个懦弱的女人呀,本来是个社会地位挺高的女博士,现在吃屎舔腚,当着老公挨操,件件都做得津津有味,有声有色的,而且不是死做,还会想出新花样来玩自己。”王平叹道。

  “你觉得她懦弱吗,你觉得有几个女人能熬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而不去寻死或者精神崩溃呢。”方舟反问道。

  王平语塞。

  “视死如归,奋起反抗是一种坚强,也是一种懦弱,飞蛾扑火式的反抗不过是寻求一种解脱罢了。忍受屈辱、挫折,顽强的生活下去,看似懦弱,其实是一种坚强。”方舟道。

  “可殷小卓还是逃了呀,这不是反抗吗。”王平辨道。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投机心理很强,看不清大局,在她看来那不是飞蛾扑火的蠢事,而是充满希望的投资,如果她能预料到结果的话,打死都不会逃的。”方舟道。

  “那是什么让她这么坚强呢。”王平被说服了。

  “欲望,她是一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而所有欲望的基础就是求生欲。”方舟答道。

  “那王清呢,看着老婆挨操,还要和老婆一起挖空心思去讨好男人,也是一种坚强吗?”王平笑道。

  “你说呢,你做的到吗?”方舟反问道。

  “那也是一种坚强,不过出发点和殷小卓不同,那是责任感引发的坚强。”

  方舟接着说道。

  “责任感?”王平问道。

  “是的,对殷小卓来说,爱情是风花雪月,是享受生活,对王清来说,爱情更多的是责任感,呵护对方一生一世的责任感。”方舟叹息道。

  “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也会使人迸发出强烈的责任感,无论多么屈辱,受尽折磨,也会顽强的生活下去。”方舟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一层淡淡的雾。

  “这么说来,殷小卓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身份、长相和气质虽然不错,但对你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当时你怎么会迷上她了。”王平连忙把话岔开。

  “爱情使人盲目,所谓当局者迷,有些东西只有离远了才看得清楚。”方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位聊什么呢,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房间,微笑着打断了这次谈话。

  “妈,我们这就来。”方舟笑着站起身来。

  “素姨好。”王平也站起来打个招呼。

  这是个长得很美的女人,走在大街上,绝对不会有人认为她是方舟的母亲,丰乳肥臀,面容姣好,打扮的很朴素,几乎没有任何饰物,只是脖子上戴了一个略显粗重的项圈。

  *** *** *** ***

  “好,第一个故事结束,现在评委们开始评分,闲杂人等退场。”王平收回思绪,让周艳把殷小卓牵走。

  “是,爸爸。”周艳跪下磕了个头,揪着殷小卓的头发,向房门走去,殷小卓为了让周艳揪的舒服,抬起膝盖,撅着屁股,手足着地,乖乖的爬了起来。

  二人来到另一个房间,周艳推开门,放开殷小卓。

  殷小卓抬头一看,看到了王清,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到他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彻底发泄着心里的屈辱、恐惧、痛苦和委屈,刚才倒立着,双洞插蜡,还要不停的用肮脏粗俗的言辞来羞辱自己,几乎使她崩溃了。

  “啪!”

  “啊!”

  一声鞭响,一声惨叫。

  “你的头待错地方了。”周艳抽了殷小卓一鞭子,冷冷的说道。

  “是,奴婢知罪。”

  殷小卓抬起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默默的跪下,含住了王清的阳具,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因为嘴里含着鸡巴,声音不像刚才那么响亮了。

  档案十三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二日墨菊传说

  “爸爸。”(女)

  “老爷。”(男)

  “妙笔生花,写的文章顶呱呱。”(男女齐声)

  一男一女并肩而跪,整齐划一的磕着响头齐声喊道,声音洪亮,慷慨激昂,坚硬昂贵的红木地板被额头撞的咚咚作响,连续三次之后,额头紧贴地板,屁股高高翘起,跪伏在我的胯下。

  我伸了个懒腰,脚丫子在他们的头上随意踩了几下,两人这才抬起头来,双手捧住我的脚,一人一只,认真的舔了起来。

  我一天的工作开始了。

  我叫忘情居士,职业吗?算是作家吧,目前正在创作一部长篇报告文学,写作的对象便是正趴在地上给我做足疗的这对夫妇,为了取材方便,我住在他们家里,地点位于京城的一个高级住宅区。

  叫我爸爸的女人是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殷小卓,大我两岁,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女博士,qh大学教授。与女博士等于灭绝师太的传统观点截然不同,殷博士长得漂亮,气质高雅,很有女人味,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个肥硕的大屁股特别有料,如果一定要把她和灭绝师太扯上关系的话,那也是师太的高徒,周芷若式的妙人儿。

  殷小卓收入颇丰,也很爱打扮,名牌衣物有一大箱子,不过自从居士入住之后,在家里她除了一件量身定做、贴身无比、材料上乘的超级真皮装之外,几乎从未穿过其他衣服,虽然单调,却是百看不厌。

  有一诗为证:白花花似雪铺冰砌,粉嫩嫩恐吹弹得破,两座险峰起,蓓蕾艳红,一片黑林密,幽泉半掩,细腰似杨柳,耀眼生辉,玉股赛仙桃,菊蕾深陷,咄!休夸那名牌服饰高贵典雅,且看我天生皮囊娇艳如花。

  通俗点来说的话,就是光着腚眼子。

  叫我老爷的名叫王清,殷小卓的丈夫,同学兼同事,根据我这个家只准有一个带把的的最高指示,他被殷小卓打扮成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假娘们,描眉画眼,浓妆艳抹,身上穿着老婆的妖艳内衣,鸡巴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走起路来和女人一样,屁股一扭一扭的,连说话也是捏着嗓子,说不出的滑稽好笑。

  “屁丫,王八,接着讲你们闯关东的故事。”我叫着他们夫妇的花名。

  二人吐出脚趾,齐声称是,王清端起一个放满瓜子零食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供我享用。殷小卓则仔细的漱了口,眼巴巴的盯着我的胯下,叩了个响头。

  “孩儿屁丫叩见二叔,恭请二叔临幸孩儿的屁嘴。”说完就把我的阳具一口吞下,小弟弟一暖,进入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在糯湿的香舌殷勤的舔吸下,说不出的舒服。

  “贱不死你个骚逼。”我不由笑骂道,这个女人不愧是个高智商的大博士,总是能说出一些让我意想不到又沾沾自喜的话来,如果性服务业也实行学位制的话,以她的资历和技术,想来足以拿下数个博士学位了。

  表面看来,殷小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任人玩弄,还要竭力逢迎的生活,但是我相信,这种习惯绝对不代表着麻木和享受,就像现在,虽然眉开眼笑的含着我的鸡巴,一双秀目犹如两汪春水,不停抛着媚眼,仿佛不是在舔一根经常进出她的屁眼小穴的鸡巴,而是在享用一餐无上的美味,但是眼眸深处还是不经意的暴露出深藏心底的的屈辱和羞耻。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就像我自己,入主这座豪宅已经颇有一段时日,早已习惯了殷小卓的淫贱服侍,但每当看到这个威风八面的女强人像狗一样跪倒在我的胯下讨生活时,还是难以抑制住那股飘飘欲仙的优越感。

  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故事从殷小卓参加幸福村义务劳动的第二天开始讲起。

  *** *** *** ***

  冰城高级会馆。

  已是华灯初上之时。

  悠扬的音乐。

  柔和的灯光。

  血红的葡萄酒。

  丰盛的菜肴。

  一个盛大的派对正在进行,几个衣冠楚楚、打扮各异的男女在悠闲的边聊边吃,两男一女在边上殷勤的伺候着,女的光着屁股,男的打扮的花里胡哨的,一副人妖的模样。

  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在大红地毯上像狗一样爬行着,雪白的臀丘上托着两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根粗大的麦克风从屁眼伸出,她的小腹明显隆起,就像怀了两个月的孩子,穿梭在宾客们的脚边胯下,不时磕个响头,学声狗叫,或者叫声亲爹姑奶奶之类的。

  大白屁股夸张的扭着,丰满的乳房波澜起伏,麦克风就像狗尾巴一样谄媚的荡来荡去,而酒杯却始终稳稳当当的贴在屁股上,一滴酒都未曾撒出来。女人竭力挤出满面媚笑,却难以掩饰住深深的恐惧和痛苦。

  有诗为证:

  象牙塔内慧质女,风流阵里急先锋。

  玉掌不执书与卷,十指蒙尘效犬行。

  粉面低垂胯下路,臻首乱点磕头功。

  腰似杨柳随风舞,乳赛浮萍波涛汹。

  翘臀稳重托美酒,粉腚狂摇一叶舟。

  神乎其技动与静,忍辱含羞美人狗。

  书中暗表,宾客们是王平等人,伺候吃喝的是魏龙、王清和周艳,满地乱爬的则是殷小卓博士了。

  “现在开始讲小蹄子第二天的劳动经历。”王平宣布。

  “贱货小蹄子叩见亲爹,恭请亲爹讲话。”殷小卓紧爬几步,来到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面前,磕头问候之后,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伸直双腿,高撅屁股,把麦克风举到一个适当的高度。

  “大家好,我叫周建,是小蹄子义务劳动第二天的亲爹,现在由我来讲述她的劳动经历。”青年端起殷小卓屁股上的酒杯,对着麦克风大声说道。

  *** *** *** ***

  “周建?”我吃了一惊。

  “回爸爸的话,就是墨菊炮厂的老总。”殷小卓吐出了鸡巴,证实了我的猜想。

  提起周建,绝对是一个传奇中的传奇,他白手起家,创建了墨菊炮厂,以火箭般的速度崛起,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穷小子迅速成长为鼎鼎大名的跨国企业的老总,以名震天下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那个周建?”

  我不由追问了一句,我知道殷小卓的交游很广,从稚子孩童到耄耋老者,从流氓乞丐到教授富豪,从猪狗牛马到标准人类,都不乏她的入幕之宾。如果说殷小卓现在和周建有什么超友谊关系的话,即使成为周建养的狗或狗们的合法妻子(周建喜欢养狗,天下知名)也不足为奇,但是按照时间推算,她居然在周建发迹之前就和这个伟大人物扯上了关系,让我颇为吃惊。

  我问完之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听到她那娇媚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她面如土色,牙齿格格作响,浑身抖个不停,甚至连舔鸡巴的重要工作都忘记了,对着沾满她口水的鸡巴发愣,足足一分钟的时间,王清在旁边不停的使着眼色,她也视而不见。

  我大吃一惊,作为资深母狗,她从未犯过如此巨大的工作失误,这绝对是一种深入骨髓、毫无掩饰的恐惧,有次我喝醉了酒,逼她在十分钟之内吃掉三斤屎时,也没见她怕成这样。

  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钩了起来,单凭一个名字就把殷小卓吓的失魂落魄,看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是精彩。

  殷小卓仍在瑟瑟发抖,我觉得有必要对她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缺乏敬业精神的严重渎职行为稍加惩戒,抄起手边的苍蝇拍狠狠赏了她屁股一记,她这才醒过味来,连忙去舔我的鸡巴,不过已经晚了。

  “打。”我把苍蝇拍扔给王清,简单的吩咐道。

  “啪啪啪。”王清二话不说,抡圆了膀子,苍蝇拍带着风声狠狠落在殷小卓的大白屁股上。

  “啊!爸爸饶命,孩儿罪该万死,屁丫知错了,唔,唔。”殷小卓拼命的磕着响头,哭叫着,哀求着,不停的亲吻着我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求饶,屁股却撅得高高的,丝毫不敢闪避。

  王清手比我还重,没几下就把两个雪白的粉团打的跟猴屁股一样,我看殷小卓的认错态度不错,就挥了挥手,原谅了她的无礼行径。

  “屁丫叩谢爸爸教诲。”

  殷小卓含着泪水,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接过丈夫手中的苍蝇拍,双手托起交给我。

  顺便说一句,这座豪宅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苍蝇,这个苍蝇拍的唯一功用就是“教诲”女博士,我也曾试过其他的器械,最终还是这个苍蝇拍最顺手,轻便灵巧,落在大白屁股上的响声也格外清脆。

  殷小卓磕头谢完打,满面堆笑,抽泣着叼住我的鸡巴,一边更加用心的舔吸着,一边讲起那段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这里插段题外话,我原本想照搬周建当时的演讲稿,却发现很是困难,他们的故事确实精彩,周建的演讲也是充满激情,可惜的是水平欠佳,既无条理,又缺乏重点,与殷小卓以“颠倒蛤蟆灯”之姿所做的工作汇报实有天渊之别。

  我不由心中感叹,谁会想到,今日讲起话来堪比希特勒的大老板周建也有过如此失败的作品,看来再伟大的人物也不乏青涩窘迫的时光。就像我们这位目前在学术界人人巴结的大教授殷博士,也曾被戏称为“舔腚教授”。

  那是在殷小卓和王清结束关东之旅回到京城,继续完成竞争qh大学教授的使命之时,为了能拿到晋升指标,殷小卓对一位姓乔的老教授成功的运行了一次别出心裁的潜规则,在乔教授和一位年轻女研究生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使出浑身解数给他舔肛助兴,没想到从此之后乔教授食髓知味,除了做爱助兴之外,每次大便之后都要殷小卓去舔屁眼。

  殷小卓有求于人,只好风雨无阻,随叫随到,常常是早饭还没吃,就要先尝尝老人屁眼的味道,或者是吃饭吃到一半,就要放下饭碗去舔。直到后来殷小卓发迹,又发生了一件意外之事,才结束了长达一年的职业手纸生涯。

  “舔腚教授”之名不胫而走,来源似乎是出于那几个与乔教授关系密切的女研究生,不过这个名字虽然响亮一时,熟知其中内情的人倒不多,多数人还是仅仅以为是形容她对乔教授等人过于阿谀奉承,倒没想到真的舔了一年腚。

  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哦,不好意思,跑题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再次书归正传,既然当时周建不争气,就让居士来讲这个故事吧。

  *** *** *** ***

  周建祖籍冰城市三里县幸福村,在女博士闯关东那年,他刚刚从京城的m大毕业,求职无果,和交往了四年的恋人薛无瑕双双回到了家乡三里县城。

  周建和薛无瑕是同一个县城的老乡,考上同一所大学之后开始相恋,感情很好,到家之后,周建失落的心情很快恢复过来,毕竟大学生就业难是一个时代的问题,也算有心理准备,何况还有美丽能干的女友相陪,在县城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过小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周建仿佛看到了薛无瑕穿上婚纱时的迷人模样。

  不幸的是,周建刚到家,就有噩耗传来,他的祖父周二爷去世了。

  周二爷,是个十里八乡响当当的人物,年轻时和鬼子拼过刺刀,还有一个拿手的绝活,做烟花爆竹,最擅长的是二踢脚,也叫麻雷子,号称“炮王周二”,年龄大了之后,后面又加上了个“爷”字。

  周建的父亲没能继承老爷子的绝技,倒是周建在这方面既有天赋又感兴趣,从小就很喜欢那浓烈的火药味,不但继承了爷爷的衣钵,还颇有青出于蓝之势。

  周二爷的老伴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没和周建的父母一起到县城落户,而是固执的留在了幸福村。

  周二爷的去世,严格来说,算不上噩耗,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何况他已经九十三岁了,又是无疾而终。

  周建处理完丧事,怀着伤感的心情刚回到县城,又一个噩耗让他目瞪口呆,肝肠寸断,这是一个真正的噩耗。

  就在他回老家料理丧事的这几天里,薛无瑕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出名游手好闲的二世祖,三里县首富红星炮厂老板的儿子王强。

  周建悲怒交加,还有深深的不解,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她有什么难言的苦衷。他找上门去质问,却发现理由很简单,是做白金笼中的金丝雀,还是荒野中的野凤凰,大多女性还是会选择前者。

  虽然王强长得不行,学问不行,品行不行,但他有个很行很能赚钱的老爹。

  周建几乎崩溃了,没有去父母帮忙找到的工厂上班,而是再次回到幸福村,一头扎进爷爷留下的鞭炮作坊,疯狂的做着爆竹,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喜欢往作坊里跑,那里有慈祥的爷爷,有能让他心情平静的火药味。

  时间是平复失恋痛苦的圣药,劳动是治疗心灵创伤的良方。周建逐渐冷静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不想再靠父母,打算趁着过年,卖炮挣点路费,然后出去打工,离开这个伤心地,县城太小了,要完全避开首富儿媳的消息实在是太难。

  他看着大堆爆竹,不仅一阵阵苦笑,做的太多了,而且品种过于单一,鬼使神差之下全部是自己最喜欢的二踢脚,不知能卖的出去多少。

  周建正在发愁,门外响起村长的声音,他是周建的亲叔伯大爷。

  “建子,大爷给你带来条好狗,就放在门口了,牵去解解闷。”

  “汪汪汪!”随之是几声充满讨好意味的狗叫。

  周建应了一声,连忙去开门,心里暗暗埋怨,自己平时确实喜欢招猫逗狗,可现在哪有这个心情,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村长已经走了,只留下一条极不普通的大狗。

  有诗为证:

  粉面含羞樱唇笑,丰乳肥臀杨柳腰。

  口吐人言屈膝吠,光腚佳人犬一条。

  “孩儿小蹄子叩见亲爹,祝亲爹多福多寿,富贵荣华。”殷小卓顶着凌冽的寒风,跪趴在地,脖子上系着个小包袱,恭敬而熟练的磕头见礼。

  殷小卓昨天做了一天的“伴娘”,直到半夜之后才回到周家大院洗漱休息,要是普通的女人,估计个把月都起不了床。而她虽然浑身酸痛,痛苦难忍,但还撑得住,这除了过人的求生意志和优越的身体条件之外,还另有玄机,不过与本篇无关,就不再细表了。

  殷小卓是饿着肚子,光着腚驮着村长从周家大院踏着积雪一路爬过来的,足足一里的路程,把她累得气喘吁吁。

  “把头抬起来。”周建颤声说道。

  “是,孩儿遵命。”汗水已经结了冰,殷小卓冻得瑟瑟发抖,忍辱摆出最迷人的微笑,抬起头来。

  “骚驴卓。”周建一声惊呼。

  四目相对,其中的震惊难以言表。

  殷小卓一愣,在职业生涯中,她有过无数充满羞辱性的花名,“骚驴卓”并不是最难听的一个,却很有纪念意义。她回国后,经历了一个月左右的试用期,地点在m大学的男生宿舍,在她第二次登门服务时,一个姓曹的大学生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周建脑子嗡嗡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毕生难忘的景象。

  那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周建还是m大的学生。

  “进来,敲啥门。”周建一个人在宿舍上网,不耐烦的喊道,这一层都是同一个年级的男生,一般都是推门就进的,从没什么避讳。

  吱呀一声,宿舍门打开一个缝。

  “骚驴卓给爷爷请安,恭祝爷爷学业有成,荣华富贵。”一个赤裸的女人顺着门缝爬了进来,趴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的说道。

  周建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

  女人抬起头来,挺起洁白的双乳,如花似玉的面庞上满含难言的羞耻,挤出迷人的媚笑,抛了个媚眼。

  “爷爷晚安,孙儿告辞了,曹爷爷托孙儿给爷爷问好。”说完女人又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只见雪白的臀丘上用粗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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